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今年参加CCTV3相声大赛的《男女零距离》台词?

老婆 0 73

求今年参加CCTV3相声大赛的《男女零距离》台词?,第1张

求今年参加CCTV3相声大赛的《男女零距离》台词?
导读:女: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男:朋友们大家好女:接下来这一场由我和刘昭为您们表演男:给您说一段男女相声女:哎,一般的相声都是有两个男的说,男:是啊女:今天有两个MM为您们表演男:对,两个MM……说错了女:哪儿错了男:什么叫两个MM呀女:那

女: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

男:朋友们大家好

女:接下来这一场由我和刘昭为您们表演

男:给您说一段男女相声

女:哎,一般的相声都是有两个男的说,

男:是啊

女:今天有两个MM为您们表演

男:对,两个MM……说错了

女:哪儿错了

男:什么叫两个MM呀

女:那应该是

男:你是MM

女:对

男:我不是MM

女:你是

男:GG

女:不能吧

男:什么叫不能啊

女:呦,那这样我得请在场的朋友们帮我一个忙

男:帮个什么忙

女:帮我确认一下这刘昭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嗨,说这么热闹不知道我的性别

女:这样吧,认为刘昭是男的请鼓掌……掌声不太热烈

男:这不鼓掌的观众你们好坏

女:认为刘昭是女的请鼓掌……这回掌声挺热烈

男:这回鼓掌的观众比刚才不鼓掌的还坏

女:大家不要吝惜掌声啊,认为刘昭不男不女的请鼓掌

男:嗨,别别别别,我说你跑这儿起哄来拉

女:我没有,大家这么认为的

男:我是男的

女:你真是男的

男:你看我的穿戴,还有我的言谈,这像女的吗

女:那可不一定,过去都讲的是男女有别,可是随着时代的发展,生活的变化,男女之间的区别是越来越不明显了

男:您这话还真在理

女:是吧

男:现在走在大街上看见一个人有的时候还真就分不出个男女来

女:我认为造成男女零距离的主要责任是你们男的

男:哎,怎么是我们男的呢

女:你看啊,本来都是我们女的留个长头发

男:啊

女:现在你们男的也留啊

男:哦,你要这么说啊

女:啊

男:那我认为造成主要责任是你们女的,那本来都是我们男的留个短发,剃个光头,那是我们的专利,现在您再看看,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也留起了板寸,剃起了光头,是不是啊。哎,走在大街上,您猛这么一看,就跟内拔了皮的椰子一样

女:你说的是个别人

男:哦,个别人,您上服装店看看切(去)

女:我看什么呀

男:那柜台旁边的模特一个个都是秃瓢,哪个头上有毛啊

女:嗨

男:对不对,掌声鼓励

女:你们男的头上有毛

男:啊

女:本来烫头是我们女生的专利,可现在你们男的又是烫又是染,有的染红的,有的染黄的,哎,对了王健,你要是染头发得跟他们都不一样,

男:哎,那当然,咱得区分开,有自己的特色

女:你得染你最喜欢的颜色

男:什么颜色

女:绿色

男:哎,我戴一绿帽子啊,绿头发象话吗

女:同意王健染绿头发的朋友们掌声支持一下,谢谢

男:我告诉你,你们女的好

女:我们怎么拉

男:那本来都是我们男的穿背心短裤,现在有的女的穿背心短裤满大街溜达

女:内叫时尚

男:或,还时尚呢,内背心比我们男的还小呢,那肩带那就是一根绳

女:啊

男:那背心小的不能再小了

女:啊

男:短的不能再短了

女:啊

男:露的不能再露了

女:啊

男:搞的我们男生的眼睛瞪的……那不能再瞪了

女:是呀

男:你看内男的笑了,内肯定瞪过内个

女:行了,你以为大家跟你一样没出息呢

男:开个玩笑

女:我们女孩子穿高跟鞋是天经地义

男:是

女:可现在你们男的也穿

男:啊

女:内天有个小伙子去报考演员一量个儿一米八五

男:这不挺好的吗

女:老师让他把鞋脱了再一量

男:多少

女:一米三五

男:他踩着高跷进来的,有这么高的跟儿吗

女:那可能是特制的

男:还特制的,你要这么说啊,本来是我们男的练功扎板儿带

女:恩

男:现在有的女的为了瘦身内板儿带半米多宽

女:内叫塑型儿

男:哎,您还别说,勒的还真有个型儿

女:是吧

男:等我这板儿带这么往下一摘呀

女:恩

男:肚子上的肥肉能砸脚面上

女:你可够损的啊

男:一般

女:作为男人应该有一个男人样,可现在有好多男的说话跟女的一个样

男:有这样的吗

女:你看电视里某些男主持人说话女里女气全这样

男:您给来来

女: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我是主持人阿三

男:男主持挺秀气

女:挖塞

男:这都什么毛病这是

女:今天观众来的好好多哦

男:恩,我有点儿冷

女:哎呦,王健你怎么穿这样的衣服挖

男:这衣服怎么了

女:哎呦,王健你你真是个肥仔哦

男:我说你离我远点儿

女:哎呦,你不要随便碰人家嘛

男:恩

女:人家还是……小男生哦

男:走……这什么人呢这是

女:这样的男人有男人样吗

男:哎,你要这么说,女人是不是也应该有个女人样

女:应该的

男:足球比赛

女:啊

男:内是我们男人的体育项目

女:对

男:您上世界杯球场上您看看去

女:我看什么呀

男:那女球迷比我们男的还疯狂呢

女:是啊

男:小贝(吻手背一次),小欧2次,小罗3次,小小罗n次

女:行了,你跑这儿啃西瓜来了。你要这么说啊,本来都是我们女的绣花,现在你们男的也拿起了绣花针。

男:那你要这么说,本来都是我们男的打拳击,现在两女的也打得鼻青脸肿。

女:本来红娘媒婆是我们女的,现在你们男的也保媒拉纤。

男:那本来工地上登高的那架子工那是我们男的,现在女的都说登高啊,都上太空转悠去了。

女:本来保姆是我们女的,现在男保姆也和我们抢饭碗了。

男:本来保镖那是我们男的,现在女保镖…(后面什么不清楚)

女:本来在酒桌上男的哪有不喝酒的,可现在一问你们喝什么,一个个大老爷们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嘟……(摇头)诺是不吃酒的,诺是吃奶的。

男:我这还没断奶呢

女:埃

男:那你要这么说啊,那你们女的有出息

女:我们怎么了

男:那本来都是我们男人追女人,我们一追,就把女人追到手了,现在男人追女人,那比追贼都要难

女:为什么呢?

男:你想啊,要是把贼追到手,还能把损失捞回来,要是把女人追到手,你这损失,还是刚刚开始啊!

女:呵呵,我听出来了,鼓掌的朋友都有同感啊。本来在一个家庭中讲究的是男主外,女主内。

男:是。

女:现在你们男的主动要求做家务

男:那也是女的给逼的。

女: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男:那本来都是女的做家务,现在有几个女的做饭啊?

女:怎么没有啊!

男:咱不说别人,就说我老婆吧

女:你老婆怎么拉?

男:前两天看世界杯球赛,她为了看电视不做饭,她给我买两麻袋馒头。没事我坐屋里我啃馒头。

女:你老婆体贴你,怕你饿着。

男:额这还为我好啊

女:埃

男:您大伙听听,我掉馒头坑里了。我光吃馒头不吃点别的啊?

女:你想吃什么啊?

男:想吃什么就换换口。额,我要是吃饼呢?

女:这人死心眼!

男:怎么拉?

女:那想吃饼的时候,你不会把馒头拍扁了当饼吃。

男:拍切…… 拍扁了就是饼啊?

女:对啊。

男:真有主意啊!

女:还要吃什么?

男:我要想吃面条

女:你可以把馒头拿梳子梳几下当面吃

男:她这怎么琢磨出来的这

女:埃

男:那我要想吃冰激凌?

女:你把馒头放冰箱里冻冻吃。

男:我想吃饼干?

女:你可以把馒头放烤箱里烤烤吃。

男:我想吃包子

女:你把馒头瓤抠出来再塞进去吃

男:我想吃香肠

女:你把馒头搓成条吃

男:我想吃螃蟹

女:你把馒头从上面掀开吃

男:我想吃鸡腿

女:找跟筷子串着馒头吃

男:我想吃……那……蒽…… 不管怎么说,主要责任是你们女的

女:是你们男的

男:是你们女的

女:是你们男的。本来都是我们女的染了红指甲,现在你们男的手指甲脚指甲一块染

男:那本来都是我们男的说话有时候带着脏字

女:埃

男:现在有些女的,说话带脏字比我们男的多得多了

女:本来都是我们女的扎耳朵眼,现在你们男的也扎耳朵眼。本来都是我们女的割双眼皮,现在你们男的也割开了。

男:那本来都是我们男的刮胡子,现在有的女的,拿着刮胡刀,浑身上下,那哪儿都刮啊

女:本来都是我们女的做美容,现在你们男的也膜面膜

男:那本来都是我们男的抽烟,现在女烟民也不少

女:那本来都是我们女的背包,现在你们男的走哪儿也斜挎着个包

不知道有没有错啊~

再检查一下吧 :-)

郭:大伙儿今儿来呀,主要是看您来了。

于:看我?

郭:于谦。

于:是我。

郭:中国相声界了不起的演员。

于: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郭:我崇拜的偶像。尤其是今天,让我感动,于老师是带病来演出的。身体不舒服,不太爽。尤其是这个病,都破了相了。

于:什么病?

郭:痔疮。

于:痔疮破相啊?

郭:不完整了。

于:没听说过。

郭:好哇。羡慕您。向您学习。说相声的不容易,比不了歌星,比不了影星,比不了大腕。人家做一个广告挣两千万,我们演一千场,挣200块钱。

于:那是您。

郭:净喂了嘴了,不挣钱哪。一听到晚的比什么都累。拿昨天来说,下午一场,晚上一场。晚上这场散了就10点了。到家11点,吃一口东西2点。

于:是吃一口东西么?

郭:好几口。喝点儿水3点。洗个澡4点。把床弄好了5点。把枕头弄正了6点。钻进被窝7点。一闭眼8点,又起来了。

于:好嘛。不至于,您说得太邪乎了。

郭:这么辛苦,还不挣钱。一天到晚的,这日子没法过。没法儿。早晨一睁眼,盐汤就跟我起腻。

于:等会儿,盐汤是谁?

郭:(转过身直视着于)儿子!

于:叫谁儿子?那是你儿子。

郭:(指于)不厚道,这人。

于:谁不厚道。

郭:我儿子的名字叫盐汤。

于:怎么叫盐汤啊?

郭:留到哪儿,哪儿嫌。

于:人缘不好。

郭:一睁眼,“爸爸我饿呀!”气得我呀,哼(作扇耳光状)。

于:打孩子干嘛?

郭:“去年没吃饭?!”

于:去年?管一辈子是怎么着?

郭:一打他,纲太不干了。

于:纲太又是谁?

郭:我媳妇。

于:怎么叫纲太呢?

郭:郭德纲的太太。

于:哎呀,糟尽了一味好药。

郭:讨厌!搅和我,本来挺好的情绪。我媳妇不干了:“打孩子干嘛你?打孩子干嘛?有能耐给孩子奔饭去!”

于:这对。

郭:起哄嘛!我妈坐在那儿念讪音:“没儿子吧,我倒吃得饱饱的,有儿子,把我饿起来了。”我说:“妈,这可没有啊,这叫跟这儿起哄。哪天饿着您了?不就是——

于:今儿饭晚点儿。

郭:——这礼拜没吃吗?

于:一礼拜啦!

郭:我们正在全家欢乐的时候……

于:什么全家欢乐呀。

郭:盐汤哪儿去了?盐汤!(四处找,最后对着于)盐汤!

于:往哪儿?找你儿子去。

郭:盐汤丢了。赶紧出门找。把我气的呀。

于:怎么了?

郭:上对门看嘴去了。

于:看人吃饭去了。

郭:大院儿,对门住一老太太,带着孙女,娘儿俩过日子,今天包饺子。孩子过去看,怎么和的馅,怎么擀的皮,怎么包,怎么煮,怎么捞,夹在这儿吃,孩子在边上看着。

于:真细致。

郭:你说这么大的人了,捞个三盆五盆的算什么呀?

于:人家才包多少啊,娘儿俩。

郭:比如说,我儿子上您那儿去,您包饺子,您怎么办哪?

于:那错不了。准把宝贝儿抱到床上来:“跟这儿吃吧!”

郭:听见了吗?这也是人生父母养的话。

于:怎么说话呢您这是。

郭:老太太不给,还劝我们孩子:“宝贝儿,家去吧,别看了,一会儿烫着。”看看就烫着?你还往嘴里搁呢你!

于:别较这份劲啦。

郭:把我气的呀。“盐汤!盐汤!别看了!饺子吗不就是?啊?你没吃过吗?”孩子给我露脸!

于:怎么说的?

郭:“没吃过!”

郭:“那,那玩意儿是药材,知道吗?不能吃,吃完得艾滋病。走,跟爸爸走!”

于:不看了。

郭:“咱那屋看炖肉去,走。”

于:这瞧嘴也换换口味。

郭:走里头,后边老太太骂闲街:“宝贝儿,吃吧,咱们这叫饺子,奶奶吃一辈子了,也没得过艾滋病。有那依里歪活的,瞧一眼就得非典啦。”

于:给人老太太话招出来了。

郭:太不像话啦!你就不懂得构建喝些社会吗?

于:那场晚会的词儿就别搁这儿了。

郭:不就包饺子吗?包!

于:包。

郭:包!包!

于:包吧。

郭:拿什么包?一分钱都没有。哪儿弄点钱去?怎么办呢?我当当行不行?旁边有个典当行。

于:当去吧。

郭:可以么?

于:可以呀。

郭:上那儿,得弄点新东西,太破太旧的不要哇。

于:那倒是。

郭:弄一大捆新的拿去了。

于:皮袄。

郭:炕席。

于:炕席呀?

郭:他不要,你知道吗?

于:是不要。

郭:皮货行不行?

于:皮袄行啊。

郭:皮货,灰鼠儿,没上过身,毛都直着。这行吧!

于:这好。

郭:“你看看这个?”“不要!”“你少给。”“少给也不要!”多讨厌,不要。

于:这么好的皮袄不要?

郭:要是皮袄就要了。

于:什么呀?

郭:耳朵帽儿。

于:那是不要。

郭:没上过身。

于:那玩意,干什么用啊这个。

郭:没钱怎么办呢?哎,让我瞧见了。街坊洗完了衣裳,搁在胡同口儿晾着。你这,现在是太阳出来了,一会儿下雨淋了怎么办呢?我都给他收起来了。

于:好心眼儿。

郭:“收破烂的!过来,来来来,都给你拿走,嘿嘿嘿。”

于:卖啦?

郭:卖10块钱。省得下雨淋了呀。

于:这是淋不着了。

郭:好心眼儿嘛。10块钱,我又有钱了。买肉,买斤羊肉。

于:做馅儿。

郭:买根儿葱,买块儿姜,买白酒,买花生米,买蒜。回家让我媳妇剁肉,“院里剁去!院里!老太太家门口剁去。”

于:置气。

郭:我是一个很有志向的人。“使劲剁,玩命剁。”包蒜,砸得了,搁醋里边,点点儿香油,拿筷子和拢和拢,搁这儿。把酒拿过来,给不少!这一钱酒啊,不少。

于:您打一钱酒喝呀?

郭:再打钱就不够了。“盐汤!盐汤!嘿,喊你呢。把暖壶递给我。”

于:干嘛?

郭:喝凉酒闹胃口。

于:兑热水?

郭:兑,兑,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有一口杯。

于:喝吧,有点酒味倒是。

郭:来俩花生豆。不能再吃了。

于:怎么呢?

郭:再吃没了。

于:对,买不了几个。

郭:等着。包吧!没面。

于:没买面?

郭:就10块钱。有馅没面了。从植物学的角度说,没面,包不了。

于:从什么角度上它也包不了。

郭:怎么办呢?想主意呀。门口有个杂粮店,经理姓赵。都管他叫“面赵”。我认识他。先跟他那儿赊几斤面,倒下钱来再给他。好主意!找他去了。门口站着呢。挺敦实,花卷头,戴一大眼镜。鼻子挺红的,酒糟鼻子,跟草莓似的。

于:太厉害了。

郭:跟那儿站着呢。“嘿,赵经理,你越来越精神了。红光满面,鼻子又见长,草莓大丰收。”

于:挤兑人家干嘛呀。

郭:“买卖兴隆通四海,财源旺盛达三江,今年这个亿万富翁排行榜得有您,哈哈。”“谢谢啊,哈哈哈,不赊面。”

于:得。

郭:“这可没有。这可没有。我没说赊面哪?我刚跟这儿站着,逗不对啊,老街旧邻的你拿我开玩笑,得!”

于:怎么?

郭:“今儿非赊出10斤面不可!”

于:您干嘛来了?

郭:“不给也得给。不给,咱俩人没完!给面!”“没有!”

于:就不赊。

郭:“这可不对啊!”正着急呢,一回头,来了几个朋友。也是咱们文艺界的。搞乐队的。白天鹅乐队。

于:白天鹅乐队?

郭:白天就敢讹你。

于:好嘛。愣抢吗这不是。

郭:拿着各种乐器。有一根弦的。

于:那叫独弦琴。

郭:两根弦的。

于:二胡。

郭:三根弦的。

于:三弦儿。

郭:四根弦的。

于:没见过。

郭:电线杆子。

于:电线杆子?

郭:哪有这么些弦儿啊。

于:是啊。

郭:“来来,哥儿几个,弹琴,拉起来,我给经理唱一个啊。哎——子丑寅卯太阳开,卧龙岗上盖宝宅,协天大帝当中坐,五路财神进宝来。一送金,二送银,三送摇钱树,四送聚宝盆。摇钱树上拴金马,聚宝盆里边站着银人。银人手托八个大字:招财进宝日进斗金。”(注:唱这一段儿,嗓子真不错。)

于:好,嘿。

郭:“发财吧您哪!赵经理,大发财吧。草莓还得长。”

于:这叫唱喜歌。

郭:“唱得好!不赊面!”

于:还不赊?

郭:这么高调门你都不赊面。

于:白费劲了。

郭:再给他来一段!再唱不唱这段了。

于:不是喜歌了?

郭:改丧歌了。

于:丧歌怎么唱?

郭:“一进门来丧气多,丧门吊客两边陪着,掌柜的一会儿AIZI病,学徒的一会儿得了噎嗝,正念丧,看明白,空中又来五路阎罗,牛头马面头里个走,火神爷就在那后边跟着,今天不赊10斤面,一会儿粮店就着火。倒霉去吧,赵经理!倒血霉去吧。要着火啦。后院已经冒了烟了!”

于:您这嘴太损了。

郭:气坏了。“给他给他给他,给他拿,让他走,讨厌!”

于:给了。

郭:早给不完了吗?

于:就是啊。

郭:回家,跟我媳妇:“和面!和!”坐这儿,喝我这酒。

于:接着喝。

郭:我媳妇和面,一边和,一边骂街:“这个面哪,没法儿包。”

于:黑面?

郭:棒子面。

于:棒子面啊,那是没法儿包。

郭:这没两下子,棒子面你能包得上吗?

于:那也包不上啊。

郭:它合不到一块儿。

于:对。

郭:这怎么办哪,不拿劲儿。(转身对于)“盐汤!”

于:您叫您儿子,最好冲那边,成不成?好几回了。

郭:(转身朝另一侧)“盐汤!给,拿5毛钱,上门口买5毛钱麻菿。”

于:您这可不对,买麻菿干嘛?

郭:知道麻菿干嘛使的吗?

于:搪炉子用的。

郭:对,弄好了,不拔绺。搪炉子都不拔绺,包饺子能拔得了绺么。

于:搁面里头啊?

郭:一样使。

于:哦!

郭:这个科学道理是一样的。买回来,搁在面里包,这可不能煮,这得蒸。

于:对,一煮就散了。

郭:一和拢散了。棒子面粥氽丸子,没法儿吃。蒸。上笼屉蒸。大饺子。等着。20分钟,一揭屉。

于:好了。

郭:一锅刺猬。

于:啊,怎么刺猬?

郭:毛都支起来了。

于:麻菿全立着。

郭:怎么办呢?不要紧的。等20分钟。我上门口那发廊给你们借推子去。

于:那干嘛用啊?

郭:咱们给饺子按个儿剃头。

于:给绞下去。

郭:没多远,胡同口,有一个发廊,一拉门,里边出来一女的。“啊,这不是说相声的郭先生吗。郭先生,你很少到我们这个地方来。有什么事情吗?”我说:“大姐,借推子使使。”“我们这儿没有推子。”“剪子也行啊。”“我们这儿没有剪子。”“剃刀也行啊。”“我们这儿没有剃刀。”

于:怎么全没有啊?

郭:“梳子得有吧?”我把它拢直了吃也行。省得扎嗓子。

于:借一把。

郭:“我们这儿没有梳子。”

于:得。

郭:我眼泪都下来了。还是穷人多呀。“我说你们这儿都有什么呀?”“我们就一张凉席。”“哦,不容易呀,不容易。我别处借去吧。”刚转身,不对,什么都没有,你这买卖怎么干的?

于:说的是呢。

郭:干了2年了。

于:开什么发廊啊。

郭:“好,你进来看看就行了。”揽着我进来了。“别揽着我,让我媳妇瞧见。”进了里间屋,里边还一间屋呢。最后这么一瞧啊,地上有一凉席,有一枕头,这边一电炉子,窗台上搁着油盐酱醋,醋瓶子,油瓶子,酱油瓶子。”这怎么回事啊?“这是我的工作间,和我的厨房。”“工作间?平时我没来过你们这儿,剃头都3块钱一个,这有意思。”“你平时不上我们这儿来呀……”“咱别逗啊!老街旧邻,都知道我,我玉洁冰清。”

于:你跟人说这个干嘛?

郭:“别闹啊。我走到哪儿,贞节牌坊跟到哪儿。你这门矮,要不就搭进来了。回见吧。”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我前脚走,后脚还喊我呢:“你要是愿意来,你就晚上来吧。”我一瞧,回家吧。回家一看,我媳妇跟谁借把剪子,拿着剪子正绞头呢。绞下来,倒上醋,搁上蒜,吃吧。把我妈搀出来。老太太夹起一个来,张嘴就咬,一边吃一边骂街。

于:说什么呀?

郭:“这孩子们不听话,告诉你们别包韭菜的,你们不听。”

于:那是韭菜的吗?

郭:“妈,这是肉丸的。”“不可能,塞牙!”“那是麻菿。凑合吃吧。”老太太吃了半个,孩子吃了俩,我媳妇吃了一个。你瞧,这叫什么日子。我流着眼泪,我跟咽药似的……

于:没吃几个。

郭:把这一屉全吃了。

于:全吃啦?

郭:没有了。

于:对,要有还吃呢。

郭:馅儿好,关键是馅儿好。吃饱了咂摸滋味,心里难过啊。我媳妇瞧着我:“哼,嫁汉嫁汉,为了穿衣吃饭。不能穿衣吃饭,干嘛嫁汉呢?”我说:“错了。娶妻娶妻,为了是忍饿挨饥。不能忍饿挨饥,干嘛要娶妻呢?”

于:全一套一套的。

郭:“别废话!我告诉你,你赶紧想辙去,这日子不像过了!”“你别说这个。两口子过日子,就得有这样。你别瞧不起我,打今儿起,三天,我给你拿一千万块钱回来。要不然,不姓郭!”站起往外就走。她看我脸上变颜变色,她也害怕。

于:那是。

郭:到底是髽鬏的夫妻呀,她比那抽签的就强得多。

于:什么形容词啊。

郭:我头里走,她后边追。“别着急!”一伸手,嘭!

于:把您拽回来了。

郭:把我推出去了。把门也关上了。“今晚上不回来,明儿就卖房。”

于:她也豁出去了。

郭:怎么办呢?一千万。

于:想主意吧。

郭:我说的是一千万?

于:是!

郭:这做泥钱也干不了啊。活着有什么意思,我死了吧!不活着了,死吧!怎么死呢?一出胡同,旁边有一老头,摆一破烂摊,卖东西。有把菜刀!

于:看见菜刀了。

郭:冷森森夺人二目,明晃晃耀人胆寒。这把菜刀就是我要命的冤家!

于:您要拿它……

郭:一伸手拿过来,刃儿冲外,背儿冲里,当时就搁脖子上了。

于:干嘛背儿冲里?

郭:那它剌着我怎么办呢?

于:怕剌着呀。

郭:“老头!这刀是你的吗?!”老头吓坏了:“不是我的。”“不是你的,那就是我的!”

于:讹人一把刀。

郭:开玩笑。

于:哦。

郭:人家一毛钱买的,两毛钱卖,将本求利来的,你好意思白要吗?

于:不能这么干。

郭:跟他闹着玩。拐弯抹角地就给他呀……

于:送回去了。

郭:卖啦。

于:卖了?

郭:我卖了它,我买吃的呀。我临死要做一个饱死鬼。

于:还想死?

郭:对。买套煎饼果子,买碗豆汁,来半个焦圈,来串糖葫芦,来瓶汽水。

于:胡吃呀。

郭:这回行了吧。不做饿死鬼。死!刀没了。我把自杀的东西给吃了。跳河吧!投河觅井。奔永定门!

于:哦,上永定河。

郭:上那儿看着。死!这法儿也不行。

于:又怎么了?

郭:我不会游泳。

于:会游泳还跳河呀?

郭:不这么死了。上吊。马路边上,有树,就这儿了。裤腰带解下来搭好了。人要死啊,心里不是滋味。上有高堂老母,下有刚上学的孩子,还有我媳妇。

于:全想起来了。

郭:我一死,我一家三口怎么办呢?我活到今年三十多了,一任总统还没当过呢。

于:想瞎了心了都。

郭:怎么办呢?还有我那孩子。我那儿子多可爱,聪明伶俐,我一直想把儿子培养大了,给我捧哏。

于:走!哪儿啊!趁早死了得了!

郭:完了!这回,儿子,你给我捧不了哏了。

于:甭想这个了。

郭:(指于)多坏啊这人,老憋着让我死。

于:不是我憋着,您要死的。

郭:你没安好心。你憋着我死了,扒我这大褂下来,给你爸爸穿,对么?

于:我干嘛呀,我不至于。

郭:死!三寸气在千般用,一旦无常万事休。吊上,死!人不该死,五行有救。

于:怎么了?

郭:俩小时,愣没死。

于:吊脖子上,俩小时,会没死?

郭:离地二尺,吊脖子上,没死!

于:吊脖子上啊?

郭:吊脚脖子上。

于:您拿着顶,能死吗?

郭:死不了啊。这怎么办呢?天都黑了,下来吧。解下来,有机会再说吧。顺着永定门往回走,走前门大街,我们家住南池子,慢慢溜达着吧。都夜里12点了,都关门了。哎?前门大街上,路东有一家皮草行。

于:卖皮货的。

郭:卖皮衣的。这会儿正来辆车,卸货呢。一帮工作人员,睡得迷里八登的,往里边抱。掉地下一捆。瞧见了吗?扔着卖,八千多块。

于:那可是好东西啊。

郭:这会儿我不能过去。

于:怎么呢?

郭:这会儿过去,他瞧见了,“这我们的,”完了。躲电线杆子后边看着,一会儿的工夫,都进去了。门也关了,灯也关了。我的啦!发财啦!蹑足前蹲过来伸手一抱,吭哧,咬我手了。

于:怎么回事?

郭:大黄狗。

于:瞧清楚了哇。

郭:太可恨了。正抖搂手呢,旁边饭馆出来一厨子:“偷狗的又来了。这月丢三十条狗了,一天一条,准是你。好小子!”一脚,且前门大街给我踢南池子去了。后来一扫听,原来这主儿是国家队下来的。踢球不行,你踢我还行啊!回家吧。来到家门口这儿,不是我跟您吹啊。

于:怎么了?

郭:我们家的门,我敢叫!

于:我们家的门我也敢叫。家里门有什么的?

郭:一砸门,我媳妇听见了。闹归闹,我真出去她也着急。听见我回来,急坏了,直央告我。

于:怎么说的?

郭:“死外头吧!”

于:还是不让你进门。

郭:“开门,开门,别让街坊听见。”门分左右。来到里边,哎呀,怎么这么黑呀。“开灯啊!”“开什么灯啊,一年没交电钱了,收电费的把灯泡都砸碎了。”

于:好嘛。

郭:“还有几根蜡呢。把那蜡点上啊。”

于:哎,点蜡。

郭:“蜡呀?你儿子吃一根,你妈吃两根。”

于:啊?

郭:“那是蜡。”“辣倒是不辣,有点儿糊嘴。”

于:解饿用了。

郭:这黑灯瞎火的,这怎么办呢?“我那天不捡一煤油灯吗,扔哪儿了?”“扔床底下了。”“拿出来。”“神经病么这不是?这年头哪有用煤油的?小铺也没有卖油的地儿了。”“不见得非得拿这个油。汽油也行啊。色拉油,菜籽油……”

于:您哪儿有啊?

郭:“咱没有,什么都没有。就昨天剩了点儿色拉油,早晨你妈当早点都喝了。”

于:吃什么的都有。

郭:“找去吧。”哪有油啊,这么晚了,就算有钱,哪儿买去呢?哎,我想起一句话来:“你要是愿意来,晚上来吧。”她那儿有油。打家出来,拐弯抹角,来到这儿一瞧,关着门,拉着帘,屋里边点一小红灯。“开门,有人吗,开门!”半天没动静。起飞智,把嗓子变粗了:“警察来啦!”屋里边乒令乓朗一阵乱,从后面窗户飞出俩黑影去,落在那根树杈上了。

于:吓惊了。

郭:打窗户进去,窗台上摆着呢,一把抓过来,就是它了,回家点去。往家拿,到了里边,刺啦刺啦,一包火柴愣没点着。

于:怎么回事啊?

郭:拿了瓶醋。

于:醋啊

《论结婚》文本

甲 您就拿最近我们家来说吧。

乙 您家又怎么啦?

甲 您弟妹是我媳妇,您说她应当跟谁睡觉?

乙 当然是应当跟您睡觉啊!

甲 可是她偏偏跟我哥哥睡觉。

乙怎么着!你媳妇不跟你睡觉,她跟你哥哥睡觉?

甲 可不是吗!

乙 得了!得了!家丑不可外扬!

甲 这里没有外人我才跟您说。

乙 这还没有外人哪!(指观众)

甲 没有外国人哪!

乙噢!没有外国人哪!得啦!得啦!您别说啦!不好看!

甲您说他不跟我睡,而跟我哥哥睡,应以何法对待她?

乙得啦!别转文啦!让我说呀,干脆拿把刀把你哥哥跟媳妇全杀了得啦。

甲 那么一来,叫人看着一点宽宏大量没有了。

乙 这还宽宏大量哪?那么你怎么办呢!

甲 我一气……

乙 气坏啦?

甲 不,把我媳妇倒给我哥哥啦!

乙你们家里怎么这么糟心哪?媳妇还有倒给哥哥的哪?

甲 我这媳妇也不是我用花红轿子娶来的。

乙 是怎么来的,是自由结婚来的?

甲 不是!

乙 是搭姘头搭上的?

甲不是!是我兄弟倒给我的!

乙 唉!(做摇头状)你们家真够糟心!

甲这有什么糟心!娶一个媳妇全家有媳妇,岂不省钱哉!

乙 得啦,你别哉啦!没有这么办的!

甲这还算新鲜:我会儿把她倒给我父亲就算完事。

乙 得啦,得啦,别说啦!

甲这不是把我媳妇倒给我哥哥啦吗!我自己挣钱自己花,倒好了,没有要嚼谷的了。

乙 当然,她归你哥哥养着了。

甲这不是把我媳妇倒给我哥哥啦吗!我自己挣钱自己花,倒好了,没有要嚼谷的了。

乙 当然,她归你哥哥养着了。

甲半年的工夫,我存了几个钱。那一天我妈把我叫到跟前,说:“这不是你媳妇归你哥哥了吗,你也存了几个钱,我再给你娶一个。”我说我不要。我妈说:“孩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也不是不懂,不是三岁两岁的孩子,难道还叫妈妈我跟你着急吗?”

乙 对呀!

甲 我说:“好吧。”过了几天就说妥一个。

乙 是大姑娘吗?

甲 不是,大姑娘谁给我呀?是一个再瞧妇。

乙 是一个晚婚?

甲 对啦!说妥了定日子就娶。

乙 她使了多少钱哪?

甲 一个铜子儿没使!

乙 嘿,真不错!这年头不使钱可真少有的呀!

甲 可不是吗!你猜我这棚事花了多少钱。

乙 顶少也得二百块钱!

甲哪儿呀!才花了这个整儿(伸出一个手指),这个零儿(伸出五个手指)。

乙 一百五十块?

甲 不是,十五枚。

乙 什么?办一棚喜事花十五枚?

甲 不信不是?

乙 我是不信哪!就是雇轿子十五枚也不成啊!

甲你得说这个,我的亲戚朋友多,听说我娶媳妇,这位送棚,那位又送肉,那位又送菜,厨子是票活,茶叶全有人送。我那十五枚是打发念喜歌用的,不然连十五个子儿全花不了。

乙 什么轿子?

甲轿子是我舅舅的,您知道某处某号轿子铺呀(不限定说某处,反正找大轿子铺说)?

乙 是呀,我知道!

甲 那是我舅舅开的。

乙 噢,那是令舅开的呀?今天我才知道。

甲事前我上我舅舅那儿去了,先给我舅舅磕头。

乙 那是应当的。

甲磕完了头,我舅舅问我,说你干什么给我磕头呀?我说您二外甥媳妇不是倒给您大外甥了吗?

乙 唉,还说这个干什么!

甲 我舅舅一听气了,把两只眼一瞪,说:“怎么着?你把你媳妇倒给你哥哥了?你们这叫什么事呀!”

乙 老人家一定生气了!你们这叫什么事呀?

甲 他又说:“真可恨!哪有这么办的!怎么倒给哥哥不倒给我?”

乙 嘿,你舅舅更缺德!

甲我说您不用忙,过些日子我哥哥也就倒给您了!

乙 (做摇头状)

甲 我说:“不是这么着吗,我现在又说了一个媳妇,来给您磕头来了。请您给一顶轿子,找几个人。”我舅舅说:“好吧!那天使两顶轿子,锣九对,外加十二只金灯,成了吧?”我说:“成了。”

乙 一定成啦!

甲 等到日子你猜怎么着?

乙 怎么着?

甲 天已到十点钟,轿子还没来哪!

乙 那是怎么回事呀?这多着急呀!

甲谁说不着急呢,我一气就跑到我舅舅轿铺里去了。进门一看,他老人家在柜房里睡了,我叫了两声没叫醒,我就把他给摇醒了。他张开眼你猜说什么?

乙 说什么?

甲问我干什么去了。我说今天我娶媳妇,您怎么天到这般时候轿子还不去。你猜他怎么说?

乙 一定是已经去了!

甲 得啦,他说忘啦!

乙 怎么着?忘啦?这可真奇怪!那怎么办呢?

甲 我也这么说:“不成,您答应我了,到现在您给忘了,那您得给想法子。”

乙 一定得跟他要主意!

甲他说今天忙,轿子全赁出去了,过年再娶吧。我说不成。后来实来没有法子了,我舅舅说这有一个轿没帷子拿去使吧!

乙 没有轿帷呀?

甲 用一个被子。

乙 那多不好看哪!

甲 虽然不好不是,可暖和呢!

乙 没有轿子盖呀?

甲 加上一个鸡笼!

乙 嘿,没有轿顶呵!

甲 使一个窝头!这是金顶轿。

乙 得啦,没有轿杆哪!

甲 我舅舅铺里有一根半,加上了半根扁担!

乙 好缺。没有轿底呀!

甲我家里有一个我妈洗衣服用的大瓦盆,用两条绳子十字架一拴。

乙 真能对付。八个人抬是四个人抬呢?

甲 也不是八个人,也不是四个人。是三个人。

乙 三个人怎么抬法?我没见过!

甲 你哪儿见过!

乙 对啦,我没见过!

甲 前边两个人抬,后边一个人抬。

乙 不好看!

甲 不好看这还有个名字呢?

乙 叫什么?

甲 这叫“牛头轿”!

乙 好一个“牛头轿”。干脆说,为省一个人的钱!

甲为什么省一个人的钱哪!这三个人也不要钱。

乙 全是谁呀?

甲 一个是我舅舅,那两个是我行人情的水夫。

乙 真能穷对付!

甲 把轿放在我们家的门口,这么一亮轿。

乙 还亮桥呢!

甲 一会儿的功夫轿顶就丢啦!

乙 就是那窝头!

甲 可不是嘛!叫一个念喜歌的给偷去吃了!

乙 没有轿顶怎么办?

甲 我急中生巧,又拿一个馒头给戴上了!

乙 嘿!总没离开吃食!

甲 你别看这个,里边有典故。

乙 这里边还有典故哪?得啦!

甲 您瞧:这叫“金顶轿改换银顶轿,无祥女改为马昭仪。”

乙 得啦,得啦。

甲 天到了十二点钟,我发轿。

乙 午时发轿。

甲 先用长寿灯照了照轿。

乙 先照轿。娶亲太太是谁呀。

甲 娶亲太太不是外人。

乙 是谁?

甲就是倒给我哥哥的那个媳妇!

乙 她还给你娶亲哪!真不知羞耻!

甲 我算计着这顶轿子一去,一定是糟糕!

乙那是一定!人家虽然是个晚婚也不能是个轿子就成呵!

甲 你猜怎么着!

乙 啊!

甲大家竟没闹,到了女家就好好端端地上了轿。

乙 嘿,人家真不错,怕你着急!

甲可不是吗!轿子娶回来,快到门口儿了就听轿子底下啪嚓一声。

乙 怎么啦?

甲绳子断了,大盆也掉在地下碎了,新娶来的媳妇坐在了盆上,把裤子也剐破了,连带着屁股也破了一块。

乙 轿子底破了怎么办?就在街上下轿子吧!

甲 在街上下轿子那成什么规范?

乙 那怎么办呢!

甲 我媳妇在轿里站了起来,说了话啦。

乙 她说什么?

甲 “你们抬着走你们的。”

乙 她呢?

甲 她在里边跟着走,你看上边——

乙 是三个人抬着。

甲 你再看下边——

乙 八条腿!

甲等到娶了过来,先拜了天地,等我把盖头拿下来,一看哪!

乙 就不用说多么好看了!

甲 就不用说多么糟啦!

乙 怎么糟?

甲 一看那两鬓哪!

乙 刀裁的一般齐!

甲全都白啦!一脸的皱纹,满头的白发,满嘴里一个牙全没有。插了许多小地梨儿,两个鼻子眼耷拉出来两条小长虫,两个耳朵眼里的土,全能种麦子啦!

乙 好嘛!

甲 我一看,赶紧给作了一个大揖,说:“我妈您好哇!”

乙 你怎么管好叫妈呀?

甲 叫什么?她比我妈还大呢!

乙 好也不能叫啊!她说什么?

甲 她坐在炕沿上直喘,说:“你别耍骨头!等我喘过这阵子再说!”(这两句话必须学没牙的老太太的口气)

乙 好缺!

甲 我说:“您多大岁数了老太太?”她说:“我三十六啦!”

乙三十六岁会白了头发没有牙?想是费心费的!

甲 我说:“您才三十六岁?”她说:“可不嘛,三十六岁加一番!”

乙 好嘛!七十二啦。

甲 我说:“您怎么这么大岁数还改嫁?”她说:“你嫌我哇!不要紧,我回去给你换一个来。”我说:“换谁?她说:“换我姐姐来。”我说:“你全都七十二了,你姐姐也不用加番了,一定够满贯!”

乙 那不能成!

甲 我一定不认可!她又说啦。

乙 她又说什么?

甲 她说:“你娶媳妇为的是什么?”我说:“为的是生儿育女。”

乙 为的是儿女!

甲 她说:“不要紧,有你的儿女得了嘛!”

乙 七十二岁还能够养儿子?

甲 我也是这么说来着。“你七十二岁还能养儿子?这不是打哈哈吗?”

乙 对呀!

甲 她又说啦!

乙 她又说什么?

甲她说:“我现在虽不能养,可是我有两个大儿子,全都能挣钱啦,明天一定来认亲!咱们先睡觉吧!”

乙 别睡觉!

甲 怎么?

乙一过了夜就不好办了!你这得找媒人问问她是怎么办的,她们这叫骗人。

甲怎么是骗人?人家有两个能挣钱的儿子带过来,养活着我。

乙哪里有这事!你想她要是有两个儿子挣钱养得了她,她也就不嫁人了。他们这叫圈活,说北京话他们是“打虎”的。这是软虎,把你吃个泰山不下土,叫你由嘴里说:得啦!请您走吧!我养不起你了!还有一种是硬虎,千万别上了她的当!

甲 我也是这么说来着。“你们这叫打软虎。你们瞎了眼啦!打到我这儿来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干什么的?咱们不过这个,水贼水过狗刨儿!”

乙 对呀!

甲 “要说起打虎来,咱们是门里出身,我也干过这个!”

乙 别说你干过呀!

甲 可不是嘛!我小的时候常跟我妈出去打虎!

乙 那也不能说!

甲她说啦:“什么?打虎?谁要说我是打虎的谁就是儿子!咱们有话明天再说吧,天也不早了。”

乙 到了儿还是睡了觉啦?

甲可不是嘛!第二天一清早,我们两个人还没起来,你猜怎么着?

乙 啊!

甲 我那两个儿子来了。

乙 真来啦?

甲 可不是嘛!

乙你说这年头儿怎么好!她妈嫁了人,本应当远走高飞。他竟会认亲来了,真不知羞耻!

甲 他们哥俩站在院里这么一叫:“妈!您在哪屋哪?”我们住的是大杂院。他妈说:“这屋!你没看见贴喜字儿吗!”

乙 看喜字儿吧!

甲两个儿子进来了。大儿子拿着一个蒲包,二儿子拿着四盒点心,进门先给他妈请安说:“妈!您大喜!”

乙 还给他妈道喜哪!真不要脸!

甲 他妈说:“你们不喜吗!”

乙 瞧这高兴劲!

甲 这老梆子也不要脸!大儿子说:“妈!您给我们见一见,哪位是我爸爸!”

他妈说:“那不是嘛!穿灰布棉袍青马褂的(此处衣服不限定自己穿着什么说什么)就是你爸爸!”我大儿子一笑,“说:”原来是他呀!不用引见了,我们爷俩常见。”说着话就把他兄弟叫了过来:“给爸爸磕头。”他哥儿俩说着话就把头给磕了。

乙 真正的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甲 我赶紧站了起来,说:“二位兄弟少礼,快坐下说话!”

乙 怎么你管他们叫兄弟?

甲他们两人论岁数比我小不了多少,不叫兄弟叫什么?

乙 那不能论岁数!

甲 怎么!

乙 我问你,他妈嫁给你没有?

甲 嫁给我啦!

乙他妈既然嫁给你了,他们是他妈的儿女,也得是你的儿女。

甲 应当么说呢?

乙 你应当拍老腔,说:“得啦,起来吧!不用磕头。这不是你妈嫁了你,他们就是你的儿女,你说什么他们全得听。”

乙 对呀!

甲 可是我怕他们打我!

乙 不敢,他们打你还有他妈呢!

甲我媳妇也是这么说来着:“他们不听话你就打他们,实在急了拍脑袋把他们送了忤逆,再说什么,就说有我的话。”

乙 对呀!有他妈的话!

甲 我真不敢!

乙 不要紧!

甲 咱们先试一试看,我说:“我告诉你(甲眼睛看乙,如在地场子,乙往前走,甲在身后随着说),你妈这不是嫁给我了吗,你们两个人来认亲,我也不能不留你们。”

乙 对!

甲 “可是这么着,你们俩人得好好地干,不许不听话!”

乙 对!

甲 “你们要是不听话,我可告诉你们(说至此乙双手叉腰,两眼看甲),要是不好好干或是不听话,我拍了脑袋送你们的忤逆(说至此,丙暗上)!这不是你兄弟也在这儿吗(甲看着丙说),你也得听话,不然全把你们送下来(乙、丙二人做瞪眼状)!我还告诉你们,你们不用瞪眼睛,有你妈的话(甲说完此一段站在一旁不语)!

丙 我说你妈嫁他啦?

乙 胡说八道!你妈才嫁他了呢!

丙 你妈没嫁他,他为什么直对你说呀?

乙 可说哪!我也不明白,还有你哪!

丙 真他妈的可恨!咱们打他吧!

乙 你先别忙!

丙 还别忙哪!老太太全嫁他啦!

乙你等等,你先去问问他,这两个儿子他见着了没有!

丙 好,你去问问他!

乙 (乙走到甲的跟前)我说我妈是……(做摇头状)这多么难出口,真是没有的事!

丙 我去问他!

乙 好,你去吧!

丙 (丙走到甲的跟前)我说我妈是……(摇头走回)这真没法子问!

乙还是我去吧。(走到甲的跟前)我说你说了半天这两个儿子你看见了没有哇?

甲怎么没看见,跟我那大儿子还说了半天话呢(乙走回)!

丙 这一定是你了!打他吧!

乙 别忙!别忙!

丙 怎么还别忙呀?

乙跟他说话不是我一个人啊,等我问明白了他那两个儿子穿什么,什么长像!

丙好,你去问吧!他要是说大儿子三十多(乙多大岁数说多大),二儿子二十多岁(丙多大岁数说多大),大儿子穿青龙棉袍(乙穿什么说什么),二儿子穿灰布棉袍(丙穿什么说什么),咱们俩人就打他!

乙好,就那么办,(乙走到甲的跟前)我说你这两个儿子有多大岁数?怎么个长像?穿什么的呀?

甲我那大儿子穿青龙布大棉袍,青织贡呢的棉裤,毛袜子,毛绳打的棉鞋(此处不一定与前同有三十多岁,脸上**,圆脸蛋,重眉毛,大眼睛(乙怎么长像就怎么说)。

乙 那二儿子呢?

甲我二儿子二十多岁,白脸膛,长得很好看,穿一件灰市布大棉袍,白市布家做的袜子,青绒毛窝(此处均不限,需看丙是多大,不能与前丙说的不合即可)。

丙 一定是啦!非打他不可!

乙 你别忙!

丙怎么又别忙呵?你听他说年岁、长像、衣服全没错!非打他不可。

乙三十多岁的人,二十多岁的人,多得很,就是咱们两个人吗?

丙 多得很!

乙还有世界上白脸膛人多了,穿灰布市布大棉袍的多了,就是你一人吗?

丙 对对!

乙你等一等,我再问问他那两个儿子是做什么的,他要说是说相声的(此处也可更改它业)那就没错了,咱们俩人再打他,你看好不好?

丙 好!就那么办!你去问吧!

乙我说你那两个儿子是做什么的,你问了没有?

甲 那我如何能不问!

乙 你问啦?

甲我问啦!我说你们两个人素日做什么呀?我可是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无业的游民我可不能要你们!

乙 他们说什么?

甲 他们说啦。“爸爸您不用问,我们有正当营业,多了不敢说,我们哥儿俩一个人一天交给您一块钱过日子!”

乙 他们说什么?

甲 他们说啦。“爸爸您不用问,我们有正当营业,多了不敢说,我们哥儿俩一个人一天交给您一块钱过日子!”

乙没问你那个。我问你他们是做什么的,你快说!

甲你不用着急!他们说啦,他们俩人是说相声的(此处亦可改它业,但须与前者相合)。

丙 这没错了吧,打呀!

乙 打,打!

(乙、丙走到甲的跟前乱打不停)

甲 我说什么来着!到不了一块儿不是!

乙、丙 (同)什么到不了一块儿呀!打你!

甲我可告诉你们是不是,有你妈的话,你们要是这样不要脸,我非把你们送下来不可!

甲 您是?

乙 哦,我是相声演员。

甲 噢?相声的演员?

乙 对啦!

甲 我跟您不一样。

乙 那您是?

甲 我是文人。

乙 您是什么?

甲 文人哪。

乙 文人?哼哼,这我还真不理会。

甲 不理会吗?

乙 对啦。

甲 我没“闻”过您吗?

乙 哎……对啦,独让你“闻”哪?什么叫“闻我”呀?

甲 文人墨客。

乙 这对。

甲 每天我要读读书啊,阅阅报啊。

乙 学习嘛。

甲 操操琴哪,舞舞剑呢。

乙 好!

甲 做做诗啊,尿尿炕啊。

乙 啊?

甲 这个……写写账。

乙 他差点儿把实话说出来。

甲 啊,写写账。

乙 这写账也是您的工作呀?

甲 那当然啦!每天我要算一算我的收入多少,支出多少,能不能保持平衡。

乙 生活有计划。

甲 还经常到公园游玩游玩。

乙 哦,您喜欢到公园去玩儿去。

甲 对。这话在三月份吧!我还到北海去游玩。

乙 噢,您到北海去玩儿去啦!

甲 游玩哪。

乙 哎?什么叫”游玩哪“?您说玩儿去不就得啦?

甲 您不知道,因为我这个人说话就爱走大音。

乙 你那么说多别扭?

甲 到北海去游玩。

乙 哎,游玩!

甲 那天的天气还是比较好,响晴白日!

乙 是啊。

甲 有点儿小风儿。这个风嘛,也不大。

乙 够几级风?

甲 也就在一、二级左右。

乙 唉,不大。

甲 哎呀,我一看这个风景啊,非常的优美。

乙 是啊。

甲 我一看这个河水,也是非常的清凌。

乙 嚯。

甲 当时我一看这河水这么清凌,我一高兴啊!

乙 怎么样?

甲 我就洗了个“枣”。

乙 哦……啊?

甲 洗“枣”……

乙 别说啦!要把你淹死怎么办呢?

甲 洗“枣”怎么能淹死人呢?

乙 怎么淹不死?北海那儿水深着呢,你脱了衣服下河里洗澡去,会淹不死你?

甲 冲你这么一说呀,你这个人一定没洗过“枣”。

乙 我怎么没洗过澡?

甲 洗“枣”我脱衣服干什么呢?

乙 废话!你不脱衣服怎么洗呀?

甲 我洗“枣”你懂不懂?

乙 懂啊。不就是脱了衣服,下河里头,洗澡去嘛。

甲 不,洗“枣”。

乙 你怎么个洗澡啊?

甲 就是地下有一个枣,我把它捡起来,到那儿洗了洗,然后我把它给吃啦!

乙 洗“枣儿”啊?

甲 啊,洗“枣”。

乙 咳,那得说洗“枣儿”。

甲 我已经跟您说了,我这个人说话就爱走大音嘛。

乙 你走大音?可吓我一跳呢,我还直怕把你给淹死哪。

甲 这是笑谈。

乙 别取笑。

甲 我那天确实是很高兴。河水是非常的情凌。这个小风刮的河水是一层一层的波浪。

乙 是啊。

甲 当时我一看这河水一层一层的波浪,我的诗性大发。

乙 噢,你做了一首诗。

甲 做诗的时间来不及啦。

乙 那你做什么呢?

甲 当时我的灵机这么一动,我就写了一副对联。

乙 哦,作了一副对子。那你这个对子以什么为题呀?

甲 以这个“风、水”为题。

乙 好!这对子你怎么做的?

甲 干什么?

乙 您念一念,我向你学习学习。

甲 念一念?在哪儿念?

乙 就在这儿念啊。

甲 在这儿念?这儿可不能念。

乙 怎么?

甲 这是什么地方?

乙 这是娱乐场所呀。

甲 娱乐场所,读书人之多,识字人之广,倘有一字说差,岂不被大家耻笑,我学生便如何是好呢?

乙 这是什么鸟叫唤哪?

甲 你看,要是大家耻笑我,那可怎么办呢?

乙 没关系,耻笑你呀,我替你兜着。这还不行吗?

甲 那我就给您念一念。我这个对子是以“风、水”为题。

乙 是啊。那您这个上联是怎么做的呢?

甲 上联是:风吹水面层层浪。

乙 哎,还真不错呀。呵呵!

甲 见笑,见笑。

乙 哎呀,哪里,哪里!您这个下联是什么呀?

甲 这是献丑啊,献丑!

乙 您太客气啦!那您这个下联儿是?

甲 惭愧、惭愧!

乙 您太谦虚啦!那您这个下联儿是?

甲 真是粗……

乙 你还有完没完啦?干什么呀?

甲 向您表示谦虚嘛!

乙 您甭谦虚啦!我问您哪?这个下联儿是什么呀?

甲 “风”就是刮“风”的那个风。

乙 哦,我没问这个“风”。我问您啊,下联儿。

甲 “风”的下边嘛,那就是“吹”。这个“吹”嘛!就是“口”字边,这边一个“欠”债的“欠”字。

乙 这个我认识!

甲 噢,这个认识?

乙 我问您呐,下联儿!

甲 下面就是“水面”,这个“水面”嘛,就当表面来讲。

乙 对,这我懂!

甲 哦,这个也明白!

乙 我问你呀!下联儿?

甲 再下边儿就是“层层”!

乙 他没有下联儿吧!

甲 这个“层层”嘛,当然就不是一层两层,而是很多——“层层”!

乙 对对,我知道这个。我问你呀!下联儿!

甲 紧下边儿就是“浪”。

乙 他是没下联儿。

甲 “浪”嘛,就是三点水加……什么意思?

乙 我问问你:就像你这样的文人,家里住那房子也安着门哪吗?

甲 这什么意思这是?那当然有门啦!

乙 哦!也有门。你们家的门,有门框没有?

甲 没有门框,那门往哪儿安呢?

乙 哦,也有门框!那比方说过节的时候,你们家贴对子,这边儿上联儿你贴的是“风吹水面层层浪”,那么这边儿下联儿你贴什么呀?

甲 哦!明白你的意思!

乙 明白啦!

甲 你说嘛,两个门框,这边贴上“风吹水面层层浪!”

乙 哎!

甲 这儿边贴上什么?

乙 对!对子得有上下联儿啊!

甲 要不怎么说你这个人,脑筋太简单呢。

乙 哦,怎么?

甲 这个对子是死的,你这人是活的呀!你可以再写一张,再贴到这边呀!那也没有什么关系嘛。

乙 嗐!俩“层层浪”啊!

甲 仨也照样贴呀!

乙 没听说过!你那怎么念呢?

甲 我教给你呀!按我这么念:上联把音压下去!下联把韵挑起来。你这么一听,它就是对子上下联儿啦!

乙 怎么念呢?

甲 上联儿是——“风吹水面层层浪”。

乙 下联儿呢?

甲 下联儿是——“风吹水面层层——浪!”

乙 呵呵!那横批?

合 风吹水面!

乙 就这个呀?你什么文人哪?你纯粹是“捡枣”的!我认识你!我跟人各位一说,人就明白啦!不错!前些日子,他还真上北海去玩儿去啦!明着是玩儿去呀,暗含着就是捡枣去啦!竟听说那金丝蜜枣挺好吃的,可是没尝过。一想怎么办呢?哎!北海那儿游人多,保不齐那儿有掉枣的!如果有掉的呢!好捡起来尝尝,明儿个好跟别人说去!他正在河边那儿转悠哪!可巧前边有两个人,拿一大包子枣儿,人家是一边儿走一边吃。有一个人一看,那水波浪刮的挺好看的,就跟他旁边儿的这个人说:“嘿,你看啊!真是‘风吹水面层层浪’啊!旁边儿那人一听,“哎,好!你这一句话呀,够个对子上联儿,咱给记下来吧!”哎,人家呢,就拿笔给记下来啦!不是人家记下来了吗?他在后头,他也给记下来啦!那个人说:“你看,咱们有上联啦!还没下联呢,那多不好啊!我呀,再给你对个下联儿。”刚要对下联儿啊,一看手里拿那枣儿是坏的,人家一瞧是坏的就不吃了,“啪”一下子就给扔啦。他一看,这机会可来了,撒腿就追!等捡起这枣儿来了,没法吃。怎么?掉泥里头啦!那怎么办呢?他也有主意,他就上河边那儿去啦。干吗去啦?哎,就上那儿洗“枣”去啦!等洗完了这“枣”儿,吃完了,坏啦!人家那下联也念完了,他没听见。这合着你就拿一上联儿这儿唬我来了,是不是?那哪行啊?常言说的好啊!“天不言自高、地不言自厚、人不言自能、水不言自流!金砖何厚,玉瓦何薄”?自大念个“臭”!懂吗?哼!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甲 演员哪。

乙 哎,对了。演员的肚是杂货铺,你买什么我这儿有什么。唬别人行啦!我呀?你差点儿。我说你可不能白说。今天呢,我要给你对上一个下联儿来。你记住啦,明儿哪,好再

唬别人儿去!听见没有?

甲 好!

乙 那么你那个上联儿是什么呀?

甲 “风吹水面层层浪”!

乙 哦!上联有“风吹”,下联儿?我给你对“雨打”。对子嘛,嘿嘿!我给你对“雨打沙滩万点坑!”听明白没有?

甲 听明白啦!

乙 记住了吗?

甲 记住了。

乙 好!捡枣儿去吧!别这儿起哄啦!什么“文人”呢?真是!

甲 哎呀,您真是高才呀高才!

乙 哈哈,岂敢,岂敢。

甲 都说相声演员没有多大学问。

乙 唉,那是他们。

甲 您是不然。

乙 啊?

甲 您可称得起是乱石之中,您这么一块无暇的美玉。

乙 哎哟,不敢当,不敢当!

甲 乱草之中会有您这么一棵灵芝。

乙 啊,过奖,过奖,哈哈!

甲 这狗食盆子里头儿,会有您这么大块儿的坛子肉啊。

乙 您太……那我还是狗食啊!你这是夸我吗?

甲 夸你?我为什么要夸你呀?

乙 给你对上下联儿来啦!

甲 对上下联儿?你这下联儿怎么对的?

乙 “雨打沙滩万点坑”啊!

甲 “雨打沙滩万点坑”?怎么个讲法?

乙 当然有讲啦!

甲 你说说。

乙 我说下雨呀,下了一万个点儿,下到沙滩上了,把这沙滩呢,砸了一万个坑,这不叫“雨打沙滩万点坑”嘛。

甲 哦,下雨?下了一万个点儿,你数着来着?

乙 我?没有。

甲 那你怎么会知道下一万个点儿呢?它就不许多下点儿?它就不许少下点儿吗?它就不许下九千九百九十九个点儿吗?它就不许下一万零一个点儿吗?怎么那么寸,就下一万个点儿呢?这一万个点儿全下沙滩上啦?

乙 啊。

甲 马路上没有?

乙 啊……没有。

甲 石头上也没下着?那么这雨点儿下到石头上没砸坑那怎么办呢?这得请石匠,现凿?

乙 那多麻烦哪。

甲 那么这雨点儿要下到你脑袋上呢?那也得现钻眼儿?

乙 那我脑袋就成漏勺啦?

甲 那什么叫“雨打沙滩万点坑”?

乙 它这……不且比你没有下联儿强的多吗?

甲 你怎么会知道我没下联儿?

乙 那有下联儿,你怎么不念呢?

甲 还没容我念,我这儿刚想解释解释,你瞧这份儿催!下联儿!下联儿!我听见啦!我不爱理你!你知道不知道?

乙 那这么一说,你有下联儿?

甲 当然喽!没有下联能跟你这儿说来吗?

乙 那你这下联儿是什么呀?

甲 我这下联?唉,跟你那个也差不多。

乙 噢,一个样?

甲 一个样啊?那还说什么?当然是不同。

乙 那你这是?

甲 我这下联是“雨打沙滩点点坑”!

乙 “雨打沙滩点点坑”?我对的是“雨打沙滩万点坑”。

甲 一个样吗?

乙 哦,差着一个字儿不咧!

甲 嗯?一个字儿不咧?这一字入宫门,是九牛拽不出啊。比如说人该你拾块钱,还你一块钱行不行?

乙 那哪儿行啊?

甲 哎,一个字儿不咧。

乙 那不成!还差九块呢。

甲 还是的,那你这叫什么“雨打沙滩万点坑”你对错了对子,我还不恼你,你瞧刚才这一大套——“什么文人?纯粹是捡枣儿的?”你怎么会知道我是捡枣儿的?

乙 我瞧你像!哼。

甲 瞧我像?我这錾着字呢?“捡枣的”?啊?您听这一大套!又什么“天不言自高”啊、“地不言自厚”啊、“人不言自能”啦,“水不言自流”!什么什么“金砖何厚”、“玉瓦何薄”?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又“自大念个‘臭’?那对吗?

乙 怎么不对呀?

甲 自大念个“臭”,自大一点儿念个“臭”!你那点儿哪儿去啦?

乙 我那……点儿,不下到沙滩上了吗?

甲 像话吗?还又是“演员的肚、杂货铺”?

乙 对,对。

甲 你那是杂货铺吗?

乙 啊,杂货铺。

甲 大杂货铺,小杂货铺?

乙 这个……小杂货铺。

甲 来包火柴!

乙 没有。

甲 买盒烟卷儿。

乙 不卖!

甲 卖什么?

乙 什么也不卖!今儿盘货。

甲 对对子规矩,你都不懂!有数对有数,无数对无数啊。如果说我现在的上联是“千层浪”,你下联可以对“万点坑”。我上联是“层层浪”,你为什么要对“万点坑”?啊?知道再对,不知道别胡对!那常言说的却好!你“知之为知之,是知也;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不患人知不已知,患不知人也!是求为可之!”

乙 您听吧,他又来劲儿啦!

甲 完不了!我越想越生气,我有心打你一通吧!

乙 什么?打人?

甲 我……我又怕打不过你。

乙 你这不废话吗?

甲 我有心骂你。

乙 你敢骂街?

甲 有失我学生的身份!不打你,不骂你,难解我心头之恨,完不了。限你三分钟,你要答复我!否则的话,我在你这儿抽疯!

乙 别介!

甲 我还说抽就抽。

乙 哎,先生?你怎么真抽啊?

甲 完不了!我就问你什么叫“雨打沙滩万点坑”?

乙 您说我招谁惹谁了我?没法子,说几句好话呀,我给他央告走也就算完了。嘿嘿!

甲 完不了!

乙 你吓我一跳!您呐,消消气儿,别跟我一般见识!我这人呢,不会说话,您就拿我当个小孩子!

甲 啊,等会儿!你说你是什么?

乙 我就是个小孩子?

甲 “小孩子”?哼哼!你比不了!

乙 这“小孩子”我怎么比不了呢?

甲 那是一位古人。

乙 古人?我不知道。

甲 不知道?那好!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

乙 什么叫“想当初”?

甲 就是——不是现在的事情。

乙 哦,过去的事儿啦!

甲 大宋朝文彦博,幼儿倒有浮球之智。司马温公,倒有破翁救儿之谋;汉孔融,四岁让梨,懂得谦逊之礼;黄香九岁温府奉亲;秦甘罗,一十二岁身为宰相;吴周瑜,七岁学文,九岁习武,一十三岁官拜水军都督,执掌六郡八十一州之兵权,施苦肉、献连环、借东风、借雕翎、火

烧战船,使曹操望风鼠窜,险些命丧江南。虽有卧龙、凤雏之相帮,那周瑜也算小孩子当中之魁首。我说的这几个小孩子,阁下您比哪位呀?

乙 哪位我也比不了啊!对啦,你净说那好的啦!那尿炕的你一个没提呀?

甲 你说什么叫“雨打沙滩万点坑”?

乙 我没跟您说吗?别生我的气!我这人呢,什么都不懂,我就是这么一个粗鲁人。别跟我……

甲 你说你是什么?

乙 我是个粗鲁人哪。

甲 “粗鲁人”?你比不了!

乙 怎么这“粗鲁人”我也比不了啊?

甲 那又是一位古人。

乙 我不知道。

甲 不知道?那好。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

乙 还是过去的事儿。

甲 唐朝有一位粗鲁人。此人复姓尉迟,单字名恭,号敬德,保定三后留五州,日抢三关,夜夺八寨。自秦王夜探白壁关,敬德月下赶秦王,打三鞭、还两锏、马跳红泥涧。自降唐以来,征南大战王世充,扫北收复皮克能!跨海征东,月下访白袍。唐王得胜,班师回朝。那尉迟恭因救白袍,在午门外拳打皇亲李道宗,打掉门牙二齿。唐王大怒,贬至田庄,后来白袍访敬德。那尉迟恭独坐船头垂钓,忽听得身背后人又喊,马又叫,“吾乃征东薛平僚,特地前来访故交,你我金殿去交旨,保你为宫永在朝。”敬德言道:“将军不要错认!我乃山野村夫,耕种锄耪一粗鲁人也。”粗鲁人——敬德!门神爷,你比得了吗?

乙 门神爷?我连兔爷也比不了啊?

甲 那你说!什么叫“雨打沙滩万点坑”?

乙 还记着这茬儿哪?您呢,消消气儿!我不说了吗?您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这人呢,不会说话,就是这么一个莽撞人。

甲 等会儿,你说你是什么?

乙 咳,我是个莽撞人呢。

甲 “莽撞人”?你比不了。

乙 怎么“莽撞人”我也比不了啊?

甲 那又是一位古人。

乙 我不知道。

甲 不知道?那好!

合 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

乙 我倒霉就倒霉这“想当初”上啦!

甲 后汉三国,有一位莽撞人。自从桃园三结义以来,大爷,姓刘名备字玄德,家住大树楼桑;二弟,姓关名羽字云长,家住山西蒲州解梁县;三弟姓张名飞字翼德,家住涿州范阳郡;后续四弟,姓赵名云字子龙,家住真定府常山县,百战百胜,后称为常胜将军。只皆因,长坂坡前,一场鏖战,那赵云,单枪匹马,闯入曹营,砍倒大纛两杆,夺槊三条,马落陷坑,堪堪废命。曹孟德在山头之上见一穿白小将,白盔白甲白旗号,坐骑白龙马,手使亮银枪,实乃一员勇将。心想:我若收服此将,何愁大事不成!心中就有爱将之意,暗中有徐庶保护赵云,徐庶进得曹营,一语未发。今日一见赵将军马落陷坑、堪堪废命,口尊:“丞相莫非有爱将之意?”曹操言道:“正是”。徐庶言道:“何不收留此将!”曹操急忙传令:“令出山摇动,三军听分明,我要活赵云,不要死子龙。倘有一兵一将伤损赵将军之性命!八十三万人马,五十一员战将,与他一人抵命。”众将闻听,不敢前进,只有后退。赵云,一仗怀揣幼主;二仗常胜将军之特勇,杀了个七进七出,这才闯出重围。曹操一见这样勇将,焉能放走?在后面紧紧追赶!追至在当阳桥前,张飞赶到,高叫:“四弟不必惊慌,某家在此,料也无妨!”让过赵云的人马。曹操赶到,不见赵云,只见一黑脸大汉,立于桥上。曹操忙问夏侯敦:“这黑脸大汉,他是何人”?夏侯敦言道:“他乃张飞,一‘莽撞人’。”曹操闻听,呀!大吃一惊:想当初关公在白马坡斩颜良之时,曾对某家言道:他有一结拜三弟,姓张名飞,字翼德,在百万军中,能取上将之首级,如探囊取物,反掌观纹一般。今日一见,果然英勇。撤去某家青罗伞盖,观一观那莽撞人的武艺如何?”青罗伞盖撤下,只见张飞:豹头环眼、面如润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海下扎里扎煞一部黑钢髯,犹如钢针、恰似铁线。头戴镇铁盔、二龙斗宝,朱缨飘洒,上嵌八宝——云、罗、伞、盖、花、罐、鱼、长。身披锁子大叶连环甲,内衬皂罗袍,足登虎头战靴,跨下马——万里烟云兽,手使丈八蛇矛,站在桥头之上,咬牙切齿,捶胸愤恨,大骂:“曹操听真,呔!今有你家张三爷在此,尔或攻或战、或进或退、或争或斗;不攻不战、不进不退、不争不斗,尔乃匹夫之辈!”大喊一声,曹兵吓退;大喊二声,顺水横流;大喊三声,把当阳桥喝断。后人有诗赞之曰:“长坂坡前救赵云,吓退曹操百万军,姓张名飞字翼德,万古留芳莽撞人”!莽撞人——张飞!你比得了吗?

乙 您甭说张飞啦,我连咖啡也比不了啊?

甲 你说什么叫“鱼打沙滩万点坑”?

乙 你怎么还记着这茬儿啊?

甲 完不了!

乙 你说了半天,我不言语就算得啦!

甲 得啦?得啦,你还不吃去。

乙 你听哎!

甲 我听,你唱?

乙 你瞧哎。

甲 我瞧,你变!

乙 哟?

甲 么翻过来是个六。

乙 嗬!

甲 喝?你带汤扒拉吧!

乙 别介!

甲 别借过得去吗?

乙 算啦,算啦!

甲 蒜辣吃韭菜呀?

乙 我说我算啦!

甲 我甭算啦!你属猴的。

乙 我不好!

甲 你不好请大夫瞧啊!

乙 您让我小。

甲 小也没欺负你呀!

乙 我岁数小。

甲 还没满月哪?

乙 我呀?

http://wwwtingxscom/bbs/TopicOtheraspt=5&BoardID=3&id=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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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我这一辈子》郭德纲 于谦演出本

《我这一辈子》

天津专场

郭德纲 于谦

因为春节联欢会准备表演这个段子,所以今儿下午听录音把文本整理出来了。感谢我老婆,有一部分是她记录的。

郭:感谢于老师,带病来参加演出这段时间您身体不好

于:不舒服

郭:尤其这次这个病很重,都破了相了

于:怎么破相了

郭:痔疮

于:痔疮破相啊

郭:不完整了

于:没听说过

郭:乍看看不出来

于:仔细看也没有

郭:好啊,希望你没病没灾,希望你一帆风顺,希望你万事如意,希望你别跟我似的

于:您怎么了

郭:我太不容易了

于:您啊

郭:今天到了这儿没有外人,跟大家伙说说我心里的苦啊

于:您有什么苦可以讲一讲

郭:这说来话长了(上桌子)

于:您先等会儿,您先下去在说怎么样

郭:在家上炕上惯了

于:这位站着不会说话

郭:打小儿就不顺,这辈子活的冤了,太不容易了

于:怎么这么难呢

郭:说出来人都不信

于:您说一说

郭:知道嘛咳嗽这环儿都掉了,打喷嚏得针眼了,

于:这都不挨着啊

郭:横垄地里拉车一步一个坎,吃糖饼烫后脑勺

于:您这怎么烫得啊

郭:糖饼拿来了,吃吧,这一撕,糖下来了,一舔,哗啦---

于:嗨,您到不糟践东西,您舔它干什么啊

郭:其实我从小立志报效祖国,作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于:有这个理想好啊

郭:我打小儿要作一个运动员,为国争光

于:这行啊

郭:有朝一日我也站在奖台上,国歌响起我跟着一块儿哗哗流眼泪

于:多光荣啊

郭:我的愿望啊,我自己训练,我要成为一个游泳健将,我天天练,自学成才

于:哦,自己练

郭:没有不会的,各种姿势全都会,练的正好呢,受到了园林部门的阻挠

于:游泳和园林部门挨着吗

郭:我跟门口草地上练

于:干挠啊

郭:他们拦着我,我说活该,死去(发怯音)

于:人家还死去

郭:不让练拉到,扔铅球成不成啊,怎么不是为国立功啊镗----挺远人家教练说了,人出去不算啊

于:球留那了

郭:很神奇这个东西啊

于:什么神奇啊

郭:它没动我出去了,我说活该,死去干别的去,滑轱辘鞋,我得意这个

于:那叫滚轴

郭:穿轱辘鞋,唰唰一滑,多好玩啊

于:也行啊

郭:有朝一日,世界大赛,我轱辘鞋第一在屋里不成

于:小

郭:旱冰场也不成,小,去外环线,穿好了鞋,找一大卡车,逮着后帮,它开我跟着走

于:这不是您滑啊

郭:它刺激啊,很快啊我就是忘了问了,这车是奔内蒙去的

于:好嘛

郭:好家伙,一出外环线它撩起来了,轱辘鞋冒火光,老百姓都跑出来喊:看哪吒

于:拿您这轱辘鞋当风火轮了

郭:很遗憾哪,我没有坚持到内蒙,承德我就掉队了

于:想明白了

郭:鞋都磨没了,我怕疼啊,我就没跟着

于:是啊,再磨就磨脚了

郭:我的愿望都没有实现,上学也不顺

于:上学怎么了

郭:您就算吧,小学10年,中学12年,这些年哎----

于:等会,小学10年中学12年,您这书怎么念的啊

郭:他们舍不得让我毕业

于:那是舍不得吗

郭:我被评为全学校最熟悉的面孔,新老师来都跟我扫听学校内幕

于:您熟啊,您告诉他们

郭:我也不爱上课,他们说的我也听不懂

于:哦,都不懂

郭:他也不爱看我,我也不爱看他,活该,你讲你的,我宿舍睡觉去

于:就睡觉啊

郭:我玩我的啊,我自个儿吹口琴,我看书

于:这也是爱好

郭:我两大爱好么吹口琴,找老师教,这我爱学

于:口琴啊

郭:怎么吹,说你先练囫合音,啊哈啊哈,这样练,练三月,对口琴不感兴趣,对骨头很感兴趣

于:您这个变习性了

郭:同学们丢个钥匙都叫我闻闻

于:准能找到

郭:没事看书,武侠小说

于:就看这闲书

郭:就喜欢这个,刀光剑影,大声朗诵

于:还朗诵

郭:宿舍里没人啊,我一人啊。他的血是冷的,他的心是冷的,

于:都这么说

郭:他的剑是冷的,他的人是冷的,这小子冻上了有什么用啊这个

于:什么书啊

郭:写这玩意干吗用啊

于:甭看了

郭:天天待着也没事,就这会功夫人家给我介绍个女朋友

于:哦,搞对象

郭:漂亮啊,长的跟车祸现场似的,眼睛这样(斜眼)再一个风和日丽草长莺飞的下午,我和我的女朋友偏见**坐在刚果不拉柴维尔31种口味冰激凌店,

于:怎么找着的

郭:要的雪球我看着她一勺一勺的吃光我眼前这份

于:她看不见自己眼前的

郭:我恨的慌,我很恶毒的瞪着她,她不往心里去

于:兴许没看见您

郭:我想起了远在南方的父母,自打上学这么多年没回过家,家乡的父母身体可曾康健,什么时候我还能行孝膝前今天早上接到父亲写来的一封信亲爱的孩子,你已经离家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今天在邻居的提醒下我们才想起有你这么个孩子我们很想念你,咱们家搬家了,我不告诉你搬哪儿,你猜

于:这有猜的吗

郭:我走的时候特意把咱们家门牌号卸了下来

于:这回是彻底找不着家了

郭:天气很冷了,给你寄了一件大衣,邮局的说太重,我把扣子绞下来,搁你大衣口袋里了

于:这老头缺心眼吧

郭:我还想给你寄点钱,可是信封已经封上了

于:那就甭费着劲了

郭:我上哪找他们去啊,我很想念他们偏见出了个主意,要带我一起南下

于:南下

郭:到家里去找他们来到了北京火车站,没有票了多亏我女朋友,找到警察询问:你知道票贩子在哪吗

于:票贩子啊

郭:把警察乐的啊:我也找啊

于:对,可不是吗,就这么两位找他的

郭:后来不知道她从哪弄来两张票

于:还真买着了

郭:我们就登上了西去的列车

于:奔西去了

郭:火车走了3天3夜,终于在一个我不认识的地方下车了,她带我走进森林的深处,

于:进森林了

郭:我实在太累了,我躺那睡着了不知多长时间,她推我:哎我说:干吗啊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于:两个消息

郭:你听哪个坏消息是什么啊

于:先听坏的

郭:咱们迷路了,这个地方我不认识,而且,我估计咱们以后得靠吃牛粪过日子了

于:牛粪啊

郭:好消息哪

于:再听听好得

郭:牛粪有得是

于:嗨,哪管什么啊

郭:(拳打脚踢)

于:得了得了,省点体力吧

郭:打完她我自己往回走,经过了半年多我终于又回到了我的宿舍

于:好,半年呢

郭:哎,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干吗去啊

于:想不开了

郭:死吧,自杀吧,是一个办法啊

于:不活了

郭:对,我要自杀恩,触电

于:摸电门,好方法啊,这倒是快

郭:为了保险起见,拿电笔试试

于:都懂还

郭:再见了,我死了腾--停电了

于:好嘛,干什么什么不成

郭:太不象话了,让不让死了这还跳楼

于:坠楼

郭:呵,跳楼死,多可乐这个

于:有什么可乐的

郭:我研究过20层呵2层跳楼效果不一样

于:有什么区别啊

郭:你看看,2层跳下去是 啊- 啪-20层是 啊---------啪

于:就这区别啊,实不怎么样

郭:高科技啊我是30层啊,砰-----

于:怎么这声啊

郭:安着铁栅栏呢

于:没跳出去

郭:给我弹回来了吃耗子药吧

于:服毒

郭:翻箱倒柜找,找一大包耗子药

于:吃吧

郭:吃了等死等了半天,怎么这么饿呀起来一看这兜子,酵母片

于:看清楚了啊

郭:好几天没吃饭了,有什么可消化的啊不死了

于:哦,又不死了

郭:大好的人生还没来得及享受,好好活我得干点什么啊,我印假钞吧,我作生意吧

于:这是生意吗

郭:我有一个过命的朋友告诉我,别印大票,大票犯法

于:小票也犯法

郭:你印一块钱一张的我说我不懂这个啊,哪儿买纸,买油墨,怎么印他说你甭管了,你把钱给我,我帮你印,印出来跟真的一样,一张合40来块钱

于:一块钱一张的

郭:后来想他会不会是骗我

于:许是骗您呢

郭:这算算不够本啊

于:可不是吗

郭:你要说5块钱换一张一块的,这有情可原,是不是

于:好嘛,不愧是你爸爸的儿子

郭:这不是办法,干点别的吧,我抢银行去吧

于:这倒快

郭:银行都是钱哪,我吧开始写工作日志,我想办法,注意事项我都想好了,我一定要抢劫成功啊,有几点注意事项

于:这还有注意事项

郭:不能掉以轻心啊,我们有这方面的经验

于:还有经验

郭:我们有个抢劫银行的前辈,就是因为目标不准确,身强力壮,拿着菜刀就奔武警宿舍了

于:没打听清楚啊

郭:他失败了

于:废话,可不失败了吗

郭:我们还有一个前辈,很成功,抢劫了183万现金

于:这可不少

郭:开车就奔劝业场去了

于:奔那干吗

郭:正是下午5:30,警察来了他还堵那呢

于:跑不了么这是

郭:我们还有一位前辈,弄麻袋套脑袋,想的多周到

于:对

郭:麻袋忘了掏眼儿了

于:他也看不见了呢

郭:过马路卡查就压死了

于:太惨了

郭:那惨哪,我们还有一位前辈

于:你哪儿那么些前辈啊

郭:反正有一前辈,拿着枪一切想的都挺好,一进去,打劫,把钱拿出来后边40多人把枪全拿出来了,警察,发工资

于:好嘛,全聚在一块他才去的是吧

郭:我一定要成功啊,我好好的抢啊,

于:学吧

郭:我一定要抢,我锻炼身体,跑步,早晨四点我就出去了

于:键体

郭:万一没抢好人追你你跑的过他啊

于:对

郭:早晨四点起床下楼,跑我一跑,我们小区有遛狗的,小狗特别可爱,叫藏熬啊

于:那是小狗吗,那大狗

郭:脑到那么大个

于:您比划的倒对

郭:呦,那活泼可爱呦,我跑它也跑追我,吓坏我了,这快,一直奔北就下去了

于:奔北边了

郭:甩了,我心里很踏实,我成功了

于:甩掉了么

郭:藏熬我都甩了,晚上吃完晚饭从张家口坐车回来的时候,我就想-

于:您先等会,您都跑倒张家口去了

郭:你琢磨啊,那腿能慢的了吗

于:我说这狗怎么甩下了呢

郭:我认为我需要一个帮手

于:有助手

郭:我需要有人来帮助我,我有一个朋友,家里祖传三辈偷东西的

于:贼窝

郭:他在南边,我写封信,帮助我,抢银行吧把他乐坏了,坐车就奔北边来了,在火车上,很勤奋,餐巾纸,写抢劫计划

于:火车上写抢劫计划啊

郭:座那写,旁边座一老红军,火车直接开到派出所去了

于:呵,现铺的铁轨

郭:我决定了,我一个人干楼下就是银行,我先踩道去中午就去,怕什么啊来到跟前,砰一下子,哎呦这是

于:怎么回事

郭:玻璃太亮了

于:您倒瞧清楚了那门啊

郭:鼻子都歪了,旁边看病去吧旁边这倒霉医院,原来澡堂子改的,除了修脚什么都不会

于:还没法看

郭:养了好些日子,我认为抢银行是个错误,应该抢运钞车

于:哦,那汽车

郭:那里都是钱啊

于:对对

郭:我现练习

于:这怎么练习啊

郭:我先拿自行车别大公共

于:玩命啊您这是

郭:练嘛,天天起早贪黑地练那天正跟街上练着呢,运钞车来了,打对过来了一帮匪徒拿着枪嘟嘟嘟嘟两边打起来了死了好些人,车也翻了,大铁箱子掉我身边,摔开我一看都是钱

于:钱

郭:好几十万哪,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我郭德纲发财了,钱都是我的了,提着箱子我算倒了霉了,

于:这倒什么霉啊

郭:怨我

于:怎么

郭:我提着箱子去银行存钱去了

于:缺心眼么

回答者:老猪博士 - 试用期 一级 1-24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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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我这一辈子》郭德纲 于谦演出本

《我这一辈子》

天津专场

郭德纲 于谦

因为春节联欢会准备表演这个段子,所以今儿下午听录音把文本整理出来了。感谢我老婆,有一部分是她记录的。

郭:感谢于老师,带病来参加演出这段时间您身体不好

于:不舒服

郭:尤其这次这个病很重,都破了相了

于:怎么破相了

郭:痔疮

于:痔疮破相啊

郭:不完整了

于:没听说过

郭:乍看看不出来

于:仔细看也没有

郭:好啊,希望你没病没灾,希望你一帆风顺,希望你万事如意,希望你别跟我似的

于:您怎么了

郭:我太不容易了

于:您啊

郭:今天到了这儿没有外人,跟大家伙说说我心里的苦啊

于:您有什么苦可以讲一讲

郭:这说来话长了(上桌子)

于:您先等会儿,您先下去在说怎么样

郭:在家上炕上惯了

于:这位站着不会说话

郭:打小儿就不顺,这辈子活的冤了,太不容易了

于:怎么这么难呢

郭:说出来人都不信

于:您说一说

郭:知道嘛咳嗽这环儿都掉了,打喷嚏得针眼了,

于:这都不挨着啊

郭:横垄地里拉车一步一个坎,吃糖饼烫后脑勺

于:您这怎么烫得啊

郭:糖饼拿来了,吃吧,这一撕,糖下来了,一舔,哗啦---

于:嗨,您到不糟践东西,您舔它干什么啊

郭:其实我从小立志报效祖国,作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于:有这个理想好啊

郭:我打小儿要作一个运动员,为国争光

于:这行啊

郭:有朝一日我也站在奖台上,国歌响起我跟着一块儿哗哗流眼泪

于:多光荣啊

郭:我的愿望啊,我自己训练,我要成为一个游泳健将,我天天练,自学成才

于:哦,自己练

郭:没有不会的,各种姿势全都会,练的正好呢,受到了园林部门的阻挠

于:游泳和园林部门挨着吗

郭:我跟门口草地上练

于:干挠啊

郭:他们拦着我,我说活该,死去(发怯音)

于:人家还死去

郭:不让练拉到,扔铅球成不成啊,怎么不是为国立功啊镗----挺远人家教练说了,人出去不算啊

于:球留那了

郭:很神奇这个东西啊

于:什么神奇啊

郭:它没动我出去了,我说活该,死去干别的去,滑轱辘鞋,我得意这个

于:那叫滚轴

郭:穿轱辘鞋,唰唰一滑,多好玩啊

于:也行啊

郭:有朝一日,世界大赛,我轱辘鞋第一在屋里不成

于:小

郭:旱冰场也不成,小,去外环线,穿好了鞋,找一大卡车,逮着后帮,它开我跟着走

于:这不是您滑啊

郭:它刺激啊,很快啊我就是忘了问了,这车是奔内蒙去的

于:好嘛

郭:好家伙,一出外环线它撩起来了,轱辘鞋冒火光,老百姓都跑出来喊:看哪吒

于:拿您这轱辘鞋当风火轮了

郭:很遗憾哪,我没有坚持到内蒙,承德我就掉队了

于:想明白了

郭:鞋都磨没了,我怕疼啊,我就没跟着

于:是啊,再磨就磨脚了

郭:我的愿望都没有实现,上学也不顺

于:上学怎么了

郭:您就算吧,小学10年,中学12年,这些年哎----

于:等会,小学10年中学12年,您这书怎么念的啊

郭:他们舍不得让我毕业

于:那是舍不得吗

郭:我被评为全学校最熟悉的面孔,新老师来都跟我扫听学校内幕

于:您熟啊,您告诉他们

郭:我也不爱上课,他们说的我也听不懂

于:哦,都不懂

郭:他也不爱看我,我也不爱看他,活该,你讲你的,我宿舍睡觉去

于:就睡觉啊

郭:我玩我的啊,我自个儿吹口琴,我看书

于:这也是爱好

郭:我两大爱好么吹口琴,找老师教,这我爱学

于:口琴啊

郭:怎么吹,说你先练囫合音,啊哈啊哈,这样练,练三月,对口琴不感兴趣,对骨头很感兴趣

于:您这个变习性了

郭:同学们丢个钥匙都叫我闻闻

于:准能找到

郭:没事看书,武侠小说

于:就看这闲书

郭:就喜欢这个,刀光剑影,大声朗诵

于:还朗诵

郭:宿舍里没人啊,我一人啊。他的血是冷的,他的心是冷的,

于:都这么说

郭:他的剑是冷的,他的人是冷的,这小子冻上了有什么用啊这个

于:什么书啊

郭:写这玩意干吗用啊

于:甭看了

郭:天天待着也没事,就这会功夫人家给我介绍个女朋友

于:哦,搞对象

郭:漂亮啊,长的跟车祸现场似的,眼睛这样(斜眼)再一个风和日丽草长莺飞的下午,我和我的女朋友偏见**坐在刚果不拉柴维尔31种口味冰激凌店,

于:怎么找着的

郭:要的雪球我看着她一勺一勺的吃光我眼前这份

于:她看不见自己眼前的

郭:我恨的慌,我很恶毒的瞪着她,她不往心里去

于:兴许没看见您

郭:我想起了远在南方的父母,自打上学这么多年没回过家,家乡的父母身体可曾康健,什么时候我还能行孝膝前今天早上接到父亲写来的一封信亲爱的孩子,你已经离家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今天在邻居的提醒下我们才想起有你这么个孩子我们很想念你,咱们家搬家了,我不告诉你搬哪儿,你猜

于:这有猜的吗

郭:我走的时候特意把咱们家门牌号卸了下来

于:这回是彻底找不着家了

郭:天气很冷了,给你寄了一件大衣,邮局的说太重,我把扣子绞下来,搁你大衣口袋里了

于:这老头缺心眼吧

郭:我还想给你寄点钱,可是信封已经封上了

于:那就甭费着劲了

郭:我上哪找他们去啊,我很想念他们偏见出了个主意,要带我一起南下

于:南下

郭:到家里去找他们来到了北京火车站,没有票了多亏我女朋友,找到警察询问:你知道票贩子在哪吗

于:票贩子啊

郭:把警察乐的啊:我也找啊

于:对,可不是吗,就这么两位找他的

郭:后来不知道她从哪弄来两张票

于:还真买着了

郭:我们就登上了西去的列车

于:奔西去了

郭:火车走了3天3夜,终于在一个我不认识的地方下车了,她带我走进森林的深处,

于:进森林了

郭:我实在太累了,我躺那睡着了不知多长时间,她推我:哎我说:干吗啊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于:两个消息

郭:你听哪个坏消息是什么啊

于:先听坏的

郭:咱们迷路了,这个地方我不认识,而且,我估计咱们以后得靠吃牛粪过日子了

于:牛粪啊

郭:好消息哪

于:再听听好得

郭:牛粪有得是

于:嗨,哪管什么啊

郭:(拳打脚踢)

于:得了得了,省点体力吧

郭:打完她我自己往回走,经过了半年多我终于又回到了我的宿舍

于:好,半年呢

郭:哎,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干吗去啊

于:想不开了

郭:死吧,自杀吧,是一个办法啊

于:不活了

郭:对,我要自杀恩,触电

于:摸电门,好方法啊,这倒是快

郭:为了保险起见,拿电笔试试

于:都懂还

郭:再见了,我死了腾--停电了

于:好嘛,干什么什么不成

郭:太不象话了,让不让死了这还跳楼

于:坠楼

郭:呵,跳楼死,多可乐这个

于:有什么可乐的

郭:我研究过20层呵2层跳楼效果不一样

于:有什么区别啊

郭:你看看,2层跳下去是 啊- 啪-20层是 啊---------啪

于:就这区别啊,实不怎么样

郭:高科技啊我是30层啊,砰-----

于:怎么这声啊

郭:安着铁栅栏呢

于:没跳出去

郭:给我弹回来了吃耗子药吧

于:服毒

郭:翻箱倒柜找,找一大包耗子药

于:吃吧

郭:吃了等死等了半天,怎么这么饿呀起来一看这兜子,酵母片

于:看清楚了啊

郭:好几天没吃饭了,有什么可消化的啊不死了

于:哦,又不死了

郭:大好的人生还没来得及享受,好好活我得干点什么啊,我印假钞吧,我作生意吧

于:这是生意吗

郭:我有一个过命的朋友告诉我,别印大票,大票犯法

于:小票也犯法

郭:你印一块钱一张的我说我不懂这个啊,哪儿买纸,买油墨,怎么印他说你甭管了,你把钱给我,我帮你印,印出来跟真的一样,一张合40来块钱

于:一块钱一张的

郭:后来想他会不会是骗我

于:许是骗您呢

郭:这算算不够本啊

于:可不是吗

郭:你要说5块钱换一张一块的,这有情可原,是不是

于:好嘛,不愧是你爸爸的儿子

郭:这不是办法,干点别的吧,我抢银行去吧

于:这倒快

郭:银行都是钱哪,我吧开始写工作日志,我想办法,注意事项我都想好了,我一定要抢劫成功啊,有几点注意事项

于:这还有注意事项

郭:不能掉以轻心啊,我们有这方面的经验

于:还有经验

郭:我们有个抢劫银行的前辈,就是因为目标不准确,身强力壮,拿着菜刀就奔武警宿舍了

于:没打听清楚啊

郭:他失败了

于:废话,可不失败了吗

郭:我们还有一个前辈,很成功,抢劫了183万现金

于:这可不少

郭:开车就奔劝业场去了

于:奔那干吗

郭:正是下午5:30,警察来了他还堵那呢

于:跑不了么这是

郭:我们还有一位前辈,弄麻袋套脑袋,想的多周到

于:对

郭:麻袋忘了掏眼儿了

于:他也看不见了呢

郭:过马路卡查就压死了

于:太惨了

郭:那惨哪,我们还有一位前辈

于:你哪儿那么些前辈啊

郭:反正有一前辈,拿着枪一切想的都挺好,一进去,打劫,把钱拿出来后边40多人把枪全拿出来了,警察,发工资

于:好嘛,全聚在一块他才去的是吧

郭:我一定要成功啊,我好好的抢啊,

于:学吧

郭:我一定要抢,我锻炼身体,跑步,早晨四点我就出去了

于:键体

郭:万一没抢好人追你你跑的过他啊

于:对

郭:早晨四点起床下楼,跑我一跑,我们小区有遛狗的,小狗特别可爱,叫藏熬啊

于:那是小狗吗,那大狗

郭:脑到那么大个

于:您比划的倒对

郭:呦,那活泼可爱呦,我跑它也跑追我,吓坏我了,这快,一直奔北就下去了

于:奔北边了

郭:甩了,我心里很踏实,我成功了

于:甩掉了么

郭:藏熬我都甩了,晚上吃完晚饭从张家口坐车回来的时候,我就想-

于:您先等会,您都跑倒张家口去了

郭:你琢磨啊,那腿能慢的了吗

于:我说这狗怎么甩下了呢

郭:我认为我需要一个帮手

于:有助手

郭:我需要有人来帮助我,我有一个朋友,家里祖传三辈偷东西的

于:贼窝

郭:他在南边,我写封信,帮助我,抢银行吧把他乐坏了,坐车就奔北边来了,在火车上,很勤奋,餐巾纸,写抢劫计划

于:火车上写抢劫计划啊

郭:座那写,旁边座一老红军,火车直接开到派出所去了

于:呵,现铺的铁轨

郭:我决定了,我一个人干楼下就是银行,我先踩道去中午就去,怕什么啊来到跟前,砰一下子,哎呦这是

于:怎么回事

郭:玻璃太亮了

于:您倒瞧清楚了那门啊

郭:鼻子都歪了,旁边看病去吧旁边这倒霉医院,原来澡堂子改的,除了修脚什么都不会

于:还没法看

郭:养了好些日子,我认为抢银行是个错误,应该抢运钞车

于:哦,那汽车

郭:那里都是钱啊

于:对对

郭:我现练习

于:这怎么练习啊

郭:我先拿自行车别大公共

于:玩命啊您这是

郭:练嘛,天天起早贪黑地练那天正跟街上练着呢,运钞车来了,打对过来了一帮匪徒拿着枪嘟嘟嘟嘟两边打起来了死了好些人,车也翻了,大铁箱子掉我身边,摔开我一看都是钱

于:钱

郭:好几十万哪,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我郭德纲发财了,钱都是我的了,提着箱子我算倒了霉了,

于:这倒什么霉啊

郭:怨我

于:怎么

郭:我提着箱子去银行存钱去了

于:缺心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