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读:更好的,《吹牛》。这是台词:甲 我们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乙 头一回。 甲 但是跟大家也是老朋友了。 乙 怎么呢? 甲 因为在电视里经常见到我们。 乙 大家经常看我们的节目。 甲 就是没有面对面瞧见过。 乙 没有这
更好的,《吹牛》。这是台词:甲 我们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乙 头一回。 甲 但是跟大家也是老朋友了。 乙 怎么呢? 甲 因为在电视里经常见到我们。 乙 大家经常看我们的节目。 甲 就是没有面对面瞧见过。 乙 没有这样的机会。 甲 所以大家很有兴趣,想弄张票看一看:这马季长的什么模样啊? 乙 都挺关心的嘛。 甲 现在借这个机会,公开在这儿展览一下。 乙 啊?展览哪? 甲 欢迎参观,请勿拿走! 乙 哎!谁抱的动啊? 甲 前边都是表演的节目。 乙 对。 甲 咱们俩人呢,在这儿来个别开生面的节目。 乙 什么节目? 甲 咱们在这儿进行一次体育比赛。 乙 在哪儿? 甲 就在这舞台上。 乙 这舞台上能运动的开吗? 甲 咱不搞大型的比赛项目。 乙 那咱比赛什么呀?咱们下棋? 甲 下棋不行,下棋大家看不清楚。 乙 那,咱俩拔河。 甲 拔河是集体项目哇。 乙 那,咱俩拳击。 甲 拳击?咱俩谁打谁都不合适。 乙 那咱俩比赛什么呀? 甲 咱俩比赛吹牛吧。 乙 哎!吹牛? 甲 啊。 乙 说大话呀? 甲 哎,这是一种新兴的比赛项目,古今中外吹牛的人是大有人在呀。 乙 是吗? 甲 吹牛的方式还多种多样。乙 都有怎么吹的? 甲 直截了当吹的、拐弯儿抹角吹的、互相对着吹的、捧着吹的、海阔天空吹的。 乙 嘿哟!花样还不少。 甲 咱们通过今天这场友谊比赛,把一个个吹牛的嘴脸勾划出来,推荐给大家。 乙 啊? 甲 您爱学哪样学哪样。 乙 有学这个的吗? 甲 咱们就是让大家看一看。 乙 可以。不过我在吹牛上可没什么经验呐。 甲 不要紧哪,一回生两回熟,熟中生巧哇。只要你不断地吹、经常地吹、刻苦地吹、用不了多久,你能吹出亚洲,走向世界。 乙 啊?我吹出亚洲啊? 甲 你应该有信心,你条件确实好哇! 乙 我什么条件好哇? 甲 脸皮比较厚实。 乙 哎……谁呀? 甲 怎么样? 乙 既然这样,我就吹吹试试。 甲 好,那我们吹牛比赛开始了。 乙 行,行。 甲 请大家都坐好了。在座的哪位,如果对吹牛有兴趣,我欢迎您上来咱一块儿吹。 乙 这队伍就别扩大啦。 甲 好,现在吹牛比赛开始,双方运动员入场。 乙 还有入场式? 甲 (学吹奏) 乙 这什么乐队呀? 甲 吹管乐伴奏。 乙 好嘛,全吹一块儿去了。 甲 首先,由种子队员赵炎开吹! 乙 好!我呀! 甲 啊? 乙 我还真没吹过这玩艺儿。 甲 要吹咱就铆足了劲儿吹。 乙 那当然了,咱还想破纪录哪。 甲 对。 乙 要想吹牛啊! 甲 嗯? 乙 在座的谁也不如我! 甲 这属于直截了当吹。 乙 我吹牛有十几年的历史了。 甲 不简单呀!哈哈,吹了十几年啦? 乙 啊。 甲 我吹二十多年啦。 乙 他比我还厉害。我现在吹牛上可有绝招啊。 甲 我在吹牛上有祖传秘方啊。 乙 我能把方的吹成圆的。 甲 我能把短的吹成长的。 乙 我能把丑的吹成美的。 甲 我能把死的吹成活的。 乙 嘿,你可太厉害啦。 甲 吹呀! 乙 我告诉你呀,我们家是吹牛世家。 甲 我告诉你呀,我们家是吹牛门里出身。 乙 我们家是吹牛作坊。 甲 我们家是吹牛工厂。 乙 我们家是吹牛股份有限公司。 甲 我们家是吹牛大托拉司。 乙 我们家是世界吹牛中心。 甲 我们……你们这中心是我们家吹出来的。 乙 嗐!比不了。你可真能吹呀! 甲 吹呀! 乙 比不了! 甲 吹呀!开局你就失利啦!不行吧?咱再来。 乙 来。 甲 咱们换样吧。 乙 什么样? 甲 咱们绕着吹吧! 乙 什么叫绕着吹呀? 甲 你吹我,我吹你,吹来吹去,目的还是为了抬高自己。 乙 嗬!吹牛的名堂还真不少。 甲 吹牛人全是这样嘛!来,吹吧! 乙 哎哟!马季同志。您的相声说的太好啦。 甲 哪里哪里,赵炎同志!您的相声比我说的好啊。 乙 不行,不行,您可以称的上是名家高手,权威大师啊! 甲 不能这么说,您可以说是新星新秀、新的潮流的代表。 乙 哪里,哪里!您的相声是高雅而不粗俗哇。 甲 您的相声是幽默而又含蓄呀。 乙 您的相声真是脍炙人口啊! 甲 您的相声可以说是当代佼佼者。 乙 您的相声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啊。 甲 您的相声可以说是世界幽默宝库里面的精品哪。 乙 您的相声让人是前仰后合呀! 甲 您的相声那真是山崩地裂啦! 乙 啊?要地震哪?您的相声社会作用太大了。 甲 您的相声社会效果极佳呀。 乙 上回东郊一个工厂着火啦,全城的消防队都去了,没救灭呀!没办法把您请去了,您站在那儿嘚啵嘚啵来段相声,眼看着那火苗子出溜出溜、吧叽就灭了。您这作用太大了。 甲 好,我这相声管救人哪。 乙 好哇。 甲 要说您的相声作用更大啦! 乙 怎么哪? 甲 西郊奶牛场那个牛哇,不下奶了。后来把您给找去了,你是风尘仆仆,不顾疲劳,对着奶牛您就吹上啦! 乙 吹上啦? 甲 您就说上啦! 乙 哎。 甲 说了一段相声,感动的那牛啊,顺着眼睛往外流牛奶呀! 乙 您瞧瞧! 甲 哗!…… 乙 行啦!这儿开闸啦!您不光相声说的好哇!您那笔头子厉害呀! 甲 您那笔头子比我厉害多啦! 乙 昨天我听说:您一晚上写八篇文章啊。 甲 我听说昨晚上,您写了仨**剧本儿啊。 乙 您那国画也好哇! 甲 您的书法真是一绝呀! 乙 您的国画,荣宝斋都不敢公开出售哇。 甲 您的书法……海关都不让出口哇! 乙 那为什么呀? 甲 怕丢人哪!哈哈。 乙 像话吗?你不光文学上有所成就哇!您还是一位出色的运动员。 甲 您……我还运动员哪? 乙 您瞧,您这体形,没怎么运动就先圆啦!运——动——“圆”。 甲 我什么运动员哪? 乙 您是体操运动员呢。 甲 对,我要不是体操运动员,我能有这线条吗? 乙 嘿!他还承认啦! 甲 对对! 乙 嘿哟!前些日子你编了套高难度的动作,什么童非、李宁,根本做不了哇。 甲 你怎么知道的? 乙 体育界这点事儿,能瞒得了我吗? 甲 您给大伙儿介绍介绍。 乙 说一说? 甲 啊。 乙 那套高难度的动作呀!那是鞍马上的托马斯全旋,然后蹿到高低杠上,一个佳妮腾越,在单杠上来个单臂大回环,最后掉到地毯上,来个旋转七百二十度,然后从怀里头变出个大火盆来。 甲 哎呀,你可太能吹啦! 乙 行行,你也太能吹呀! 甲 我吹不过你。 乙 怎么? 甲 你不愧是吹坛上的新秀。 乙 哪里,哪里!那我也比不了您这吹坛上的老将啊。 甲 哎,你是青出于吹胜于吹啦! 乙 哎!您是老将吹马,一个吹俩呀! 甲 不能这么说,您是长江后吹吹前吹啦! 乙 您是……?我都没词儿啦! 甲 又完了吧? 乙 再来,再来! 甲 还来呀,又换样啦。 乙 又换什么样啦? 甲 借吹啦! 乙 什么叫借吹呀? 甲 借别人的嘴吹嘘自己! 乙 好嘛!这名堂还真不少。 甲 来吧! 乙 要讲借吹呀,你马季可就不行啦! 甲 马季? 乙 啊。 甲 等会儿!马季来了吗?马季在哪儿呢?找找!马季也来啦? 乙 嘿!这位吹牛吹的,连自己都找不着啦!你不是马季吗? 甲 不,我不是马季。 乙 你是谁呀? 甲 我不值一提。 乙 你是哪位? 甲 我是小小的“赵炎”。 乙 嘿,“赵炎”就小小的呀?那你是“赵炎”,我哪儿去啦? 甲 我哪知道? 乙 我是谁呀? 甲 哎哟!你就是德高望重的马老先生。 乙 好嘛!我俩换个啦! 甲 哎呀,马老先生真是了不起呀。你是博学多才。您称为活的百科全书。马老先生! 乙 这位借别人的嘴吹自己呀!不行,不行,我“马季”比你“赵炎”可差远啦。你“赵炎”,天文地理无所不通啊。 甲 不能那么说。我小小的“赵炎”见了您是小巫见大巫啦。 乙 哪里,哪里!我“马季”见到您退避三舍呀! 甲 我赵炎不行 乙 我马季不行 甲 我赵炎不是个东西 乙 啊!我马季不是个好鸟 甲 我赵炎是装疯卖傻 乙 我马季吹牛撒谎 甲 我赵炎……不是好人 乙 怎么骂上了这 甲 怎么样?又完了吧?又不行啦! 乙 再来呀。 甲 这回咱们海阔天空吹。 乙 海阔天空? 甲 想吹什么,吹什么。 乙 来吧。 甲 你来吧。 乙 告诉你呀!我这个人能耐太大啦! 甲 有什么能耐? 乙 我这人能用耳朵看书,能耐大。 甲 你没问问我有什么能耐吧? 乙 你有什么能耐? 甲 我经常用鼻子吃饭。 乙 那我能用胳肢窝找矿。 甲 我能用嗓子眼儿发电。 乙 我隔着墙能看见人。 甲 我隔着你衣服能看见你钱。 乙 我留神吧!告诉你呀!昨天晚上我发高烧啦! 甲 昨天晚上我也发高烧啦! 乙 我高烧六十七度。 甲 我高烧九十四度。 乙 你也不怕烧死啊!” 甲 烧吧! 乙 烧的这厉害哟!手里摸个玉米粒儿,一张手成爆米花了。 甲 我烧的也太厉害啦。 乙 怎么啦? 甲 今天早晨出被窝一睁眼呢,那被子烧了四个大窟窿啊! 乙 你可太能烧啦! 甲 你也够能烧的啊。 乙 昨天晚上我请人吃饭啦! 甲 我昨天晚上也请人吃饭啦! 乙 我怎么吹,他怎么吹呀! 甲 来吧! 乙 吃着吃着坏啦。我把筷子咽下去啦!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把勺子咽下去啦! 乙 我吃着吃着又坏啦!我把盘子咬下一块来。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把大碗咬下一块来! 乙 我吃着吃着又坏啦!我把那桌子给咬下来啦!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咬……我把自己鼻子咬下来啦! 乙 啊?你够得着吗? 甲 我跷着脚咬的!你管得着吗? 乙 像话吗?我告诉你呀!我这个人少年老成。 甲 我告诉你呀,我这个人成熟得过早。 乙 我十岁就考上大学啦。 甲 我九岁就大学毕业啦! 乙 我八岁就结婚啦! 甲 我七岁我们那孩子十三啦。 乙 好嘛!像话吗? 甲 反正吹牛也不上税不是,来吧! 乙 我跟你说呀,我六岁就长老人斑啦! 甲 我五岁就有抬头纹啦! 乙 我四岁就驼背啦。 甲 我三岁就留胡子啦! 乙 我两岁就谢顶啦! 甲 我刚生下来我退休啦! 乙 这不边儿啦! 甲 来吹呀,吹呀! 乙 跟你说呀,我这人可高。 甲 跟你说呀,我比你高得多。 乙 我两米六九。 甲 我三米六九。 乙 你有那么高吗? 甲 你有那么高吗? 乙 我热胀冷缩抽抽啦! 甲 我热胀冷缩胀出来啦。 乙 那你也没我高,我跟北京白塔一般高。 甲 我比白塔高一头。 乙 还是我高。 甲 我高。 乙 飞机从我腰中飞。 甲 卫星打我脚下过。 乙 我高。 甲 我高。 乙 我头顶蓝天,脚踩大地不能再高啦! 甲 我……我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挨着地! 乙 啊?!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挨着地? 甲 啊! 乙 那你的脸哪儿去啦? 甲 我们吹牛的人就不要脸啦。
《童年趣事》
乙:观众朋友们大家好!
甲:(漫漫出场)怎么说话呢
乙:我向大家问好呀!
甲:有你这么问的吗
乙:那怎么问
甲:笨,非常时期得有非常的问法
乙:现在是什么非常时期
甲:家禽流感呀!
乙:哦!禽流感蔓延而且还会传染给人
甲:哎!
乙:那你说该怎么问
甲:“朋友们你吃鸡蛋了吗”
乙:像话吗
甲:你看看,经我这么一问,观众朋友们缺乏蛋白质的小黄脸上都露出了蛋白的颜色
乙:你跑这拨鸡蛋来了
甲:老朋友对不起刚才是我跟你开了个玩笑!
乙:老朋友对不起,不认识
甲:你不就是鸡瘟吗,你还没死呢
乙:(生气)呸!!怎么说话呢不知道现在禽流感蔓延吗你是谁呀
甲:见了女孩爱流口水的后遗症还没有好,想一想,穿开裆裤一块长大的
乙:对不起,不认识
甲:咱们还一起比赛过撒尿,你尿不过我还问你妈…
乙:(忙甲嘴)别说了,瘦皮猴
甲:你认出我来了
乙:我挺到现在就是想再见你一面
甲:听听铁哥们就是不一样,瞧,我俩感情多深
乙:谁跟你是铁哥们那叫同伙
甲:反正都是一起的,我不计较
乙:谁跟你是一起的童年时你给我流下的精神创伤现在还痛着呢!
甲:都那么长时间了我早忘了
乙:我忘不了,因为每次挨打的是我,正好今天我找你算算帐甲:鸡瘟就是鸡瘟,小肚鸡肠
乙:四五岁时哭沙堆
甲:我记起来了,那天天气不错
乙:我们家正在盖房子
甲:门口有一堆沙子
乙:象个坟堆
甲:你说人死了要哭
乙:我二爷去世家里人都这样
甲:你让我哭一次我家里人
乙:所以你就哭了一次能吃两碗饭的你奶奶甲:对,找了三根棍当哭丧棒
乙:然后咱俩就奶奶,,奶奶的哭(甲乙同时就哭出声)奶奶
甲:还记得吗正好被我哥发现踢了一脚我的屁股
乙:他还说了一句
甲:“奶奶还没死呢!”
乙:你奶奶这时也过来了
甲:吓的我只往你背后钻
乙:可你奶奶满脸笑容的说了一句
甲:别打他,这都看不出来吗,他们在哭鸡瘟奶奶
乙:你哥告诉了我爸,我就挨了一顿打这都怪你
甲:别没良心,我还帮你家找了俩百多幅对联呢
乙:那叫找吗
甲: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找那么多还能叫什么
乙:那叫偷,那叫枪
甲:那你就是帮凶
乙:可我只要一对,你撕那么多干吗
甲:我这人厚道就在这里体现
乙:呸,你厚道了我到挨了一顿打
甲:不可能我以为你爸会很高兴的跨你有出息呢!乙:同志们不知道啊,他那时特坏
甲:他家特穷。
乙:我们家过春节门上还没有对联。
甲:你让我帮你找一对。
乙:你就想了个坏注意。
甲:三十晚上别人家刚贴上的门神和对联都让我俩给拨了。
乙:我们那条街无一家幸免。
甲:那真是爽快。
乙:可我被打的伸不开腿。
甲:那可不能怪我,谁叫你爸向邻居们告发我们。
乙:小学时“蛤蟆事件”你可对不起我。
甲:你也欠我点什么。
乙:记得离家不远有条河。
甲:河里鱼少蛤蟆多。
乙:上学那天的中午你叫我去捉鱼。
甲:可捉不到鱼能抓住蛤蟆。
乙:抓着八只大蛤蟆就去上课
甲:桌子里放不下
乙:扔了也怪可惜的
甲:他坐最后一排那儿有个水桶
乙:他让我把八只大蛤蟆放进有水的桶里
甲:那节正好是语文
乙:讲的正好是井底只蛙
甲:课上一半就上不下去了
乙:那八只大蛤蟆也随老师朗读了起来
甲:(学老师)同学们今天我们来学习井底之蛙
乙:(学蛤蟆)哇!!!
甲:“这只井底之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
乙:哇!!!!
甲:“什么声音”
乙:哇!!!!
甲:“好象是几只蛤蟆”
乙:哇!!!
甲:老师终于生气的讲不下去了
乙:也开始询问蛤蟆的来由了
甲:你被老师光荣的叫出了课堂
乙:你也在我的推荐下进了老师的房
甲:欣好我说那是你的就在你身旁
乙:所以我被无情的打了脸庞
甲:有好几天同学们都叫你为蛤蟆王
乙:(害羞)也从后面挑到了小丽的身旁
甲:那时她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模样
乙:现在却是我的新娘(害羞)
甲:那不可能
乙:这的确是真的
甲:她忘了你烧她头发的事了
乙:怎么会,就是从那时她才对我有点印象
甲:看来我的主意不全坏,无意中当了红娘
乙:还红娘呢我差点没被我爸打死
甲:挨打找个老婆值得
乙:现在想起来你那主意可真是坏
甲:怎么个坏
乙:你说你爸那火烧猪头上的毛
甲:滋滋的特好听
乙:没有猪头你找了个人头
甲:小丽的头发多而长,好烧!
乙:你不敢烧还说你的技术不如你爸
甲:你好强拿起火柴就烧小丽的头发
乙:(哭)只见一道白烟
甲:还有滋滋声
乙:(哭)长发女孩变成了短发
甲:你也是即写检查又挨打
乙:从那之后我们很少说话
甲:不久我也要随父亲去外地了
乙:那天我哭了
甲:那是伤心
乙:不,那时高兴
甲:我临走时你不是说下次见面美死你吗
乙:因为我想单独摸索怎样也让你挨顿打
甲:还记的你送我的东西吗
乙:是一包金丝猴奶糖
甲:到了外地有了新的伙伴
乙:他们对你不错吧
甲:(哭)起初不错可后来打我
乙:为啥
甲:(哭)还不是你送我的那包奶糖
乙:意外吧!!!(高兴)
甲:刚到那边他们对我很好
乙:那是不知道你的真面目
甲:(哭)我一高兴就拿出你送我的那包奶糖
乙:(急切)他们吃了吗
甲:应该是他们看了吗那有什么糖,全是糖纸包着纸团
乙:上面还写着什么
甲:(哭)你是个大坏蛋,你是个小人之类骂人的话
乙:那可是我心底的呼唤呀!
甲:我却被他们打的只叫唤
乙:(哭出声)报应呀,这个世界还是很公平
甲:我就想不通,那么多的糖你一个人能吃的完吗
乙:废话,两个人
甲:还有谁呀乙:小丽呗!!!!!!!!
巧嘴媒婆
六月炉边铁匠,
腊月江上渔翁,
干什么说什么,
卖什么吆喝什么!
就拿这个月份儿说,打铁的如何?他也得工作,“六月炉边铁匠”嘛!“腊月江上渔翁”,腊月多冷啊,江上打鱼的也得起五更睡半夜打鱼!拿我们说吧,说相声,站在这儿说,老拿把扇子,夏景天拿扇子为了扇风啊,可冬景天我们也拿着!老拿着干吗呀?手里有抓挠呀!说书哇也离不开这把扇子,拿着它什么都是。说书说到写信那儿啦,这就是笔,提笔修书;说到打仗那儿啦,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全是它。
同是一把扇子,扇法儿不一样,分什么人:“文胸、武肝,僧道领、媒肩”。不信您瞧,这扇子,文人哪扇胸,练武的扇肚子,和尚老道扇大领子,这叫“文胸武肚僧道领”。有那念书的老学究,这扇子闭一半儿扇一半儿,走道儿迈方步儿,说话离不开“之乎者也矣焉哉!”要是见人一说话,先把扇子闭着。
“哎呀,久违得很。”
那位:“您哪里去?”
“我见几个诗友谈谈诗。”把扇子一打,扇两下儿胸口。
“您这扇子好哇,我得领教领教、瞻仰瞻仰。”
这位呀赶紧地双手递,一哈腰。伸手拿过来不恭敬,得双手接。那位接过来先瞧下款儿:
“好,好,刘春霖哪,状元。这骨儿是真正子安的!”
你夸他扇子比请他吃饭都痛快,就怕呀来一位愣爹:
“我瞧瞧你这扇子,”接过来,猛放猛闭,“不错!”
他一心疼能吐口血!——“文胸”。
“武肚”哪,您瞧那练武的人呀,扇肚子。原先在我小时候儿北京有相扑营,相扑就是摔交啊。您瞧个个儿都是直着胳膊,穿小衣裳,系骆驼手绳,穿单口靴子,那扇子全是大桑皮纸,红面儿,没有画儿,即使有画儿,也是“五鬼捉刘氏”。见面儿一请安哪是“茶汤壶”。“好您哪!”我比那个人吧:这就是壶身儿(指自己的身子),这就是壶嘴儿(指右手),这就是壶把儿(指叉在腰间的左手),一见面儿:“您好哪!”(打千)这不是“冲一碗”吗?
“这天儿热呀!”
“可不是嘛!”
“您练啦吗?”
“没练,浑身僵得慌!这天儿太热呀!”一扇肚子。——“武肚”。
“僧道领”——和尚老道扇大领子。他们管念经叫佛事,和尚见和尚:
“嗬,师兄,您上哪儿?”一边说,一边儿冲大领子里头扇风。
“我这些日子没有佛事,昨天有接三,去早点儿又回来啦!”
“怎么?”
“东家没死哪!”
没死你去干吗呀!
“文胸武肚僧道领”,再说“媒肩”——媒婆子扇肩膀儿。这号人都拿鸡毛扇儿,串百家门儿,哪儿都去。一扇肩膀儿:
“老太太,吃饭啦?大少爷放暑假啦?大少爷年纪不小了吧,定下了吗?”
有一搭无一搭瞎聊,鸡毛扇儿扇肩膀儿!
说媒的嘴可能说,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死汉子能说翻了身,媒婆儿的嘴呀,嗬!天花乱坠呀!张家长李家短,仨和尚五只眼!说得你点头咂嘴儿!现如今不行啦,这行儿没饭啦!现如今哪都自已找对象,媒人是一点儿辙没有。老年间是包办婚姻哪,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媒婆儿呀,满市街一串,就凭两片嘴,到时候又吃又喝:说成了能白说吗?到我们那儿——北京——的规矩,说停当之后,送四对猪腿四对羊腿,都这么顸!往后天一凉一涮羊肉多美呀!吃得媒婆儿一个个都肥头大耳的!干吗谢猪腿羊腿呀?有个理由哇,当媒人的说亲事来回一跑,把腿都跑细啦,谢这猪腿羊腿哪,让他吃这个腿补她的腿。
当媒婆儿的一年能肥肥实实吃十个多月!有一个多月差点儿,哪个月呀?就是由打腊月一进门呀直到正月十六,没事!为什么呢?旧社会有这么个讲法:“正不娶,腊不定。”那么这一个多月没地方说媒去就挨饿吗?不!这一个多月吃得更肥实。人家家里有几个儿媳妇哇,有几个闺女呀,那个媒婆儿全仗这一个多月的怍入换季呢。怎么?这媒婆呀,就下这么一块来钱的本儿买点儿东西就得。买什么呢?买条红带子,剪成一骨节儿一骨节儿的,再买点儿花生、栗子、小枣,一过腊月二十三她就出来啦,直到正月十六。哪儿去哪?哪儿都去!穿着新蓝布褂儿,没有新蓝布褂儿,把旧的洗洗。不管认得不认得就上人家院儿里去,愣拉门,愣往屋里去,进屋抓把红带子,花生,小枣、栗子往炕上一撒!干吗呀?找吉庆啊!花生、小枣、栗子,搁在一块儿好听啊!枣儿跟栗子叫“早立子”,早养儿子早得济呀!花生哪?更好啦,净得儿子想姑娘,净得姑娘啊想小子,她这一把全扔出来啦——花生、枣儿、栗子,花搭着生,姑娘小子全养,兜这么一兜,进门就唱:
“给你个栗子,给你个枣儿哇,明年来一个大胖小儿哇!”唱完往炕上撒这么一把花生、枣儿、栗子唔的!
一进门儿呀,一瞧,嗬!男的没在家,就一个**,一看屋里:红炕围子,红窗户帘儿,得啦,逮着啦!新婚。这位太太结婚不到半年就腊月底过年啦!扔这么一炕枣儿、栗子、花生,明年来个大胖小儿,多好听啊!给两块现洋。归里包堆扔一把不值仨子儿,那阵儿两块钱一袋儿面!要再争竞争哪,又来一块,三块。这屋出来,那屋进去。一个大杂院儿好几家儿,到哪一家儿都赚钱!这屋出来那屋进去,也“给栗子给你枣儿,明年来个大胖小儿”。这位太太给媒婆儿俩嘴巴,临完踹出来啦!怎么回事?这位太太是寡妇!要命,倒霉啦!巧嘴呀也有瞧错了的时候!
当媒婆儿没有不骗人的。她怎么骗人哪?嗬!她要受谁贿赂哇就帮着谁骗人!我怎么知道哪?我有家儿街坊——逢这特别的事都出在我们街坊——我们街坊有个媒婆儿,姓酸哪叫酸梅,那两片子嘴跟小刀子似的!我们那我有个大地主儿,家里财产挺厚,这老太太呀六十来岁,没有儿子,就一个闺女,这姑娘二十一岁;这姑娘要嫁谁呀,这份财产就跟着过来啦!打十来岁就给这位姑娘说亲,直到二十一岁没人要。为什么?姑娘有残疾,什么残疾呀?偏缝——到北京叫豁嘴儿,南边叫花嘴子。这姑娘这豁嘴儿打鼻子里就豁,连牙床子都豁出来啦,通天到底!这还不算,双的,一边儿一个!这姑娘把手搁鼻子底下,您瞧,一百八十分人才;这手一抬开,您刚吃完饭全吐出来啦!老太太疼姑娘,给说主儿啊,年纪得相当,相貌得好,有一点儿毛病啊她还不给!让媒婆儿给说去,说停当了哇,谢媒婆儿一听四合房儿,五千块现洋。这媒婆儿贪这个就满市街说去,跟谁说谁摇头,说了半天多没一个成的!后来遇见一个小伙儿呀,这小伙儿也让媒婆儿给说门亲事,说停当了也有重谢。这小伙儿要漂亮人,有残疾的不要。这小伙儿可也有残疾——没鼻子,这儿一个大坑。两边儿都是这个条件:这头儿有残疾的不给,这头儿不残疾的不要。可两头儿都有残疾,哎!这媒婆儿还直给说停当了!要不怎么管媒婆儿叫“撮合山”哪——两个山头儿她都能给捏合到一块儿去!搬山倒海的能耐!她把这两档子还真给说成啦。说成是说成啦,她得把这豁嘴儿、没鼻子说到头里,瞒着盖着不成。怎么说呢?跟男的说这个:
“大爷,这门亲事说停当了,往后后半辈子什么也不用干啦,您娶的这位大奶奶,这位老太太就这一位姑娘,明儿这份儿财产您享受,银行存多少多少,趁六个房产公司,那都不用说,就这姑娘人儿的储蓄呀您四辈子花不完!”
这小伙儿说话哪,没有鼻子,这个味儿:
“我告诉你,她六个金山我不爱,别看我没有鼻子,这姑娘有点儿毛病,不要,你千万给说到头里!”
“要不要在你呀,我瞧着都好。往后不是落埋怨吗?这姑娘没别的毛病,就是嘴不好!”
这小伙子以为什么哪?口敞!嘴不好是好说好笑。
“噢,那倒不在乎!哪不好不算毛病,慢慢儿劝说她吧!”
怎么劝说呀?这毛病劝说不好哇!
这头儿说成了,上那头儿说去。
“老太太,跑了半年多这才相当啊!这小伙儿比您**大一岁,身量儿,长相儿哪儿都好,这个亲事要是还不停当啊,您**后半辈子甭出阁啦!”
老太太说:“可是这么着,你也别瞒着,我们姑娘可是有残疾,这男的有一点残疾我不给,你别瞒着,别盖着!”
她还得把没鼻子说在头里:
“老太太,甭说您还谢我那么些钱,还有房子;这是您**一辈子大事,我不能缺德,您就一个钱不花,我也不能做那种缺德事。小伙子哪,都挺好,就是眼下没有什么!”
告诉你啦,没有鼻子!“眼下没有什么”嘛,眼下没有什么就是没有鼻子啊!这老太太哪,也想左啦,以为没有产业哪!
“那不算毛病啊,眼下没有什么怕什么啊,我陪送得多呀,再说往后过着过着不就过有啦!”
他怎么有哇?有不了哇!
“我这儿富裕,我添补。”
你添补?你拿什么添补哇!你不也就有一个吗!把你的挖下来搁他那儿?不合适呀!
停当啦!停当可停当啦,要糟!怎么?要相相。要命啦!这一相不吹了吗!媒婆儿主意高,她跟男的说这个:
“你相可不好,人家老家庭,头门不出,二门不迈;你瞧瞧相片儿,我把相片给你拿来。合适呀你把相片留下,不合适退给人家,别耽误人家事。往后娶过来不是本人儿,算我骗你,你到法院告我去!”
跟那头儿也是这话:
“男的没在本地,在外省哪!事由儿忙,人家不能告假,人家来了要不成哪,就耽误人家事啦,您瞧瞧相片儿得啦!”
瞧相片儿吧!两头儿都有残疾,这相片儿怎么照哇?照相片儿五官挡不住哇!可是照半截身儿,半截身儿是照上半截儿,没有照下半截儿的呀!哎呀,这媒婆儿主意太高哇!男的照相,女的照相,她带着照去,到那儿她给摆弄。男的不是没鼻子吗?他要一堂花园儿的布景——远景、近景,假山石头上头搁花盆儿,花盆儿里有芍药花儿,这尺寸哪跟小伙身量拉好了,让他呀站在花盆旁边儿,拿着那花头闻花儿;就仿佛逛花园儿瞧见芍药啦,香!他一闻,照,照得了看看,不好重新另来!不是没鼻子吗?没鼻子,这花儿不就盖上了吗?照得了挺俏皮。女的哪,豁嘴儿怎么办?她叫她打电话?站在这儿把耳机子往这儿一搁,就挡住了!这媒人哪,好缺德啦!
说这是看相片儿容易受骗,要面对面地对相对看大概没有事啦!谁说的?听媒人说对相对看,受骗受得更厉害!这也是酸梅的事——酸梅这一辈子办的缺德事多啦!
这档子更新鲜!也是两边有残疾,有残疾的不要,有残疾的不嫁,还是对相对看,她愣给说停当啦,男的是什么残疾?男的是瘸子!你别瞧他瘸,他要说漂亮人,有点儿毛病不要!女的哪?女的是一只眼!瞧什么得吊线,也要漂亮人!嗯,她把两边儿说停当啦!说停当是说停当啦,最末对相啦,这怎么相啊?定规好啦:姑娘啊站在门口儿跟媒人说闲话儿,好像串门儿送人,留这儿说两句闲话儿似的;男的呀打女的门口走一趟,男的哪不认得女的,瞧谁跟媒人在一块儿站着谁就是,女的不认得男的,朝媒婆儿跟她嘀咕:
“瞧,来啦,进口儿啦,穿什么衣裳,戴什么帽子,瞧瞧成不成,不成作为罢论,成就放定。”
那位说:她枉费心机呀,成不了!男的打女的门口儿走,瘸子!女的瞧不上;女的在门口儿瞧,吊线,男的瞧不上。两边儿都不愿意,那不就吹啦!
媒婆儿这主意高哇!她叫男的骑着马,男的不是瘸子吗?他骑着马哪!手里拿着马鞭儿,打门口儿一过,一瞧媒婆儿跟谁站在一块儿谁就是:
“嗯,行!”
女的哪,在门口儿里头哇,开一扇门关一扇门,使门掩上点儿脸,把这点儿毛病就满挡上啦!
一相相停当啦!放定。老年间哪,放定,过礼,不见面儿;什么事儿没有。拜天地的时候儿女的盖着盖头,新娘也瞧不见他是瘸子,新郎也瞧不见新娘是一只眼。一入洞房,打起来啦!怎么?入洞房以后盖头撤啦!新郎一走道儿,“哟!”俩人都吓一跳:
“哟!你怎么是瘸子?你骗人是怎么着?我相的时候不瘸,这会儿怎么瘸啦?说实话!”
男的会解释——媒婆儿早教给他啦:
“是呀,相的时候不瘸呀!不是骑着马哪嘛,刚出你们胡同,洋车放炮,声音挺大,马惊啦,跑出十几里地把我摔下来啦,腿也摔瘸啦!先不瘸,这腿是摔瘸的!你这一只眼怎么回事?说实话!”
女的哪也会遮说:
“是呀,我听说你摔瘸啦,我一着急把这只眼也哭瞎啦!”
多巧!
巧是巧,这媒婆儿的腰包可装满啦!
人物]老师 奶奶 小明
[背景]家庭
[道具]牛奶 纸鱼 纸虾 小篮子 水瓶 杯子 写字桌 放电话的桌子 电话机电子游戏机等
[音响]游戏声 敲门声 电话铃声
[]表演]
奶奶:(提着菜篮子上)要想孩子学习好,首先给他补大脑。你们看,这是我孙子爱吃的鱼,这是我孙子爱吃的鸡尾虾,我那小祖宗呀,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吃荤不吃素。他爸爸妈妈在广州大把大把的挣钱,我为孩子花点小钱,心里面高兴。哎呀,时间不早了,我那小祖宗马上要放学了,我得赶快回家做饭。
孙子:(背着书包手里拿着考卷上)考试,考试,干吗要考试?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考试。你们看,我辛辛苦苦花了一个小时,老师就给我16分。好在老爸老妈不在家,要不我这16分的英语成绩呀想进家门都难。我那老爸老妈呀,只顾拼命挣钱,把我丢给我奶奶,还让我好好听奶奶的话。哈哈,他们哪里知道,奶奶一直是我的老部下。我要啥,她给啥,我一哭,她得给我学蛤蟆。哎!这16分也太少了,我这么聪明的学生就考这么一点分数,这不是给我王家丢脸吗?我们老师不给我面子,我自己给自己加分。(作得意状)我把一来改成九,心里想啥啥就有。(高高举起放在眼前)16分呀16分 ,你哪里有96分好看呢?到家喽。(用脚踢门)奶奶,开门!我回来啦!
奶奶:来了,来了。(做开门状)
小明:牛奶煮好了吗?
奶奶:好了,好了。我去端。
小明:快点,我还要做作业。(进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奶奶:(端着牛奶)乖孙子,乖孙子,喝完了再做,不急不急。奶奶马上给你做好吃的。呀?你的脸上怎么破了?
小明:不小心碰的。
奶奶:你看你,叫你小心小心,你就是不小心。奶奶给你去拿红药水。
小明:(作喝牛奶状)不用了奶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今天英语考试96分。你今天给我买鱼和鸡尾虾了吗?
奶奶:(端牛奶碗下)买了,买了。你英语考96分,你爸爸妈妈知道了一定会高兴死的。
小明:他们知道我考16分,不气死才怪呢。
奶奶:你说什么?
小明:我没有说什么呀。快去做你的饭,我要做作业去了。
奶奶:诶,我做好饭叫你。(高兴地下)我说嘛,补大脑的孩子就是聪明。
[小明进入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玩起了游戏](游戏声从音响中传出)
(老师上)
老师:这个王小明,以前门门功课都很优秀,最近怎么每次考试都不及格呢?今天的英语居然考了16分,难道留守孩子真的会出问题?我今天正好从小明家路过,就到王小明家做一次家访吧。
[敲门声响起]
老师:王小明在家吗?
奶奶:在。在。
小明:哎呀不好。老师来了。(从房间跑出拦住奶奶开门)奶奶,老师来了。
奶奶:哦,是你的老师呀。来得好。来得好呀。
小明:好什么好。你给我听着,要是你敢在老师面前说我一个不好,我今天就不吃晚饭。
奶奶:好好好,我知道。我的小祖宗。(奶奶作开门状,小明飞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间,躲在门后偷听。)
老师:奶奶好,我是小明的老师。小明在家吗?
奶奶:在在,我那乖孙子在房间里做作业呢。(去倒水给老师)
老师:小明他爸爸妈妈不经常回来吧?
奶奶:他们忙啊。一年难得回来一次。电话倒经常往家里打。
老师:噢——他父母打电话都是问小明的学习情况的吧?
奶奶:对对,基本上都是。
老师:您都把真实情况告诉他们吗?
奶奶:我一般是报喜不报忧。我怕他们分心。
老师:哦——那么,对于孩子的学习呢?
奶奶:学习呀,我那乖孙子的学习没有问题的。我还正准备吃过晚饭打电话向他爸爸妈妈报喜呢。他这次英语考了96分。要是他爸爸妈妈知道,肯定开心死了。
老师:您怎么知道小明考了96分的?
奶奶:我那乖孙子呀,一回来就向我报喜了。
老师:哦——,那您能告诉我小明平时在家的表现吗?
奶奶:他呀,一回来就知道吃(小明大声地咳嗽)痴痴地做作业。
老师:您平时经常检查他的作业吗?
奶奶:他的作业根本就不让我(小明大声地咳嗽)操心。
老师:怎么?小明感冒了?
奶奶:没有呀?刚才还好好的(小明又一次咳嗽)说没有关系,怎么说咳嗽就咳嗽了?
老师:奶奶别急,让我去看看。
[小明快速回到书桌旁坐下,一边做作业一边不停地咳嗽]
老师:怎么拉,小明?
小明:哎呀,李老师,您怎么来了?
老师:我是路过,顺便来看看你。怎么,不舒服吗?
小明:没什么,我刚才喝水呛的。
奶奶:我说嘛,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说咳嗽就咳嗽呢。
小明:奶奶,去做你的晚饭去。
老师:小明,你怎么能这样跟奶奶讲话?
奶奶:没什么,习惯了。你们谈,我做晚饭去。(奶奶下)
老师:小明,你的英语成绩明明是16分,怎么变成96分了?
小明:(不好意思地)是我自己改的。
老师:(吃惊)为什么?
小明:我……我……
老师:好了,我知道,你是为了不让你爸爸妈妈为你操心是吗?
小明:恩
老师:你以前一直是班里的好学生,怎么最近的成绩下降得这么快,你有什么难处吗?
小明:(哭)老师,我爸爸妈妈不在家,在学校里同学们都欺负我,回到家,我一个人又感到很孤独。我觉得上学一点意思也没有。
老师:不是有奶奶在吗?
小明:奶奶只管我的吃喝拉撒,对我的学习一窍不通。老师,我做梦都想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老师:别哭了,小明。老师知道你想爸爸妈妈,但是你也不该骗你的奶奶呀?
小明:老师,我知道错了。可是我……
老师:好了小明,老师知道你的心思,老师为你保守这次秘密,好吗?
小明:(拼命点头)恩
[电话铃响起][老师拉着小明出来]奶奶:(小跑上)诶,我是你妈。我很好。明明也很好。今天明明的老师来了。不是不是,我家明明怎么会不听话呢。老师是来报喜的。明明的英语考试得了96分。
小明:(略带哭腔)奶奶
奶奶:嘘,没有骗你。要不让明明的老师跟你说两句。来来来,老师,你跟他爸说两句。
老师:你好,我是王小明的老师。刚才奶奶说的是真的。
小明:(惭愧的样子)老师。
老师:嘘,我知道你们在外面打工也不容易。人在外面,心理还惦记着孩子。你们的孩子现在已经懂事了,你们就放心地在外面挣钱吧。等你们回来呀,你的孩子门门功课肯定会很优秀的。没什么,不用谢。好的。叫你的孩子跟你说说话。
(小明极不情愿)
老师:来呀,小明。
奶奶:快来快来,别不好意思。
小明:爸爸……我……我,我好想你们。(欲哭,快速搁下电话)
小明:(扑向奶奶怀里)奶奶,我错了。
奶奶:没错,我的乖孙子,想爸爸妈妈有什么错呢?
小明:我……
老师:好了,小明,知道错了就好,以后要尊敬奶奶,不要再用命令的口气跟奶奶讲话。
奶奶:哦哟,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没什么没什么,奶奶什么也没有听见。
老师:小明,快和奶奶吃晚饭吧,我也该回去了。
奶奶:老师,就在我家吃晚饭吧。
老师:不用了,我孩子还在家里等我吃晚饭呢。奶奶再见!小明明天见。
奶奶小明:老师再见。[老师下。]
小明:(走到门口大声地说)老师,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奶奶:乖孙子,我们吃晚饭吧。
小明;好勒,奶奶,您坐下,让我去盛饭。
奶奶:哟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好了好了,别闹了。我的乖孙子,快坐下,还是奶奶端给你吃
小明:不!奶奶。从今天开始,您的孙子长大了!
相声《托妻献子》
郭: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著名相声演员于谦
于:不敢
郭:好啊
于:是吗
郭:哪儿都好,台上,好,台下,人性,呸---真好啊
于:我这是好吗这是
郭:怎么了
于:您这都啐上了
郭:没有,刚才飞进来一蜻蜓--你信吗
于:飞进来一蜻蜓?飞进来一飞机也撞死你
郭:为什么跟他这么逗呢?哥俩交情好
于:有交情
郭:就这一后台啊,都算上,连老带少啊,我们俩人关系最好
于:对
郭:是吗
于:有交情吗
郭:既是师兄弟,也是好朋友
于:还是好朋友,对
郭:跟别人可能就是周六周日剧场见面,跟他,一个礼拜不见不见的三四回
于:哎,老得见
郭:说打电话:喝酒去-你不去行吗
于:聊天么
郭:跟他去了,坐那喝,一喝就多。实话实说,一喝就多。
于:我酒量不大
郭:好!好!!
于:喝多了还好?
郭:宁学喝酒醉,不学下棋心
于:这怎么讲?
郭:喝酒都劝对方多喝,下棋,都憋着把对方赢了,对吗
于:得动心眼
郭:心歹
于:对
郭:这个,每次喝酒,基本上来说,都得喝多。他自己灌自己
于:实诚人么
郭:来。。喝一个。。来。。喝一个,净这个
于:实诚
郭:今年春天,那乐子都大了。我们俩出去喝酒去,北四环边上,有一个羊蝎子,都说那好啊。去了,喝吧,一会喝多了,完了呢---能说吗
于:您没关系
郭:漏酒
于:怎么叫漏酒
郭:喝完了他得出去方便一下
于:那叫走肾
郭:洗手间都满了,上外边吧,天也黑,外边都大雪地,都没人,他出去站在草地上,把夹克这拉锁一拉,哗----尿完了,兹啦(拉锁声)回来了。回来还说呢:外边冷啊,我这腿嗖得慌--
于:不象话
郭:当然我也喝多了
于:啊?
郭:他要送我我答应了,开车送我去。我要没喝多我敢让他送我吗。
于:你喝得也不少
郭:我坐在这边他开着车,开了70米自己纳闷,我这大灯怎么不亮呢?下车一看那,机器盖子掀着呢。
于:嗨,全挡上了那个
郭:我也劝他,这散热快
于:有那么散热得么
郭:哥俩好啊。为什么说哥俩好呢,人与人得交情,这个很主要。
于:对!
郭:今天的观众,好多都是朋友之间,有恋人之间,男朋友女朋友,也有的是普通朋友,有要好的哥
们,我们拿您就当朋友。
于:都是朋友么
郭:别看我们在台上站着,跟您咱们身份一样。不管谁高谁低,没有。进了这屋,不管您是大企业家,银行家,哪个大老板,什么大画家大诗人,武术家,非洲哪个国家的娘娘,哪个部落的酋长
于:人家不上这来
郭:别管您是哪的,到这来咱们一概平等。
于:对
郭:台上也是,漫说我们不是著名演员,不是艺术家,不是角不是腕,就是个普通演员。就算我们是个著名演员吧,也该和您平起平坐。
于:那是
郭:谁不高谁,谁不低谁
于:衣食父母
郭:人活在世可以没有亲戚,不能没有朋友
于:您这话对
郭:当然了,朋友和朋友也不一样,
于:这还有区别吗
郭:有的朋友之间是钩心斗角,互相利用
于:那不好
郭:还有的是狐朋狗友,吃吃喝喝都行,一叫“喝酒去”,都成
于:酒肉朋友
郭:一到有事了,于谦出事了,于谦打死人了,都跑
于:我怎么了我就打死人了
郭:就说这意思。这个朋友不能交
于:出事就没他了
郭:就过去来说,叫朋友得上谱
于:这还有谱?
郭:哎,一贵一贱交情乃现,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穿房过屋妻子不避,得有托妻献子的交情
于:您这还一套一套的
郭:这是学问
于:怎么讲呢
郭:我跟您好好说说这个啊,
于:您给讲讲
郭:我原来是搞科学的,我专门研究这个
于:您这科研项目还老变
郭:科学是很严谨的,你知道吗
于:啊,您再讲讲这个
郭:一贵一贱交情乃现
于:这怎么说?
郭:有这么两句话: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
于:怎么回事
郭:鸟随鸾凤,我就是一只小麻雀,就这么大
于:小鸟
郭:您不一样啊
于:我是
郭:您是个大鸟,鸾凤
于:凤凰
郭:大凤凰。比如说这个凡鸟都要到西天朝拜如来佛去,我要是去麻烦大了,翅膀大开了这么大,扑拉扑拉。。
于:且扇呢
郭:你不一样,大凤凰那翅膀打开了,跨查跨查三五下你到了,你很轻松你就上西天了
于:我就是死的比较脆
郭:我要是想去怎么办呢,我就是叼着您尾巴的一根翎毛,借你的劲儿跟着一块去了
于:跟着到了
郭:(看于谦后面)今没带着啊
于:没有。这不比喻么
郭: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人,要和贤良的人再一起
于:和好人在一起
郭:我为什么和你在一块。
于:这是?
郭:你是贤良
于:您这太客气
郭:你就是贤妻良母
于:哪来的贤妻良母啊
郭:这是最基本的,所以才有了一贵一贱交情乃现。哎呀,这个一贵一贱,举个例子吧
于:您说
郭:拿我来说,我不是说相声的郭德纲
于:您是?
郭:我是一个下岗工人
于:没工作
郭:家里条件很困难,住的房子也很困难,千疮百孔,赶上下雨算要了亲命了
于:怎么
郭:外面下小雨屋里下中雨,外面中雨屋里大雨,外面大雨屋里暴雨,有时候雨太大了,全家人都上三环上避雨去
于:没听说过,有上外头避雨的吗
郭:吃上顿没下顿,
于:没钱就完了么
郭:我父亲的腿被车撞了,司机跑了,老爷子常年卧床不起
于:瘫床上了
郭:我媳妇常年有病,不能上班去,孩子等着上学,没钱交学费,我又下岗,家里没辙
于:太惨了
郭:十冬腊月大雪纷飞,全家人在屋里待着出不去,就我有一身以上,他们都裹着被褥待着
于:好吗
郭:我数了数地上还有12个煤球,什么都不够啊
于:不够烧的
郭:老的老小的小,我得出去奔去。
于:挣钱去吧
郭:外边那个样的天,我穿的很少啊。上边穿着一个塑料的皮大衣
于:有拿塑料作皮大衣的吗
郭:就袖口这有1两棉花
于:还有点棉花
郭:穿这一条短裤,磕膝盖以上,穿着一双塑料凉鞋
于:什么天穿这个
郭:背着一个兜子,攥着两张81年的北京晚报
于:啊?
郭:打开门,呜----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
于:冷啊
郭:雨里夹着雪,落在地上说湿不湿,不湿又滑,顶着风往外走,手里举着报:81年北京晚报,看新闻哪,四人帮被粉碎了。
于:什么新闻哪这是
郭:有要的没有?
于:没有
郭:顺着河边往前走,顶着风。二环路上车水马龙,回头看万家灯火,天下之大哪里是我安身之所啊。死的心都有啊,一想起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等我卖了报给他们买吃的,我死都不能死啊。往前走吧。走着走着由打对过于谦来了。
于:碰见我了
郭:开着车。好车啊,全亚洲就一辆,
于:是啊?
郭:您开着了。你是一个跨国集团的大老板
于:有钱了
郭:很远处开着这个车,突突突突。。。。。
于:开一三蹦子来啊
郭:比那个大
于:大也是三蹦子啊
郭:很好的车,黑色的商务车,前排就坐着驾驶员一个人,
于:对
郭:你坐在后排很有身份哪。你那个方向盘跟别人都不一样
于:怎么呢?
郭:我们的方向盘都是园的,有一个胶皮套。你是纯银打造的
于:哎呦
郭:长的,两头弯下来,攥着,突突突。。。。
于:还是三蹦子啊
郭:德国机器,
于:嗨,哪的机器也是三轮的啊
郭:来到我的跟前,一眼就瞧见我了,你吩咐司机:捏闸
于:刹车都没有
郭:车门一开,于谦噌就窜出来了,司机后边缆着你。。。
于:这是司机出来遛狗来了
郭:不是,你腰里带着个大金链子,140来斤哪
于:我给自己带枷呢
郭:司机在后边给你缆着。呵,站在我面前我睁不开眼了,珠光宝气这个人
于:是啊
郭:整个这个脑袋上啊,耳朵上带着大金圈,半斤一个。鼻子正中间带一个大银圈,嘴上打着这个珠子那个珠子,眼珠子抠了一个换金的
于:啊?这不糟么这个
郭:穿这身西装啊,没个三五万下不来啊
于:那么贵啊
郭:站在我跟前,看着我乐,哈哈哈哈。。我不敢说话啊
于:吓着了
郭:贫富悬殊太大了。我是一个什么人哪,要死都死不成的人哪。人家是什么人哪,站在我跟前我傻了,恍惚我看出来是于谦,我不敢说话啊
于:不敢认了
郭:张不开嘴啊。你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于:我说什么啊
郭:父亲,我。。
于:你等会
郭:父亲你好
于:等等。。。没有这么贱的,我为了打破这尴尬局面我降一辈啊?不至于
郭:小的时候咱们在一块玩,过家家。你小,我比你稍微大一点,你就为糟尽我管我叫父亲
于:我这么糟尽人哪我?
郭:就说这意思
于:什么意思啊
郭:父亲
于:行了,别叫了,这么说就完了
郭:还认识我吗?我说您恕我眼拙,您是?你说:哎呀,我是儿子啊。
于:嗨,别往下论了啊,这小时候这么一说就完了
郭:怕闹不清楚
于:清楚啦
郭:我认出来是你,我不敢认啊,我岁数也大了,眼也花了,不敢认啊。
于:可不是么
郭:您怎么了?咱们打小一块玩啊,现如今你怎么落魄了?我眼泪都下来了,把我自己的经历一说,你也很难过啊,哗---
于:哭了
郭:裤子就湿了
于:那是尿了
郭:泪如涌泉哪
于:那也没流那么些的
郭:很难过。你甭管了,有我在能让你吃亏吗,从怀里掏出支票本来,各位,什么人出来用支票本哪,于谦啊,掏出支票本,打裤子里边掏出一金笔来,钻石的尖儿,就这钻石,得半斤多。拿过来要给我开支票,哈---(哈笔尖)
于:金笔有日子没用了
郭:(甩甩笔)哈--哎,二字怎么写?
于:文盲啊我是
郭:写完了屁股后边扽出一串钥匙来,其中有个大戳子,当,撕下来:给你--
于:这是
郭:拿过来一看一百万
于:给你这么些钱
郭:给我一百万,我不敢相信哪
于:那是
郭:举着这个我傻了:这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于:不相信
郭:我一把就把你的手抓过来,搁在我嘴里边,吭---
于:干吗?
郭: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于:您咬我手看真假啊?
郭:(装作拿着一截手指看)是真的。你也很高兴啊:是真的就好嘛。(举手,弯起一根手指表示少了一截)
于:嗨,实在不怎么样
郭:捧着支票我在马路边是泪如涌泉哪。于老板开车门上车是扬长而去,突突突。。。
于:还是这三蹦子
郭:一股黑烟笼罩了你的德国车,我振臂高呼:孙长老,收了神通吧。
于:瞧不见车了都
郭:一贵一贱交情乃现
于:哦,就这么讲
郭:一死一生乃见交情
于: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郭:还得拿咱俩作比喻
于:啊,那比喻吧
郭:说你吧,于谦,不过可不是今天说相声的于谦了
于:我的身份是?
郭:你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
于:年轻
郭:刚上班,精神头也足,精气神也足,走到哪儿一看,呵,精神焕发。在家里边,晚上下了班,吃完饭,洗洗澡换换衣服,把头梳一梳,换上自己很喜欢的一套服装,小白裤子,白皮带
于:精神
郭:上边穿一件白衬衣,那年头兴这个
于:一身白啊
郭:要想俏一身孝,对吧
于:对,那时候是这么说
郭:大尖领子衬衣,后来不行都小领子,那会都兴大尖领子。喷了四斤香水,
于:论斤啊?
郭:闻着身上跟偷吃羊屎似的
于:喷着什么香水啊这个
郭:打家出来,很高兴啊。街坊打招呼:哎,谦儿回来了,出去?啊,没事,出去耍流氓去。
于:我耍流氓去啊
郭:搞对象去
于:搞对象也不叫耍流氓啊
郭:青年男女搞对象么,出去了,打对过来一姑娘,没有这么好看的,太漂亮了,你站在后边高兴啊:小妞,给大爷笑一个。这姑娘一回头瞧见你,那时候这人封建啊,很轻蔑的看着你,拢了拢这四根头发啊。。
于:活,您就说秃子就完了
郭:你得意这样,另类啊,你有这想法,你愿意娶一个这样的女孩子,你娶她就算行为艺术
于:什么行为艺术
郭:很高兴:过来。。过来。。那女的看你一眼:逮流氓
于:活
郭:跑啊,变步拧腰,CHUA--快
于:得跑啊
郭:人家喊逮流氓呢,做贼心虚啊,跑吧。这事发生在劲松,三分钟,你到石景山了,
于:跑那么快?
郭:蹲在马路中间歇会儿,哎呀。。哎呀。。。(吐舌头)
于:一看就是热了,象话吗
郭:由打门头沟那边来了一辆救火车,消防队的车,由打你跟前腾就过去了,很愣啊,你吓坏了,往后头一躲。你很生气啊,太不象话了,哎,看不见了,拿手一摸,我这脑袋哪儿去了?
于:撞上啦?
郭:没有,没有,它给带走了
于:好吗,还不如撞上呢
郭:通县着火送通县去了
于:脑袋啊
郭:你一摸这脑袋没有了,你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一赌气死了吧
于:这是赌气的事吗
郭:躺在马路当中了,一会市政的压道车开过来了,压的那平啊。。。
于:您这解恨来了
郭:压的奔儿平啊,转天大太阳天,晒,连晒三天,这人没了,人间蒸发。外地的车开到这纳闷:不让右拐,直行。
于:都是那一身白闹的
郭:大尖领子。
于:明儿出门得换身衣服。
郭:盼着吧,过了有一个多月,两个月,门头沟有农民赶着大马车上北京城送菜来,马车就停在啊你那个遗迹那个地方,
于:您就说停那就完了
郭:马车放水
于:马车还放水?
郭:马放水。哗--泡起来了
于:我拿马尿泡起来了
郭:都发起来了,这是个玩意这个
于:什么玩意啊
郭:报警吧,一会警察们都来了,这好玩这个,这谁啊这个,一翻口袋翻出来了,身份证,于谦,我正打着过啊,我说怎么了,我认识啊,我们好兄弟啊,我办这后事吧。这朋后事我来,找肇事的车辆,把这后事都弄完了上家送信去。这最难就是上家送信
于:为什么
郭:你想啊,上家里说去,你们家里没有别人,就是你跟你父亲两个人,老爷子89了,老来丧子大不幸,怎么跟老头说
于:没法张嘴
郭:儿子没了,保不齐一句话老爷子也完了,
于:那可不是么
郭:就怕这个,我这个心哪登登打小鼓啊
于:讲究方式方法
郭:那也得去啊,接着窗户一瞧啊,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于:惨哪
郭:你好几个月没回来,老爷子孤身一人多可怜,这会正在屋里涮羊肉呢
于:我爸爸缺心眼吧
郭:这点着一个大炭锅子,这还一个电锅子
于:俩锅子
郭:羊肉片,肥牛,虾,鱼片,蟹棒,还有40来样青菜
于:还挺全和
郭:白酒,啤酒,红酒,黄酒,还有小菜,老头一个在屋里,拼了四张桌子,坐着吃。我腌心哪,老头当时精神还是不错的,满脸红光,89岁的人啊,就是满嘴的牙掉了,还剩一个牙,可是吃东西呢,还塞牙了,
于:剩一个牙还塞牙了?
郭:他吃藕套眼里了
于:呵---就这什么都吃就好不了
郭:我赶紧进去了,我说:老爷子,吃饭哪
于:别吃了
郭:我是不得不来有事跟您说一下,于谦啊,让车轧死了,脑袋都裂了,剩身子跟地上压平了,拿马尿发起来了。讲究方式么
于:这叫讲究方式啊,您惦记把老爷子也弄死是怎么着啊
郭:你爸爸听完一咬牙一跺脚----你把那虾递我
于:嗨,没染我这茬
郭:拿个杯,喝酒
于:还喝哪
郭:我说老爷子---别说话,倒一杯,来--两只小蜜蜂啊,来到。。。。
于:别划拳了
郭:好诙谐
于:什么诙谐啊,这死了都
郭:喝完酒啊,老头说我累了,我谁一觉啊。我说我也躺会吧
于:睡觉了,俩人
郭:五点半吧,起来了,老头坐起来了,哎,你是说于谦死了吗?
于:这才想起来
郭:我说是,是有这么回事,人家抚恤金也拿来了,这是四百块钱您拿着
于:这太少了吧
郭:您点一点,老头看看:你拿200啊
于:这还有回扣
郭:有好事大伙都来着
于:这什么好事啊这个
郭:这是一死一生乃见交情
于:这交情见的有点厉害
郭:要说最了不起的,得说是托妻献子
于:这怎么讲啊
郭:托妻献子这个今天时间有限啊,咱们改天有机会在跟大伙念叨这个事啊
于:别界啊,都说倒这了,这见交情得事您给大伙讲讲
郭:你非得听啊
于:这不明白啊您给说说
郭:你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于:干吗,这意思还得说我啊
郭:没有,就事说事,说我!
于:哦,这里还有您
郭:哎,我可爱说这个了,我很激动啊,现在我很兴奋,各位,谢谢大家支持我们
于:您讲,有您我就踏实了
郭:可轮着我说这个了
于:怎么回事啊这个
郭:这个得从您说起来这个事情
于:还得有我
郭:你就不是今天得于谦了
于:这回是?
郭:75岁高龄
于:哦,长年纪了
郭:一个老艺术家,相声泰斗,相声权威,中国相声第一人
于:没别人了
郭:你每天准时在天桥乐门口摆摊说相声。
于:我还摆摊说相声
郭:活,每天观众呜泱呜泱的达10多个人之多
于:那就是没几个人呢
郭:爱听您相声,每天站在圈外头有一个人爱看您,西装革履,穿的很讲究,听好几天这天跟您说了
于:说什么?
郭:(带口音)于先生啊,听了您很多天了,很喜欢您讲的相声
于:还南方人
郭:我不是这里的人,我祖籍是广东,但是幼年的时候随我的父亲到南洋去发展,新加坡一带
于:海外
郭:对,这次出来特意到北京来看一看,我很喜欢咱们中国的传统艺术,希望能够把您请到新加坡去演出
于:让我上那演?
郭:每年呢是100万美金的年薪
于:这可不少
郭:一共是五年,您感不感兴趣啊
于:哎呦,这太感兴趣了这个
郭:一听这个你乐坏了,鼻涕泡都乐出来了,那个马路边一天能挣多少钱
于:那是
郭:救命星来了,好,我听您的,我去。丑话说在前面,只是您一个人去,不能带家属
于:一个人
郭:能答应吗?你一琢磨人家说这事,按说人家说的有道理,你带家属又多一份挑费,
于:又是钱哪
郭:人家请的是你的演员,又不是请你的家属。可是这五年下来五百万这个诱惑力太大了
于:得去啊
郭:在去与不去之间,于谦心里头来回的折腾,尤其您这会是刚结婚
于:等会吧,我75岁了刚结婚
郭:你一生婚姻很坎坷,第一次结婚是9岁,父母包办,
于:怎么。。。
郭:童养媳,小孩,娃娃亲
于:那也不能天上一脚地下一脚啊
郭:那会你9岁,你那个媳妇也不大,46
于:这就不小了
郭:没法过。后来这一生又结过2次婚,一个是跟你徒弟跑了,一个是本家给领回去了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所以你一咬牙一跺脚一辈子没结婚,一直到75岁的时候,你遇到一个下岗的香港**
于:这香港**还有下岗的
郭:就是不要了,人家那边不让她干了,选新的了。
于:哦
郭:她下岗了,落在你手里了,两个人结了婚了。刚结婚,没3天,发生这个事了
于:刚3天
郭:你说怎么办吧,你是去你是不去
于:舍不得
郭:去的话这媳妇怎么办,不去吧舍不得这五百万。话说回来,真去的话这媳妇怎么办?整个中国三亲六顾一个亲戚没有,朋友也没有,而且在北京地区就我一个朋友,你说你这个媳妇托付给谁呀
于:那我就托付给您吧
郭:托付给我你乐意吗
于:您还别客气,您说的我们家都没人了,我不托付给你我托付给谁去
郭:话说的简单可不这么简单啊,她那个年纪我这个岁数,我这个岁数,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有会说的不会听的,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得顾全(拍自己脸)这个
于:您是顾脸面的人
郭:就是啊
于:那怎么办哪
郭:你答应了,坐飞机走了,把你媳妇留给我了,我得管你啊
于:怎么管
郭:你们家住哪儿啊,劲松,挨着曲艺团啊,你这一生的为人,多少人憋着报仇呢。
于:我得罪那么些人哪
郭:我得管哪。我要是天天过来不现实,怎么办呢,想别得方法吧,在河北省固安啊,租了这么一个院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左边是坑右边是井,前边是坟地
于:好,给我媳妇搁炮楼里边了
郭:特别清净,弄个车,把你们家东西都拉过来,把嫂子接过来,您住这儿,门一锁,我赶紧回去。到时候定点我得来啊,
于:送东西
郭:柴米油盐酱醋茶,谁管啊,都得我管
于:您都得惦记着
郭:开车来了,到这儿踩住了,把东西一样样弄出来,搁在台阶上,(拍门)
于:敲门
郭:嫂子,米和油我弄来了,葱姜蒜也得了在箱子里头,还有菜和肉您赶紧搁冰箱里头,我走了
于:哎,你给送进去,别走
郭:走啦,我走啦(挤眉弄眼),走啦
于:(用扇子打)走吧,你这说走不走怎么意思这是
郭:怎么了,你打人干什么
于:废话,你跟我媳妇这满脸跑眉毛这干吗呢这是
郭:咱不能上屋里去啊
于:您不得送进去吗
郭:嗨呀,你毁我啊你呀,她那个年纪我这个岁数,我这个岁数,有会说的不会听的,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得顾全(拍自己脸)这个
于:还是顾脸面啊
郭:接常不短给过来送东西,天天花钱不计其数,这钱可没边啊
于:那是,有置一家啊
郭:光出不进啊这是,快到年底了,又来了,牛肉啊,鸡肉啊,鱼啊,这些个过年用得东西都搬来了,都搁在门口,完了拿出一信封来,里边有五千块钱,顺门缝扔进去,谁花钱(拍胸脯)我!
于:怎么顺门缝
郭:年节,她得花钱啊
于:送进去啊
郭:呵,她那个年纪我这个岁数,我这个岁数,有会说的不会听的,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得顾全(拍自己脸)这个
于:好,您顾脸面
郭:这将近一年了,我又一箱一箱往里搬,苹果,山楂,红果片,话梅,酸梅,
于:等会吧
郭:青梅,奶粉,花钱无数
于:您花这钱都活该,别往着捣腾酸的了,怎么意思这是
郭:她要小食品啊。这都花钱无数,等着吧,年年花钱。到最后您来电话了,五年期满,该回来了
于:我回来了
郭:我得送信去啊,这回不能不去了吧
于:得进去
郭:到门口,把车停完了,来到这掏钥匙
于:掏钥匙!?
郭:哎呀,可累死我了。一进门啊,你媳妇那正给孩子喂奶呢
于:都有孩子啦
郭:把外衣托了,扔炕上,擦把脸,倒杯水,
于:他到不客气
郭:坐在炕边上倚着那被垛,哎,小潘,
于:我媳妇姓潘
郭:金莲
于:我媳妇叫潘金莲
郭:金莲,他来信了,说这两天就回来,你瞧这事怎么办吧。你媳妇局气:怎么办,反正事已经这样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于:她倒豁出去了
郭:反正你们老爷们得事吧,我听你的。毒鼠强买完了
于:这是局气啊这个,这是跟你局气了
郭:别瞎说,她那个年纪我这个岁数,我这个岁数,有会说的不会听的,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得顾全(拍自己脸)这个
于:您得顾全这个?您那这个还不如我这个呢(拍屁股)你行的什么事啊这叫
郭:你说话我就不爱听,那是随便闹的吗。怎么办,要我亲命了,正说着,一推门,大儿子进来了,
于:啊
郭:手里举一小牌,上边写个“让”字:爸爸您来了。呵-还叫爸爸,再叫爸爸出人命了就,我告诉你啊,就这两三天吧,弄你们回北京,咱家来一亲戚,长的脸跟包子似的,管他叫爸爸,喊对了,我给你买糖吃,说错了,把你撕吧撕吧喂鹰,知道么
于:这么狠
郭:怀抱那个别告诉了,那个小,不知道这个。行了,雇车吧,一车一车往回拉,又给你搁在劲松,房子也给你刷好了,东西也弄齐了,我上机场把你接来,坐在屋里吃饭。你坐正当中,点一火锅,弄好些个菜,,买的烤鸭,你媳妇坐边上,两边是孩子,我坐在下垂手,端起酒杯来,哈哈大乐,享不尽人间富贵,哎,这朋友你不得交吗
于:得交
郭:交!
于:交,交你奶奶个孙子
郭:怎么乐
于:您这都不像人作得事了
郭:谁说的
于:您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你这可不对啊
于:我不对是你不对啊
郭:这叫出言不逊
于:什么出言不逊,你作的事在这呢
郭:脏心烂肺
于:我不是脏心烂肺
郭:我可是为了你好
于:你指不定为谁好呢
郭:大伙可听明白了
于:咱俩还朋友哪
郭:我可没对不起你
于:这就叫对不起我
郭:你媳妇住固安我花的钱租的房子
于:你活该你
郭:我白天一天一天不进去
于:对,你晚上还一晚一晚不出来呢,你跟我说这个,我还没找你呢我
郭: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于:你有什么好心啊
郭:这叫不讲交情啊
于:谁跟谁有交情啊
郭:你走的时候都75了,
于:你管着管不着
郭:你回来就80了
于:没有你的事
郭:你那么大岁数都赶上范振玉了
于:你管不着
郭:你没有孩子
于:没孩子管你什么事啊
郭:你老于家绝了根了
于:跟你没关系
郭:有朝一日,你死了你怎么办
于:你少说这个
郭:人家有儿子打幡你没有
于:用不着你管
郭:撑死了腿上粘俩贴饽饽喊俩狗把你拖出去
于:那也没关系,用不着你
郭:我是为了你着想
于:你甭管
郭:咱们天地良心,说瞎话灯灭我灭,
于:您甭说良心
郭:那孩子是我的
于:怎么意思?
郭“(哭)那孩子是我的
于:您的孩子?
郭:你回来都八十了,你有那个心没那个力了,老于家断子绝孙就毁在你手上了,你冤枉我,哎,你这心可长在胳肢窝了,您这样作可对不起朋友
于:哦,您的孩子
郭:我亲生的儿子,我过继给你了
于:嗨,没听清楚
郭:你可冤死我了,我今死这就完了(撞桌子)
于:哎呦,郭先生,我错了,我错了
郭:知道错了吗
于:我错了
郭:人不能这样啊,得讲天地良心
于:是,您说太对了
郭:那孩子是我的
于:是您的
郭:你媳妇生的
于:还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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