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旧事散文随笔

同事 0 51

工厂旧事散文随笔,第1张

工厂旧事散文随笔
导读:为什么起这个题目因为写的都是过去在工厂里的生活琐事,加之这个企业已不复存在了。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写工厂的事,过去总是鄙视这段低调生活的经历,总是不愿提起它。前些日子,在一次外出采风活动中,同省市知名作家谢维衡一起攀谈起来,他说他也在棉油厂干过

为什么起这个题目因为写的都是过去在工厂里的生活琐事,加之这个企业已不复存在了。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写工厂的事,过去总是鄙视这段低调生活的经历,总是不愿提起它。前些日子,在一次外出采风活动中,同省市知名作家谢维衡一起攀谈起来,他说他也在棉油厂干过,莫言也在棉油厂干过,而且这位知名作家跟我还是在同一个厂里,只是年代不同罢了。我想,大作家们都干过与我相同的工作,写真实的生活经历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那我还怕什么于是就写了起来。

工厂,是一个重要的组词,辞海中简单解释为:“直接从事工业生产活动的经济单位”,言简意赅,可由字面延伸出来的实体却是庞大的,单说我国,它横亘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上就不知有多少个偌大的厂房,在这大大小小的厂房里,聚集着数量可观的员工。无论在辞海、字典里,共和国纪实档案里,都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名词。工厂虽说相对闭塞一些,但也不是像密闭在容器里,高高的围墙内也不只是隆隆的机器、高阔的厂房,里面聚集着一个个鲜活的群体,发生着一个个悲喜的故事,演绎着时代变迁,承载着喜怒哀乐。凡是有过工厂生活经历的人,他在工厂的生活经历就占据了整个人生的重要一部分,在他的人生中就是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每每回首往事的时候,工厂的生活是他必不可少的人生经历。

我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进工厂的,那时我刚刚高中毕业,看着祖辈、父辈们“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艰苦重复生活,我替他们感到憋屈。他们自己也喊冤叫屈,常常自叹:“庄户孙,庄户孙,辈辈不断根。”并常听他们艳羡地夸耀着:“你看某某家的儿子考学走了,这回好了。”“听说某某家的儿子在部队提干了。”“某某家的闺女顶替接班了,离开了这不稀罕人的农村。”他们还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认为当时这句话就是说给我听的。经常听着他们的议论,我打心里就不愿在农村“广阔天地里”干一辈子。都说“鲤鱼跳龙门”,我那时一心想跳出农门。

可那时想离开农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农村孩子的出路只有:考学、接班、当兵。考学而当年考学只有百分之二的几率,我当年考学差二十几分,在与父母的商谈下不再复读;接班父亲在农村大半辈子,母亲脱离农村后因生活困难又回了农村,接班根本没有戏;当兵这是唯一的出路,没有多选题。可当时还不到招兵时间。社员们都瞅着一个晃晃的大青年不到生产队里干活,队长也放出话来,说让我过几天就到队里干活。正在我准备先到生产队干一阵子再去当兵的节骨眼上,“平度第三棉油厂”到村里招临时工,来招工的人跟我家还沾着亲戚,爱张罗的舅母就劝我说:“快报名吧,棉花加工厂招人,俺娘家侄在那里干得挺好的。”于是我就报了名。

不过,那个年代控制的很严,即使出去当临时工,生产队里也不放,就得有比生产队长更大的官说话才行。生产队长可能碍于我大舅当书记的的面子,我毕业后又没到生产队报到,这样瞒天过海,生产队长只好妥协了,最终达成了口头协议:要我每月向生产队交15元钱,买整劳力工分。这当然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就这样,我就到工厂里去报到了。

我去报到的那家工厂距市区二十公里,离我老家三十公里。报到当天,我和村里其他两人到处打听着,走了一个半小时才到了厂里,简单报到后,分了宿舍,安顿下来后,就绕着厂区转了一圈,第一印象还不错,宽阔的厂区,高大的厂房。厂里管理也很清晰,分生产股、业务股、财务股、棉检股。生产股所辖锯齿、皮辊、驼绒、榨油、车床烘炉等车间;业务股负责籽棉收购储放、杠力、卫生、警卫、车辆等工作;财务股负责财务管理、棉检股负责籽棉、纯棉、棉籽检验,这两个股很专业。这样,整个工厂形成了“一条龙”的管理模式,从收购棉花,到锯齿、皮辊车间加工,再到脱绒车间脱绒,最终到榨油车间榨油。

我被分配到了六七十号人的锯齿车间,分两班倒。每班一个班长、一个副班长、两个保全工、两个动力工。其余的都是按电钮的、打包的、看棉花运送机的,喂棉花的、推棉籽的。我干了不长时间就当了保全工,也使别人羡慕、嫉妒,但不知恨不恨。有人就问我托的什么关系、什么门子我一概不知,也不好回答。心里却美滋滋的。

工厂的生活是张弛有度的,上班时,都身穿工作服,戴上工作帽和口罩,有些工序还要戴上套袖。一旦进入了车间就如同士兵进入坑道准备作战一样,因玩机器如玩虎一样,弄不好就要让它咬着,影响到身体安全和工厂的效益。那时是按劳分配,多劳多得,两班按工作量计酬的,比着干,因为直接涉及到员工工资,大伙都在关心这件事,都很关注车间里那个不起眼的小黑板,那上面写着的就是上一班的工作量,那就是目标和方向,都在暗暗发誓超过上一班。那时领导也不用打气,无形中就增添了力量。

车间里的每道工序都是重要的一环,每个人如同机器上的每个螺丝一样,只有都拧紧了才能发挥作用,拧成一股劲,才能出效益。那时的整个车间都呈现着一番繁忙的景象,喂棉花的工序是清一色的女工,姑娘们或站、或蹲、或坐在棉花堆里,漂亮的外表已吞没在棉花堆里,淹没在灰色肥大的工作服里。在这里,她们大都不太讲究自己的修饰,追求的是班组的效益,那就是自己的福利,就是最大的动能。她们面对着的是偌大的鼓风机管道口,就像一只巨大老虎的虎口一样,不停地吞噬着白花花的棉花,“老虎”只有吃进去才能出效益,它的胃口可真大,几乎没有吃饱的时候,除非一下子喂得多了就把它撑坏了,这时赶紧叫停,疏通好管道,否则影响到整个班组的效益。因而女工们总是不停地用杈、用手翻动、输送着棉花,多了堵,少了不够,她们总是揣摩着“老虎”的食量,欢快地翻扬着白白的棉花,就像大海里翻腾的浪花一样。

下一道工序就是就是我和一位姓董的老大姐操作的两台机器,大姐操作着左面那台,我操作着右面那台。这是两台将棉花的籽分离出来的机器,在当时全市七家棉油厂中属最先进的,密密的锯齿一如一颗颗犀利的牙齿一样,显示出巨大的威力,当时能操作着这样的设备,内心里也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我也曾暗下决心当好保全工。在我左面的大姐大我十岁左右,是一名老保全工了,她操作起来娴熟、稳健,潇洒自如。我起初一点不懂,一招一式都跟她学,好处我模仿的还可以,不过有点过火。我见她坐着的时候,就坐着,见她站起来的时候就站起来,弄得她也怪不好意思。她就告诉我:“小乔,其实看这种设备也不难,只要别堵了、别空了就行,看着有点堵就挂低档,有点空就挂高档。”噢,这回我明白了,一般挂到高档上,这样效益高,不堵设备,除非棉花少了、空了,我才挂到低档上。再也不用起坐不自然了,而是看着设备运行的规律,轻松自如地操作着,有时我还绕到周边溜达溜达,真像一个多年的老师傅的样子。你还别说,操作熟练了以后,班组效益大增,远远超出了二班,领导和同事都在夸我,因为当月拿到手的票子多了。不过我也有自知之明,我只是起了一个关键作用,这是大伙共同操作顺畅的结果。

运送棉花的工序,一个女同事站在高高的车间平台上,不停地操作着运送机,见有点堵,她就挥挥手,我就减档或拉下手柄,台上台下配合的很默契,为的是出效益。

打包的那道工序有六名男工,打包机两边各站立两名男工,认真地观察着打包机的升降,待降到一定程度,就迅速地穿铁丝,用钳子把做好铁丝扣,打包打得快,也会出效益。打包的紧张时候,他们也都喊着号子,叫着:“快点、快点”,不紧张的时候,他们在打包机周围也说笑着,有时还互相开着玩笑,真是:累,并快乐着。

下班后,我们都带着一身棉花绒回宿舍带上脸盆、肥皂、毛巾、换洗的衣服,直奔厂里洗澡堂,热气腾腾的洗澡堂在热情地迎接我们,洗澡堂里气雾缭绕,散发出特殊的熟悉的味道,我们一个个脱了衣服,如同下饺子一样,一个个跳进水里,洗澡堂里又成了欢乐的海洋,洗好、冲好,同事们结伴回到宿舍。

那时的宿舍都是用砖和水泥垒的一溜通铺,一间宿舍里头朝外并排摆着十几个脑袋,大都是一个车间的,有不是一个班的。上下班时可就热闹了,上班的下了班,接班的还没走,就说着笑话,开着玩笑,那时还没有黄段子,是带黄的故事,情节很刺激。记得一个姓兰的同事,真是说**故事的高手,脑子里不知储存了多少故事,与说故事高手莫言有得一比,他整天说也说不完。他说出口的故事就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他自己不笑,总是引发满堂喝彩。

同一宿舍里还传说着一个个真实的故事,记得印象特别深的一件事,是说同宿舍二班一个姓窦的同事,下了班就急急忙忙去洗澡,到了雾蒙蒙的澡堂,就一头闯了进去,结果脱了正在洗澡的女工们“啊,啊”地叫了起来,年龄小的就赶紧遮挡着、躲避着,年龄大的女工一边骂着,一边往外轰着,把这个姓窦的同事撵出女澡堂。消息不胫而走,洗澡回来,就开始传这个真实的故事,有人还打趣地问小窦:“你进去看到了什么”小窦鼓起勇气才说了一句:“什么也没看见,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这个故事一直传了很长一段时间,几乎大半个厂子的人都知道了,那段时间,小窦真有点抬不起头来。

宿舍里人多,接触的男女同事也多,了解的信息也多,大多都在品评着哪个女同事漂亮,“脱绒车间的小王很温柔,很漂亮。”“锯齿车间二班的小姜眼大,很活泼,工作也好,按电钮。”“我看小邵个高,皮肤好。”“小邵嘴太大了……”躺在宿舍睡不着的时候,听着同事的议论也满有趣,现在仍记忆犹新,仿佛回到了那欢乐的集体宿舍里。

那时在一溜十几个男宿舍里,互相串门,认识了不少人,了解了不少事,期间耳闻目睹过不少新奇事。有一次,吃饭过后溜达到一号宿舍门前,只听里面“嗷嗷”地叫着,推门进去一看,高大魁梧的同事小腾一口咬着粗大的绳子头,绳的那头是两个男同事用力拽着,我当时就为小腾担心,捏了一把汗,关键他是用牙咬着,牙的力量怎能拽过两个壮小伙可我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从小腾的脸上隐隐看出,他在慢慢发力,对面也在加劲,不过绳子有点抖动,这时,只见小腾猛一歪头,就把那两个男同事拽了过来,围观的同事齐声叫好,我暗暗佩服小腾:身大力不亏,也慨叹:高手在民间啊!这次我们收获的是精彩,而两个男同事没人输掉的是五斤饭票,可能因小腾块大能吃,输给他的是饭票。

在这里,还要写写一个姓辛的工友,恕我忘记了他的名字,他是青岛下乡知青,不知什么原因,也成了我的同事,这个青岛小哥确实帅气,二十郎当岁,留着大背头,身穿喇叭裤,脚蹬黑皮鞋,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气度不凡,风度翩翩。我一入时就惊讶,厂里竟有这么帅气的同事,一打听,原来是下乡知青。再一打听,他还在我老家住过。我便回家问父母,母亲说:“是有一个姓辛的全家在咱村住过,叫辛崇敬,他当时被打成右派,下放到咱村劳动改造。”听了母亲的话,我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原委,我便和他拉起来近乎,也了解了他的一些情况。小辛的到来,简直给厂里的小青年带来一场“革命”,留长发、穿喇叭裤的渐渐多起来,时髦浪漫起来。

小辛的光亮远不止于此,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吸引着年轻姑娘的眼球,有人羡慕,有人等待,有人竟大胆尝试。就和我同车间姓李的女同事,长得很漂亮,也很活泼,她主动地向小辛进攻,真有点“凤求凰”的感觉,想凭自己的姿色打动小辛,那时经常在宿舍门口或从宿舍窗户就能看到,小李从我的宿舍前走过,走进了小辛的宿舍。那个年代能有这么大胆的举动,真是开放。不过,小辛作为一个下乡知青,不可能娶一个农村女子,他只是逢场作戏,看重的是小李的姿色和风流,这件事没有下文。

还有位李姓同事,个儿不高,说话温和,整天笑嘻嘻的,我进厂的时候,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对我们这些晚辈说话还很客气。接触时间长了,我也了解了他的一些经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有一批知青下乡到老李的村子里,其中一个女青年年龄大了,以为回城无望了,看好了老李的稳重朴实,就嫁给了老李。过了几年后,她就开始嫌弃老李老实、没本事,整天和老李吵架,老李也没办法,后来跟别人跑了。记得当时我见了老李还问过他:“你真不简单,还能娶个女知青。”老李叹了口气说:“唉,那是中看不中用的。”还真像老李说的这样,只给老李留下了一双儿女,我觉得老李这人很可怜,他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厂里还发生过一件件令我感动的故事,当我的右脚不慎削下脚指甲的时候,车间主任和同事搀扶着我,已近五十岁的李医生安慰着我,并细心为我治疗护理,使我感到了人间真情。

我还感受到了老厂长郭典璞对我的谆谆教诲,热情鼓励,体验到张厂长的平易近人。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我有幸遇到了一位从部队转业来厂的年轻厂长,办事雷厉风行,干脆利落,说话只讲5分钟,给我留下了很深印象。他对我尤为关心,有几次到我的工作岗位指点迷津,积极培养我厂长。当我提出想当兵时,这位热心厂长竟爽快地说:“热血青年就应该去当兵。”当时我真没想到厂里的一把手能说这样的话,把自己精心培养的人送去当兵。想到这,我非常感激这位可敬可爱的姜厂长。

没事的时候,绕着厂区溜达,心情好极了,男同事看女同事是风景,女同事看男同事同样是风景。于是乎,厂区间路上,场外的马路上处处可见男女同事的身影,呈现出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线,男女同事都收获了好心情。

后来,我就参军了,回来后本打算回厂里去,拜访过去的老领导、看一看同甘共苦的同事。可不知什么时候,厂子宣布破产了,员工四散了。更巧合的是,在原来的场址见了一座大型变电站。作为一名供电人,我下乡到变电站的时候,那里就曾是我几十年前居住和为之奋斗的地方,变电站周围的柏油路,就曾是我几十年前骑着大金鹿在上面穿行的沙子路,曾勾起我多少回味和遐想……

工厂,那是刚我走上社会的温暖怀抱,是我心灵的港湾,也是我走向军营的演练场。我忘不了领导对我的培养,忘不了同事对我的关心,忘不了那片土地,忘不了那一座座厂房……现在原来红红火火的工厂不见了,原来朝夕相处的同事各奔东西。抚今追昔,我无比怀念当年的领导和同事,我更怀念那段美好的时光。

乔显德

导读:婆媳关系矛盾多?丈母娘和女婿未必就能和睦相处。家庭关系中,久处不厌的感情还是很少的。

01

婆媳矛盾,千古话题。

经历过婆媳矛盾的人都知道,婆媳问题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中间这个男人身上。

可能有的男人会好奇,为什么俩女人就不能和谐相处呢?非得要把家搞得天翻地覆才满意?

其实,这并不是要怎么做才能让两个女人满意的问题,而是两辈人之间的差别。

换个角度想想,婆媳之所以有矛盾,是因为相处的时间较多,如果换做是女婿和丈母娘相处时间多的话,也会滋生矛盾。

生活中,很少有久处不厌的关系,尤其是婆媳,或丈母娘女婿这种一家人却又陌生的关系。

所以,当你埋怨婆媳关系中的两个女人时,不妨换个角度看看自己,能不能对让丈母娘跟你毫无嫌隙。

同事小腾最近老是愁眉苦脸的吐槽:“唉,我太难了。”

他的吐槽我们大都略知一二,媳妇生了娃,丈母娘来家里照顾,小腾有苦说不出。

02

小腾结婚五年,小两口感情一直很好,算是风雨夫妻,去年才凑够房子的首付,在这个城市定了个家。

搬进新家没多久,媳妇怀孕了,本来小两口没打算这么早要孩子,一来房贷压力大,二来没人照顾,但是两方家长坚持让他们生下这孩子。

被两方家长一催,小两口动摇了,决定生下这孩子。

然后媳妇辞了工作,小腾的母亲千里迢迢来照顾孕妇,可来了没多久,婆婆会在小腾的耳边叨叨叨儿媳的生活习惯不好,媳妇更是看不惯婆婆照顾的方式,觉得不科学,没讲究。

两个女人虽然都有不满,但没什么大矛盾,只是夹在中间的小腾压力巨大,落得两面不是人的下场,一味的抱怨这婆媳两人真难伺候,还纠结:到底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非得要找我告状。

就这样一直坚持到了分娩的时候,婆婆老家那边出了点事,需要婆婆去处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小两口慌了神,这时候,又想到了娘家母亲是闲人,于是小腾去把娘家母亲接了过来。

03

这婆婆走,娘家妈过来,小腾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他想的是:既然和我妈相处不来,那么母女能和睦吧,我只要规规矩矩的,家里任凭这娘俩折腾,就能万事大吉了。

娘家妈照顾自己女儿自是方便,媳妇自然不会向丈夫吐槽自己妈的不是,但万万没想到,娘家妈对小腾这个女婿有意见了。

“当个爹了不起啊,真把自己当爹了,回家也不知道带带孩子给我闺女减轻负担的。”“吃完就走啊,谁惯的毛病。”“这臭毛病哪学的,衣服乱扔,顺手扔收纳篮能浪费多少力气。”“天天抱个手机,有点男人的担当没。”……

小腾心里一万点问号,怎么自己的吃喝拉撒在丈母娘眼里,没一件事是让她满意的。

丈母娘不满就不满吧,只要自家媳妇身体好,孩子健康,自己忍辱负重没什么,可暴风雨还是来了。

04

那天小腾像往常一样,下班买菜回家之后,就看到媳妇阴沉着脸坐在房里,小腾进门第一眼,就看到媳妇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小腾赶忙放下菜直奔媳妇身边,亲切地问是谁惹她生气的话。

媳妇一字一句的说出:“除了你,还有谁。”

小腾一头雾水,自己本分工作,按时回家,小心翼翼地讨好家里的人,怎么还是闯祸了。

在小腾先道歉后追问的情况下,媳妇才不情不愿地说出:“你嫌我妈做的饭不好吃?你嫌她熨的衣服不平整?马桶堵了你不掏,我妈好心找工人来修,你居然一脸鄙夷,咋想的,嫌弃我妈还是嫌弃我们娘俩。”

小腾赶忙发誓自己绝对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又在媳妇这里一个劲的解释,自己只是无意的,下不为例才换得了一刻钟的宁静。

05

小腾没想到,自己吃饭时随口一说的盐淡了竟然被丈母娘分析成嫌弃她的饭?

自己随口吐槽这牌子的衣服质量不行就被丈母娘分析成嫌她做的事?

自己忙得没顾上马桶这茬,丈母娘找人修他沉默竟被分析成一脸鄙夷?

小腾没想到,老人的心思竟能缜密到这种程度。

这个时候,小腾才突然发现,比婆媳关系更难搞的还有这一个屋檐下生活的丈母娘和女婿的关系。

后来小腾的媳妇又认真的跟丈夫说:“我妈好心来照顾我,你不要把她当保姆。”

小腾也替自己妈委屈了一把,难道他的妈就不是好心吗?于是用很小的声音嘀咕了一句:“难道我妈该当保姆?”

这话当然没被媳妇听到,要是听到,指不定又是什么腥风血雨。

经过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小腾可算明白了,不管是自己妈来照顾媳妇,还是丈母娘来照顾媳妇,他永远都是中间最难的那个,于是整天怨声载道着“我太难了。”

06

不管是婆媳相处还是丈母娘和女婿的相处,很多时候,问题不大,但就是两代人想复杂了。

思想不同,观念不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就很自然的出了嫌隙。

所以当男人一味的抱怨婆媳关系有什么可闹的时候,不妨认真想一想,如果让你和丈母娘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父母的本能是爱自己的孩子,婆婆会爱自己的儿子,丈母娘会爱自己的女儿,这就造成了:自己的孩子做什么都能容忍,对面的做什么都要在心里过一遍。

所以,最主要的,还是婚姻里的小两口要立场坚定与婚姻,心要一致向着对方,向着自己的小家。

立场坚定于自己的婚姻,不要随便听信老人的一面之词,也不要因为自己父母的话,就将所有的问题都怪罪到爱人身上,让俩人的感情出现问题。

心要一致向着对方,不要动不动就滋生“你不能容忍我妈,就是不容我”的想法,观念有误差,凡事都要解决,不要老是怀疑爱你的心。

也许,不管是长辈还是晚辈,观念没错,只是生活方式不同,大家内心的初衷还是一致的,至少都是为了家庭幸福,家人健康。

所以,婚姻里的小两口,凡事多沟通,不要让长辈的问题成为伤害感情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