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读:自从搬离老宅院后,老宅院便在记忆中一遍又一遍的浮现和清晰。让我重读老宅院的故事,让我耹听老宅院里自然的篇章。 在我家的老宅院里,三间瓦房主屋,侧房二间,一间是灶房,一间喂养牛。老屋虽然不豪华,却拥有淳朴的温馨。它在一年四季中,承受风雨雪霜的
自从搬离老宅院后,老宅院便在记忆中一遍又一遍的浮现和清晰。让我重读老宅院的故事,让我耹听老宅院里自然的篇章。
在我家的老宅院里,三间瓦房主屋,侧房二间,一间是灶房,一间喂养牛。老屋虽然不豪华,却拥有淳朴的温馨。它在一年四季中,承受风雨雪霜的洗礼,为我们遮风挡寒。
生活在这样的老屋里,我不但没有形成自卑的心理,而是养成了吃苦耐劳的习惯。我怀着感恩的心态,在爸妈勤劳吃苦的影响下茁壮成长,在生活中承受苦难,收获快乐。
在老宅院里种有四棵树:一棵槐花树,一棵榆钱树,二棵椿树。在这些树中,我和弟弟妹妹们最喜欢的便是槐花树和榆钱树。
春暖花开的季节,榆钱树便挂满了一串串像钱币一样的绿色榆钱。也许榆钱树的名字便由此而得吧!
绿色的榆钱在春风中摇摆,张扬。对于我们那个时候的孩子,榆钱便是一种诱惑。因为,榆钱可以吃,而且有着清甜的滋味。我们那时很少有零食吃,所以我们对榆钱情有独钟。现在的孩子对榆钱应该是不屑一顾的。但他们也缺少了吃榆钱的快乐趣事。
在那些绿意浓浓的日子里,我们几个孩子便会组织起来,开始采摘榆钱的行动。往往是我们大一点的孩子爬上树,挑榆钱最密的枝条采摘下来,往下丢,小一点的孩子便在下面接。我们的笑声像风一样在大宅院里飘荡,惊扰了几只小鸟,叽叽喳喳的拍打着翅膀飞走了。我们的快乐也像长了翅膀的小鸟,在老宅院里飞翔。
吃过榆钱之后,我和小伙伴们便盼着槐树开花的日子,盼着妈妈蒸的香喷喷的槐花菜。
槐花开了,洁白一片,一串串的挂在枝头,在风中翩翩起舞。院子里香气四溢,沁人心脾。我常拿一本书坐在树下看书,看书累了就欣赏美丽的槐花。偶尔有几朵槐花落在书上,我便捡起嗅一下那清香的味道,然后把它们夹入书页,做成漂亮的'书签,收藏起一段美丽的岁月痕迹。
母亲把嫩嫩的槐花采摘下来,我和妹妹便抢着捋槐花,看着槐花从枝条上顺着手滑落入盆内,我便又会生出一丝的怜惜。可是,又会盼着尝到槐花菜的味道。
母亲把洗净的槐花拌上面粉上锅蒸,蒸好后用蒜蓉和香油拌一下,香气扑鼻,槐花菜便做好了。每当此时,我便感谢大自然的给予,感谢妈妈的勤劳奉献。
炎热的夏天里,老宅院里最辛苦的便是妈妈,她在闷热的灶房里总是被热的满头大汗,每次我要帮忙,总是被妈妈赶出灶房,让我去看书学习。
寒冷的冬天里,寒风姿态狂刮,妈妈在洗菜,洗衣服的时候,手被冻的红肿起来。有的地方还裂开了一道道的口子,看了让人心疼。既便如此,妈妈还在晚上给我们做衣服,做鞋子。妈妈纳的千层底可是村里最漂亮的。
农忙的季节里,爸爸是老宅院里出力最大的,常常是妈妈在做早饭时,爸爸便赶着牛拉着工具走出老宅院,走向田野,开始了劳动,饭都是妈妈送到地里吃的。
太阳当空照的时候,干农活是最辛苦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感觉,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知道其中的滋味。爸、妈便在这样的辛苦里侍弄着一茬又一茬庄稼。把丰收的粮食运回到大宅院里,让我们衣食无忧。爸爸更是家中的顶梁柱,为我们撑起一片天空。
农闲的日子里,爸爸会和我们聊天,和爸爸聊天是一件快乐的事。有时爸爸会把农忙时用的农具擦拭一番;有时爸爸会蹲在牛的旁边,拿着刷子把牛毛刷的干干净净的。爸爸对他的牛很疼爱,能对动物充满爱心的人必定也是一个对生活充满爱的人。对家人,对别人都会有一颗博爱的心。
时光如飞,岁月无痕,我和弟弟,妹妹在爸爸妈妈的爱护下,在老宅院温暖的老屋里慢慢长大。在爸爸妈妈的勤劳下,我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好。爸爸在村子里找了一个比我们家老宅院宽大许多的宅子,盖了宽敞明亮的大房子。搬离老宅院时,我们一家人既有住新房子的欣喜,又有搬离老宅院的失落和惆怅。
老宅院,它的每一个角落都抒写着我的童年和少年的趣事;它的每一处都书写着我们家人的快乐和幸福;它的每一寸土地都记录着爸爸妈妈的勤劳和对我们的关爱。
我爱老宅院,我怀念老宅院,它将是我一生的快乐记忆和温暖,是我一生的财富。
阳春三月,当塞外的春风吹来第一缕绿色,嫩绿的榆钱就一串串地缀满了枝头,一些细细的枝条被压弯了头,垂在道路边上,孩童们便折一枝,捋一把榆钱往嘴里送,高高兴兴地跑开。
门前老榆树被砍掉,我便再也没有吃过榆钱,可是那榆钱做的部落的味道却是长在我的舌尖上了,每当想起便少不了一番口水溢满嘴巴,还有孩童时,抱着树干爬到树顶去给小伙伴采榆钱的记忆,也随着老榆树就那样被四分五裂,消散在脑海里。
榆钱是榆树的种子,因其外形圆薄如钱币,故而得名,又由于它是“余钱”的谐音,因而就有吃了榆钱可有“余钱”的说法。所以每逢榆钱挂满枝头家门前的大榆树下便不时有人去采榆钱,盼望着讨个喜头,更为了品尝初春的味道。
小孩子胳膊上挂个篮子,顺着树干往上爬,站在榆钱茂密的位置,左手拉着枝条,右手沿着枝条顺着枝头的方向往下捋,然后送到篮子里;大人则用长木杆头上用布条绑住镰刀,手扶长木杆在树下方的枝干处削一些细枝条条下来,一来是为了剪枝让树长的更粗壮,二来可以采榆钱。
榆钱采下之后,便是开始挑榆钱,榆钱采下来是一撮一撮的,所以先是去根,把成撮的榆钱弄散。当所有的榆钱都是一片片的,便把榆钱倒进筛子里,双手捧住筛子来回摇,让那些杂质全部顺着底孔出去,剩下的就是我们要做食物的主角了。
还有一些杂质筛子滤不掉的,我们就用水盆泡榆钱,一来为了增加榆钱水分,让榆钱更加饱满,这样的榆钱吃一口,清香味道更足;二来滤不掉的杂质会飘到水面上,就这样把水面上一层的杂质抛起,多冲洗几遍榆钱,里边的杂质都会除掉。再将水分沥干,饱满的榆钱就出来了,泛着清香味道。这时候就可以毫无顾及的品尝清香的榆钱,嚼一口,满嘴都是嫩嫩的,清香味在嘴中回荡,那是初春的味道。
在榆钱上撒上小米面或者玉米面,搅拌均匀,刚沥干的榆钱上还有水分,面粉就会粘在榆钱上,并不会包裹住,如那嫩绿之上点缀几笔**却不喧宾夺主,再撒上葱花和盐,提升味道。在锅里加上水,放上篦子,不像蒸馒头一样要铺一层笼布,防止粘篦子,直接就在篦子上撒上一层没有拌面的榆钱就可以了。
半小时过后的蒸制,满屋子都会飘满蒸榆钱的'味道,那些味道伴随着锅沿的水蒸气透出,飘散在屋子里,一波一波的冲击着你的鼻窍,让你的嘴巴不断地下咽口水,让你的味蕾为做好迎接美味佳肴的到来而做好准备。
盛一碗榆钱布落,蒸好的榆钱褪去了鲜绿色,却夹杂着面粉的**,就那样摆放在你的面前,嚼一口,没有洗净后榆钱的鲜嫩满是的清香,却又多了淡淡的咸味和面粉的甜味,这种味道却仅仅只是一年初春才品尝的到。
如今已多年未见榆钱缀满枝头,已多年没有再吃过榆钱了,而妈妈做出的独特的榆钱布落的味道,却还是忘之不去,那是家的味道。
桃花还没有开尽,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花香。门口的那株榆树的枝条上,已经挂上了成串的榆钱。在微风中摇曳,在阳光下吐绿。
春天的榆钱,在农家是一道美食,尤其在我家更是如此。我小时候吃,长大了还吃,只是后来长时间的在外漂泊,耽误了吃它的时机,因此错过了与它的机缘,心中便有了很多的遗憾。
去年春天,由于单位有事放假,我就在家呆了一段时间。也是清明前后,陪着妈妈坐在门口聊天。妈妈,七十多岁了,本来很健康的身体,自从前几年得了心脏病后,衰老的很厉害。我每当看到她衰弱的`身体,心里就会感到非常的难受。妈妈抬头看着门口那棵榆树,对着我说:“榆钱该能吃了”
我看了看妈妈:“娘,想吃榆钱了吧?”
妈妈笑了笑说:“这几年你都不常在家,都没好好的吃,要不做点吧!都一起吃。只是,我是做不得了”
看着妈妈高兴的神态,我兴奋的说,“那我这就摘去”。
在我的记忆里,摘榆钱的事都是妈妈一个人干的,那时门口有个平顶的小房子,顺着小木梯上到房顶,正好够的着榆树上的榆钱。在生活不好的岁月里,妈妈就这样摘到些榆钱,变着法给全家做着吃,有时用面粉拌了蒸着吃;还有时把它和在面团里蒸馍吃。因为经常吃,所以慢慢的就养成了一种习惯:每年春天,到了清明前后,我就盼着妈妈做榆钱吃。只是妈妈有了病后,就不能再做了,做榆钱的事便落到了妻子的肩上。
来到了树下,我找来了竹梯,顺着竹梯便爬到了树上。在下面看到的树是很稳当的,可是,等上到树上才感觉树枝摆动的幅度那么大。直到亲自动手了,才知道摘榆钱也是那么的不容易。妻子和妈妈在树下看着等着,还不停的催促下去。虽然是这样,但是长着胆还是摘到了一些。
我从梯子上下来,提着刚摘下的榆钱,像似提着战利品一样,心情激动的把它交给了妈妈。妈妈双手接了过去,抱在怀里,用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嫩嫩的榆钱,就像抚摸着珍藏了多年的宝贝一样。妈妈转身对妻子说,“择择吧,刚摘下的榆钱里会有小虫子”妻子接过去,我扶着妈妈,一起去了厨房。一家人便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妻子主持,我帮衬,妈妈在一旁如数家珍似的做着技术指导,不长时间拌好的榆钱就可以装进笼屉了。
快到中午时分,上中学的儿子打来电话。说今天回家,并且中午饭要赶在家里吃。妈妈知道了,特别高兴,本来已经做好的午饭也不让吃了,非得等孩子回来一块吃。我心里知道,妈妈最疼爱的就是孩子。12点多,儿子一阵风似的闯进了家门,口里还一直嚷着饿,偎着奶奶坐下就等着吃饭。妻子把蒸好的榆钱和饭菜端了上来,一家人便边吃边聊……
“我就知道我们家要做榆钱了”
儿子说“我们家做的榆钱最好吃,都可以审报文化遗产了”
妈妈若有所思的说:“榆钱虽然是好东西,可就是错过了季节它就没有了”
我听了这句话心头一颤,抬头看了一眼妈妈,妈妈慈祥地看着孩子大口大口的吃着榆钱。
妻子也看了看妈妈说:”娘,咱可以把新鲜的榆钱,放到冰箱里保鲜起来,想啥时候吃就啥时候吃”
妈妈含笑不语。
儿子抬头对着妻子说:”妈,今天我还是来晚了,要不就可以看到你是怎么做榆钱的了,我也想学一下”
妈妈看着孩子说,“有你妈妈她们做就行了,还不用你学咧”
儿子一脸认真的说:“要学的,奶奶你现在做不得榆钱了,有我爸和妈妈来替你做,可是等他们也老了,做不得了,那就该由我来替他们做了”
一席话把大家都逗笑了,朗朗的笑声和着榆钱的清香,在这个小院儿里飘荡了很久很久……
去年春天刚过,我辞退了远在外地的工作,在家乡重新创立了一份自己的事业,因为这样就可以更有时间陪伴家人。人其实就像鱼儿一样,永远离不开那如水般的亲情,正如妈妈所说的那样:榆钱虽然是好东西,可是错过了季节,它就没有了。孝道,亲情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今年,门口榆树上的榆钱,正沐浴着阳光吐着新绿。依旧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我爱春天,我喜爱榆钱,我更爱妈妈……
榆钱·母亲
文/刘丽娟
双休日闲来无事,便到城边的小山坡上漫步散心,在漫无目的的眺望中,归乡的思绪再次紧紧地将我萦绕。忽而,眼前一片绿色闪过,细看,原来是几棵榆树排列于路旁。榆树的树枝已经变绿,微风中,枝条轻轻的摇曳着,在细密的枝条上,隐隐可以看到冒出的嫩芽,鲜洁而又细嫩。我的思绪也因这情款深深的榆树飞回到了故乡,仿佛又看到了在家乡那些枝条繁茂的榆树……
我的家乡——七里坪二道河村,那里山清水秀,四面环山,环境怡人。村后是著名的旅游景点---天心洞。时值春天,杨芽儿和柳叶儿刚过,榆钱儿又露面了。那一颗颗榆树想必又是碧玉满头簪,垂条似柳,轻柔妙嫚,随风蹁跹;鹊巢其间,喜盈盈呼朋引伴;嫩黄馨香,簇簇成团。不少游客在赏光之余,总是忘不了捋上一些榆钱回家,品尝山里的绿色食品。
大人们喜爱榆树,不仅源于榆树易栽易活,具有旺盛的生命力,更主要的是,在那贫穷、饥荒的年代里,榆钱使乡亲们度过了那些艰难的岁月,因为,榆钱是我们山里人的救命粮。
家乡的村前村后、山坡河滩,都栽满了榆树。春天,那一棵棵榆树枝繁叶茂,一串串榆钱儿挂满枝头,就像一串串霜凌冰挂,看花了人眼,馋得人淌口水。榆钱是榆树枝条上开的花,初长成是很小的,像人的小拇指甲盖大小,淡淡的绿,色泽娇嫩。后来越长越大、越长越多,密密的,一簇簇,像一串串的铜钱似地挂满了枝头,颜色也变成了黄绿色,故名榆树钱(也叫榆钱)。榆钱每年只有一周左右的开花时间,一旦花中的种子成熟了,花瓣的颜色就会发黄变老,虽风脱落后,就会长出新的榆叶,这时,就要等待着榆树来年再长出榆树钱了。因此,摘榆钱要挑好时辰,早了太嫩不受榨,老了太柴味不正。
榆钱嫩绿簇团,便是最好的采摘时间。于是,只要有榆树的地方,便有采榆的乡邻。箩筐挑、袋子装,车子拉,低处,大人们站着便购得着,高处,由小孩在上面压枝或采摘。乡亲们便捋榆钱便说笑,欢声笑语在小山沟里回荡。小时候,我像男孩一样淘气、调皮,在柿树上摘柿子、核桃、红枣就像走大路,野性足,胆子大。一到采榆钱,我便光了脚丫子,双手合抱着比我的腰还粗的树身,哧溜、哧溜,一直爬到树梢,骑在树杈上,先尝上几口鲜榆,美美品上一番,再在树上大把大把地把榆钱捋到随身带着的篮子里。那是一些绿色的像蝴蝶一样的小精灵,它们活泼泼地在我的手中跳舞,有一些从手指缝里偷偷飞落下来,在空中,飘呀飘呀。
母亲总是站在榆树下,眯起眼睛仰着脸儿,不停喊着:“二妮子,小心、小心!”
最难忘的是爷奶坟边的那颗榆树,根深叶茂,高大挺拔,就像一个站岗的哨兵,守卫着爷爷奶奶的墓地。这一棵是最茂盛的榆树。每逢节气,大人们一上坟,我被妈妈逼着磕几个头后便一出溜爬到树上玩耍,在这颗树上和母亲捉过迷藏、捉过小鸟、知了……给我留下无尽的欢乐。这颗榆树没有树林相伴,没有野草应该拥有的空旷,可它依然坚强地耸立在那里,用一种无言的方式展示着自己的生命。春天,这颗树上的榆钱结得最稠、最嫩,采得最多。孩提时,每当我们来采榆钱时邻家大婶大娘常打趣道,有这颗老榆树在撑腰、保佑,你家可要过上好日子喽---年年有“榆”嘛!每当来采榆钱时,我总会想这榆钱儿要能当钱花该有多好啊!那么多,我们就可以买新衣服了,爹娘也不用愁我们没粮吃了,交不起学费了;每当来采榆钱时,我总会问爹娘:“爷爷奶奶会看见我们吗?他们让摘吗?”母亲便会笑着说:“爷爷奶奶看着我们有吃的啦,高兴还来不及哩!”
每次我们捋满几大箩筐,拉回家去,母亲便忙碌开了。
榆钱儿嫩,吃法多。生吃、用开水焯了拌着吃、蒸着吃、做榆钱儿蒸拿糕吃、做榆钱窝窝头吃。生吃最为便捷,不用洗,折下一枝,捋一把塞进嘴里,慢慢地嚼,越嚼越能体会到榆树钱那清新中带着淡淡的香甜味儿,粘粘的,甜甜的,淡淡的、纯纯的,清香四溢,那清新和甜香吃到嘴里就使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咽下去,忍不住就要再吃。
榆钱蒸着吃,这种吃法也很方便。母亲最拿手的当属榆钱儿蒸拿糕。榆钱儿蒸拿糕,做法简单,先将榆钱儿洗干净,放入小盆中,再撒上玉米面,搅拌均匀,铺在笼屉上,八成榆钱儿搅合两成玉米面,上火蒸上个把小时,即熟。出锅后,待蒸好的拿糕稍晾一会儿,然后,把切碎的碧绿白嫩的青葱,泡上隔年的老腌汤,拌匀,就可食用了。春天吃些榆钱儿,既可去燥,也可安神。吃着很顺口,吃饱了仍有一种恋恋不舍的感觉。
榆钱窝窝头是最有趣的一种吃法。就像是过去人们吃的玉米面窝窝头那种形状。母亲把榆钱拣摘淘洗干净,拌上玉米面或是面粉,揉成窝窝头的形状,再上锅去蒸。父前就会在蒸榆钱窝窝头的时候,把要蘸的调料调好。而我们迫不及待地等在旁边,有时候就会不自觉地咽几口口水,看到我们这个嘴馋样,爹娘就会露出微笑,我也会讨好地陪着笑,眼睛却一直盯着锅,希望榆钱窝窝头赶快蒸好,生怕吃不到。等到揭锅,不等榆钱窝窝头放凉一点,就会抓起一个,又是颠倒换手又是口吹,忙得不可开交,然后咬上一口,猛嚼几下,咽了下去,结果被烫得直跳。此时,母亲就会叫我吹凉了再吃。每次蒸完榆钱窝窝头,相邻们就会端上一些,互相品尝品尝,共同分享快乐。
无论怎么个吃法,只要一出锅,母亲总让我送一些给村里几个孤寡老人。
后来,我考上学,远离了家乡,走上了工作岗位,再后来,成了家,调进了县城,父亲知道我最喜欢吃榆钱,即使在母亲死后这22年里,只要到榆树长出榆钱的时候,总会蒸些榆钱窝窝头带来。每次吃着父亲送来的榆钱窝窝头,总会让我再次感受到榆钱曾带给我童年的无限快乐,让我感受到家的温馨,感受到父亲对儿女那份浓浓的亲情。
如今,看着路边发芽的榆树枝条,使我再次回忆起童年那些难忘的趣事,更增添了我对榆钱的怀念之情,对家乡的思念之情。
故乡的榆树,你是我心里长满枝头的路,你是我心里树荫依依的路。故乡的榆钱,你是我心中永远不老的歌,无论何时、何地,我总会把你深深牵挂。诚然,如今的乡邻们早已解决了温饱,在农业税废除以后,在九年义务具有普及以后,农民们更是迈着大步奔小康!细米白面、鸡鸭鱼肉成了老百姓的常餐,人们为了尝鲜才偶尔把你端上餐桌,可你曾带给我们的欢乐、对我们的款款深情永远定格在我们的心中!
(责任编辑:副主编)
《机器铃 砍菜刀》
作词:张卫
作曲:张卫
是不是一个人太久了 总觉得时间在翻倍的过
我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只觉得丢了很多
星星还是那颗星星 但被霾遮住了光明
我怀念狗屁不通的光阴 最初的节奏你听
二八二五六 二八二五七 二八二九三十一
三八三五六 三八三五七 三八三九四十一
你知道我有多想回到老家和泥巴 再捞着那些光腚伙家去坑里逮青蛙
给俺爷爷卷袋烟叶 听俺奶奶拉拉呱
他们这一代人没有文化但是很伟大 我想不起来那台黑白电视演哩啥
也想不起来鞠萍姐姐当年说哩话 我找不到我跳房子踢哩那片瓦
谁知道我哩弹球和票夹都放哪里啦 一个沙坑一个秋千俺就能玩上一天
饿了爬到树上摘点槐花吃点榆钱 马泡有多香 桑葚有多甜
溜溜菶菶架戏台 再抓把黑添添
谁捅了马蜂窝谁被蛰哩疙瘩多 谁晚上尿了床白天就得少玩火
谁骑着大梁自行车 扎过麦秸垛 谁哩作业最多谁
就捞不着一起唱儿歌 机器灵 砍菜刀 恁那边哩紧俺挑
挑谁吧 挑 挑的那个人已经回家了
机器灵 砍菜刀 恁那边哩紧俺挑 挑谁吧 挑
挑的那个人已经回家了 我想俺姐姐分给我哩那块糖疙瘩
我很后悔当年为啥老是欺负她 现在我有了小外甥还在欺负她
我说老姐啊老姐 你真的辛苦啦 每天放学俺爸爸都会
骑车接我回家 他说谁吃饭吃哩多
他就给谁买贴画 偶尔老师也会叫他去学校谈谈话
他回来打了我一巴掌 他自己也哭啦
俺妈妈给我打哩毛衣总是有点大 直到长大以后我才明白
那是因为啥 她的委屈都在心里从不善于表达
但是我知道她最牵挂哩 就是俺姐弟俩
其实我很想看俺爸爸妈妈 再吵一次架
但是94 年哩全家福 往后不再有啦
爸爸 妈妈 姐姐 你们都还好吗 我很想你们
更想回咱以前那个家 机器灵 砍菜刀 恁那边哩紧俺挑
挑谁吧 挑 挑的那个人回不去家了
机器灵 砍菜刀 恁那边哩紧俺挑 挑谁吧 挑
挑的那个人回不去家了 我多想和俺老表再一起逃节课
去蒙山商场打游戏机一直打到饿 抽哩第一口烟应该是两毛钱哩飞鸽
喝哩第一口酒是不是兰陵我不记得 我踩着张家斌哩肩膀爬过几次墙头
和赵顺去工地上偷过几个钳口 在体育场拜把子磕过几个响头
看看以前哩合影 造型 儿哩 也全是非主流
在路边听我和君耀唱歌哩 人成群结队
他们说俺俩玩音乐 其实俺俩是为了漏味
有人看俺不愤儿是为了争小闺女 想想那些屁事 哎呦 真是味儿
能弥补失去哩童年 也莫过于咱们哩初恋
那时候什么都不图 只是一味的想和她见面
看着她哩照片 感觉每天都是晴天 那些上课传过哩纸条
现在只能在心里默念 机器灵 砍菜刀 恁那边哩紧俺挑
挑谁吧 挑 挑的那个人已经长大了
机器灵 砍菜刀 恁那边哩紧俺挑 挑谁吧 挑
挑的那个人已经长大了 我写了这么多
不是想歌颂我哩童年 只是想把80 后的回忆
翻出来做个意见 给亲情留个纪念
还爱情一次祭奠 对兄弟们说声抱歉
一起挥手向青春告别 在传统教育和独立之间
迷惘着寻找出路 我们扮演了改革开放哩
宠儿尴尬哩幸福 你有多久没对着自己哩眼睛
好好认个错 那么接下来让咱们一起对号入座
有多少人为了眼前放弃自己的明天 有多少人为了明天又在扼杀今天
有多少人为了今天寄生给了欺骗 又有多少人欺骗只为换取一丝尊严
有多少人为了尊严 却活在别人的胯下
有多少人活在胯下只为养活他一家 有多少人为了一家老小四海为家
又有多少人漂泊日夜思念 朋友和爸妈
有多少人指手画脚的给 别人讲着道理
有多少人讲完道理自己却不讲道义 有多少人纹着道义
却出卖自己的兄弟 有多少人从你的兄弟
变成了你的凶器 有多少人付出总是很难得到回报
有多少人面对镜子留着眼泪微笑 有多少人笑着在暴雨中疯狂奔跑
有多少人为了名利 戴上了冰凉的手铐
有多少人为了苟活 背叛了最初的理想
但坚持了理想的却又混不到车房 有多少人为了车房要还一辈子外账
他还了外账也是拆了东墙 补上了西墙
有多少人的婚姻没有出现过裂缝 嘴上骂着小三
自己却破坏别人的家庭 有多少人的亲朋好友被钱给逼疯
他却无动于衷的在 夜总会里摇晃着骰盅
有多少的通讯设备 安装了无数的功能
但总是和最亲最近的人无法沟通 有多少人多少事其实我们都懂
但懂的太多最后智商变成了狗熊 有多少人听到这里听着听着累了
有多少人听到这里听着听着哭了 有多少的故事我们永远回不去了
有多少我们思念的人在天堂里听着 机器灵 砍菜刀 恁那边哩紧俺挑
挑谁吧 挑 挑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扩展资料:
歌曲《机器铃 砍菜刀》(又作《机器灵 砍菜刀》),是山东济宁歌手张卫创作的一首歌曲,张卫以这个游戏的名字命名这首歌,是为了“纪念逝去的青春”。
曲名"机器铃 砍菜刀"是20世纪五十年代至21世纪初流行于中原官话地区(总体包括河南大部和陕西关中以及山东的西、南部)的一种儿童集体游戏。
这首歌曲通篇采用"普通话",歌唱语言使用"中原官话—蔡鲁片—济宁方言"演唱,引起了不少中原地区70后、80后和90后人们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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