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留在心里的爷爷

老人 0 22

永远留在心里的爷爷,第1张

永远留在心里的爷爷
导读:文/李木子月生  2018928 记忆中的爷爷一直都是一个面目慈祥的,个头不算太高,但瘦瘦的。爷爷在我小的时候很喜欢抽旱烟,那时候烟袋烟杆从不离身,走到哪里都会趁着歇息时刻,拿出烟袋,装满一烟头的烟叶,并且用手指压实,然后点着火,吧嗒吧

文/李木子月生  2018928

记忆中的爷爷一直都是一个面目慈祥的,个头不算太高,但瘦瘦的。

爷爷在我小的时候很喜欢抽旱烟,那时候烟袋烟杆从不离身,走到哪里都会趁着歇息时刻,拿出烟袋,装满一烟头的烟叶,并且用手指压实,然后点着火,吧嗒吧嗒抽几口。

记得小时候我不知道从哪里捡到一个类似玉质的烟嘴,拿给爷爷做了一个新的烟杆。爷爷特别欢喜,时常会在村里老人面前拿出来抽,惹得一帮老人投来羡慕的目光。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爷爷突然下定决心戒烟了,那杆陪伴他多年,如同老朋友一样的旱烟杆被爷爷狠心扔到了河里,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了。

爷爷命不好,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双双过世了,是姑奶奶(爷爷的姐姐)含辛茹苦地拉扯大的。后来经人介绍和奶奶结婚,组成了自己的家。可能是因为家里太穷了,再加上奶奶比爷爷小好几岁,所以爷爷一直处处忍让奶奶,即使奶奶很多时候蛮不讲理,对爷爷打打骂骂的,爷爷也只是自己生闷气走出家门,在村里转一转,等到气消了再回去。可能是习惯了这样,以至于几十年间爷爷一直都在忍让。

爷爷没有上过一天的学,却打的一手好算盘,算账快速准确,所以爷爷年轻的时候是村里的生产队队长,专门负责记账算公分。但是爷爷是个实诚的人,从来不会利用手中的权利为自己谋利益,对自己的三个儿子也不会放一丁点儿的水。即便那时候家里穷的叮当响,爸爸背着爷爷,半夜偷偷去人家地里挖番薯,爷爷也依然坚持公平对待所有人。

奶奶从小到大一直都不喜欢我,觉得我是个女孩没用,但我跟爷爷感情特别好。爷爷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偷偷地背着奶奶拿给我。有时候被奶奶发现了,面对奶奶的指指骂骂,爷爷却不再忍让,会和奶奶争吵几句,然后拉着我远离奶奶,留她一个人在那里气的跳脚乱蹦。所以后来我长大了一点,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也会第一个拿给爷爷吃。

我三岁左右的时候,爸爸妈妈为了躲避计划生育生弟弟,把我和哥哥交给爷爷奶奶照顾。那时候奶奶带哥哥,爷爷带我。我晚上跟着爷爷睡,这一跟就是三年。爷爷那时候会跟我讲很多有趣的神话故事,也会讲他小时候和年轻时候的一些经历,虽然那时候我不懂,但却会认认真真的听。

记得有一次半夜我口渴了,自己一个人爬起来,睡意朦胧地摸黑找水喝。可能是爷爷没感觉到我在身旁,一下子睡意全无,惊慌地喊着我,并在院子里到处找我。后来发现我在厨房里喝水,连忙把我抱上床,还不停地嘱咐我下次不能一个人去,口渴了要叫醒他,我迷迷糊糊地点头答应,然后就钻进被窝睡着了。我也不知道后来爷爷什么时候睡得,只觉得爷爷可能在床边坐了很久。

我小时候特别野,比一般男生都还要野。夏天热的时候,经常会呼喊着一帮小伙伴跑到村头的河里玩水摸鱼。每次爷爷听到我的大嗓门,手里正干着的活都会赶紧扔下,紧紧地跟在后面,然后看着我在河里玩水,一直到我玩够了上岸回家。后来看到别人都会游泳,我也想学,爷爷就临时充当了我的游泳教练和安全员,耐心地指导着我。虽然到最后我也只是学会了狗刨式游泳,爷爷却不停地夸我厉害。

爷爷没什么大的爱好,就爱看电视听杨琴(杨琴里讲的唱的都是一些农村里的家长里短),一听就能听大半天。有时候我会好奇的问爷爷你不识字,能听明白吗?爷爷呵呵笑回答说听多了,大概也能听懂一点,然后就开始给我讲那些俗套的家长里短,什么婆媳矛盾啦,妯娌互掐啊等等,如数家珍。当然对于我来说,根本不会耐心的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一转身赶紧逃了。

我上大学后,在家的时间特别少,每次回来去看爷爷的时候,爷爷都特别高兴。拉着我的手不停地问这问那,当然最多的还是关心我的终身大事。爷爷怕我谈了个偏远地区的对象,将来嫁到那里受苦,每次都会格外认真地叮嘱我对待婚姻千万不能糊涂。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爷爷在我工作的第二年病倒了,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年龄大了,身体不如以前了,但更多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常年压抑在心里的闷气,导致身体健康每况愈下。而爷爷这一病就再也没有起来,永远的和我说再见了。

爷爷走的时候,就我爸这个大儿子一个人在身边守着,那些他想看到的其他亲人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回到他身边,爷爷带着那么多的遗憾走了。

现在很多时候我想起来,内心深处都会深深地责备自己。没来得及看爷爷最后一眼,这或许也是我这一辈子最遗憾的事。

爷爷离开我已经两年多了,但他的音容笑貌和瘦弱的身影一直深深地印在我心里。

春去秋来,转眼又过了十个春秋。望着窗外,不禁感叹,爷爷离开我们竟十年了么?

在我幼时的记忆中,爷爷的面容是那么的慈祥与和蔼。那一年冬天,下起了雪,漫天的雪花让一切变得寒冷,而我却硬要出去玩。爸妈都不同意,可是,唯有爷爷乐呵呵地说:"让我陪她出去吧。"我当时真的很高兴,二话没说拉着爷爷的手向外奔去。我叫着跳着,抓起了一团雪,打起了雪仗。我不管风多么凛冽,只沉浸在欢乐之中。一直觉得爷爷在一旁看着我,带着笑容。

到后来,才知道爷爷因为陪我到户外,关节炎的老毛病又犯了。

有时,爷爷会教我识字,把字写在一张张小纸片上让我认。在爷爷的指导下,我渐渐学会了。邻居叔叔阿姨来我们家玩,他们便会指着一张张卡片让我回答,我总是很快就能答出来。叔叔阿姨摸摸我的头直夸我聪明。我的心里也乐滋滋的,想起爷爷孜孜不倦地教我,我心中一片温暖。

童年的爷爷,既是良师,又是益友。当别的小朋友在外面玩耍时,我便在爷爷怀中让爷爷教我看书。当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时,第一个想起的就是爷爷,爷爷就像是一个避风港,是我心灵的依赖。

可是,就在我七岁那年,爷爷忽然永远离开了我。当时的我虽不太懂什么是去世,只是觉得爷不在我的身边了。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我哭得很伤心,爸爸带我去看了爷爷最后一眼,仿佛爷爷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还是那么慈祥。爸爸告诉我,爷爷去了一个美好的地方,爷爷会过得很开心。

如今,每每翻起相册,总是留恋于与爷爷的合影。照片上的爷爷,头发有些花白,身子骨是那么瘦弱,可还是有力抱着我。怕我受到一丝伤害。看着看着,泪水会随着眼角滑落,害怕一关上相册,有关爷爷的回忆就会消失。

那一天是元宵节,远方传来轻轻的歌声仿佛是爷爷哄我的催眠曲,是那么的悠扬、安详。元宵节,是家人欢聚快乐的日子,我的心却是空荡荡的,似乎少了些什么。月儿高高挂在窗外,夜空似碧蓝而深遂的湖水,偶尔有星星在空中闪亮。有人说,人死后会化作一颗星星,会永远注视着你,伴随着你。爷爷,天上那颗明亮的星星是你吗?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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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出现了颇多关于爷爷的文章,细细阅来略有感触,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爷爷,亦想缅怀下对爷爷的思念,由此凑番热闹。

   爷爷给我的印象一直是干净、整洁的,挺讲究的一位老人,时常注重自己穿着是否得体,总是将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每天早上都要将自己的两排洁白的假牙用清水洗一洗再戴上,然后拄着拐杖找个向阳的角落坐下来晒太阳,坐久了也会拄着拐杖在街道两头转悠转悠,遇到熟悉的人向他打招呼也会停下来跟人唠上两句。爷爷从未向小辈发过脾气,一次都没有,即使小时候和小伙伴踢球一不小心将球从刚拄着拐杖散步回来的爷爷耳边穿过去,惊的爷爷差点摔倒,我和小伙伴吓得不住的伸舌头,却被爷爷一句“慢着点,对准了再踢”轻松带过,丝毫没有不悦的情绪。那时候爷爷给我的感觉总是很高大的,即使是岁月压弯了他老人家的背,增添了他脸上的皱纹,却也丝毫不影响他在我心里的形象,现在看来正是这些岁月对他的改变才更显得他深邃与智慧。

   爷爷养育了连我父亲在内6个孩子,三叔和小姑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因为病魔和其他原因去世了,那时候我还太小亦或许还没有我,爷爷的悲伤我并没有参与,但我知道爷爷的伤痛必定会在心里留下疤痕的。父亲常挂在嘴边的话“人无大小要口食均匀",我一度认为是因为小时候爷爷分配不均才造成父亲现在的感慨,嘻嘻。母亲有时会在同二婶笑谈中说爷爷偏心,然后就举几个日常生活中芝麻绿豆的小事例子加以证明,而二婶同样会举几个类似的小例子加以反驳,最后她们相视而笑,但不管如何说笑,对待爷爷的态度依旧敬重和友善,我想这就是世间所有家庭共同所面临的婆媳、公媳之间的相处之道吧。爷爷发过两次特别大的脾气,一次将我父亲给揍了,一次将我二叔给揍了,对我父亲发火的时候我正好在家,目睹了整个过程,甚是吓人,真正见识到了老爷子的威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爷爷由于年纪大了一般一天要吃4顿饭,平时还要时不时备些饼干放在身边以备饿的时候随时可以吃,除了正常的三顿餐,早上5点半至6点之间需要吃一顿,这就要父亲或母亲大早上起来给做,做好了给爷爷端到床头供老爷子享用,只要爷爷轮到在我家住,每天如此不管春夏秋冬刮风下雨,一般都是父亲做的居多,一坚持就是好几年,这点我是很佩服父亲的。那天父亲应该是将饭不小心给做糊了遭到了老爷子的嫌弃,把父亲给一顿狠批,父亲不服气跟爷爷顶嘴被老爷子一拳头打到了胸口,父亲好半天才缓过气,委屈的去找来三爷爷评理,三爷爷是爷爷的三弟,二爷爷前几年过世了所以家里一般有什么事都会去找三爷爷说,三爷爷当了一辈子的人民教师,过来后将爷爷和父亲各说了一通,最后好像还是以爷爷完胜告终,不过那个月的饭被母亲给包了。就此我才见识了爷爷的霸道,在那张睿智而慈祥的外表下竟然有不一样的倔强,而这份倔强也显示了作为老年人的不服输。爷爷揍二叔的那次我并没有看到,那是过年的时候叔叔跟家里人抱怨说有家远房亲戚平常都不来往,过年去了也没什么意思商量着今后就不去了,被爷爷知道了这事指着叔叔破口大骂:我还没死呢你就不去了,就想把这门亲给断了,谁给你的权利。说着抡起拐杖就要揍二叔,当时我听说这事后竟然没去同情二叔反而无耻的笑了,想着一位80多岁的老人举着拐杖追着二叔揍,到现在想起来也觉得不可思议。最后二叔还是没有违背爷爷的旨意去走了这门亲戚。现在想来,爷爷着实是霸道了些,不过我敬重这样的爷爷,喜欢这样的爷爷。

   爷爷是在初秋的时候过世的,当时我还在念初中,班级里正在排练为节日彩排的大合唱,当时合唱的是《飞吧,鸽子》,正逢星期天,老师让各自回家准备统一的合唱时穿的服装,回家后母亲就跟我说爷爷病了,病得很严重,希望我可以请几天假多陪陪爷爷。爷爷是后半夜没的,闭眼的时候我却不在身边,我在家里呼呼大睡,二叔家的哥哥摇我拽我都没把我叫醒,等母亲将我叫醒的时候姑姑已经给爷爷穿好了新衣服正准备盖上白布,我拼命的要揭去那块白布,想要再看一眼爷爷,母亲和婶婶死死的拽住我不让我靠近,我差一点就看到了,就差一点,我眼泪哗哗的流,呜呜的哭,从来没有那么痛过。至此我睡觉再不那么沉,只要有一点动静我立马就会醒来,若是半夜醒了就很难再睡着,我想这都是那时候没能见到爷爷心里的愧疚。爷爷走了,家里人忙着准备后事,爷爷走的那年正值国家严禁土葬倡导火葬,姑姑说爷爷生前最是怕火,看能不能想想办法花点钱走土葬,火葬从情感上接受不了,父亲和叔叔找村书记、村主任商议却无人敢应承,无奈父亲作出火葬的决定,惹得姑姑埋怨。火葬时排队的有很多,轮到爷爷的时候我不大敢靠近,我心里有很强的愿望想要拉开袋子拉锁再想看一眼爷爷,但是我没敢,还是退缩了。爷爷被送进去的时候父亲泪崩了,要被人扶着才能站稳,据父亲后来讲,一想起来要将爷爷送到里面心难受的要命,痛的要命。因姐姐和看炉的人认识就让我和姐姐进到了火炉房,我亲眼看到了人像鱼一样被放到铁架上烘烤,还不时听到司炉工讲解烧不到的地方要用钩子翻一翻,虽然里面烧的不是我爷爷,但觉得心里一阵的心痛,但不害怕。将爷爷的遗骸小心的包裹起来带回去,找个恰当的日子葬了,爷爷的一生算是划上了句号。那一刻我的心也随那首鸽子一样飞了好久,失落了好久。过了很久以后,母亲才跟我讲,说爷爷生病时在我家住那一阵一直在念叨着我,念叨着我啥时回来,念叨着在学校过的怎么样,母亲说,爷爷是一直牵挂着你呢。我亲爱的爷爷,你那时怎么舍得没看上孙儿最后一眼就去了呢。

   爷爷走了,再也没有人让我对着大声喊:爷,吃饭了。再也听不到爷爷叫我小名了,再也没有机会推着爷爷去看戏了。愿在天堂的爷爷 一切安好。

爷爷是在去年马上要过年时去世的。本来我想过完年就去爷爷家住几天,谁知就在离过年还有三天的时候,爷爷家里就来了电话,让我们马上过去,说爷爷已经不行了,让我们抓紧去看爷爷最后一眼。

  车急速地奔驰在行往长春的路上,此时的我眼泪已经在眼圈里不停地打转,心想:这车能不能开得再快一点啊!进入了长春,当我们焦急的来到爷爷家时,有许多人在爷爷家屋内静静地等候。有认识的、还有不认识的,还有认识而长时间不见有些遗忘了的。当我进到屋子里,奔到爷爷的床边时,只见爷爷脸色蜡黄,双眼紧闭,嘴巴不停地往外捯气儿,我泪流满面轻声地说:"爷爷,我-来了!"爷爷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坐起来,微微睁开双目看了我一眼,嘴巴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我还没反过劲来,爷爷便又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去世了。

  当奶奶说:"爷爷已经走了!",满屋子都是悲哀的哭声。我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下来,当时我都傻了,不知怎么办才好。我的哥哥将我拽到一边说:"不许哭!今天奶奶已经够伤心了,如果你再哭,让奶奶看到,万一奶奶出了什么事情该怎么办?"我只好把眼泪强忍着咽了回去。

  为爷爷烧纸时,已经是中午了。爸爸让我和其他的人一起去吃饭,我对爸爸说:"你们先去吧,奶奶腿脚不好,需要人照顾,等会我和奶奶一起在家里吃。"

  我继续为爷爷烧纸,这时风水先生对爸爸说:"你就让孩子来吧,这样也许能让他好受些。"

  我看到那烧纸被火烧起来时,腾起的烟灰中,仿佛又一次看到我小时候爷爷哄我的情景。火将我的胸前烤得暖暖的,仿佛爷爷此时就在我的身边!

  小时候,冬天,爷爷总是带我到院子里去放鞭炮,每次我的小手都会冻得通红。看此情景,爷爷便用他那双粗糙而又温暖的手来握住我的小手,使我感到暖和,可是我回到家时,发现爷爷的手竟然冻得都有些僵直了,我问爷爷:"疼吗?"爷爷笑着说:"没事,这怎么会疼,只不过是破了一点皮而已。"当时天真的我竟相信了爷爷的"谎话",便又出去和比我大几岁的孩子们一起玩了。要知道不会多久,爷爷还会不放心我而追出来,一步一滑的撵着我艰难地走了很远很远

  在春天快要过完,夏天还没来到时,爷爷每年都会给我做一张弓。我们拿着一个结实耐用的小板凳来到后院那棵树影婆娑的柳树下,旁边还有一棵不大的樱桃树。我便会吵着让爷爷给我摘樱桃吃,爷爷就会拿着一个干净的小铁盆去给我摘樱桃,看着我老实巴交地蹲在那里一边吃樱桃,一边仰着头笑嘻嘻地望着爷爷,爷爷幸福地摸了一下我的头,便小心翼翼的踩着凳子,一手把着树,另一手拿着锋利的剪子剪下一段有韧性的柳树枝,再小心翼翼的下来,找了一根有弹性的皮筋,绑住枝条的两侧,再用去年用做盖子的芦苇杆给我当箭,有时还会用柳树枝给我做一个笛子,我管它叫作"叫叫"。每天拿着弓,吹着杂乱无章不成曲调的"叫叫"屁颠屁颠地跟在爷爷身后,那时的我就知道没有爷爷的日子不行。

  放暑假时,爸爸去爷爷家看我,给我买了一个漂亮无比的足球。当爸爸去外地打工时,我便非要玩足球不可,毕竟比简单的弓和"叫叫"好玩多了。可是原来和我一起玩的大哥哥们都已经上学了,我便整日里央求和爷爷一起玩。

  爷爷那时已经七十多岁了,但为了我还是和我一起玩了。我欢喜地捧着足球,爷爷拉着我的小手来到一个空旷的地方玩足球。农村的土路旁有几棵高大挺拔的白杨树稍稍能为我们送来一些阴凉,土路下面不远处就是一条干净的小水沟。我站在阴凉里对爷爷说:"爷爷,我把足球踢给你,然后你再踢给我。好不好?"爷爷笑着说:"好!"

  我将足球踢给了爷爷,爷爷用他尽可能快的速度踢给我,那时不懂事的我还说爷爷太慢了,就这样我和爷爷玩了一下午。回到家时,爷爷已经满脸通红,像一个红脸关公,只是喘不上气来,奶奶看到爷爷这副模样时,便训了我一顿。爷爷站在那里,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揉着腰,一边大口喘气说道:"别骂孙子了,我不碍事!"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和爷爷踢足球了。

  想起童年的往事,我从来没有被爷爷打骂过,即便是有了很大的错误,爷爷也只是把粗糙的大手高高的扬起,就在落下来的一瞬间,随着爷爷叹了一口气,手便放了下去。我自然不停地承认着自己的错误,求得爷爷的原谅。而后,爷爷依旧会高兴地领我出去玩。

  火苗再一次腾空升起,旋即又落了下来,我猛然间缓过神来,发现火快要灭了,便又添了几张纸,跪在爷爷的棺材面前,无人知晓此时的我早已泪流满面

  晚上,辞灵仪式开始时,每个人都哭了,风水先生在前面神色庄重地念悼词,我便在那儿磕头,想念着爷爷生前与自己发生的事。他就这样走了,在看完我最后一眼之后,好像要说什么,刚张嘴就咽气了。最后整理仪容时,嘴怎么也合不上,我猜是爷爷临终前要对我说些什么吧!

  也许是对我们的留恋,也许是对我的最后嘱托,此时的我只能祝福爷爷在天上比在人间过的更好,从此没有劳累,会幸福的微笑着望着我们,盼我和爸爸、妈妈一家人过得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