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读:100回 第一零零回 破好事香菱结深恨 悲远嫁宝玉感离情 话说贾政去见了节度,进去了半日不见出来,外头议论不一。李十儿在外也打听不出什么事来,便想到报上的饥荒,实在也着急,好容易听见贾政出来,便迎上来跟着,等不得回去,在无人处便问
100回
第一零零回 破好事香菱结深恨 悲远嫁宝玉感离情
话说贾政去见了节度,进去了半日不见出来,外头议论不一。李十儿在外也
打听不出什么事来,便想到报上的饥荒,实在也着急,好容易听见贾政出来,便
迎上来跟着,等不得回去,在无人处便问:“老爷进去这半天,有什么要紧的事?”
贾政笑道:“并没有事。只为镇海总制是这位大人的亲戚,有书来嘱托照应我,
所以说了些好话。又说我们如今也是亲戚了。”李十儿听得,心内喜欢,不免又
壮了些胆子,便竭力纵恿贾政许这亲事。贾政心想薛蟠的事到底有什么挂碍,在
外头信息不早,难以打点,故回到本任来便打发家人进京打听,顺便将总制求亲
之事回明贾母,如若愿意,即将三姑娘接到任所。家人奉命赶到京中,回明了王
夫人,便在吏部打听得贾政并无处分,惟将署太平县的这位老爷革职,即写了禀
帖安慰了贾政,然后住着等信。
且说薛姨妈为着薛蟠这件人命官司,各衙门内不知花了多少银钱,才定了误
杀具题。原打量将当铺折变给人,备银赎罪。不想刑部驳审,又托人花了好些钱,
总不中用,依旧定了个死罪,监着守候秋天大审。薛姨妈又气又疼,日夜啼哭。
宝钗虽时常过来劝解,说是:“哥哥本来没造化。承受了祖父这些家业,就该安
安顿顿的守着过日子。在南边已经闹的不像样,便是香菱那件事情就了不得,因
为仗着亲戚们的势力,花了些银钱,这算白打死了一个公子。哥哥就该改过做起
正经人来,也该奉养母亲才是,不想进了京仍是这样。妈妈为他不知受了多少气,
哭掉了多少眼泪。给他娶了亲,原想大家安安逸逸的过日子,不想命该如此,偏
偏娶的嫂子又是一个不安静的,所以哥哥躲出门的。真正俗语说的‘冤家路儿狭’,
不多几天就闹出人命来了。妈妈和二哥哥也算不得不尽心的了,花了银钱不算,
自己还求三拜四的谋干。无奈命里应该,也算自作自受。大凡养儿女是为着老来
有靠,便是小户人家还要挣一碗饭养活母亲,那里有将现成的闹光了反害的老人
家哭的死去活来的?不是我说,哥哥的这样行为,不是儿子,竟是个冤家对头。
妈妈再不明白,明哭到夜,夜哭到明,又受嫂子的气。我呢,又不能常在这里劝
解,我看见妈妈这样,那里放得下心。他虽说是傻,也不肯叫我回去。前儿老爷
打发人回来说,看见京报唬的了不得,所以才叫人来打点的。我想哥哥闹了事,
担心的人也不少。幸亏我还是在跟前的一样,若是离乡调远听见了这个信,只怕
我想妈妈也就想杀了。我求妈妈暂且养养神,趁哥哥的活口现在,问问各处的帐
目。人家该咱们的,咱们该人家的,亦该请个旧伙计来算一算,看看还有几个钱
没有。”薛姨妈哭着说道:“这几天为闹你哥哥的事,你来了,不是你劝我,便
是我告诉你衙门的事。你还不知道,京里的官商名字已经退了,两个当铺已经给
了人家,银子早拿来使完了。还有一个当铺,管事的逃了,亏空了好几千两银子,
也夹在里头打官司。你二哥哥天天在外头要帐,料着京里的帐已经去了几万银子,
只好拿南边公分里银子并住房折变才够。前两天还听见一个荒信,说是南边的公
当铺也因为折了本儿收了。若是这么着,你娘的命可就活不成的了。”说着,又
大哭起来。宝钗也哭着劝道:“银钱的事,妈妈操心也不中用,还有二哥哥给我
们料理。单可恨这些伙计们,见咱们的势头儿败了,各自奔各自的去也罢了,我
还听见说帮着人家来挤我们的讹头。可见我哥哥活了这么大,交的人总不过是些
个酒肉弟兄,急难中是一个没有的。妈妈若是疼我,听我的话,有年纪的人,自
己保重些。妈妈这一辈子,想来还不致挨冻受饿。家里这点子衣裳家伙,只好听
凭嫂子去,那是没法儿的了。所有的家人婆子,瞧他们也没心在这里,该去的叫
他们去。就可怜香菱苦了一辈子,只好跟着妈妈过去。实在短什么,我要是有的,
还可以拿些个来,料我们那个也没有不依的。就是袭姑娘也是心术正道的,他听
见我哥哥的事,他倒提起妈妈来就哭。我们那一个还道是没事的,所以不大着急,
若听见了也是要唬个半死儿的。”薛姨妈不等说完,便说:“好姑娘,你可别告
诉他。他为一个林姑娘几乎没要了命,如今才好了些。要是他急出个原故来,不
但你添一层烦恼,我越发没了依靠了。”宝钗道:“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总没告
诉他。”
正说着,只听见金桂跑来外间屋里哭喊道:“我的命是不要的了!男人呢,
已经是没有活的分儿了。咱们如今索性闹一闹,大伙儿到法场上去拼一拼。”说
着。便将头往隔断板上乱撞,撞的披头散发。气得薛姨妈白瞪着两只眼,一句话
也说不出来。还亏得宝钗嫂子长、嫂子短,好一句、歹一句的劝他。金桂道:
“姑奶奶,如今你是比不得头里的了。你两口儿好好的过日子,我是个单身人儿,
要脸做什么!”说着,便要跑到街上回娘家去,亏得人还多,扯住了,又劝了半
天方住。把个宝琴唬的再不敢见他。若是薛蝌在家,他便抹粉施脂,描眉画鬓,
奇情异致的打扮收拾起来,不时打从薛蝌住房前过,或故意咳嗽一声,或明知薛
蝌在屋,特问房里何人。有时遇见薛蝌,他便妖妖乔乔、娇娇痴痴的问寒问热,
忽喜忽嗔。丫头们看见,都赶忙躲开。他自己也不觉得,只是一意一心要弄得薛
蝌感情时,好行宝蟾之计。那薛蝌却只躲着;有时遇见,也不敢不周旋一二,只
怕他撒泼放刁的意思。更加金桂一则为色迷心,越瞧越爱,越想越幻,那里还看
得出薛蝌的真假来。只有一宗,他见薛蝌有什么东西都是托香菱收着,衣服缝洗
也是香菱,两个人偶然说话,他来了,急忙散开,一发动了一个醋字。欲待发作
薛蝌,却是舍不得,只得将一腔隐恨都搁在香菱身上。却又恐怕闹了香菱得罪了
薛蝌,倒弄得隐忍不发。
一日,宝蟾走来笑嘻嘻的向金桂道:“奶奶看见了二爷没有?”金桂道:
“没有。”宝蟾笑道:“我说二爷的那种假正经是信不得的。咱们前日送了酒去,
他说不会喝;刚才我见他到太太那屋里去,那脸上红扑扑儿的一脸酒气。奶奶不
信,回来只在咱们院门口等他,他打那边过来时奶奶叫住他问问,看他说什么。”
金桂听了,一心的怒气,便道:“他那里就出来了呢。他既无情义,问他作什么!”
宝蟾道:“奶奶又迂了。他好说,咱们也好说,他不好说,咱们再另打主意。”
金桂听着有理,因叫宝蟾瞧着他,看他出去了。宝蟾答应着出来。金桂却去打开
镜奁,又照了一照,把嘴唇儿又抹了一抹,然后拿一条洒花绢子,才要出来,又
似忘了什么的,心里倒不知怎么是好了。只听宝蟾外面说道:“二爷今日高兴呵,
那里喝了酒来了?”金桂听了,明知是叫他出来的意思,连忙掀起帘子出来。只
见薛蝌和宝蟾说道:“今日是张大爷的好日子,所以被他们强不过吃了半钟,到
这时候脸还发烧呢。”一句话没说完,金桂早接口道:“自然人家外人的酒比咱
们自己家里的酒是有趣儿的。”薛蝌被他拿话一激,脸越红了,连忙走过来陪笑
道:“嫂子说那里的话。”宝蟾见他二人交谈,便躲到屋里去了。
这金桂初时原要假意发作薛蝌两句,无奈一见他两颊微红,双眸带涩,别有
一种谨愿可怜之意,早把自己那骄悍之气感化到爪洼国去了,因笑说道:“这么
说,你的酒是硬强着才肯喝的呢。”薛蝌道:“我那里喝得来。”金桂道:“不
喝也好,强如像你哥哥喝出乱子来,明儿娶了你们奶奶儿,像我这样守活寡受孤
单呢!”说到这里,两个眼已经乜斜了,两腮上也觉红晕了。薛蝌见这话越发邪
僻了,打算着要走。金桂也看出来了,那里容得,早已走过来一把拉住。薛蝌急
了道:“嫂子放尊重些。”说着浑身乱颤。金桂索性老着脸道:“你只管进来,
我和你说一句要紧的话。”正闹着,忽听背后一个人叫道:“奶奶,香菱来了。”
把金桂唬了一跳,回头瞧时,却是宝蟾掀着帘子看他二人的光景,一抬头见香菱
从那边来了,赶忙知会金桂。金桂这一惊不小,手已松了。薛蝌得便脱身跑了。
那香菱正走着,原不理会,忽听宝蟾一嚷,才瞧见金桂在那里拉住薛蝌往里死拽。
香菱却唬的心头乱跳,自己连忙转身回去。这里金桂早已连吓带气,呆呆的瞅着
薛蝌去了。怔了半天,恨了一声,自己扫兴归房,从此把香菱恨入骨髓。那香菱
本是要到宝琴那里,刚走出腰门,看见这般,吓回去了。
是日,宝钗在贾母屋里听得王夫人告诉老太太要聘探春一事。贾母说道:
“既是同乡的人,很好。只是听见那孩子到过我们家里,怎么你老爷没有提起?”
王夫人道:“连我们也不知道。”贾母道:“好便好,但是道儿太远。虽然老爷
在那里,倘或将来老爷调任,可不是我们孩子太单了吗。”王夫人道:“两家都
是做官的,也是拿不定。或者那边还调进来;即不然,终有个叶落归根。况且老
爷既在那里做官,上司已经说了,好意思不给么?想来老爷的主意定了,只是不
做主,故遣人来回老太太的。”贾母道:“你们愿意更好。只是三丫头这一去了,
不知三年两年那边可能回家?若再迟了,恐怕我赶不上再见他一面了。”说着,
掉下泪来。王夫人道:“孩子们大了,少不得总要给人家的。就是本乡本土的人,
除非不做官还使得,若是做官的,谁保得住总在一处。只要孩子们有造化就好。
譬如迎姑娘倒配得近呢,偏是时常听见他被女婿打闹,甚至不给饭吃。就是我们
送了东西去,他也摸不着。近来听见益发不好了,也不放他回来。两口子拌起来
就说咱们使了他家的银钱。可怜这孩子总不得个出头的日子。前儿我惦记他,打
发人去瞧他,迎丫头藏在耳房里不肯出来。老婆子们必要进去,看见我们姑娘这
样冷天还穿着几件旧衣裳。他一包眼泪的告诉婆子们说:‘回去别说我这么苦,
这也是命里所招,也不用送什么衣服东西来,不但摸不着,反要添一顿打。说是
我告诉的。’老太太想想,这倒是近处眼见的,若不好更难受。倒亏了大太太也
不理会他,大老爷也不出个头!如今迎姑娘实在比我们三等使唤的丫头还不如。
我想探丫头虽不是我养的,老爷既看见过女婿,定然是好才许的。只请老太太示
下,择个好日子,多派几个人送到他老爷任上。该怎么着,老爷也不肯将就。”
贾母道:“有他老子作主,你就料理妥当,拣个长行的日子送去,也就定了一件
事。”王夫人答应着“是”。宝钗听得明白,也不敢则声,只是心里叫苦:“我
们家里姑娘们就算他是个尖儿,如今又要远嫁,眼看着这里的人一天少似一天了。”
见王夫人起身告辞出去,他也送了出来,一径回到自己房中,并不与宝玉说话。
见袭人独自一个做活,便将听见的话说了。袭人也很不受用。
却说赵姨娘听见探春这事,反欢喜起来,心里说道:“我这个丫头在家忒瞧
不起我,我何从还是个娘,比他的丫头还不济。况且洑上水护着别人。他挡在头
里,连环儿也不得出头。如今老爷接了去,我倒干净。想要他孝敬我,不能够了。
只愿意他像迎丫头似的,我也称称愿。”一面想着,一面跑到探春那边与他道喜
说:“姑娘,你是要高飞的人了,到了姑爷那边自然比家里还好。想来你也是愿
意的。便是养了你一场,并没有借你的光儿。就是我有七分不好,也有三分的好,
总不要一去了把我搁在脑杓子后头。”探春听着毫无道理,只低头作活,一句也
不言语。赵姨娘见他不理,气忿忿的自己去了。
这里探春又气又笑,又伤心,也不过自己掉泪而已。坐了一回,闷闷的走到
宝玉这边来。宝玉因问道:“三妹妹,我听见林妹妹死的时候你在那里来着。我
还听见说,林妹妹死的时候远远的有音乐之声。或者他是有来历的也未可知。”
探春笑道:“那是你心里想着罢了。只是那夜却怪,不似人家鼓乐之音。你的话
或者也是。”宝玉听了,更以为实。又想前日自己神魂飘荡之时,曾见一人,说
是黛玉生不同人,死不同鬼,必是那里的仙子临凡。忽又想起那年唱戏做的嫦娥,
飘飘艳艳,何等风致。过了一回,探春去了。因必要紫鹃过来,立即回了贾母去
叫他。无奈紫鹃心里不愿意,虽经贾母王夫人派了过来,也就没法,只是在宝玉
跟前,不是嗳声,就是叹气的。宝玉背地里拉着他,低声下气要问黛玉的话,紫
鹃从没好话回答。宝钗倒背底里夸他有忠心,并不嗔怪他。那雪雁虽是宝玉娶亲
这夜出过力的,宝钗见他心地不甚明白,便回了贾母王夫人,将他配了一个小厮,
各自过活去了。王奶妈养着他,将来好送黛玉的灵柩回南。鹦哥等小丫头仍伏侍
了老太太。宝玉本想念黛玉,因此及彼,又想跟黛玉的人已经云散,更加纳闷。
闷到无可如何,忽又想起黛玉死得这样清楚,必是离凡返仙去了,反又喜欢。
忽然听见袭人和宝钗那里讲究探春出嫁之事,宝玉听了,啊呀的一声,哭倒
在炕上。唬得宝钗袭人都来扶起说:“怎么了?”宝玉早哭的说不出来,定了一
回子神,说道:“这日子过不得了!我姊妹们都一个一个的散了!林妹妹是成了
仙去了。大姐姐呢已经死了,这也罢了,没天天在一块。二姐姐呢,碰着了一个
混帐不堪的东西。三妹妹又要远嫁,总不得见的了。史妹妹又不知要到那里去。
薛妹妹是有了人家的。这些姐姐妹妹,难道一个都不留在家里,单留我做什么!”
袭人忙又拿话解劝。宝钗摆着手说:“你不用劝他,让我来问他。”因问着宝玉
道:“据你的心里,要这些姐妹都在家里陪到你老了,都不要为终身的事吗?若
说别人,或者还有别的想头。你自己的姐姐妹妹,不用说没有远嫁的;就是有,
老爷作主,你有什么法儿!打量天下独是你一个人爱姐姐妹妹呢,若是都像你,
就连我也不能陪你了。大凡人念书,原为的是明理,怎么你益发糊涂了。这么说
起来,我同袭姑娘各自一边儿去,让你把姐姐妹妹们都邀了来守着你。”宝玉听
了,两只手拉住宝钗袭人道:“我也知道。为什么散的这么早呢?等我化了灰的
时候再散也不迟。”袭人掩着他的嘴道:“又胡说。才这两天身上好些,二奶奶
才吃些饭。若是你又闹翻了,我也不管了。”宝玉慢慢的听他两个人说话都有道
理,只是心上不知道怎么才好,只得强说道:“我却明白,但只是心里闹的慌。”
宝钗也不理他,暗叫袭人快把定心丸给他吃了,慢慢的开导他。袭人便欲告诉探
春说临行不必来辞,宝钗道:“这怕什么。等消停几日,待他心里明白,还要叫
他们多说句话儿呢。况且三姑娘是极明白的人,不像那些假惺惺的人,少不得有
一番箴谏。他以后便不是这样了。”正说着,贾母那边打发过鸳鸯来说,知道宝
玉旧病又发,叫袭人劝说安慰,叫他不要胡思乱想。袭人等应了。鸳鸯坐了一会
子去了。那贾母又想起探春远行,虽不备妆奁,其一应动用之物俱该预备,便把
凤姐叫来,将老爷的主意告诉了一遍,即叫他料理去。凤姐答应,不知怎么办理,
下回分解。
可怜人太多,但我最有印象的是《大宅门2》里面的一个小角色。
那个被骗,嫁给花匠的女孩,花匠长这样。
被骗的女孩申小青,清纯善良贤惠乖巧。
新婚之夜才发现自己被欺骗了,嫁给这么一个丑陋的男人,已经无力回天,虽然她保守传统安安分分,可是花匠地位很低,老婆还这么漂亮,难免找来周围其他男性的嫉妒,面对周围对申小青投来的各种调戏的眼光,花匠不仅没有保护自己老婆,反而缩头乌龟一样装不知道。
更可恶的是反过来打老婆,因为外形差距太大,他强烈自卑的发泄就是打老婆。后来的剧情申小青很幸运的遇到了一位人品学识性格都不错的于觉生,白景琦也觉得当初骗婚这招害苦了申小青这么好的女孩,主动让他们离婚,本来以为那个经历苦难的女孩终于能新生了。
可惜更可怕的事在会面,花匠金二明明和申小青离婚了,却出于嫉妒也是报复,在饭菜里下毒,毒死了申小青和她的孩子,自己也服毒自杀。
这段剧情一直是我的童年阴影,悲剧的婚姻悲剧也无辜的女性。
美子吧,感觉美子的命运特别悲惨。明明有爱人童越,却因为父母不愿意而错过,后来知道真相后,弄得精神上有了问题,怀有身孕后去找童越,可童越却已经娶了妻子。她只有生下孩子自己离开,回来后交往的男朋友也因为她的精神问题离开了她。好不容易嫁给了爱她的人,结果还死了。自己的家产被亲姐姐霸占,不肯给她,母亲也不帮她。唯一会帮她的爷爷也老糊涂没办法管事了。所以她被逼的拿起了刀去砍她的姐姐,然后,然后她去世了。她去世没几天他儿子就来找她了,可她却没机会看她儿子一眼了。
第一首说杨九红,从她出场背景音乐就会看出,年纪轻轻被哥哥嫂子卖到妓院,然后好不容易遇到白景琦为她赎身娶她,她的婆婆还不认她,生了女儿同样也不认她,再然后抱养了佳丽的女儿,长大之后还去了台湾,她所有的痛和悲她都一一经历,最后看破红尘,无食而终。
最惨的应该是白家老姑奶奶,白雅萍,她本是白家唯一的**,白老爷子最小的女儿,掌上明珠,嫁给了书香门第的公子关少沂,白雅萍评论关少沂“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热乎气”,可知这位大少爷受他爹的影响,也是个古板没情趣的人。最初关少沂还是挺敬重白雅萍的,景琦过百岁时,关少沂来到白家先派丫头请白雅萍过去,但是白雅萍因为扔孩子逗景琦玩而失手把孩子摔死,她的所有美好都结束了,夫家虽然没有休掉她,但也再不肯她进关家的门,连女儿都不给她见,还续娶了新太太进门,在后来白家有难时,关家不仅不帮,还因为记恨而落井下石。八国联军进北京时,她被关少沂扔在关家门口,被自己亲哥哥带来的洋兵轮奸,彻底疯掉,好容易女儿回来陪着过了几年好日子,却又到了女儿该出嫁了,而且是远嫁新疆。再后来女儿携子回京,接她回去,又碰上个糊涂姑爷,一心只想着大清朝回来,家里一概不管,最终在二奶奶出殡的路上死在了轿子里,在二奶奶刚刚去世的情况下,想必就算白家出钱给白雅萍办葬礼,也只能是草草了事了
《大宅门》里最惨的女人,我个人认为是杨九红吧,因为她经历的事最多,活得时间越长,受得罪就越多,命运也就最悲惨。
杨九红,第一次出场是在济南的青楼里,年少被哥哥卖进了青楼,虽说刚出场时笑嘻嘻,乐呵呵,看不出一点悲惨的样子,但这是她悲惨一生的根本原因,她背负了一辈子“窑姐”的标签。
以下几点是我认为她最悲惨的原因:
第一,杨九红情种,非要嫁给了白景琦这个大孝子当姨奶奶,白景琦对二奶奶百依百顺,二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从不敢顶撞,甚者当面叫他抽杨九红大耳刮子他也照做。她没有被二奶奶,被这个大宅门接纳,这倒也说得过去,毕竟在当时的环境下,宅门还是要脸面,体面的。但是在外宅过的也还算潇洒体面。
第二,孩子在襁褓之后就被抱走,在孩子失而复得之后,又被二奶奶叫白景琦再次抱走,白景琦尽然照做不误。白景琦完全可以把她娘俩送回济南,可他没有,他选择了听妈妈的话,杨九红最终失去孩子,后来的孩子又在火车上流产,这样的痛导致了后期心理的扭曲。
第三,在家中没有地位,虽然是头牌姨奶奶,由于二奶奶的权威,在二奶奶身边的丫鬟都瞧不起她,都敢跟她硬钢,说她是个“瑶姐”。
第四,二奶奶不让她戴孝,这表达的意思非常明显了。杨九红其实一直在一味的忍让,换来的却还是不被接纳,这样的苦,真的很难承受。这是导致她心理变态的很重要的因素,此后也破罐子破摔,抽起了大烟。
第五,孩子被二奶奶带大了,二奶奶在的时候没认她,二奶奶不在了,还是没认她,甚至仇视她,被亲生孩子仇视,只是因为她以前的身份。
第六,相互报复,抱走了白佳莉的孩子,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况都是自己的至亲骨肉。
第七,最后的妥协,让白佳莉带着孩子去台湾,她失去了最后的寄托,甚至没能等到白佳莉来看她最后一眼,母女最终也没能和解(就差那一点点,白佳莉没能走出那一步)
她的一生看似很幸运,实则不幸,心灵的痛苦伴随了她一身,物质上的享受是无法弥补的,最后万念俱灰,无欲无求,绝食离开了人世。就像她去世时剧中旁白说的那样,“杨九红无声无息的走了,人们这才想起她种种的不幸,终于把眼泪撒给她,这眼泪都是真诚的,可她还能知道吗?”配着那首曲子,实在很是悲伤。
白家二奶奶传奇一生,在白家最落魄的时候,担起重任,盘回了百草厅,重振白家的雄风。守卫着祖宗的名号。二奶奶有着做生意的头脑,精明,胆大,广交朋友,正义。白老太爷正是看中这些,才让二奶奶当家。白家被封之后,二奶奶艰难的维持着这个大家族,虽然穷,但是却井井有条,白老太爷非常满意。
即便是赫赫有名的白七爷母亲之命他也不敢违。《大宅门 》中最感人,潸然泪下的场景,就是白家二奶奶去世出殡的时候。出殡那天,轰动了整个北京城,一路上,官商都设了路祭棚,可见二奶奶的地位以及影响力。
白景琦受母亲之命要把九红的孩子抱回去的那一次杨九红作为一个母亲,尤其是在这个大宅门里,她作为一个被人瞧不起的下贱之人,知道只要孩子被抱走,那就意味着她就永远失去这个孩子了,因此她跪在地上求了半天那跪在地上一声声撕心裂肺得喊着求着爷、爷的那一幕让人心疼又动容。
二奶奶临终,把槐花许给了白景琦做妾,并不许杨九红戴孝。气的杨九红用剪刀剪碎了孝衣,并捂死了二奶奶养的猫。
杨九红的一生,在大宅门里不敢说不敢做,战战兢兢到人性扭曲,所有的怨气到最后的消散,以及内心的死亡,是一个自然的人性过程。即使不在大宅门里,她生的也不幸运,哥哥嫂嫂也并未拿她当人看。想来,那年她赎了身,缺了一百两银子,七爷给了她,她就该见好就收,不该奢望其他。就该安心的去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找个人嫁了,不该有贪欲也不该太痴情,更不该抢了外孙女,让女儿更恨她。
白景琦是大宅门中熬星,也是大宅门的创业者和守业者他历经了请朝,民国,抗战,解放战争,到新中国 社会 主义的坎坷岁坐过三次牢房,私定终身,为杨九红得提智府,冬槐花坐安,在济南一泡屎打天下收了二十八家作坊,老年家门不幸争奇-奔多业兄弟相残姐妹拼杀父子成仇白景琦老弱无能就就出个白战元,白景奇让儿孙自食其力,把自家百年密方古玩珍宝全献国家这就是百年风雨大宅门的 历史 写照。
最惨的应该是白景琦 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整个家族鼎盛时期到如何败落 直至最后全家老小惨死 家族没人继承 亲手把祖传百年基业送给国家难道不心痛吗 娶了好多个老婆 只有一个白占元 还是“共产”了自己
杨九红最可怜,她本来是善良的,可是被二奶奶一次次的打击伤的心理变态了,二奶奶也没错,谁愿意自己儿子娶个妓女,错就错在不该进大宅门,就在济南呆着。槐花也不是宽厚之人,仗着自己是老太太的人首先就不尊重杨九红,杨九红肯定是不舒服的,人家正房黄春都善待杨九红,如果槐花尊重杨九红我想她不会这么惨。最后九红死的那一幕真是让人哭的稀里哗啦的。
白景琦,老天给了他要想要的,但最想要的没给,其他人是自取的,老七就是死了也不会闭眼的,人到七八十后的心情都能明白的,其实他最爱的是九红,老七生错了家族,放现在老七和九红是最合适的
《大宅门》里白家的兴旺离不开两个人,一个是女中豪杰二奶奶,一个是她那个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一一白景琦。
一个在白家陷入绝境时力挽狂澜,使这个风雨飘摇中的老字号再次焕发勃勃生机。
一个是被母亲二奶奶赶出去后,咬着牙不依附于人,硬是靠一己之力将山东的泷胶庄归入自己的事业版图,将白家再一次推向鼎盛。
两人都有远见卓识,都能杀伐决断,且都会归拢人心,是大宅门里的灵魂人物。
可是纵观白景琦和二奶奶的一生,抛开时代的因素,白景琦在好多方面,终究还是输二奶奶一筹。
一、对对头留有余地,绝不赶尽杀绝
二奶奶这一辈子,除了对杨九红极尽刻薄以外,对谁都留有余地,即便对仇家和生意对手,也绝不赶尽杀绝。
她信奉的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
当年,詹王府害得白家家破人亡,白家大爷被判了斩监候,如果没有朱顺和严爷,白家大爷早人头落地了,对这一切知根知底的二奶奶对詹家却选择了原谅。
当詹王爷在西安逃难脑中风,命悬一线时,詹俞硬着头皮来找二奶奶,二奶奶一句为难的话都没说,痛快地给了詹俞八宝丹,让他回去救詹王爷。
二奶奶对仇家尚且如此,而对生意对手呢,同样网开一面。
白家得罪了宫里,赖以生存的百草厅白家老号被查封,白家陷入到前所未有的危机中。
在白家危难关头,便有人落井下石,贵武怂恿詹瑜等人合资入股,并推举董大兴牵头承办了百草厅白家老号,抢了白家的生意。
二奶奶开始一步步执行自己的计划。
先利用老匾成功入股白家老号,自己却承办了南记。靠着先前买通的太监常公公夺回了朝廷供奉放在南记,然后让南记和董大兴掌舵的白家老号打擂台。
白家老号那边一没秘方,二没制药的老人,生意难以为继。二奶奶这才开始收网了,逼董大兴等股东退出白家老号。
董大兴叫来股东们商量,那七位股东除了只想坐等分一杯羮,对生意一窍不通,实在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董大兴心灰意冷,只好将生意顺水推舟还给了白家。
董大兴以为这次投资算是亏大了,等到签字画押时,董大兴等股东们才发现二奶奶将他们的本银全部退了回来,一点儿没让他们吃亏。
他们不禁啧啧赞叹二奶奶行事的大气,还高兴的要请二奶奶吃饭,二奶奶豪气的邀请他们过几日来参加白家主办的药材堂会。
生意对头握手言和,和和气气地退出了白家生意。
白景琦对生意对头孙家就不这么厚道了,他秉承的是他钟爱一生的那句戏词“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我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白景琦当年被母亲赶出了白家,在济南安顿下来后到处找赚钱门路。后来从当地火爆的驴皮胶事业中看出了门道,找了一家生意难以为继的吕家藏身,研制出了独家配方的“黑七泷胶”,生意大火。拯救了吕家,也打击到了当地一枝独秀的孙家。
接下来将沿河二十八坊纷纷收购到自己名下,搞起了垄断产业。偏偏老孙头不愿被收购,还买通了白景琦的伙计时元祥,盗得了秘方。
这下可彻底激怒了白景琦,为了彻底整垮孙记,白景琦花了20万两银子买通知府衙门,就让拖着孙家,不要急于结案。
半年多的官司耗下来,孙家白花花的银子流水般花出去却听不见个响,终至一败涂地。孙家被查封,白景琦还装作路人上门奚落老孙头,杀人不过头点地,而白景琦却将对手打翻在地还踏上一只脚,将老孙头活活气死,白孙两家从此结下了血海深仇。
后来白家又逢内忧外患,再次陷入到重重危机之中。白景琦资金紧张,不得已将黑七泷胶庄抵押给了不相熟的当铺,没想到当铺竟是孙家人开的。孙家立马将黑七泷胶庄高价转卖给了别人。
因为当年的赶尽杀绝,白景琦差点将自己一手搞起来的山东泷胶生意弄丢,最后还是通过堂姐夫的军阀关系才将孙家连根铲除。
对待冤家对头,二奶奶是刚柔相济,见好就收,白景琦却是雷霆手段,赶尽杀绝。高下之分立见。
二、对下人宽容仁慈,善于笼络人心
大体上看,二奶奶和白景琦对下人的态度一脉相承,都属于大方仁慈的好主子。
可细细比较,二奶奶其实比白景琦更深谙人性,也更懂得管理,所以比白景琦更得人心。
厨子冯六偷面,被白景琦逮个正着,白景琦立马命人将冯六捆到马号里,狠狠抽打冯六的踝骨,并要把冯六辞退。
二奶奶听说后,当着家下人等亲自处理这件事。先狠狠批评了白景琦,嫌白景琦对冯六打得太狠,又嫌白景琦辞退了冯六让他没了活路。
白景琦自然心里不服,他从没觉得自己对下人严苛,反而出手大方,是个好主子。可偷东西这样的行径他深恶痛绝,本来就应该受到严惩。二奶奶却语重心长地对白景琦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二奶奶以她经年的阅历深谙人性,也用此话刷新了白景琦的认知,既然哪个厨子都这样,何必再去为难冯六。
又转向冯六对他说:以后有困难尽管提,怕七老爷就向她提,别小偷小摸的。临了还让冯六去帐房领个红包,养养他的踝子骨。
一场偷盗事件在众人善意的哂笑中处理完毕。大宅门里从此收获了一个忠心耿耿的厨子和一群心悦诚服引以为戒的下人。
白景琦的处理是让人怕,二奶奶的处理是让人服。
二奶奶对下人的宽容仁慈还体现在对待门房胡子头上,胡子头带年幼的景琦出门玩耍,却将小景琦给弄丢了。闻得此讯的二奶奶如被摘了心肝一般五内俱焚,却半点不曾迁怒胡子头,没有惩罚,依旧让他在门房听呵,直到胡子头在门口迎回了被季宗布送回的小景琦。
以后在大宅门当差的胡子头怎会不感念二奶奶的这番仁慈宽容而情愿肝脑涂地?
还有对香秀,二奶奶的爱犬大顶子挑人,二奶奶总也找不到个可心的丫鬟抱狗,直到跟着木匠父亲在新建的花园子里劳作的香秀出现,为了将香秀留在宅门里,王喜光费尽了口舌,二奶奶则破费了大价钱。
二奶奶深知香秀虽然是个贫苦人家的姑娘,却也是被父母宝贝着的爱女。为了让其父母放心,二奶奶对香秀极好,允许和自己一个桌上吃饭,专门吩咐人不许指示香秀做事,只让香秀抱狗,独听命于她。
所以即使香秀在宅门里服务了十多年,身上仍然没有一点奴性,所以才敢在白景琦想求娶自己时心高气傲地只要做太太,绝不做小。
白景琦对下人也算大方仁慈。
比如启用了被撵出宫后走投无路的太监王喜光做自己新宅子的总管,权力下放,对其过手的银子无任何监管和约束,致使王喜光欲壑难填,胃口越养越大。成了外面有钱的王老爷,置了外宅,还养了两三房姨太太。
被白景琦知晓后,对其贪的银子不予追究,却非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扒了王喜光的裤子。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身受如此奇耻大辱的王喜光从此和白景琦结下了梁子,给白景琦使各种各样的绊子,余生专给白景琦添堵。后来又投靠了日本人,让白景琦屡遭大难,成了沾在身上一块挥不掉甩不去的牛皮糖。
白景琦对郑老屁是有大恩的。
两人偶遇为谁让道这回事大打出手,白景琦被郑老屁揪掉了一绺头发,郑老屁则被白景琦扔进了河里。当落水的郑老屁为毁掉的新鞋嚎啕大哭时,白景琦恻隐之心大发,给郑老屁买了两块一双的新鞋。这双在郑老屁眼里值两袋多白面的鞋彻底征服了郑老屁。
家乡遇到灾年的郑老屁走投无路,来投奔白景琦。白景琦毫不推辞地收留了郑老屁,把他留在了大宅门赶车。从此七老爷的生活中多了项乐趣一一看郑老屁吃大饼卷肉,郑老屁吃得香甜,白景琦看着开心,年富力强饭量奇大的郑老屁也愿意为七老爷奉承供之一乐。
郑老屁在大宅门当了好多年差,直到身体老了干不动了才辞工回到乡下。可是几年后又带着孙子郑三旦找上了白景琦,这回不是留下就行,却求白景琦让去柜上学个本事,白景琦又慨然允诺,只提了一个要求,再看一次郑老屁吃大饼卷肉。
白景琦实在没看出这时的郑老屁已是强弩之末,没想到这一吃竟直接送了命,他对郑老屁不可谓不厚道,却永远透着居高临下,没有二奶奶的推己及人。
所以郑老屁的孙子郑三旦直接恨上了白景琦,不仅不感恩白景琦给了自己饭碗并让自己留在柜上学本事,还将白景琦当作了害死他爷爷的万恶的剥削资本家和阶级敌人来恨,白景琦的一番好意全喂了狗。
如果换作二奶奶,决计不会在郑老屁吃大饼卷肉这回事上找出乐子。
她对下人有着起码的尊重和心细如发的体谅,绝不会因为这些虽无伤大雅却直击人心的玩笑为自己树敌。
三、对钱合理安排,永远留有后手
白文氏作为被公公白萌堂慧眼选中的当家人,一接手就表现不俗。
当时的白家生意歇业,没有进项,为了大爷的事还得四处打点。白文氏从公公手中接下白家这付烂摊子开始,就懂得让钱生钱,还有不把钱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
她把家里能拿得出的银子三万两千两在广亨钱铺入股,吃息分红,并把这笔银子跟家产分开,万不得已不去动。
因为生意停滞不流通,二奶奶又把公中的银子且汇入汇丰,这样,即便百草厅白家老号暂时盘不回来,白家省着点花,也能维持个三四年。
在二奶奶的运筹帷幄下,白家成功地盘回了白家老号,生意慢慢步入了正轨。后来又有白景琦黑七泷胶庄的助力,白家的事业蒸蒸日上。
不过,在二奶奶的思想里始终崩着一根弦,她清楚地认识到,管理一个家要是没有一点底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所以清醒的二奶奶时刻记着居安思危。
而白景琦就没这样的觉悟了,他单枪匹马闯天下,在济南垄断了阿胶生意后,财源滚滚,日进斗金,着实富得流油。
可白景琦把日子过成了筛子,处处走漏,花钱如流水。又因为赚钱顺风顺水,所以谁坑他都不以为意,一笑了之。下人评价他:“挣钱没数,花钱没边;财来如山崩海啸,财去如大海决堤。”
在济南时包养妓院头牌杨九红,动辄上万两银子扔出去,眼睛都不眨一下。
回大宅门后启用太监王喜光做总管,贪污挪用吃回扣,置房买地养姨太太,伙同别人黑白景琦的钱,无所不用其极。
还生了个败家的儿子白敬业,平日里逛窑子抽大烟不说,还经常闹个幺蛾子出来。
先是做假药让白景琦烧了七万两银子,后来说让去安国办药历练历练,像他父亲一样长长见识吧,他却跑到赌场赌博,一下又输了十二万两。
这时的白景琦正在积极筹划二奶奶的七十寿辰,母亲辛苦一辈子创下了那么大的家业,这交到自己手里没几年,说啥也要给母亲办一场顶级豪华的寿宴,表表孝心,顺便让母亲看看儿子也不差。
本来就花钱没数的白景琦着手新修了花园子,如果不是大舅子黄立从中作梗,他又得被岳父贵武从工程里面狠捞一笔。
可是面临考验的时候到来了,二奶奶寿诞在即,修花园子的款项被王喜光挪用给了白敬业办军用被服厂,敬业却以烂纸充棉絮不仅赔了个底掉,人还被控制起来急等钱来赎。
军阀混战筹集军饷,给药行一摊派就是五十万两,白景琦作为行业翘楚,揽下了一半。
再加上先前敬业捅的娄子还有亏空,白景琦一下感到了经济危机。可是老太太的寿宴规格又不能降,逼不得已,白景琦只好把山东的泷胶庄抵押出去孤注一掷的来维护家族的体面。
寿宴当日,白景琦更是出手豪阔,给母亲买了辆稀罕的汽车做生日贺礼。甬道上厚厚的藏红花铺路,那藏红花可是名贵又稀罕的药材,都是以克计价的;所有念经的和尚一人一身烫金袈裟;元宝堆成了山;知名戏子的堂会那是必不可少的,“赏”银不计其数。
即使被白景琦瞒得密不透风,在享受着众人祝贺和追捧的风光中,七十岁的二奶奶仍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和敏锐的嗅觉。她嗅出了这个家暗藏危机的味道,可是不愿扫大家的兴,配合着大家演这场母慈子孝,家族煊赫鼎盛的戏。
宴会过后,二奶奶召集起白家各房的子孙,给大家交了个底:她在美国花旗银行存了几十个保险箱,里边存的全都是贵重的药材,能维持个七八年。在四大钱庄里,还存了九十多万两银子,以备不时之需。
白景琦被惊到了,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能力和母亲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时才觉得了巨大的差距。关键时候,还是二奶奶的理家更为缜密,看问题更是长远。
二奶奶也给白景琦上了重要一课:对钱要合理安排,永远留有后手。
四、教育孩子宽柔相济,深谋远虑
二奶奶接管白家以后,除了三房闹着分家另过以外,大房的大爷被判斩监侯,被救下后下半生只能背井离乡,隐姓埋名,大奶奶担不起事,一早就自尽了,剩下四个未成年的孩子归二奶奶教养。
二奶奶在对待这大房的四个孩子和自己的一双儿女上,基本上做到了一碗水端平。
她千辛万苦地盘回了白家老号,股份给了大房四股,比留给自己房头的还要多。
四个孩子跟着二婶,不仅生活有保障,心里也没受过委屈。长大后玉芬远嫁济南,心里感激二奶奶,将白景琦当成亲弟弟来疼。剩下的三个也兄友弟恭,成了二奶奶的得力助手。
二奶奶的亲儿子白景琦自小顽劣不堪,拿安宫牛黄丸喂鱼,脱光衣服扮齐天大圣,用臭豆腐换鼻烟捉弄私塾先生,没谱的事一件接着一件。
二奶奶看似教育没有章法,采取灭火式教育,简单粗暴而直接,涉及原则的问题却寸步不让。所以白景琦顽劣归顽劣,人品却一直在线,加之血管里留着她母亲的血,所以二奶奶的正直善良有担当,嫉恶如仇的底色也都在。
二奶奶对白景琦的教育还做对了两件事:
第一件是晓得让白景琦经事历练。
白家老号被董大兴等人接管经营,自家的店铺成了别人的,二奶奶暂且无计可施,只有在老匾上做文章。
一行人大张旗鼓去摘匾,二奶奶顺便带上了年幼的景琦。站在金光灿灿的老字号牌匾下,二奶奶让小景琦一字一字地念“百草厅白家老号”,要求声音洪亮,念了一次又一次,让家族荣誉早早地植入白景琦幼小的心田中。
这也让后来传承了二奶奶衣钵的白景琦从此为了维护祖宗的荣誉终其一生都爱惜羽毛,不允许任何假冒伪劣出现在白家老字号的柜台上。
老年的白景琦甚至将老匾做成自己的棺材盖,随自己一起埋进土里。
白景琦长大后有段时间无所事事,二奶奶又把他交给了涂二爷和许先生让去安国采办药材。安国之行让白景琦大开眼界,原来这里面也有那么多的门道,这也为白景琦以后成为成功的商人打下了通透的底子。
第二件是遍访名师,希望将白景琦引向正道。
在一个又一个先生被白景琦气跑后,季宗布出现了。白景琦只信服真正有本事的人,所以他对季宗布爱戴有加,一个悉心教,一个用心学,文治武功一样都没落下。
当二奶奶发现白景琦肉眼可见的一天天上进起来后,对季宗布那是尊敬加信任,即使看着白景琦被严厉惩罚,心疼也绝不参与。
所以白景琦不仅没有长歪,还成了家族的中流砥柱二奶奶功不可没。
二奶奶后来又一手抚养了杨九红的女儿白佳莉。
白佳莉因为是二奶奶强行夺了杨九红的,所以白佳莉几乎成了二奶奶的私有物件,她的教育别人都不敢染指。白佳莉在二奶奶身边那十多年,白家生意正如“烈火烹油”,好得不得了。
二奶奶将白佳莉养在膝下,只她一人疼,可是二奶奶并没有因此将她养成骄纵的大**脾气,反而让她读书识字弹琴,长大后知书识礼,俨然是大家闺秀的模样。后来的婚姻也凭她自己做主,选了和自己情投意合的何洛甫。
所以除了杨九红是横在她心上的一道疤外,依偎着二奶奶长大的白佳莉大多数时间还算幸福。
后来丈夫何洛甫阵亡,女儿又被杨九红夺去,白佳莉愤而离家,却是去异地苦学医术去了,竟成了妙手回春的名医,是白景琦后代里较为出色的那一个。
白景琦对孩子的教育那可差远了,白敬业生下时,自己在济南拼事业,等到见到孩子面时,孩子已经四岁了。
初见白景琦的敬业认生,不肯叫爸爸还哭。白景琦直接断言敬业没出息,比不过当年的自己。嫌弃之心溢于言表。
接下来也并没亲自教导,反而又对敬业不管不问了。敬业是在父亲缺席,母亲和奶奶娇宠下长大的,都说“慈母多败儿”,家里有花不完的银子,婆子丫鬟一大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有精神偶像立着,没有人生目标为之奋斗着,敬业长成败家子白景琦难辞其咎。
这时的二奶奶已是年迈之人,再加上隔辈亲,所以对敬业也是威严不足,慈爱有余。
等到白敬业长歪,白景琦想起来管儿子了,他的办法便是给不停擦屁股善后和狠揍,生生把敬业打折了一条腿也没逼着其走上正道。
对敬功也好不到哪儿去,基本上也是不管不问的态度。
白景琦后来子孙颓废,除了白占元走出大宅门,闯出了一番新天地外。余下的都困守在宅门里,啃老的啃老,偷钱的偷钱,抽大烟的抽大烟。
或者为钱反目成仇,或者为继承遗产大打出手,占尽资源的得了癔症,没有争下的又疯了,该嫁的不嫁,该娶的不娶,父子不成父子,母女不成母女,兄弟不成兄弟,姊妹不成姊妹,一片乌烟瘴气。
虽说“富不过三代”,但作为家族核心人物的白景琦也从无意识去培养子孙掌握独立的手段和谋生的技巧。
占光考上了大学,地点在哈尔滨,当时正值抗美援朝战争,为上与不上家里人吵作一团,最后白景琦拍板留下了占光。一个本该大展宏图的热血青年又成了宅门里的牺牲品。
毋庸置疑,白景琦这辈子活出了铮铮铁骨,活出了坦荡豪气,可是与“巾帼不让须眉”的二奶奶相比,还是差了格局,输了远见。
老九门二月红结局是自己一个孤单终老,丫头死了,并没有和丫头在一起,老九门电视剧的二月红是张艺兴演的。
二月红出身戏曲世家,唱旦角,行二,所以艺名二月红。身怀绝技,被人尊为二爷、红爷。二月红在老九门中人缘最好,他财如山海,广交天下文豪戏子,耳目众多。身为长沙出名的美男子,二月红风流韵事不断,他重情义、性格温和,但最为人称道的一次动怒,是为了赎回正被卖身的丫头,之后与丫头成亲,再无风流韵事。
扩展资料民国年间,九大家族镇守长沙,被称为“九门提督”。这九门势力庞大,外八行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几乎所有冥器,流出长沙必然经过其中一家。
1933年秋,一辆神秘鬼车缓缓驶入长沙火车站,九门之首“张大佛爷”张启山(陈伟霆饰)身为布防官,奉命调查始末。张启山与八爷齐铁嘴一路探访,发现长沙城外有一座疑点重重的矿山,一直被日本人窥伺。
为破解矿山之谜,张启山求助同为九门上三门的戏曲名伶二月红(张艺兴饰),无奈二月红虽出身考古世家,却心系重病的妻子丫头,早已金盆洗手。张启山为了国家大义和手足之情,北上去往新月饭店为二月红爱妻求药。
在北平,张启山邂逅了新月饭店的大**尹新月(赵丽颖饰),并为尹新月连点三盏天灯,散尽家财。尹新月帮助张启山等人顺利返回长沙,二人暗生情愫。二月红爱妻病入膏肓,服药后不见好转,最终故去。
二月红悲伤之余却意外发现家族祖辈与矿山亦有重大关联,于是振作精神,决定与张启山联手,解开矿山之谜。
-老九门
二奶奶之所以容不下杨九红,是为了大宅门子孙的兴旺,或者说是为了百草厅的延续。其实看到最后,我们都被二奶奶的眼光之毒辣所折服。
出身
杨九红被哥嫂卖到歧院,身世也实在是可怜。但因为容貌出色,人也伶俐,很快成了妓院的头牌,并且成了济南府提督的老相好。而这提督不是别人,正是二奶奶的亲家,白玉芬的公公。不说白家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望族,但凡家境稍殷实的普通人家,都不会娶一个窑姐做正房。况且那时黄春还在世,为了黄春,为了白家的声誉,二奶奶果断拒绝了杨九红,白景琦只得将她安排在白宅旁边的一座小房子里。
为了打消杨九红的企图心,黄春死后,二奶奶也没有同意白景琦将杨九红扶正,二奶奶过世,留下的遗言竟是不允许杨九红参加自己的葬礼,杨九红不得入白家族谱。这对在白景琦身边生活了十几年的杨九红来讲,打击可想而知。也是二奶奶过世后,杨九红的心性大变。她原以为二奶奶过世后,就可以让白景琦将自己扶正了,一洗往日的屈辱,可二奶奶的遗言将她的梦想击了个粉碎,她注定一辈子都将在大宅门抬不起头。
格局
二奶奶死后,杨九红看到转正无望,赌气要回济南,被白景琦好言好语留下了。没有二奶奶,杨九红在白府也能说得上一些话。当然,转正的奢望她一直没有忘记,除了自己的生活,杨九红对白府的事都是以外人的身份来看,很少将自己摆在主人的位置上看。所以,这时的杨九红呈现给我们的是一个自私自利,毫无大局观念的姨奶奶。这正是二奶奶所担心的,一个不能担大局的人,注定不能成为白家的女主人。
日本占领东北期间,为了去东北进药材,白家竟没有一人能主动请缨,白景琦不得不亲自出马,但百百厅又怎么离得了白景琦。看到时机的杨九红主动请缨走一趟,让白家人刮目相看。但随之提出了条件,必须让槐花跟自己一起去。其实杨九红的心思从她提出的条件就可看出,她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增加自己的白家的地位,同时让白景琦对她更好。至于百草厅会发展成什么样,那不是她所关心的。
但让她想不到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虽然把槐花拴在了身边,却没想到跳出了个香秀,并且是白景琦想娶做正房的一个人。在香秀身上找不到出气点,杨九红将所有的气发到了老实人槐花身上,逼死了槐花,却依然出不了心中的那口恶气。不仅容不下白景琦身边的其他女人,在大事大非方面,杨九红同样没有骨气。
白家大爷白颖园在《大宅门》里的戏份并不是太多,但是他的戏份在整个故事当中起着非常关键的作用;如果想搞清楚白家大爷为何到了民国还没有回北京,那我们就得先弄清楚他当初是为什么离开北京的。
离开北京的原因话说那天,正巧白颖园去宫里当值,詹王府派人到府上请他到王府给老福晋瞧病;白家只好让不太通晓人情世故的二爷白颖轩去了詹王府,没成想,王府大格格最近身体不舒服,于是王府的人就顺便请二爷给大格格请脉,二爷呆头呆脑的一摸是喜脉,就傻不拉几的给王爷道喜,谁知王爷勃然大怒,吩咐人杀马砸车,白老爷子白萌堂气不过,登门道歉,假称误诊,竟然给没出阁的大格格开了保胎药,后来真相大白,两家就此结下愁怨。
背黑锅后惹怒老佛爷后来的事情可真是冤家路窄,宫里的嫔主子(已故同治帝的的妃嫔,詹王府的二格格),在吃了白颖园开的药后突然暴毙(其实是宫斗,被别人害死的)。詹王爷明知道这事不是白颖园所为,但他又不敢找慈禧理论,所以他想借此整整白家,于是他给慈禧上了折子,要求严办白家,其实,慈禧老佛爷也很为难,他知道白家大爷医术高明,不舍得让他背这个黑锅;但是,白老爷子白萌堂就是不信邪,也给慈禧上折子据理力争,反而弄巧成拙,激怒了慈禧老佛爷,结果被判了斩监候。
逃到西安可怜宅心仁厚,医术精湛的白家大爷白颖园就这样稀哩糊涂的成为了宫廷斗争和詹白两家恩怨的牺牲品;正所谓好人有好报,那日来白家拿人的正是白颖园曾经救助过的老太太的儿子-朱顺,朱顺知恩图报,在大牢里不仅对白颖园照顾有加,而且还巧妙地用狸猫换太子的妙计把大爷救了出来,白颖园才得以逃出生天,跑到了西安。
那么问题来了,白家大爷本是清朝的“案犯”,为何到了民国还不敢回到北京呢?我想这里应该有很复杂的原因:
一,时局不稳清朝虽然覆灭,但是政权更迭太快,当时谁也无法预知清朝会不会复辟,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白家人认为大爷还是在外面比较安全。
二,物是人非白颖园在外漂泊了几十年,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如果再回到北京反而不自在,何况他的父母和妻子都已经做古,女儿玉芬远嫁济南,儿子白景怡也成家立业,他也没有什么牵挂了,所以他索性就在西安稳稳地度过余生。
三,白家的当家人现在是二奶奶如果他回到北京,二奶奶处于各方面的考虑,势必会把当家做主的权力让给大爷白颖园,然而这恰恰是白颖园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他不想回去打破这来之不易的平和。
四,出于责任无法离开白颖园在西安深耕几十年,口碑已经传扬出去,而且周围的老百姓也离不开他了,更何况白家在西安也有分号,离不开一位德高望重的人坐镇,白颖园处于对当地百姓的负责,处于对家族事业发展的考虑,他还是选择不回北京。
结语白家大爷白颖园虽然没有再回到北京,但是他在西安应该过得很舒服,特别是到了民国,当初知道他身世的人会越来越少,他的自由也就越来越多。他应该活得比较长久。二奶奶过七十大寿的时候,她他还专门派人送来了礼物,可见他至少活到七十岁以后,在当时算是长寿之人了。
二爷的本名挺粗俗的,伙计们都不敢叫,但他自己不怎么在乎。
二爷是唱花鼓的时候千娇百媚但是卸了妆以后待人接物很有男子气概。
二爷很喜欢喝酒,但是为了保护嗓子不常喝。
二爷为了救丫头倒的那个斗埋得是个姑娘,明器很多,但二爷只是拿了几个钗子。走时还把盗洞填上了。而且没去过第二回。
二爷下斗之前不烧香不拜神不吃饭不喝酒,只是清唱几句戏。
二爷白天唱戏晚上下斗,严重睡眠不足,有黑圆圈的困扰。
二爷很喜欢阿四,阿四学坏之后自己挺心疼的,但还是坚决的把他逐出师门。
二爷曾经托人给长沙城里的土夫子带话帮忙照顾阿四,但阿四一直蒙在鼓里。
二爷给丫头的葬礼办得十分简单,埋得地方不是什么风水宝地,陪葬品只有自己一把二胡。
二爷在丫头死后经常逛妓院,但只是找人陪自己喝酒而已,女人他一个没有碰过。
二爷从来不把明器带回家,自己也不收集古玩,因为他觉得斗里的东西不干净。
二爷到北京的时候听过梅兰芳唱戏,事后还一起喝过茶,聊到很晚。
二爷经常带抱着小解雨臣上街,对外边的人都说是自己孙女。
二爷带着解雨臣下的第一个斗是二爷下的最后一个斗。
二爷在解雨臣犯错之后让他跪过一晚上,但是暗中让人给他送了一碗面。
二爷晚年过得寂寞的时候就坐在门槛上给邻居的小孩发糖玩。
二爷曾经因为长寿被采访过,结果被某保健品当成广告播出。广告播放三天之后某保健品就倒闭了。原因自己想。
二爷试过在大街上拉二胡,搞搞行为艺术但是遇见了城管。
二爷再过100岁生日的时候被解雨臣带到KTV庆生,结果二爷自己一人激情演唱了三个钟头。
二爷在想丫头时曾经试过让解雨臣假扮,但因为不像就没再试过。
二爷给解雨臣买的手机,粉红翻盖的,后续剧情自己脑补。
二爷在八九十岁的时候痴迷上打游戏,经常拉着解雨臣玩俄罗斯方块。而且得分高到解雨臣至今没有超越。
二爷曾经在外出旅游的时候发现自己倒过的一个斗被开发成了景点,看着自己伙计打的盗洞不禁想到,红家班的手艺就是好。
二爷和解雨臣出去下馆子,解雨臣给叫了一碗东西。二爷看着就想起了自己和丫头的爱情,正在抑扬顿挫的讲述时,解雨臣淡淡的说了一句 爷 这是米线
二爷在斗里用竹竿走路的技巧是自创的,但一开始是为了在大街上看热闹方便。
二爷有一次走在大街上听见有人大叫一声 二爷,于是很有礼貌的转身答礼,结果发现一位穿关二爷戏装的人路过。
二爷曾经因为解雨臣在学校不乖而被叫到学校,20分钟后某九十岁老人鹤发童颜一身唐装手握龙头拐杖从奔驰上下来,身后跟着四五个伙计。和老师聊额如何不详。但第二天学校放假了。
二爷给解雨臣写家长评语写累了,所以用小篆写了三页整,最后还盖上了枚拳头大的金印。然后解雨臣的作业本在学校展示三天后校领导一致决定解雨臣的作业特许不用写评语。
二爷唱戏曾经把丫头唱睡着了,所以每次丫头失眠就会听见……
二爷每次听到别人叫丫头 二奶奶 都觉得有哪里不对
二爷在去世之前染了一次头发 原因是怕自己太老 丫头认不出来
二爷因为人气太高有时会出现众女堵门的现象,所以有时会易容成丫头出门,在丫头去世后此习惯还没有改过来。众人在给丫头上香的时候发现“丫头”淡淡的走出来,看看“自己”的遗像,再淡淡的走出去。从此三个月二爷家没客人来,江湖上传闻红家班倒斗挖出了起死回生丹。
二爷养过一只纯种猎犬,各种尽心饲养,结果一天吴老狗来串门。猎犬在老狗面前各种买萌。咬着五爷裤子不让走。二爷只好让五爷带回家玩两天。自次以后二爷就没有见过它。
二爷极喜欢打麻将但是玩的机会不多,难得打一会牌。面对算得太精的老八,几百张牌位置都能记住的老九极其无语。难得一个乖乖的老五带来的狗狗老是不知道从哪里叼张牌来。
二爷最遗憾的是从来没有说过 我爱你 但丫头最庆幸的是二月红的爱一直在。
二爷是有后代的,但是全都改名换姓送到国外了,送出去后音信全无,生死不知。
二爷有件丫头亲手做的衣服大红的,二爷衣服太多一直没有穿过。难得想着穿了,事前下下水结果掉色太严重成了粉的,但二爷坚持穿了出去。事后小花也买了件粉的。
二爷曾经觉得老九门里下场最好的是吴老狗,其次是自己。
二爷带领着一群大爷大妈组成的 夕阳红合唱团 一举夺得社区歌咏比赛冠军 奖品是两桶花生油
二爷去世的时候在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谁
二爷在老年的时候有外边的人来抢盘口,二爷只说了一句 打死算我的 此时小花就在旁边睁大眼睛静静的听着。
二爷鼻子曾经被尸气呛过,所以家里种的是没有太大香味的海棠。
二爷敬重张启山是条汉子,但只是敬重而已。
二爷老年学佛,小花问其原因,二爷淡然答到为活着的祈福替死了的超度,顺便想想一个老朋友。
二爷收陈皮阿四为徒一开始是因为他长得俊嗓子好,但没想到阿四嗓子跑调。只好让他学盗墓。有段日子二爷没少为这事叹气。
二爷曾经被某军阀的闺女看上了,开始疯狂倒追,二爷本来挺感动,但是实在经受不了女人的腰比自己粗,所以就此作罢。时候二爷连着下了两个斗来减压。
二爷上过私塾,但后来被劝赶出来了,但不是因为成绩不好。
二爷见过胡国华但是没找他算命,一是因为不信,二是因为就算想算命也去找老八。
二爷当年学易容术的时候,师傅的毕业考试是混进女澡堂拿件衣服出来。
二爷过生日不吃蛋糕,年轻时是因为不流行,老了是因为不知道哪里的蛋糕能插得下将近100只蜡烛。
原文:
话说宝玉听了,忙进来看时,只见琥珀站在屏风跟前说:“快去吧,立等你说话呢。” 宝玉来至上房,只见贾母正和王夫人众姊妹商议给史湘云还席。宝玉因说道:“我有个主意,既没有外客,吃的东西也别定了样数,谁素日爱吃的拣样儿做几样。
也不要按桌席, 每人跟前摆一张高几,各人爱吃的东西一两样,再一个什锦攒心盒子,自斟壶,岂不别致。"贾母听了,说"很是",忙命传与厨房:"明日就拣我们爱吃的东西作了,按着人数,再装了盒子来。早饭也摆在园里吃。"商议之间早又掌灯,一夕无话。
次日清早起来, 可喜这日天气清朗.李纨侵晨先起,看着老婆子丫头们扫那些落叶,并擦抹桌椅,预备茶酒器皿。只见丰儿带了刘姥姥板儿进来,说"大奶奶倒忙的紧。" 李纨笑道:“我说你昨儿去不成,只忙着要去。”
刘姥姥笑道:“老太太留下我,叫我也热闹一天去。"丰儿拿了几把大小钥匙,说道:"我们奶奶说了,外头的高几恐不够使,不如开了楼把那收着的拿下来使一天罢。 奶奶原该亲自来的,因和太太说话呢,请大奶奶开了,带着人搬罢。”
李氏便令素云接了钥匙,又令婆子出去把二门上的小厮叫几个来。李氏站在大观楼下往上看,令人上去开了缀锦阁,一张一张往下抬。小厮老婆子丫头一齐动手,抬了二十多张下来。李纨道:“好生着,别慌慌张张鬼赶来似的,仔细碰了牙子。 "
又回头向刘姥姥笑道:"姥姥,你也上去瞧瞧。"刘姥姥听说,巴不得一声儿,便拉了板儿登梯上去. 进里面,只见乌压压的堆着些围屏,桌椅,大小花灯之类,虽不大认得, 只见五彩炫耀,各有奇妙。念了几声佛,便下来了。然后锁上门,一齐才下来。
李纨道:“恐怕老太太高兴,越性把舡上划子,篙桨,遮阳幔子都搬了下来预备着。”众人答应,复又开了,色色的搬了下来。令小厮传驾娘们到舡坞里撑出两只船来。正乱着安排, 只见贾母已带了一群人进来了。
李纨忙迎上去,笑道:“老太太高兴,倒进来了。我只当还没梳头呢,才撷了菊花要送去。”一面说,一面碧月早捧过一个大荷叶式的翡翠盘子来, 里面盛着各色的折枝菊花。贾母便拣了一朵大红的簪于鬓上。
因回头看见了刘姥姥,忙笑道:“过来带花儿。”一语未完,凤姐便拉过刘姥姥,笑道:“让我打扮你。”说着,将一盘子花横三竖四的插了一头。贾母和众人笑的了不得。
刘姥姥笑道:“我这头也不知修了什么福,今儿这样体面起来。”众人笑道:“你还不拔下来摔到他脸上呢,把你打扮的成了个老妖精了。”刘姥姥笑道:“我虽老了,年轻时也风流,爱个花儿粉儿的,今儿老风流才好。”
出处:出自清代曹雪芹的《红楼梦》第四十回:史太君两宴大观园,金鸳鸯三宣牙牌令。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红楼梦》诞生于18世纪中国封建社会末期,当时清政府实行闭关锁国,举国上下沉醉在康乾盛世、天朝上国的迷梦中。这时期从表面看来,好像太平无事,但骨子里各种社会矛盾正在加剧发展,整个王朝已到了盛极而衰的转折点。
在康熙、雍正两朝,曹家祖孙三代四个人总共做了58年的江宁织造。曹家极盛时,曾办过四次接驾的阔差。曹雪芹生长在南京,少年时代经历了一段富贵繁华的贵族生活。
但后来家渐衰败,雍正六年(1728年)因亏空得罪被抄没,曹雪芹一家迁回北京。回京后,他曾在一所皇族学堂“右翼宗学”里当过掌管文墨的杂差,境遇潦倒,生活艰难。
晚年移居北京西郊,生活更加穷苦,“满径蓬蒿”,“举家食粥酒常赊”。《红楼梦》一书是曹雪芹破产倾家之后,在贫困之中创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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