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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王龙易如蔡天阳
自2022年3月11日起,华东师范大学闵行校区在疫情期间实行封闭式管理,“独处”成为学生的日常生活。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为缓解疫情期间身体束缚给学生带来的精神困扰,开展了“联合抗疫智对话”线上活动。“共同抗疫”包括两个维度:一是每个人作为个体,“向善”,遵从防疫共同体的规则和安排;第二,主动帮助他人,更积极地为社区做贡献,包括从批判性反思中提出建议。“知性对话”的活动是基于“哲学”与“对话”的天然联系。老师引出一个哲学话题,本、硕、博的学生参与自由讨论,在共同探究的过程中碰撞思想,体验哲学思考的艰辛与愉悦。2022年4月3日下午,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宗教学系主任蔡林波副教授与古龙(博士,华东师范大学2020级)、王(硕士,华东师范大学2020级)、蔡天阳(本科,华东师范大学2018级)进行了一次谈话,从“一个人玩得开心”到“被迫一个人”。本次活动由古龙主持,有来自全国各地的近500名线上参与者。
蔡林波:因为上海疫情,已经闭关近半个月了,深感孤独。那么中国古代人关于“独善其身”能给我们什么智慧呢?店中楚墓竹简《性佯自称》云:“独乐者,有内(入)礼者也。”充实自己身上的“礼”的精神,其内涵就是充实自己的心灵和思想世界,让我们感受到古人对“独处”的关怀,以及将“独处”与“享乐”联系起来的独特视角。
儒、道、佛都把“独处”作为修炼自己精神境界的一种方式。从我们刚才说的来看,三家的“独处”虽然和他们的精神境界、修炼方式有关,但还是有区别的,各家都有自己的特点。
儒家强调“慎独”,在“独处”的日常状态中自省。“独立”就是把道德保持在“人不知而知之”的状态。宋明理学以“慎独”为主要修养功夫。儒家“涵养”的“独处”方法,主要是反思自己的道德修养。儒家的“独善其身”并不是完全脱离于外物的独善其身,因为儒家不仅强调修身养性和超越性,还有入世治国平天下的追求。《孤独》中的“修身”还涉及“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关怀。见君子独坐,不知君子遇物于其中。
我把道家的“独处”概括为“静与独”,强调远离世俗的喧嚣,追求一种精神上的空与静的状态。与儒家相比,道家更强调摆脱世俗,表现个体自我的独立,从而达到修身养性的目的。上面写着:学道教的丈夫,宜独居一室,不与人杂处;但是,可以说,独处和冥想是一种“宁静的独处”。
佛教的“独处”思想相比之下更具空灵性。我总结为“空独立”。在基本观念上,佛教徒也强调独处,远离世俗的杂乱,让心能定下来制服自己的心,心能从混乱中解脱出来。它指向一种心境“空”,其目的是实现空理性。
“慎独”、“静独”和“空独”是一致的,都是以自我精神活动为目标,只是各自的目标有些不同。儒家强调在“独处”的精神活动中,还是要指向儒家的现实理想;道家的“独处”有人生和修道的方向;佛教徒的终极目标是领悟空的智慧,走出境界。中国传统文化的不同流派对“孤独”的思想和精神活动有着共同之处,也有着各自不同的定位。
“独来独往,其乐融融”,你乐在哪里?可以总结为三点。
首先,宁静的快乐。“独处”为我们提供了一种独特的时间状态空。在“独处”的状态下,人不需要参与太多杂乱的世俗事务。一个人的时候,其实面对的是自己,而不是外在的事务。儒释道的知识分子都很重视“独处”。正是在这种状态下,是专注于自我心理状态的时刻,有助于清除恐惧和紊乱,冷静对待,专注于自我心理护理。儒家以“慎独”来对待他们,就是集中精力告诫自己,防止他们软弱。“静而独”者,亦远离人事尘嚣,可专心“思妙道”,修习道术。佛教徒以“空独立”为法,“脱困”,“求静”。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可以“安心生活”,专心觉醒空性智慧。智者在这许多状态中修行,获得一种愉悦的感觉,我称之为宁静的喜悦。
第二,纯粹思想的快乐。“独处”使人安定下来,同时,也是引导人进入“纯思考”状态的路径。所谓“纯思”,类似于庄子所说的“忘言得意”的境界,或者说“坐忘心斋”的境界。当外在的约束和限制因素被消解,它就进入了纯粹思维的状态。纯思维是精神自身进行的思维活动,超越了个体自我、物与物、名言的局限,完全融入整个精神宇宙,处于一种整合的交流之中。于是,儒家以“涵养”和“自省”,最终达到了“唯精独尊”的境界。道家以“静而独”和“思”来达到“忘言而傲”和“无为而待”的快感,也就是说“内不知自己的全身,外不知自己的宇宙,与道家融为一体,将一切烦恼送走”。而佛教徒则是通过“空独处”和“智慧地思考”(独处这个名字的意思是智慧地思考),来实现“无漏”,也就是实现“独处湛然”的智慧。
三、境界之乐。“独处”的终极之乐,是修行者达到自己理想的精神境界,从而获得生命自由感、人格独立感和身心愉悦感,我称之为“境界之乐”。儒家认为,虽然你一个人在一个房间里,但这种思想总是持久的;是一个人的自我精神与外界融为一体的一种心境,即一个人每天都可以变化,但他的思想往往是沉默的,不会因两种情况而变化。道家也是如此,自性与自然宇宙相合,“卓然独立,独善其身,上有九天,下有九田”。“不求利天下,不求利天下。此住山中道士也。”而佛教徒则是“独善其身”,“永远享受独处”,也就是“活在自由中而不死”,达到“自我超越、成就卓越、建立卓尔”的境界。在中国传统思想中,儒、释、道三家都以“独处”为修身养性的方式,以达到理想精神的超然境界。中国传统思想中“独善其身,其乐融融”的“乐”也来源于此。
最后和大家分享一张图。唐代贵族学者路宏辞官,在嵩山设立“东西草堂”讲学,并作了一组画作《草堂十图》。从第一幅图开始,路宏隐居在山间小屋,在“独处”的过程中修炼身心,获得独处的乐趣。照片中,他正拿着一本《黄婷2》的内景。《皇庭内经·经境》是一部著名的道教经典,为历代学者所推崇。思考是观察自己,专注自己的精神修炼方法。
古龙:感谢蔡林波老师的精彩阐述。我认为孤独可以分为身体孤独和精神孤独。生理孤独的特点是与外界隔绝,处于一个安静的地方,暂时与人的世界隔绝。然而,精神孤独的形式是不确定的,它可以表现为身体孤独或参与人类世界的秩序,但它在精神上保持着超然的态度。在佛教传统中,不同的思想传统对这两种孤独有不同的倾向。小乘佛教更倾向于身独处,即修行者选择远离城市和乡村,到寂静的森林和山林中,在那里专心禅修,从而摆脱烦恼,获得内心的自由和解脱,即涅槃。上座部在达到涅槃之后,仍然会保持自己的身体不动,与人间保持一定的距离,不参与世俗的事情。所以小乘从身体上和精神上都诞生了。
但在大乘看来,大乘的孤独不是真正的孤独。因为刻意回避人间的苦难、烦恼、缺陷,也是一种坚持。虽然他们已经摆脱了贪欲、愚昧等烦恼,却执着于涅槃。如果说普通人落在“边缘”,那么小乘落在“空边缘”。所以大乘佛教所说的远离,不仅仅是众生的生死轮回,还有“远离”本身,也就是生死涅槃的双重否定。这才是中道,才是真正的距离。这个完整的距离不限于任何形式。所以大乘的孤独,可以表现为身体的隔绝,也可以表现为无量菩萨穿越众生的世界。所以大乘禅修的本质是内在智慧的发展和觉醒,从而发展出真正的心灵和行为的自由。这就是为什么在《维摩诘经弟子》中,维摩诘斥责正在树下练习冥想的舍利弗。因为在维摩诘看来,舍利弗在寂静中修行禅定,陷入了有限的禅定模式,阻碍了智慧的发展。因为真正的禅修是“不舍道,而行凡俗,只是坐而宴之”;“心不住内不住外,是为宴席”。
大乘佛教的这种精神特质,使其突破了肉体孤独的局限。相反,大乘菩萨需要深入人间,参与人类社会的分工,以各种巧思和方便,培养众生的道德意识,启发他们的精神智慧。即使是在安静的地方,比如维摩诘的“空房间”、“只有一张床”、“卧病在床”,他依然不肯放弃众生,他“示病”的目的是因为“众生皆病”、“故我有病”。所以大乘的独处可以充分容纳众生的一切活动,消化修行,从一对一的方法中揭示中道的道理。这正如智者大师所说:“一切生产管理都不违背中道的道理”。
所以,大乘的独处智慧是超然的,是寂静的,但不是孤独的超然和寂静,而是一切佛法所达到的心灵的智慧和自由,即“九法境界”,即一切色欲、嗔痴。遍布大乘经典的“烦恼即菩提”、“贪欲即道”、“无明即法”,都可以作为大乘孤独的解释性注脚。
王:疫情期间“孤独”的问题与我们的生活状况息息相关,启发了我的思考。蔡老师用“慎独”“静独”“空独”总结了儒释道各自的特点,很有启发。蔡老师说,儒家的“涵养”在于“人不知,才知”。王阳明也说,“当无声无闻无识,此为感坤之本”。儒家强调修身养性,即心学修行。《列传》强调要在事上锤炼自己的心性:“人要在事上锤炼,实干有益;如果你不得不安静,事情就会混乱,你就永远不会进步。”无论是一个人在空房间,还是和别人打交道,在儒家看来都可以做到“慎独”。郭健的《性假装自造》也说:“一切之道,皆以心为本。”独处也可以说是和“心性”的修炼联系在一起的。从儒家修养心性的角度来说,无论是一个人在公共场合,还是无事可做,都可以做到“慎独”。“独处”是一种功夫修炼,“独处”是它的效果。
蔡天阳:大家都讲得很好。讲儒释道的境界当然好。但我怀疑我们今天的活动很像王阳明的一个例子:他弟子的孩子病危,却回不来了,所以着急;这时,王阳明对他说:“该好好学习了。如果这时候放手,那你业余时间讲课有什么用?”
个人认为,“独处”可能是一个很奇怪的概念。好像在讲一个“环境”,但说到这个词,又好像有一种“感觉”与之相关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能是一个“懂事”的词。
一方面标志着某种“外在环境”,另一方面也激起某种“内在感觉”。基于这种双重性,我觉得非常适合用来鉴定我们的“生存状态”。有意思的是,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来看(也许这里是允许推自己和别人的),已经很接近我们现在的生活状态了。
这个挺有意思的。也许可以先顺着“情怀”来说。《孤独》给了我们怎样的图景?抛开超然的功夫修行,我想作为一个凡夫俗子,理想的画面大概是这样勾勒的:
“借书满架,抑扬声吟,端坐,当万事声;而庭上一片寂静,鸟儿来啄食,人却不曾走。三月五夜,月半壁,桂影斑驳,风动,姗姗可爱。”
看完这一段,不知道有没有优雅闲适之感。事实上,在我们的传统中,“孤独”似乎首先与“和谐”联系在一起。即使我吃东西,喝勺子,我也喜欢独自在肮脏的街道上,在每个人都在受苦的地方。
但就我目前的情况来看,“孤独”这个词可能并不能带给我这样的体验和感受。相反,作为一个与世隔绝的普通人,当我看到这个词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不是海棠花在凌晨四点是醒着的。相反,临终时被锁在门里的格里格,是一个被遗忘在笼子里的饥饿的艺术家。我觉得这些是孤独,这些是“孤独”。
当然,今天的主题可能以中国文化为中心。这一点我忍不住跑题了。但我想,一方面,在我们的传统中,除了圣人修道,还有进退无喜的情况,也有英雄光头,美人迟暮的悲伤。对于普通人来说,献身于道可能真的不现实。我想(很抱歉在这里用了一个不恰当的术语),顶多也就可能是“半棱修道半棱君主”。换句话说,我在这里想说的是,我们不能忽视这种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另一方面,我提到的上述两个场景在某种意义上主题是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我们不再是一个古老的民族。五四之后,我们似乎不再有一套既定的概念可以参照。我们似乎正在缓慢但不可逆转地失去我们祖国和世界的一整套现有秩序。作为一个现代人,我们似乎在空之前是自由的,仿佛拥有多重价值,但反过来,我们又似乎极度不自由,仿佛失去了生命的全部意义。是的,我们选择了不听任何人的话,先以自己为标准去衡量,但另一方面,也就等于放弃了一切。对于没有依靠,站在墙上的现代人来说,或许“独立”成了最大的特点。似乎我们迫切需要的不是“独处”,而是更多的“群居”,逃离孤独。
上面讲了两点,第一个是关于理想和现实,第二个是关于古代人和现代人。我认为这两点迫使我们反过来审视我们所拥有的。似乎我们的传统一直很重视“独处”的“境界”,却对“独处”的“情境”视而不见。这种情况,大的说是当代的,小的说是个人的,你的,我的,今天的,明天的。
那么为什么“独处”值得“玩乐”呢?如果抛开功夫,从普通人的角度来看,我想可能要先重新理解“乐”这个字。如果这种“独处”不是一个人不愿意看到别人,而是为了更舒服的个人选择,而是被某种情境所逼,那么我觉得我们很难在这种情境下有一种普遍意义上的“幸福”。但并不代表这种“独处”就没有意义。它可能是一种“暂停”,一种“中断”,也可能是一种让你现有的生活停止的“保留”。当然这种感觉不会太大,也许会很糟糕,比如我们的疫情。但我觉得这种打断的意义可能在于,它让你脱离了一种惯性,让你突然意识到“生活”就在那里。那一刻,你仿佛从原本包裹着你的洪流中跳了出来,吸了一口气,看了看。当然,会有很多不好的事情需要担心,但你也可能会发现很多值得安慰的人和事被忽视了。在我看来,我们的传统智慧其实很擅长这个,比如明明是“乡野会翻杂草”,“晨起好野,月满锄头”,陶谦还要说两句话:“盖房子在人文环境里,却无车马喧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我认为,苦中作乐至少是一种乐趣,对于我这样的现代人来说,这种乐趣弥足珍贵。
蔡林波:三个同学的反应超乎我的想象。三位同学都是所在领域的专业人士,他们对“孤独”的思考在某种意义上比我更深刻,把“孤独”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最后,蔡天阳的发言比较现实,提到了“被迫独处”的问题。这个问题其实是普通人很普遍的感受。其实在一开始,我们古代的文人和智者都面临着这种被迫独处的状态,因为外界的环境和压力而不得不进入独处的状态。为什么我们会有一种“强迫感”?客观来说,我们确实在一种外界压力下进入了一种孤独的状态。以隔离为例。我们被迫呆在房子里,不能出来。大多数人当然会想到反抗。为什么我不能出去买菜?为什么我不能去春游?为什么我不能和朋友去郊游?当这一切都失去的时候,你自然会有一种束缚感。其实古代文人一开始也是这么做的。比如儒家知识分子起初以治国平天下为己任,却在现实的压力下失去了官位。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说一大批文人,他们的“孤独”起初多少是被迫的。但关键是在个人力量不足以抵抗外界压力的情况下,如何解决问题。其实,如果不强调他们的不同,中国古代儒释道三家的知识分子可以看作一个整体。他们都或多或少地面临着现实的各种压力,后者驱使他们逐渐孤独。所以从社会学的角度来看,儒释道的“独处”智慧,很大程度上就是从这种压力中慢慢形成的。这些知识分子在对待“孤独”时,有一种知识转化,将现实的压力转化为自己的精神自由。当我应付不了外界压力的时候,我还不如转身面对自己。这里发生的是一个从“外”到“内”,从“物”到“己”的过程。转向自我,也就是说,既然无法抵抗外界的压力和约束,如何确立自己的精神主体性?儒家会认为我有我的精神理想,从而把自己树立为道德圣人或者达到君子的境界来提升自己。道教和佛教也是如此。我追求自我的终极理想状态。这个时候,对独处的追求就有了目标。这个目标不是外在的,而是指向灵性内在自我的。我觉得这是很客观的。它其实是中国文化历史中非常普遍的现象,儒释道都是如此。
古龙:评论区有老师朋友问:一个人谨慎与被迫独处是否不同,而可以理解为另一种层次的独处?如何独处?
王:“孤独”可以是“空或“不是空”的概念辨析被迫一个人“在”空房间”就是一个人的意思。”被迫独处”一开始总是很痛苦。在哲学史上,有很多哲学家是被迫独处的。王阳明被迫害,送进龙场千死。六祖慧能,躲在山林狩猎队里。”被迫一个人的时候怎么会开心?“可能更像蔡老师刚才说的。这种快乐在于有更深入的机会去面对自己,从而对自己的思想和生活有更深刻的体验。“非[/k0/]”中的独处,是不以时间空因果顺序定义的自由因缘,即儒释道的心性修养。不管你是一个人,还是在人群中,你永远都是“一个人”,因为没有人能完全理解别人的想法。心灵是别人不知道但自己只知道的东西,每个人的心灵只有自己知道。修心,除恶念,修心,境界就会有“独处”。
古龙:当我们审视个体生命的生活世界时,会发现个体的孤独往往是“被迫的”,即在特定的环境中,人处于失去基本行动自由的状态。人是群居动物。人只有参与社会分工与合作,才能获得生存的机会,以及随之而来的尊重感、满足感和成就感。当个体的行动自由和社会参与被其他力量打断时,人会产生退缩感,这种退缩感首先会体现为心理上的不适,进而影响身体状况。如果“被迫独处”时间过长,对大多数人来说是难以承受的,会导致严重的身心问题。同时,“被迫独处”是违背人的自由意志的。这种不以自我选择为基础的孤独,实际上在一定程度上构成了对个体尊严的剥夺。所以“被迫独处”是一种不好的独处,解决的办法是通过各种方式杜绝“被迫独处”,恢复正常的生活和生产。
独处和参与人间的事务,其实是一种“一体两面”的关系。极度孤独、孤立或完全沉溺于世俗的混乱是不健康的。相反,一定程度的独处和社会参与会发展精神智慧,保持生活热情和创造力。人类智慧的飞跃与智者的孤独有关。佛陀在菩提树下的苦行和洞见,成就了佛教的智慧。穆罕默德在洞穴中的冥想使他获得了一种特殊的宗教体验,成为伊斯兰教的精神起点。古希腊哲学家如赫拉克利特、德谟克利特、苏格拉底等的哲学智慧。,从来没有离开他们远离人类冥想。这些为数不多的人类精英的孤独极大地促进了人类智力的深度。同时也要注意到,即使是佛陀、穆罕默德、耶稣、苏格拉底、柏拉图,也不是一个人长久存在的。人类的孤独并没有脱离人类社会的秩序,而应该理解为人类秩序的一种特殊形式。所以,独处的社会参与是一种互补的关系。我们需要建立健康的社会参与和健康的独处,它们共同构成了人类社会的健康秩序。
蔡林波:当我们被迫独处时,古人的智慧其实可以促使我们转向自己,与自己的生活进行一次交流。这种自我导向的沟通当然不是孤独的沟通——自言自语的沟通看似危险,相反,它能让自己先冷静下来。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放下外在的杂事和欲望。这种“放下”可以帮助我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获得更平静的心态。关于这一点,我想每个人的体验都是不一样的。个人觉得,当我被迫一个人的时候,会因为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感受到一些快乐。当然,这是一方面。当然,为了冷静而冷静是不够的。时间长了,没有外界的刺激和交流,你还是会觉得无聊。这个时候我们要学会古人可以在精神上放大自己。这时,你可以把你的思想和精神放大到一个生命的世界,一个整个宇宙。这个时候你会发现,我和整个世界都有一种交换关系。正是在“孤独”中,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儒释道的智慧是引导我们从小我走向一个整体宇宙。在非“独处”状态下,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又一个事务,这些事务往往会切断我们与整个宇宙的联系。在《孤独》中,在没有外界干扰的情况下,我们有机会思考我们与整个宇宙和世界的关系,这其实是一个终极问题。所以独处的状态是提升自己精神境界的好时机。通过摆脱具体事务和杂念,一个人可以从一个独立的个体走向宇宙,进行深刻的精神交流。事实上,我们可以从我们传统文化的智慧中汲取灵感。
编辑:黄晓峰
校对:丁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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