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去逝,如何办理殡仪?

爸爸 0 72

我父亲去逝,如何办理殡仪?,第1张

父亲去逝,如何办理殡仪?
导读:老人在家去世后,要象征性地举办些葬礼仪式,诸如易箦、净身穿衣、烧落气纸、办死亡证明、商议葬礼规格流程等。等上述流程办理完毕,才可以拨打殡仪馆灵车电话,上述各环节具体流程如下:按照老北京传统葬俗,老人状况不好的时候,家人要将其移至准备好的门板

老人在家去世后,要象征性地举办些葬礼仪式,诸如易箦、净身穿衣、烧落气纸、办死亡证明、商议葬礼规格流程等。等上述流程办理完毕,才可以拨打殡仪馆灵车电话,上述各环节具体流程如下:

按照老北京传统葬俗,老人状况不好的时候,家人要将其移至准备好的门板或竹席上,这种把病危老人移至门板或竹席上的过程,在过去叫“易箦”。之所以要把病危的老人移至门板上,主要是不让老人背着床走,还有就是方便给老人穿寿衣。

净身穿衣:净身穿衣有两个小环节构成,一为净身;二为穿衣。净身就是用高度白酒在老人身体上擦拭(过去都是用清水),擦拭顺序是从上到下顺着一个方向擦,不可来回反复擦拭。穿衣就是给老人穿上子女提前买好的寿衣,给老人穿寿衣前要把上衣、下衣各自套在一起,然后从脚开始穿(先穿寿袜),接着穿下衣、上衣,等老人咽气后给穿上寿鞋,寓意脚踩莲花、永登极乐。

烧落气纸:烧落气纸也叫烧“倒头纸”,烧“倒落气纸”的寓意有三:一是送逝者上路;二是作为逝者在黄泉路上用的盘缠;三是打发附近的小鬼给新逝者让个道。

办死亡证明:携带相关证件前往居委会或街道办办理死亡证明。死亡证明是殡仪馆接运遗体、火化时的必要证明。殡仪馆不见死亡证明不给火化这是有规定的,因此上述诸环节办理完毕后,就是至关重要的办死亡证明环节了。

老公的大伯前天晚上去世了,昨天一大早接到消息就开车回老家了。大伯是农村的五保户,一辈子没娶妻,无儿无女,大概10年前住到养老院。养老院里都是五保户,老人没痴呆没痛没病还好,可以三五成群的一起劳动种种菜,打个小牌,唠唠嗑,日子也还算可以。大伯本来就木讷,自从去了养老院就是每天晒太阳,看着别人玩,人更加木讷了,还越来越不认识人了。我公公已经去世4年了,活着的时候逢年过节还去看看或者接回家小住几天,70岁生日时还是我公公带着我们去给他过的,4年前公公去世,家里人把大伯接回家,静静地坐在一边,面无表情,好像身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公公去世后,大伯在养老院的有关事情,都是养老院的院长与小爹(就是大伯的小弟)直接联系,这几年,总是听说身体不好,人更痴了,有点小痛养老院都是把老人送到区医院,这个费用听说都是全报销的。去年疫情前通知病危,大家都去医院看望,大伯挺过来了,据说谁都不认识了,只认识我婆婆。婆婆说家里兄弟姐妹多,谁管过他,只有我伺候过他,给他洗衣服做饭。

前两天院长打电话说大伯不行了,从床上摔下来,头上有包,通知家里人去,没有医院收治,在养老院躺着,打营养液也打不进去了,几天滴水不进了。前天晚上去世的,就在昨天直接运到殡仪馆火化,然后由我老公抱着骨灰盒回老家埋了。一天,很简单的流程,按照老家的规矩,无儿无女的死后都不能葬入祖坟,一个人孤零零的葬在西坝,那个地方埋的都是像大伯这样的孤坟。公公四年前去世,里里外外一个星期,虽然没有请吹喇叭的,(老家的习俗,这样外人觉得风光),老公觉得公公去世前受了很多苦,癌症去世,走的时候想让他清静的走,但是该有的仪式都有,最后葬在公公爸爸妈妈坟下。时隔四年的两个亲兄弟葬礼,鲜明的对比,有儿与无儿的区别,在农村还是有很大不同,不知道其他地区是怎样的?

第一,证照要齐全:在医院正常病故的:需提供证件有:

医院开具的死亡证明;

死者的身份证件;

直系亲属或丧事承办人的身份证件及有效关系证明。

第二,相关的物件如香烛、黑伞、寿衣、骨灰盒等,如果嫌麻烦,带够钱就是了!殡仪馆因为经常举办火化,周边已经成行了,你需要的那里都有,只不过价格略高一点。

          父亲闭上了眼睛,吐出了最后一口气,安详的走了。面容是那么的平静,看起来好象年青了好多岁。真的好奇怪,父亲的遗容竟然比生前看起来年青了好多。父亲走的时候,我正好守在他的身边。就那么一瞬间,无声无息的,舒缓地吐了一口气,心脏就停止了跳动。

        父亲走了。他再也不用受罪了。他终于可以到天堂和去世八年的母亲相见了。

        装老衣服是两天前哥哥才买好的。姐姐们催了他好几次。他也没动静。最后才在二姐夫的陪同下买回来。哥哥就是这个样子。这么多年了什么事都听嫂子的。手里头连十块钱的私房钱都不会留。父亲生前买几块钱的药都会把钱拿给他。当然置办衣服和棺木的钱都是父亲生前节俭留下来的。几个堂哥堂嫂赶过来给父亲穿衣服。

        时值盛夏,租用了保温箱。这是一个长方形的临时棺木。具有制冷的功能。象一个单人床。父亲被安放到里面,身上盖了一层黄布。两侧摆放了花。那一夜我们姐妹几个就在这个屋子里。我和四姐最小,睡不着。我就用手机搜索了大悲咒。在父亲的身边一遍遍地放。这样一直到了天亮。

      按照当地的风俗,白事儿要办三天。第二天亲戚朋友们都赶来了。农村的白事礼节非常的繁冗。主事的是村里的书记和村长。他们负责记礼账,发放物品。还有几个女的坐在炕上按人头撕孝衣。我们一遍遍地步行到村口。

      粘纸儿,接魂儿,送魂儿,烧车……大姐和二姐的腿都有病。连日的劳累和悲痛,我们都耗尽了体力。大姐二姐哭得呼天喊地的,几乎晕了过去。我只默默地跪在地上流眼泪。心中默念佛号。祈愿父亲早日离苦得乐。

      下午要去火化厂。我们姐妹几个坐在同一辆车上。在一个房间里,家属要和逝者作最后的告别。我们一个个围着父亲的遗体慢慢地绕了一圈儿,和父亲作最后的告别。自此便阴阳两隔,只能在梦中相见了。在父亲火化的当天有个十九岁的小伙子,去公园游泳,溺水而亡。法医作尸检,挖出了心脏。作父母的如何能承受啊!

        父亲的灵棚搭在前院。院子里那棵核桃树是母亲生前亲手栽

下的。如今已是第九个年头。核桃树长得圆圆的,郁郁葱葱的,枝头挂满了碧绿的核桃。有的枝条压得挨了地。由于要搭灵棚,砍掉了两个大杈子。妈妈亲手栽的核桃树,她却没能吃上一个核桃。在小树的第三年夏天,妈妈就去世了。那是小树第一年挂果。如今,小树已长成大树,遮盖住大半个院子。

        回到家中,父亲的骨灰安放到备好的棺木中。棺木是大红色的。棺底铺了一层黄布。我们姐妹几个人每个人在棺底摆放了一行硬币。然后放好枕头帽子,把父亲的骨灰分散摆放在上衣和裤子中。父亲生前有几个小葫芦。是堂哥给他的。父亲非常喜欢。把玩得光滑油亮。我把小葫芦放在父亲的手边。

      今晚是父亲在家里的最后一夜了。明天下午就要下葬了。门口临时搭了一个舞台。农村的风俗,白事都要请乐队,有演出。父亲八十五岁,在农村来说属于喜丧。外面围了很多人看演出。锣鼓的喧嚣唢呐的鸣叫。葬礼在农村,对于亲人来说是悲痛,对于旁人来说是一场热闹的大戏。

      夜深了。大姐二姐三姐身体不好。她们到屋子里休息。我和四姐坐在父亲的棺木旁。静静地守着。隔一段时间烧点纸钱。嘴里小声地念叨:“爸你到那边可别再那么省着。”

        几天以来天一直是闷热闷热的。我们几个一直在屋子里守着父亲。今夜是第一次坐在院子里。夜深了还凉爽一点。演出也结束了,人们依次散去。忽然狂风大作。没有一点征兆的大风。案上的长明灯忽闪忽闪的。纸钱吹散了一地。我们赶紧找来两块石棉瓦,挡在案前护住长明灯。哥哥姐姐们都起来了。风是那么的大。整个灵棚都摇晃了起来。侄子侄媳妇侄女婿都赶了过来。家族里面的堂哥和侄子们也来了好几个。大家七手八脚的找绳子的找绳子,找石头的找石头。灵棚固定住又用塑料布把整个灵棚覆盖。我们紧紧地拽着灵棚四角的绳子。雨不是很大。灵棚固定住了,风也渐渐的小了。这风来的快、猛,走的也蹊跷。我心想莫不是父亲作的法,让亲人们在最后一夜多陪陪他。白天事儿多,晚上亲友们都回家休息了。侄子也回家了。按情理来说作为唯一的孙子,他是不应该回家的。也许是父亲显灵吧。我们几个当然一夜不眠啊。这是我们姐妹几个住在这屋子里的最后一夜了。父亲生前已把房子留给哥哥了。农村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儿子媳妇再不孝道,财产都是留给儿子的。当然我们姐妹也不会和哥哥争。父母都走了。我们再也不会住到这里了。这里已经不是我们的家了。这个生我养我整整生活了二十八年的家啊!

        晚上那么大的风雨,早上天晴了。今天是葬礼最后的一天出殡。也是最重要的一天。

        一大早上白事先生们亲戚们又都来了。我们早早地穿上了孝服。院里院外摆满了花圈,纸人纸车纸马。亲戚们有的坐在院子里。实在坐不下就安排到隔壁的大哥(大伯家的大哥)家和对门儿的二哥(二伯家的二哥)家的院子里休息。

        院子里坐满了人。我们姐妹几个叠纸钱。捆成捆再装到库里(纸糊的)。然后再封上。大舅二舅老舅老姨他们来了。他们都六七十岁了。我们忙忙乎乎的。只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没时间去照顾他们。

        我们正在忙碌着堂嫂跑了进来。外面舅舅们和老姨他们发飙了。父亲的葬礼嫂子一直没有露面。舅舅们把哥哥叫了出去责问。向来懦弱的哥哥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么多年了就是这个样子。六十岁的人了,身体也不太

好。他又能怎么样。舅舅们的意思是嫂子不来不让下葬。我们姐妹几个哭着劝住了舅舅和老姨。让父亲入土为安吧。舅舅们和老姨也都哭了。看着唯唯诺诺的哥哥我们也是又恨又心疼。哥哥受责,父亲也不愿看到吧。

        嫂子她也不是一个坏人。过日子从不乱花钱。和哥哥这么多年勤勤俭俭的。侄儿和侄女都已经成家。过着红红火火的小日子。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她做错了。从母亲去世,八年了,她没有照顾过父亲一天。母亲生病的那些日子里,她也没露过一次面。一个连公公葬礼都不参加的女人。她的心啊狭隘到了什么程度。有的时候我会想。某一天当她到这院子里,某一天她会吃这树上的核桃。她的心里会不会有些许的自责呢?

      葬礼进行了下去。亲友们依次行跪拜礼和逝者作最后的告别。最后一刻。棺木抬出了院子抬上了车。我们也坐上了车来到村外的坟地。这是村子里集中的坟地。母亲的坟在边上。父亲的坟和母亲的坟挨着。母亲的棺木露了出来,父亲的棺木缓缓的落了下去,和母亲的并排放在了一起。先生用一根白孝带子,把两个棺木搭在一起。同时要我们姐妹几个一起大声喊:“妈,我爸找你来了。”撕心裂肺地哭喊。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对于父母亲有声的哭喊吧。

          随着一锹锹的土,棺材看不见了。一个诺大的坟头。父亲和母亲团聚了。这就是父母亲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