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耀的她小秋的结局是什么

老公 0 61

闪耀的她小秋的结局是什么,第1张

闪耀的她小秋的结局是什么
导读: 1、闪耀的她小秋的结局是什么2、沥川往事续 第二十七章 你是答案3、遇见王沥川之《无尽的爱》4、《遇见王沥川》为什么沥川总是赶小秋走?5、《遇见王沥川》的结局为什么不让小秋陪着王沥川怎么看待这个悲剧结局6、沥川小秋的幸福甜蜜时光13:平淡
  • 1、闪耀的她小秋的结局是什么
  • 2、沥川往事续 第二十七章 你是答案
  • 3、遇见王沥川之《无尽的爱》
  • 4、《遇见王沥川》为什么沥川总是赶小秋走?
  • 5、《遇见王沥川》的结局为什么不让小秋陪着王沥川怎么看待这个悲剧结局
  • 6、沥川小秋的幸福甜蜜时光13:平淡甜蜜的日子
  • 7、小秋往事 第十九篇 至少还有你

成功实现了自己的音乐梦想,并与男主角在一起。根据查询《闪耀的她》电视剧剧情得知,小秋在《闪耀的她》中的结局是成功实现了自己的音乐梦想,并与男主角在一起,这个结局是因为小秋在剧中一直坚持自己的音乐梦想,不断努力并克服了各种困难,最终得到了成功。

冬天的苏黎世就像一座童话般的城市,苏黎世湖的水是碧绿的,冬天也不结冰。早晨湖上会起一层薄薄的雾,过了中午迷雾散去,露出碧绿的湖水和湖上的天鹅,一切都是那么寂静安详。这是小秋第n个在苏黎世的冬天,她爱苏黎世,因为她爱上了一个很英俊的男人,恋上这座很美丽的城市。出院的日子到了,小秋和沥川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一个崭新的开始,一个人生新的阶段。

早上天还在飘舞着雪花,到了下午居然停了。“雪后风清喜鹊鸣,天蓝地白水澄莹。” 人的心情也随着天气的变化,变得好了许多。到了下午,静文和霁川一起来接沥川一家出院。护士来到病房,核对了沥川、小秋和孩子身上带着的手环,全部认证完成后,把孩子们肚脐上面的报警传感器卸了下来。这也就标志着,孩子们可以回家了!小秋住院这段时间,负责照顾小秋的护士阿姨,人特别好,慈祥的就像妈妈一样,手把手地教会了沥川怎么照顾新生儿。临别之时,小秋和沥川热情地拥抱着她,反复地感谢着她的照顾。雪后初晴,但气温还是很低,沥川和小秋已经把宝贝们包裹的严严实实。沥川帮小秋穿好大衣,带好帽子,护士推来了轮椅让小秋坐在上面,一切搞定后,护士推着走小秋,霁川和静文一手拎着一个car seat (宝宝摇篮)走出病房。

费恩已经把车开到大门口,静文霁川把孩子们放好,沥川搀着小秋坐上车子。两家人、两台车一前一后地朝着霁川家的方向开去。

霁川家里,静文的爸爸妈妈已经早就做好准备,迎接他们;沥川请的阿姨们也都严阵以待。诺诺早已在霁川家住了多日,连米娅也被接到家里。霁川家里突然变得十分热闹。静文的爸爸妈妈,都是小秋的大学,英文系的退休教授。静文的爸爸也是萧观的导师,小秋还选过叶爸爸的课。总之,小秋和静文一家颇有渊源,关系一直都很融洽。静文爸爸瘦瘦的,总是带着一顶艺术家范的毡帽,平时最喜欢背两句莎翁的名句。静文的妈妈很漂亮,有点上海名媛的范儿,人也很讲究、会生活。她做得一手好吃的上海本帮菜,在学校的时候,小秋就经常跑去静文家打牙祭。

静文霁川的儿子Lucas现在已经可以满地跑了,他继承了霁川调皮捣蛋的性格,着实让静文有些头疼。好在,只要静文一瞪眼,Lucas还是对妈妈存有几分敬畏的。不过,有诺诺表哥这几天陪着他玩,Lucas也学的乖了许多,他心中特别崇拜诺诺,因为他自己会做很多事情,所以Lucas每天就是像跟屁虫一样地跟着诺诺混,两个人的感情急剧升温,好的就像亲兄弟一样。

一阵寒暄过后,小秋把孩子们交给阿姨们,和沥川回到卧室休息。

关上门,小秋一把抱住沥川,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

“沥川,我不是在做梦吧?”

“做梦?”

“这一切有些太不真实了,我们已经有三个宝宝了?”

“是呀,千真万确,我以人格担保。” 沥川说。

小秋咯咯地笑笑,下一秒却眼眶发红,慢慢地抬起头凝望着沥川。

“你是不是病了?” 看到有些古怪的小秋,沥川手摸摸小秋的额头。

“没有,我是高兴的!沥川,你说我们不能要孩子,也许永远也不能有,因为化疗But we made this happen not once but twice If there is a will, there is a way (但是我们成功了,不是一次,而是两次。有志者事竟成!)小秋哽咽地说着,忧郁沉痛的眼眸泪,不禁自她眶中涌出,好像这么多年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

沥川抬起手,用柔软的指腹摸索着来到她的脸颊,温柔地拭去那一滴滴泪珠。

“我这是怎么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真要命!”小秋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把头埋在沥川胸前。

“Honey, it is ok This is very normal (亲爱的,没关系,这很正常)”沥川伸出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小秋后背。沥川清楚地知道小秋一定是因为荷尔蒙分泌,产后情绪不稳定,他只想给她更多的爱来弥补他们之前的遗憾。

沥川捧起小秋的脸,小秋的脸上终于绽开了一个暖心的微笑,她拉着沥川的手,和他的五指交合,凝望着他的眸子。沥川慢慢地俯下身子,给了小秋一个甜甜的吻。

正巧就在这个时候,静文敲敲门,给小秋送来了刚刚熬好的鱼汤,汤如奶汁般洁白,一看就是熬了不少火候。沥川赶紧接过来。

“谢谢你呀,静文,替我谢谢你爸妈,辛苦他们了。”小秋不住地感谢静文。

“**,你就别和我客气啦,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快把鲫鱼汤喝了,你快点下奶,孩子们还等着吃呢。” 说着静文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沥川拉着小秋走到床边,让她躺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舀了一勺汤,放在嘴边吹凉。

“这个,我自己可以喝,不用你喂我。” 小秋两颊绯红。

“No, 谢小秋同学,让我来喂你嘛!”沥川摇摇头,坚持着。

“我不习惯这样。”小秋捂着嘴,一脸不情愿。

“Com’on (来吧!) 哪有那么难,张开嘴巴就好了,来,啊~~~”沥川期盼的小眼神看着小秋。

小秋终于勉为其难张开了嘴巴,沥川把汤喂到了小秋的嘴里。

“哼,比诺诺小时候吃饭还困难!”沥川佯装生气。

“好啦,好啦,我配合你一下。来吧。“小秋又张开嘴,沥川又喂了她一勺。

”嗯,好好喝呀,静文妈妈的厨艺真的不是盖的。”小秋咧开嘴吧朝沥川笑笑。

“那就快点都喝掉!”

晚上,沥川和小秋来的诺诺的房间,帮他洗澡、读睡前故事。诺诺把大伯给他买的一堆玩具拿给爸爸妈妈看,津津有味地介绍着各个玩具的人物背景。小秋听了一会儿,已经困得不行了,靠在沥川身上,沥川却还饶有兴趣地和诺诺讨论着。最后,沥川扶诺诺躺下,又帮他把被子盖好,俯下身子给了诺诺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他道晚安。

“爸爸——” 诺诺轻声叫道。沥川想直起身子,没想到诺诺却紧紧地抱着他,不让他走。他是那么用力地抱着沥川,两只手的关节都发白了。

沥川笑笑,也紧紧地抱着诺诺,嘴里喃喃地说“I love you son(爱你儿子)” 。沥川能够感受到在弟弟妹妹出生后,诺诺的有了一丝丝小小的不安。他努力地安抚着他,让他知道就算有了弟弟妹妹,爸爸妈妈对他的爱也不会有一分的减少。

沥川耐心地、连续道别了三四次,又亲又吻诺诺的小脸儿,最后沥川拉起儿子的小手,为他哼上起了一支儿歌,诺诺嘴角微微上扬,渐渐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安安宁宁晚上交给保姆阿姨带,小秋只需要定时起来泵奶就好了,这样沥川就可以好好休息。洗好澡的小秋躺在床上,等着沥川,沥川从浴室里走出来,穿的长衣长裤,小秋觉得好奇怪。

“你干嘛穿成这样?”

沥川坐下来,把拐杖放在一旁。

“嗯……” 沥川吞吞吐吐的。

“怎么啦?” 小秋眨眨眼睛,这三天,在医院里,小秋根本顾不上关心沥川了,先是自己大出血,后来又是伤口痛,还要带孩子。

“我过敏了。”沥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啊?严不严重呀,快让我看看。”

说着,小秋先是撩开沥川的衣服,伸着脖子看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瘪着嘴,怜惜地看着沥川。

“没事啦,老毛病了,过两天就好了。” 沥川安慰着小秋。

“对不起,对不起,沥川,我让你担心了。我保证,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让你担心了,好吗?” 说着小秋就做了一个对天发誓的手势。

“不关你的事的,honey Don’t get stressed out (不要有压力)。” 沥川善解人意地宽慰着小秋。

“真的对不起,沥川,让我抱抱你,好吗?” 说着小秋伸出双手,紧紧地拥抱着沥川,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爱都倾倒在他身上。过了许久,小秋说:

“沥川,我来帮你涂药吧……”

“好吧……” 沥川低声答应了小秋。

小秋从药箱里拿出了沥川治疗过敏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把沥川的衣服脱了下来,沥川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秋,眼神里充满了温柔的深情。当这两个人的眼睛不期而遇地撞在一起的那一刹那,沥川的眼神里突然散发出独一无二的光芒,而小秋的脸上则立刻泛出了一抹红晕。沥川喜欢看小秋这种羞涩的表情,这让他不禁想起他们的初吻。沥川不由自主地搂住小秋,深情地、如初吻般地给了小秋三个甜蜜的吻。

小秋坐在床上,看见沥川乖乖地趴在了床上,便开始仔细地帮他擦药,一边擦一边数着。

“前面十五个,后面二十个。你打破了我爸爸骂你那次的记录。” 小秋调侃着沥川。

小秋俯下身从背后抱住沥川,把头放在沥川宽阔的肩膀上,轻轻地亲吻着他的脖子。谁料沥川转过身来,一把把小秋拥入怀里,温暖瞬间席卷而来,唇角边上不知觉地泛起一缕微笑。

沥川含情脉脉地看着小秋的眼睛,心中充满了对小秋的爱恋“谢小秋同学,每天早上醒来,看到你和阳光都在,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小秋笑笑,脸颊上又泛出淡淡的红晕。

就这样,在沥川还有霁川一家人的无微不至的呵护下,小秋的身体很快地恢复了,奶水也充足,两个宝宝眼看着就变得白白胖胖了。小秋觉得静文的父母就像自己的亲身父母一样地疼她。

瑞士的产假可能是世界上最少的一个国家了,父亲的产假是所在单位说了算的。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上班的沥川,这次只向公司请了两个礼拜的产假,一是怕耽误工作,二是想让瑞内和霁川也稍微松口气。沥川特别珍惜这两个礼拜的时光,他身体力行,全心全力地照顾着小秋和两个baby。这一次,沥川真正地感受到了生命的神奇,“初为人父”的体验让他真正体会了小秋为他生诺诺时的不易。他更深深地明白了小秋对他无私、牺牲的爱是多么的伟大。

每两三个小时一次的喂奶、拍嗝、玩、换尿布、哄睡觉的循环,沥川早已经驾轻就熟。沥川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抱着宝宝,坐在摇椅上,一边摇着,一边哼着歌谣,他细长的手指会轻轻抚摸他们的头部,或轻轻拍他们的背部。无论安安宁宁是在怎样的哭闹,只要一趴在沥川的胸前,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宝贝们就能立刻安静下来。小秋他们看到沥川抱着小宝宝唱歌的样子,心都要被萌化了!

沥川最引以为自豪的就是他的一个杀手锏,当所有人——保姆阿姨、静文、静文妈妈、小秋,拿哭闹中的安安宁宁束手无策的时候。只要沥川抱着他们坐在摇椅上,摇上几下,再念上一段À la recherche du temps perdu (《追忆似水年华》),一分钟之内,孩子们肯定就已经进入梦乡了。

两个礼拜以后,沥川要回公司上班了。小秋有些不舍。

“沥川,你回去上班了,我搞不定这两个小家伙可怎么办呀?” 小秋倚着沥川撒着娇。

“你打电话,我就回来,好不好?” 沥川挑挑眉,宠溺地看着小秋。

“嗯……好吧……不过,让GMF的设计总监来哄两个小毛头,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别这么说,辛苦你在家带他们了,I am always just one phone call away (我永远和你就说一通电话的距离。)”

早上,温暖的阳光隔着白色纱窗清浅地晃进来,抖落一地金色。小秋穿着淡紫色的真丝睡衣,外面套了一件配套的睡袍,柔软的头发如瀑,散落在肩膀上。她抱着宁宁,把沥川送到门口。沥川约好和霁川静文一起开车去公司。小秋和沥川一边站在门口等他们,一边道别。沥川先是轻轻地亲吻了宁宁的脸颊,又抱着小秋亲吻了她的额头。这个甜蜜送别的景象,正好被大boss夫妇撞个正着。

“咳咳咳,一大清早就在这边秀恩爱……” 静文故意阴阳怪气地向小秋沥川走过来。

“叶静文,你这张嘴!” 小秋佯装生气。

“这该用什么成语形容一下呢?” 霁川勾着静文的肩膀,一唱一和地在一旁帮腔。还没等到静文张嘴,沥川就抢着说:

“我们这叫做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沥川现在也学会了跟哥哥和静文打嘴仗了。沥川也一把小秋搂在怀中。

“诶呦,不错呦,沥川,你这中文很有进步呀。” 霁川说。

“走了,小心迟到了!” 沥川懒得和霁川废话下去。

“你们怎么穿成这样?” 小秋见静文和霁川打扮奇怪,不禁要问,他俩每个人都穿着跆拳道的衣服,外面套了一件大衣。

“我们先去公司运动一下,切磋一下技艺。嘿—-哈—-” 霁川挑着眉说着,又摆了两个姿势。

“那静文你下手可得轻点。别又像上次似的。” 小秋眼前全是在温州时霁川被静文臭揍一顿后的狼狈相。

“怎么会呀,我上次是怜香惜玉,让着她的,我今天一定要发挥我的正常水平。你们就等着看吧。”霁川眼里闪过一道不屑的眼神,静文看见霁川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觉得有点肝火上升。

“吼吼,你让着我?!那今天就较量一下吧!哼!” 静文睁圆了眼睛瞪着霁川。

“较量就较量,你以为我怕你呀!” 霁川静文的声调越说越高,两个人快要吵起来了。

“别别,大哥的伤可是才刚刚痊愈,静文你还是悠着点吧。” 小秋赶快帮着霁川说话,又给沥川使颜色。

“对了,那个霁川,我那个下次体检是什么时候来着?” 沥川赶快岔开话题。

”哦,对了,三个月快到了,你要去 dr Herman那里报到了。我一会儿就帮你去打电话预约!”

“大哥,不用担心,我已经帮沥川预约好了,到时候我会陪他去。” 小秋尴尬地微笑着说。

“你别岔话题,我还没说完。”静文紧接着又说。

“别忘了还要预约CT和MRI!” 霁川说。

“我在和你说话呢。” 静文说。

“不会忘。” 小秋说。

“#%@”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鸡同鸭讲,已经搞不清在说什么了。

“Full stop (都给我停!)好啦,快去上班吧,我还有图纸要和你讨论。”沥川伸手摆了一个停的姿势,不容分说推着霁川赶快向去车库走去。

沥川走了两步,又扭过头,看着小秋和孩子,说“Have a good day, honey!” 恋恋不舍地走去了车库。

“宁宁,长大了伯母教你跆拳道呀!咱们自己得学会保护自己。” 静文宠溺地看着小秋怀里的妹妹。

“快走吧!” 小秋向静文挥挥手,静文给了小秋和孩子一个飞吻。

这一早上可真够热闹的,小秋关上门,抱着宁宁去喂奶了。

不过,不用担心,现在的静文已经不是当年的静文了,毕竟她已经是霁川孩子的妈妈了。在健身房里,过了几招后,静文已经明显地感觉到霁川的伤还没有好到让他能全力以赴地出战,所以静文主动地收起来一些功夫,整个比赛各种放水给霁川,还做的让他毫无察觉。当然了,最后大boss不仅一点没受伤,而且迅速膨胀,飘飘欲仙,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因为他“打败”了静文,一洗之前的耻辱。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沥川一脸兴奋地抱着笔记本电脑来找小秋,小秋坐在沙发上正在给安安喂奶。

“怎么啦,这么兴奋?”

“你看!” 沥川把电脑屏幕转向小秋。

“这是什么呀?哪里的施工工地?”

“个旧呀,南池中学的教学楼今天封顶了!” 沥川高兴的声音听起来都变得轻盈了。

“真的吗?这么快?这照片是谁照的?”

“少华,我请他去帮我监督一下工程,他今天在那里,帮我拍了一些照片,特意发过来给我们看的。”

“哇,好棒呀!” 小秋笑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你看,这张是教学大楼外观,这张是实验楼,这里是体育馆,这边是操场。这里是宿舍楼,以后离家远点孩子们就可以安心地在学校里住校了。” 沥川把每一张照片都细细地讲解给小秋。小秋的脑子里不停地回忆当时和沥川一起设计南池中学的情景。看到学校已经初具规模,小秋的心和沥川一样真是又欣慰又激动。

小秋歪着头,靠着沥川的肩头,

“谢谢你,沥川。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应该的,小秋,不需要感谢我的。这件事不是为你一个人做的,而是为你的家乡做的。” 沥川醇厚的声音低语着。

小秋垂下眸子,看着已经睡着的安安,他在睡梦中一会儿皱个眉头,一会儿又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好像在做着一个美梦。沥川楼着小秋,有股淡淡的奶香,萦绕在他鼻尖下。

“小秋,我最近有一些感触,可不可和你分享一下?”

小秋换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靠在沥川肩头“好呀,洗耳恭听……”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人生走到今天会是这个样子。17岁那场手术以前的我,追求完美,什么事都要做到’Perfect’,当我失去了我的一条腿后,那就是我的世界末日,我发现自己永远不可能是一个完美的人了。所以我就把自己淹没在工作中,麻木自己,试图不去想那些不开心事情。但那些年我过的很不开心,虽然赚了很多钱,拿了很多奖,得到很多人的认可和尊敬,可是没有一个人是可以和我有心灵上的沟通的,每天我都在孤独中度过。”

小秋皱褶眉头,听着沥川心灵深处的声音,她握着沥川的手,指尖轻轻地摩挲着沥川的手。她想起了翠湖宾馆里面那个孤独的沥川。她说不让沥川一个人过春节,沥川说,其实自己很多工作,反正都是画图,在哪都一样。

沥川继续说“真的让我感受到人生如此温暖的人是你—-你就是我人生的答案。你用你那柔软的心、无私的付出、阳光般的关爱,让我冰冷的心彻底地融化,又让我感受到久违的人性的美好 ,我开始用一个不同的角度看这个世界。你还记得当你还以为我是一个被‘炒鱿鱼’的司机吗?那时的你对我伸出了援手,我真的超级的感动。”

“啊!别提那个‘司机’的梗了,好吗?而且真正的好心人是你,是你在我生日的时候让给了我那本字典,还帮我付了钱。这一切的开始都是因为你。”小秋捂着脸,有些不好意思。

“Honey, 说真的,我们的爱是个奇迹,我的生命更是个奇迹,我想我们一直幸福地走下去。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要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我希望,通过我们的努力,能让周围的世界变得好一点点,用我们的祝福,照亮他人的路,也能点亮他们心里的灯,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温暖和美好。你愿意陪我做这些事吗?”

“我愿意!沥川,我其实早就想和你说,你答应我的push gift(生孩子礼物),我已经想好是什么了。我希望和你一起建立一个公益项目。”沥川盯着小秋的眸子,眼光里全是星辰。原来,小秋竟然心照不宣地和沥川想到一起去了。沥川为小秋能与自己有如此的默契而欢欣鼓舞,两个人一拍即合。

几个星期后,沥川和小秋的公益组织成立了,名字叫做 AAF  Annie and Alex Foundation(安妮阿雷克斯 基金会)。

点点星光 默默收藏

这份心动时的模样

每天充满 期望 因为我们有对方

即使沮丧 也能淡忘

陪伴的温暖 照进日常

我的人生 只因为你 开始不一样

爱 是直觉 不是种计算

抚摸着 内心的柔软

让人失去了理智的判断

爱就是唯一答案

那个默契的决定

让两颗心有交集

就算一路有时 风雨

也总会放晴

睁开眼就看到你 未来有新的意义

我想 就这样继续

成为我和你的 结局

太多渴望 一起疯狂

多少回忆里的难忘

慢慢分享 时光 庆幸我们有对方

相互拥抱 给予力量

依赖成习惯 就像阳光

融化忧伤 指引方向 让我去翱翔

爱 是直觉 不是种计算

抚摸着 内心的柔软

让人失去了理智的判断

你就是唯一答案

那个默契的决定 让两颗心有交集

就算一路有时 风雨

也总会放晴

睁开眼就看到你 未来有新的意义

我想 就这样继续 成为我和你的 结局

因为默契的决定

两颗心不再寻觅

一路上所有的 经历

是最好风景

这一生只认定你 你也同样地笃定

故事 未完待续 留给我们书写 结局

我想我们一直这样 走下去

第九集

医院

小秋因为茶茶发烧住院好三天,都没有休息好。茶茶好不容易才第三天退烧了,但是还需要打完点滴之后才能离开。茶茶要打6瓶点滴药水才可以离开。

酒店

静文在餐厅里吃饭,眼神四处寻找都没有看见小秋和茶茶,静文拿出手机来打电话发现电话显示无人接通。于是静文有点焦急。静文急忙跑回酒店房间,发现小秋房间一直在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静文担心死了但又不能做什么还要避嫌。

酒会

沥川刚刚结束资方的工作。来到酒会。珍妮特看到沥川走来。就迎了上去。珍妮特:沥川你回来啦。沥川:hi。珍妮特:资方的会有什么收获吗。沥川: 很多交流足足忙了三天我来晚了,我有没有错过什么。珍妮特:其实没有什么就是吃吃喝喝。最后冲刺之前的减减压而已。沥川:我还没吃呢我先去拿点吃的。珍妮特阻止了他。珍妮特:别我来你先坐。沥川:好吧,谢谢。沥川走到沙发坐下来。静文走了过来,静文:王总,王总你可回来了。沥川一脸疑惑。静文:你知道吗我已经三天没有经过小秋跟茶茶了。这隔离审查也太过分了吧。就芝麻大小的事。需要调查这么久吗。行政部的人都是干嘛的。再说了小秋为大家翻译了这么多的资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天的聚会居然不叫她。你们GMF做事太没有人情味了吧。沥川:你三天没有见到小秋和茶茶?静文:是啊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不出来。吃饭也不出来其他时间也不出来,敲门不应打电话也不接。门上还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我去问张总张总竟然告诉我不要跟她接触。你说气不气人啊。沥川有点担心。静文:小秋明显就是被冤枉的。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被隔离审查。我真担心她万一想不开怎么办。沥川担心的说:我去看看她。沥川刚走。珍妮特就来了。珍妮特:沥川呢?静文不想告诉她于是随便编的个谎言说:他去洗手间了。珍妮特知道是在骗她,也不说话只能咬咬牙。沥川着急来到前台。前台服务员:王总您回来了。沥川:你好我需要一二零二的备用钥匙。谢小秋是我的翻译。有人说她三天都没有出房间了。所以我很担心可以给我她的房卡吗?前台服务员:好的,把门卡递给了沥川。沥川:谢谢。沥川拿道门卡急匆匆的向小秋房间走去。沥川打开房门,沥川:小秋,你在吗?沥川四处看了看没有人,小秋房间特别乱零食玩具水盆毛巾行李箱衣服鞋子都随便扔在地上。沥川知道小秋和茶茶不在房间的于是又跑到外面去寻找。沥川来到小秋经常来的**院和酒吧。沥川寻找了四五个小时。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最后无奈沥川来到了警察局报案。没想到警察说小秋是成年人失踪没有二十四小时不能算失踪。最后沥川在警察局发飙。无奈之下沥川请小傅把他送回酒店。沥川下了车在酒店门口等了半个小时,终于他看到了小秋,小秋抱着茶茶,一脸疲惫。沥川早起的快走了过去。沥川:小秋。小秋看到沥川走了过来,惊讶到了,小秋:沥川,你回来了?沥川:大半夜你带着茶茶在外面瞎逛什么?不知道很危险的吗?小秋:我没有瞎逛。沥川生气的说:还没有瞎逛那你为什么三天没有出门。小秋反驳说:我前天凌晨出门了,只不过我在医院。沥川:医院。你去医院干什么,你怎么了?沥川担心的说道。小秋:我没事。是茶茶,他发烧了。因为一直高烧不退所以住院了。今天才退烧的。他刚刚打完针就回来了。很抱歉让你担心了。沥川知道自己太过分的,十分愧疚。他看到小秋穿的特别单薄把唯一厚厚的羽绒服给了茶茶盖在身上。沥川: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茶茶现在怎么样。小秋:现在没事了。刚打完针吃完药就睡着了。沥川看到小秋一脸疲惫,手上又抱着茶茶,心疼死。沥川:给我抱吧!小秋:不用了,我来吧。沥川:小秋你经常为照顾茶茶够累的了,给我吧,小秋无奈,最终把茶茶给他抱了,沥川小心翼翼的抱了过来,小秋接过他的拐杖。沥川这是他在知道茶茶是自己的孩子之后。第一次抱他,心里瞬间被感温暖。沥川:回去吧,这里凉,你别感冒了。小秋有一些小小的感动。小秋:好。一家三口一起走进酒店。电梯里,沥川:你们去我房间休息吧。你的房间太乱了该还没有人收拾。小秋:你是我的会自己回去收拾就好了不用打扰你了。沥川:没事,你们在我房间休息,等明天房间收拾好之后你在回去。我今晚可以跟瑞内一起去睡,正好我们有工作要讨论。小秋:算了吧,我,毕竟还在隔离审查阶段,我还是不要去你那了。沥川:没事后果我来承担。小秋知道自己说不过沥川,只能同意了。

1907

房间卧室,沥川小心翼翼的把茶茶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小秋被这一幕温馨到了。沥川:你好好休息,如果有什么事你记得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沥川把小秋漏在房间里的手机拿了过来带在身边。然后又把手机还给了小秋,沥川:记得,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不要再自己装坚强了。小秋有点小感动。小秋:好。于是沥川就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

小秋把一些翻译资料准备给沥川,还把一些房间的酒瓶子还有些垃圾准备扔出去。刚走到小院,小秋就看到了沥川在坐在院子里写东西。小秋走了过去。沥川看到小秋走了过来。小秋:hi。沥川:hi。你找我?小秋:我在茶茶发烧之前把谢灵运的诗又翻了一遍。可能会对你有帮助。小秋把资料递给他。沥川:谢谢,然后转也就看到了她拿着一袋子酒瓶。看了看她,沥川:倒垃圾?小秋:空瓶子,我在找回收桶。沥川站了的起来。沥川:茶茶怎么样了。小秋:他现在已经恢复了,刚刚已经去找小伙伴完了。沥川:不要再喝酒了。等你生病了你就会知道健康有多么重要了。小秋有点不愿意听。小秋:我的审查期什么时候结束啊。沥川:麻烦是你自己找的。慢慢的侯着吧。沥川说完这些话就离开了。留下小秋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哪里。

晚上,静文在大厅里走动。珍妮特叫住了她,珍妮特:叶静文。静文:你好有事吗。珍妮特:今天晚上资方有个酒会就请了沥川和少华参加。他们需要一个翻译要你去一下。静文想了想这是一个多么好可以提高沥川和小秋感情的一个机会。于是直接拒绝了。静文:不好意思,可能你还不太清楚。我呢不是王沥川的翻译。我是王霁川的翻译。珍妮特疑惑。珍妮特:有什么分别吗这不都是GMF翻译吗。静文:我是九通派来的,严格按照工作规定工作。如果那你想让我跟着王沥川,让张总给我打电话并且同时通知我的老板萧观。珍妮特有点生气。珍妮特:这样说的话你不是故意刁难我吗?静文笑了笑。静文骄傲的说:是哦。那有怎样。于是就离开了珍妮特亲呆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对她。

1202

小秋的房门来了敲门声。小秋:谁呀。张少华:我。小秋听到是张少华赶紧去开门。小秋打开门。张少华:那个跟你说个正事。今天晚上资方酒会你去参加一下。张少华把礼服给小秋,小秋有点疑惑。小秋:我的审查期结束了吗。张少华:还没有,本来是叫叶静文去的。她突然说今天晚上身体有点不舒服。沥川需要一个翻译。小秋笑了笑,小秋:那这么说现在我可以和建筑师说话了。张少华:你一直都是GMF的员工啊我们并没有停止发你的薪水呀。对吧。那么给你半个小时一会儿车在楼下等你。张少华准备要走。小秋也准备要关门。张少华又倒了回来。张少华:对了,还有个事,一会儿到了那你替沥川挡一挡酒。小秋:为什么是我挡酒啊,我是翻译呀。我喝多了舌头不灵光的。张少华:沥川他不能沾酒你又这么能喝。发挥你强项怕什么。行行别喝了别喝了。留着酒会喝。张少华把小秋的酒拿问下来。赶紧出去了。卫生间,小秋照了照镜子。化了化妆。穿着白色抹胸中长款礼服,穿着黑色风衣。手上拿着黑色手包。脚上穿着黑色十二公分一次带高跟鞋。(小秋净身高一六五。穿上12公分的高跟鞋那就是177啦。而我们的沥川195。)

小秋把茶茶交给了静文,静文见到了这么漂亮的小秋还夸了她好漂亮,茶茶也夸妈妈。电梯里,小秋准备去酒店大厅。在电梯里遇到了瑞内和珍妮特,瑞内:小秋这么漂亮去哪儿。小秋:工作。珍妮特听到是工作嫉妒死了一直盯着小秋。楼下大厅,沥川在等待小秋。小秋走了过来,小秋:我好了。沥川目不转睛的看着小秋,小秋有一点害羞。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沥川帮小秋整理了一下头发,沥川:走吧。两人离开酒店。在墙背后的珍妮特看到了一切。心里十分嫉妒。静文带着茶茶下来买零食,看到了珍妮特,静文调侃说:郎才女貌啊,真配哦。对吧,茶茶,茶茶:妈妈和帅爸爸真配。我马上就要有爸爸了。珍妮特:你没去酒会啊。静文:我肚子疼不行啊。茶茶跟干妈走。

酒会

小秋沥川两个人签到之后。田小刚:沥川啊。沥川:小刚。田小刚:这会是女朋友。两人一点尴尬。小秋解围说:你好我是王总的翻译安妮。田小刚:翻译,不好意思误会。田小刚:沥川中文这么好还需要翻译吗?沥川:我的中文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田小刚:清琏一期的标准备的怎么样。沥川:差不多。田小刚:这么快。我知道你刚来温州才几天。沥川:对我来说不是很困难你们呢完成了吗。田小刚:我们反复修改志在必得。沥川:哇。田小刚:看来你们GNF和我们迦园国际。会有一场猛烈的较量哦。沥川:历史还会在重复一遍吗。张少华:谢主任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瑞士设计总部总监王沥川先生。这位就是我时常跟你提到的。咱们招标办的谢鹤阳谢主任。沥川伸手和他握手。沥川:谢主任。谢主任:王总久仰大名。元悭一面那。沥川有点听不懂。立马看向小秋,求帮助。小秋:I have heard your name for a long time, but I have never had a chance to meet you(很早就听说过你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和你见面。)沥川:不敢当外邦设计师才疏学浅。对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特别仰慕。谢主任:王总过谦了。我年轻的时候啊你们瑞士有一位著名的华裔建筑师王宇航博士。应邀到清华去讲学。在陪同人员当中我忝在期末。王先生你认识他吗?沥川:王宇航博士是吗。他是我爷爷。谢主任惊呆了。谢主任:王先生一家是什么时候去的海外呀。沥川:很久以前了但我爷爷奶奶曾经住在北京。谢主任:难怪你中午说的这么流利,大家笑了笑。旁边的小秋因为在工作就只能微笑。沥川:不敢当。谢主任这位是田小刚先生。他是迦园国际的设计师。田小刚:老谢。谢主任:小刚。沥川疑惑说:你们认识。田小刚:我们认识有七八年了。按理说谢主任应该是我和少华的学长。我们家园国际在温州有好几个项目。谢主任:小刚啊你应该请王总吃饭的你是温州人要请地主之宜啊。沥川有点尴尬。沥川:谢主任小刚是本地设计师。GMF是海外兵团。评标的时候不会区别对待吧。谢主任:怎么会呢英雄是不论出处的吗。你放心竞争是绝对公平的。我们只是希望清琏一期通过你们的设计能够成为温州市文化建设的一个地标。怎么样我们大家干一杯。大家说要喝酒沥川有点紧张。沥川:不好意思我不喝酒。田小刚:怎么能不喝酒了。张少华示意安妮挡酒。沥川为了不让小秋碰酒,坚持自己喝酒。小秋十分担心的看着他,私下小秋拉着沥川走出酒会。小秋生气的说:怎么回事啊喝那么多酒。不是让我替你喝酒吗?沥川:谁说的,谁让你替我喝酒了。你的命不值钱吗。小秋:都说了你滴酒不沾。都多少滴了。而且你也不能一口干吧。有人特地嘱咐,小秋刚准备要说下去。瞬间就不说了。小秋:反正那两个人就很讨厌啦。一直逼你喝酒。沥川:我觉得那个田小刚来者不善。我担心他和谢主任。有私下交易。小秋:现在政府打击贪污腐败的力度挺大的。而且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如果真的有违纪的事情。一定会曝光的。沥川的心放下了一半。沥川:对了刚刚那个谢主任说了是两个什么生单词。我没听懂。什么是圆圈一面。然后什么是天才人祸。小秋:刚才她说的我不都给你翻译了吗。沥川:你解释的我也听不懂。小秋一下子就上火了,生气的说:王沥川你什么意思啊你说我翻译的很差是不是。沥川:尴尬的说:不是不是你今天穿的特别漂亮我有点走神。此时的空气瞬间变得有些小粉红,小秋瞬间变得有点不自然。沥川:小秋我是年前就跟你说过再见了。你为什么还不断的写邮件给我。小秋尴尬的说:我也没有写很多封邮件啊。沥川:没很多,一千五百六十一封邮件。最短三十个字。最多就一万两千个字。小秋有点尴尬。小秋:我那是为了当成另一种形式的日记。因为我觉得爱就是要和你爱的那个人和爱的那样东西天天的在一起。比如说你喜欢画画你就天天都拿着画笔。你爱一个人的你就愿意为他奉献出你的幸福。你的理智你的灵魂。沥川十分感动。静静地看着她听着她说。沥川:真的你这样子做很不值得。我对你一点都不好而且。我不配你这样专注的对待我。小秋:你对我怎么不好了。沥川:我不告而别我只字不回。我们不是同一类人。小秋:我们怎么不是同一类人。沥川:我是残疾人。小秋不想听。小秋:其实我知道为什么。沥川疑惑的说:你知道?小秋慢慢走进沥川对沥川说:你是不是遇到一些事情,然后那个方面出现了一点障碍。沥川无语了。小秋:没关系,我们已经有茶茶了,已经有爱的结晶。我真的不介意。因为我觉得一切以繁殖为目的的爱情。都不是真爱。沥川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不禁笑了。小秋看着沥川充满爱意。眼睛不禁飘向了旁边的玻璃镜。小秋突然就吓到了。小秋赶紧顺镜子相反的方向看过去。发现那个人穿着黑色衣服带着墨镜口罩手里拿着铁棍。看着自己,小秋十分确定他就是前几天在餐厅窗户外面的那个口罩男。沥川顺着小秋的方向看过去,也发现了那个口罩男。沥川知道小秋有点害怕,沥川的手立马揽住小秋,沥川安慰小秋:不要怕,没事的。放轻松。小秋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这个男的在跟踪自己。两人回到酒会。沥川帮一位老奶奶到了果汁。沥川:您还要吃什么东西吗。李奶奶:我在要点水果。小秋刚准备要动手夹水果。沥川:我来吧。李奶奶:小伙子你的腿。怎么啦受伤了吗。我倒是认识一位很好的外科医生。沥川有点尴尬,因为他不喜欢别人问自己腿的事情。沥川:是车祸。李奶奶:噢。很抱歉。沥川:给您。李奶奶:谢谢。沥川:夫人我介绍一下吧。我是GMF的建筑师。王沥川这位是谢**。小秋:您好!李奶奶:谢**。好我知道了。李奶奶想拿蛋糕给沥川,没想到眼镜掉了,沥川:我帮你洗一下。李奶奶:好,谢谢你。李奶奶:谢**这位先生看起来他是很喜欢你的。你没有看出来吗。小秋:没有吧。李奶奶:你看刚才有他那个身体有些不太方便。可是呢他就不让你带劳而是亲自帮我拿吃的。不是吗?小秋:王先生很有自信也很能干如果他需要帮助的话。会直接告诉我的。李奶奶:我呀近过的人多了。好人坏人不好不坏的中间人我都见过。你相信我的眼光吧。她呀,肯定是一个好男人。沥川回来了,李奶奶拿起一块蛋糕给沥川,李奶奶:谢谢你作为对你的慰劳。沥川接过蛋糕,沥川:谢谢。老奶奶:我姓花,叫花萧是画画的。沥川:不然你是画国画还是油画。李奶奶:哎呦我这个老派。当然是华国画的。沥川吃了一口蛋糕,发现里面有芥末。立马就咳嗽不止。小秋东西问:怎么了。沥川:不好意思失陪了。小秋安慰李奶奶说:他可能是过敏了失陪一下。我去看一下他怎么样了,李奶奶:好好好。小秋来到沥川身边,小秋:怎么回事啊?,给你纸巾。沥川:那个蛋糕有芥末。小秋:有芥末你还吃。沥川:我怎么知道那个蛋糕有芥末。小秋想了想说:也是哦。现在好些了吗。不如你先休息一下吧。你看看你现在脸色苍白。回到上海以后一定要好好地休息。好好的养一下身体。沥川:小秋Let bygones be bygones(就让过去的一切过去吧。)小秋:No。沥川:我已经不再爱你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小秋:我不相信你说的这些拿什么证明。沥川:戒指我扔了照片我也撕了你还要我做什么。小秋:我还有茶茶啊,你肩负起你的责任。对我和茶茶负责。沥川:小秋,我很抱歉。我是一个没有责任感的男人。小秋:不我不相信。也许不是一个好丈夫,但是你一定会是一个好爸爸。沥川:小秋难道我要亲口侮辱你你才会相信我吗。小秋有点伤心。张少华走了过来。张少华:你们两个怎么躲到这里来了。招标板曾主任在那边。我带你过去见见。沥川离开去应酬。留下小秋一个人走伤心。

酒店

小秋小秋特别不好。什么人也不见, 甚至连茶茶也不见,另外一个房间的沥川也一样,心情差到发烧,也可能是昨天喝了酒吃了芥末的原因。小秋让静文帮忙送两瓶牛奶到沥川房间,并让静文今晚帮忙带一下茶茶。

早上小秋跑完步回到酒店。小秋看到了霁川沥川瑞内,不想打招呼。因为还在生气。沥川:早。见到小秋不回复他立马追上去。霁川有点疑惑,霁川:我有点犯糊涂诶。叶静文和安妮,沥川到底喜欢哪一个。他脚踏两条船不好吧。瑞内笑了笑霁川,瑞内:这个你都看不出来呀。要不是仗着有人喜欢谁敢对沥川这么凶。霁川更疑惑了。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后面静文安慰了小秋,静文告诉小秋那天沥川以为她失踪了着急的要命,到处找了你们两个四五个小时呢。让小秋一定不要相信他嘴上说的话。静文让小秋珍惜沥川,好好的把握沥川。最后小秋还是不放弃。

这部电视剧相信大家看了十分的虐心,他们之间嘛相爱却不能在一起,那么为什么沥川总是赶小秋走呢?

在王沥川的角度,如果沥川让小秋一起去瑞士,去照顾他,放弃学业,放弃青春,去过每天担心受怕的生活。那在他去世后,小秋还能够好好生活吗?因为青春不再,知识没有,恐难以融入社会。沥川是一个理性的人,他爱她,他想给他幸福,可是在他身上是看不见的未来,没有健康,住院成了家常便饭。沥川得了先是骨癌,一条腿就截肢了,后来发现转移到了肺癌,所以选择赶离小秋走。

其次王沥川真的是很细心的一个男人,沥川记得小秋说过很怕医院,不能看到自己生病这样的话。

所以沥川为了不让小秋伤心所以不愿意坦白 不愿意让小秋跟着他。

最后,说一句其实都是一句话,王沥川还是怕耽误小秋。

自己活着和死去还是未知数, 怎么忍心耽误这么好的女孩。

他是一个骄傲的人,自尊心强,剧里面不止一次,沥川抗拒别人把他当成病人,抗拒别人以为他什么都不行。

所以沥川还是想在小秋心中保持一个保护者的形象吧而不是一个被保护者。

结局是王沥川死了,小秋眼含热泪把王沥川随身携带的指纹戒指扔进了湖里。

“小秋,当你看到这封邮件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沥川往事我看了,我不同意你的结局,因为太悲惨,尽管现实就是这么悲惨,在故事里,我们还要留给读者一点希望,所以我用粗浅的语言,替你改了一个很俗气,很圆满的结局,看起来像童话,希望你不要介意。

因为,这是我们都想要的一个结局,祝你幸福,继续前行,还有记得每年过生日的时候,打开我的贺卡,每一张都写的不一样,我不许你提前拆开哦,这样的话,就算我此生错过了你,至少我没有错过你的生日,爱你的,沥川!”此段话引自剧中。

沥川写了一个美好的结局,可是现实往往残酷,现实中沥川躺在病床上已经昏迷,身边有亲人陪伴应该是最后时刻了,小秋收到戒指时沥川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沥川的那段话“当你读到一本很好的书……每个结局都意味一个新的开始”才更像现实。

完美的沥川不在了,小秋的人生还长,她一定会读到更好的书,遇到更好的人——虽然难以想象比沥川还好是该有多好,小秋放下书,风将书页吹过,小秋会翻篇,开始更幸福的生活。

《遇见王沥川》,我们看到了爱情美丽动人的样子,预见了现实残酷无情的样子,而正是这样,我们久久不能释怀!一样美好的东西,我们渴望拥有,它盛开了,一旦拥有,昙花易谢,但我们不能否定那颗渴望的心,和拥有时的快乐。人生如梦,现实无情,爱情来过,生生不灭。

自从沥川小秋从北京回来,在上海的别墅里过着舒心平淡的生活。小秋除了工作以外,细心地照顾着沥川。沥川也越来越适应了小秋的日常陪伴。

每天晚上,小秋都给沥川按摩,让沥川泡泡脚。睡前,给沥川递过来一杯温热的牛奶。小秋喜欢躺在沥川的臂弯里,听沥川念着《追忆似水年华》,缓缓地入睡。

凌晨,小秋翻了个身,背对着沥川睡着。不一会儿,小秋着急地喊着:“沥川,沥川,不要离开我!别把我丢下,我不要你走,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等等我,等等我!”

小秋抬起手,胡乱地抓着,试图要抓住梦中的沥川。身体也在不停地扭动着,动着动着,“噗通”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沥川先是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说话,之后又是咚的一声巨响。沥川吓了一跳,赶紧睁开眼睛,翻过身来,发现小秋不在床上。一探身才看到小秋躺在地上。

沥川不顾一切地坐起来,着急地喊道:“小秋,小秋,你没事吧?摔坏了没有?”看到小秋没有反应,沥川的心一紧,手心冒出了细汗。

沥川赶忙挪到床边,坐到床尾凳上,再用手支撑着,小心地把身体慢慢地移动到地上。慌乱、艰难地爬了几下,到了小秋的身旁,把小秋轻轻地搂在怀里,摇着她的身体,焦急地问道:“小秋,你醒醒,没事吧?小秋?”沥川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小秋缓慢地抬起头来,揉揉眼睛,一把抱住沥川,“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小拳头一下接一下地锤着沥川的前胸,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沥川,我又梦见你不辞而别了,不要我了,怎么叫你都不理我!”小秋泣不成声地抹着眼泪,委屈地撇着小嘴。

沥川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颤抖的脊背,心里十分不好受。

小秋哭了一会儿,抬起泪湿的眸子,看到沥川也坐在地上,立刻抹了两下眼角,止住了眼泪。心疼地摸着沥川的胡子说:“沥川,对不起,我做梦了。你快别坐在地上,地上太凉了,别着凉了。都是我不好,又让你担心了!” 小秋又摸摸他受伤的左腿,担心地望着他。

沥川抚摸着小秋的头发,温柔地说:“看到你摔到地上,我心里着急,就下来了。别担心我,只要你没事就好。”

沥川温柔地看着小秋,握着小秋的手,喘着粗气说:“小秋,你心里是不是难过,要不要我陪你坐一会儿?”

小秋点点头,赶忙拿来毯子,一块垫在沥川的身下,一块盖在身上。两个人搂靠在床边。小秋搂着沥川,轻声地问:“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嗯?”

沥川轻轻地点点头,“看到你没反应,我心里特别着急。就想立刻到你身边,看看你怎么样了?”

小秋握着沥川的手,向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声地说:“我不会有事的,就是做个梦,一不小心掉下床了。”

小秋摸着沥川的腿,接着说:“沥川,刚才下床的时候,没伤到你吧?”沥川摇摇头。小秋轻轻地擦拭着沥川额头的汗。

“我们起来吧,地上凉。”小秋用力地把沥川扶起来,两人回到了床上。小秋特别自然地躺进里沥川的怀里,两个人互相安慰着、亲昵着。

沥川搂着小秋,依然不放心地问道:“小秋,你确定身上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了?你活动一下,看看有哪不舒服?” 沥川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检查着小秋的身体。

小秋拦着沥川的手,不紧不慢地说:“沥川,我没事,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就是刚才屁股摔一下,没什么大事。过几天就好了。”

沥川听完,严肃地说:“小秋,不能大意了,让我看看。”说完就准备让小秋转过身体,好好地检查一下。

小秋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沥川,别麻烦了,真的没事。要是伤的厉害,我肯定会告诉你的。你这样我多难为情啊!”小秋细嫩的脸蛋上泛起了红晕。

沥川执拗地坚持着,贴着小秋的耳边说:“我现在是你的爱人,怎么就不能看了?再说了,有哪个地方是我没看过的?嗯?王夫人,快让我看看,听话,乖!”

小秋知道,只要是沥川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她把身体翻转过来,静静地趴在床上。

沥川仔细地检查着,先摸了摸后脑勺,看看有没有硬块。然后摸着小秋的臀部,一直不停地按着,轻轻地问小秋:“这疼吗?那疼吗?”在按到一处的时候,小秋轻声地嗯了一声。沥川心疼地说:“还说不严重,我看着都有些青了。老实地趴好,我去给你拿药。”

沥川把药拿来,用棉签小心翼翼地给小秋抹着。关心地说:“睡个觉都能摔地上,下次我得把你搂紧些。要不在你旁边,挡些枕头什么的。哎!太不会照顾自己了!”沥川刮了一下小秋的鼻子。

小秋无奈地说:“沥川,你把我抱得太紧了,我会喘不上气来了。以后会小心注意的,少给你添麻烦!”说完,小秋缩了一下脖子。

沥川摸着小秋的头发,说:“之前都是你照顾我多,看来以后我也要好好地照顾你,对你多上些心了!”

小秋依偎在沥川的怀里,眼睛向上一挑,默默地看着沥川。然后把头往沥川的胸前贴得更紧了。

沥川帮小秋把被子掖好,在小秋耳边轻声地说:“亲爱的,再睡会儿,我们可以晚些起。”说完,沥川在小秋的额头温柔地亲了一下。两人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上午的太阳光缓缓地照进了屋里。小秋睁开睡眼,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沥川。看着他消瘦的面庞,小秋有些心疼了。

小秋轻轻地在沥川的额头上亲了一小口。用手小心地摸着沥川的脸庞,生怕把沥川吵醒。正想摸摸沥川柔软的鼻头,一只大手覆盖在她的手上。

“good morning ,我的美人睡好了吗?”沥川含情脉脉地问道,在小秋的额头上亲吻着。

“good morning,睡得特别好。”小秋嘴角弯弯地说着,亲吻着沥川的唇。

沥川还惦记着小秋的伤,忙问道:“小秋,好些了吗?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

“当然不用了,就这么点小伤,没事的。我是很强壮的!”小秋不在乎地说道。

沥川摸着小秋的头发,看着小秋说:“以后要小心一点哦!”小秋点点头。

小秋在沥川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她就喜欢沥川这样抱着她,她心里特别地满足,感觉沥川很需要她。

沥川轻轻拍着小秋的后背,“我去做早餐,你再躺会儿吧!”小秋握着沥川的手,说:“我们一起吧,我想陪着你,嘻嘻!”

“好了,起床一起干活喽!”沥川高兴地说着。

两人坐在餐桌前,吃着自己喜欢的食物。小秋突然想到什么,吞吞吐吐地说:“沥川,忘了跟你说了,明天我要参加一个考察团,三天全程陪同翻译。不能在家陪着你了。”

沥川听后,关心地问道:“你要去哪?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沥川。我自己可以的,就是去温州啦!”小秋说完,咬了一口煎荷包蛋,细嚼慢咽着。

沥川还是有些不放心,继续嘱咐着:“那你要处处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你离开我的视线,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小秋撅着小嘴,说道:“你总把我当成小孩子,我会小心谨慎的!沥川,不能陪着你,我倒是有点担心你!”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放心。你要好好工作哦!”沥川慢条斯理地说着。小秋走到沥川旁边,搂着他,想着让沥川安心。

沥川拿出行李箱,帮小秋收拾着行李。沥川把睡衣放到行李箱里,一边叠着,一边说:“小秋,这睡衣太旧了。该换新的了。我给你买几套吧。”

小秋赶紧拦着,说:“沥川,别破费了,这衣服还能穿。而且旧衣服穿得舒服啊!嘿嘿!”

沥川想了一下,无比温柔地说:“那我买情侣装,总可以了吧?嗯?”小秋高兴地点点头。

沥川没多一会儿就都整理好了,最后拿起治疗胃病的药,打算放到箱子里。小秋想都没想地说:“不用带了吧?就这么几天,不会有问题的。沥川!”

沥川就这点好,很尊重小秋的意见。就没再坚持把药放进去。他小心地把箱子扣好,放到门口。

翌日,沥川把小秋送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屋子里到处都有小秋的影子和气息,不由得让他想起了许多往事。沥川打不起精神,只好收拾屋子,打发着剩余的时间。

下午,小秋飞到温州,飞机已落地就开始了紧张的工作。工作现场,她陪同考察团进行口语翻译,这个考察团是国外一家房地产公司,来考察温州这家大型酒店的。他们分为2部分人员,考察的侧重点不同,但只请了小秋一位翻译,小秋只好楼上楼下的跑。虽然小秋平常都去跑步,但今天的工作也给她累着了。

晚上,小秋回到入住的酒店,马不停蹄地又要对厚厚的一摞文件,进行文字翻译。

一整天,小秋都没来得及喝口水,午饭也是扒拉两口就开始工作了。工作起来的小秋绝对是拼命三郎。小秋舔着微干的嘴唇,不禁想起了沥川。

要是沥川在,肯定不会让她这么的辛苦,一定会劝她休息一会儿。把水递给她,看着她喝完。沥川更会帮她工作。现在的她特别想在沥川的怀里撒撒娇,让沥川抱抱她。只可惜远隔千里。小秋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下面的工作。

在上海的沥川,无聊地喝着咖啡。一阵的心脏刺痛,让他赶紧坐在沙发上。好久没有这样过了,沥川捂着胸口想着,是不是小秋出事了?有的时候他是有感应的。他有点神不守舍,心里更加思念小秋了。

小秋好不容易把手里的工作干完,看了看表。夜已经深了,酒店的餐厅关门了。小秋没办法,无奈地去大街上找点吃的。

小秋找到一家面馆,点了碗面条,慢慢地吃着。又要了瓶矿泉水。吃到半截,小秋感觉胃有些丝丝拉拉地疼。她用手顶着胃脘处,趴下了身子。她突然想起早上,沥川给她拿的那盒胃药,只可惜没带上

小秋不由得想起了每次胃痛,沥川都会把自己的大手搓热,放到她的胃部,让她能舒服一些。现在只能自己扛着了。想起了沥川的各种好,小秋不由得掉下了一滴眼泪。

“谢小秋,你要坚强!”小秋在心里默念着。小秋没有胃口再继续往下吃了,她站起身来,结了帐,慢慢地走回酒店。

沥川惦记着小秋,一直坚持到晚上,才拿起手机拨了过去。“小秋,你忙完了吗?晚上吃的什么啊?工作还顺利吗?”

小秋看到沥川来电话了,赶忙接起来:“沥川,我挺累的。没想到有这么多的工作。我的胃有些疼,还有肚子。”小秋有气无力地说着。

沥川一听就着急了,说:“oh,my god!小秋,你怎么了?是不是水土不服?要不要叫救护车?怎么突然成这样了?白天还好好的。”

小秋躺在床上,强打精神说:“沥川,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不用着急。我今天一直想着你,要是有你陪着我,就好了!我自己能扛过去,你别担心了!”

沥川有些后悔地说:“要是拿上药就好了,下次你一定要听我的。小秋,喝些热水暖暖吧!”

小秋安慰着沥川,手摸着肚子。突然间,感觉一阵阵的疼痛。小秋紧紧地按着,蹲下身。“沥川,我手机快没电了。明天再聊吧。我肚子疼,先去卫生间了。”

沥川听后,着急地问:“小秋,怎么肚子又疼上了?”沥川还没说完,就听到手机里传来了嘟嘟的忙线声。

沥川坐在沙发上,定了定神。用手机查找着,然后大脑飞快地转动着。然后开始准备一些东西,再一抬头已经是近凌晨时分了。

早上7点,小秋刚刚醒来,手机就响了。随手接起来,听到了沥川磁性的声音:“小秋,你起床了吗?”

“沥川,我刚醒,你怎么这么早啊?没多睡会儿吗?”小秋还有些迷糊地应答着。

“那你把门开开吧!”沥川温柔地说着。

“把门开开?难道你在外面?”小秋半信半疑地起床,鞋都没穿好,就跑向门口。把门打开的一瞬间,惊讶地看到沥川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

小秋一下子扑到沥川身上,紧紧地搂着他,不想松手。小秋抬起后脚跟,小嘴撅起来,向上够着。沥川赶紧低下头,俩人亲吻在一起,久久没有分开。

沥川慢慢地离开了小秋的唇,在小秋耳边说:“小丫头,这可有摄像头。”小秋赶忙站直了。

“沥川你怎么来了?我都想死你了,快点进屋休息休息吧!”小秋急忙把沥川领进门。

沥川把手里的包放到桌子上,坐在沙发里。顾不得自己歇息,赶忙问道:“小秋,胃和肚子还疼吗?”伸手把小秋带到怀里。小秋紧紧地抱着沥川,亲昵着。

小秋坐在沥川的大腿上,低着头说:“还有点!”沥川握着小秋的手,“你是不是到生理期了?”沥川在小秋的耳边小声地问着。

小秋听到沥川的话,惊奇地问道:“沥川,你是怎么知道的?”沥川指指心脏,“你的事都记在这里面了,不会忘记的!”

小秋摸着沥川的胡子,轻轻地说:“沥川,你心思太细腻了!连这都记得?比我记得都清楚。”

沥川指着那个袋子,看着小秋,温柔地说:“小秋,我带来了你的专属用品。还带了你的衣服,等下换上吧!”沥川喘了口气,接着说:“还特意给你煲了汤,你先喝汤吧!应该不凉。然后吃药。”

小秋的眼睛里充满了眼泪,捧起了沥川的脸,深深地亲吻着。感谢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小秋把袋子打开,看到保温层紧紧包裹着的保温桶。打开之后,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小秋不由自主地掉下了眼泪:“沥川,你真是太好了!让我说些什么好呢?”

小秋先盛了一碗汤,走到沥川面前,舀起一勺放到沥川嘴前,“沥川,你先喝,暖和暖和身体吧!”沥川喝了一口,紧接着说:“小秋,我喂你喝吧!我特意为你做的。你比我更需要。”小秋一边喝汤,一边对沥川说:“沥川,你是怎么找到这的啊?”

沥川微笑着说:“我在你手机里,安了GPS定位系统。开了一夜的车过来找你啊!”沥川腼腆地低下了头。

小秋心疼地说:“啊?你开了一夜的车来的?沥川,太辛苦你了!我不值得你这样做。你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下不为例!嗯?”小秋佯装生气。

沥川走过去,坐在小秋身旁,依偎着她。把小秋的头发放到耳后。轻声温柔地说:“我知道了,等下想陪着你,可以吗?谢小秋**!”

“我当然不能收留你了。但是呢,看在你给我煲汤、送东西的份上,我就破回例。”小秋亲吻着沥川的嘴唇。

“那你先把汤喝了,好好地休息睡觉,等我工作完,再来好好地陪着你,好吗?沥川,你真会关心人,我太感动了!”说着说着,小秋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沥川帮小秋擦着眼泪,把小秋搂在怀里。在小秋耳边说:“之前我说过要好好地照顾你,这些不都是我应该做的,还做的很不够呢。还希望夫人体谅哦!嘿嘿!”沥川把头放到小秋的肩头亲昵着。

小秋因为沥川的到来,心情格外的好,工作提前完成了。回到酒店房间。看到沥川还在睡着,小秋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轻轻地把沥川的刘海弄整齐。

小秋坐在沥川的身旁,握着他的大手,静静地看着他。过了许久,沥川皱了一下眉,慢慢地睁开了眼。

“小秋,你怎么没叫我啊?现在几点了?”沥川问着小秋。小秋握着沥川的手,轻声地说:“已经是晚上6点了。沥川,睡好了吗?”

沥川点点头,小秋从桌上拿起杯牛奶,递到沥川手上,“沥川,我从超市买的鲜奶,你先润润嗓子吧!”沥川欣慰地接过牛奶,慢慢地喝着。

沥川喝完奶,看着小秋,“我们等下去吃晚饭吧!”小秋拉着沥川的手,开心地说:“沥川,我的工作提前结束了,要不咱们一起开车回家吧!”

沥川兴奋地说:“那可太好了!我们收拾一下就走。先去吃饭,再回家!”沥川带着小秋开开心心地回到了家。

两个人各自洗了澡,躺在床上。沥川把小秋搂在怀里亲昵着,沥川侧了一下身体,对着小秋轻轻地说:“宝贝,咱们回苏黎世,好不好?”

小秋疑惑地看着沥川:“怎么想起回苏黎世了?在上海这不好吗?”

沥川握着小秋的手,说:“我身体检查的时间快到了,想着这次让赫尔曼医生好好地看看。再有就是……”沥川说到半截,停住了。

小秋抚摸着沥川的前胸,温柔地说:“沥川,还有什么呢?我想知道,你快点告诉我吧!”

沥川嘴角上扬,眼睛里充满了爱意。小心翼翼地说:“小秋,我想把咱们的婚礼办了。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我会跑了。是不是啊?”沥川用食指刮了一下小秋的鼻子。

小秋微笑着对沥川说:“沥川,我终于快等到这一天了。能做你的妻子,太幸福啦!”小秋深情地吻着沥川。

沥川把小秋抱在怀里,体贴地说:“那我们后天走吧,这两天,收拾东西好了。你看呢?”

小秋听完沥川的话,喃喃地说:“沥川,定置整理是你的强项,你帮我一起收拾吧!要不那么多的东西,箱子装不下,我还会丢三落四的。好不好嘛?”小秋一边说着,一边晃着沥川的胳膊。可怜巴巴地看着沥川。

沥川看到小秋可爱的撒娇模样,真是没有办法。点点头,平和地说:“那你给我打下手吧,咱们一起干好了。以后你要学会自己整理东西哦!”

小秋吐了一下舌头,心里想着自己的小计谋得逞了。高兴地摸摸沥川的胡子。

两天以后,沥川小秋坐上了飞往苏黎世的飞机,准备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地那么的快,小秋开学了,沥川把她送回学校。临别的时候,反复地检查小秋手掌里的伤口,嘱咐她好好擦药,好好学习。沥川抱了又抱小秋,轻轻地吻了小秋的额头与她道别,并和她约定周末再见面。送别了小秋,首饰店打来了电话,通知沥川订婚戒指已经改好了尺寸。沥川赶紧开车去取回这枚期盼已久戒指。沥川拿着戒指反复端详,仿佛已经看到小秋带上戒指那喜笑颜开的样子,一丝丝甜意滑过心口,慧心地笑了。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爷爷打来了电话。

“沥川,你去见龚医生了吗?”爷爷压低了声音问沥川,听起来有些不高兴。

“哦,您好,爷爷。我,我,我还没。”沥川支支吾吾地。

“你为什么还不去?你这次体检已经晚了四个月了。”

“我最近比较忙。”沥川吞吞吐吐地不想多说。

“你在忙什么?你不是休假了吗?”爷爷越说越激动,滚滚怒气顺着电话穿到沥川耳朵里。

“是,是,爷爷。我是在休假。”

“沥川,你真的不要命了?我跟你说,我刚刚和你龚伯伯打了电话,你现在就给我去见他,今天,现在,now!你如果不去见龚医生,你下礼拜就不要来上班了,以后也不用来了,直接退休就行了!!!” 爷爷气得挂断了沥川的电话。

“爷,爷爷?喂?Hello”

沥川被爷爷吼了一通,见已经没办法再拖了,只好乖乖地跑去看龚医生。到了医院,沥川一边机械地配合着医生拍着x光片,CT片,MRI片,一边在偷偷地想“龚医生应该需要几天仔细分析这些片子,对比以往资料,因为骨系统肿瘤一般位置较深,周围结构复杂。如果这两天就和小秋求婚的话,应该还来得及。”沥川做了这么多年的检查已经熟知医生的套路。

做完检查,龚医生送沥川出门,沥川隐隐地感到龚医生的今天的态度和表情有些说不出的异样。

“龚医生,片子看上去还好吗?”沥川试探着问。

“沥川,你一定要听我的话,按时吃药,按时检查,听见吗?”龚医生没有直接回答,沥川也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我会的。走了。”沥川拍拍龚医生的胳膊,走出了医院。

回家的路上,沥川专程绕去花店,精心地挑了鲜花准备送给小秋。回到家,面对空荡荡的房子,沥川竟然一时有些不适应,因为这里没有了小秋的欢笑声、说话声,仿佛一下子失去了那让沥川想要紧紧抓住的生命的活力……沥川坐在桌前,挽起袖子,摊开刚刚买的鲜花,贴心地把所有花柄上的刺一个个细心地弄掉,花了不少功夫才绑好了这束玫瑰花—-这是一束红红的玫瑰,含苞待放,一共十二支。其中有十一支真的玫瑰花和一支可以以假乱真的假玫瑰花。沥川还贴心地写了卡片,上面写着“小秋,我爱你!直到所有的花都谢了。爱你的,沥川!”

做完捧花,沥川拿出小秋的订婚戒指,摆好小秋的照片,小心翼翼地跪在沙发前,反复演练着和小秋的求婚仪式,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霁川打来了电话—-沥川复诊结果是癌症已经肺部转移了。龚医生看过增强CT片子明确结论,肺癌4期,很快就通知了霁川。

沥川又一次败给了命运,命运又一次把他无情地从天堂丢入了地狱。

沥川攥着送给小秋的戒指,使出全身力气,却也不能从地上站起来,最后瘫坐在地,后背不停地冒冷汗。死亡,似乎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久病成医的沥川深知,癌症一旦复发,就意味着生命终结的临近。任何的手术、治疗也只是延长生命。痛苦、彷徨、无助、恐惧,一瞬间如洪水袭来,近乎让他抓狂。沥川抬不起头,心已经痛到不能呼吸,满脑子想的都是手中的戒指和小秋。

“怎么办,怎么办?”沥川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万遍地问自己这个无法回答的问题。想呐喊却没有声音,想大声哭泣却没有泪水。

天色阴沉沉的,整个城市又一次被雾霾笼罩,沥川觉得自己像是被五花大绑捆了手脚,越挣扎越无法呼吸。沥川不明白为什么命运对自己格外的残忍,早早经历失去双亲的痛苦,好不容易从癌症手里捡回一条命,却丢了一条腿。这么多年过去了,当他终于可以正常面对生活,才刚刚收获了一份美好的感情后,命运又一次无情地击碎了这一切。沥川思来想去,设计着n种和小秋解释、分手的方法…… 从早上一直到深夜。这中间,霁川跑来给他送过检查报告单,被他用 “I will be fine”一句话赶走了。他又用他最后一点力气和理性找到了陈东村律师,安排好别墅的转让并把给小秋的戒指存在了他那里。那束刚刚做好的花束也被他丢进了垃圾桶。

然而,沥川依旧没有想好自已应如何面对小秋,如何跟她解释。深夜里,魂不守舍的沥川来到小秋的宿舍楼下。沥川又一次和命运做了一个赌注---如果小秋从墙里翻出来,沥川就和她坦白;否则,就和她永远分开。

沥川来到小秋宿舍楼下,打通小秋的电话,小秋很快跑下楼来见沥川,她依旧带着那能融化人心的微笑。沥川问小秋:“还以为你会**过来。” (这算是沥川作弊吗?可能吧。)小秋可能还记得她上次**时沥川那担心的模样,说:“开玩笑了,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再说你比我老,我以后还要照顾你的。”说着从大门的栏杆里伸出手,拍了拍沥川的胸膛。沥川黯然伤神,以为这就是上天为他俩安排的最后选择。沥川拉住小秋的手和她拉勾,却不知自己的手不停的发冷、发抖。小秋察觉出一丝不对,问沥川:“你没事吧?”  沥川没事地摇摇头。约定好第二天去沥川家吃早饭,小秋就准备回寝室了。此时,沥川已明白,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这可能也是最好的结束。说着,沥川和小秋道别,转过身,心痛得无法呼吸。沥川拖着沉重的步伐向车子走去,谁知刚刚走了几步,就被一个人从身后抱住,沥川扭头一看,居然是小秋。小秋居然已经翻过了墙头,从后面抱住了自己。沥川转过身来,一下子抱住小秋。

“你怎么翻过来了,很危险的。”

“沥川,我想今晚陪着你。” 小秋也紧紧地抱着沥川。

沥川不敢相信小秋真的从栅栏那边翻过来了---这就意味着沥川必须和小秋坦白!沥川心里特别纠结,看着眼前这含苞待放,笑靥如花的小姑娘,眼眶有些湿润,身体在瑟瑟发抖。

小秋拉着沥川的手,问沥川到底怎么了?沥川什么也没说,只是邀请小秋和自己回家。都到这个时候,沥川还不忘绅士地为小秋拉开了车门,可能绅士这个词已经牢牢地刻入了沥川的骨髓里。等沥川坐进车里,小秋紧紧地握着沥川发抖的手,“沥川,你慢慢开车,我们回家慢慢说,好吗?”关键时刻,小秋的一句话稳住了沥川的心。

回到家,沥川关上门,面色阴沉,沉默不言,靠着墙呆呆地站着。小秋从未见过沥川这幅模样,心疼地看着沥川,赶忙扶着沥川在沙发上坐下,轻轻地把一只手放在沥川晦暗的脸颊上,另外一只手拉着他的手,想给他一些安慰、一些力量。

“沥川,你别吓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小秋心中涌动着强烈的不安。

“小秋,there is a bad news (我有一个坏消息。)”

“怎么了,沥川?”小秋迫切地想知道究竟什么事情,把他心爱的沥川搞成这个样子?恐惧充满了她的心,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尽量镇定地说话,不想让自己的负面情绪继续影响到沥川。

“小秋,关于我的腿,一直没有机勇气和你说,其实不是因为车祸,而是因为骨癌。我17岁那年车祸后发病,10年过去了,一直没有复发,但是今天拿到复查结果,医生诊断为骨癌肺转移。” 沥川的双眸都透着寒意。

“什么?骨癌?肺转移?” 小秋一时有些发蒙。

“是的,我不想有意瞒你,但却一直没有机会和你解释。对不起。” 沥川难过地低下了头。小秋用手轻轻地抬起沥川的头,抚摸着沥川的脸。“沥川,你不用道歉,这根本不是你的错。”小秋一下子把沥川搂在怀里,摸着他的头,安慰着。

沥川把茶几上面的诊断报告拿给小秋。小秋拿着报告,仔细地读着上面的字,使劲地摇头,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以及沥川刚刚说的话。

“小秋,听我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癌症转移了,病就已经非常难治了……” 沥川的声音小到他自己都快要听不见。只见小秋两眼发红,眼泪像洪水一样不停地喷射出来。小秋的手依然放在沥川的脸上,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爱人即将离她远去……

“沥川,我不相信,现在医学已经这么发达了,咱们一定要一起努力,战胜癌症。”小秋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治愈的例子应该算是医学奇迹了吧。”沥川眉头紧锁,接着说:“小秋,我非常对不起你,我们刚刚开始谈恋爱,就让你经历这些。”沥川喉结发紧,声音也变得嘶哑。

小秋抱住沥川,“沥川,别这么说,这不是你的错,错也要算是命运弄人。沥川,还记得伍德先生画上的话吗?“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我们可以一起来面对,有一丝的希望我们也不要放弃,好吗?” 小秋眼底充满了坚毅和勇敢。沥川什么也没说,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小秋对他的安慰和鼓励带给绝望中的他又一次求生的欲望,沥川好像在咆哮的风浪中终于找到了一块救命的浮木。小秋捧着沥川那完美的脸庞,帮他抹去脸上的泪痕,说“沥川,无论如何,我要谢谢你,没有丢下我一个人,谢谢你坦诚相告,谢谢你没有放弃我们的爱情。” 小秋靠在沥川肩上,冷静下来,抚摸着沥川的脊背。

”沥川,接下来怎么办呢?医生到底怎么说?” 小秋恢复了一些理性。

“医生说最好马上手术,然后化疗,我可能很快需要回苏黎世。”

“那我陪你一起回去。”小秋坚定地说。

“不行,不行,你得继续上学。你不能陪我,我不想你为我放弃学业。” 沥川不肯。

“我可以办休学,总会有办法的。沥川,你病了,请让我陪在你的身边,走过这段艰难的日子,好吗?” 小秋的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目光炙热而坚定。

两个人手拉着手,也不知道聊了多久,最后累倒在床上,睡着了。

几天后,小秋陪沥川踏上了返回苏黎世的飞机。

六个月以后,风暴最猛烈的部分已经过去。沥川的肺叶切除手术已经完成,他马上就要完成最后一个大剂量的化疗。由于药物的不良反应,沥川的头发全部掉光,身上也消瘦不堪。但小秋一直寸步不离地在身边陪伴、呵护着病中的沥川。这半年来,沥川被小秋照顾得无微不至,身体恢复的比医生预期的要好很多。

一天下午,病床上,沥川安静的睡着,精致的脸上苍白的不带一丝血色,嘴唇也没了光彩微微干裂---这些都是拜化疗所赐。小秋坐在沥川的病床边,拉着他的手,温柔地看着熟睡中的沥川。苏黎世夏天那温和的阳光从病房的窗子照进来。沥川缓缓醒来,他半眯起眼,看到了温柔的小秋正向阳光一样的朝自己微笑,恍若隔世的感觉,让他有些回不过神。

“睡醒了?” 小秋轻轻地在沥川耳边细语。

沥川点点头,动了动干燥的嘴唇。小秋说:“你嘴唇好干, 要不要喝点水?”沥川又点点头。

小秋端来温水,拿着吸管,喂了沥川一些水。

“谢谢。”沥川向小秋笑笑,病中的他依然那么绅士、有礼貌。

“我帮你擦擦嘴唇吧?太干了。擦擦会舒服一些的,好吗?”小秋在沥川耳边说着。沥川微笑地点点头。小秋拿着棉签蘸着水,轻轻地涂抹在沥川的干裂的嘴唇上,时不时地看看沥川的反应。擦了几遍以后,又小心地涂上护唇膏,沥川的嘴唇好了很多。紧接着,小秋又帮沥川翻个身,然后像护士一样熟练地替沥川按摩刚刚被压的地方,防止沥川生褥疮,最后又给沥川腰后垫了一个枕头。小秋把沥川照顾好了,才坐下来看着他,沥川伸出手拉住小秋的小手,含情脉脉地看着身边的爱人,用虚弱的声音说 “小秋,辛苦你了。”

“不辛苦,只要你快点好起来,做什么都不辛苦。” 小秋摸摸沥川的头发,把他的刘海整理整齐。小秋看着病榻上的沥川,有些发愣。

”你在想什么呢?” 沥川轻轻地说。

“I got a song stuck in my head(有一首歌卡在我脑子里了)” 小秋皱皱鼻子。

“什么歌?”

“歌曲《至少还有你》,还记得吗?” 小秋把身体凑近沥川,把他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脸颊边。

“嗯,林忆莲唱的,很好听,我能哼两句。你唱给我听吧。” 沥川说。

这六个月的日子,其实是非常艰难和折磨人的,好在有坚毅的小秋相伴左右,支撑他们坚持下来的是对彼此的爱和坚强的毅力,以及战胜病魔的信心。沥川数次发高烧而濒临病危,像疯了一样浑身抖个不停,在床上呻吟,情绪低落至谷底时,小秋都会握着沥川手,给予他力量。只要能听听小秋为自己唱一首情歌,沥川的心情就会平复下来。沥川还和小秋学会了很多首中文的流行歌曲。

“那我唱了?”小秋清清嗓子,在沥川耳边轻轻地唱了起来。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为了你,我愿意。”

小秋唱到这里,沥川突然张口,小声地在小秋耳边唱起来“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沥川唱到这,细细的手指摩挲着小秋的头发,不能自已。

小秋有些哽咽地继续唱,“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那里。”

沥川张张嘴,声音有些嘶哑,但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继续唱到“我们好不容易,我们身不由己,我怕时间太快,不够将你看仔细。”

沥川还要继续往下唱,小秋把食指放在沥川嘴唇上,看他太过辛苦,请他休息。自己继续唱完这首歌“我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小秋往事》The End

PS小秋,我曾为你的《沥川往事》加过一个很俗气、很圆满的结局,不知道你和读者是不是都喜欢呢?你们看过后都move on了吗?我时常想,如果那四年我没有不辞而别,而是勇敢地和你一起面对疾病,我们的故事,我们的人生又会是会怎样的呢?所以我用这个虚构的故事作为《小秋往事》的结局。最后,我还是要谢谢你,尽管那四年中你没有在我身边,在那些最黑暗、最痛苦的时刻,是你写给我的每一封邮件,每一声问候,让我可以坚持地活下来。我更要谢谢你,在我每一次和死神相遇的时候(青田酒吧、翠湖宾馆还有在苏黎世),都是你用你的翅膀庇护了我,你就是我的guarding angle(守护天使)。小秋,如果我能撑过这次,我一定会去找你,履行“我爱小秋 永不后悔”的诺言,等着我!--- 爱你的,沥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