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粹京剧起源何时?是有何演变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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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粹京剧起源何时?是有何演变而来的?
导读:京剧,又称“皮黄”,由“西皮”和“二黄”两种基本腔调组成它的音乐素材,也兼唱一些地方小曲调(如柳子腔、吹腔等)和昆曲曲牌。它形成于北京,时间是在1840年前后,盛行于20世纪三、四十年代,时有“国剧”之称。现在它仍是具有全国影响的大剧种。它

京剧,又称“皮黄”,由“西皮”和“二黄”两种基本腔调组成它的音乐素材,也兼唱一些地方小曲调(如柳子腔、吹腔等)和昆曲曲牌。它形成于北京,时间是在1840年前后,盛行于20世纪三、四十年代,时有“国剧”之称。现在它仍是具有全国影响的大剧种。它的行当全面、表演成熟、气势宏美,是近代中国戏曲的代表。京剧是中国的“国粹”,已有近200年历史。

孕育时期:

徽秦合流 清初,京城戏曲舞台上盛行昆曲与京腔(青阳腔)。乾隆中叶后,昆曲渐而衰落,京腔兴盛取代昆曲一统京城舞台。乾隆四十五年(1780年)秦腔艺人魏长生由川进京。魏氏搭双庆班演出秦腔《滚楼》、《背娃进府》等剧。魏长生扮相俊美,噪音甜润,唱腔委婉,做工细腻,一出《滚楼》即轰动京城。双庆班也因此被誉为“京都第一”。自此,京腔开始衰微,京腔六大名班之大成班、王府班、余庆班、裕庆班、萃庆班、保和班也无人过问,纷纷搭入秦腔班谋生。乾隆五十年(1785年),清廷以魏长生的表演有伤风化,明令禁止秦腔在京城演出,将魏长生逐出京城。

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继三庆徽班落脚京城后,又有四喜、启秀、霓翠、春台、和春、三和、嵩祝、金钰、大景和等班,亦在大栅栏地区落脚演出。其中以三庆、四喜、和春、春台四家名声最盛,故有“四大徽班”之称。‘春台班’进京时间,按汉调名家米应先于乾隆末年, ‘春台班’位于百顺胡同。‘四喜班’于嘉庆初来京。徽戏、昆曲兼演、尤以昆曲为著,故有“新排一曲桃花扇,到处哄传四喜班”之语。该班位于陕西巷内。‘和春班’于嘉庆八年(1804年)于李铁拐斜街组建。该班以武戏见长。道光十三年(1853年)解散。“四大徽班”的演出剧目,表演风格,各有其长,故时有“三庆的轴子,四喜的曲子、和春的把子、春台的孩子”之誉。“四大徽班”除演唱徽调外,昆腔、吹腔、四平调、梆子腔亦用,可谓诸腔并奏。在表演艺术上广征博采 吸取诸家剧种之长,融于徽戏之中。兼之演出阵容齐整,上演的剧目丰富,颇受京城观众欢迎。自魏长生被迫离京,秦腔不振,秦腔艺人为了生计,纷纷搭入徽班,形成了徽、秦两腔融合的局面。在徽、秦合流过程中,徽班广泛取纳秦腔的演唱、表演之精和大量的剧本移植,为徽戏艺术进一步发展,创造了有利条件。

汉剧流行于湖北,其声腔中的二黄、西皮与徽戏有着血缘关系。继乾隆末年,汉剧名家米应先进京后,道光年初(1821年),先后又有著名汉剧老生李六、王洪贵、余三胜,小生龙德云等入京,分别搭入徽班春台、和春班演唱。米应先以唱关羽戏著称,三庆班主程长庚的红净戏,皆由米应先所授。李六以《醉写吓蛮书》《扫雪》见长;王洪贵则以《让成都》、《击鼓骂曹》而享名;小生龙德云善演《辕门射戟》、《黄鹤楼》等剧;余三胜噪音醇厚,唱腔优美,文武兼备,以演《定军山》、《四郎探母》、《当锏卖马》等老生剧目著称。汉剧演员搭入徽班后,将声腔曲调,表演技能,演出剧目溶于徽戏之中,使徽戏的唱腔板式日趋丰富完善,唱法、念白更具北京地区语音特点,而易于京人接受。道光二十五年各大名班,均为老生担任领班。徽、汉合流后,促成了湖北的西皮调与安徽的二簧调再次交流。徽、秦、汉的合流,为京剧的诞生奠定了基础。

形成时期:

道光二十年至咸丰十年(1840年-1860年)间,经徽戏、秦腔、汉调的合流,并借鉴吸收昆曲、京腔之长而形成了京剧。其标志之一:曲调板式完备丰富,超越了徽、秦、汉三剧中的任何一种。唱腔由板腔体和曲牌体混合组成。声腔主要以二簧、西皮为主;之二,行当大体完备;之三,形成了一批京剧剧目;之四,程长庚,余三胜、张二奎为京剧形成初期的代表,时称“老生三杰”、“三鼎甲”即:“状元”张二奎、“榜眼”程长庚、“探花”余三胜。他们在演唱及表演风格上各俱特色,在创造京剧的主要腔调西皮、二簧上和京剧戏曲形式上,以及具有北京语言特点的说白、字音上,做出了卓越贡献。

第一代京剧演员中,尚有老生卢胜奎、薛印轩、张汝林、王九龄等;小生龙德云、徐小香;旦胡喜禄、罗巧福、梅巧玲:丑杨鸣玉、刘赶三;老旦郝兰田、谭志道;净朱大麻子,任花脸等,他们为丰富各个行当的声腔及表演艺术,均有独特创造。后任‘四喜班’班主的梅巧玲,勇于突破青衣、花旦的严格分工旧规,为旦角的演唱艺术开辟了一条新路。

成熟时期:

1883年一1918年,京剧由形成期步入成熟期,代表人物为时称“老生后三杰”的谭鑫培、汪桂芬、孙菊仙。其中谭鑫培承程长庚、余三胜、张二奎各家艺术之长,又经创造发展,将京剧艺术推进到新的成熟境界。谭在艺术实践中广征博采,从昆曲、梆子、大鼓及京剧青衣、花脸、老旦各行中借鉴,融于演唱之中,创造出独具演唱艺术风格的“谭派”,形成了“无腔不学谭”的局面。二十年代后的余叔岩、言菊朋、高庆奎、马连良等,均在宗“谭派”的基础上发展为各自不同的艺术流派。汪桂芬,艺宗程长庚,演唱雄劲沉郁,悲壮激昂,腔调朴实无华,有“虎啸龙吟”的评道,他因“仿程可以乱真”,故有“长庚再世”之誉。孙菊仙,18岁时选中武秀才,善唱京剧,常入票房演唱,36岁后投师程长庚。他噪音宏亮,高低自如。念白不拘于湖广音和中州韵,多用京音、京字,听来亲切自然。表演大方逼真,接近生活。

咸丰十年(1861年)京剧始入宫廷演出。当年五月初六起至月末,分由三庆班、四喜班、双奎班及外班(京剧班)演出。光绪九年(1883年),慈禧五旬寿日,挑选张淇林、杨隆寿、鲍福山、彩福禄、严福喜等18人入宫当差,不仅演唱,且当京剧教习,向太监们传授技艺。自此,清宫掌管演出事务的机构“升平署”,每年均选著名艺人进宫当差,结止宣统三年(1911年),计有谭鑫培、杨月楼、孙菊仙、陈德霖、王楞仙、杨小楼、余玉琴、朱文英、王瑶卿、龚云甫、穆凤山、钱金福等生、旦、净、丑的名家150余人曾入宫。由于慈禧嗜好京剧,加之京剧名家频繁在宫中献艺,声势日强。上述名家,在继承中有创新发展,演唱技艺日臻成熟,将京剧推向新的高度。

全盛时期:

1917年以来,京剧优秀演员大量涌现,呈现出流派纷呈的繁盛局面,由成熟期发展到鼎盛期,这一时期的代表人物为杨小楼、梅兰芳、余叔岩。由于文人崇尚的雅文化传统在20世纪遭遇灭顶之灾,京剧达到了它的全盛时期。

流派纷呈,人才济济,是京剧鼎盛期的标志。这一时期除杨派(小楼),梅派(兰芳)、尚派(小云)、程派(砚秋)、荀派(慧生)外,旦角中还有筱派(翠花)及宋派(德珠)、张派(君秋);老生行中的余派(叔岩)、高派(庆奎)、言派(菊朋)、马派(连良)、奚派(啸伯)、杨派(宝森)、新谭派(富英);净行中的金派(少山)、侯派(喜瑞)、郝派(寿臣)以及50年代后产生的裘派(盛戎);小生行中的姜派(妙香)、叶派(盛兰);老旦行中的龚派(云甫)、李派(多奎);丑行中的叶派(盛章)等。同期尚有众多京剧表演艺术家,如生行中的王凤卿、时慧宝、王又宸、李洪春、谭小培、李万春、李少春、高盛麟等;旦行中的阎岚秋、徐碧云、朱琴心、赵桐珊、雪艳琴、新艳秋、章遏云、金少梅、碧云霞、琴雪芳、王玉蓉、言慧珠、童芷苓、梁小鸾、吴素秋、赵燕侠、杜近芳等;小生中的金仲仁、茹富兰、程继先;丑行中的郭春山、慈瑞泉、马富禄、张春华等。

京剧演员王佩瑜收徒曹云金

曹云金跪求王佩瑜收他为徒,王佩瑜虽然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恩准了!曹云金也是走投无路!要不以他那目空一切的做派,焉何能屈膝求人呢!说相声本来就没有多少票房,又赶上疫情,参加综艺的机会越来越少,开直播带货被喷子骂的不得不中途关播。

庚子之年一切大不顺了。而与他一起出来何云伟混的却风生水起,又是画螃蟹又是唱戏。现在不仅是著名画家,更是国家一级演员还是星光大道的导师。画螃蟹自己不会, 痛定思痛,曹云金准备改唱京剧。也别说,曹云金天资聪慧,在云字辈里说学逗唱四门相声功课本来就不弱,他也在德云社真没服过谁。

带艺拜在王佩瑜门下,正如那猛虎插了翅膀,西方不亮东方亮,不说相声了,歪打正着,没准成为京剧界一代名角。再说,自己入了京剧们,远离了相声是非,寻得清净处,正可以坐山观虎斗,看那主流非主流大战,到时坐收渔翁之利,胡汉三背不住再杀回去。

王佩瑜收曹云金也是三思熟虑而做出的痛苦决定。自己本来不缺徒弟,只是无意之中说了郭德纲一句,谁料被钢丝们开了批斗会,就差喷气式了。老郭虽然能脱了干系,但是一句道歉也不说,立春又发了一句诗,无意苦争春。这不明摆着对自己熟视无睹吗?王佩瑜为此早已心生芥蒂。

但是收了曹云金,虽然出了一口恶气,但这也是一步险棋。曹云金会不会还把学费发票留着,会不会学成后摔门而去,会不会再写篇洋洋几千字的文章,一切不得而知。

郭德纲收徒陶阳

当年郭德纲收陶阳为徒,赐名“陶云圣”,外界各种指责接踵而至,众人纷纷说京剧界的一棵好苗子被郭德纲毁了。其实郭德纲对曲艺有着深沉的热爱,不仅自己是票友,不时唱上一出,还一直热衷于京剧的推广。

2016年,郭德纲成立了麒麟京剧社,这是郭德纲专门为陶阳成立的京剧社团,让他在学相声之余,有一个可以练习和唱京剧的地方。可是,京剧社第一个月就亏损80万,很长时间内一直处在亏损状态,很多人权郭德纲放弃,可是他坚持下来了,因为他不想让众人的指责成为现实。

几年过去了,麒麟京剧社终于能够做到收支平衡了。相比郭德纲推广京剧的艰辛,上海戏剧学院的几个00后小姑娘可谓是轻而易举,她们把自己唱京剧的小视频发到抖音里,没多久就在网上爆红。有的视频浏览量达500万以上。在传统的传播方式面前,网络传播展现出不容小觑的强大力量,愿中国传统文化能借助现代传播手段越传越远。

究竟谁坏了规矩 

实际上,王佩瑜和郭德纲是真有过节,事件起源于郭德纲开办的麒麟剧社。外界都纷纷说老郭这是要振兴京剧啊,王佩瑜对此很是不屑一顾;在她看来,郭德纲也就一外行,充其量不过票友水平,谈振兴京剧那就是个笑话。郭德纲也很干脆,直接就承认自己是外行了,但同时也颇不服气地来了一句:“哪有内行啊”!于是,这梁子就结下了。你怎么看?

京剧坤旦著名表演艺术家童芷苓是在天津生、天津长、由天津观众培养起来并由此走向全国的京剧巨星,她同李宗义、张春华等众多京剧名角一样,都是天津的儿女和骄傲。

准确地说,童芷苓是**、戏剧、戏曲三栖的大明星。

她的祖父童泗泉以及做中学国文教师的父亲童汉侠、当中学外语教师的母亲,都酷爱京剧,经常去票房活动和演出。受他们的影响和熏陶,童家的子女们后来都从事了京剧行业。童芷苓10岁时家长为她延师在家 学戏 ,由王云卿教授《穆柯寨》、《贵妃醉酒》、《马上缘》等。她11岁时在名丑金鹤年的配合下,假天津春和戏院演出《女起解》,在北洋戏院与其兄寿苓演《武家坡》,在天津票友 会演 中主演《虹霓关》,显露出她艺术的天资。她进而再师从天津名票近云馆主(杨慕兰)和张曼君,学习《玉堂春》、《十三妹》等戏。

童芷苓具有表演的天赋,是唱戏的材料,从14岁就“下海”做了职业演员, 先在 天津的各戏院为名角配宫女、二旦,演开场戏,参加演出文明戏《茶花女》、《雷雨》等。15岁她应邀进著名的“奎德社”坤班,代替河北梆子著名演员李桂云演《啼笑因缘》中的沈凤喜、何丽娜,顿时名扬津沽大地。家长为她邀请来白家麟、高盛麟、李盛斌等京剧名家同台演出,更使她名噪一时。

童汉侠夫妇在1939年4月组建起自家戏班,取名“公益社”,后以其子女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命名为“苓社”,人们习惯称之为“童家班”。童汉侠自任社长,这个戏班的骨干成员就是他的 五个子 女:

长子童遐(霞)苓工小生,曾随小生名家姜妙香学戏,后来转而侧重于编、导工作;

次子童寿苓先学老生,初与其大妹童芷苓合作演出《武家坡》等生、旦的对儿戏,后来因为嗓音变声而改唱小生,亦学于姜妙香门下,常配合童芷苓演出《红娘》、《十三妹》、《花田错》、《得意缘》等戏,成为“苓社”的当家小生;

长女童芷苓此时17岁,工青衣、花旦,为该社“挑梁”的台柱子;

次女童葆苓后拜尚小云为师,学花旦、刀马旦,得到亲授《汉明妃》、《穆桂英》、《佘赛花》等剧;

幼子童祥苓工老生,后得京剧大师马连良、周信芳的赏识与指教。可是,童祥苓晚年时坦言,自己是马连良的弟子,但不是马派演员。

童家这兄妹五人恰与南方蜀川之地的“厉家五虎”处于差不多的同一时期,南北呼应,童家五兄妹成为北方津门的“童家五虎”。“童家班”除了他们兄妹五人外,还曾外聘来白家麟、赵化南、盖春来、三吉仙、王鸿福、金一臣等名角襄助演出。他们在天津滨江道繁华区的新中央戏院演出《花田错》、《人面桃花》、《奇双会》、《大英节烈》等,开门红,相当火。

1939年5月3日,做为“苓社”领衔主演的童芷苓经天津《大风报》主编沙大风推荐,在天津拜荀慧生为师,成为荀门早期弟子之一,得荀亲传《红娘》、《香罗带》、《元宵谜》、《霍小玉》、《钗头凤》、《红楼二尤》,且陆续贴演了《荆钗记》、《狮吼记》、《白娘子》、《飘零泪》、《勘玉钏》等荀派常演的戏。她频繁往来于津、京、沪之间,声名鹊起。1940年“苓社”邀请李盛藻同去上海演出,据称刚到上海时因人生地不熟,演绩平平。后来邀当地名丑刘斌昆合演《大劈棺》、《纺棉花》,一炮而红,竟有人称童芷苓为“劈纺花旦”,对此评论不一,多有微词。其实在旧 社会 ,演员要演什么是不能完全自主的,往往要受到老板的掣肘,老板为追求经济利益,常常要求演员本不情愿的一些条件,而演员为生存,也只好勉为其难,无可奈何。后来童、刘再合演《十八扯》,二位超常发挥的杂学唱称绝上海滩。继之,童芷苓与林树森、唐韵笙、高百岁、裘盛戎、高盛麟、纪玉良等合作演出。待她从上海再回天津时已今非昔比,俨然是大红大紫的名角了。

1942年9月,她回到天津,在中国大戏院、北洋戏院演出了《红娘》、《大英节烈》、《绣襦记》、《王宝钏》、《穆桂英》、《戏迷**》等,以荀派戏为号召,深受欢迎。20世纪40年代中期,京剧旦行大行其道,荀派流行,花旦演员挑班的如雨后春笋。童芷苓生逢其时,红遍大江南北。为了拓宽自己的艺术发展道路,1945年(另说1947年)她又一次拜师,立雪梅门。1948年她在南京与前辈大师赵松樵先生同台,二人合作演出《武松与潘金莲》等。解放初期,她率团在西安市新声剧场演出,深受欢迎。1951年,她与武生名家李仲林从香港演出归来,再次到上海,并定居于此,后来加入上海京剧院。在抗美援朝时期的一次义演中,童芷苓与芙蓉草、王少楼、李仲林、小王桂卿等同台,主演了《汉明妃》,红花绿叶相映成辉。60年代,她曾受委派到法国等国演出。

她有与生俱来的表演才华,在上海与言慧珠、李玉茹并称“三大名坤伶”,她与言慧珠又是京剧、**、话剧三栖的大明星。童芷苓早年曾与同为天津出身的影界名人黄佐临、石挥、魏鹤龄等合拍过许多**,例如1947年与张伐、石挥、周旋合拍《夜店》,1948年她与魏鹤龄主演《粉墨筝琶》,1949年她与乔奇合拍《女大亨》,还有《太太问题》、《婚姻大事》、《歌衫情丝》等,1979年,岁望花甲的她还主演了**《傲雷·一兰》。她真可谓星光灿烂,光彩夺目,她的从艺之路一片光明。

童芷苓在京剧艺术上刻苦求进,艺术思想开放,广泛吸收各艺术门类和各派别的优长来丰富自己。她除宗“荀”派而外,也曾向王瑶卿请益,另外钻研并学演梅派戏《贵妃醉酒》、《宇宙锋》、《霸王别姬》、《凤还巢》,尚派戏《汉明妃》、《摩登伽女》,以及程派的《锁麟囊》、《六月雪》、《红佛传》等。所以,她的戏路很宽,融会贯通“四大名旦”的艺术,表演细腻,刻画人物深刻,人物形象特点鲜活。

新中国成立后,她在艺术上逐渐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例如在唱腔上,她既有“荀派”爽朗俏丽的特点,又适当地揉入“梅派”典雅大方、“程派”细腻委婉的特点;在表演上,她不被成规所束缚,善于把传统技法灵活地用于塑造人物和刻画性格上,从而使角色各不雷同。有人评价她已经形成了“荀戏梅唱”、“梅戏荀化”的“童芷苓现象”。她对“荀派”传统名剧《红娘》、《游龙戏凤》、《金玉奴》等进行了加工整理和创新,在前人的基础上丰富了老戏的表演方法和内容。由于她有**、话剧表演的经验,所以她对《红娘》、《坐宫》、《尤三姐》、《王熙凤大闹宁国府》、《武则天》等京剧中的京白和韵白有所研究与创新,形成独特的韵味和风格。她根据剧情发展的需要,大胆提出把《金玉奴》中“棒打”一场的念白改为唱,创作出一大段[二黄原板]加[跺板]的唱段,形成童芷苓自己的特色。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京剧曲谱集成》第7集收进了“童本”《金玉奴》。1984年,荀慧生夫人为之作序,肯定了童芷苓继承传统的做法与成果,并“希望有更多像童芷苓那样有心人尽毕生之力为之奋斗”,称“学习前人,继承传统,必须要发挥创造,树立独立的艺术风格”。上世纪60年代她与俞振飞、刘斌昆合演的《金玉奴》成为不可多得的经典之作。童芷苓在《尤三姐》的改编本中“闹酒”一场那大段的动情念白和表演十分精彩,感人至深。1963年,田汉专为她改写唱词、由他主演的《尤三姐》拍成戏曲艺术彩色影片,堪为其精品代表之一。

1961年底,童芷苓进京主演了新编戏《武则天》,极获好评,从此该剧成为她的又一出代表剧目。此外,他还新排演了《樊梨花》、《孟丽君》、《二度梅》、《柳毅传书》、《王熙凤大闹宁国府》、现代戏《赵一曼》、《送肥记》等。《赵一曼》由黑龙江京剧院重排,参加了2011年京剧节的演出。针对《王熙凤大闹宁国府》创作和演出的成功,2004年曾有人评论说“曹雪芹、陈西汀、童芷苓在文学史和京剧史上的文化意义,一层一层地映在我们面前。”(曹是小说《红楼梦》作者,陈是京剧《王熙凤大闹宁国府》编剧,童是该剧的主演)童芷苓的学生、天津市京剧院著名花旦演员李静曾将《王熙凤大闹宁国府》这出戏继承下来,并予排演出来,演出效果极佳。1956年,童芷苓在戏曲艺术**片《宋世杰》中饰演宋妻万氏,既不走彩婆子的戏路,也不按老旦行当的演法,而是独辟蹊径,自为一格,打破了行当的制约,演出来一个生活化的人物,这与她曾经涉猎**和话剧表演艺术不无关系。1964年,她与沈金波在北京参加全国现代剧会演,所演《送肥记》获得赞誉,制成唱片,全国各地多家剧团搬演。1976年,她与刘斌昆演出的《十八扯》拍成影片,作为资料被中国影片资料馆保存。1977年她恢复舞台演出,重新对《勘玉钏》、《梅龙镇》这样的老戏、熟戏进行了修改加工,使戏更合理紧凑,唱工技法更讲究,表演更细腻传神,人物把握更准确。

童芷苓在《戏剧报》1980年第6期(总第277期)第4-6页发表文章《为京剧争取更多的观众》。文章针对“恢复上演京剧传统戏时场场满、出出红的‘老戏热’”现象逐渐冷下去的情况,说:“如何改变这个现状?最重要的是对京剧传统戏加以革新,使之适合今天时代和观众的需要。”他认为:“我们不应把传统戏当成古董看待,而应通过我们这一代人的努力,给它们添上适合新时代观众要求的新东西。如果满足于老观众的原有水平,维持现状,那就只能为少数的老观众所喜爱,而广大的外行观众,尤其是青年,便很难接受了。”她针对京剧的导演、布景、音乐等方面提出了她的改进看法,并且结合她在《金玉奴》、《宇宙锋》、《樊江关》、《红娘》等剧目的演出中尝试进行的改革,介绍了经验和体会。同时她指出:“搞戏改绝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尤其是一些有影响的名剧,对它们一定要慎重,要保持其精华,切不可一下子弄得面目全非。”她提出:“要为我们的京剧争取观众,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必须重视和提高演出质量。而要提高演出质量,就要肯于下苦功,而且善用功。”她说:“有些演员片面追求唱念做打一招一式的外形模仿。这样外形倒是能学像,不过总会让人感到你还差点什么。差什么?差点心气,也就是差点‘人物’。别看老戏尽是程式,其实前辈当初创造的程式,也是从人物出发的。”“老先生们也是讲究人物的。”她在文章的最后对京剧的将来、对青年京剧演员寄予厚望,她说:“我想只要我们肯像前辈那样像苦功,又会用功,新的名旦、名生、名净、名丑一定会出现,从而争取到更多的观众。”

1981年8月12日,在美国纽约林肯艺术中心举行纪念周信芳的演出。应美国梅尔波梅那基金会的邀请,童芷苓、王正屏领衔上海京剧团的一个小队,到美国协助周少麟演出。剧目共有《刘唐下书·坐楼杀惜》、《挡马》、《盗御马》、《宇宙锋》,以及《追韩信》、《四进士》、《挑华车》三出戏的选场。8月23日最后一场,有王正屏的《盗御马》、童芷苓的《宇宙锋》和周少麟、童芷苓、王正屏的《四进士》。1982年,童芷苓在香港举办了个人代表剧的系列展演,引起轰动,驰誉海内外。有人评论说她是“荀派艺术的杰出代表”,其艺已然“出荀入童”,表现出来“梅派路数荀派骨”,是“独创一格的京剧旦角大家”。这些是对童芷苓京剧艺术极高的评价。1983年,童芷苓应邀参加北京电视台的春节戏曲晚会,作了演唱,另与宋遇春演出了《坐楼杀惜》,在京城引起轰动。1985年4月2日,童芷苓在“纪念周信芳诞辰九十周年”大会上发言,并且在纪念演出中她与周少麟合演了《乌龙院》,她饰阎婆惜,周少麟饰宋江,孙正阳饰阎老婆,她另与周少麟、夏慧华合演了《宋士杰》。同年,在天津举办“荀派”专场演出,年逾花甲的童芷苓与同门传人一起演出了《金玉奴》、《红娘》、《红楼二尤》、《樊江关》,得到家乡父老和同行的热烈欢迎。他还在北京长安大戏院提掖言兴朋合演《游龙戏凤》,她在不同时期分别与言菊朋、言少朋、言兴朋一家三代人合演此剧,成为梨园一段佳话。1987年她在美国期间荣获“亚洲艺人奖”。1994年7月6日,年过七旬的童芷苓应邀到台湾演出了《尤三姐》、《四郎探母》,是为她舞台生涯的终结。

1995年7月,一代巨星童芷苓不幸病逝于美国纽约的寓所,令人惋惜。所幸她身后留有与孙正阳合演的《十八扯》等剧的“音配像”及其它较为丰富的音像资料存世,以飨后学。

童芷苓成功之路再一次证明:刻苦地博学广采,进而在厚实的继承基础上树立创新求进的精神,是造就艺术大家的十分灵验的经验,今人应得到启发并加以重视。

“流水淘沙不暂停,前波未灭后波生。”(刘禹锡《浪淘沙词九首》)寄厚望于来者。

(作者赵绪昕:中国翻译工作者协会、中国作家协会天津分会、中国戏剧家协会天津分会、戏剧文学学会、天津 社会 科学界联合会会员)

票房是指京剧业余爱好者活动的场所。这个词最早的来源是“单弦”。单弦是曲艺的一种形式,产生于清乾隆年间,是旗人民间流传的一种文艺样式,一般都是业余演员,大家在一起演唱娱乐。也有一些为婚丧嫁娶而组织的演出。后来,这一活动得到了乾隆皇帝的支持,由官方发给这些业余演员资格证书,叫“龙票”,因上面印有龙纹。而从事这种演出活动就被称为“走票”,他们活动的场所也自然地被称为“票房”。

慢慢地,票房一词扩散到其它的艺术形式,成为业余演员演出、活动的代名词。

这只是观其大略,具体内容可查阅相关资料。学习的乐趣不光是知识的获得,更重要的是研究的过程。希望能够对您有帮助。

        前几天就接到老田的电话,说礼拜六在东城区文化馆有演出,全本的“铡美案”。他在戏里边饰演“杀庙”的“韩琦”,让我早点儿来;

        “来的人忒多,怕到时候您找不到好座儿不是。”一口的京腔儿。

        有老田的戏,我肯定要去捧场。所以今儿个早早地就赶到了文化馆,想在开演前先跟老田聊几句。

        老田,老田地叫了半天,其实老田比我小几岁,可我还是尊他个“老”。一来这是江湖上的礼数;按照文艺圈里的规矩,我应该叫他一声;田老师。可是每次叫他,他都说;别别,您别这么叫。咱们都是兵团战友,都一样都一样,您还比我大,还是叫我小田吧。

        说我俩是“兵团战友”,不假。当年在黑龙江兵团下乡时,他在十二团,我在十四团,一个名山农场、一个青年农场,都在萝北县的境内。而且,那时他在十二团宣传队,我在十四团宣传队,说不定到师里汇演时还同过台呢?只是那时候不认识。可是就因为这点关系叫人家小田?太无礼了吧?古人云;“艺高为师,身正为范”,如今老田已经成了京城大名鼎鼎的京剧名票,人家自己不愿张扬,谦虚谦虚,咱也不能不识时务啊!不让叫老师,那就叫“老田”吧。可是争执半晌,到后来还是依了他,照老北京人兄弟间的称呼叫他;梦冬,我也觉得这样叫着亲切。

        二来我尊他一声“老”还有一个原因;我回国后,在北大荒荒友的圈子里提起田梦冬的大名,如雷贯耳。进了北大荒知青艺术团戏曲队后,又听到了不少关于他为了国粹京剧艺术,艰苦付出的献身精神和刻苦练功的故事,更受到了感动!觉得他真是值得我辈这些业余玩儿票的戏迷们敬重的人物。真心地想叫他一声“田老师”。

        您可别觉得现在这年头说“献身精神”好像有点儿让人“倒牙”,我也不是在这儿给各位喝醋,听听我下边的介绍,您就知道该不该称咱们这位梦冬贤弟一句“老师”了。

        京剧是国粹,也是中华文化传统当中的一块绚丽的瑰宝。之所以称之为国粹,因为京剧至今已经有200多年历史。它集文学、音乐、表演、舞蹈、锣鼓、化妆、脸谱等各门类艺术之大成。既有生旦净末丑等行当,又有唱、念、坐、打等各种表演形式,几百年来,已经形成了自己特有的规范和程式。所以,不经过正规的、系统的学习和刻苦的训练,是很难驾驭和完成传统京剧剧目的。

        在北京,京剧业余界有很多“票房”、“沙龙”等各种团体。大致可分为几类;营业性质的有“湖广会馆”、“瑞府”、“大碗茶”等。这类大“票房”每周活动一次,延请专业和业余界高手演唱,台下可以坐一二百人,靠茶位收入惨淡经营。

        一种为各区文化馆“官”办的“票房”,有一定的财政支持,专业和业余界的演员和琴师都会来参加或客串。经常举办定期和不定期的各类演出。如“东城区文化馆”。

        还有一种为私人发起主办的常规化小规模“票房”,一般由几位比较投缘的朋友一起张罗。听众都是能唱的票友,这类票房以“皇城根票房”为代表。业余界的一些“大角儿”也常为座上客。以上几种“票房”都是定期活动,每周一到两次。

        北大荒艺术团戏曲队的人,平日里都是各类票房中的戏迷,我也是其中一个,可咱只能算是个“戏迷”,离“票友”的称呼,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东城区文化馆是北京市八大最佳京剧票房之一。生旦净丑、锣鼓琴弦,演员阵容强大。而田梦冬早在北大荒艺术团戏曲队成立之前,就是这东城区文化馆〈京剧名家票友俱乐部〉的一位“名票”了。

        说他是位“京城名票”一点儿都不过分。田梦冬从小酷爱京剧艺术,说起来,原来兵团宣传队出来的人,会唱几句样板戏的人不少,可能唱传统老戏的人不多。可是他不仅现代京剧唱得好,传统京剧功夫也十分了得。他专攻的是武生,内行的人都知道,那可是“长靠”,一般人勒上头之后,再勒上盔头、穿上蟒袍、踩上高底靴、别说在舞台上表演了,就是连走路都受不了。可是他全副武装后,唱念坐打舞、手眼身法步,一招一式都非常讲究。

        为了排好古装戏,田梦冬自己做排练用的蟒袍。十几年前就开始做了,那时没钱呀,瞒着媳妇,自己用牛仔裤改做蟒袍。为了适应演出,还给自己做了一套练功用的特殊的行头,比上场用的行头重三倍,为的是上台能舞得起来,他把练习用的行头布里缝进7条牛仔裤,用了一个多月,都是每天夜里自己缝的。就这样,几十年了,坚持每天早上五点准点儿出去练功,就是在兵团时期也没有中断过。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是得了“癌症”了,是戏癌。天天到点儿就得去练功,不练就浑身难受,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不可救药的人了”。怪不得我第一次跟他的夫人见面时,这位七零届的小弟妹就蹦出一句话;他呀,简直就是个戏疯子!听听,“戏疯子”!不过,想想说的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每天早上四五点钟起床,无冬历夏跑到外边没人的地方去练功。晚上熬到半夜在灯下自己嗤楞嗤楞缝练功的行头,嘴里还嘟嘟囔囔地念戏文……,您说这不是疯子是什么?可就是凭着他对于京剧这股子痴迷的疯劲儿,使得他在北京的京剧戏迷当中赢得了别人可望不可即的赞誉和成绩。田梦冬自幼喜欢文艺,上小学的时候,在学校就是文艺骨干,吹拉弹唱说快板,尤其酷爱京剧。1971年到东北后调到12团宣传队,演样板戏和文艺节目。1976年“困退”返城后,为了生存干过木匠、当过装卸工、开过大货车、出国到扎伊尔当过大厨师。无论境遇如何,学戏、唱戏的热情丝毫没有改变。“文革”后曾拜师文武老生“明”家,“荣春社”的徐荣明先生,学会了十几出文武老生戏。而后又向老“中华戏校”的何金海先生、“富连成”的王世续先生、白元鸣先生请教。工作之余,刻苦用功,文武兼备,所以在舞台上能演最吃功夫的靠把老生戏。

        1978年,田梦冬曾应召中国戏曲学院表演系第一批大专生,为全国4大考区中十名被推荐人之一,后因超龄为由被刷掉,失去了唯一的一次深造机会。但他并没有因此气馁,坚持自修自练。1990年他参加了《纪念“四大徽班”晋京200周年京津京剧爱好者联谊赛》,彩唱演出《碰碑》,在50余位进入决赛的名票中荣获“老生青年组第一名优胜奖”,1994年参加《全国京剧卡拉OK票友大赛》,获得“老生组”二等奖。是宝石总会发光,他是现在是北大荒艺术团戏曲队演员、东城区文化馆京剧队的主要成员之一,虽然没有进专业剧团,但30多年来,基本上每个月都有一次彩唱的机会,得到了很好的才干发挥和艺技锻练。单以彩唱《打虎上山》的杨子荣为例,至今已超过了300场次,而且已经名扬海外。

        您听听,当一名“京剧名票”容易吗?对这么一位大器晚成的戏剧人才,是不是值得咱们尊称一声;“老师”呢?这是真正的知青当中的“藏龙卧虎”啊!结交了这样一位有共同爱好的朋友和老师,我真是打心眼里高兴又欣慰!

        听一位熟悉老田的哈尔滨知青说;记得有一次田梦冬在温州乡下看到一个古戏台,他好奇地爬上去喊了一嗓子,即刻引来当地戏迷围观,并询问他是否愿意来这里演唱,开价每月至少收入五千元以上,还管食宿。但当场遭到梦东回绝。梦东说;我现在只想为北大荒战友服务,即使塔上车票,机票我也心甘,为战友演唱我绝不会收一分钱,只要大家喜欢!

        您听听,真是让人钦佩之至啊!

        梦冬!老田:你的大荒情结让我深深感动!

        得嘞,老田的故事还多着呢,剩下的故事容我以后慢慢再说吧!

作者和老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