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死后留给我父亲的老宅被我大伯家的儿子给占了打官司可以要回来吗?

老人 0 50

爷爷奶奶死后留给我父亲的老宅被我大伯家的儿子给占了打官司可以要回来吗?,第1张

爷爷奶奶死后留给我父亲的老宅被我大伯家的儿子给占了打官司可以要回来吗?
导读: 1、爷爷奶奶死后留给我父亲的老宅被我大伯家的儿子给占了打官司可以要回来吗?2、老宅见证过去的辉煌之盖新房3、回忆杀系列(一)——老宅和老屋应该可以,当时老人走的时候虽然没有留下任何书面遗嘱,但是你父亲只有兄弟两个,所以老房子的继承权只有他
  • 1、爷爷奶奶死后留给我父亲的老宅被我大伯家的儿子给占了打官司可以要回来吗?
  • 2、老宅见证过去的辉煌之盖新房
  • 3、回忆杀系列(一)——老宅和老屋

应该可以,当时老人走的时候虽然没有留下任何书面遗嘱,但是你父亲只有兄弟两个,所以老房子的继承权只有他们俩,房屋的产权应该是一人一半,你父亲如果没有把这一半的产权出让或是送给你大伯,你父亲去世后这座老宅就应该由你继承,

我家老宅的建筑,就像过去北京的老四合院儿。有北屋四间,东屋两间,西屋两间,南屋四间。

听母亲说,老宅的北屋跟我同年。我就是在那间屋里出生成长起来的。

我的记忆里,奶奶住在西屋。爷爷去世得早,对他我没有印象。

对奶奶印象最深的两件事,一是领着我在大街上玩儿。听其他的老人说,不知道哪里有育红班儿,就是把像我这么大的孩子集中在一起玩儿。我不知道育红班儿在哪里,所以奶奶跟一帮小老太太们在聊天儿,我在旁边自己玩儿。

二是在奶奶去世的时候,我当时感冒了。因为我小的时候体质非常差。一般的流行感冒,我先得,然后才在其他小朋友之间传播开来。记得当时一感冒,母亲就把我关在屋子里,不让出门儿,一关就是七八天,每天打小针儿,然后把屁股打得都不会走路的样子,我自己在床上。那时候住的是炕。家里唯一的玩具就是几个大大小小的铃铛,母亲要去田里劳动,就把铃铛系上一个小绳儿,我趴在炕沿上,把铃铛系到地面,然后再提起来,当做打水听铃铛叮叮当当的响。这就是我小时候玩的唯一的游戏。

那天早上,家里忽然多了很多人。街上的三奶奶在撕白布,也就是把一卷白布一块儿一块儿地撕开。分给孝子孝孙们,我才知道奶奶过世了。

可是我不能出门儿,因为我感冒还没有好。我记得当时是躺在炕头儿上的,后来看人多了,我不能再躺在那儿了,就扶着墙站起来,在炕上试着走几步。

没有人管我。

我也没有去给奶奶送葬。就这样,奶奶在我的生活当中消失了。

我记忆中还有一件大事儿,就是盖南屋。

其实我们家是不需要再盖屋子的。可是我的叔叔家的屋子不行了,我记得当时叔叔婶婶一家住在我家的西边儿,是两间土屋。好像是他们的屋子已经减得快要倒了。有危险了,所以我的父亲和母亲决定为他们盖两间新房,顺便把南边儿都盖了起来。这样,用他原来的檩条给他们盖了两间,我们家盖了两间,一共四间。我们家的屋门朝北,成了南屋儿,叔叔婶婶的房子朝南,前边儿就是他们的院儿。

在村子里盖房是要先打地基的。那天,月亮很亮,在我家院儿里,汽灯也很亮,把人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吃过晚饭,好多叔叔大爷都来帮忙了。

他们等着一起砸夯。人们五个人一组,其中有一个人喊号子。人们随着号子一起用力,把专门用来砸地基的大石块高高地抬起来,然后再一起用力地放手,让石块儿重重地砸下去,把地面儿砸实。

喊号子的很卖力,非常有节奏感。嘿嘿呦,一起用劲儿,嘿嘿哟。我们小孩儿在旁边跑来跑去,看热闹。我记得当时我已经上学了,学校里正号召学雷锋做好事,于是,在那个皎洁的月光之下,趁着家里大人们在忙着砸夯的时候,我和我的同学偷偷的拿了家里的喽子镂沟,去给学校里的麦子楼地。

那天的月亮真的好亮啊,脚下的麦苗看得一清二楚。我们一遍干活,一边还得警惕不被发现,只要有人走过,我们便蹲下去,就像能藏起来一样!幸好,初春的晚上乍暖犹寒,很少有人出门,就这样,我们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把学校的麦地都镂起来了。然后高高兴兴的,小声的唱着歌儿回家里去。

那时候家里的地基还没有砸完。人们一边抽着烟,一边坐着拉呱儿休息。我很高兴。因为当时我们学雷锋是不留名的,不敢让别人知道,所以那件事儿深深地埋在了我的心底,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后来我就很累了,没等家里的老乡们把活儿干完,我就去睡了。在农村盖房是大事儿,只有家庭殷实的人家才盖得起一处房子,而我家因为父亲退休有工资。所以呢,母亲又能勤俭持家,所以过得还是比较好的。

        老宅是我出生的地方,老屋是我长大的地方;老宅是爷爷奶奶盖的房子,老屋是爷爷奶奶租的房子;老宅里住着爸爸妈妈、叔叔婶婶,老屋里住着爷爷奶奶和我。老宅和老屋相比,我更喜欢老屋。

      我家老宅的前面没有庄户,是一块空地,空地前方也没有庄户,所以难得的开阔。空地原是杂乱不堪,后爷爷、爸爸、叔叔合力把空地收拾平整,就成了我家的场面儿。

      老宅什么时候盖的,我不知道;但老宅拆,我约略能推断出来,大概是1990年左右。我对老宅的记忆很模糊,只有大概的几个片段而已,这些片段在以后会叙述。

        老宅是一个二进院落,说着挺高雅,其实很普通。临街大门是栅栏,推开栅栏便是是大院。大院左侧是两个猪圈,一个我家的,一个叔叔家的;大院右侧是两小块菜地,菜地北侧靠墙依次是用竹竿搭的鸡窝架、放鸡饲料的方形瓮、一大块长方体状的捣衣石。捣衣石西侧就是进入二门的三阶台阶,二门是两扇木门。进入二院,坐北朝南的是四间主屋(爷爷奶奶居住,后来叔叔结婚后,他们占了北屋,爷爷奶奶搬了出去。主屋有两间卧室,卧室并不相连、由堂屋隔开)、坐东朝西的是两间东厢房(爸爸妈妈居住),东厢房对过是西厢房(放杂物)和搭建的小篷(做饭的地方)。

      老屋是爷爷奶奶的租住屋,主家去了山西。老屋便空了出来,因为挨着老宅近(10多米而已),爷爷奶奶便搬了进去。租金是不收的,人住进去有烟火气,屋子不至于坍塌。

      老屋的位置挺特殊,房前和房后都是两三米宽的小道儿,然后才是人家;房子东边和房子西边也没有相邻的邻家。这样的院落极难得,非常安静。

      爷爷奶奶初住进老屋时,只有四间主屋和挨着门筒的一间南房。后来爷爷在院子东侧靠墙起了两间泥坯房,一间作为厨房,一间作为储物间。院子西侧照旧是猪圈、茅房、鸡架。

      他们把这个院子当做自己的房子,细心收拾了一通就住下了,这一住就是10年(1986--1996)。后来由于种种原因,爷爷奶奶从老屋搬了出来,搬家的情形我忘了,但是在我长大后的某一天,爷爷跟我谈起老屋,言语里透着伤痛和遗憾。

      老屋虽然只是租住屋,但这阻挡不了我对它的喜爱,因为在老屋的这十年,有爷爷奶奶、有温暖记忆、有我美好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