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读:是傅锦华的一首歌曲《多谢了》。完整歌词:多谢四方众乡亲我今没有好茶饭只有山歌敬亲人(呐)敬亲人山歌好(咧)好似热茶暖透心世上千般咱无份只有山歌属穷人莫讲穷山歌能把海填平上天能赶乌云走(哇)下地能催五谷生(呀)五谷生好歌声(呃)三姐开口赛洪钟
是傅锦华的一首歌曲《多谢了》。完整歌词:
多谢四方众乡亲
我今没有好茶饭
只有山歌敬亲人(呐)
敬亲人
山歌好(咧)
好似热茶暖透心
世上千般咱无份只有山歌属穷人
莫讲穷
山歌能把海填平
上天能赶乌云走(哇)
下地能催五谷生(呀)
五谷生
好歌声(呃)
三姐开口赛洪钟
歌声还比钢刀利难怪四方都闻名
取笑多
画眉取笑小阳雀
我是嫩鸟才学唱(呀)
绒毛鸭子初下河(呀)
初下河
音乐
心想唱歌就唱歌
心想打鱼就下河
你拿竹篙我拿网
随你撑到哪条河
什么水面打跟斗
什么水面起高楼
什么水面撑阳伞
什么水面共白头
什么水面撑阳伞
什么水面共白头
鸭子水面打跟斗
大船水面起高楼
荷叶水面撑阳伞
鸳鸯水面共白头
荷叶水面撑阳伞
鸳鸯水面共白头
什么结果抱娘颈
什么结果一条心
什么结果抱梳子
什么结果披鱼鳞
什么结果抱梳子
什么结果披鱼鳞
木瓜结果抱娘颈
香蕉结果一条心
柚子结果抱梳子
菠萝结果披鱼鳞
柚子结果抱梳子
菠萝结果披鱼鳞
什么有咀不讲话
什么无嘴闹喳喳
什么有脚不走路
什么无脚走千家
什么有脚不走路
什么无脚走千家
菩萨有咀不讲话
铜锣无嘴闹喳喳
财主有脚不走路
铜钱无脚走千家
财主有脚不走路
铜钱无脚走千家
创作背景
歌仙刘三姐被财主迫害,到外婆家投亲。财主莫海仁的管家莫进财强夺猎户李小牛的猎物,刘三姐打抱不平,迫使莫进财把猎物还给李小牛。随后,莫海仁利诱刘三姐为妾不成,便以讨租、强索田地来威胁刘三姐。刘三姐约财主对歌,财主请来三个酸秀才,刘三姐用山歌战胜了他们。
我的乡恋曲里总是回荡着悠扬的山歌声。山歌,是我们苗家人的热情表达,也是我们苗家人的婉转倾诉。
不论谁家来了年轻的客人,不管你来得多么的隐秘,总会有人知道。晚饭后,亲戚家另一头的房门就会被推开,而后响起轻轻的笑声。不用说,准是寨上的异性同龄人来对歌了。你可以谦虚一两次,但继续谦虚下去,或是唱输了,接下来就会收到门角落里泼来的冷水甚至是潲水,这是一种玩笑似的惩罚,所以有经验的人总会随时留意门外和楼上的响动。
大方的就会直接进来跟你坐在一起,彼此看个清楚后再开唱;羞涩地就躲在另一头试探着放起嗓子:
喜鹊嘎嘎有客来
剪刀落地有布裁
哥哥要是不嫌意
唱首山歌来开怀
有心接歌的话,就该是这样客气的回答了:
我在我乡不唱歌
来到你乡现来学
晓得哪首唱哪首
不知哪首唱得合(huó)
如果唱得合心,往往一唱就要到天亮。难分难舍的话,第二天你可以欲盖弥彰地带着她们赶集去,或是在路口收下姑娘们早已准备好的鞋垫或手绢。而后就要这样来表达依依不舍之情:
说起分离就分离
说起分离眼泪滴
手拿帕子揩眼泪
左边揩了右边滴
这分离并不是汉人所说的分道扬镳,而是暂时的离别。几天后,如果来到姑娘家没见着人,你可以这样唱:
太阳落坡哥启程
来到妹乡不见人
唱起山歌叫声妹
不见回音眼泪淋
正月和八月之夜,是我们苗族青年男女玩月亮的良机,你会在路上看到三五成群的后生们。姑娘们则在自己寨子附近的树下或田坎边等着缘分。于是,你会听到这样的歌词:
唱支山歌在路口
哪人心好哪人收
哪人心好哪人接
好人来接我不羞
有时你走在马路上,忽然间就会听到山上传来清脆悠扬的山歌声,那也许是某个正在劳动的姑娘在自娱自乐,她并不是为了引起谁的注意,纯粹是自然流露,透着自在,她甚至根本没留意路上走过什么人什么车,天上飞过什么机。
不仅仅是青年男女之间为了情爱而唱山歌,中老年人也一样可以对歌,不一定为了情爱,仅仅出于一种风俗和礼节,甚至只图一个乐。亲家来了,唱亲家歌。姑妈回娘家,有姑妈歌。当了家的姊妹来了,有姨妈歌。建了新房后,装门是件较为重大的事,要摆酒请客,送礼来的舅舅家不能直接进门,得跟主人家的歌手唱一通开财门的歌。有缘无份的人各自成家后在外遇着时,也可以用山歌来思前想后。比如:
河水弯弯门前过
记得曾经把心合
早知同床异梦苦
不该只听父母说
有时夜间坐在寨子旁的石头上,看不见唱歌的人,但听着来自邻寨或山外起伏的山歌声,我总会想起更远的山外的城市,而后就生起一阵阵莫名的惆怅。
前年回老家去给奶奶和父亲立碑,见到寨上的大人们没事就聚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听山歌碟;今年暑假回老家去给爷爷立碑,又见到他们乐此不疲地聚在一起听山歌碟,我认真一看,发现碟里唱歌的竟是他们自己,歌词也是他们自己编的,连歌碟也是他们自己出钱请人录制的。我很欣慰,族人们终于不再去瞎追貌似时髦的肥皂泡连续剧,不再一味地去哼流行曲,回归自己熟悉又热衷的生活方式了。但我再仔细一看,就发觉有点美中不足,碟里唱歌的全是成了家的人。我问怎么不找些年轻人来做主角,他们无奈地说:“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你看现在赶集和有月亮时,哪还有以前那样来来往往的年轻人?他们打工几年后回来,都只喜欢蹦蹦跳跳着唱那些不知害羞的流行歌了。”我叹气,却又无可奈何。如今我们苗族的青年男女们都知道结婚后要有平房和家用电器,但在山里,一个月哪能挣到一两千?
地方政府也时不时组织些民族节,要大家去唱些歌热闹热闹,但也不可能天天都是这样的日子,因此也不可能靠山歌来谋生。
回到县城,瞎逛着日益繁华的大街时,我惊喜地听到影像店里传出了山歌声。我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一下子就买了十几盘。要是在十几年前,在大街上肆意地放着山歌碟,准会被追赶着时尚的城里人耻笑,更别说亲自陶醉地唱上两首了。
我想再多买点苗族山歌,老板却说没货了。我叫老板再到仓库里搜搜,老板又搜来了好几盘。热情的老板似乎只庆幸遇到了个稀有顾客,并不想了解我买这么多山歌碟的原因。倒是几个象是刚从农村到城里生活不久的阿姨停下脚步来,对我表达了她们的好奇,我坦然甚至自豪地依次回答了她们的询问:对,我是苗族人,在山区长大,我要带这些山歌碟回广州去欣赏。
准备离开影像店时,手机响了,是身在广州的朝宽兄问我起程了没有,我说正在买山歌碟,他立即要我给他买几盘他们布依族的山歌。
揣着山歌碟走在日益时尚的故乡县城大街上,我忽然间标榜起自己来:以后要么欣赏经典的,要么融入原生态中。但是,因为我们苗族人没有文字,又也许由于进化的原因而失传了纯苗语的歌调,从我能记忆时起,我老家的同胞们就只习惯于用汉语来编歌词,这总使我感到遗憾。
回到南沙,我在家里一连气听完了买回的山歌碟,听得我百感交集,甚至热泪盈眶。后来一有空又听上一两碟。听着听着,老家那首意味深长的送别歌又在我心里强烈地响起来:
两眼汪汪捧玉碗
问君去后几时还
别人礼物莫乱收
家中还有半边环
十指尖尖捧玉杯
问君去后几时回
路边野花莫乱采
家中还有一枝梅
这本是女子唱给远行男人的山歌,但我把家乡当作了我心中的“环”和“梅”。我越来越觉得该多尽点力让故乡这只环圆满起来,让故乡这枝梅茂盛起来。无奈我既不是大官也不是大款,故乡也早已没有我的工作,我能为故乡做多大贡献呢?但是,另一个声音立即就出来告诫我:千里送鹅毛,礼轻仁义重。毕竟我还有一枝拙笔,能用手中这枝拙笔向外面的人描绘好我的故乡,也是一种报答。于是,我心里便冒出了自编的两首山歌:
我从远方苗寨来,
来到异乡砍异柴。
不忘旧柴砍新柴,
砍来新柴旺旧柴。
我是远方苗家娃,
来到异乡栽异花。
不忘旧花栽新花,
栽起新花发旧花。
唱山歌实在是深受我们苗家人喜爱的娱乐,可悲的是同胞们以前竟然只敢在家乡唱唱,一出去就不好意思了,总觉得是很土的风俗,上不了大雅之堂,生怕别人笑话。当然,中国的主流认识也确实常把民间的东西当成下里巴人的玩意。但如果我们自己也跟着妄自菲薄起来,那更不可能得到别人的刮目相看。
好在近年来官员们也似乎已知道民族的才是世界的,都在打着地方文化的牌子来发展经济,所以我们老家的山歌也开始走上了竞赛舞台。从跟家里人通电话中得知,如今老家已有了靠山歌找点钱的人,比如谁家有了喜事,便出点钱去请专门的山歌队来唱唱,以助喜兴。有了市场需要,也许就有了繁荣的机会,虽然投其所好式的商业方式会退化山歌的自然色彩,但总好过让它没落下去。
加上自己买的和家里寄来的,我已听了几十碟的山歌,欣慰于家乡这令人喜闻乐见的娱乐方式又有复苏希望的同时,又生出了两个忧虑,一是以后的年轻人会不会把山歌的棒接下去,二是老家的人什么时候才自觉又自豪地用我们自己的苗语来唱歌和编歌?
盼望着老家的年轻人能自得地把山歌当作随时随地表情达意的手段,并且用自己的母语苗语来唱。
1、从小爷爷对我说出自《在灿烂阳光下》,这首歌是由集体作词,贺慈航执笔、印青作曲的一首歌曲。这是专为十六大创作的歌曲,体现了与时俱进的时代精神,是优秀的红歌之一。
2、《在灿烂阳光下》全曲分为三段,以A-B-A1的形式呈现。全曲从“吃水不忘挖井人”唱起,讲述了中国全国人民走过的风雨历程,赞颂了建国以来所取得的伟大成就,歌中充满了自豪和赞美。
3、歌词:
从小爷爷对我说吃水不忘挖井人
从小老师教我唱唱支山歌给党听
从小老师教我唱唱支山歌给党听
难忘开国大典的礼炮
激荡了亿万人的热血
难忘那场春风化雨
滋润了大江南北
难忘那回归盛典的升旗
激起了亿万人的热泪
难忘那世纪大检阅
扬起了民族气魄
闪耀着金光的铁锤镰刀
代表着民族的希望
闪耀着金光的铁锤镰刀
代表着民族的希望
希望希望
啊
从小爷爷对我说吃水不忘挖井人
我们在时代春风里
春风催我永开拓
我们在灿烂阳光下
建设大中国
建设大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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