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读:一 钢筋 “你特么真行,出特么个差还特么夜跑。怎么样,跟我说说那边有什么好玩儿的,好看的妹子多不多?有艳遇没?”阿沛轻佻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呼…大哥,我是来看工厂的,在郊区的郊区啊!艳遇个6啊!你丫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挂了啊,听歌呢。”
一 钢筋
“你特么真行,出特么个差还特么夜跑。怎么样,跟我说说那边有什么好玩儿的,好看的妹子多不多?有艳遇没?”阿沛轻佻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呼…大哥,我是来看工厂的,在郊区的郊区啊!艳遇个6啊!你丫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挂了啊,听歌呢。”子桓的回话颠簸中带着不耐烦。
“跟你家老爷子说说差不多得了,这么大个公司早晚都是你的,你这从基层干起啥时候是个头啊,趁早跟你们隔壁那什么首富的闺女结婚继承家业得了。”阿沛那边传来咯咯吱吱的咀嚼声。这种怎么吃都瘦得像麻杆儿一样的人让子桓恨的牙痒痒。
“说风凉话不算,还吃东西气我是么?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我跟小茹从小一起长大,跟兄妹…哎吆我去”子桓的通话随着这难得从他嘴里出来的惊呼戛然而止。
朦胧的来电铃声中,子桓终于看到不远处的耳机闪烁的模糊光点,往前爬了一步,伸手摸到耳机接通了电话。
“朋友!冷静!我这个兄弟没见过什么世面,外地人不懂规矩,要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千万别往心里去,我这儿先替他给您赔个不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人不记小人过。要是真有什么过不去的,我明天早班飞机就到,到时候再带他登门给您谢罪,您先放他一马,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子桓一边听着电话里阿沛胡说八道一边缓缓的坐了起来查看自己的伤势,刚才摔倒的时候左手和肘率先触地,接着是左膝外侧擦伤,整个人顺势躺倒在地,右肘也触地了。回想起摔倒一瞬间右腿的拖拽感,一道火辣辣的烧灼感终于从右大腿的正面燃烧起来。
眯起眼睛回头看去,昏暗的路灯下似乎什么都没有。子桓晃晃悠悠站起来缓慢的向前挪了挪伸手划拉,才抓到了这根从路边树丛中扯出来钉在人行道上的小指粗的钢索。低头撩起短裤,右大腿正面从左上至右下一条小指粗的血印子。
“喂?大哥!成不成的您给句话啊,我这兄弟脾气怪,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啊…”阿沛还在喋喋不休。
“行了,这儿就你大哥我一个,没别人。跑步没戴眼镜,被路边一根钢筋绊倒了…”瞎闹归瞎闹,阿沛这紧张的劲儿让子桓心里一暖。
“什么玩意?路边有钢筋?24小时自助打劫是么?”听到是子桓的声音阿沛马上不正经起来。
“啊,可能是固定路边大树的吧,怕台风天给吹走了?按说应该套个管儿啊什么的,这给我勒的,腿上一条血印子…”子桓不再跑步,也不敢在原来的路线上行走,上了路边的非机动车道贴着路牙石一瘸一拐走着。
“那可不,您要是跑快点儿跨个栏没准儿能飞过去,也没准儿脑瓜子削掉半拉。抚赖袄戴(fly or die)您今儿算是得着了。还您丫儿的不戴眼镜,自个儿瞎不瞎自个儿不知道?您怎么不扯块儿红布呢?蒙住你双眼也蒙住了天得了呗?”阿沛耍贫嘴的同时给手机里一个叫强哥的人发了条消息“子桓眼睛多少度?”
“噗,哈哈哈哈,抚赖袄戴,你学什么不好,学假朋克说英语。我长记性明天不出来跑了,就在楼下刷圈儿。”子桓一边乐一边慢慢走着,前面拐个弯儿就到工厂门口了。
“伟大领袖沛二爷教育我们说,甭管真朋克假朋克,烫得了锡纸烫就是好朋克!”阿沛收到了强哥回复的消息,“400。怎么了?”“傻子跑步不戴眼镜撞钢筋上了,给丫买隐形。”
“对对对,沛二爷说的是,沛二爷说的好,二爷万福,二爷吉祥。”在工厂保安困惑的目光中子桓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工厂大门,走向宿舍区。
“哎呀,搞定了,给你买了几副隐形眼镜,明天就送到,不会戴上网找教程。不用谢我,我们做大哥的就是这么体贴小弟,见不得小弟受一点委屈。”阿沛下完了单刚要把手机扔一边强哥的消息又来了,“撞钢筋?咋撞?子桓全责呗?赔了多少?”“你问他”
“哎哟喂,谢谢大哥,那玩意能成吗?会拉低我的颜值吗?会显得我像个老实人吗?影响我开五菱宏光漂移吗?最重要的是你知道我度数吗你就买?这戴瞎了算谁的?你养我后半生啊?还是说你是我的眼?带我领略四季的变换?”跟阿沛一起久了子桓多少也能贫两句,进了宿舍楼的电梯腿上的伤不那么疼了。
“我不知道强哥知道啊,听说你撞钢筋她都懵了,问是不是你全责呢,你跟她解释吧。我的**姐约我上游戏了,拜拜。”
“什么**姐?哪来的**姐?喂?你…靠!”子桓进了房间找急救包处理伤口,阿沛每一次挂电话都让人措手不及,子桓无奈的摇摇头,摘下了耳机。
强哥的消息到了,“钢筋?”
二 两万
出差完回家的第二天中午,子桓正坐在分公司PMC部自己的工位上对着笔记梳理这段时间在工厂的考察结果。这本来只是一次常规的定期产能审核,PMC的其他同事都羡慕这个新来的小子这么好运,刚来就遇上了这样的美差。
产能审核一季度一次,PMC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个小组含组长4个人,管理3-5家工厂,每人每年轮流出差审核一次。这算是一种隐形的福利,产能审核本来也没什么具体的事要做,第一天厂方代表会象征性带着看一看车间,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厂方安排的娱乐节目,临走再带上厂方的“谢意”。审核报告无非是参照之前的报告,稍作改动提交了事。这次下去审核的本来应该是组长,不巧组长丈母娘犯痔疮住院,组长得留下来床前尽孝,这差使就被组长安排给新来的子桓了。组长觉得这个小伙子看起来很孝顺的样子,有自己年轻时的风采。
子桓到了工厂以自己新入职怕影响不好为由推掉了厂方安排的高档酒店和游玩行程,住在工厂的宿舍区,除了撞钢筋每天都在工厂里到处溜达。工厂的管理他太熟悉了,在自己很小的时候爸爸也曾经营过一家这样的工厂,自己天天跟着老爸泡在工厂里,用阿沛的话讲,他从小就是一个敲骨吸髓的小资本家。
回程之前,子桓从讪笑着的酒糟鼻秃头厂长手里接过一份厚厚“谢意”,这是厂方主观维护客户的一种下意识的手段,子桓知道这规矩不能破的。只不过这金额掂量着比从同事那里听说的多了不少,莫非他们把本来安排好的吃住玩都给折现了?
审核报告也是按照规矩早早写好了,现在子桓在整理的是产能优化的思路,这才是老爸让他入职PMC的真正目的。
此时的阿沛刚刚从睡梦中醒来,旁边的枕头空了,残留着一丝甜甜的发香。阿沛挣扎着坐起来倚着床头,睡眼惺忪的抓了抓鸟窝一样的头发,回味着这几天的幸福时光。
三天前的午夜,无聊的阿沛漫无目的的驱车行驶在城市寂寥的街道上,从大学开始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陪伴他度过了无数个无聊的夜晚。现在是初秋,夜里已经不那么热了,阿沛打开车窗,让微凉的夜风吹进来。路灯昏黄的光穿过路边繁茂的法国梧桐又穿过挡风玻璃,斑驳的打在被随手放在副驾驶座上的相机和阿沛的脸上。
夜风中隐隐传来桂花的香气,一首许久未被随机播放到的半岛铁盒适时响起,一个耳朵里塞着半岛铁盒踩着单车到处拍照的姑娘出现在阿沛的脑海里。除了一年有12个月都在旅行外,她也没什么不好,特别是她照片拍的真的好。阿沛在心里夸赞了一下他前年二季度唯一的前女友。
阿沛停下车,拿起相机想要拍一些照片,他拍了斑驳灯影下的空街道,拍了斑驳灯影下的斑马线,拍了斑驳灯影下的消防栓,拍了斑驳灯影下自己那台黑色Type-R,他甚至拍了斑驳灯影下自己的影子,但是他拍不了斑驳灯影下的自己。念头这个东西很粘人,一旦有了你就必须得去做,于是阿沛很迫切的想要拍一张斑驳灯影下的自己。
子桓出差在外,这个时间把强哥从养颜觉中叫醒后果会比一辈子不睡养颜觉还难看,今年二季度的第二个女朋友毛毛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跟阿沛说光了所有的话赶在夏天结束之前跟他分了手。眼下看来只能寄希望于路人了,阿沛觉得有一丝凄凉。
前面那座桥的江对面有一家便利店,这家店的老板是个有趣的人,当时他选择了在午夜悄然开张,而率先光顾他的正是无聊的阿沛和子桓。凄凉沛决定去碰碰运气,如果遇到什么谈得来的人就请人家帮忙拍下照片,又或者可以麻烦一下老板或者店员,况且本来也打算去买点喝的。
便利店门前被老板搞得几乎和凉介劝拓海加入车队时的那家便利店一摸一样,当阿沛和子桓来的时候他会靠在自己那台车门上贴着“藤原废物店(真没用)”字样的白色R8上对阿沛说“Emmmmm…我想…我还是喜欢开我的AE86…”此时的阿沛通常不说话,子桓会伸长了下唇摇晃着肩膀来回踱着打量老板的车子,然后鄙夷的说“嘁,再快也是86。”再然后这几个傻老爷们儿哄笑成一团。
“你愿意帮我拍一张斑驳灯影下的我自己吗?”跟便利店的店员打过招呼,阿沛冲着店里唯一的顾客走了过去。确切的说,阿沛是被一种微甜的香味吸了过去,他闻过无数种女人香,这种香水和体香混合了的气味毫无疑问的又很特别了。
这个套着宽大白T恤的黑色直发女孩脚上沓着隔壁酒店的拖鞋,白嫩的脚跟有被高跟鞋磨出的红肿痕迹。
女孩抱着胳膊背对着阿沛,正在挑选着货架上的酒。“住这么高级的酒店,却来便利店深夜买醉,会不会有一点违和呢?姑娘你说。”阿沛意识到有一点唐突。
女孩正在逐瓶查看酒瓶上的标签,被阿沛的话打断,疑惑的转过身蹙着眉抬头看着阿沛,失神的大眼睛里露出一丝失眠的疲倦。“哈?”
女孩没有化妆也没有戴首饰,刘海清清爽爽随意的搭在额前,一双细细的柳眉微微纠结着若隐若现,疲倦的一双大眼睛下鼻头微微发红的可爱小鼻子。女孩胸前抱着一盒买给高跟鞋的创可贴,手里的手机套着卡通小猫的硅胶壳,手机壳上垂下来的带子上还挂着一只小猫布偶。
阿沛看着女孩愣了一下,他知道他今年三季度的第一个女朋友来了。“请忽略刚才我无聊的开场白,我是本店的导购,我注意到了您刚才选酒时的犹豫不决,所以过来问问您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有点失眠,他们说喝酒会好睡一点,我想要买点酒,但不知道该怎么买,而且我其实挺不喜欢酒味的,你来帮我推荐一下吧。”女孩的的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她的声音甜甜的,配上一点温软的江南口音,听的阿沛骨头有点酥。
聊到酒就算到了阿沛的本专业了,他很快为姑娘挑选了几款口感清新的预调和世涛,边选边聊中他了解到女孩儿是来出差的,住在隔壁的酒店,换了环境睡不着才纠结着下楼买酒。
“这个是草莓味儿的,喝起来甜甜的,像你这么甜的女孩肯定会喜欢。但是当心哦,这个酒很厉害的,喝起来虽然不像酒,但是后劲却很大哦,你如果不常喝酒的话听着音乐慢慢喝一杯,一会儿就困了。我教你哦,你看这个酒标上的VOL就是表示酒精含量,百分比越大酒精含量越高,醉的也就越快。再来看这个,这里有一个数字后面有一个P,这是啤酒里面表示麦芽浓度的,麦芽浓度越高酒的口感就会越醇厚,香气也足,但不是越高就越甜哦,有些麦芽浓度高的黑啤是苦的哦…”女孩被阿沛的滔滔不绝惊呆了,瞪着一双崇拜的大眼睛惊喜又好奇。“哇,看来好像你很懂的样子,这些酒你都喝过吗?”
阿沛瞥了一眼角落一瓶乱入的威猛先生,幽幽的说:“其实…我想试试那个…”“哈哈,要不要这么威猛啊,真的要喝吗我买给你。”女孩笑的花枝乱颤。一个低级的小玩笑总算打开了局面,女孩和阿沛开始热络起来。
结完账两人站在便利店门口,落地的招牌发光字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五官端正气质佳的导购见过不少,但是开type-R来便利店做导购的我还是头一次见。”阿沛总算有几分姿色,人也蛮有趣,女孩忘了失眠,开始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什么什么?五官端正气质佳?你觊觎的竟然是我的美色!姑娘,我劝你放尊重点,我可是个很传统的男人。”阿沛故作娇羞的样子招来姑娘一记粉拳,“哎呀死相啦,对了,你刚说的斑驳灯影是什么?”
“就那边,我路过的时候在倒车镜里看到了斑驳灯影下的我自己,被我的绝世容颜震到了,所以我就来找人帮我拍一下,要是你还没来我可能就要拽着里面的阿万关了店陪我去了。那么你就只会找到一家开着灯但关着门的便利店。所以,你的及时出现救了我,也救了你自己,还救了可能因为中途关店被老板骂的阿万。你怎么这么伟大的,天使啊你是!”阿沛从车里拿出相机,一手给姑娘翻看刚才的照片,一手指着江对面一条金色的线。
“好漂亮啊,你拍照片还蛮好看的。好吧,天使答应你了,不过我也要拍,我要求很高的哦,不满意要重拍的哦!还有,宵夜你请哦。”
“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上人家的车呢?难道我又好看又有钱就不是坏人了么?”阿沛帮女孩系上了安全带。
“那你觉得我甜甜的这么可爱会不会刚巧是一个人畜无害童叟无欺的乖乖女呢?”女孩坏坏的歪着头看着阿沛调皮的挑了挑眉,她跟阿沛还算对得上牙口。
“沛流离,就是颠沛流离的沛流离啊,大家都叫我阿沛。”阿沛闻着新结识的发香,发动车子,一脚一脚轰着油门,缓缓握紧了方向盘。
“好的,颠师傅,叫我喵喵就好了。”“坐好,天使大姐,我们要出发了。”引擎的声浪中喵喵的双眼弯成了月牙儿,靠在椅背上向前伸直了双手,兴奋的叫着“颠师傅!粗发!”
这一夜,阿沛带着喵喵刷遍了城市的街道,光顾了江边的夜宵排档,去中区夜市看荧光水母,去教会广场吹泡泡,去电玩城抓娃娃,在码头跟流浪歌手一起唱歌,拍下了这夜城市中每一处美妙的瞬间,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喵喵蜷在阿沛的怀里翻着他们的合影在车子的后座睡着了。
接下来的两天阿沛做了喵喵的专职司机,白天接送画了淡妆穿着略显稚嫩的职业装的喵喵去几家上市公司拜访客户,晚上就带着喵喵到处疯。喵喵管阿沛叫颠师傅,阿沛管喵喵叫天使大姐。昨晚喵喵说要来阿沛家里看看,这甜蜜的一夜就这样理所当然的发生了。
“天使大姐,你在哪儿呢?我好想你啊!”阿沛闭着眼睛呼唤着喵喵,“快来冲进颠师傅的怀里,肆意的蹂躏我吧!”没有回应。
“喵喵?你在吗?”阿沛下床喊着喵喵找遍了每个房间,没有人。整座房子里除了那张凌乱的床和阿沛记忆里的一夜柔情蜜意,没有一丝喵喵来过的痕迹。喵喵的电话变成了空号,一切社交媒体都消失了,就好像喵喵从来没有存在过。
子桓的第一份产能优化报告刚准备收尾,电话便响起来了。“你在哪?”是阿沛憔悴的声音。
“除了公司还能在哪,怎么着,沛二爷今儿听着兴致不高啊。”子桓下意识的推了推眼镜框,推空了,才想起已经戴了隐形眼镜,尴尬的笑了一下自己。“二爷送的隐形眼镜果然厉害,高科技啊,我…”
“你忙完了没,忙完了赶紧来,出事儿了。”阿沛打断了子桓的奉承,声音依然憔悴。
“出什么事儿了,这么丧啊?”子桓意识到事态有些严重。
“我这儿丢人了,大丢活人,跟见了鬼似的,电话里说不清楚,赶紧来啊!”阿沛很少表现出这么迫切需要安慰的样子,子桓开始紧张起来。
“你别慌啊,我这儿给老头儿写着计划书呢,很快就好,你踏实呆着啊!我写完就来啊,等我。”子桓拽过笔记开始加速敲击键盘。
“嗯,我等你,叫下强哥,撂了。”憔悴沛挂了电话。
“你知道我在郊野租的那个公寓,前后啥遮挡都没有。”
“卧室有一个巨大的飘窗那个?”
“对,就那个。那一年夏天夜里停电,我点了蜡烛拼乐高玩到半夜。”
“嗯…点蜡烛玩乐高,像你干的事儿。”
“第二天我睡的很晚,大概中午11点多吧,我还在睡,突然“啪”的一声把我吓醒了。当时那个情况我应该是蹦起来躲到床边的。”
“嚯!鲤鱼打挺么?”
“那倒不至于。我当时手边摸不到眼镜,还好我躲的那边床头柜里有一副备用眼镜。我戴上眼镜冷静了一下,开始检查伤亡情况。”
“噗!伤亡情况,你以为你在哪?叙利亚么老弟?”
“你别笑,我当时真以为是枪声。我在我身上没找到弹孔,目光所及之处也没有弹孔,我就大着胆子看了看窗户和门,没有弹孔也没有被闯入的迹象,于是我搜索了整个房间。”
“子桓,不得不说,你胆子变大了,再大点你没准儿就敢看新白娘子传奇了。”
“打人不打脸好吧,你也知道我怕蛇是天生的,我也不想那么大惊小怪,哎呀你别打岔。我搜索了整个房间,在一个很刁钻的角落找到了我的眼镜,但当我戴上去我发现这幅眼镜左眼的镜片不见了。”
“看来这个幽灵狙击手本来是打算给你一枪爆头的,万万没想到你睡觉是不戴眼镜的,可惜可惜,你要是死了我就可以在眼角纹一滴空心的眼泪,然后追杀幽灵狙击手,为你报仇。”
“少来,你哪有黑人兄弟那么仗义,我要是死了你肯定就把我那一屋子乐高据为己有了。”
“这怎么能叫据为己有,留个念想,留个念想…”
“闭嘴!又打断我分析案情,我找到眼镜以后分别在床上和地板上找到了大小不一的镜片的碎片,同时我还找到两片来历不明的塑料碎片,最后我在床头柜和墙的缝隙里找到了破掉的打火机尸体才揭开了这次枪击事件的神秘面纱。”
“脑瘫男孩何以长睡不醒?光天化日何以枪声大作?神秘枪声背后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让我们走近本期案件,桓尔摩斯枪击事件。”
“好的主持人,这里是凶案现场,就在刚刚,我找到了案件中枪声的来源,没错,就是这只破掉的打火机。这是一种市面上常见的一次性塑料打火机,显然就是我们的大侦探桓尔摩斯案发前夜用来点燃蜡烛的那一只打火机。我们知道案发时间是在中午11时至12时之间,由于案发前夜房间停电,我们有理由推测桓尔摩斯点燃蜡烛照明之外还拉开窗帘借助了一部分夜色来采光,因为在室内点蜡烛开窗通风这种假设也是成立的。那么如此一来,案发时间正是阳光最毒的时候,如果打火机被如此强烈阳光长时间照射无疑是会发生爆炸的,只要桓尔摩斯在睡前随手将眼镜跟打火机放在一起,整个案件的线索就完成了串连。打火机和眼镜紧挨着放在飘窗的窗台上,艳阳高照晒炸了打火机,打火机爆炸将眼镜左眼镜片炸碎,爆炸的冲击力将一切都推离了窗台,所以窗台上的痕迹在爆炸发生的一瞬间都被清理了。爆炸声惊醒了我们英明神武帅气逼人屡破奇案的神探桓尔摩斯,带给我们这一系列精彩的推理。”
“那么同学们,通过这次事件,我们学到了什么呢?”
“别玩火,睡觉拉窗帘。”子桓做了一下垂头丧气的样子马上抬起头接着说,“看到我的推理能力了吧,快把你的大丢活人事件说出来让我为你把谜底揭开。”
阿沛把从遇到喵喵后这三天里发生的事大致讲了一下,中午起床找喵喵最终在洗手间的镜子上找到了喵喵留下的一个口红印,阿沛已经着人把这片镜子换了下来,他要留着这个口红印。
“那她要在你车上留个口红印你还一辈子不洗车了?”子桓看过口红印,“阿沛你也算是阅人无数啊,这次算不算阴沟里翻了船了?让一个神秘女孩神秘的不辞而别留下了一个神秘的口红印?只有这个口红印了么?”
“怎么可能,我们还拍了好多照片呢,我拿给你看啊,江边、码头、教堂…咦?相机里怎么没内存卡呢?卡呢?”阿沛拿过相机要给子桓看他和喵喵拍的照片,却发现相机里没有内存卡,便开始翻箱倒柜找内存卡。
“啊!子桓你快来!”阿沛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子桓冲过去,看到阿沛跪在打开的床头柜抽屉前,垂着头。“里面是什么?你不会人格分裂把人家姑娘给肢解了吧…”
“肢你大爷,自己看。”
子桓走近床头柜,看到抽屉里有两沓钱。“你突如其来的炫富真的搞的我有点措手不及啊!朋友。”
“这不是我的钱,我没有在家里放现金的习惯。”阿沛盘腿坐在地板上,肘拄着膝手托着额头,懊恼又困惑。“这肯定是喵喵留下的,到底哪儿不对了,说走就走,还把照片拿走了,一点念想都不给留啊。”
“你是不是说梦话喊别人的名字了?一夜两万这姑娘出手真大方。”子桓拿起那两沓钱放在手里掂了掂又放回去。
“没有,你知道我的,我每次都是全身心投入的,何况喵喵真的好,梦想型的,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连我妈都想不起来。”阿沛不想再看那两沓钱,关上了抽屉,门铃响起阿沛起身去开门。
“那你当时估计这个喵喵你能喜欢多久?”子桓随阿沛一起走出卧室回到客厅的沙发里。阿沛开门,外卖送来两大包火锅食材。
“从皮相上看吧,三年五年我都看不厌,性格又好,十年八年也不会倦,可这不是还没深入了解么。没想到她不给机会啊,就这么走了。”阿沛把食材放到餐桌上,门铃又响。
“那你估计她能喜欢你多久?你的情况都跟人家交代了么。”子桓起身去开门。
“没有啊,她没问,我也没说,可就算我说了也不至于就三天吧。再说了前女友多也不是我的错啊,我每次都全身心投入啊,除了翎翎,每次都是人家先不喜欢我了啊。我得尊重女性吧。”阿沛把食材包打开往桌上摆着,“哎?你叫强哥了么,怎么还没来。”
“你看这不来了么,强哥万福,强哥请进。”子桓打开门,一个穿一身黑色骑行服,一手拎着头盔,一手拿一个快递盒的黑色短发美女走了进来。看到强哥来了,子桓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接过强哥手上的东西,殷勤的帮强哥脱下厚重的骑行皮衣。
“聊翎翎呢?早上她还给我打电话了,下礼拜阿玉开始今年的巡演了,她没啥事陪着一起,咱们这儿有一站,应该冬天吧。你俩的票我都让她给留了。”强哥脱下笨重的黑色马丁靴,换上拖鞋向厨房走去。
“哎呀,我老听你们说起,还从没见过这位玉太太,第一次见面就免费看玉先生的演唱会,不合适不合适。”子桓跟在强哥后面,只要强哥一出现,子桓就变成了强哥的尾巴。“他们在哪里演出,我叫我的同事都去看。”
“开票当天就卖光了,你到时候请吃饭吧。”强哥打开橱柜拿出电磁炉。
“好说好说,吃住行我全包,最高标准。”子桓赶紧从强哥手里接过电磁炉。
“要去你们去,我不见她,到底是先不喜欢谁了这事儿还没掰扯清楚呢。”阿沛打开第二个袋子低头继续往餐桌上摆。
“嘁,小心眼儿那样儿。他又怎么了?”强哥回过身抬头问子桓。
子桓端着电磁炉正跟着强哥身后,被强哥突然的发问逼停,险些把电磁炉丢出去,稳住怀里的电磁炉,子桓腾出一只手下意识的推了推没在脸上的眼镜,又推空了。
看到子桓的憨样强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扬起纤细的手拍打了一下子桓的前心,“还别说,不戴眼镜看起来秀气多了。”
“他还能怎么着啊,又被人先不喜欢了呗。”看着强哥如花的笑颜子桓的心里一阵荡漾。
“这次又谁啊?”
“说是在老黄便利店捡了一姑娘。”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毛毛这才走了几天啊。”
“子桓,别跟她说,她知道了全世界都知道了。”阿沛抬头想要制止子桓。
“这个姑娘叫喵喵,三天前老黄便利店捡的,今天中午起来就找不见人了。”
“怎么还找不见人呢?打电话呀。”
“电话,微信,微博什么什么都联系不上了,整个儿人间蒸发了。”
“你个叛徒!”显然,在强哥面前阿沛的任何话对子桓是没有作用的。
“那到底有没有这么个人啊?三天倒是创下最新纪录了。”
“姑娘在镜子上留了一个口红印,把相机内存卡拿走了,我们刚才还发现姑娘在床头柜里给他留了两万现金。”
“两万?被人嫖了啊?”强哥和子桓相视一眼大笑起来。
“滚!”阿沛佯怒大喊着。
“哎对,刚才我进门正好碰到快递小哥,拿着这个,我就帮你签收了。”强哥拿起进门时带进来的快递盒丢给阿沛。
“什么呀,我没买东西啊。”阿沛困惑的摇晃着盒子。
“你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竞技方向盘,我这趟出差供应商给了个大红包。我就帮你买下来了。”子桓放下电磁炉,又凑的强哥的跟前。
“嚯,他车上用的东西可不便宜,这得多少钱啊。”强哥看着听说是竞技方向盘眼睛放光迫切拆着快递的阿沛问子桓。
“两万。”
“啪!”阿沛突然愣住,面无表情的看着坏笑着的两人,快递盒应声坠地。
三 名字
“我姓王,赵钱孙李的王。”
在新疆奇台县吉布库镇,有一个汉族女孩,20年前,她被一个哈萨克族家庭收养,因此有了个哈萨克族名字“麦尔孜依”。
“麦尔孜依”的汉语意思是“快乐”,对于一个被亲生父母无情抛弃、重度残疾的汉族弃儿来说,生活在一个对她关爱备至的哈萨克家庭,麦尔孜依无疑是快乐的,但养育她霍额哈依、比依台坎夫妇却为此付出了世人难以想象的艰辛。
1989年10月4日,霍额哈依17岁的大儿子在放羊途中捡到了一个包袱,里面有一个嗷嗷啼哭的女婴,他把孩子抱回家交给了父母。打开包袱,看到一张小纸条上写着:这是一个10个月的汉族女孩,有哪个好心人捡到后,请好好收养她吧,拜托了。再仔细一看,发现女婴嘴唇上有豁,原来是一个有“兔唇”的残疾孩子,但他们还是决定收养她。
第二天,霍额哈依夫妇请来亲戚、邻居、朋友,按照哈萨克习俗,宰了一只羊,像自己生了孩子一样在家里举行隆重的仪式。亲戚朋友看到麦尔孜依都直摇头,有的说:千万不要养这个孩子,以后会成为负担。还有的说:你们也不富裕,为什么要养别人不要的残疾孩子,将来你们会后悔的!
当时,霍额哈依夫妇已经有6个孩子,4个孩子上学,家里只有20亩地、50只羊,全家年收入仅有3000多元,日子过得十分拮据。面对一片反对声,他们依然没有动摇。
麦尔孜依在这个哈萨克家庭得到了比其他孩子更多的关心和爱护。家里有好吃的,要添置新衣服,总是要先给她。积攒了一些钱,霍额哈依夫妇带上麦尔孜依去了医院。本想治好“兔唇”,就可以得到一个健康的孩子。没想到一检查,麦尔孜依还患有严重的先天性癫痫和智力残疾,医生告诉霍额哈依夫妇:这孩子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要将她彻底治好,可能性很小。
麦尔孜依的残疾程度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即便如此,霍额哈依夫妇依然没有动摇、没有放弃。为了给麦尔孜依治病,整整17年的时间,他们背着她四处求医,付出了无数的艰辛,皱纹爬满了霍额哈依的面庞,比依台坎累弯了腰,整个家庭也陷入了贫困。治病没钱时,就只能卖羊;羊卖光了,就向亲戚朋友借钱。为了省钱,他们每次背着麦尔孜依去治病,总是带着带馕,没进过饭馆,没住过旅店。高昂的治疗费,让他们债台高筑,欠账最多时达3万多元。
1996年10月,麦尔孜依癫痫病严重发作,比依台坎不得不带着她到县医院住院治疗。等到麦尔孜依脱离生命危险,出院结账时,比依台坎身上只剩下一元钱和一小块馕。没钱坐车,比依台坎只好背着麦尔孜依步行10公里回家,身体已经十分虚弱的比依台坎10多个小时没吃一口馕、没喝一口水,回到家中就昏倒了。
1994年,霍额哈依夫妇为了挣些钱给麦尔孜依治病,在冬牧场帮人放羊。比依台坎背着麦尔孜依,冒着零下30多度的严寒,跪在没过膝盖的雪地里用双手扒雪找草,20多天下来,比依台坎落下严重的关节炎。
因为严重残疾,麦尔孜依比正常孩子发育要缓慢得多,7虽才能勉强走路,可以说是在妈妈比依台坎的背上长大的。2005年,麦尔孜依的癫痫病终于治好了,至今再没有发作过,但其他症状没有任何好转。
霍额哈依夫妇对一名汉族残疾弃婴不离不弃的举动,感动了亲朋好友,村民们纷纷伸出援助之手,村镇政府领导也予以关注。2007年,霍额哈依夫妇终于还清了欠款,在残联、从镇政府和乡亲们的帮助下,还盖起了新房,过上快乐幸福的生活。
麦尔孜依今年已经20岁了,依然不会说话,没有任何生活自理能力,生活起居一步也离不开妈妈,俨然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婴儿。但霍额哈依夫妇对20年前收养麦尔孜依的举动和20年复出的无数艰辛一点也不后悔。
如今,已经60多岁的霍额哈依夫妇最担心麦尔孜依将来的生活。奇台县吉布库镇副书记薛建平表示:即便将来霍额哈依夫妇无法照顾麦尔孜依,政府也会让麦尔孜依衣食无忧。
我向亲情迈出了一步
成长的路上,我踉踉跄跄摸索着前进,路是曲折的,身边有了父母、朋友、师长的扶持,旅途不再艰辛。当我顺利地留下一个又一个成功的足印后,却忘了,要向他们道一声谢。
曾经,老师布置了一项作业——向父母说声“我爱你”。但我的家庭很平常,父母也并不那么开放。平时不善言辞的我如果突然这么说,父母必定受宠若惊,我犹豫了……
那晚,一切都一如往常。母亲织着毛衣,父亲正闭着眼睛喝茶。他们为了不影响我,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在这寂静中,我陷入沉思:父母的爱我能体会到,但我为何说不出口?是我不爱他们吗?是我不懂得爱吗?不,不!我用力地摇头。窗外的夜空沉沉的,失去了往日的蓝,陷入一片沉暗。
最终,我没有说出口。
早晨,母亲替我拎着书包,送我到楼下。她似乎想起什么,让我等在原地。她转身跑了回去,她矮小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一步一步,她散乱的头发飘了起来,显得干枯。干枯?小时候我最爱摸母亲的秀发,那么黑,那么亮。怎么忽然变得枯黄?仿佛只是一夜之间。还是,我忘了看母亲的头发,我忘了关心不再年轻的母亲。她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手中拿着一个保温瓶———盛着泡好的芦根茶。“多喝点儿,消热祛火的。”妈妈伸手理了理我的头发。
我忍不住了,“妈,我有事要说。我有一项作业……我爱你。”我自以为自己迈出了一步。
“这事我早知道了,一句话,说不说有什么关系。别放心上,路上小心啊。”
我一惊,妈妈早知道了。原来一句话,说不说是无关紧要的。这句话更应该放在心里,埋入心房,而不是挂在嘴边。
爱是接受,更是付出。我缺少了付出,我的心底仿佛是一片荒漠,父母辛勤地耕耘,还不曾有回报,他们懂得爱,而我却不懂。
那天是母亲节,妈妈却生病了。我没有买花或是小礼品。我只是送上一片药、一杯水,我只是替熟睡的母亲盖上被子。懂得付出,这是我用心迈出的一大步,比一切虚浮的“爱”更珍贵。
从无知到领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终于学会了爱,学会付出,心底的付出,这是我成长途中迈出的最沉稳最深的一个脚印。
因 为 有 了 你
初冬的夜空呈现出一种灰黑色,显得沉重而压抑。萧索的风夹杂着冰冷的小珍珠,在空中狂舞,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这场雨对我无非是雪上加霜,原本压抑的心情,又堵上了一块巨石。哪里都不自在。情况持续了一个晚上,屋外雨滴嗒、滴嗒,落在地上的声音已经搞得我心烦意乱,再加上屋内一声声喷嚏啊切、啊切,唉……心里的烦躁又加深了许多。真是烦透了,声音一刻不停,这叫我怎么写作业呀!心里的嘀咕仿佛被妈妈参透。她走到电视柜前,端来药箱。一边用手捂住嘴一边找药,说:“我多吃些药,争取感冒早些好,唉,怎么就这么几片了,你去里屋把门关上,声音应该会小点!”她倒上滚烫的热水,摇晃了一下,勉强咽了下去,顺手抚了一下胸脯,灌了一大口凉水,说:“快写作业去吧!”
我回到屋里,拉开椅子,坐在桌子前,用笔在纸上画了很多交错的线,又狠狠地扔开了笔。笔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真是,今天晚上怎么那么“惨”呀,说是关上门,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传到我耳朵里了呀。我再次回到桌子前,先压住心里的烦躁草草写完了作业。打开电脑,戴上耳机古典音乐的悠扬旋律,仿佛把我带进了梦幻世界,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妈妈推开门走了进来。我一摘下耳机,一声声啊切,啊切闯入了我的耳谷,我心中的烦躁顿时被勾了出来,“小太阳”马上溜走了。
晚上我辗转反侧,伴着嘀嗒嘀嗒的声音,终于睡着了。不知何时,一双手托起了我的头,我揉揉朦胧的双眼,隐约看到妈妈。我努力把眼睛睁大,一股难闻的药味冲进我的鼻子,“我给你准备了药,快喝,预防一下。”我忍着难闻的气味极不情愿地喝了进去,又一杯水,递到我嘴边。我试探的用嘴轻轻去碰,“温的,正合适。”妈妈说。这是我的脸无意中碰到妈妈的袖子,冰凉的,湿透了。我看见桌子上放了一塑料袋感冒药,地上还放着撑开的雨伞,它还在不时的滴嗒,嘀嗒地往地板上淌水。我顿时明白了,低下了头。妈妈给我掖掖被子,关上灯走了。这时,我握紧了拳头,恨不得暴打自己一顿。心里酸酸的,感觉有东西在压着一样,总也喘不过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前浮现出在漆黑的夜晚,妈妈举着伞,顶风冒雨,深一脚浅一脚为我买药的情景。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湿润了眼角。整个晚上看着妈妈生病,我居然不理不睬,还烦妈妈打喷嚏,并用责怪的眼神看她。怪她生病,打扰我写作业,这都是什么行为呀!下着雨,生病的妈妈还去给我买预防的药,叮嘱我加衣服。我却无动于衷,越想眼泪就顺着脸颊流到了枕头上……
雨继续下着,滴嗒,嘀嗒像黑夜在演奏赞歌,一声声喷嚏啊切,啊切表现出母亲对孩子的关爱。因为有了今天,我明白了爱,明白了世间最伟大的爱。因为有了妈妈,让我拥有到了它;因为有了妈妈,让我享受了它!
在这里
在这里,有一座秘密花园。花园里种满了属于每个人的甜蜜与幸福。
——题记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座个人的秘密花园,这里装满了幸福、辛酸与甜美。
在这座花园里,我装满了思念与回忆,这座花园是心灵。儿时的我喜欢坐在爷爷的腿上看着天空反问很多奇怪的问题。每当这时,爷爷总是会用手轻轻的摸着我的头,笑呵呵的看着我。这个微笑是定格的画册,一直存放在我的脑海深处。记得爷爷曾经带我去田野,在哪里看向日葵的海洋。他告诉我:“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座属于自己秘密的花园,这里承载这每个人的梦想与回忆。”当时我并没有真正的理解。
长大后,我便跟随父母进城了,从此,便远离了那微笑与关怀。于是,在这里注满了思念。我只能在每个周末去看看他。离别三年后再次看见他,他已不再威武了,身体明显的弯曲,额头上印满了岁月的年轮。我和他相互注视了很久很久。
后来,我步入初三,再也没有时间去看他,于是,那跟电话线便拉起了我们的思念。尽管听到他的声音是满足的,但内心还有一份无法安放的牵挂。爷爷总会用各种理由给我安慰,让我不再孤单。这是长绳拉起的,内心那份绵长的思念。如今,架起不在是现实存在的实质,而是通向天国的桥梁,我知道,他在天的那头仰视着那颗我的繁星。我没有忘记他说过的花园,因为在那座花园里种满了思念与牵挂,开满了我想要告诉你的话。
你听见我的声音了吗?我听说这座花园里的思念可以带给你我的牵挂,所以呼唤便成为我的坚持。
没错,在这里最动人的牵挂,有种满呼唤的花朵,这座秘密的花园是内心,是心里最朴实的一面,最柔软的地方。
你离开后,我明白了,这座花园里承载的不只是梦想,那是爱。在这里,是爱浇灌了牵挂,在这里,永远有多远,牵挂就有多绵长,你看,花园里爱结出的心的语言。
泥泞留痕,不经历风雨,怎见彩虹?
——题记
人生正是在面对和战胜挫折的过程中成长起来的。在人生路上,留下一步步坚实的脚印,才能体现出人生的价值,这是我和父亲一起走泥路时的启示。
当竞赛成绩后,我得知名落孙山,心情就犹如当时的天气,阴阴沉沉,被一层阴霾笼罩着,久久平静。
回到家后,吃过晚饭,父亲见我垂头丧气的样子,便说带我到家后的田野走走。我无精打采地答应了。刚刚下完雨,空气清新,周围的稻穗和山峦经历了风雨的洗礼,显得生机勃发。我望着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心情稍微放松了些。这时,父亲说:“你能找到走来时的脚印吗?”我低下头望着地,很快就找到了,并指着给父亲看。父亲又问:“在平时天气晴朗的时候,你能找到脚印吗?”我马上回答,父亲问我为。我说道:“下了雨,土地变得泥泞,留下了痕迹。”父亲边走边说:“这不正像是人生吗!”“人生?”我猛地醒悟,是啊,经历了风雨的洗礼,才能在人生之路留下痕迹,才能人生的价值。我望着父亲踏下的个坚定的脚步,仔细地思考着这过程中收获的智慧。
挫折是人生路上的风雨,经历风雨的洗礼,才能留下生命的痕迹,才能生命的价值,才能书写生命的意义。
我振作了,我充满斗志了,我永远不会忘记与父亲走泥路时收获的智慧,我将踏出个展示价值的脚印,用我的行动为书写一条之路。
我家的趣事作文一:我家的趣事
妈妈看我历史学的不好,于是就学起了历史,记得那是八下的历史,有一个叫阿沛阿旺。晋美的,居然被我妈看成是一个叫阿沛,一个叫阿旺晋美的,哈哈。
我邻居家养了一些猪,正巧家里下猪。有一天她女儿来我家玩,我爸问她,你爸呢,现在干吗的??你猜她说了啥,“我爸在家下猪的呢”
一天,我们一家四口在一起吃饭,我爸爸突然站起来,跑到了外边,然后又跑了回来,我问他干吗去了?你们猜猜他干吗去了?
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学习地理,邻居家的小孩也在,正巧学到巴西的混血种人,爸爸讲完了,然后提问,问邻居家的小孩,巴西的人大多是什么人种的呢??她居然说是“乱种人”。注:因为混血了,所以就乱了吗,嘿嘿。
有一次又提到巴西的“混血种人”我妹问我,“哥,混血种人到底是怎么混的呢,到底是什么血型的呢?
我无语。
我家的趣事作文二:我家的趣事
妈妈出差了,我和爸爸一个比一个懒。妈妈回来后,还以为走错了门,屋里一片狼藉。妈妈以每秒三万里的速度跑过来,揪住爸爸和我的耳朵大发雷霆。并给我们制定了个评比栏,条例如下:
“饭后儿子不做作业,劳工(俺爸爸)不洗碗各扣一分,不干家务扣两分,学习,工作不认真扣三分,败坏家庭风气扣4分,未完待续……”还有,共十分,扣完干一星期家务,反之,达到20分可将一朵小红花(免罚)。
老妈刚说完,一眨眼,我俩就幻影移形(光速移动)了。因为,妈妈一小时后来检查。
只见老爸手捧衣服,嘴叼袜子,头顶靠枕,跑向衣柜。又闪电般的跑回客厅,运送一批货物,几次下来,好一整套F1方程赛车是跑法!
我也没闲功夫看了,用数“垒”了个“城堡”赶紧钻进去“补钙”。
一小时的时间到了,妈妈走了进来,开始了“审问。”这一小时的书也不是白看的,各个问题都回答得倒背如流。妈妈心花怒放,说:“开业大吉,送你一朵小红花”。
开始检查爸爸的了,我和妈妈每个人都拿着放大镜开始“拉网式”勘查。经过半个小时的检查,一共检查到了一个黑点,两张废纸,三根头发,四粒土粒和爸爸身后的未知气体(臭的)。老妈笑盈盈的说:“恭喜你,你被扣掉十分。”老爸你真惨,要被老妈K了。(耶!终于能报老爸的一箭之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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