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医院不派救护车送弥留之际的人回家

老人 0 97

为啥医院不派救护车送弥留之际的人回家,第1张

为啥医院不派救护车送弥留之际的人回家
导读:因为救护车资源紧张,一般是用来抢救的。救护车是医院或医疗单位专门用来运送伤、病员的车辆。医院不派救护车送弥留之际的人回家是因为救护车资源紧张,一般是用来抢救的。弥留:病重垂死。指接近死亡时的短暂存活时间。 去年朋友借我的车说是去做客,结果却

因为救护车资源紧张,一般是用来抢救的。救护车是医院或医疗单位专门用来运送伤、病员的车辆。医院不派救护车送弥留之际的人回家是因为救护车资源紧张,一般是用来抢救的。弥留:病重垂死。指接近死亡时的短暂存活时间。

去年朋友借我的车说是去做客,结果却是去殡仪馆拿骨灰,害的我家人好几个月都不敢做我的车!

所以,当然不能借!

原因如下:

1法律不允许

根据相关规定:

从这条规定可以看出, 个人和私家车是不允许私自运送老人家遗体的。 在外地去世,一般情况下 最好是在当地处理。 如果有特殊情况,想把老人送回老家,那也是 要向当地有关部门提出申请的 ,家属提出的申请有关部门同意并出具证明,才可以运送,并且 运送时不能用私家车,而是要用殡仪馆专用车辆。

2 情感 或心理上无法接受

对于这种事,我想很多人都是有忌讳的,题主应该也是,要不然你也不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在农村办白事,主家如果需要有车的朋友帮忙把来奔丧的客人送回去,都会在车上封个红包,或放一挂鞭炮,要知道这只是送客人哦,所以就更别提直接用车送遗体了。

看到这个问题有些人可能会说现在应该相信科学,人死为大之类的话,笔者想说这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对于忌讳这事的人来说,车子一旦借出,再开车的时候难免会有阴影,会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当然,笔者也是无神论者,但科学归科学,忌讳归忌讳,这不是一码事。

3当别人对你提出无理要求时要学会拒绝

我想就这件事而言,即使是你堂哥再好的朋友也不会把车借给他,你堂哥之所以和你开口想借你的车送老人家,无非是仗着你们是堂兄弟关系,说不好听的话,这就是亲情绑架。

亲人之间是应该互相帮助,但也要分事情,他明知道向你借车送老人家会让你为难,他都好意思开口,你有什么不好意思拒绝呢?所以,当别人对你提出无理要求时要学会拒绝。

建议:

前面说了不该借,但拒绝也是需要情商的,你如果直接就说个“不借”,难免会影响你们堂兄弟的感情,所以要有情商的拒绝。

如下:

1首先说出你的顾虑

比如说在法律上不允许私家车运送,比如说你家人很胆小,怕他们害怕。

2给他找个解决方法

建议他找个专用车辆,出于亲情上甚至可以说运送的钱你来出(他应该也不好意思让你出),表达出自己的歉意和诚意,对方也就不会说什么了。

希望能帮到你!

绝对不可以!你千万千万不能答应!

你堂哥的岳母跟你关系还远着呢,你堂哥要找人借车首先肯定是要找他的直接亲属才对,就是他的兄弟姐妹或者他老婆那边的兄弟姐妹,而不是先找你。所以你是可以拒绝的。

私家车是不能随便运送遗体的,是有规定的,有的地方要求在当地火化才可以,不允许随随便便拉死人。

最重要的原因是,自己的车拉死人晦气,会倒霉,心理还会害怕,以后开车总会有心理暗示,非常害怕,特别是晚上一个人开车,很容易恐惧,出事故。

正确的做法是,让你堂哥在医院开死亡证明,联系殡仪车辆,谈好费用。殡仪车辆是专门拉遗体的,设备也齐全,比如冰棺之类的,可以保证遗体不变味。长途运输有保障。

总之,你是不能心软的。想想以后开车是否会害怕。

无论是运尸体还是运骨灰都不该借他!堂哥应该知道这些啊?借你的车便宜呀咋地?现在不是便宜贵的事,他根本就不该开这个口。谁家车拉这些也犯忌讳,这不是给别人出难题呢吗?

有专门的车就雇一辆呗,这时侯就不能怕花钱啦,专用车不是更方便吗?

你就直接说不能借!他爰理解不理解。你觉得没啥我泛咯应!

借车“送死者遗体”?这可真是人生大忌,尽管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但借人的车如此用途实在不妥,根据一般的 社会 常识,建议最好在哪里去世的就地火化,然后携带骨灰返乡安葬,若是非要将遗体拉回家乡,那也只能请殡仪(冷藏)服务车,那自然是花费较大的。

有专门干这事的车,挂救护车牌的,让他自己联系,他装说不知道?让他自己上网查,多的很,说白了钱到位就成。凡是打着朋友旗号,干这种勾当的,就没拿你当事,别人就认为你好欺负,拿你当能省钱的冤大头。自己的亲人除外,我还抱着我爸的骨灰盒开车送回去的,头天把骨灰盒从殡仪馆抱回来,我就放在我枕头旁边,第二天早上再送回去的。但那是我的亲人。

如果人还有一口气,半路上死了都没有关系,可以借,这样的话是一种情分,一种亲情,不借的话一辈子的疙瘩,甚至会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借了,人死在路上,可能心里隔应,但是也就几年,谁的车也开不了一辈子,就是十年八年的事,卖了或者报废。但是,如果人已经死在外地了,你的堂哥要借你的车把尸体运回来,于情于理于法,都不应该把车借给你堂哥去做这件事,虽然你会一时得罪你堂哥,但慢慢你堂哥会理解,异地运送尸体国家规定必须使用专业车,一般不允许异地运送尸体,可以在当地火花,把骨灰带回来。如果你碍于情面把车借给你堂哥运送尸体,你会一辈子隔应,并且由于有这种隔应,你和你堂哥的关系也不会处好。还有可能在半路上遇到警察查车,会有很大的麻烦,甚至犯法。如果你的堂哥由于经济上的原因,无法雇佣专业车,你可以在经济上资助他(借钱给他),也比你把车借给他结果好。如果明白事的人,你堂哥就不应该给你提这种借车拉尸体的事。

先看看借会咋样?

堂哥和你是同宗同族,是活着一起讨生活,死了葬在一个族坟里的亲人。既然堂哥跟你张口,也是鼓足了勇气,借了很多人的脸皮,岂有不借之理?

借了车,你还要充当司机。可能你还要搬抬。这说不通呀!将一具僵了的尸身按在后车座上,梆上绳子?想想头发稍都竖起来了。

这人情恐怕来世当牛做马都还不了。

看看借了会有啥后果?

如果不借,你得罪的不仅仅是堂哥,还有堂哥的父亲,你的伯伯或叔叔。堂哥的兄弟姐妹。

如果不借,堂哥势必要去借别人的车,别人大多是不会借的,你又得罪了若干人……你说,你有车岂不是罪过?

借归借,但必须满足三个条件:

用私家车拉尸身,拉骨灰,是大忌,自己嫡亲的没办法,试想一想,事后做在这样的车上,会不会头皮发麻,脑后发凉,毛骨悚然,七窍冒汗……

如果心里发虚,手脚会发凉,脑袋会缺氧,这时有点外界干扰,恶劣天气呀!后车大货超车啦!对面车晚间开远光啦!眼前灵光一闪……你反应稍慢,手脚稍缓……唉 到时真说不清是不是神鬼搓搓的。

忌讳也好,迷信也罢,总之有些怪异之事,是科学解释不了的。我们不提倡迷信,但民风习俗还是要尊重的。

如果没有足够的银子,不借。

都说“老婆是衣服,兄弟是手足”,如果你娶了妻,生了子,就要有做选择题的准备。女人都有嫉妒心。一句“你跟你你哥去过吧!”后面就是无休止的争吵。

“钱难挣屎难吃”,话脏好理解。再多的钱 ,也是一滴血一滴汗挣的,毕竟咱不是给自己定个小目标………先挣一个亿那样的人家。(堂哥没私家车,估计家族势力也不行)老婆不会同意借车,那当然也没有给车的下文。

老婆要是不同意,不借。

既然不借,问题还要解决,那就别说风凉话,一起想办法。

只要有钱,没有办不了的事。况且,卡车拉货,客车载人,清运车清除垃圾……车也分工明确,各负其责。殡仪馆专有运送尸体的车,贵是贵些,但设有棺椁,有音乐,有布景。对逝者是尊重,对家属是体面。老人仙逝,怎么也要弄个卧铺票吧?你可以提出钱你来出,既婉转拒绝,有不失礼仪。

堂哥家有事,理应帮一把。如果时间精力允许,可以主动提出,一起去接去世的长者。

不借!不要说是运送你堂哥的岳母尸体,就算是运送你岳母的尸体也应该果断拒绝。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太没有人情味儿了呢?原因在哪听我娓娓道来。

首先,私家车运送尸体车主都是非常忌讳的,无论你迷信也好不迷信也罢。运过尸体的车子抖会在你心里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当你驾驶或者乘坐(尤其是夜晚)该车时十有八九会有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其次,运送尸体是技术活最好委托给殡仪馆操作因为他们比较专业,当然费用相对也高些。尸体经过长途运输最好放在冰棺里以防止尸体进一步腐烂;尸体存放 时间太长要堵塞七窍,防止污物流出等等。

以上是我个人的观点,欢迎留言评论

我在乡下的大伯就专门做这种事,积阴德,买了一个加长的五菱宏光。每拉一个就在方向盘下面绑一条红绳,我看到下面满满的一堆。他这个又赚钱又积德。何乐而不为?

我觉得尸体应该就地火化,携带其骨灰。任何公共交通工具都应没有障碍。运回尸休可能不妥。因为不知其死因是否传染病?异地运输可能传播疫情。即使其寿终正寝正常死亡,尸体放久了也会腐败,也可能传染。若你的车并非货车,而是小客车,消毒也将是个难题,不全面消毒以后谁还敢坐?同时这车岂不有如"凶宅",不吉利别人不愿居住一样。

爷爷,你在哪里?你可听到孙女心的呼唤?爷爷,六十年前的那个晚上,你就那样轻轻地走了。你说:“我出去关院门就回来。”奶奶一等就是六十年。六十年沧桑岁月,青丝成雪,红颜成灰。你却再也没有回来。多少次多少次了,在想象中奶奶与爷爷在天国相拥而泣。但愿,希望,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祝福奶奶。

“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临难不顾生,身死魂飞扬。”这慷慨悲歌,表达了古往今来志士们的悲壮情怀,凛然之气。爷爷正是这样的人。

我的爷爷张儒宗,字希文,号达三。笔名笑人。一九0八年农历正月二十五日出生在山东省济宁市城西北一户农民家庭。自幼生活清苦,历经磨难,父母坚持供他上学。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于济宁培英学校高级部修业期满。次年春季考入山东省立第二师范(即曲阜二师),在这里读完三年前师,又读后师。

奶奶说:爷爷中等身材,头发乌黑,浓眉大眼,目光炯炯。夏天着白色的斜纹布学生制服,英俊、潇洒、活力四射。冬天穿长袍大褂,一条白色的手工编织的羊毛围巾围在脖子上,胸前一段,背后一段。儒雅大方、文质彬彬。

爷爷写得一手好字,家里现有他用工整的小楷、毛笔抄写的医书。田野间有他署名撰写的多块碑文,字迹端庄秀丽,引筋入骨,寄圆厚于清刚之中。

爷爷热爱文学,在他读过的书卷里可以发现“世界文豪高尔基”、“中国文坛巨匠鲁迅先生”等墨迹。他的一篇文章曾卖十五块大洋。爸爸说那时一块大洋可以买一袋面粉呢。家乡的年轻后生,都争相传抄他的文章作为范文阅读。在校有“小鲁迅”之雅号。

那时的二师,校长是著名进步教育家范炳寰,后来是张郁光。他们尤其重视用新思想、新文化教育学生。学校图书馆有<***宣言〉。学生可以购买李大钊、鲁迅等人的著作,公开讨论中国的政治和社会问题,革命空气十分浓厚。我家里保留下来的爷爷读过的紫红色封皮的《列宁论农业》就是例证。因而有“红二师”、“小莫斯科”之称。在这种环境下,爷爷耳濡目染,走上了革命道路。

据中共济宁市委党史资料记载:“一九二六年,中共二师支部光荣诞生。这是曲阜乃至济宁地区建立的第一个中共支部。”爷爷在这里加入中国***。“一九三一年二师支部改建。原支部改为特别支部,名称为曲阜特支。负责人仍为程照轩,领导成员有张达三等。特支改建后,积极贯彻省委指示,放手发动群众,将十之七八的同学紧紧团结在周围,开展抗日救亡活动,并联络四周数县工农,造成进步力量的强大声势,极大地打击和震动了国民党反动派。”是冬,“曲阜、泗水、兖州等数县国民党县党部联合向国民党山东省政府控告张郁光校长窝藏、袒护***,二师‘赤化’了等等”。“寒假前,获知国民党山东省政府主席韩复渠要搜捕二师***的消息,张郁光与特支配合马上做了应变准备,撤离骨干,一连数夜在澡塘集中焚烧‘违禁’书籍。结果使敌人扑空,一无所获。但反动当局并不甘心,旋即宣布张郁光撤职查办”。“特支组织了三百五十余人的‘挽留张郁光校长赴省请愿团’,截车赴济南被韩复渠武装押回。张郁光逃亡日本。

“年底,特支又据省委部署,组织发动了以二师为主的鲁南七校兖州截车南下请愿抗日争”。七校学生卧轨拦截火车,迫使津浦铁路火车停车四昼夜,声震全国。

一九三二年,“三月,中共山东省委派一张同志来二师检查工作,,一个星期天的早晨,在孔林孔子墓围墙北面深处,召开了特支扩大会议,张儒宗等七人参加。会议中提出:党的发展要打破知识分子圈子,向农村发展,建立革命根据地,坚持长期斗争。据此,特支通过当地同学在城东北书院村和城西北林西一带建立了‘农民抗日救国会’,并与邹县的农民协会、兖州的铁路工人密切联系,开展工农运动,甚至影响远及临沂。”“为此,省委在工作总结和向党中央所作的工作报告中多次予以表扬:‘曲阜特支的工作在最近两个月以来正蓬蓬勃勃地发展,他们在学校方面已经占住了很重要的地位,所以有些反动的教员说曲阜的学生都赤化了。’‘各地如济南、泰安、博兴、曲阜皆已做到省委所定之工作计划或超过之。’”“鉴于此,省委又将曲阜特支的工作定为全省党的工作和农工运动的中心地之一,直接布置其工作,并纳入省委的工作计划。”

曲阜特支的工作,激怒了韩复渠们。他们成立了‘特别侦谍队’,直属于韩复渠第三路军军法处。他们持特别通行证,化装为小商贩、游客、外地学生等潜来曲阜,刺探消息,检查学生信件,利用各种手段集中全力向二师进攻。

在邮局,他们查获了中共中央印刷处寄往二师的文件。一场大逮捕策划已就。

一九三二年五月二十日,“入夜,闷热难耐。多数师生已入睡,少数学生仍滞留自修室。忽然,一阵急促的奔跑声和喊叫声震醒了静寂的校园。”“匪兵们持刀拿枪闯入校园,逐室逐床搜查,逮捕***员、进步师生24人。(其中,教师六人,学生十八人。)”后又陆续追捕师生多人。曲阜二师***组织遭到严重破坏。

“他们的被捕证明:抗日爱国有罪。故引起了社各界的广泛关注、同情以至愤慨。这些人如宋庆龄、何香凝、冯玉祥、蔡元培等就曾向国民党中央及韩复渠施加压力。鲁迅也出面营救。社会舆论也不利于反动当局。所有这些,都使韩复渠不得不有所顾虑,他终于被迫解散了军法会审委员会和‘特别侦谍队’,将被捕师生转交军事法庭审判。”

“五二0大逮捕的第二天,未被逮的党员和进步师生百余人被迫离校。”爷爷就此转回到家乡继续从事地下工作,公开身份是教师。此后活动更加隐蔽。

听老人们说:爷爷“性格随和,待人热情。但有时候行为奇特,不知为什么一大早急匆匆的只穿着内衣躲藏到亲戚家。”爷爷离校后曾在济宁北关滕家客店里躲藏。一个夜晚,敌人进店搜查,他机警地**跑掉了。后来,在济宁市郊的小屯、平店、南陈教过学,一直从事党的秘密工作。

据《中共济宁市委党史大事记》载:“一九三七年九月,‘济宁县各界抗敌后援会’成立。”“十月,刘庆珊出狱回到济宁,召集吴承光、张达三、张永鑫等研究济宁抗日救亡运动问题,决定利用‘抗敌后援会’宣传‘抗战到底,反对妥协’的主张,并通过《抗日新闻报》造舆论,搞募捐,支援抗日将士和难民。”

一九三八年一月十日,日寇第十师团攻陷济宁。爷爷说“宁死不当亡国奴!” 当年夏天的一个夜晚,几个地下党人陆续到爷爷家集合,奉命转移。或许约好的时间未到,他们也不说什么,只坐着喝茶,奶奶一壶一壶为他们烧水,到半夜说该走了,爷爷说:“我出去关院门就回来。”从此去了,义无返顾。此时,爷爷奶奶的父母都已去逝。年轻的奶奶正身怀有孕。

为了更多受苦的妻儿,舍弃了自己的妻儿。

爷爷走后最初在河北范县工作,住在大潘庄。后来展转各地。曾以化名李旭九、白等寄来家书。有的信件由爸爸于一九六0年交中共济宁市委党史办公室保存。

爸爸的乳名是爷爷取的。他来信说:“夜里,我翻来覆去,想不起什么好名字,直到天亮,就叫他晓明吧。”还教奶奶“要劳动,不要坐吃山空”。

在那特殊的战线,肩负着特殊的使命,书信内容扑朔迷离,爸爸记得一些,讲给我听:“平地变成一人多深的沟,此地的狗都遭了劫;”“大豆粒上长了个人脸,耳目口鼻俱全;”“我连升三级,当掌柜的了”;“我上大学去了”那个‘大’字被圈了去,但毛笔字迹却看得清清楚楚。每封来信都署化名。似乎总想让人明白,却又怕人明白。

济宁市委编史修志办公室编写的《党史参考材料(之十三)》有“张达三同志革命事略”一章。《市志初稿》(打印本)载:“如张达三同志,系入党较早的干部,但至今下落不明,而过去是比较好的干部。”

爷爷走了,为着他的理想。留下的仅仅是那件白色的斜纹布学生制服和那条白色的羊毛围巾。又有谁知道聪敏机智、义大情薄的爷爷在哪里呢?

爸爸刚咿呀学语,嘴里就整天念叨爷爷来信上的地址。现已六十多岁,从未见过父面,何等的心情?爸爸很刚强,心里的痛苦很少提起。他长大以后,以自己微薄的力量多方书信查找,当地公安部门也帮助查找过。但因年代久远,文史资料保存有限,爷爷使命特殊知情者甚少,仅有的线索也由于知情者年事已高或已不在人世,没了下文。爷爷仍然杳无音讯。是被组织派去了新的战线,还是白骨无人收?没有根据不好揣测。爷爷为理想付出一生,舍弃了妻儿,思念他的只有我们,牵挂他的只有我们。爸爸曾经说:“各过各的吧。”是啊,又能怎样?生活总要继续。

听奶奶说她娘家以前也还富裕。她父母做生意,后来相继去逝。日本人又放火烧了家里楼房,大火烧了三天,所有家当尽毁其中。奶奶皮肤白皙,大眼睛又黑又亮,碧玉般的面庞,看上去眉清目秀,透着精神。只可惜有一双金莲,现在的商店里买不到合适的鞋,没有那样小的鞋码,而且形状也不对,要前头尖尖的放下一个脚指头的那种。据她说当年逃难时刚下过大雨,十二里路的黄泥窝,一走一陷,硬是跑了下来,没有被落下,到了岱庄有德国人所在的教堂,得到庇护。

爸爸长大后,参加了工作。有段时间全家住在一个大杂院里。说杂是因为院里住的不止爸爸一个单位里的家属,还有同一系统另外单位的,住楼的,住平房的,南屋,东屋,有十来家人。我家住二层小楼,楼梯是露天的,在楼的东头。楼梯下的空间有一口大地锅。爸爸好客,每到吃饭时来的叔叔伯伯比我家人还多。妈妈上班,这时候最忙的是奶奶,锅里炖着鱼,手里宰着鸡,三下两下,干净利索,几个菜上桌了,又快又好吃,鱼锅里四周抹着薄薄的锅饼,一半焦嫩,一半带着咸香的菜汁,想想还流口水。

夏天最喜欢喝奶奶做的酸辣汤。自己洗好面筋,烧开水放在锅里荡,丝丝条条的。下了面,再放些海带,西红柿,野生的苋菜,打上鸡蛋,洒上醋盐味精和胡椒面。满满一大锅,稠稠的,红的白的黄的绿的,酸酸辣辣。邻居们早就馋了,眼瞅着呢。这时候正是七月,被火烤着,奶奶满脸汗水,不介意的抹一把,先为我们舀出一大盆,然后高声招呼着邻居:“拿碗啦!”每每喝个饱,饭也不用吃了。

闲下来奶奶会在院里支起案板,做单饼,一边烙饼一边腾出手来赶面。这时候邻居阿姨也会凑热闹,这个阿姨说:”大娘!我和了面,给我做几张。”那个婶婶叫:“大娘!我最喜欢吃你做的单饼。”“行!一个一个来”,奶奶忙着,薄薄的面皮在灵巧的手中翻飞,旋转,像舞台上艺人舞起的彩帕。她慈祥地笑着,嘴里爽快的应着。

小时候一到晚上,奶奶忙完家事,常把我揽在怀里讲故事。

夏天的夜晚,有五、六岁吧,坐在门口,她把我揽在怀里,有节奏地摇晃,唱着小曲:“阿家有个胖娃娃,正在三两岁,伶俐会说话,不吃饭不喝茶,整天吃妈妈。。。”有时唱童谣:“小巴狗、带铃铛,晃晃啷啷到集上。哪里吃,庙台上,仨包子、两麻糖。谁拿钱?老和尚。唱完再唱一遍,到谁拿钱,她问,我就接:老和尚啊。两人开心大笑,仿佛我是那小巴狗,吃了老和尚的麻糖一样。

黄昏薄幕、寂静的冬夜,寒星落落,月亮泛着冷冷的光。坐在奶奶怀里,听着她的故事,温暖无比:说一个乡下傻婆婆到城里走亲家,又穷又没见过世面,闹出许多笑话。大概吃多了,夜里顾不上穿衣就去茅厕,回来闻到肉香,在八仙桌下找到肉盆,伸手够一块吃了不解馋,就伸头进去把盆端出来,端起盆,八仙桌撑上的秤钩挂住了头发,急得大叫:亲家亲家快来人,金钩挂住银丝髻,怀里抱着大肉盆。想象傻婆婆的模样就忍不住大笑。那时候好开心。

有时雨天人静,奶奶若有所思,低声唱着:“七月初七,日本鬼子大演习,用机枪大炮炸弹向我袭击,发兵占我绥察冀,又来攻我山东山西。各地奸*带抢夺,不讲理。同胞们,联合起,今日要出口气,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有枪拿枪上前线,组织起来打游击,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方罢息。”

奶奶一生勤劳,不为虚声浮名。她贤,非同一般。她执著又变通,随遇而安,因势顺流。她一生,为儿孙默默奉献着,是我们生命中永恒的滋养。她性格开朗,爱说爱笑,偶尔生气也会转眼过去。

奶奶爱我们每一个,尤其爱孙子。看孙子回到家,赶紧凑上去:“热不热?渴了吧?吃点什么?”孙子被问烦了,顶撞她一句也不生气,只笑着嘟囔:“宁头犟脑。”爸爸戏谑她:“老母鸡,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

奶奶半生坎坷,后来又为孙辈们操劳,到晚年才得享天伦。她走过艰难人生的晚年更象是童年,常常见她仰着脸,率真的对你笑。会和重孙子撒娇逗趣。一家人对她体贴入微。

奶奶17岁上嫁给爷爷,也过了一阵温馨的日子。只是太短暂,如昙花一现。爷爷那时29岁,公开的身份是教书。奶奶悠闲的时候常去找些太太们打牌,到晚上爷爷会打着灯笼把奶奶接回来。爷爷很快走了。这时候奶奶生下爸爸,母子二人寄居亲戚家艰难度日。年年将书托鸿雁,夜夜风雨断肠人。从此一别,山水相隔,相见更无因。

每逢过年或正月二十五这一天,奶奶总是多盛一碗饭、摆一双筷子在饭桌上。

一次晚饭后,家人坐着谈话,不知怎么说到爷爷,你一句我一句说的正欢。看奶奶坐在一边,从容安静,幽幽的目光好象痴望到了遥远的地方。我们所说仿佛与她无关。我正诧异,不料她突然冒出一句:“如果抓住他,我得咬他两口肉!”我唏嘘,心里涌起酸楚的痛,一阵悲凉的感觉。经过六十年漫长时间、天涯距离的稀释,沉淀下来的是这样一句话。自然是抓不住,也咬不成。妩媚红颜历经沧桑岁月,一生的眷恋,化为泡影。往常奶奶说起爷爷就好象在说着身边的人,说着身边人的平常事,平静、平和。只这一次不同。

没事的时候我翻看着家里的老照片和一些资料。却看不到最想看的有关爷爷的信件。忍不住埋怨爸爸:“爷爷的东西怎么不保存!”爸爸悄声笑说:“那时候我还小。有些信件被你奶奶在痛苦悲伤的时候烧掉了。”我无语。妈妈说奶奶性格有时候也倔强。

我因此问过奶奶,那艰辛的岁月是怎样坚持熬过来的。奶奶说:“难过就哭呗。命苦啊,没有了父母,丈夫外出不回来,带着幼小的孩子寄人篱下,没有生活来源,漫长的日子,谁是我可亲的人啊。”“有一次,跑到无人处坐在冰天雪地里哭,身体的温热融化了积雪,雪水浸透衣裳,又结了冰。雪还在下,厚厚的一地,哭了许久,整个人变成了白色。哭够了却起不来了,衣服、冰雪连在一起冻结在地上。”个里愁人肠自断,寂寞凄凉无人管奶奶的爱情之路,由泪水浇灌而成。

奶奶八十三岁因脑溢血去逝。十多年前就得过脑血管的病,治疗及时没影响健康。这一次是初冬的一个下午,突然走路跌跌撞撞,被妈妈扶坐到沙发上,叫车送到医院。一番检查、诊断,看了 CT,脑部大面积淤血,医生说:“很危险”。这尘世留不住奶奶,医生尽了力,却无力回天。往她嘴里滴一点水,滴一点牛奶,仿佛那水、那牛奶是不死药,是还魂丹,但她已不能吞咽。人越发衰弱,叫她似乎还有反应。侧身躺久了,帮她翻翻身子,一边的耳朵压的通红,爸爸心疼的直跳。换了水床垫,让她躺舒服些,其实是我们心里舒服些,她已没有知觉。眼睁睁看她无助地一步步越走越远,一种悲情人生的凄凉况味溢满心头,甚感生命脆弱,人之悲哀。仅几天,奶奶走了,带着一世未了的心愿,遗憾地走了。奶奶啊!恕你的子孙不孝,找不回关于爷爷的一点点线索。奶奶躺在客厅里,身边围着许多悲戚的人。明知她灵魂已升天国,我却忍不住去拉她的手,触到的是冰冷的僵硬,继而冰冷的绝望。

岁月匆匆,时光流逝,梦里依稀,那清晰而遥远的往事,那古老的歌谣,奶奶亲切的笑容,只让我心口深处涌起阵阵酸痛,眼泪热热的充满眼眶。爷爷啊,奶奶等了你六十四年,愿她在天国里与你相聚!

《良心》。

小女孩的爸爸由于矿难死了,妈妈嫌弃家里太过于贫穷就跟别人跑了,只留下了小女孩和年迈的爷爷,爷爷身患重病,矿难给的抚恤金只有2万块,都用来给爷爷看病了。

小女孩没办法,只好借了钱,为了省下路费,小女孩就找了一辆板车,把爷爷放在车上,自己拉车走了80里路,去医院给爷爷治病。

简介

该剧讲述了一对素昧平生的普通男女刘志广(姜武饰)和张丽茹(颜丙燕饰),因一起车祸而结怨、结缘,但历经万难依然讲求诚信,用乐观向上的精神消化生活的苦难,最终收获爱情与阖家幸福的故事。

该剧已于2014年9月1日在吉林都市频道首播,并于11月6日起在陕西卫视、河南卫视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