水浒传第42回概括 关于水浒传第42回概括

老人 0 79

水浒传第42回概括 关于水浒传第42回概括,第1张

水浒传第42回概括 关于水浒传第42回概括
导读:1、李逵原是沂州市沂水县(今山东临沂地区沂水县)百丈村的一个农民,平时游手好闲、不爱农活,喝完酒就喜欢惹事生非,按同乡朱贵的说法就是“自小凶顽”。后在村里打死人潜逃在外,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和给人当长工的哥哥李达。李逵逃到江州后,被江州的黑势

1、李逵原是沂州市沂水县(今山东临沂地区沂水县)百丈村的一个农民,平时游手好闲、不爱农活,喝完酒就喜欢惹事生非,按同乡朱贵的说法就是“自小凶顽”。后在村里打死人潜逃在外,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和给人当长工的哥哥李达。李逵逃到江州后,被江州的黑势力监狱长戴宗网罗,戴宗此人奸诈贪婪,在江州监狱内一手遮天,但凡有犯人不向他行贿,必遭这位戴监狱长的毒手。戴宗见李逵是一块做打手的好料,也不管他有没有案底在身,是否适合担任一名监狱系统的干部,就给李逵在江州监狱里安排了一个看守的位子。李逵此人属于穿上警服是警察,脱下警服是流氓的角色,在江州监狱有一份工作,平时也算衣食无忧,所以经常喝酒赌博。

2、话说宋江被发配到江州,在江州监狱服刑后,与戴监狱长成了莫逆之交。戴监狱长把李逵引见给宋江。正巧李逵当时赌钱输了,手头比较紧,宋江展现了老大的风范,也不问缘由,二话不说10两银子(3000元人民币)送上。此前戴宗也多次在李逵面前提起过宋江的大名,当面一见宋江如此豪爽,一下子就把李逵这个头脑简单的人折服了。从此李逵就死心塌地地跟上了宋江。按理说李逵是先跟的戴宗,但这位戴监狱长为人实在是有问题,且看宋江给李逵银子后戴宗是如何反应的:

3、“戴宗道:‘兄长休借这银与他便好,却才小弟正欲要阻,兄长已把在他手里了。’宋江道:‘却是为何?’戴宗道:‘这厮虽是耿直,只是贪酒好赌。他却几时有一锭大银解了,兄长吃他赚漏了这个银去。他慌忙出门,必是去赌。若还赢得时,便有的送来还哥哥;若是输了时,那里讨这十两银来还兄长?戴宗面上须不好看。’宋江笑道:‘院长尊兄何必见外,量这些银两,何足挂齿,由他去赌输了罢。我看这人倒是个忠直汉子。’戴宗道:‘这厮本事自有,只是心粗胆大不好。在江州牢里,但吃醉了时,却不奈何罪人,只要打一般强的牢子。我也被他连累得苦。专一路见不平,好打强汉,以此江州满城人都怕他。’”戴宗好坏也是堂堂一个吃黑钱的监狱长,10两银子算得了什么,这番话无非是不想承担这10两银子的责任,言下之意就是:要是李逵真赌输了,我戴某人是不会代他还的。同时还数落了李逵一通,哪像个作大哥的样子。倒是宋江气度不凡,说区区3000块钱的小数目,小李同志输了就输了吧。这一对比,戴宗活脱脱一个小农嘴脸。

4、果然李逵拿了钱就去赌博,不巧把宋江的银子全输了。李逵耍赖、想不付赌帐,就动手打人,这时宋江和戴宗赶到。宋江把李逵输的钱还给赌客并对李逵说,兄弟要花钱你宋哥哥这儿有的是,只管开口就是了,赌帐是不能赖的。奇怪的是戴宗一言不发。照理说,江州地面戴宗是主,宋江是客,李逵当时又是戴宗的小跟班,怎么说这事也应该戴宗来出面搞定,而不应该让宋江来破费。要是换成其他好汉,肯定是早就拿钱出来了。可见这位戴监狱长是个把钱看得比天大的主。对李逵这样没有受过多少教育、头脑简单的粗人来说,江湖义气最终就是归结到钱这个字上,给他钱的就是仗义疏财是好大哥。戴宗如此抠抠搜搜,同宋江的慷慨大度成了鲜明的对比。难怪李逵一见到宋江就死心塌地跟定了宋江。

《水浒传》杨志押送金银担,吴用智取生辰纲概括是:

赶赴东京途中,杨志催促军士在天气正热时赶路,以致军士都怨怅不已。他又不会安抚,遇到军士懈怠,“轻则痛骂,重则藤条鞭打”,更激化了内部矛盾。谢都管也有所不满。路经黄泥冈时,众军士不顾杨志劝阻,执意到松林里休息。这时,晁盖、吴用等七人扮作贩枣商人,也到冈上休息。

而后,七人在白日鼠白胜的配合下,用下了蒙汗药的白酒迷倒杨志等人,劫走了生辰纲。杨志酒醒后,不敢回北京复命,只得逃走,欲投奔梁山。众军士担心梁中书问罪,见杨志已走,便将过失都推到杨志身上,称他勾结强盗,劫走生辰纲。

故事:

征讨田虎时,杨志随卢俊义攻晋宁,斩杀伪统制秦英。而在简本水浒中,他还曾斩杀雾凝州守将偃安,与田彪大战三十回合不分胜负。

征讨王庆时,杨志与孙安、卞祥一同攻破六花阵。但在追击西京守将奚胜时,中了西军埋伏,被围困在伊阙山深谷中。后幸得解宝走访山民,寻得谷口,方才脱困。

  众所周知,《水浒传》里的宋江原为郓城县的押司,因出手阔绰,挣得美名“及时雨”,在“山东、河北闻名”。也就是说宋江家里银子多,挥金如土,“济人贫苦,周人之急,扶人之困”,哪里有穷苦哪里就有宋江的身影,“及时雨”=慈善家+孟尝君。

 《水浒传》中,宋江曾十七次送银子给别人。如送武松、李逵各十两,送唱曲的宋老儿二十两。在琵琶亭,为接济卖唱为生的玉莲一家三口,宋江拿出二十两银子。薛永在揭阳镇上使药,无人施舍,宋江看不过眼,先赏五两,临别又送一二十两。刺配江州后,请公人喝酒时,贿赂五两,后来请差拨时贿赂十两,请官营时贿赂加倍。宋江曾包养一个原酒店**阎婆惜,给阎婆惜母女买了一栋“别墅”,没过半个月,还把阎婆惜“打扮得满头珠翠,遍体绫罗”,他的准岳父阎公死了,宋江赠了一口棺材和十两银子。

 先测算一下宋代一两银子的购买力。朝代不同,或同一朝代的不同阶段,购买力肯定有些差别。为了更客观和直观一些,我们不妨从《水浒传》中直接找依据。第十回,陆虞候拿出一两银子给店小二,买三四瓶好酒,菜肴随便上。第十五回,吴用劝阮氏三兄弟入伙劫生辰纲时,取出一两银子给阮小七,沽了一瓮酒,并买了生熟牛肉二十斤,大鸡一对。由此估计,一两银子大概等于八百到一千元人民币,起码能供三口之家大半月的基本生活。

 再了解一下宋代一个押司的收入。作为县级政府没有品级的“小公务员”,押司主要是征收税赋或处理狱讼,辅助政府官员的日常政务,负责案卷整理工作或文秘工作,一般一个县有八个押司。古代成熟的县政府编制等级为县官、师爷、通判、捕快、押司、狱长。宋朝一个正七品县官的月俸只有三十两银子,押司与县官差了四个等次,月俸绝不会超过十两,而且没有奖金和补助。

 《水浒》中,宋江“上有父亲在,母亲早丧;下有一个兄弟,唤做铁扇子宋清,自和他父亲宋太公在村中务农,守些田园过活”,说明宋江远算不上“富二代”。他做押司,顶多因为与县令私交甚好,能多开几张发票,装点碎银子进腰包。因为“吏道纯熟”,在“上下经手”中,可能有些“好处费”,但押司官小身微,灰色收入不会很多。《水浒》里也没有关于他从事第二职业的记录。

 我们只好心理阴暗地推想:宋江的银子是否来自“吃黑”。他曾给晁盖“通风报信”,其沉稳心态和娴熟伎俩,不免让人怀疑,他平日没少干这类事,而晁盖只是其中的一个。那些因为犯事却被他“周全”过性命的人,事后风平浪静时,按惯例当然要“意思意思”。比如晁盖逃脱官府追拿上山后,一出手就送给宋江“一百两金子”。这些金银应该是宋江的主要经济基础。

从“杨志押送金银担,吴用智取生辰纲”可以看出杨志粗暴蛮横、精明能干、急功近利。

"智取生辰纲"写的是杨志押送生辰纲去往东京,在途中(黄泥冈)被晁盖吴用等用计夺取的经过。故事集中反映了蔡京、梁中书为代表的封建统治者与广大农民的矛盾,热情歌颂了起义农民的大智大勇与组织才能。

第十六回在全书中的地位十分重要,在此之前,小说主要描写了鲁智深、林冲等个别英雄人物的抗争。而"智取生辰纲"则是起义农民的集体行动,是梁山泊英雄聚义的开始。

扩展资料:

杨志,三代将门之后,五俊杨令公之孙曾应试过武举,做过殿司制使官。因皇帝要造万岁山,他被差派押送花石纲,不料在黄河船翻,失陷了花石纲,不可以回原复命,只得逃往别处避难。后听说皇帝赦免罪犯,他便准备了一担钱物,回京活动,以图复职。

路过梁山泊(时首领王伦),留其入伙,不肯落草。回到东京(开封)买上求下钱财使尽非但没能恢复原先官职,反被高太尉逐出殿帅府。

在穷困潦倒、生活无着之际,他不得不出卖祖传宝刀,不意又杀死了破落户无赖牛二,被发配大名府。受到大名府留守梁中书的赏识,为服众人,经过比武,被任做管军提辖使。

  读过古典小说的人都知道,何九叔是《水浒传》里的人物,西门庆是《金瓶梅》里的人物(在《水浒传》里也有描述)。这两个人物,前者,为人处事圆滑老练;后者,三妻四妾风流快活——友人的感慨以及其他朋友的喝彩,盖皆为此也。 那么,何九叔的“处事法”和西门庆的“爱情法”值得我们羡慕并效妨吗? 先不必忙着做结论,让我们一起走进《水浒传》和《金瓶梅》的世界,去“瞻仰”一下这两个人物的“风采”。

  先看何九叔: 在施耐庵的笔下,何九叔给人的印象,用他老邻居王婆的话说“是个精细的人”。这种“精细”体现在他的于老练中明哲保身、在圆滑里见风使舵,办事想的周到、留有余地。

  西门庆害死武大郎后,“怕何九叔看出破绽,不肯殓,”于是请他喝酒。喝酒前,有这样一句文字,诸位不要一扫而过:“且说何九叔到巳牌时分,慢慢地走出来,到紫石街巷口……”。细心的读者会注意,“天色未晓”前武大郎死,“到天大明”(卯时左右)时,王婆等料理武大郎的后事,并已叫人“去请团头何九叔”了——而何九叔却于巳时“珊珊来迟”,按理说,邻居家死人是个大事,作为“团头”应当早过来帮忙了,可他为什么来迟呢?——原来他的心态是:不想来“掺和”此事,但又不敢不来!一个字:怕。怕惹火烧身;“掺和”进来,怕和武二郎说不清;不“掺和”进来,怕西门庆不容!——因为西门庆和潘金莲的“丑事”他早有所闻,只不过还没想到是被害死的而已。 果不其然,当他面对西门庆的“请客”,不免“心中疑忌”,想道:“这人从来不曾和我吃酒,今日这杯酒必有跷蹊。”当西门庆摸出十两银子请他“笑纳”时,又不免肚里寻思道:“这件事却又作怪!我自去殓武大郎尸首,他却怎地与我许多银两?这件事必定有跷蹊。”但他面对这“跷蹊”的酒,不能不喝;面对这“跷蹊”的钱,不能不要——他不敢得罪西门庆,而且表面上还要装出十分的虔诚:“小人是何等之人,对官人一处坐地?”、“是这些小事,有甚利害,如何敢受银两?”——这些都透出他的圆滑、老练。

  当他来到武大郎家,第一眼看到潘金莲时,不仅口里暗暗的道:“西门庆这十两银子,有些来历。”——因为他从潘金莲的“模样”中已看出一点端倪:这个女人不像丧夫的样!果然,当他第二眼看到武大郎尸首的“状态”时,心中的疑团豁然开朗:武大郎是中毒而亡也!一定是被这对奸夫*妇所害。此时,我们可以想象得到何九叔的脑筋正飞速运转(正像后来他对老婆所说):“我本待声张起来,却怕他没人做主,恶了西门庆,却不是撩蜂剔蝎?待要胡卢提入了棺殓了,武大有个兄弟,便是前日景阳冈打虎的武都头,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男子,倘或早晚回来,此事必然要发。”于是假装“中恶”,“狡猾”地抽身于这是非之地。这真是一个无可耐何、明哲保身的“妙着”。

  然而,更让人“佩服”何九叔的是,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抽身”于一时,或者说是“敷衍”了西门庆,还有个“杀人不眨眼”的武二郎这一关呢!——这正是何九叔“走一步、看两步”的老于世故处!正因为此,在偷了了武大郎的骨殖后,“将骨头归到家中,把幅纸都写了年月日期,送丧的人名字,和这银子一处包了,做一个布袋儿盛着,放在房里。”以将来应对武二郎。你看,他想的多么周到。

  何九叔的“担心”以及为这“担心”所做的“未雨绸缪”之举,真是先见之明!果然,武松回来,第一个找的人就是他。面对打虎英雄,何九叔赶忙“转舵”,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证据”,并表明自己所以这样处理武大一事的苦衷。特别有意思的是,当武松问谁是奸夫时,他回答的非常有趣:“却不知是谁。小人闲听得来,有个卖梨儿的郓哥,那小厮曾和大郎去茶坊里捉奸。这条街上,谁人不知。都头要知备细,可问郓哥。”真是个圆滑人!明明知道奸夫是西门庆,但毕竟没亲眼所见,所以说不知;即便亲眼所见,由于惧怕西门庆也不能说啊!然而,又不能不对武松有个交代,所以,只好把这个“皮球”踢给郓哥了。 通过这一系列情节,我们不难看出,在何九叔的老于世故、圆滑、精细中,不乏懦弱、自私的成分,正是这种复杂的性格,决定了他“明哲保身”的处事方法;同时,作为一个老百姓,善良之心未冺,既不想助纣为虐,也不敢得罪恶霸势力,处于“夹缝”中的他,只能见风使舵、一步三思、办事留有余地。 像何九叔这样的人物、这样的处事,值得我们羡慕和效仿吗?我真的说不清楚。只能期待聪明的网友,给我点拨一二了。

  但是,要说爱情当学西门庆,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说:不能苟同也! 在我的感觉中,西门庆恋过爱吗?他懂得爱情吗?纵观一部《金瓶梅》,围绕着西门庆的那些女人,他把她们当人待了吗?女人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可以任意摆布、随时玩弄的泄欲机器。在他那里,我只看到了妇女的卑下、屈辱和被剥夺的做人尊严!

  东吴弄珠客在《金瓶梅序》里说:“读《金瓶梅》而生怜悯心者,菩萨也;生畏惧心者,君子也;生欢喜心者,小人也;生效法心者,禽兽也。”我非菩萨,然而,看到被西门庆蹂躏的女人们,真的叫人心疼!我举一段情节,来看看西门庆是怎样的残害妇女!

  却说一次酒后,西门庆来到潘金莲处,“把她两条脚带解下来,拴其双足,吊在两边葡萄架儿上,如金龙探爪相似,使…大张……”,之后,又“睡了一个时辰,睁开眼醒来,看见妇人还吊在架下,两只白生生腿儿,跷在两边,兴不可遏。”于是,将自己的…“套上银托子,次又用硫黄圈来……只听喀碴一声,把个硫黄圈子折在里面。妇人则目瞑气息,微有声嘶,舌尖冰冷,四肢不收。”谁看了这样的兽行,谁不愤恨!难道说学西门庆的爱情,就学这个吗?真是奇谈怪论!

  诚然,从恋爱到结婚,男女的结合不能排除性。好的婚姻,应当是灵与肉的完美的统一。然而,如西门庆流的所为,和时下的性交易又有什么区别?——充其量不过是在追求纯粹的肉欲罢了。

  或许有人可能说,西门庆有那么多女人,不也有主动跟他的吗!是有。但文学作品的语言所表达的涵义往往是意在言外的。西门庆靠强权、靠压迫、靠财富,夺得的只是那些女人的身体,他获得过她们的心吗?没有!这在他死时以及死后得到了证明。(考虑篇幅,不一一引证了。)

  说“处事当如何九叔”——多少还能让人理解。但是,说“爱情当学西门庆”——这简直是对爱情的玷污,真乃不可思议之谈也!

宋江,乃水浒一百零八将中"第一"富豪。他“仗义疏财”、“端的是挥霍,视金如土”。

宋江的"银子江湖"

从第18回《美髯公智稳插翅虎 宋公明私放晁天王》宋江正式露面始,他便高调疏财,霸气散银。且只看宋江从郓城县刺配江州牢城,到江州浔阳楼题反诗,短短三个章回,他散了多少银两。

这一路上,宋江送钱给“公人”(指州县官府中地位比吏还低的具体办事之役人)。押送宋江去江州牢城是张千、李万两个公人。“宋江和两个公人上路,那张千,李万已得了宋江银两,又因他是个好汉,因此于路上只是服侍宋江。”晚上到了客店安歇,宋江又买酒肉请两个公人。甫到江州,宋江又给监押他到牢城交割的公人三银子。不停歇,又托人情,送江州牢城差拨十两银子。“管营处又自加倍送十两并人事,营里管事的人,并使唤的军健人等,都送些银两与他们买茶吃。”不歇着,到江州的第二天,宋江又请众囚徒,“又请差拨牌头递杯,管营处常常送礼与他。”

这一路上,宋江送钱给好汉。押送江州至揭阳镇,见病大虫薛永在此使枪棒卖膏药,宋江送薛永五两银子;与薛永道别,“宋江取一二十两银子与了薛永”。在江州初见李逵,送他十两银子作为赌资。与戴宗、李逵、张顺相聚饮酒之后,宋江又取出五十两一锭的银子给李逵,豪气地说:“兄弟,你将去使用。”兄弟,用去吧,没了再来取,兄长我不差钱!

宋江这银子还送苦弱的普通人。宋江、戴宗等四人在浔阳江边琵琶亭上相聚,柔弱卖唱女玉莲在亭上咿咿呀呀唱了没几句,李逵两个手指就将其打昏过去。待被救醒,宋江又大手一挥,送弱女子父女二十两银子。“我与你二十两银子,将息女儿,日后嫁个良人,免在这里卖唱。”

从山东郓城县到江西九江江州,少说也有两千里路,宋江与公人的酒肉钱、投宿钱也不会少花。这样算下来,宋江从郓城县出发到江州浔阳楼题反诗被抓这段时间,前前后后,上上下下,至少花了近二百两银子!

二百两银子放在当下,值多少人民币?

这是个较复杂的换算。仅按浙大历史系宋史专家何忠礼教授的结论:北宋中后期,一斗米大约值70-100文铜钱。再按黄仁宇在《中国大历史》中的观点:1两黄金=10两银子=10贯(1贯=1000文)简单计算下来,宋江花的近二百两银子相当于现在六万人民币!

(图)宋江怒杀阎婆惜-戴敦邦水浒人物

宋江,宋不差钱,宋富豪,你的银子从何而来?

宋江出身小地主家庭。他的父亲宋太公和弟弟宋清在村中务农,守些田园过活。宋江不是富二代,家里支撑不了他挥金如土。晁盖为郓城县东溪村保正(相当于现在的乡长),祖上又是本县富户,平生也爱仗义疏钱。第15回,公孙胜到晁盖府上,假装化斋粮。晁盖正忙着议事,吩咐庄客给公孙胜三五斗米便了。晁盖亦喜交江湖好汉,第一次见阮氏三兄弟,送给他们各十两银子。这些手笔都比不上宋江,而晁盖的家世和家财比宋江要厚得多。

再比另一位散钱高手,柴大官人,小旋风柴进。柴进是周世宗嫡派子孙,皇裔贵胄,家存“铁卷丹书”,仗义疏财,喜结四方豪杰。林冲初到柴进庄上,庄客按惯例端出一盘肉、一壶酒、一斗米,外加10两银子。林冲与洪教头比试武艺,柴进下赌金25两银子。这比起宋江抬手一笔给李逵50两银子,柴大官人,你是不是有点弱?柴进的家世和家财更非宋江可比!

宋江的银子会从他的吏禄中来吗?

宋江为郓城县押司,押司不是官,根本不入品,不入流,是小吏。宋时,每州县都有押司,押司主要是招募来的,也有是差遣的。若是差遣的,便是一种役,毫无俸禄可言;若是招募来的,无俸禄或俸禄很低。宋江属于后者。宋江大手笔的散银子,也不可能来自吏禄。

宋江,你的银子究竟从何而来?

宋江的银子终究还是从他的职位中来。

宋代号称“吏人世界”或“公人世界”。宋代庞杂的日常行政事务主要由广大吏人承办。吏相对于官而言,是平民,是下等人。宋代的官三年,甚至数月即迁,吏则大多是本乡本土人,他们长期在某一个部门办事,熟知本部门的法规,了解本地风土人情,历史沿革。他们位卑而权重。尤其是州县的押司,是文吏之首,本职工作是协助县令处理所有的政务。每县有8个押司,他们催征赋税,协理狱讼,管理主案文书。县级官府政务中最繁重的是财赋征敛和司法行政。押司是县官最不可缺少、最倚重的对象。于是,押司们上欺官,下虐民。在处理政务过程中,上下其手,从中作弊,变诈奇邪,营私舞弊,无所不用其极。他们甚至黑白两道通吃,横征暴敛,盘剥百姓。宋代士人认为:“汉之天下失于贵戚,唐之天下失于宦官,本朝之天下则弊于吏奸。”

我估计,宋押司在八个押司中,是专管赋税征收的。第22回,宋江怒杀了阎婆惜后,阎婆惜的情人,押司张文远,“立主文案,唆使阎婆上厅,只管来告。”县令时文彬虽与宋江交好,有心开脱宋江,也挡不住张文远三番五次地进言,终是不得不从了张押司。由此,既可看出押司对其长官的影响力,又可看出宋江平时不少给县令散银子,也可隐隐推断,宋押司主管赋税征收。

在此肥差之下,以宋押司的“情商”,瞒天过海,上瞒下欺,颠倒是非,黑白通吃,样样都是他的拿手好戏。大把大把的银子流入送押司的口袋中。宋押司在家中挖了一个地窨子。这地窨子做什么用?第22回,宋江在一次醉酒中,不小心告诉郓城县马兵都头朱仝:“我家佛底座下有个地窨子,上面放着三世佛,佛堂内有片地板盖着,上面设着供床。你有些紧急之事,可来这里躲避。”这地窨子其实是用来放置宋押司所得的不义之财的。宋押司也明白,或许某天东窗事发,储钱的地窨子也能做暂时的藏身之处。宋江揽了这么多不义之财,三世佛也庇护不了他!

(图)明末清初著名书画家陈洪绶《水浒叶子》

宋江大把散财,济人贫苦,周人之急,扶人之困,仅仅是为了博个好名声吗?或者只是因为他喜结江湖好汉?

宋押司虽然权重,但是吏,毫无政治前途。宋代官与吏之间的尊卑之别已达到极点。吏无向上升为官的可能。宋朝之前,吏是可以升为官的。陕师大历史系赵文润教授当年传道,唐朝的官员较少来自科举考试,有三分之一的官员是以“流外入流”方式升为官,即以无流、无品的吏升为品官、流官。至宋朝,则一朝为吏,终身为吏。

那宋押司自幼也熟读经史,也颇有些文才。浔阳楼上蘸着饱墨写就一阙《西江月》,又挥笔一首七律。宋押司可以去参加科举考试呀。无奈,宋朝,吏被禁止参加科举考试。

宋押司何以改变身份,何以功成名就,何以遂凌云志?散钱,疏财,撒银子!打着仁义道德的招牌网络人力资源,建立强大的人脉,成为宋江改变命运,实现抱负的最佳手段。在传统中国,谁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谁就占得先机;谁挂着仁义道德的幌子,搭建起深厚的人际关系,谁就拥有了成就大事的坚实后盾!

宋江利用钱财,打着仁义、忠孝的道德标杆,玩弄着手段,简直令人发指。如,他一手策划,让花荣假扮青州兵马统制秦明杀人放火,害死秦明全家老小。事后宋江竟然对秦明说:“总管息怒,既然没了夫人,不妨,小人自当与总管做媒。”将花荣的妹子许给了秦明。既设计杀人全家,又妻之以妹!这是什么样的仁义道德?!

说到这,好像有点跑题。无妨,宋江的“白银世界”或许已经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