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妈妈的宝贝盒子和袋子是什么(散文:妈妈的宝贝盒子和袋子)

妈妈 0 63

散文:妈妈的宝贝盒子和袋子是什么(散文:妈妈的宝贝盒子和袋子),第1张


散文:妈妈的宝贝盒子和袋子是什么(散文:妈妈的宝贝盒子和袋子),第2张

我妈在世的时候,各种箱子和袋子是我家最丰富的。盒子是纸箱,多是月饼盒和鞋盒,袋子多是塑料袋。箱子整齐地堆放在房子顶部所有能放东西的柜子上,而袋子则存放在专门的柜子里。他们被轻轻拉开,喊下来。


小时候住在小县城,家里经济条件一般。两间小平房里有一张床,一个炕,一个衣柜,一个柜子,一张圆桌,剩下的家具很少,大部分都是临时搭建的:用废木板和砖头搭了个架子,用来放水缸。再看敦士,那只是一个用胶合板钉起来的厨房操作台,一个用两个钉子和一根铁丝拧成的衣架..


妈妈觉得它们很丑,就找了颜料给水瓮下面的架子上色,棕色的架子配上黑色的水瓮,挺古雅的。找个碎花布帘遮住手术台,可以挡尘遮丑;衣架缠着旧日历,这样我就不会被疯玩划伤了...


在这种条件下,一切都有它的位置和目的,不存在所谓的浪费。人们在穿衣服和鞋子时会更加节约。一双鞋穿三五年是常有的事。硬纸鞋盒成了宝贝,用来存放家里的户口本和各种证件,还有比较大的相册。后来家里有了地基,做了组合柜。有几个抽屉和橱柜。这些盒子没有被废弃,整体搬到了组合柜里,享受着比暴露在外面的电视机更高的待遇。



散文:妈妈的宝贝盒子和袋子是什么(散文:妈妈的宝贝盒子和袋子),第2张

除了大盒子,还有小盒子。这些小盒子不是月饼盒。那时候,月饼是食物,不是礼物。一般来说,它们是用纸和麻绳包着的。最多是有个软盒,没用。小盒子大部分是配件盒,是我爸爸修完机器带回来的。妈妈把没被机油污染的盒子挑出来,贴上一层闪亮的包装纸,放在茶几上放水果盒。


和茶几组合柜一起搭建,面积不大,两层。上面放着我妈做的水果盒,下面放着各种茶叶罐,都是喝完茶舍不得扔掉的。有的继续捧茶,有的叮当硬币,有的捧笔钥匙,成了杂物筐。


组合柜的角落和书桌之间有一个缝隙,里面塞满了叠放的扁袋。那里的塑料袋好像很少,大部分都是装糖果蛋糕的多用牛皮纸袋。我记不清他们了。


我爸妈搬去工作了,我家的箱子包也跟着我们搬到了城里。我母亲从未抛弃他们。刚开始房子还小,后来被单位一楼的办公室给改了。两个主要房间有一个小厨房和半个浴室。其实还不如县城的房子。至少县城里还有院子和小房子可以堆杂物。


母亲的箱子和袋子在这个时候发挥了重要作用。盒子一个一个叠上几层,然后用剪刀从侧面剪出,就是多抽屉的柜子。装着乱七八糟东西的袋子挂在厨房的角落,就是“杂物间”。用起来不方便,需要一个一个取下来挂回去。我妈为了把常用的放在外面,想尽办法把它们分类,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需要它们的时候,需要的物品总是在里面,玩了几次之后,妈妈不得不放弃。


妈妈的盒子和袋子是按它们原来设备的价格分开的。对于鞋盒之类的,就不好说了。毕竟你的地方看起来很不一样,很好看。对于塑料袋,我真的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一斤苹果和一斤葡萄有什么区别,都是厚厚的白袋子?妈妈坚持说它们不一样,葡萄又贵,不如放在塑料袋里,是“杂物间”的最佳选择。便宜的苹果包顺手就变成了套在垃圾桶上的垃圾袋,真的是同一个袋子里的不同人生。



散文:妈妈的宝贝盒子和袋子是什么(散文:妈妈的宝贝盒子和袋子),第2张

2008年,家里换了房子,一切都有了自己的归宿。我妈对储物盒的兴趣也从实用转向了惰性。陪伴了我家十几年甚至二十年的箱子,都被我妈分批卖给废品收购站了。能留下来的,不是外观鲜艳,就是色彩鲜艳,尤其是那些装饰精美的月饼盒。


我妈对月饼盒有自己的理解。她认为现在的月饼90%都是盒子上的价值。吃月饼扔盒子是本末倒置。结果月饼盒在我家很受欢迎,占着规定的位置,好几次掉下来砸到我头上,让我很反感。可惜我的多次抗议都失败了,只好顺其自然。


不像箱子,我家的袋子越来越多。妈妈总是以“万一要装饰什么东西”为由,在厨房抽屉里塞满塑料袋,在储藏室的柜子里塞满其他袋子。婚后每次回家,妈妈都会给我带很多吃的,有水果,有肉,有土豆,有卫生纸。每次我拒绝,我妈就说:“拿着。家里包那么多,不用手拿着,多套几个也方便。”实际上,从我自己家到我父母家只有十五分钟的路程。


母亲去世后,她留下的一切都成了我的宝贝,没用的箱子和袋子,到处都是,像闹钟一样提醒着我们母亲的离去。为了减轻爸爸对东西的思念,我一点一点的整理,留下妈妈用过的几个盒子,剩下的扔掉。包包在苦难的岁月里发挥了作用。


面对母亲消失的痕迹,我并不难过。所有的往事都已经刻在心里,不需要任何东西来填充。我们一代又一代的延续,只是为了那些已经逝去的人,看看这个世界。小小的盒子和袋子,装不下世间的忧愁,也装不下一对母子的心愿。


点好村口小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