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读:是一个返场小段http://vyoukucom/v_show/id_XMTMwNDU2NzQwhtml 12分钟以后郭德纲于谦返场22小段文本:http://postbaiducom/fkz=151508134(链接是全的,由于字数限制,只
是一个返场小段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TMwNDU2NzQwhtml 12分钟以后
郭德纲于谦返场22小段文本:http://postbaiducom/fkz=151508134
(链接是全的,由于字数限制,只贴出一部分)
段子一
郭:感谢大家阿。能耐没有,就有把子力气。好坏搁一边,您听个新鲜。这么多个朋友来,有的因为没票,在门口还等了半天,无以为报,只能多说几个,表达我们的心情。
于:对。
郭:我们就是怕天太晚一会回去没车怎么办?
于:回不去了。
郭:(问台下)没事?真没事?好,坐火车阿?住这么远的,还有。您要是愿意听,我就愿意说。于谦阿,是我师哥。
于:恩,我们是师兄弟。
郭:合作三四年了。不敢说珠联璧合,但是,我一直认为这是特别好的一个捧哏演员。
于:哎哟,不敢当阿。
郭:真好。哪都好。阿,哪都好。
于:哈哈,谢谢谢谢。
郭:但是……
于:这就要干。
郭:人总是有缺点的嘛!
于:对。您就奔缺点来的嘛。
郭:先夸两句。
于:对,先给个甜枣吃。
郭:哪都好,就是花钱稍微的细致了一点。
于:过的细也不是毛病。
郭:是不是。老于家据说有个门风阿……
于:什么规矩?
郭:走道不捡东西就算丢!
于:我们家什么门风阿这是?
郭:晚上回家吃饭,吃完了饭,一推饭碗站起身来,他出去上班去。
于:上什么班阿?
郭:出去拣钱去。
于:我拿捡钱当上班。
郭:满处捡。一边捡一边恨,人们都学坏了,怎么就没人扔钱呢?去年还捡一块呢!
于:阿?那管什么啊?
郭:嗯?一瞧地上,有十块钱。
于:哦,有了。
郭:激动得眼泪都下来了。
于:太难得了。
郭:老天爷阿,疼人啊!(跺脚)
于:怎么给踩上了?
郭:捡钱的规矩。先踩上,两边没人,蹲下系鞋带。平时光脚出去。
于:那还系什么鞋带阿。
郭:怕费鞋阿。哎,这钱往前头跑。
于:嚯?
郭:(跺脚)嗨,又走了。(再跺脚)呵,你看这事。(还跺脚)
于:还追它。
郭:怎么回事呢?有一绑架团伙黑上他了。那钱上打着眼,拴上一根渔线,一米来长。
于:就这么长?
郭:就这样。他要一抬头就看见这人了阿。
于:都没抬过头。
郭:没抬过没抬过。跟着。人家就这样(牵线):来,跟着……
于:您瞧绑我多省事了吧。
郭:他们家住劲松,一直跟到廊坊。
于:嚯!这叫自投罗网阿!
郭:一抬头,呼拉超,都捆上了。弄好了,一大帮人,有人说:扔车上扔车上!那头说:哎,费那劲!一晃10块钱:这呢!
于:阿?还跟着呢?
郭:说,家电话!给你媳妇打电话要钱。电话接通了:于谦在我们手上!
于:哦。
郭:你别报案,配合点。嫂子最疼她了!
于:是。
郭:哎哟你们别这样啊!你们也别打他也别骂他,我配合,不就要钱吗?好商量。我绝不报警。你说吧,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头里边,你们要是超过100块钱呢,就撕票得了。
于:阿?
段子二
郭:为什么会这样?(中间缺两句)为什么会这样呢?按说不至于。其实他家里挺有钱,(拍胸脯)你说拿他父亲来说吧……
于:别拍你自己啊!
郭:有苍蝇……
于:哪有苍蝇,这月份。
郭:他们老爷子,按说挺有钱。他们家不缺吃不缺喝的,按理说不至于这样。他爸爸说实在的,那个工作那个身份很显赫。
于:哦。
郭:他这种做法和老爷子不相配。
于:是吗?
郭:他爸爸,盗墓的。
于:还不如我这个呢。
郭:盗墓的。考古嘛,知道哪有坟,国家没刨的,他爸爸就去,弄出文物来出去一卖。扛着那个洛阳铲阿,打家出去还唱呢:今天没有事啊~~~,也去捧捧地阿~~~
于:甭唱了。
郭:那回又去了。
于:是吗?
郭:河北省一农村,一坟,咣咣咣刨开了,里边有一幅骨头架子,这骨头架子腰里面一虎皮裙,地上有一个铁棍,写着:如意金箍棒,重三万六千斤。
于:这上面字都对。
郭:他爸爸纳闷阿,悟空的坟?
于:还挺熟阿!
郭:为什么阿?这是真的吗?大,嘟~~,大,嘟~~~,越长越大。
于:哦。
郭:拿不走了这个。小,小,小,小,嘟~~~,这么大,搁耳朵里了。
于:我爸爸就是孙猴阿?
郭:看西游记看得阿。
于:哦。
郭:刚搁好了,村长来了,带着四个人,带着红箍。你干什么的?这是悟空的坟阿!
于:哦。
郭:我不知道啊不知道啊。村长:那个如意金箍棒哪去了?你爸爸:我不知道啊!
于:不承认。
郭:阿,你这个嘴挺紧阿,了不起啊,你这个嘴还挺有尿的阿。掏出来吧,拿出来吧。你爸爸:我没看见阿!
于:这不能啊。
郭:你掏一百块钱这事了了。
于:阿?一百块钱就了了?
郭:我没有,我不知道啊,你们打死我也不知道啊!村长:你要找倒霉了阿,你可要找倒霉了!
于:怎么了?
郭:有辙你想去。大!死了。
段子四
郭:您要没俩闲钱您买得起王八吗?
于:您说点别的怎么样?
郭:说点别的。马上快过年了,这几天呢,还下雪。出来进去的大伙多留神。脚底下滑,上岁数您留神,慢点走,别摔了。年下了,还办年货呢,提早准备。咱们家过年也就那么回事,跟人家老于家不能比。
于:三句话不离我啊这是。
郭:他爸爸有钱!他爸爸是干那个的。
于:您打算把这段再重说一遍是怎么着。
郭:不是,我还没夸夸你啊。老于家花钱,三大节花钱如尿裤一般。
于:没有这么比喻的!
郭:不往心里头去,不往心里头去。
于:不在乎。
郭:到年三十的时候,家里面,哎哟!弄得了,早就准备好了,一袋子一袋子的,十二点一听,铛!钟响。煮!赶紧,锅也开了,下阿!什么火勺阿,大豆腐,肠子,肺,剥蒜吃。
于:我们家三十晚上吃卤煮火勺阿?
郭:老北京嘛!
于:什么规矩阿这是。
郭:老北京人嘛。
于:那也不能吃这个阿!
郭:好这个嘛!这是吃,好吃什么的都有。这你到国外了,人家吃你也看不惯。
于:国外?
郭:嗯。人家倒杯红酒,蛋糕,就瓣蒜,这都有。
于:这没有这个。蛋糕就蒜?
郭:还有吃生肉的。弄牛扒切开了,呲~~出血,那玩意,一成熟的,怎么吃?
于:一成熟阿?
郭:其实说那个,当初咱们茹毛饮血,那会哈,回家都问问去,都问问去。
于:那问谁啊?
郭:问老人。咱们穿树叶那年头……
于:没有这么老的人。
郭:不就吃生肉吗?现在国外还有那个呢。
于:还有?
郭:有阿!吃人肉。食人族,也是三口人一家子过日子。早晨起来,媳妇在山洞里面规整,爸爸带着儿子:走,走,跟爸爸打猎去。
于:打猎去……
郭:孩子饿了:爸爸,我饿了。别闹,打着人你先吃。哎,这有一个。弯弓射箭……不行,这太柴。
于:瘦。
郭:太瘦了。塞牙,不要这个。孩子哭:阿,我饿。等会。你看那边。胖子,太胖,这个吃完了对身体不好。
于:还挺娇。
郭:孩子就哭了:饿死了饿死了。别闹!这这这边。哎,一看河边,有一美女,在那洗脸呢。
于:这好。
郭:孩子:爸爸!嗯,拿活的!
于:这怎么改拿活的了?
郭:你别管,别管,爸爸有用,别闹。过去,逮住了,捆起来搁肩膀上:走,跟爸爸回家。哎呀,爸爸我饿。别闹,回家把你妈炖了。
于:阿?没有这个!
段子十
郭:再说是第十个啊。记着阿,再说是第十个。这个,过百?回见吧。
于:这一句话吓出去了。
郭:下雪。其实我也愿意多说,就是怕大伙回去不好走。我今儿来的时候,开车道上都差点出事。我打那个京津高速那边过来,走到半截,京津高速那堵上了。急得我这,怕晚了阿。怎么弄阿?
于:就是阿。
郭:一大帮警察在那忙和呢。赶紧下来,我看我认识那个警察。那个胖子,交警。
于:我知道知道知道。
郭:我过去:怎么了?哎,郭先生,干吗去?我说我马上去演出阿,你们这怎么了?你看看。你认识这人啊。
于:谁啊?
郭:我过去一看,地上躺一人。阿,我不活了,我死啊!好么,汪洋。
于:哦,就主持人?
郭:主持人学马三立那汪洋。我说这是怎么了,犯什么病了这是?我说胖子,他怎么了?回家之后两口子打起来了。说回家,他媳妇在家跟别人睡觉呢。然后他媳妇急了,问他为什么说话不算话,没说那天回来。
于:有这么不讲理的媳妇没有啊?
郭:人家那男的打他一顿嘛,完了让他陪一千万。他刚才在那喊半天了:我不活了,我死!我要把自己烧了,我自焚!
于:自焚?
郭:我要浇上汽油把自己烧了。我们这不正处理这事呢么,所有司机都在这募捐呢。哦,我说募捐多少钱了?300升汽油了吧?
于:还烧阿?
段子十一
郭:刚才咱们介绍了。
于:嗯。
郭:于谦老师的父亲,是一个考古学者。其实啊,他爸爸更可乐。
于:您先等会。父亲,就是爸爸。
郭:嗯~。你们家不一样。
于:我们家怎么不一样啊?
郭:这是俩人。
于:怎么俩人啊?
郭:父亲是父亲,爸爸是爸爸。
于:没听说过。
郭:你甭管这个,这个问清楚了心里是病。
于:我不问清楚了这病更重,知道吗?
郭:为什么他平步青云阿,这么些年,这么有腕,净接电视剧,拍广告,为什么阿,他爸爸有路子。他爸爸,老警察,在公安部门有身份。有身份,在北京监狱。
于:监狱?
郭:不是押着阿,大伙别多想,不是押着。
于:你要不这么说,谁想啊?
郭:跟那做行政。
于:行政工作。
郭:对,给犯人弄饭。
于:那叫厨子,知道吗?
郭:给犯人弄吃的。大伙反应他爸爸手艺也不行。
于:不好?
郭:反应这个。监狱里面也是,一天什么事都有,有一回暴动,炸了狱了,一大帮犯人都跑了。费了好大劲才逮回来。一问,阿,为什么走?为什么你们要暴动?监狱伙食太次。
于:阿?太差了。
郭:胡说八道!老实交待!你们用什么砸开锁的?窝头。
于:嚯!
段子十三
郭:后台有一个人啊,跟于谦能相提并论。
于:那不容易啊这个。
郭:我说的是在钱上,和他相提并论。就是徐德亮。
于:他行。
郭:徐德亮过日子,跟他有一拼。能不花钱就不花钱,钱都在肋条上拴着呢。动一动肝都疼,挑一挑大粪从他门口过都得舀一勺尝尝咸淡。
于:嚯!就这么爱占便宜。
郭:赶上下雨,他乐了,上房前房后找,看哪有狗尿苔,蘑菇什么的,揪下来,吃那个。不买菜了。我们在天桥那演出就是。一下雨,他散了不走,给他媳妇打电话:来吧,来吧,这来。
于:干嘛?
郭:找一个盆找一个锅,在外面揪那个,蘑菇,借前台那炉子,煮。要吃这个。大伙看着他们俩,可乐阿,你这玩意,能吃吗?阿没事,野生的最鲜。这没有农药,知道吗。没问题。大伙说,这个,你这么有把握?你甭管了,你看我们家狗在这呢,来,给狗先弄了这么一碗。狗吃,吃完了跑,半个小时都没事。好,徐德亮在后面乐了。来,吃吧。也不让别人,当当当,全吃了。
于:好。
郭:刚吃完,我们后台有一孩子,叫朱云峰,小名叫烧饼。烧饼过来了:师叔阿,那狗死了。
于:阿?
郭:徐德亮脸都白了,这怎么办啊,我怎么也活不了了,我得让它吐出来啊!我怎么办啊?大伙出主意:上厕所,喝尿去,快去。
于:喝尿阿?
郭:两口子奔厕所,喝尿,哇哇吐。吐干净了,哎呀,这太难受了。烧饼,我问你,我那狗死的时候惨吗?惨啥呀,大卡车过来呜~~压死了
于:不是毒死的阿!
段子十四
郭:光说于谦也没意思。后台还有一个人为大家所重视。这人叫李菁。
于:得,又到这了。
郭:李菁是我亲师兄弟,这是从哪论的呢?从金文升先生。
于:哦,从金先生。
郭:西河大鼓门,我们俩是亲师兄弟。我们是增字的,增福增寿是我们两个人。我跟他我就着不了这急。
于:怎么了?
郭:这人脾气太暴了。
于:李菁?李菁他慢性子阿。
郭:嗯?慢性子?我觉得他挺暴的。
于:那您比他还慢呢?
郭:他这个人呢,一天说话我就想打他。没看他着急的时候。~~你干吗去阿?~~阿?没事?~~他一天到晚能把人急死。好好说话,阿!别人开车我都劝:哎,慢点啊,别出事。唯独他开车:哎,开快点啊,别耽误事。
于:还得催他点。
郭:头天买车高兴嘛。~~师哥,我出去兜风去,有事别找我啊!~~去了,四环跑起来了。~~哎呀我的妈呀,三迈就这么快啊~~
于:阿!还开不开阿这车?
郭:旁边有一个残疾人要轮椅,比他快多了。
于:还不如走着呢。
郭:自己开。~~我的妈呀,太刺激了~~。走吧,往前开吧。有那么,四个小时吧,开了有两公里?
于:好么,太慢了。
郭:停在边上了。~~我的妈呀,我得歇会。~~
于:这就歇着。
郭:~~我这心都快蹦出来了~~。
于:至于不至于阿?
郭:~~我的妈呀,太刺激了~~!坐马路边上。~~就这车小了点~~。
于:嫌车小。
郭:~~嗯,我有钱我也换一大车。换一大车多好啊,就是没钱~~。啪!
于:怎么回事?
郭:从空而降,掉下一大皮包来!打开一看,里面都是钱。~~我的妈呀~~
于:口头语嘛。
郭:~~太刺激了!老天爷阿,这回不光买车,还能娶个漂亮媳妇~~!
于:这对。
郭:啪!掉下一女的来,这漂亮啊,在那躺着,~~~~我的妈呀,太刺激了!!~~~打那边过来四个警察:哎,这是你撞死的吗?
于:啊
段子十五
郭:还得说你。
于:没岔过去。
郭:还得说你。说你可乐。大伙不了解于谦小的时候。
于:你这么介绍了解的差不多了。
郭:你在曲艺团小的时候大伙不了解阿!是不是阿?小的时候可乐之极阿!其实小的时候他脑子不是很好,人家学生们统一做这个脑子透视,他那脑仁跟松子那么大。大伙说着脑袋一脑袋面茶。退回去吧,不合适,留下干别的吧,也不行。送他去烧锅炉吧,怕他偷煤吃。
于:我吃煤阿我?
郭:干点别的吧。后来学这个捧哏,算是不错的了。当时那一批学生里面,他算笨的。这是实话阿。不过他有时候净干出点别人干不出来的事。
于:什么事啊?
郭:校长,团长,说:明天,文化局局长来视察,你们大伙阿,都站到门口鼓掌。我让你们鼓掌你们就拍,我说停,你们就别拍。我说停你们谁还拍,我告诉你们,本来明天打算改善伙食,吃包子,谁还拍,明天就不让吃包子。
于:哦。
郭:学生们都站好了。局长来了,校长说:拍!哗……
于:鼓掌阿。
郭:他们鼓掌,局长高兴也鼓掌:谢谢,谢谢,谢谢。校长说:停!大伙都停了,局长还在那:谢谢,谢谢。他过来给局长一嘴巴:你不吃包子了?
于:去你的吧。
段子十六
郭:你不吃包子了?
于:谁吃包子阿!
郭:那会,就是一个他,一个武斌,俩笨蛋。
于:阿对,武斌是我同学。
郭:武斌,和他,俩人,不找钱阿,谁也不找钱。
于:都这样?
郭:武斌家里头生活条件比他好一点,嘴馋,嘴最馋这孩子。一上学,兜里面揣的鼓鼓囊囊的。于谦:站住,带的什么?
于:问问。
郭:我才不告诉你我带的煮鸡蛋呢。
于:这迷糊劲来了。
郭:给我吃。我不给,你猜吧。我猜?我猜对了,你能给我来一个吃吗?哼,你要能猜到我这里面是四个鸡蛋,我就给你一个吃。于谦想了想:六个?
于:没听说过,这还没猜对呢?
郭:后来人家评分都不错,就他分最低。恨得慌阿,存钱,买了一瓶硫酸,晚上准备暗害这些人。集体宿舍嘛,说相声的孩子都睡觉了,人家躺下他起来了。找一杯,倒到里头,端着:哼,我要报复你们,我好不了你们谁也好不了!这个东西喷到脸上你们就毁了,哼哼……
于:怎么给喝了!
段子十八
郭:再说一个李菁的故事吧。李菁最近喜事不断。
于:老有好事。
郭:交女朋友了。李菁性子很内向,大伙都知道。他女朋友很开放。
于:是吗?
郭:他女朋友很开放,很大气。
于:哦。
郭:那天跟李菁说:你看咱俩都认识四五天了,咱们同居吧。
于:这大气的有点过了。
郭:李菁想了想:~~那就试试吧~~。女的说:没事阿,我父母很开放。你上我家来吧,见见我父母,吃顿饭,你把我接走,我去拿东西,我拿不了,你开车把我拉回去。你明天来,头回上我们家,你买点东西啊,甭空手。~~行,你甭管了~~。转天来,奔超市,买一堆水果什么的,打超市出来把东西装到里面,打这边过来一男的:要盘吗?~~嗯?什么盘阿~~?你看看吧。一看,卡通片。心说,这么大了我能看这个吗?有没有故事片阿?~~有好的吗~~?有啊!一看就是行家!给拿出一大堆来,毛片,给他讲,这怎么回事那怎么回事。李菁脸都红了。一捉摸自己也成人了,买一大堆黄盘出来了。开车奔女朋友家,一进门脸都红了,不好意思阿!也不说话。出来进去的,女朋友还逗他:嗯,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姑娘似的。一直到吃饭,人家父母都坐好了,女朋友坐这边,李菁低着头。
于:还那么腼腆。
郭:女的跟他开玩笑:我真不知道你是信耶稣的阿!他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你爸爸是卖毛片的阿~~
于:阿,他爸爸啊!
段子十九
郭:给得多!再说一徐德亮的事吧。
于:挨盘来。
郭:说别人不合适阿。这点事,不拿各位当外人。徐德亮是张文顺的得意门生。
于:得意弟子。
郭:老头多坏阿,阿?一天到晚的,教他犯坏。这么着那么着那么着这么着,教他。
于:教他时候这都不正。
郭:教给他:阿,亮子,师傅教你啊。那会还小呢,十二三。你得学会吓唬人。
于:吓唬人?
郭:无论见着谁,你就告诉他:别瞒我,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事情真相。你就能把人吓唬住。
于:这就能吓唬住?
郭:是吗?亮子回家了,一见他妈:我知道事情真相了!他妈脸都白了:孩子,给五十,拿着花去,别跟你爸爸说阿。
于:阿?
郭:出门,看见他爸爸:哼,我知道事情真相了!他爸爸掏出二百来:亮子,别跟你妈说阿。二百块钱拿着花。亮子乐了,阿,发家致富了。一出门,看见家门口送信的那个。一指他:哼,我知道事情真相了。送信的哭了:儿子,爸爸抱抱吧。
于:行了!
参考资料:
郭: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著名相声演员于谦
于:不敢
郭:好啊
于:是吗
郭:哪儿都好,台上,好,台下,人性,呸---真好啊
于:我这是好吗这是
郭:怎么了
于:您这都啐上了
郭:没有,刚才飞进来一蜻蜓--你信吗
于:飞进来一蜻蜓?飞进来一飞机也撞死你
郭:为什么跟他这么逗呢?哥俩交情好
于:有交情
郭:就这一后台啊,都算上,连老带少啊,我们俩人关系最好
于:对
郭:是吗
于:有交情吗
郭:既是师兄弟,也是好朋友
于:还是好朋友,对
郭:跟别人可能就是周六周日剧场见面,跟他,一个礼拜不见不见的三四回
于:哎,老得见
郭:说打电话:喝酒去-你不去行吗
于:聊天么
郭:跟他去了,坐那喝,一喝就多。实话实说,一喝就多。
于:我酒量不大
郭:好!好!!
于:喝多了还好?
郭:宁学喝酒醉,不学下棋心
于:这怎么讲?
郭:喝酒都劝对方多喝,下棋,都憋着把对方赢了,对吗
于:得动心眼
郭:心歹
于:对
郭:这个,每次喝酒,基本上来说,都得喝多。他自己灌自己
于:实诚人么
郭:来。。喝一个。。来。。喝一个,净这个
于:实诚
郭:今年春天,那乐子都大了。我们俩出去喝酒去,北四环边上,有一个羊蝎子,都说那好啊。去了,喝吧,一会喝多了,完了呢---能说吗
于:您没关系
郭:漏酒
于:怎么叫漏酒
郭:喝完了他得出去方便一下
于:那叫走肾
郭:洗手间都满了,上外边吧,天也黑,外边都大雪地,都没人,他出去站在草地上,把夹克这拉锁一拉,哗----尿完了,兹啦(拉锁声)回来了。回来还说呢:外边冷啊,我这腿嗖得慌--
于:不象话
郭:当然我也喝多了
于:啊?
郭:他要送我我答应了,开车送我去。我要没喝多我敢让他送我吗。
于:你喝得也不少
郭:我坐在这边他开着车,开了70米自己纳闷,我这大灯怎么不亮呢?下车一看那,机器盖子掀着呢。
于:嗨,全挡上了那个
郭:我也劝他,这散热快
于:有那么散热得么
郭:哥俩好啊。为什么说哥俩好呢,人与人得交情,这个很主要。
于:对!
郭:今天的观众,好多都是朋友之间,有恋人之间,男朋友女朋友,也有的是普通朋友,有要好的哥
们,我们拿您就当朋友。
于:都是朋友么
郭:别看我们在台上站着,跟您咱们身份一样。不管谁高谁低,没有。进了这屋,不管您是大企业家,银行家,哪个大老板,什么大画家大诗人,武术家,非洲哪个国家的娘娘,哪个部落的酋长
于:人家不上这来
郭:别管您是哪的,到这来咱们一概平等。
于:对
郭:台上也是,漫说我们不是著名演员,不是艺术家,不是角不是腕,就是个普通演员。就算我们是个著名演员吧,也该和您平起平坐。
于:那是
郭:谁不高谁,谁不低谁
于:衣食父母
郭:人活在世可以没有亲戚,不能没有朋友
于:您这话对
郭:当然了,朋友和朋友也不一样,
于:这还有区别吗
郭:有的朋友之间是钩心斗角,互相利用
于:那不好
郭:还有的是狐朋狗友,吃吃喝喝都行,一叫“喝酒去”,都成
于:酒肉朋友
郭:一到有事了,于谦出事了,于谦打死人了,都跑
于:我怎么了我就打死人了
郭:就说这意思。这个朋友不能交
于:出事就没他了
郭:就过去来说,叫朋友得上谱
于:这还有谱?
郭:哎,一贵一贱交情乃现,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穿房过屋妻子不避,得有托妻献子的交情
于:您这还一套一套的
郭:这是学问
于:怎么讲呢
郭:我跟您好好说说这个啊,
于:您给讲讲
郭:我原来是搞科学的,我专门研究这个
于:您这科研项目还老变
郭:科学是很严谨的,你知道吗
于:啊,您再讲讲这个
郭:一贵一贱交情乃现
于:这怎么说?
郭:有这么两句话: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
于:怎么回事
郭:鸟随鸾凤,我就是一只小麻雀,就这么大
于:小鸟
郭:您不一样啊
于:我是
郭:您是个大鸟,鸾凤
于:凤凰
郭:大凤凰。比如说这个凡鸟都要到西天朝拜如来佛去,我要是去麻烦大了,翅膀大开了这么大,扑拉扑拉。。
于:且扇呢
郭:你不一样,大凤凰那翅膀打开了,跨查跨查三五下你到了,你很轻松你就上西天了
于:我就是死的比较脆
郭:我要是想去怎么办呢,我就是叼着您尾巴的一根翎毛,借你的劲儿跟着一块去了
于:跟着到了
郭:(看于谦后面)今没带着啊
于:没有。这不比喻么
郭: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人,要和贤良的人再一起
于:和好人在一起
郭:我为什么和你在一块。
于:这是?
郭:你是贤良
于:您这太客气
郭:你就是贤妻良母
于:哪来的贤妻良母啊
郭:这是最基本的,所以才有了一贵一贱交情乃现。哎呀,这个一贵一贱,举个例子吧
于:您说
郭:拿我来说,我不是说相声的郭德纲
于:您是?
郭:我是一个下岗工人
于:没工作
郭:家里条件很困难,住的房子也很困难,千疮百孔,赶上下雨算要了亲命了
于:怎么
郭:外面下小雨屋里下中雨,外面中雨屋里大雨,外面大雨屋里暴雨,有时候雨太大了,全家人都上三环上避雨去
于:没听说过,有上外头避雨的吗
郭:吃上顿没下顿,
于:没钱就完了么
郭:我父亲的腿被车撞了,司机跑了,老爷子常年卧床不起
于:瘫床上了
郭:我媳妇常年有病,不能上班去,孩子等着上学,没钱交学费,我又下岗,家里没辙
于:太惨了
郭:十冬腊月大雪纷飞,全家人在屋里待着出不去,就我有一身以上,他们都裹着被褥待着
于:好吗
郭:我数了数地上还有12个煤球,什么都不够啊
于:不够烧的
郭:老的老小的小,我得出去奔去。
于:挣钱去吧
扩展资料:
《朋友谱》演员表:
1、郭德纲
郭德纲,男,出生于1973年1月18日,天津人,相声演员,**、电视剧演员,电视脱口秀主持人。
1979年投身艺坛,先拜评书前辈高庆海学习评书,后跟随相声名家常宝丰学相声,又师从相声大师侯耀文。其间又学习了京剧、评剧、河北梆子等剧种,辗转梨园多年。
1996年,创办北京德云社。
2005年起,郭德纲及其德云社异军突起,使公众重新关注相声这一艺术门类,实现了相声的二次复兴。
2006年于解放军歌剧院举办德云社相声专场,同年于天津人民体育馆举行德云社省亲相声专场,创下连续25次返场纪录。
2008年于北京人民大会堂举办相声专场,成为第一个在人民大会堂举办个人专场演出的相声演员。
2009年,参演**《建国大业》。
2010年主持《今夜有戏》。
2011年荣登美国《纽约时报》。
2012年出演**《车在囧途》,同年获“亚洲最杰出艺人奖”与第七届华鼎奖中国最佳曲艺男演员奖 。
2013年首次登上中国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主持江苏卫视郭的秀。
2014年出演**大话天仙;同年参演悬疑**秘术。担任《我为喜剧狂》导师并留任第二季。
2015年郭德纲自导自演**《我要幸福》。同年主持纲到你身边。
2016年举行“德云社成立二十周年”开幕式庆典,并展开全球相声巡演。2016-2019年四度担任东方卫视《欢乐喜剧人》喜剧观察员。
2017年12月29日,郭德纲首档脱口秀网络综艺节目《一郭汇》每周五晚8点在西瓜视频与今日头条平台上独家播放。
2018年2月16日,郭德纲执导的喜剧**《祖宗十九代》公映并斩获1亿票房。
2、于谦
于谦,汉族,1969年1月24日生于北京,祖籍陕西蓝田。相声演员、北京摇滚协会副会长 、北京马术文化节儿童马术推广大使。
1982年考入相声班学艺,在校期间跟随相声演员王世臣、罗荣寿、高凤山、赵世忠学习。
1985年拜师石富宽先生。1995年毕业于北京**学院影视导演系。
2000年开始与郭德纲合作表演相声,之后参与电视剧《九九归一》的拍摄,2001年出演电视剧《天下第一丑》,接着又参与电视剧《孙中山》的拍摄,2010年主演**《三笑之才子佳人》,2013年与郭德纲搭档登上春晚舞台。
2016年1月,参加东方卫视《欢乐喜剧人第二季》。同年5月,担任湖北卫视《我为喜剧狂第三季》导师。10月,加盟浙江卫视《喜剧总动员》。
说起于谦,也是个厉害的主,吃喝不愁大玩特玩,在北京郊区还有一座占地五六十亩的农场,里面各种珍贵的动物,整得比动物园还厉害,光是小矮马,就多达20多头。
郭德纲夫妇送于谦一匹百万“宝马”于谦郭德纲两个人有同甘共苦过的情谊,郭德纲发迹晚,他说,我没有地方可住的时候,于谦在京已经有十几套房了。于谦出身很好,是个书香门第,从小喜欢相声,他爸爸就很支持,鼓励13岁的于谦去专门学相声。他很争气,考了北京市戏剧学校相声班,学了五年曲艺。但是毕业后,却遭遇了职业危机,常常奔走各个剧组混名声。
一晃10年过去,他还在跑龙套。这时候他还遇见了自己未来的妻子白慧明。可是白慧明的父母不乐意,说他年纪又大,还没正经工作,咱们这条件,能找到更好的。于谦也明白,自己如果不搞点名堂,只怕娶不上媳妇了,于是他经常跑到未来岳父母家里,嘘寒问暖,做做家务。时间久了,二老就同意了,于谦和白慧明结婚以后,还是一如既往地做家务,对白慧明好。但是他实在非常喜欢玩,而且事业心也不重,否则也不会因为喜欢相声,看得上郭德纲,就和他合作二十年。
庆贺50大寿要知道,郭德纲是草根出身,几经波折才成功,筹办德云社,刚有起色,就和电视台闹矛盾。矛盾没解决,曹云金等一批人又因为工资太低,全部出走。不过他的付出得到了回报,现在德云社火起来了,郭德纲也很尊重他,在他50岁大寿的时候,还花230万为他买了一匹新西兰的小马。
因为于谦喜欢小动物,甚至在京还自己搞了一个私人动物园,于谦过生日,好友郭德纲投其所好花费巨资买了一匹小矮马想当天给于谦一个惊喜,等小矮马从国外运输回来之后,郭德纲就特意先养在了院子里,可是这小矮马不亏是外国进口,每天都要吃高档水果,不给它吃就乱叫,无奈郭德纲忍着脾气伺候了它一阵。郭德纲气得不行,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提前送给了于谦。
马中劳斯莱斯心疼的于谦直接把小矮马牵回了北京欢天喜地动物园给它找了一个外国“媳妇”,这下小矮马可算找到了归宿,虽然远在异国他乡,也开心幸福的生活,毕竟还有于谦大爷陪着它!
两人合作这么多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该送的礼物想必都送过,况且以两人现在的收入情况来看,想要什么都能买得起。钱对于两人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只是郭德纲知道于谦酷爱养马,于是送他马,这份心意珍贵。
这句话的直接意思是想表达,感谢各位衣食父母支持自己,也向各位保证,自己不会做昧良心的事情不也不会赚昧良心钱。这句话是郭德纲最喜欢说的一句话,他在每一段相声的开头都会提到这几句话。
郭德纲说这句话的意思也是代表全体德云社员工向衣食父母致敬。提到这两句诗的来历,还要提起唐伯虎,对于唐伯虎这个人物,大家一定很不陌生,他的性格非常顽劣,但是也属于怀才不遇,自己一身才华却没有得到重用。这让唐伯虎自己也觉得非常苦恼。唐伯虎说这两句话的意思也很容易理解,表达了他的心境,他没有什么高尚的信仰,更不会依靠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来成全自己,他既不愿意经商也不喜欢务农,他一心只想凭着自己的手艺和本事来成就自己,他偶尔也会画几幅山水画卖钱来养活自己。他这两句诗中的“造孽钱”指的就是,不正经手段得来的钱,就是我们大家口中的坑蒙拐骗之事赚来的钱。
所以他这句话也表达自己,虽然一直未能得志,但是也不会赚那些不干净的钱。由于唐伯虎一生孤苦,也导致唐伯虎后来的命运多舛,落魄而死。郭德纲在很久之前他的相声并不能融入大家的眼界,也没能给他赚来很多钱。
他说这句话的意思也是希望各位衣食父母能支持他的发展,也给相声这门艺术留下一个容身之地。他也向观众证明,不管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他都不会做昧良心的事情,他所有的钱都是凭他自己的本事赚来的,这句话也表示他对于观众的感恩。
《白事会》
郭:一来就乐。了不起。方邻左右一扫听,很好的一个妇科大夫。
于:妇科大夫?
郭:老妇科大夫么,一来病人,要是年轻的,他爸爸乐。病人那儿坐着,他捂着脸。(掩面狞笑)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于:我爸爸这是什么毛病啊这是?
郭:谁知道啊。反正,反正高兴。后来病人家属给你爸爸送了块匾。
于:嗯。
郭:“妙手*心”。
于:咳!不对不对不对不对,您又说错了。没有写这词儿的!
郭:什么?
于:“妙手仁心”!
郭:“妙手仁心”。
郭:学生郭德纲,向我的衣食父母们致敬。来了很多人哪,我打心里那么痛快。
于:高兴啊。
郭:看着你们我就美得慌。
于:是啊。
郭:有人认识我们,有人不认识我们。
于:哎,有熟的有不熟的。
郭:我是中国相声界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
于:呵呵。这就自我介绍了。
郭:挺惭愧呀,干了20多年了,也不是个腕儿,也不是个角儿,也不是个艺术家。
于:啊。
郭:除了我们家亲戚没人认识我。
于:是啊。
郭:很惭愧啊,给我搁在王府井,问,认识我么,扭头人就走。
于:不认识。
郭:认识我么?哎,哎,得,还打车走了。
于:跑得还挺快。
郭:看人家。
于:谁啊?
郭:于谦老师。
于:哦,说我?
郭:了不起啊。
于:咳,也没什么……
郭:相声说得好啊,还涉足影视。
于:拍过几个片子。
郭:拍过胶片。
于:啊。
郭:拍过广告。
于:哦。
郭:拍过电视剧。
于:是。
郭:拍过花子。(拍花子:指拐卖儿童的行为)
于:我还拐小孩呢我?
郭:啊?怎么呀?
于:拍花子,我!
郭:拍。拍画,画报。画报上你穿一旗袍,跟那儿站着。
于:我拍什么不好,我拍穿旗袍的!
郭:就是仿那个上海二三十年代那个,叼烟卷那个。
于:那我也不能穿旗袍啊!
郭:净接大活儿。马上就要成为北京三蹦子形象代言人了。(三蹦子:指农用三轮车)
于:这什么大活儿啊这个!
郭:以后是三绷子都有于谦的照片。
于:不怎么样!
郭:多好啊,羡慕人家。小相声演员啊,比您这有腕儿的,没法比。
于:您可不能这么说。
郭:啊,我们这存了好几年了,好几十年,买辆破车开。
于:哦。
郭:人家干这行一年,人家就买了。
于:买汽车了?
郭:买月票了。
于:我坐公共汽车去是吧?
郭:什么车都能上,哎,也没人管!
于:这不是废话吗?有月票谁管你啊!
郭:多大势力啊,你看看!
于:什么势力呀!
郭:了不得啊!
于:谈不到势力!
郭:我很羡慕你呀,快给我签个字吧。
于:咱别来这个!
郭:你签,就着这会儿便宜。签一个。
于:您这做买卖是吧?
郭:哎,过些日子成大腕儿了就贵了。
于:没有!没有!
郭:多好啊,说良心话,您说相声有点糟践。
于:怎么就糟践了呢?
郭: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尘世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于:哦。
郭:如果于谦老师不说相声的话,那么更了不起。
于:那我干什么呀,我不说相声。
郭:因为你的家庭是书香门第。
于:哦,都有学问是吗。
郭:有学问人。往上倒明清两代这都是宦门之后啊。
于:什么叫宦门之后啊!
郭:啊?啊?(做侧耳状)
于:您想听什么呀?
郭:我一说宦门,他们都乐!
于:废话!您说宦门还不乐呀?那是太监,您知道吗?
郭:是啊。
于:您才明白呀?
郭:哦,你们家干这个的。
于:你们家才干这个的!
郭:好起照么?(起照:办执照)
于:干嘛,您要办一个?
郭:不是啊。
于:怎么意思?
郭:宦门之后不是好词吗?
于:没有好词!
郭:当官的吗!
于:您就说当官的不就行了。
郭:一直一辈一辈传下来,一直传到您父亲这儿。
于:嗯。
郭:他们这老爷子更值得一提。
于:怎么了?
郭:于谦的父亲赵老爷子,有打……
于:你先等会儿吧您!
郭:(接着)二十来岁……
于:(拦住郭)行行行了!甭说岁数了!您这姓都没弄对,说什么岁数啊!
郭:你挑一个。
于:我挑一个不像话!
郭:计着你择!(择:zhai 2声)
于:没有!
郭:你不乐意来剩下的我来。
于:您也要改姓啊怎么着?
郭:不是,你……
于:我姓什么我父亲就得姓什么呀!
郭:哦,对对对,于老爷子。
于:哎,这就对了!
郭:了不起呀,大夫。
于:医生。
郭:名冠北京城。想当初有四大名医呀。
于:有!
郭:就教了一个徒弟。
于:是啊。
郭:就是他父亲。北京城一提于老爷子,没有不知道的。
于:对
郭:赫赫有名。
于:有点名气。
郭:老西医。
于:老西医?
郭:你算吧,这多少年了吧?
于:那能有多少年哪?
郭:了不起啊,了不起啊。大排行下来,你们父亲,行八。
于:哦。
郭:一扫听,北京于八爷,
于:都知道。
郭:没有不知道的。华北,东北,问去,都知道。
于:北方这片都有名。
郭:像话吗,像话吗!
于:废话,这爷儿俩脸怎么都绿的呀!
郭:老头是病了,大爷是熬的呀。
于:哦,伺候病人。
郭:百日床前无孝子啊,家里没别人哪,就你大哥一个人啊。
于:哦。
郭:里里外外容易吗,换汤换药的。
于:哦。
郭:哟,大哥,你这脸色可不对啊,你还不及老爷子鲜活呢啊!
于:先死谁啊要?
郭:啊,怎么着,你是头里去怎么着?
于:还商量哪?!什么呀?
郭:都三天没吃东西了。
于:饿的!
郭:赶紧,厨房,你得吃饭知道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于:嗯。
郭:啊,你赶紧,我替你盯着!啊!
于:哦,您在这儿。
郭:走走走,赶紧吃点东西去。
于:太好了。
郭:你这哪行去?我得管啊。
于:对!
郭:是不是,大哥走了,看着你父亲在这儿,我这心里不是滋味。
于:难受。
郭:打小跟老头一块,跟前长起来的,看着我长大的。
于:哦。
郭:现如今他这样,我心里能是滋味么。
于:就是。
郭:唉……(指着老爷子)你也有今天。
于:啊?!哎您这怎么说话的这是?什么叫也有今天啊?
郭:不是,原来多壮啊,大高个,大腮帮子,大胳膊根子。
于:哦。
郭:他一出去整条胡同,呼啦,家家关门。
于:干嘛呀?
郭:“净街于”,知道么。
于:没听说过!
郭:出来进去的,现如今,你看看,躺在这儿了:(学样)“哎呀,哎呀……”
于:上气不接下气。
郭:少说话,老爷子,啊。还认识我吗?我,德纲。
于:嗯。
郭:(学)啊,德纲啊……还认识人!
于:还行。
郭:这就行!老爷子,喝点水吗?
于:啊。
郭:(学)啊,啊……(拒绝)
于:不喝水。
郭:饿吗?吃点东西?(学)啊,啊……不吃。
于:吃不下去。
郭:哎呀,我扶您坐一会儿吧,(学)啊,啊……
于:坐不起来。
郭:我这来我……我得伺候您啊。您,要点什么呀?
于:问问他需要什么。
郭:(学)我要**(小解)……
于:啊?!等会儿吧!
郭:早就该死!
于:那是该死啊!没有这么说的,这么大岁数了要**啊?
郭:啊,怎么回事?(学)唉,解小手!
于:咳呀!到这时候说什么文言啊这?!
郭:看《金瓶梅》看多了。
于:行行行行了!甭提这金瓶梅了!
郭:来吧,我周着您,周着您尿。(周着:扶着,架着)
于:唉。
郭:(学)别动我,尿完了!
于:得。
郭:好么,弄我一鞋!
于:言多必失。
郭:老爷子,老爷子……哎,不动了,眼神可定上了。
于:哟!
郭:怎么了?我得探探鼻息啊。看看有没有出气进气啊。
于:看有气儿没有。
郭:噗……!(拿两个手指往老头鼻孔里一插)啧,死了!
于:废话,没死也让你杵死了,这个!
郭:我哪懂这个,我又没学过兽医呀,我告诉你。
于:那您就敢下手啊?!
郭:这事闹的……嚯,招苍蝇了,这就啊!
于:哪儿这么快的!
郭:这就招苍蝇了!赶紧,奔厨房!找你大哥。
于:哦。
郭:一进门,这脚刚进门槛,一瞧你大哥那背影儿……
于:怎么了?
郭:我眼泪“哗”就下来了。天下当儿子的这样的,没有了!
于:孝顺!
郭:啊,看着真腌心啊。半天我都说不出话来。
于:是吗。
郭:老头病这么些日子,他从来没解开过衣服躺着。
于:没睡过正经觉。
郭:“衣不解带”就是他呀。
于:嗯嗯。
郭:尤其是饥一顿饱一顿,对自己身体有害呀。
于:对!
郭:尤其这次,三天没吃饭了,到这会儿你说他吃得下去么?大鱼大肉,炖一肘子,来锅排骨?
于:那哪吃得下。
郭:吃不了啊!也就煮点面条,唉,看着不是滋味啊。
于:夹起来顺溜点儿么。
郭:煮点儿宽条儿的,煮点儿细条儿的。
于:嗯?
郭:煮了点意大利面,自己又抻了点面。煮了点龙须面。
于:这工夫也不小啊!
郭:打的卤子,泻的芝麻酱。担担面的调料。
于:哦!
郭:炸的酱,肉丝儿的,肉片儿的,肉条儿的,肉块儿的,肉沫儿的。鸡蛋炸酱,炸的黄酱,炸的甜面酱啊!
于:我哥哥缺心眼儿是怎么着!
郭:四十来样菜码。
于:是啊!
郭:红粉皮都切完了,这会儿正剥蒜呢!
于:嗬!吃得还真全!
郭:哎,咳,咳!没心没肺啊?!
于:可不是么!
郭:你爸爸死了!
于:告诉他吧!
郭:嗨!啊……?人死了!唉呀,唉呀……(痛心疾首)
于:哭吧!
郭:(哭)要了我的亲命喽~!(一边哭一边从锅中捞面条)
于:好么!
郭:(继续哭,接着从锅里挑面条)唉……
于:行了,就别扒拉了这就!
郭:(哭)唉……我这蒜呢?
于:咳,还找蒜呢这个?!还吃哪?!
郭:看着,又心疼又恨得慌,知道么。
于:就是恨得慌了那就!
郭:吃了四碗面条。
于:没少吃。
郭:又喝了两碗面汤。
于:嗯!
郭:我说这回行了吧?(学)嗝!
于:饱嗝上来了。
郭:等我躺会儿啊,躺会儿躺会儿……
于:还躺会儿呢还!起来吧!
郭:躺了20分钟。
于:啊。
郭:哎,哎,哎,起来。
于:嗯。
郭:怎么了?你爸爸死了。是啊?!(哭)哎哟……你怎么不早说呢……
于:早说你净吃面了吗!
郭:来吧,看看吧,都招苍蝇了,来吧。
于:刚才就招苍蝇了。
郭:来这屋一瞧,老头跟那儿躺着呢。你大哥放声痛哭啊。
于:那能不哭啊?
郭:“哇……”就哭出来了,顿足捶胸啊。
于:哦!
郭:正哭着呢,门一开,老三回来了。
于:哦,三爷。
郭:你们三兄弟,那会儿他不在家。
于:我出差了。
郭:这个没办法,演出上外地。海南岛的一个部队去慰安去了。不在。
于:哎哟,不对!
郭:这老三哪,啊这……
于:行行行行行了!甭往下说了啊。
郭:怎么了?
于:您那打刚才我听着就有点偏。
郭:怎么回事?
于:慰安去像话吗?!
郭:不给钱啊,慰安演出啊。
于:那叫慰问,您知道吗!
郭:哦,慰问呢是吧?慰问演出,说好几年慰安了。
于:什么学问啊这是!
郭:慰……慰问演出。
于:慰问。
郭:不在,赶不回来,海南呢!
于:啊。
郭:老三近,老三谈生意在保定那儿呢。
于:河北。
郭:哎,有一个发明创造。跟那儿正谈项目呢。
于:什么发明啊?
郭:嗯,他研究了一个高科技的东西。
于:哦。
郭:就是这个火烧里边不加驴肉的。
于:那不就是素火烧吗那个!
郭:啊,对,你也听说啦?
于:那研究什么?嗬,真是……这谁不知道啊这个?!
郭:高科技!高科技,彻底粉碎驴火的梦想!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
郭:改素火!素火,啊。
于:早就有这个!
郭:签合同,请客户洗澡。在保定,池子里正泡着呢。
于:不够火烧钱!
郭:啊,手机一响,一接电话,老头要坏。
于:嗯。
郭:扔了电话从池子里出来,上京石高速,哎呀……回来了!
于:我哥哥裸奔着就回来了啊?!(按:应该是弟弟,但是录音中说成哥哥,系一时口误。)
郭:他穿着拖鞋呢。
于:咳!那不管用!
郭:啊,这来一眼镜来一口罩,算三点式。
于:没听说过!该挡的地方全没挡着!不像话!您说这个都。
郭:哥俩趴在这儿啊,扶着老爷子呀,抱头痛哭啊。
于:啊。
郭:(哭)宝贝儿哎……
于:哎嘿嘿嘿!
郭:(边哭边唱)啊哎唉咳~
于:你就别唱了!
郭:哭啊。
于:哭老爷子有哭“宝贝儿”的吗?
郭:怎么哭啊?
于:哭老爷子吗!哭我的爸爸!
郭:哦,行。哭,哭吧,哭完了,哭完我得劝啊。
于:嗯。
郭:别哭了,别哭。别哭。二位,这事儿这样啊,现如今老爷子算是没了。您二位孝心尽到了。下一步,怎么处理这件事?
于:哎,办事吧!
郭:就是啊,几种方法。一种是大操大办,拿钱来,买这堂事,解心疼!
于:哦。
郭:还有一种方法简单省钱。
于:怎么弄?
郭:买俩贴饽饽,绑在你爸爸脚上。
于:嗯。
郭:喊两条狗进来把他拉出去。
于:啊?!这谁的主意啊这是?
郭:我啊。
于:您?!
郭:我,我没说出来,我心里这么琢磨来着。
于:您敢说出来吗?!
郭:这是一个很搞笑的做法!
于:这儿您还搞笑啊?
郭:我这人好诙谐,您知道吗。
于:什么日子口儿了您这是?!
郭:不是,我跟你父亲我们情同父子,我能不替他考虑吗?
于:啊。
郭:这……多搞笑的事啊这个。
于:甭搞笑了!
郭:我可爱鼓捣这事。知道么。大爷站起来了:万贯家财不要了!
于:哦。
郭:全花了。啊,给你爸爸办这堂白事。
于:好。
郭:三爷不干了:这不行啊,解心疼是解心疼,完事咱这日子怎么办呢?花一半留一半吧,还得过。哥俩越说越呛,要打起来了。
于:嗯。
郭:死丧在地不可打闹啊。
于:这对。
郭:谁劝?我得拦着。
于:您劝吧。
郭:我说,二位,二位!别闹啊,别闹。来,你卧这边,啊,你卧这边,来来来。
于:对。
郭:别闹!停着灵呢不知道吗?这是你们亲爹,知道吗,这不是臭狗食,知道吗。
于:哎?没这么比的啊!
郭:我就这意思。我劝他们俩人。知道吗。别闹,有事好好商量。大爷的青筋都蹦出来了:没商量,知道吗,我起誓!这事就得照我的办,谁拦着我,哎,我是孙子!
于:说这狠话!
郭:三爷比他还横,“啪”一拍桌子:你是孙子,我不是孙子吗?啊?拦着我我是孙子!
于:嚯!
郭:我得劝啊,二位,二位,要再闹我可是儿子啊!我告诉你们。
于:(怒)去!有这么起誓的吗?!
郭:别闹,啊!咱好办。家里不是存着点大五幅的白布吗?
于:哎。
郭:拿出来,做出了孝袍子孝帽子来,都弄好了,给大伙送信。
于:哎。
郭:要说你们老爷子不容易啊。这一辈子为家为业操劳,以至年老气衰,心脏之症痛绝俱裂,虽经北京著名的医师肖龙友、孔伯华、汪逢春、施今墨以及西医方世山,各大名医临床会诊,怎奈你父亲的心脏停止跳动,他老人家乘风而去,驾鹤西归,构奔西天极乐世界而玩儿……去了~
于:嘿,我爸爸死得还真热闹。
郭:报丧讣闻传出,各界亲友纷纷前来吊唁。送来花圈帐子挽联不计其数。
于:哦。
郭:这边写:纸灰飞化白蝴蝶,那边写,血泪染成红杜鹃。
于:嗯。
郭:大伙儿都写我不能闲着,裁张纸条写五个大字贴在正当中——
于:什么字呢?
郭:笑贫不笑娼!
于:咳!哪儿有这五个字啊?
郭:隶书,写的隶书。
于:您就甭说这书法了。没有写这字的!
郭:没有就撕下来,撕下来贴大门上去。
于:咳,哪儿也不能贴啊!
郭:大门旁边有啊,那字儿是我写的!
于:哪儿啊?
郭:大门左边四四方方四个大字,苍天有眼!
于:(怒)我爸爸死得活该是怎么着?
郭:不是啊,叫什么……
于:恕报不周!
郭:对不起啊,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岁数小。
于:真是。
郭:我打你们家过,看见天儿贴着,我没注意过。
于:你们家才天天儿贴这个呢!
郭:叫什么,恕报不周啊?
于:恕报不周!
郭:“恕报不周”。都弄好了,给老爷子换洗衣服。跟床上这么些日子这身上都馊了。
于:就是。
郭:胳肢窝都小茴香味的。啊,洗。把这身扒下来。擦吧擦,洗吧洗吧。
于:嗯。
郭:大柴锅,做好了。架上火,咕噜咕噜噜噜。水开上来了。
于:啊。
郭:这活儿谁干?我来!
于:您干?
郭:脱一大光膀子,来一大皮兜子。
于:哦。
郭:胶皮鞋,水热了吗,啊?水热了吗?(洗)
于:干吗,您这是煺猪毛呢这是怎么着?
郭:干干净净的么。
于:干干净净您穿水叉干吗呀?
郭:干干净净,弄我一身,弄我一身,啊。
于:嗯!
郭:拿那铁刨花,倒上84(消毒水),“哗,哗……”
于:还消消毒。
郭:干干净净的,穿好了装裹。整部金刚经陀罗经被,漂白布高筒水袜子。
于:哦。
郭:都穿好了。把棺材就搭来了。
于:哦。
郭:早年间的老存项啊,北京前门外打磨厂万益祥木场的货,这个材料叫金丝楠!
于:好东西!
郭:棺材来了,上三道大漆,挂金边,头顶福字,脚踩莲花,棺材头里边儿用白油漆写的宋体的扁字,写着你父亲的名字。
于:哦。
郭:上写着“钦封”。这“钦封”俩字是红的,底下是白字,是你爸爸的名字。
于:哎。
郭:“钦封登仕郎于太公讳进锅”。
于:我爸爸叫鱼进锅呀!
郭:啊?
于:干嘛,您这是熬鱼是怎么着?
郭:你说叫什么?叫鱼头泡饼?
于:没听说过这个!
郭:这带主食这个。
于:没饼什么事儿,这里头!
郭:啊,饼都吐出去了?
于:咳,甭说这个了!
郭:不要这个是吧?哎。反正不知叫什么吧。入殓!什么叫入殓啊?
于:这是……
郭:死人装棺材。
于:这叫入殓。
郭:入响殓。吹管子的,打那九音锣的。八面大锣那个大呀。
于:是啊?
郭:这么大个这个大锣,我告诉你。哎,嘿,嗯,这么大个。(比划出茶杯口大小)
于:咳哟嗬!这叫大锣啊这个?
郭:(学)当,当~
于:它,它太小了!
郭:算卦的上你们家随份子来了。
于:轰出去!
郭:实际上那锣很大。敲起来震天震地。咣,齐,咣,齐咣齐,咣~
于:这就对了。
郭:敲得人心都碎了。
于:是啊。
郭:阴阳声一报,吉时已到。请大爷!掐尸的、入殓的全过来了。这叫长子抱头!
于:是!
郭:你大哥过来,好,来了,走~(捏着鼻子提起尸体,向外一扔)
于:您这往出扔臭大姐是怎么的?
郭:都腥气了!
于:什么腥气啊?!
郭:长子抱头啊。
于:长子抱头这么抱!(双手)
郭:这么抱是啊?走,师傅,受累,吹!“俺们这旮都是东北银~”
于:咳!
郭:好听,这好听。
于:这好听管什么用啊?
郭:紧跟着,高搭法台请和尚念经。正中间坐着一位,头戴毗卢冠,身批袈裟(注:就是西游记里唐僧那身打扮)这位大帽,两旁边是小和尚。念的是焰口施食开十六本经,一边念一边撒米撒小馒头。(拍手)这经太好听了。
于:哦,那这么着,那好听你给学学这个经怎么样?
郭:学这念经的这个啊。好好好。(清清嗓子)会得不多啊。
于:唱几句。
郭:简简单单的。
于:哎哎哎。
郭:(念)道场成就,赈济将成。斋主虔诚,上香设拜。(唱)坛下海众,俱扬圣号。苦海滔滔孽自召,迷人不醒半分毫,世人不把弥陀念,枉在世上走一遭。近观山有色,细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八月中秋雁南飞,一声吼叫一声悲,大雁倒有回来日,死去亡魂不回归。众群僧把法鼓敲,敲木鱼儿打金铙,你我好比鸳鸯鸟(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哪……啊……哎……
于:(打郭德纲)不像话!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郭:念完经打和尚!
于:就用这儿了是吗?
郭:没告诉你就会几句吗,你不拦着点。唱错了。
于:咳,我还拦晚了。
郭:每七天念一回,僧道檀尼轮班来,北京居士林的居士给你父亲撰咒。
于:对。
郭:一般人请的来吗?居士林的来了。
于:是。
郭:功德林的也来了。
于:啊?
郭:起士林的也来了,麦当劳的也来了,全聚德的也来了。
于:怎么来的净是饭馆的啊?
郭:借这个机会盖一个小吃街,盖个庙会什么的。
于:咳!这不跟着起哄吗这!
郭:给你爸爸带来福利啊!
于:不要这个!
郭:好。一直等到出殡这天,早晨起来看这天啊……嗬!
于:大晴天!
郭:黑得跟锅底似的!
于:哎哟!
郭:“骨碌骨碌……”打雷,“喀嚓”打闪。
于:啊。
郭:一看见打雷,你大哥赶紧出去,抱着树。
于:哦。
郭:(学)都躲开点,打雷了!别劈着你们啊!!
于:就劈他一个人儿啊!
郭:好诙谐!
于:这地方诙谐什么呀这!
郭:诙谐!
于:这地方用这个吗?!
郭:“搞笑大爷”么,就是他。
于:甭说这个了。
郭:他非常喜欢拿自己找乐,知道吗。
于:那也不能抱树去。
郭:糟践自己给大伙带来乐趣。好人啊。
于:得得,算了吧。
郭:一会儿的工夫,天可就晴了。
于:哦。
郭:晴空万里,红日喷薄。院子里边立三棵白杉槁。打七级大棚、过街牌楼、钟鼓二楼,蓝白纸花搭的彩牌楼,上写三个字,当大事。
于:嗯。
郭:孟子曰:“唯送死者以当大事”,早晨九点来钟出堂发引,先放三声铁炮,请来了文官点主、武将祭门。
先由杠夫二十四名将经棺请出门外,杠夫满都是红缨帽、绿架衣、剃头、洗澡、穿靴子,一个个是满穿套裤,八十人杠换三班二百四十人,摆开一字长蛇五里阵,浩浩荡荡,威风凛凛。最前边是三丈六的铭旌幡,紧跟着就是纸人纸马。
于:哦。
郭:有开路鬼、打路鬼、英雄斗志百鹤图,方弼、方相、哼哈二将,秦琼、敬德、神荼、郁垒四大门神,有羊角哀、左伯桃、伯夷、叔齐名为四贤,纸人过去了,童引法鼓子弟文场,七个大座带家庙。
松鹤、松鹿、松亭子,松伞、松幡、松轿子,花伞、花幡、花轿子,金瓜钺斧朝天镫,缨舞缨幡缨罩缨,肃静回避牌,外打红罗伞一堂,上绣金福字,飞龙旗、飞凤旗、飞虎旗、飞彪旗、飞鱼旗、飞鳌旗,四对香幡、八对香伞。
尼姑二十名,道姑二十名,檀柘寺的和尚四十名,雍和宫大喇嘛四十名,在前面有影亭一座,摆着你爸爸的像片。
于:咳!猴儿啊!
郭:送殡亲友两千多位,有的人架着你哥哥,有的人架着你兄弟,这哥俩头戴麻冠、身穿重孝是泣不成声啊。
于:哭!
郭:早晨九点钟出堂发引,这口棺材,由南城奔北城,由北城奔东城,转遍了北京四九城,到晚上七点半才把这棺材抬回了家!
于:怎么又抬回来了?
郭:没坟地!
于:去你的吧
扩展资料:
白事会以丧事为主题,一般是逗哏的说帮捧哏的父亲办丧事,覆盖面很广,将北京天津河北地区的丧事风俗基本涵盖,结尾常以没坟地为大包袱抖出,结束。
由中国已故相声泰斗马三立老先生首创。,马志明、黄族民,侯宝林、郭启儒也曾经演过,2010年郭德纲、于谦也曾演过,第二班,大逗相声,乐丰斋相声茶社,宏春社,泰友曲艺社等相声班社都有演出白事会。
——白事会
就我个人而言,其实说相声讲究一点,这一点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在台上表演你可以随便的说我,吐槽我也好,损我也好,毕竟是在表演,并没有真正去说对方的家人,或者乱讲一通,这样说也是增加一种幽默感,但是台下该是怎样就是怎样的,不能把台上的那一套说辞搬到台下来继续说,台下的规矩是不能破坏掉的,我的辈分比你大,你就得尊敬我,不能随便调侃的话语,也不能随便的在台下说出来。
相声本身就带有一种的调侃的味道,这种调侃正是相声的魅力之处,而当在台上调侃于谦父亲的时候,其实这都是事先两人一起彩排好的,大家都有一起对过台词,甚至已经彩排过了很多遍,并不是随便冒出来的一些话语,这于谦当然不会生气了,而且,当郭德纲调侃于谦父亲的时候,其实这是增加观众的一种可看性,大家会觉得相声还可以这么来玩,可以去调侃对方的家人,用一种很幽默的方式来说出来,这种表现方式其实更相声表演增加了一份趣味性。
而且,这种调侃并不是很难以启齿的话语,是对方以及大家都能接受的调侃,毕竟也不能胡说一通,相声本身不能很拘谨,这样会让你的表演效果大打折扣,于谦也愿意让郭德纲调侃自己的父亲,这是给足了郭德纲发挥的空间,于谦不仅仅把捧哏这个职位做的非常到位,还让郭德纲在舞台上有了非常游刃有余的调侃空间。
其实不管于谦的父亲到底叫什么,我们把在台上听到的当成笑话就可以,因为毕竟是表演,并不是真事,而观众对演员的支持就是演员继续表演下去最大的动力,观众在舞台下的笑声就是对相声演员最大的赞许。
要说是啥成就了郭德纲,除了郭德纲自身的实力之外,和于谦的“爸爸”也是脱不了干系的,熟悉郭德纲的朋友应该都知道,郭德纲的段子里出现频率最多的应该就是于谦的爸爸了,也因此博得了不少笑料。而且大家有时候会发现郭德纲开的玩笑会特别过分,当然我的意思是说放到生活当中来看。但是也奇了怪了,难道这于谦和于谦的爸爸就不生气吗?事实上是这俩人还真的不生气,具体原因如下。
01这本就是艺术形式
其实我觉得考虑这个问题的朋友,多半都是没有把艺术和生活区分开。相声这东西,其实它本来也是一种艺术形式,只不过因为它太接地气儿,可能让很多人忽略了它的高雅性。用郭德纲的道理来看,**演员在**里会管这个叫媳妇儿,管那个叫爸爸,但是观众朋友们也没有觉得丝毫违和,为啥?是因为大家都知道那本就是个**,是为了把它拍摄完成,符合人物角色设定才那么去演的,它并不是个真事儿。
要是把这个道理套到相声上来说,其实大概这道理也就能懂了。包括郭德纲的段子里,又有几天是真事儿呢?几乎都是从生活当中各处知道的事儿,再放上点艺术加工的佐料,再用夸张的语气说出去,基本上这段子就成了。
02于谦脾气好
当然,虽然相声这本又是一种艺术形式,可是因为它和**相比太露天,可能有的人还是无法接受。但是一圈儿不一样,抽烟喝酒,烫头的于大爷,在娱乐圈里简直就是佛系的存在。
其实你仔细想一想,郭德纲在娱乐圈里嫉恶如仇,这么多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相声前辈,而且侧面证明郭德纲这个人其实是锱铢必较的,当然我们也不能怪他,毕竟不知全貌不予置评,我们没有经历过他的生活也无法评判,但是郭德纲身边的朋友确实不多。于谦能在郭德纲的身边做朋友,而且还能让郭德纲的儿子认他做干爹,而且同时郭德纲有这么多仇人,但是大家从来都没有迁怒于他的搭档于谦,这已经足以说明于谦这个人的脾气有多随和。
其实这多半是因为于谦和郭德纲的成长环境不同,但对于郭德纲来说,他从低谷中从来,最穷的时候连泡面都吃不起,所以他嫉恶如仇,但是于谦家里本就是个富二代,所以他对好多事都无欲无求,只希望有自己的一片小生活,养个马种个草的,这就已经很好了。
那于谦都不在意了,那于谦的爸爸自然也会多考虑于谦,毕竟哪个父亲不向着自己的儿子呢?
03于谦爸爸思想开明
当然,不管怎么着,这相声的段子还是得考虑本尊,也就是这小说中的主角,于谦的爸爸。但是于谦的爸爸虽然是比郭德纲他们长一辈的人,但是思想却特别开明,可能因为他们家里本就有从事艺术的人。而曾经有记者也采访过于谦的爸爸,他的爸爸更是笑谈说:“要求郭德纲给名誉损失费”,估计是郭德纲和于谦的爸爸关系也是不错,不得不说,这么大的年纪有这般心态,还是因为于谦的爸爸思想比较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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