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读:求白喜事歌曲 有的地方是指死者过了八十岁了过世,称之为喜,要办酒席给别人吃,这样家人也会有福,这个称为白喜事 家里办白喜事用什么音乐最好,有点像吹号那种的,名叫什么? 你是说乐器吧,叫唢呐 白喜事歌唱母亲的歌曲 白喜事歌唱母
求白喜事歌曲
有的地方是指死者过了八十岁了过世,称之为喜,要办酒席给别人吃,这样家人也会有福,这个称为白喜事
家里办白喜事用什么音乐最好,有点像吹号那种的,名叫什么?
你是说乐器吧,叫唢呐
白喜事歌唱母亲的歌曲
白喜事歌唱母亲,见下列:
《烛光里的妈妈》许景淳《芬芳》 张艾嘉《心甘情愿》 罗大佑《母亲》《摇篮曲》 凤飞飞《心肝宝贝》 曾路得《母亲》 叶德娴《赤子》 陈升《告诉妈妈》《晚安母亲》 巫启贤《叫阮的名》 齐豫《女人与小孩》 陈小霞《鱼》 林志炫《Miss Mama》 阿牛《妈妈的爱有多少斤》 雷光夏《妈妈与我》 黄韵玲《妈妈的眼睛》 王梦麟《妈妈!我爱您》 杨耀东《妈妈请你也保重》《妈妈我爱你》《怀念妈妈》 彝人制造《妈妈》 汪峰《彼岸》《妈妈》 康康《悟》 蔡幸娟《妈妈教我的歌》 刘佳慧《妈妈的便当菜》
望采纳,谢谢
故事里的"白事"指什么为什么是"白喜事"
白事一般就是办丧事的意思,白喜事说明去世的人是年龄很老才去世的,一般是80岁以上,这时候就叫做白喜事。
为什么人去世要说是"白喜事"
区别于突发意外而夭折,能够寿终正寝是好事,是圆满的结局
我是搞红白喜事摄像的?请大家推荐一些白事后期制作用的背景歌曲?要伤感的? 100分
白事也有摄像啊。。头一次听说,我以前 干过2个月的红事摄像和后期。如果真有百事不建议用有歌词的音乐,建议纯音乐。比如巴赫的还有最著名的莫扎特的安魂曲
想去白喜事的乐队唱歌怎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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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喜事如何向当事人表达送礼心意
亲戚关系,通常当事人都会通知你,直接带礼就可以。 怎么送,送多少,送什么,一般都按本地风俗。
同事关系,口头慰问就可以了。 也可以去送下葬礼
白喜事对联大全
合著的有:
红喜事白喜事红白喜事
哭不得笑不得哭笑不得
办丧事 行婚礼 哭呼 笑呼 细思量 哭笑不得
辞灵仗 入洞房 进也 退也 再斟琢 进退两难
分开写有:
红
一对鸳鸯成好梦;五更凤栾换新声
今年结成幸福侣;毕生描绘锦绣图
欢庆此日成佳偶;且喜今朝结良缘
白:
驾鹤西游归佛土;白车素马送仙境。
瞻云仰日慈容不再;期劳戒逸母训难忘。
倚门人去三更月,泣杖见悲五夜寒。
每感佳宾来祭奠, 深悲严父去难留。
无意间被因为希望增加《百鸟朝凤》的排片而下跪的新闻刷屏,有骂声,说是道德绑架;有可怜之声,说是有情怀,但是不合时宜;唯独缺少支持的声音。我想说的跟**无关,跟唢呐有关,跟记忆有关,跟死亡有关。
我是在九岁的时候,才初尝失去亲人的疼痛,去世的是我四爷,一个喜欢说俏皮话的老头儿,跟他比,我的爷爷就显得严肃太多。这也是我记事以来参与的第一场葬礼,这场葬礼由四爷的三个儿子操办的,规模不大不小,一切也都延续着家乡的风俗,规规矩矩,老老实实。
九岁,我还是一个稀里糊涂的孩子,就知道家里死人了,里里外外的大人都在忙碌着,我被穿上了一身孝服,头上也系着白色的孝布,鞋子被糊上了一层白布,这让我很苦恼,因为去学校上学难免被同学投来悲悯的眼光。我倒是很喜欢头上要系的白布条,皆因一个堂姐把布条绾成花儿系在乌黑的长发上,竟也很漂亮,让我煞是羡慕,我因为爸爸不准许我留长头发,小学五年的时间,我的头发都只是比一般的小男孩的半寸略长一些,大致有两点原因:一、让我专心学习,不要总是想着带花搽粉的事情;二、防止头上长虱子。每次剪完头发,我对着镜子就发狠不想上学,最后都被我爸揪着本来就没多长的头发,推搡到学校。所以看到堂姐头上的白花儿陪着乌黑的头发,我就更怨恨爸爸让我剪头发了。可是爸爸很忙,在帮着叔叔们料理丧事,自然不能理会我还在怨恨着他。看我羡慕,堂姐也因地制宜地帮我设计了一个发型,在头顶艰难的揪起了一个小辫子,然后将白色的孝布缠上系了一个花儿,我以为自己美极了,想象中的样子跟赵雅芝版的白素贞一样。这让我在葬礼上,忘记了本应该的悲伤,而雀跃起来。
小孩子的快乐简单的很,大人们的悲伤却各种各样,葬礼上尤其明显,守灵的时候离亡人近的大多是至亲,多是女儿,儿媳一般不愿靠前,更别说远房亲戚之类。家乡风俗,灵柩要在家守够七天才能入葬,三天入殓,四爷爷的灵堂是比较朴素的,灵柩的前面就摆着一个盛满香油的碗,里面放着噙满油的、胖乎乎的灯捻,这是长明灯,从逝者咽气的那一刻就开始点着。再往前,就是纸扎,高楼大厦,青砖绿瓦,旁面是拿枪的小将。纸扎前面是灵位和供桌,桌前是一张席子,以供前来祭奠的人叩头。
每天中午或者晚上都会有街坊过来祭奠,上一些冥纸冥钱,以示对逝者的追念和祝福,往往这个时候还会在灵前跪拜叩头,男的行大礼,女的则要就地跪倒烧纸(哭),几乎不需要眼泪流出来,也或者是怕没有眼泪而显得尴尬,刚跪下,一捂脸的功夫就会有人顺势搀起,或者拍一下胳膊就能会意,哭声就嘎然而止。这时候守灵的孝子孝女们则是要陪哭的,这种哭声最为伤心,撕心裂肺,痛不欲生,闻者生悲。这时候你才知道,死去的人的死原来也是这样的让人悲痛。我有时候会被姑姑们拉进这样的哭声里,然后自己也被感染会不由自主的哭出声来,这时候还有在这边侍礼的邻居对我示意,让我劝止姑姑们哭,我就悲悲切切的站起来给哭的已经匍匐在地上的姑姑们擦泪,停灵的第二天,他们的嗓子已经哑了,眼睛四周也像充水的鱼鳔,丰盈得想要渗出水的感觉。如果没有吊唁者来的时候,大家就会蜷坐在灵柩周围,说说四爷爷的以前,往往说到有些事情,女儿们悲切,儿媳们侧目,死去的人已经释然,活着的人恩怨不减。
晚上的时候,妈妈是不让我去灵前的,说是年纪小,魂魄不稳,怕沾了邪气。我自然也是害怕的,乖乖的吃完饭就找小伙伴一起玩。也没什么好玩的,除了数星星,就是捉迷藏、晚上天黑,也没办法跳皮筋。
在出丧的前两天晚上,四爷家的叔叔们请了吹鼓手们过来表演,倒是很有趣。吹鼓手就类似于现在广泛意义上的乐队,一般有四个人组成,三男一女,一个拉二胡,一个吹笙,一个吹唢呐,晚上的表演,是没有唢呐的,大概是太过高亢,反而让灵魂不安吧,所以晚上的主场是二胡。在演唱的过程中,还会有人再客串敲鼓和敲锣,吹吹打打,一时间就很热闹。他们会唱戏、唱歌,但是无论是戏曲,还是歌曲,都会略带着悲腔。主人家会在门口为他们支上一张桌子,接一个明亮的灯泡,摆上酒菜,然后他们就开始边吃边喝边唱,积古的老人们喜欢听,老远的搬个凳子过来,或者从不远的地方弄点玉米秸秆铺在地上,既暖和又软乎,年轻人不爱这个,多数会在家里看电视,反而懒得出门,小孩子围得倒是紧,却也不是为了听唱,多是跑着玩罢了,很难听上几句,年老的人则听得泪光隐隐,问他为啥哭,他就会说夜里风凉,迷了眼睛。时而欢快,时而动情,时而高亢,时而低迷的歌声,穿透夜色,安慰着死者的灵魂,也安慰着活着的人。那二胡特有的凄婉总还是让人动容的。之前我一直不明白那些老者为什么会听得那么感动,现在终于明白了,那是彻悟,是温暖,是归宿,也是结局。人影晃动,夜色已浓,能让他们动容的,可能就是对命运结局的最后一分希望了吧。
出殡的一天是最关键的一天,也是人来人往最热闹的一天,一早就有亲戚提着篮子来祭拜,这个篮子里的东西也是有讲究的,一般篮里要放大概20几个馒头,用花巾盖好,上面再放上几块银纸,放在灵堂前的桌子上,以示对逝者的敬意。上午的时间多是亲戚拜祭,中午吃完饭,趁着吉时,就要出殡了。
等到所有的亲戚和帮忙者都祭奠完毕。抬重手们拿着孩子胳膊粗细的麻绳和坚实的杠进入停放灵柩的屋里,将灵柩绑好,这也是一个讲究的活计,一定要绑的匀实,八个抬重身上承受的重量一定得是均匀的,不然就会出现某个人身上的重量过重,棺材倾斜,是会影响逝者安稳的。抬重者必须是孔武有力的青壮年人才行,有力量,也有技巧,才能扛得起灵柩的重量。为了把八个人的心和力用到一处,这时候还需要另外一个抬重头儿的角色,主要是发号施令,平衡力量的作用,我爸就是这个角色,即使这是我四爷爷的灵柩,他一身缟素,拿着哭丧棒,还一边吼着嗓子,企图压过刚刚开始吹响的唢呐。跟在灵柩旁边的两个年轻人,一人拎着两条长条板凳,因为按照风俗,出殡的队伍要在出门的每个十字路口停一下,以供多年的邻居祭奠,还会烧很多纸钱,需要把灵柩放在板凳上。
唢呐一响,也就是灵柩起来的那一刹那,屋里的女眷一片哀恸,女儿、儿媳为第一顺序的要扶灵,身后的就是相对比较近一些的亲属、亲戚。越往后越是门比较远的。我曾在我爷爷的葬礼上经历过这种情景,灵起的那一刹那,满心的不舍和悲痛,是抑制不住的。一时间,唢呐声,哀嚎声,抬重头儿的呵斥声,屋里早有人准备好的鞭炮声,混成一种热闹的声音,让人不觉落泪。我也在棺材后的白色人群中,只是一直被大娘拿手按着头,因为我总想看看周围的情况,这显然是不合时宜的。说实话,出了大门,我竟然感觉不那么悲痛了,大概是被咆哮的哭声给震撼了。
在十字街口,队伍停了下来。这时候长子要摔捞盆,以替逝者免灾。农村人都更偏爱男孩,除了充当顶梁柱、传宗接代的角色,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百年以后有人摔捞盆,这对于他们很重要,是一种仪式,也是一种圆满。四爷爷的几个儿子已经哭得拉不起来,人归百年,似乎为的就是这声痛哭。大儿子抱着一大棵将发芽的柳树枝,涕泗横流。其他两个儿子稍微内收一些,低着头,地上湿了一大片,有鼻涕也有口水,当然也有眼泪。
送葬的队伍也是极有讲究的,最前面开路的,是吹鼓手,唢呐里吹得就是《百鸟朝凤》,吹得让人心发紧,不觉眼泪就到了腮边,这是很神奇的事情,至今还能回忆起那个声音,却找不出合适的词汇去形容它,悠扬里带着一股肆意的霸道,它似乎要侵入你的情感,无论是欢愉的,还是悲伤的,都像是从你精神世界里奔出来的一样,那么熟悉,亲切,然而还有锋利。也许,在我很老很老的时候,听到这个声音,就能找到归宿,就不会再惧怕死亡。唢呐声的高扬和笙的低沉,加上锣鼓的喧嚣,会引来很多眼里带泪的人。
吹鼓手的后面是纸扎队列,有看门护院的打手,英俊不凡,有玲珑乖巧的丫头;最重要的还有精致的高瓦大房,利于出行的步撵轿子;还有鬃毛飘飘的骏马,憨实肥壮的耕牛;晃眼的金山银山。这些彩纸斑斓,多少让活着的人心里舒心一些,到了那边,再也不要住土坯房了,也过一过高门大宅,有人伺候的舒心生活。过了几年后,一个因为不堪癌症折磨的老人从容的喝了农药,据说喝完以后竟然是含笑而死的。瞧瞧,死亡有时候对人其实是种解脱,因为生前承受的太过痛苦了。
热热闹闹的纸扎后面是灵柩。黑漆漆的灵柩,在阳光下都让人睁不开眼,上面绑着的粗绳让整个棺椁显得很小,安静、肃穆、没有灵气。后面就是匍匐在棺材边上哭泣的人们,有低低啜泣的,有边哭边数落的,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也有蹲在地上低头画圈圈的。因为姑姑们哭得太狠,虚弱的摊在地上,我就被新增加了一个任务,就是搀扶着大姑姑,我也终于有机会站起来看清了整个场面。姑姑她使劲拍打着棺木,嘴里不停叫着“爹啊~爹啊~”,眼睛几乎没有睁开过,眼泪和鼻涕搅在一起,她似乎委屈,又极度悲伤,她抱怨着爷爷为什么走这么早,之前为什么做那些糊涂的决定,让她现在也痛不欲生。她几近昏厥,被人掐人中弄醒。后来我实在不能将她扶起来了,就只能乖乖的到了妈妈身边,做她的小拐杖。周围已经围了很多人,似乎在看一场感人的表演,小孩子在嘿嘿傻笑,穿来穿去。老人们则叹息着摇头,年轻的心软者已经眼含泪花。
终于,送葬的队伍出了村子,抬重的人有节奏地移动着灵柩,拎纸扎的人则飞跑着冲向墓地,任风冲碎那些花花绿绿的纸。其他送葬的身着白色孝服的人则三三两两集聚往墓地去,唢呐已经停了,他们只能送到村口。坟地是在田野里,坑道的边上是几个老坟,有我太爷爷的,也有我大爷爷的。抬重的人打着阳刚十足的号子,将棺木安稳的放在坟道里,新鲜的泥土充满着朝气,却注定要容纳一个死去的人。长子的第一锹土一下,其他人都开始动手掩埋,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所烧的银纸呛得人头疼,我还顾不上哭的时候,坟墓已经端端正正的打好了。新鲜的泥土,新鲜的泥土,新鲜的泥土,终会长出绿草、野花。
我突然感受到了离别,四爷爷从此就将这样长眠于此,再也不会醒来了。他再也不会赶着马车,对我说那么多话了,他的马车、他的土坯房、他做的粉条,都将去了。这是一个冷冰冰的事实,又不容人分说。
说起唢呐,原来这是一道古老的伤感。所以不忍失去,失去则痛彻全身和灵魂。
编者按:《冷风嗖嗖盼娘》一文中,作者讲述自己母亲的葬礼,表达自己思念母亲的情感。下面我们来看看他伤感的故事吧!
父亲比母亲早过世26年,但是祭日却只隔一夜,父亲是先走的走在了第二天日出东山的额际,母亲定格在当天日隐西岭的发梢。这就给儿女们留有不可磨灭的印记,无论是给父母哪位过祭日,都会有机地联系到一起。
光阴似箭,一转眼功夫娘的周年祭日就要到了。在这一年里,我没有了好的去处,走到哪里也忽地毛倐地坐卧不宁,就像无根的沙篷旋窝的草,还像似丢了魂似的,神不守舍。
细细想来,时间又像老牛拖破车,磨磨蹭蹭往前挪,真是度日如年啊。
可母亲病逝时的场景一幕幕却就在眼前:120救护车拉着母亲风驰电掣地离开医院直驶回母亲的住处,我尾随其后,那个救护车送我母亲回家也不过就10几分钟,当我走到母亲的住处不远发现,救护车已经返了回来,我赶忙走到母亲的房门口,只听到妹妹们哭声一片,已有准备心里的我,也不由得天旋地转,大事不妙,没有等我见上最后一面就匆匆地避上了双眼。
按照当地的习俗,老人下世后是不允许哭的,怕泪水洒在亡人的身上,到了阴曹地府会受罪,可是现在新时代的人们,谁还顾忌这些说法另就是医院有个规定,凡是病亡在医院的人,是不允许抬走亡人的。为了还母亲生前一个宿愿,我们只好提前出院,由着母亲的愿望让她再好好看看她住过的窑洞最后一眼。
母亲睁开厌世的干巴巴双眼,无神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就再无留恋地紧紧闭上了眼睛,嘴角溢出一滴好像是无奈的(口)苦水,把手脚庄严地收拢一起,就撒手人寰了———
妹妹们在就哭就给穿衣服的同时,一个妹妹还对嫂子说:嫂子慢点穿,穿的快了怕我妈妈受疼痛——这不知道是一种精神麻木的表现还是迷信思想的一种作崇(使然)。
母亲去逝后,姊妹们挑最好的棺材购了回来,请上二折先生(既阴阳)和家人们七手八脚的入敛了。很快,负责阴司礼仪的二折先生(阴阳)叫来了安装灵棚的工匠们搭起了灵棚,
连夜将母亲放入搭建在楼下马路边的门脸房前之灵棚内。
守灵棚的也就我们兄弟二人,因我家远些,我也就住在了挨母亲灵棚的门脸房内(母亲生前的住宅),反正出殡这几天是不可能回家的,听迷信讲,逝去的人在七天之内,会有可能复活的(叫还魂),我也就抱着这个愿望两耳细细地听着棺材里面有没有响动,夜里也只是打个盹。夜夜盼望着真正的有这么回事情。
为了避免影响周围人们的休息,这几天放着几乎只有我们才能够听到的一丝丝哀乐。底沉的哀感几乎能让人窒息。
第二天就开始订鼓匠、订办事业用的鼓风机保暖帐篷、放孝布之类佣打墓的人等等,这些琐碎事情办妥后,该来的亲戚们都从较远的地方陆续拉拉浏浏到了。
忙乱中,按照习俗常规也到了点纸的日子了(也就是吊唁),这天一大早,我平常很少见面的老同学来和我啦呱了一番安慰之类的话,放下了祭礼,我礼让再三,还是答应了老同学所要表达的一番心意。
半前晌,吊唁仪式开始,司仪点到吊唁的一个人名就上来一个磕头的亲朋,一直延续到吃午饭时分。
帐篷设在楼后的大院里,帐篷能安置下10张桌子,显得宽敞整洁,新奇又大方。
午间,自己还要陪着笑脸招待所有的亲朋好友和来宾及帮忙的人们,进行到向每张桌子上的每个人打完招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时,已经是杯盘狼藉,稀稀拉拉的人们走得也就差不多了,我的胃口也就很淡了。
入夜,此地叫叫夜、也有叫刮灵的,这一夜,孝子们一般是不回家的,不满12周岁的孩子是不让参与这样的场面的,这就在我的名下出现了一个问题,我的两个孙子均不满12岁,但是我二孙子刚刚会说话,还离不开他母亲,也倒是什么也懂不得害怕,硬是问他的老奶为什么要睡在木头盒盒里,不回家睡觉,幼稚的童音问话木然了在场的所有人也问哑了花甲之年的爷爷我。他还得和他的父母在一起,于是后半夜就在他爸爸的小车子里和他母亲牵就了几个小时。
前半夜就是所说的叫夜,叫夜队伍白渗渗的两行,都躬着身子缓缓地抽泣着,其他帮忙的人抗着火把,提着放路灯用的油及油沫霄,和那些民间祭祀沾的纸货供品,应有尽有。
叫夜队伍正在乏困中走到了十字路口被看热闹的人们拦截着,哗的一下,全城停电,整个夜漆黑一片,就马路上的十字路口处火把透亮,来来回回攒动着人头,现出了一副难得的肖像图。这个停电现象平日里是很少有过的,这莫非是天公也在黯然神伤
大约四——五分钟后,整个小镇子又恢复了明亮,叫夜的队伍返了回来,填补了少许能量后,已经快要后半夜了,按照俗惯,鼓匠在后半夜吹打就是女婿们的事情了(不过,现在这个讲究已不多见了),鼓匠是两班子,有一班子是奈不开情面的关系户,也好,两班子对擂也是互相较劲儿的,说这些也没用,我要是有钱,那当然是多多益善,既红火又风光。
开光开始了,我们几个孝子们扒在棺材两旁,我看看母亲睡得是无比的安详,一点动静也没有,任鼓匠唢呐震耳发聩,母亲睡在那里仍然是我自岿然不动,弟兄姊妹们任其哭唤,我在那里抽泣着彻底地绝望了迷信的说法,盖好了棺材,奔走在两班子故匠和孙子睡觉的小车子两头,——人呀,就这么个不怪气。想到母亲85岁也就自我安慰了几分,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给我却留下的遗憾与不解之谜这辈子是说不清楚了。谁看了当时入医院病房时母亲的照片也会不由自主地发出疑问,也许,每个人或多或少都要留点不解在人间!
突然,鼓匠中间走来一位耄耋老人,他拉住我就问,你是亡人的长子吗!我点头答应到。老人姓郭,搬迁在城关镇居住多年,便滔滔不绝地对我抖弄着他们埋藏很深的往事:五十年前前后(也就是“”开始时左右),原来父亲就在他们的村子里下过乡多年,很有好感。说到这里我给老汉递上一枝香烟,点燃后,他长长地吸了一口,随之又深深地呼出,从这方面看来,老汉是气力堪比年轻人呀,身子骨也很结实,马上说到:你父亲离开你们时间长了,他在世的时候,比我年长几岁,“”那个阶段你父亲正是我们这些村娃娃学习的榜样、追逐的对象,你母亲也见过几面,各方面的评价都很高,上个礼拜天还和你母亲在她这个门口呱拉了几句,看上去身体很好,精神也不错,没听说有什么毛病,哎——怎么一个礼拜后就走了,我刚才在家停了一会儿电,出去打问邻居缘由才知道,是你的母亲过世了,回家后,怎么也睡不下,我的老伴儿也是去年去逝的,所以就一个人出来看看。
我也点燃了一枝烟,又给了老人一枝,老人又咕嘟了些我父母的往事(老汉不说,我是不会知道的,谁知道父母亲还有多少鲜为人知的故事在不言中被永远地带走了),郭叔一边安慰我,一边回去了。这个时候,夜也已经很深人也安静了下来,只有两班子鼓匠对峙着,你停我吹,我喘口气,你接着继续夸耀唢呐的绝技。就这样,我转来转去,听听母亲悄无声息的安睡,在母亲的棺材前面点上点冥币或烧纸,以寄托哀思,并绝望地等待着时针都走不了多长的黎明。
六点左右,出殡的时间差不多了,上坟送葬的人们断断续续地到齐了,一声哗啦的沙锅声音打破并且击败了黑暗无比的天籁也同时击碎了人们正在入睡的梦,也击痛了我还想让母亲还魂的痴情妄想之睁着眼睛的梦。
到了坟冢,遵循着当地是有着趁不见红日就下葬的这个说法之俗定原则,一边将母亲下葬一边在等待着送墓碑的山西匠人,因提前说好了就在下葬的当天上午送到,为的是磊砌坟园的匠人在,送葬中有力气的亲戚小伙子也在,众人多些,对于竖立那个本来就相当好重的石头墓碑还是比较要轻松点。之前虽然有人反对过我这个决定,这个墓碑在此地还没有见过,劝我要随大流,不要出风头——但是对于我这个一想到父母生前没能好好地享受上儿子的吃穿住来说,又看在父母双双下世,还是硬拿父母活的时候没有享受太多的福之理由来力主我的主张,死后这个建造坟园的格局和存留物还是超出了前人,这个风头我还是敢出的。我也内疚地琢磨,人们为什么往往在老人活的时候不去珍惜他们的存在,死后了才让外界的人们看其雍容华贵呢
确实,我是个爱出风头之人,啥事情也想领个时髦,年轻轻的上班后,一个国营中型企业的小小干部后生,就带着个礼帽,厂领导说我,你既不是个大款又不是个黑社会头头,不伦不类的像个什么,我丢弃了礼帽也同时丢失了领导对我的厚望,反而一年后厂领导们的礼帽却出现在春节的团拜会上;在企业搞宣传工作,看到人家们有彩色照片,我也就舍三块六的黑白胶卷去买十二元的彩色胶卷来照相,然后弃县奔省府甚至赴北京洗相片,真是说来汗颜,不能一一枚举。再单说这个墓碑,又是周围第一个样子别致不比一般的。
我的心一半在等待着墓碑的快快到来,一半在看着黄土飞扬的木锹逐渐填满的墓穴,巴不得从那个黄尘雾罩的土里传出个声音—— 终于,死心塌地了,盖棺论定又加入土为安,再想让活是比登天还难,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坟园墓穴上面堆起了一个不算大也小不在哪的一座土丘,四面的纸货嗤嗤地吞噬着悲伤的泪花,熊熊烈焰发出灼人的怒火,这时送墓碑的人车赶到,十多个年轻力壮的人费力地一会就完成了我赋予的使命,只有招魂幡插在坟头上面随风飘呀飘,不知道还想飘出个啥名堂来
这时许多同学朋友的唁电不断地打来:大娘千古,我们刚刚听到,你要如何如何,安慰之说让你感谢不已;听说你母亲今天下葬,用不用我来帮忙,如此等等,鱼贯而入。好一个朋友遍天下,一人有难,四方齐援之好人气的酒壮怂人胆风光场面啊———
立好墓碑,我久久地在墓碑前发愣,不是人们催我回家招待亲朋好友们,我还是盯着那像似银幕的墓碑,在痴痴地要看那里面还要上演些什么**
作者|高尚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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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雪儿
唢呐声声催眼润,泪水涟涟落衣衫。
明天是奶奶去世三周年纪念日,今下午我请假回了家。
奶奶的灵棚就搭在爷爷的院子里,和先生下了车一走进院子,奶奶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我清晰地听到她唤我的声音,想起三年前奶奶去世时,我赶到家中看到灵堂里那副冰冷的棺木,任我竭力地哭喊,却始终没能见奶奶最后一面。
一转眼,奶奶已经去世三年了。按照乡下给去世的人过三周年祭日的习俗,需要祭日的前一日把奶奶的魂魄给“请”回家,在家里享用晚辈亲人的拜祭,然后在祭日当天再把奶奶送回去。
唢呐声起,泪水飞溅。
奶奶的坟冢在村北我家的一块田地里,麦田里,一片碧绿。麦田中间一个凸起的坟冢便成了令我们悲痛思念的墓地。跪在奶奶坟前,哭喊着奶奶,明明知道她是听不见的,我们只是把思念用哭喊声,用泪水来宣泄吧。瘫痪六年多的叔叔坐在轮椅上仰天大哭,从他的哭声中可以听得很清楚,他喊的是“娘——”婶婶坐在奶奶的坟前,也是大哭不止,任谁拉她都不站起来。
不是哭得最久的就是孝顺的子女。奶奶在世时,婶婶心里就有怨,怨爷爷奶奶照顾姑姑家的孩子,很早就放出话来:你俩老了生病了,就别让我侍候,你照顾谁了,就让谁侍候你俩!
奶奶没有让任何人照顾她一天,甚至连最后的遗言都没有。三年前的冬月初八早晨,突发的急病,短短一个小时便撒手人寰,驾鹤西去。我们都知道,奶奶临走时最挂念的人就是叔叔,瘫痪的叔叔。
婶婶还在嚎啕大哭,她哭着说:她很难,谁都不知道这几年她都是怎样过来的。
我听着她哭,心里很是烦。婶婶和叔叔的脾气都不太好,叔叔是个暴脾气,最受不得婶婶的嘴乱骂人,他俩生活的那么多年也没少打架吵架。天有不测风云,叔叔在六年前不幸得了脑梗,抢救及时,保住了生命,但却落下终身瘫痪,只能坐轮椅行走。这下子死死地绑住了婶婶,她哪也去不了了,只能守着叔叔,照顾他。这些年,她的怒气,怨气都撒在了瘫痪的叔叔身上,非打即骂。拐弯磨脚地去说落爷爷奶奶。奶奶听力不太好,但也可以听见她声嘶力竭的叫骂,听到也当做听不见,毕竟叔叔的生活还得靠婶婶照顾。
奶奶走了,走得很突然。令全村人都惊讶,身体一向那么硬朗的奶奶,说走就走了,太突然了。她走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句话。
转眼,三年过去了,愈亲的人愈思念浓烈。
奶奶坐在轿子里被抬回了家。接受子女亲朋的拜祭,我想,奶奶一定在微笑着,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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