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劳的婶婶作文500字

老人 0 69

勤劳的婶婶作文500字,第1张

勤劳的婶婶作文500字
导读:放学回到家,看到妈妈不在,我把书包迅速放到房间里,为了不被发现我玩游戏,我锁上房门,立刻打开电脑,我开心极了,心想:我自由喽!开始玩游戏。玩了一半,忽然想起:万一妈妈回来了,作业还没拿出来,那不是完了吗?我又飞快地把作业拿出来,打开,再拿出

放学回到家,看到妈妈不在,我把书包迅速放到房间里,为了不被发现我玩游戏,我锁上房门,立刻打开电脑,我开心极了,心想:我自由喽!开始玩游戏。玩了一半,忽然想起:万一妈妈回来了,作业还没拿出来,那不是完了吗?我又飞快地把作业拿出来,打开,再拿出一支笔,OK!装出一副认真写作业的样子。我又继续玩游戏。正当我玩得入迷时,听到一阵敲门声,知道妈妈回来了。当时我紧张极了,非常害怕万一妈妈发现我在玩游戏,那可就惨了。我连忙把游戏关掉,并且迅速将音乐打开,然后急匆匆的去给妈妈开门。妈妈不改常态,刚一进门就听见一大堆问题,“有没有玩游戏?作业写到哪里啦?……”,我听到第一个问题时脸色就变了,只好编出一个谎言:“我没玩游戏,正在写作业。”“我问你作业写到哪里了?”我只好说:“我在做预习作业。”“是不是刚刚开始做?”妈妈试探着问。我不敢回答,心里想:一定要诚实,说不定妈妈不会说我!我终于说:“是!”妈妈走进我的房间,伸手摸了下电脑,她转过身来对我说:“不是你说没玩游戏吗?为什么电脑这么热?你以为打开音乐就可以了吗?以后要先写完作业才可以玩,知道吗?”哎,我的谎言被妈妈识破了!这就是贪玩的下场呀!我只好乖乖的去写作业。心里还在默默地想:这次是我没做好防预工作,如果做好了,才不会被妈妈识破呢!

疯娘

23年前,有个年轻的女子流落到我们村,蓬头垢面,见人就傻笑,且毫不避讳地当众小便。因此,村里的媳妇们常对着那女子吐口水,有的媳妇还上前踹几脚,叫她“滚远些”。可她就是不走,依然傻笑着在村里转悠。

那时,我父亲已有35岁。他曾在石料场子干活被机器绞断了左手,又因家穷,一直没娶媳妇。奶奶见那女子还有几份姿色,就动了心思,决定收下她给我父亲做媳妇,等她给我家“续上香火”后,再把她撵走。父亲虽老大不情愿,但看着家里这番光景,咬咬牙还是答应了。结果,父亲一分未花,就当了新郎。

娘生下我的时候,奶奶抱着我,瘪着没剩几颗牙的嘴欣喜地说:“这疯婆娘,还给我生了个带把的孙子”。只是,我一生下来,奶奶就把我抱走了,而且从不让娘近。

娘一直想抱抱我,多次在奶奶面前吃力地喊:“给,给我……”奶奶没理她。

我那么小,像个肉嘟嘟,万一娘失手把我掉在地上怎么办?毕竟,娘是个疯子。每当娘有抱我的请求时,奶奶总瞪起眼睛训她:“你别想抱孩子,我不会给你的。要是我发现你偷抱了他,我就打死你。即使不打死,我也要把你撵走。”奶奶说这话时,没有半点儿含糊的意思。娘听懂了,满脸的惶恐,每次只是远远地看着我。尽管娘的奶胀得厉害,可我没能吃到娘的半口奶水,是奶奶一匙一匙把我喂大的。奶奶说娘的奶水里有“神经病”,要是传染给我就麻烦了。

那时,我家依然在贫困的泥潭里挣扎。特别是添了娘和我后,家里常常揭不开锅。奶奶决定把娘撵走,因为娘不但在家吃“闲饭”,时不时还惹是生非。一天,奶奶煮了一大锅饭,亲手给娘添了一大碗,说:“媳妇儿,这个家太穷了,婆婆对不起你。你吃完这碗饭,就去找个富点儿的人家过日子,以后也不准来了,啊?”娘刚扒了一大团饭在口里,听了奶奶下的“逐客令”显得非常吃惊,一团饭就在嘴里凝滞了。娘望着奶奶怀中的我,口齿不清地哀叫:“不,不要……”奶奶猛地沉下脸,拿出威严的家长作风厉声吼到:“你这个疯婆娘,犟什么犟,犟下去没你的好果子吃。你本来就是到处流浪的,我收留了你两年了,你还要怎么样?吃完饭就走,听到没有?”说完奶奶从门后拿出一柄锄,像余太君的龙头杖似的往地上重重一磕,“咚”地发出一声响。娘吓了一大跳,怯怯地看着婆婆,又慢慢低下头去看面前的饭碗,有泪水落在白花花的米饭上。

在奶奶的逼视下,娘突然有个很奇怪的举动,她将碗中的饭分了一大半给另一只空碗,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奶奶。

奶奶呆了,原来,娘是向奶奶表示,每餐只吃半碗饭,只求别赶她走。奶奶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了几把,奶奶也是女人,她的强硬态度也是装出来的。奶奶别过头,生生地将热泪憋了回去,然后重新板起了脸说:“快吃快吃,吃了快走。在我家你会饿死的。”娘似乎绝望了,连那半碗饭也没吃,朗朗跄跄地出了门,却长时间站在门前不走。奶奶硬着心肠说:“你走,你走,不要回头。天底下富裕人家多着呢!”娘反而走拢来,一双手伸向婆婆怀里,原来,娘想抱抱我。

奶奶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襁褓中的我递给了娘。娘第一次将我搂在怀里,咧开嘴笑了,笑得春风满面。奶奶却如临大敌,两手在我身下接着,生怕娘的疯劲一上来,将我像扔垃圾一样丢掉。娘抱我的时间不足三分钟,奶奶便迫不及待地将我夺了过去,然后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当我懵懵懂懂地晓事时,我才发现,除了我,别的小伙伴都有娘。我找父亲要,找奶奶要,他们说,你娘死了。可小伙伴却告诉我:“你娘是疯子,被你奶奶赶走了。”我便找奶奶扯皮,要她还我娘,还骂她是“狼外婆”,甚至将她端给我的饭菜泼了一地。那时我还没有“疯”的概念,只知道非常想念她,她长什么样?还活着吗?没想到,在我六岁那年,离家5年的娘居然回来了。那天,几个小伙伴飞也似地跑来报信:“小树,快去看,你娘回来了,你的疯娘回来了。”我喜得屁颠屁颠的,撒腿就往外跑,父亲奶奶随着我也追了出来。这是我有记忆后第一次看到娘。她还是破衣烂衫,头发上还有些枯黄的碎草末,天知道是在那个草堆里过的夜。娘不敢进家门,却面对着我家,坐在村前稻场的石磙上,手里还拿着个脏兮兮的气球。当我和一群小伙伴站在她面前时,她急切地从我们中间搜寻她的儿子。娘终于盯住我,死死地盯住我,裂着嘴叫我:“小树……球……球”她站起来,不停地扬着手中的气球,讨好地往我怀里塞。我却一个劲儿地往后退。我大失所望,没想到思夜想的娘居然是这样一副形象。一个小伙伴在一旁起哄说:“小树,你现在知道疯子是什么样了吧?就是你娘这样的。”

我气愤地对小伙伴说:“她是你娘!你娘才是疯子,你娘才是这个样子。”我扭头就跑了。这个疯娘我不要了。奶奶和父亲却把娘领进了门。当年,奶奶撵走娘后,她的良心受到了拷问,随着一天天衰老,她的心再也硬不起来,所以主动留下了娘,而我老大不乐意,因为娘丢了我的面子。

我从没给娘好脸色看,从没跟她主动说过话,更没有喊她一声“娘”,我们之间的交流是以我“吼”为主,娘是绝不敢顶嘴的。

家里不能白养着娘,奶奶决定训练娘做些杂活。下地劳动时,奶奶就带着娘出去“观摩”,说不听话就要挨打。过了些日子,奶奶以为娘已被自己训练得差不多了,就叫娘单独出去割猪草。没想到,娘只用了半小时就割了两筐“猪草”。奶奶一看,又急又慌,娘割的是人家田里正生浆拔穗的稻谷。奶奶气急败坏的骂她“疯婆娘谷草不分……”奶奶正想着如何善后时,稻田的主人找来了,竟说是奶奶故意教唆的。奶奶火冒三丈,当着人家的面拿出根棒一下敲在娘的后腰上,说:“打死你这个疯婆娘,你给老娘滚远些……”

娘虽疯,疼还是知道的,她一跳一跳地躲着奶奶的棒槌,口里不停地发出“别、别……”的哀号。最后,人家看不过眼,主动说“算了,我们不追究了。以后把她看严点就是”这场风波平息后,娘歪在地上抽泣着。我鄙夷地对她说:“草和稻子都分不清,你真是个猪。”话音刚落,我的后脑勺挨了一巴掌,是奶奶打的。奶奶瞪着眼骂我:“小兔崽子,你怎么说话的?再这么着,她也是你娘啊!”我不屑地嘴一撇:“我没有这样的傻疯娘!”“嗬,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看我不打你!”奶奶又举起巴掌,这时只见娘像弹簧一样从地上跳起,横在我和奶奶中间,娘指着自己的头,“打我、打我”地叫着。

我懂了,娘是叫奶奶打她,别打我。奶奶举在半空中的手颓然垂下,嘴里喃喃地说道:“这个疯婆娘,心里也知道疼爱自己的孩子啊!”我上学不久,父亲被邻村一位养鱼专业户请去守鱼池,每月能赚50元。娘仍然在奶奶的带领下出门干活,主要是打猪草,她没再惹什么大的乱子。

记得我读小学三年级饿一个冬日,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奶奶让娘给我送雨伞。娘可能一路摔了好几跤,浑身像个泥猴似的,她站在教室的窗户旁望着我傻笑,口里还叫:“树……伞……”一些同学嘻嘻地笑,我如坐针毡,对娘恨得牙痒痒,恨她不识相,恨她给我丢人,更恨带头起哄的范嘉喜。当他还在夸张地模仿时,我抓起面前的文具合,猛地向他砸过去,却被范嘉喜躲过了,他冲上前来掐住我的脖子,我俩撕打起来。我个子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轻易压在地上。这时,只听教室外传来“嗷”的一声长啸,娘像个大狭似地飞跑进来,一把抓起范嘉喜,拖到了屋外。都说疯子力气大,真是不假。娘双手将欺负我的范嘉喜举向半空,他吓得哭爹喊娘,一双胖乎乎的小腿在空中乱踢蹬。娘毫不理会,居然将他丢到了学校门口的水塘里,然后一脸漠然地走开了。

娘为我闯了大祸,她却像没事似的。在我面前,娘又恢复了一副怯怯的神态,讨好地看着我。我明白这就是母爱,即使神志不清,母爱也是清醒的,因为她的儿子遭到了别人的欺负。当时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声:“娘!”这是我会说话以来第一次喊她。娘浑身一震,久久地看着我,然后像个孩子似的羞红了脸,咧了咧嘴,傻傻地笑了。那天,我们母子俩第一次共撑一把伞回家。我把这事跟奶奶说了,奶奶吓得跌倒在椅子上,连忙请人去把爸爸叫了回来。爸爸刚进屋,一群拿着刀棒的壮年男人闯进我家,不分青红皂白,先将锅碗瓢盆砸了个稀巴烂,家里像发生了九级地震。这都是范嘉喜家请来的人,范父恶狠狠地指着爸爸的鼻子说:“我儿子吓出了神经病,现在卫生院躺着。你家要不拿出1000块钱的医药费,我他妈一把火烧了你家的房子。”

1000块?爸爸每月才50块钱啊!看着杀气腾腾的范家人,爸爸的眼睛慢慢烧红了,他用非常恐怖的目光盯着娘,一只手飞快地解下腰间的皮带,劈头盖脸地向娘打去。一下又一下,娘像只惶惶偷生的老鼠,又像一只跑进死胡同的猎物,无助地跳着、躲着,她发出的凄厉声以及皮带抽在她身上发出的那种清脆的声响,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最后还是派出所所长赶来制止了爸爸施暴的手。派出所的调解结果是,双方互有损失,两不亏欠。谁在闹就抓谁!一帮人走后,爸看看满屋狼籍的锅碗碎片,又看看伤痕累累的娘,他突然将娘搂在怀里痛哭起来,说:“疯婆娘,不是我硬要打你,我要不打你,这事下不了地,咱们没钱赔人家啊。这都是家穷惹的祸!”爸又看着我说:“树儿,你一定要好好读书考大学。要不,咱们就这样被人欺负一辈子啊!”我懂事地点点头。

2000年夏,我以优异成绩考上了高中。积劳成疾的奶奶不幸去世,家里的日子更难了。恩施洲的民政局将我家列为特困家庭,每月补助40元钱,我所在的高中也适当减免了我的学杂费,我这才得以继续读下去。

由于是住读,学习又抓得紧,我很少回家。父亲依旧在为50元打工,为我送菜的担子就责无旁贷地落在娘身上。每次总是隔壁的婶婶帮忙为我抄好咸菜,然后交给娘送来。20公里的羊肠山路亏娘牢牢地记了下来,风雨无阻。也真是奇迹,凡是为儿子做的事,娘一点儿也不疯。除了母爱,我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在医学上应该怎么破译。

2003年4月27日,又是一个星期天,娘来了,不但为我送来了菜,还带来了十几个野鲜桃。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笑着问她:“挺甜的,哪来的?”娘说:“我……我摘的……”没想到娘还会摘野桃,我由衷地表扬她:“娘,您真是越来越能干了。”娘嘿嘿地笑了。

娘临走前,我照列叮嘱她注意安全,娘哦哦地应着。总走娘,我又扎进了高考前最后的复习中。第二天,我正在上课,婶婶匆匆地赶来学校,让老师将我喊出教室。婶婶问我娘送菜来没有,我说送了,她昨天就回去了。婶婶说:“没有,她到现在还没回家。”我心一紧,娘该不会走错道吧?可这条路她走了三年,照理不会错啊。婶婶问:“你娘没说什么?”我说没有,她给我带了十几个野鲜桃哩。婶婶两手一拍:“坏了坏了,可能就坏在这野鲜桃上。”婶婶问我请了假,我们沿着山路往回找,回家的路上确有几棵野桃树,桃树上稀稀拉拉地挂着几个桃子,因为长在峭壁上才得以保存下来。我们同时发现一棵桃树有枝丫折断的痕迹,树下是百丈深渊。婶婶看了看我说,“我们到峭壁底下去看看吧!”我说,“婶婶你别吓我……”婶婶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山谷里走……

娘静静地躺在谷底,周边是一些散落的桃子,她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身上的血早就凝固成了沉重的黑色。我悲痛得五脏俱裂,紧紧地抱住娘,说:“娘啊,我的苦命娘啊,儿悔不该说这桃子甜啊,是儿子要了你的命……娘啊,您活着没享一天福啊……”我将头贴在娘冰凉的脸上,哭得漫山遍野的石头都陪着我落泪……

2003年8月7日,在娘下葬后的第100天,湖北大学烫金的录取通知书穿过娘所走过的路,穿过那几株野桃树,穿过村前的稻场,径直“飞”进了我的家门。我把这份迟到的书信插在娘冷寂的坟头:“娘,儿出息了,您听到了吗?您可以含笑九泉了!”

卖土豆的大爷吝啬的李婶作文

卖土豆的老爷爷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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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赞云的店

@巫赞云

卖土豆的老爷爷作文

导读: 在一个寒冷而不失温意的一天,我与姥爷一同,在大街上。雨刚停,看到人们赶着路,匆匆走过,我不经叹了口气,呼出的热气,与冷空气同行,显得格外清晰,我不经缩了缩身子,打了个寒颤…… 树稍轻轻划过,我与姥爷一同来到卖土豆的车前,只听姥爷说,卖土豆的。突然一声"来了"一个身穿着军大衣,皮肤幽黑的老爷爷,匆匆的走了,两个老人用那熟悉的老家口音,相互交流,只见那老人一跳上车。手里随之拿了一个白色的麻袋,先放秤上,再往里放土豆。"一个两个三个……41个44个。"听见老人说了一声,"好了。"随之把口封住,用一个白色的绳子,用了一捆,打了一个简单的姐,一会儿,便扛在肩上间头,两手紧紧抱住,往下跳。便放进一个小车子里。老爷爷问:"送平房还是送楼房里?"姥爷说:"送楼房吧,放的久。"老爷爷说:"下午一点的时候,差不多就到了。"

只见老爷爷百40块钱给老爷爷,老爷爷用手接住了。脸上充满了笑容,似乎刚才那姥爷干活的时候,也是笑着的。他小心翼翼地放入衣内的口袋里,手被显得是黑黑的,旧旧的,双手黑的似乎更能显出那一片白白的。是什么呢?应该是茧,手也像洗不干净似的,仿佛刚从地里出来……

走的时候,对我们说:"下回记得来啊!"我们走远了,感觉他似乎还在看。

在路上时,听见姥爷说起那个老爷爷,从40岁开始,一直到现在,快60了,一直都在种地,是一个朴实,地地道道的农民,早上卖菜,下午卖土豆。有的时候瓜出来了,就留着晚上买。姥爷说,喜欢从他那儿买,便宜些!不用有心眼儿,为人老实,憨厚……

我脑海里一直浮现,那老爷爷的黑黑的双手,一个土豆放进袋子里的动作,我提着一袋水果,那水果也是从那里拿的,我似乎看见一片金黄的麦田,有几个带着草帽子的,拿着铁锹的人,快乐的能干着。

下午,我又看见那老爷爷,

  我默然了,也诧异极了,婶婶待人一向很热情。我对她的记忆总定格在捧着一把糖果的双手和那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那么和蔼的婶婶怎么会……

  妈妈倒没显得多么惊讶。她摇摇头:“这不能怪婶婶。作为儿媳,她已经算相当不错了。”“那难道能怪奶奶吗?”我有些激动地问。“当然也不能怪奶奶,老人嘛,有时候总有些任性,老小孩老小孩。”“那既然两个人都没错,这样的事为什么不能避免?”妈妈叹了口气,“有一种东西叫亲情。你婶婶和你奶奶没有亲属关系,所以婶婶说这样的话奶奶才会伤心,若换成了儿子,说了,还是儿子,是骨肉,还有爱。或许,这就是所谓亲情。”我沉默几秒钟:“可是婶婶和奶奶也是亲属啊!”妈妈笑了:“这可不一样了,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嘛,有时候,对于老人,不要太认真,宽容一些,退一步说话,或许就海阔天空了……不过,”妈妈一笑,“这种话说了容易,做了难,你奶奶性子躁,你婶婶也算相当忍让了吧!”

  我回到自己屋里,关上门,静静地坐在沙发里。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在这场家庭纠纷中,我想受到伤害的应该是所有的家庭成员。“家”,一个多温暖的字眼!我认为,作为家庭一份子,都被一种叫亲情的东西连在一起。不管它是浓是淡,我依然坚信,它暖得可以融化一切坚冰,牢得可以击碎一切矛盾。或许,一点点宽容,一点点理解,给予每个人的,都是天伦的幸福……

  不要忘记,在你的身边,永远都有一种东西叫亲情……

(一)咽气

古历四月十一日早上,六点二十不到的样子,正在熟睡中的我被阵阵来电声吵醒。是父亲打来的。

“赶紧回家吧!”一句简短而又深沉的话,瞬间让我醍醐灌顶,立刻叫醒一同熟睡的妻子,以及隔壁卧室的母亲和儿子。儿子刚满八个月,还小,需要给他进食,再收拾完我们三个大人的衣物,时间已经走到了8点。此时,外面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使得已经进入夏季的气温多了不少凉意。匆匆吃了两口早饭,我先把儿子的推车与学步车装上车,再折回楼上拿行李,一行四人便开始驱车向老家赶。

我口中的老家,是距离本市30公里之外的农村,我的爷爷,伯父、叔父等都居住那里。

或是大雨的缘故,又或是心情的缘故,本来交通顺畅的小城显得格外拥堵,等驶出市内,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车内甚是安静,安静地只能听到外面的哗哗雨声,以及因为拥堵而此起彼伏的鸣笛声,为了缓和车内的气氛,我打开了汽车音乐。

雨下得太猛太大,我不敢开太快,平时70迈的速度,只敢开到60,再加上等红灯的时间,我估摸着抵达老家还需要40分钟左右。

我和母亲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论起来,两个小时之前的电话,不言而喻。生病二十日左右的三叔,六点十多分的时候,去世了。我们急匆匆地冒着大雨赶回老家,则是为了准备和参加三叔的葬礼。

爷爷和奶奶,这辈子生育了七个子女,我的父亲在四个兄弟当中排行老二;三个姑姑中,年龄最大的大姐,已经是头发斑白的六旬老人,年纪最小的四叔还差两岁到五十。年近九十的爷爷,自从十多年前奶奶去世之后便一直独自生活,身体尚可,可以自行打点生活,到值得我们欣慰。“爷爷是否知道三叔去世的消息,他受得了吗?”我开始为爷爷担心起来。

在我们到达之前的十多分钟,出嫁不过半年的姐姐和姐夫,也已经到了,只等我们来到一起奔丧。老家的奔丧,并非广义上的奔丧,而是指去世之后正式举办葬礼之前,亲属、朋友以及邻里等得到消息前来哭泣。三叔育有一子一女,儿子比我小一岁;女儿则马上中考,十多岁的样子,我们奔丧之时,弟弟、弟妹以及妹妹,三婶早已泣不成声。

奔丧过后,母亲、妻子、儿子以及姐姐和姐夫要回家,我把车钥匙交给姐夫,便留在三叔家帮忙,一同在的还有大伯,父亲,四叔,大伯家的二哥,父亲他们的两个堂兄弟,建武大伯以及建尧大伯等本家族人。

从二哥的口中得知,爷爷刚离开回家不久,虽心中难受倒也无碍。在父亲等人的授意之下,二哥便开始给三个姑姑挨个打电话,我则给姑姑家的表哥、表姐们发微信,无一例外的通知三叔去世的消息。生病多日,求医问药无甚效果的消息,尽管大家都早已知晓,虽然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三叔去世的消息抵达之时,姑姑们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三叔的葬礼定在三天之后,十四开门十五殡。老家的开门,是指死者去世之后,后辈和亲属为其正式举办葬礼的第一天,第二天中午左右才会入土埋葬。老家比较传统,一定要选择土葬,我们刘家在本地是大户,葬礼的讲究也非常多,这意味着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忙,不仅如此,还需要轮流守夜。

中午回家吃饭,路过爷爷家门口,我看到爷爷一人坐在沙发上抽烟发呆,故意不提三叔的事情,我问到“怎么不看电视?”

“插头坏了!”爷爷轻声说道。

我便找来工具修理插头,沉寂几分钟之后,爷爷问我去三叔那边了吗,我应答去了,爷爷又说,早上三叔咽气之时,他就在旁边。我不知道如何应答,便借口说插头之事。

几分钟之后,插头修好,电视可以正常播放,嘱咐爷爷好好吃饭注意身体之类,我便离开了。

回到家中,草草的吃过午饭,我便一路小跑奔向三叔家,恰逢卸载冷棺。帮着把冷棺放好,又与父亲二哥等人把三叔的遗体抬进冷棺,我注意到三叔已经穿好了寿衣,戴上了寿帽,脸上则盖上了白纸。刚忙活完,“木头”送到了。所谓的木头,则是指用木材打造而成的棺材,因为当地比较忌讳,便用木头二字替代。

木头比较重,众人合力,再借助工具,还是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把木头放好。

整个下午,不时有亲戚与邻里前来奔丧;我与父亲等人一边商议葬礼的事情,一边接待前来奔丧之人。

晚上七点半之后,天开始渐黑起来,奔丧的人几乎没了,父亲等人也终于定下来次日需要报信的亲戚与路线,三份路单则由我执笔。

是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不知道脑海中在想着什么,总之,很乱很乱。

(二)报信

十二日早上六点多,在我起床之后达到三叔家中之时,父亲和小叔已经抵达。原来,在昨日晚上我和二哥等人离开之后,建武大伯、大伯、父亲和四叔四人一起守夜,直到凌晨十二点半,父亲和小叔二人回去休息,建武大伯和大伯则继续守夜,直到凌晨四点半父亲和四叔过去,他们才回家休息。

拿上需要我报信的路单,以及三叔生前的一张一寸照片,我便开始出发。

所谓的报信,是指死者去世之后,本家的亲人去亲戚家中通知,庄重且严肃,深沉又悲痛。

我一路,二哥一路,还有家族的一个叔叔一路。

有几处亲戚,我并不知道地址,只有借助导航和借问路人,终于在十点半左右的时候,将十户左右的亲戚挨个通知到。而后,我又驱车赶到镇上冲印照片的店里,给三叔冲印了一张十二寸的照片,用来放置于灵堂之上。

中午时分,我回到三叔家中之时,父亲等人依旧在商议葬礼之事,执事找谁,埋葬在哪里,厨子找谁,家什用谁的,最难最不确定的,则是需要需要准备多少桌酒席。

当地风俗,死者去世之后,是需要女儿为其置办花圈、纸马、纸人、纸车等物品,以供埋葬之时引燃陪葬。然而,三叔家的妹妹太小,并无经济能力,再则我的姐姐和四叔家的妹妹已经出嫁,父亲等人商议,此类物品便由她们姐妹二人出钱置办。因为他们姐妹二人并无此经历,也不知道该如何置办,最终商议便由我带着父亲去镇上置办,则是由她们姐妹出钱。

午饭过后,天气燥热起来,我和父亲稍作休憩,便驱车前往镇上的白事用品店。

需提一嘴的是,在我们出发前,三婶说三叔在最后几天的日子,一直念叨想要放羊,我们便计划,要给三叔置办两只纸羊。

一顶花圈,一个四合院,一匹马,一对人字,一对金山银山,一件棺衣,是必须要置办的,我和父亲又加选了一辆轿车,一辆三轮电动车,一对摇钱树。至于羊,则是没有这个说话,店家建议等三叔“五七”之时,再置办纸羊,我和父亲也只好作罢。

这些纸扎品,和店家约定好将于十四日,即开门之日送到。

已在省会定居多年,大伯家的三哥一家在中午赶了过来,与其客套几句之后,继续忙活起来,尽可能地确定桌数,再计算需要买多少双白鞋、白袜,又大概需要做多少件孝衣,还有确定挑引子旗的人选。引子旗,是指用高粱杆挑起,一头系上用三竖条白布或白纸组成,伴有红色点缀的旗子,需由死者的隔代以上子孙挑起,必须为男丁,在活汤之时排在送殡队伍之首,意为引渡死者灵魂回家。活汤则是指,亲属在为死者举办葬礼的第一日,其后辈和同辈年龄较小者组成的队伍,绕着村落某地(一般都有专用小湖泊)一圈,其路上还需要扣头烧纸。

三叔家的弟弟只育有一女,二哥育有两子,三哥育有一子,我亦育有一子。所以,挑引子旗的人选,当由这四个男丁当中而选,一般而言,当由长子的长孙挑起,如若没有男丁则向后推选。是以,当由二哥的大儿子浩文挑起,奈何大伯不甚同意,只许浩文为我的爷爷和大伯以后挑起。继续排起,则是二哥的二儿子曦文,以及三哥的儿子梓乐,我的儿子咪铎,这三人当中,又数梓乐最大,然而三嫂子不愿意,故最终挑引子旗的人选便定为了曦文。

晚饭时分,众人散去。

继而,二哥,三哥与我三人开始守夜。早已恭候多时的蚊子开始上演,向包括弟弟在内的我们兄弟四人轮番攻来,我们点了一盘蚊香,方才好些。

不久,劳累不已的弟弟,在冷棺一侧的墙边合衣睡下,脸上尽显倦怠和疲惫,以及无限的哀愁。我一边摆弄着长明灯的棉花灯芯,一边感慨万千。这两日来,不断有亲朋好友前来奔丧,每当听到他们的哭声,再看到冷棺之中静静躺着地三叔,我的眼泪都止不住向下流。虽然不知道我到底流了多少眼泪,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两日的眼泪,要比过去十二年所流眼泪之和还要多。不仅是我,一同正在守夜的二哥和三哥,以及父亲等人,亦是如此。想必,这就是难以割舍的亲情在作祟吧。

(三)分工

十三日,凌晨一点左右,仅睡了几个小时的父亲和四叔来到,让我们兄弟三个回家睡觉。最初,我们三个以年轻为由,不愿离去,计划守夜到天亮,但最后耐不住父亲与四叔的劝说,只能回去。是夜,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四十多分。尽管如此晚,但躺在床上的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知道最后一次看到的时间为2点35分。

这一觉,睡得还算踏实。等我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使得我的眼睛有些恍惚。

我拿起手机,一看时间走到了7点。洗漱一番,便向三叔家奔去。

明天便是“开门”的日子,所以村里的执事便在今天到了,安排各项人员,写丧榜等,再有就是预定的烟酒,葬礼上亲朋好友吃饭要搭的棚子等,都要在今天到位。

我们老刘家在当地是大户,本村一半以上人都姓刘,所以很多事情倒也方便。三位执事之中,有一位是我本家的伯父,因为排行老二,故我们几个兄弟都称之为二大爷,退休之前是镇上中学的校长;再有一位是本村的王姓执事,他的小儿子和我是发小,关系甚好,再牵扯到辈分关系,虽然他的年龄比我父亲还要大上几岁,我也只能称之为二哥;最后一位,则是林姓执事,我并不是很熟,最后得知,我应该称之为二爷爷。

我到三叔家的时候,本家执事和王姓执事也刚到。因为葬礼的很多事情都要仰仗他们,父亲等人便与之客套起来,然后与之倒上茶水之后,开始商议葬礼的有关事宜。

最先商议的便是丧榜,桑榜上会注明本家各人员所要干的事情,以及执事们的姓名等。白纸黑字,并且用毛笔书写,如果是外姓,则要在名字下面用红纸贴上。丧榜一事,在我们这里尤为重要,写好之后不仅要张贴,而且在张贴和揭榜之时,都需要孝子(即为我的弟弟)跪拜,意为仰仗各位帮忙。

三哥夫妇,以及我和老婆四人被安排在了“呈孝”事宜,因为我们四人对此都不甚了解,便事先请教老人,方得知“呈孝”即为开门和埋葬的两日,在有亲朋好友来到之时,根据关系以及辈分为其提供相应的孝衣等物品,有的还需要弯腰作揖递上去。

说道孝衣一事,我便在这里详细说说。本地风俗,逝者去世之后,在为其举行葬礼的两日,其亲生儿子,儿媳妇以及女儿需要穿带袖的大孝衣,腰间系上某种植物表皮所做成的麻绳,再配上一根约40cm长缠有白纸的柳枝,儿媳妇和女儿穿白鞋白袜,儿子则要赤脚并用白布包裹起来,待逝者下葬之后,换为白鞋和白袜;二哥,三哥,以及我们夫妇六人,因为是三叔的亲侄子和亲侄媳妇,则一样需要穿带袖的大孝衣,白鞋白袜,不需要麻绳和柳枝罢了,是为除了孝子和孝女以外,穿孝最重的。其他则为普通孝衣,死者同辈年龄较小者则只有孝帽。

桑榜上的分工很多,大大小小涵盖了本家族的七八十人,挺为壮观。

晚饭过后,又到守夜的时候,我和二哥、四叔因为需要次日早起,与我姐夫一同去采购食材,为了安全起见不能守夜,父亲也体力不支,故安排大伯和建武大伯守夜。

(四)开门

今日是“开门”的日子,也是三叔葬礼的第一日。

凌晨四点整的时候,闹钟骤然响起,没有任何迟疑,快速洗漱一番,便和四叔、二哥以及本家的另外一位叔叔,四人三辆车,向县城进发,前去买食材,现金以及长长的纸质菜单,都由四叔保管。

由于我的姐夫一直做厨师工作,并且与市场相熟络,所以此次的食材购买主导权在姐夫身上,说白了,我和二哥等人是为搬运食材。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早的来到偌大的市场,我们一行五人,四辆车,抵达之时已经接近四点半,天已经开始亮了起来。

事后,我从姐夫口中得知,任务比较艰巨,因为我们所购食材,是为65桌准备,每桌则为18个菜品。

挑选,购买,等待,一个小时之后,我和二哥的车已经装满菜品,只还差130斤的蛋鸡和几十斤的水果没有买。为了节约效率与时间,我们便分头行动,我和二哥先载着满车的菜品回去,留下他们继续采购。

待我和二哥抵达之时,本家族的各位男丁也陆续到位,聘用的厨子炖了满满一大锅白菜豆腐猪肉,再配上热乎乎的馒头,便是大家的早餐。七八十人的早饭,每人标配一盘子菜,其整锅的重量可想而知。值得一提的是,白菜豆腐炖猪肉,早已成为我们这里红白喜事头日早饭的标配,营养丰富价格又实惠,做起来也比较省事。

早饭过后,开始陆续有亲戚朋友来到。三个姑姑以及家人,弟弟的结拜兄弟,三叔的结拜兄弟,父亲兄弟四人的表兄弟,弟弟的外公家族,我的姐姐和姐夫,四叔家的妹妹以及妹夫等等。“开门”之日并且是早上所来之人,皆为较为亲近之人。

时间过得真快,当时钟指到11点的时候,便开始张贴丧榜了。

弟弟在执事的搀扶之下,步履蹒跚的走到丧榜张贴之处,继而跪下,扣头,再由本家执事二伯父叨念一边丧榜内容,意为家族以及外姓执事竭力帮忙,以告慰三叔的在天之灵,弟弟跪下也意为感谢家族等人的辛苦付出。

随后,12点将至,执事开始招呼众人,准备“攉汤”。而“攉汤”,是本地丧葬风俗较为重要的环节之一,时间为“开门”之日的中午将至和傍晚时分,共分两次,每次由孝孙在前面挑起“引子旗”,其后两位侍礼抬着面汤罐以及酒水等物品紧随在后,后跟鼓乐队,再后依次是孝子、孝妇、孝女,后面按五服次序相跟,去时不哭,至庙前,孝子给土地磕三个头,然后送葬队伍绕土地庙一周,将面汤攉下。回来时皆哭。传说死者亡魂暂住在土地庙内,等候土地爷分配去向。攉汤,即为亡魂送汤水,再则,叩拜土地爷,祈望能让亡魂有个好去向。

由于皆为步行,一次“攉汤”所花时间便有有一个小时,然后亲朋好友以及家族成员等等开始在棚内进食午餐,我和三哥二哥等兄弟则陪着弟弟、弟媳妇、三叔家的妹妹一起,在“棺屋”进食。“棺屋”比较容易理解,即为在下葬之前,存放死者以及棺木的地方,不同于平日所说的灵堂。

午饭刚过,陆续又有亲朋好友到来,我一边忙着接待,一边抽空去看了一趟爷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也唯有他深有体会吧,我猜想,这该是多么的心痛与无奈。

15时左右,又进行了第二次“攉汤”。

继而,便是最为重要的“辞灵”环节。在死者的遗体下方,置办灵堂,一顶花圈、一张八仙桌、两张草席,花圈之上贴有挽联,八仙桌上放有三叔的遗像,然后是数个盘子,盘子之中则放置水果、点心、整鱼、猪头、老公鸡等。“辞灵”则为孝子手持孝棍,对着死者的灵堂,九叩头。继而按次序进行。

首先,弟弟蹒跚的行至灵前,悲伤的对三叔九叩首,旁边乐队奏响着哀乐,与弟弟的哭喊声混在一起;继而是二哥,三哥和我三人,亦为九叩首;然后是四叔,再按次数。其排序原则为先男后女,先近后远,先晚辈再同辈。

三叔的整个“辞灵”时间,花了约为一个小时。

此时,时钟已经走到了17点多,到了“送盘缠”的时间。和“攉汤”的队伍一样,不同的则是路线,说法与做法。“送盘缠”是行至明日去往林地之路的一半左右,由侍者在路中间倒洒酒水、粮食等,并伴随着烧纸钱。以为提前给逝者的黄泉路上打点好关系等。

“开门”一日下来,父亲等人,我兄弟等人亦累得精疲力尽,但还没有结束。

待众人散去,我们亦不能休息;父亲等人则要看护棚院等物品,我兄弟等人则要陪着弟弟一起守灵过夜。

(五)出殡

早上六时许,该换棺木了,由于天气炎热,前几日都是放在冷棺中的,现在要移放到木棺之中。

这是自三叔生病以来,我第二次见到他的面容。上一次则是二十日之前,三叔刚做完手术还在昏迷状态的时候。

三婶把盖在三叔脸上的白纸揭掉之后,抱着三叔的遗体嗷嚎大哭,待众人把三婶拉开之后,我才看清三叔的面容。只见三叔,脸上早没了血色,双目紧闭,嘴角一侧至下巴还有一丝药渍,我猜想应该是三叔去世之时,在为其灌喂汤药时,而留下的。

三婶试图为其擦拭干净,奈何因为几日的冷淡,未能擦掉。

三叔遗体身下,有一块白布,我们便抬起白布的四角,并着三叔的遗体,开始转运到木棺之内。隔着白布,我分明感觉到了三叔遗体的冰凉与僵硬,这是我第一次接触人的遗体,心中充满了紧张。

上午的几个小时,我也记不清楚到底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记得很忙很忙,忙得连喝口水的功夫都不甚有,或许是在“呈孝”,或许是在招待亲朋好友。

中午12点30左右,开始“路祭”与“发丧”。灵柩前摆祭桌,孝子、族人、亲友依次按班辈祭拜,俗称“路祭”,也称“路奠”。祭拜完后,孝子摔“老盆”于棺前,然后放铁炮“发丧”,也称“起棺”,鸣哀乐,俗称“掌号”,缓缓送到林地,孝男随行,孝女一律就地举哀,不上林。铁炮从棺起一直放到村口。

二哥家的小儿子打“引子旗”走在前面。途中遇到石桥和河流的时候,队伍停下来,弟弟则喊爹过桥、过河,掌号毕,重新起棺前行。

三叔的墓地,选在了已故十余年奶奶的旁边,并由相应族人雇好挖掘机凿出了坟墓。

在棺木埋葬之前,还有些工作要做,执事会先跳进坑里,撒粮食,倒酒水,放长明灯,一系列工作做完之后,才是放棺木。

棺木被放到坑里面,并按要求放正之后,执事把灵堂前的两个草席盖在棺木之上,并由三叔的两个外甥,即为我大姑和二姑家的两个表哥,用铁锹铲三铲土。最后,挖机开始掩埋,弟弟则丢掉脚上的白布,换上白鞋和白袜,向家里走去,期间不能回头。

待我们回去之时,女眷们由于不能跟着去林地,便率先用了餐。

继而是我们所有的男丁用餐。

在用餐之时,弟弟在执事的带领下,挨个饭桌扣头,意为感谢。

饭毕,除了父亲几人,我兄弟等人,再加上姑姑们,其他人陆续散去。男丁们开始收拾东西,打扫卫生,清点账目;女眷们则聚在一起,包红糖陷的水饺,在为傍晚的“圆坟”做准备。

“圆坟”,即为最为亲近的亲属到坟墓上添土,绕墓一周,把祭酒撒在坟墓周边,然后在墓前焚烧纸钱、祭拜。吹去纸灰,看看地上有没有什么“图案”或“字样”。如果有,表示亡魂已显灵,知道儿女们在为自己祭典,祭者感到欣慰。

当地风俗,要包红糖陷的水饺,按照虚岁来算,死者多少岁,便包多少。三叔今年虚岁五十整,便一共包了49个小水饺和1个大水饺。上述动作完成之后,二哥家的儿子等小孩子,便吃水饺,意为好意,具体我则说不上来。

从进食完午饭,我们便开始打扫卫生,收拾东西,直到十七点左右去“圆坟”,真可谓一刻都没有停歇。而此时的大伯,嗓子已经嘶哑失声,说不出话来了,父亲的嗓子也变得沙哑。他们的脸上,五一不写着疲惫之意。

随着“圆坟”的完毕,也宣告了三叔的葬礼正式结束。

虽然,父亲大伯四叔等人,以及我兄弟几人,这连续五日来忙得厉害,也累的腰酸背痛,但想想三叔能够在另外一边安息,却也值得。因为,这之中,有着不可磨灭的亲情血脉在里面。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我的秘密

在我童稚的心灵了,有一件事是让我难以忘怀的。这也可以算是个小秘密,因为它只有叔叔、婶婶、和爱犯错误的我知道。

  那年夏天,我兴高采烈的来到了姑姑的家起玩电脑。玩了许久,觉的没思,便搜索起了食物,看看有什么东西能让我着个小馋猫饱饱口福。结果好吃的东西没找到,到让我看到了两个精美的盒子。我环顾四周,总觉得我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我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打开这两个盒子“哇,好漂亮的玉镯子啊!这个粉里头着一点白,真是人间极品啊!”我不禁感叹道,“另一个绿里透着白,虽没有前面面那个好看,可一是世间少有的东西。”说完,便小心翼翼地把它们俩放入那两个精致的盒子里去了。 

  姑姑和婶婶逛街回来了。我把婶婶拉入房间了。假装眼睛一尖,发现那两了精致的盒子,变问道:“婶婶,那两个精致的盒子里装了什么东西啊?能让饿哦看看吗?”边说边做出一副可怜像。婶婶见我这样,没办法,就把那盒子拿过来说:“这是叔叔刚托人从缅甸带来的两个玉镯子,你想看就看吧。”话刚说完,我就把那精致的盒子打开,说:“哇,好漂亮啊!”说完,就把它带到婶婶手上,当取下拉的时候,“啪”的一声,后面的后过可想而知:玉镯子掉在,摔碎了。我,婶婶在一旁大笑,我问她为什么笑,她又不说。我对婶婶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把镯子摔碎,可是人不可能有知道以后回发生什么事,你原谅我吧。”婶婶同意不把这件事告诉我的父母。这件事从此结束了。

  这件事现在还在我的心里留着,就像一个深深的烙印永远印在我的心里。

我的婶婶。

两道弯弯的柳叶眉,一双钻石般的黑眼睛,高高的鼻梁下长着一张小巧的嘴巴,笑起来两排洁白的牙齿格外引人注目,这就是我的婶婶。

我的婶婶是一位英语教师,听爷爷奶奶说婶婶教书可棒了,和婶婶一起教书的老师无不夸奖婶婶教书棒。不仅如此,婶婶她还待人和蔼,对小孩子也很亲切,也不会嫌那些小家伙们不懂事。

婶婶对我可好了,经常带我去逛超市,买衣服和一些学习用具……这让我的童年无忧无虑的度过。上小学了,婶婶经常接我去她家,辅导我写功课,有什么不懂的我也会去问婶婶,婶婶也会耐心地、一遍遍的为我讲解,也从不嫌我烦。到了三年级了,我们开始学习英语了。虽然家里有一位英语老师,但由于某些原因,我的英语成绩还是不怎么样,婶婶知道后主动帮助我学习英语。半年以后,我的英语水平突飞猛进,从原来的“良”变成了“优秀”。 作文

记得有一次,我在婶婶家写作业。有不懂的或错误的地方婶婶就为我讲解,直到我明白了为止。做英语作业的时候婶婶就在一旁教我,生怕我又写错了,她默默地坐在我身边,最后竟微笑着睡着了……

这就是我的婶婶,值得我尊敬的婶婶! 我的婶婶。

望采纳

家庭的温暖,亲情的可贵

那天,奶奶把家中的保姆轰走了,婶婶回家后对着收拾了一半屋子大发雷霆:"保姆走了,家务怎么办?有本事你来干?你不是总说大儿子好吗?为什么他中秋节也没给你打电话?你不是总说女儿孝顺吗?为什么不到她家去住?干吗非赖在我家,吃吃喝喝都让我们伺候?"

说到这儿,爸爸脸上露出淡淡的歉意:"中秋节那天,我出差,太忙,所以……"

据说奶奶听到这话,踉跄一下,差点摔倒,然后就坐在沙发里,一句话也不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当天晚饭也没吃,别人怎么劝也没用……

我默然了,也诧异极了,婶婶待人一向很热情。我对她的记忆总定格在捧着一把糖果的双手和那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那么和蔼的婶婶怎么会……

妈妈倒没显得多么惊讶。她摇摇头:"这不能怪婶婶。作为儿媳,她已经算相当不错了。""那难道能怪奶奶吗?"我有些激动地问。"当然也不能怪奶奶,老人嘛,有时候总有些任性,老小孩老小孩。""那既然两个人都没错,这样的事为什么不能避免?"妈妈叹了口气,"有一种东西叫亲情。你婶婶和你奶奶没有亲属关系,所以婶婶说这样的话奶奶才会伤心,若换成了儿子,说了,还是儿子,是骨肉,还有爱。或许,这就是所谓亲情。"我沉默几秒钟:"可是婶婶和奶奶也是亲属啊!"妈妈笑了:"这可不一样了,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嘛,有时候,对于老人,不要太认真,宽容一些,退一步说话,或许就海阔天空了……不过,"妈妈一笑,"这种话说了容易,做了难,你奶奶性子躁,你婶婶也算相当忍让了吧!"

我回到自己屋里,关上门,静静地坐在沙发里。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在这场家庭纠纷中,我想受到伤害的应该是所有的家庭成员。"家",一个多温暖的字眼!我认为,作为家庭一份子,都被一种叫亲情的东西连在一起。不管它是浓是淡,我依然坚信,它暖得可以融化一切坚冰,牢得可以击碎一切矛盾。或许,一点点宽容,一点点理解,给予每个人的,都是天伦的幸福……

不要忘记,在你的身边,永远都有一种东西叫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