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读:咸菜煎豆腐——有言(盐)在先 嘴上抹石灰——白说(刷) 精装茅台——好久(酒) 猪八戒拍照——自找难堪(看) 怀里揣小拢子——舒(梳)心 小苏他爹——老输(苏) 土地爷洗脸--失(湿)面子 土地爷掉井--劳(捞)不起大驾 土地老爷穿素--白
咸菜煎豆腐——有言(盐)在先 嘴上抹石灰——白说(刷)
精装茅台——好久(酒) 猪八戒拍照——自找难堪(看)
怀里揣小拢子——舒(梳)心 小苏他爹——老输(苏)
土地爷洗脸--失(湿)面子 土地爷掉井--劳(捞)不起大驾
土地老爷穿素--白跑(袍) 下雨天出太阳--假情(晴)
下雨天不戴帽--临(淋)到头上 飞机上挂暖瓶--高水平(瓶)
山头上吹喇叭--名(鸣)声远扬 山沟里敲鼓--回想(响)
门神里卷灶神--话(画)里有话(画) 马背上打掌子--离题(蹄)太远
小炉灶翻身--倒霉(煤) 小碗吃饭--靠天(添)
茅坑里的石头一…又臭又硬
比匕喻名声不好,态度顽固/
茅坑里丢炸弹……激起公愤(粪)
比己喻引起大家的不满/
茅坑里安电扇…~出臭风头
茅坑里放玫瑰花一…显不出香味
茅坑里的大粪蛆——死(屎)里求生
茅坑里的孔雀——臭奏
茅坑里的秤砣——又自又硬
帽没儿做鞋垫儿——一贬到底
冒名顶替——以假乱真
没弦的琵琶——从哪儿弹(谈)起
没有根的浮萍——无依无靠
没牙老婆啃骨头——靠舔
煤球放在石灰里——黑白分明
煤灰拌石灰——黑白不分
眉毛上放爆竹——火(祸)在眼前
美食家聊无一一讲吃不讲穿
梅兰芳唱霸王别姬——拿手好戏
(比喻最擅长的本领J
门缝里看人——抒人看扁了
(比喻小看人。)
门槛下的砖头一一踢进踢出
(比喻谁出不愿意要,推来推去。)
门缝里看天——目光狭小
门槛上拉屎——里外臭
门上的封条——扯不得
门后面的扫帚——专拣脏事做
门角落里的秤砣——死(实)心眼
门背后抹死人——提心吊胆
门框脱坯子一一大模大样
门头上挂席子——不象话(画)
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了
蒙在鼓里听打雷 ——弄不清东南西北
(比喻摸不着头脑,弄不清方向。)
蒙着被子放屁——独(奏)吞
(比喻独自占有)
孟姜女拉着刘海儿——有哭有笑
(比喻有高兴的,也有悲伤的)
孟获归降——口服心服
孟姜女寻夫——不远千里
梦里吃蜜——想得甜
(比喻想得很美,但不一定能实现。)
梦里坐飞机——想头不低
(比喻想法脱离实际,实现不了。)
梦里拾钱——瞎高兴
梦里过媳妇——想得很美
梦里结亲——好事不成
梦里讲的话——不知是真是假
梦里讲新郎——空喜一场
弥勒佛——笑日常开
米筛裆阳光——遮不住
米筛里睡觉——浑身是眼
米筛装水——漏洞多
米饭煮成粥——糊涂
米店卖盐——多管闲(咸)事
米汤盆里洗脸——糊涂脑袋
米锅刚开抽柴米——关键时刻不讲合作
米汤洗头——糊涂到顶
米仓里的老鼠——不愁没吃的
密封罐头——无缝可钻
密封的饮料——滴水不漏
密封的蜡丸——毫无破绽
棉花掉进水——弹(谈)不成
棉花里藏针——软中有硬
(比喻软的手段和硬的手段都有。)
面团滚芝麻——多少站一点
面糊糊手——碰到啥都沾一点
面汤里煮寿桃——混蛋出尖了
面汤里煮皮球——说你混蛋还有一肚子气
面汤里煮灯泡——说你混蛋还有一肚子邪火
庙里的和尚憧钟一鸣(名、声在外)
庙里的木鱼——合不拢嘴
庙里的头——各有主
(比喻都已为人所有,没有多余。)
庙门日的旗杆——光棍一条
庙门前的石狮子——一对儿
(比喻两个人关系密切)
庙中的五百罗汉——各有各的一定的地位
摸着石头过河——稳当些
(比喻做事小心谨慎,稳妥可靠)
魔术师变戏法一一无中生有
磨道里的驴…一转圈子
磨上的毛驴一一团团转
哑巴吃黄莲----有口难言!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二十五只小老鼠----百爪挠心!
小萄拌豆腐------一青(清)二白!
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鸡食放光草——心知肚明
山草药——噏得就噏
绣花袋仔——人人啱
屎坑关刀——文(闻)唔得,武唔得
天堂尿壶——全神贯注
神台猫屎——神憎鬼厌
红番排队去洗手间——语无伦次
我看您的意思是有点取舍不下来的意思吧?您的意思就是要接过来也行,那把您奶奶也接过来才觉得公平?
在您老公角度看来:小的时候外公总是那么的喜欢自己,有什么好吃的、用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一直对自己都很舍不得。现在老了,自己有能力了自然要让外公享福一下。他的出发点很简单,就是孝顺,苦了一辈子的老人,去年还大病一场,说不定哪一天就撒手人寰,而自己作为外孙都还没能尽孝道。所以,他不管有什么难题,老人最重要,接过来孝敬老人。
您的角度:两个毫无关系的人能够走到一起,结婚生子,只是两个人的感情而已。对于家庭的其他人,关系并没有那么的浓。您在思考问题的时候,第一个反应自然是为家庭考虑,两个房间,比较的拥挤。加上来个老人,日常的生活起居,更加的麻烦,特别是生病后现在也不是恢复到以前的状况,需要有人照顾,心中就不是特别的容易接受。
其实您也觉得,家是两个人的,就允许你接你外公来,我就不接我奶奶过来吗?您外公来可以,但是我奶奶也 要接过来。
其实,我们在面对这些家庭问题的时候,远远没有这么的复杂,真的。虽然,我们都各自成家后,有了一家人的重担压在身上。但是,将心比心,我们小的时候爷爷奶奶辈或者长辈如何对待我们的,如何的舍不得我们的,我们都想要有一个好的回报,孝敬他们。您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也可以站在您老公的角度想一想,换做是您的奶奶,你也一定会接她过来,就算是大病一场后。
老人家说的什么“哎,在城里头呆不惯”“要带小孩子”,然后不来城市。其实,哪有谁真的不想好好的休息,好好的放松一下呢。他们这样的说辞,还不是因为他们也知道你们现在过得也并不是那么的好,不想给你们添加麻烦、增加开支而已。
善待老人,就像我们也会老一样,迟早有一天,我们或许也会说出“哎,在他们那里还是呆得不习惯”
端午前夕,即2019年农历6月初三早晨5:20左右,睡梦中的我被电话吵醒,一看是妈妈的电话,这么早,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爷爷去世了,昨天晚上9:55。”
“啊?这么快?”其实从电话响起那一刻,我就猜到一些,但确定猜测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们那么远,就不要回来了,明天算小三日,就下葬了”
“……我还是回去吧……”或许是听到“下葬”二字,或许是内心已经反应过来了,悲从中来,哽咽着只能说出这一句话。
简单收拾一下,6:30,我跟老公开车出发了。
去年11月份回家,爷爷还出门口迎接我,我清晰记得,身板瘦弱却依然挺拔的爷爷柱了拐杖,我还打趣道:“爷爷,你开始用拐杖了。”爷爷笑笑:“莎莎(我表姐)买的,我有时候用用,感觉走路腿累了”
今年五一前,日常跟爸妈视频,爸爸说,爷爷过年后,脚开始肿起来了,老家有说法,老人脚肿意味着要油枯灯尽,而且爷爷的饭量与日递减,虽说仍保持着一日三餐,但一天的进食量已不如三岁的孩童。爸爸建议我五一或者端午放假回家看看爷爷,我想着今年的五一比端午多一天假,我选择了五一,现在想来,幸亏我选择了五一,若是拖延到端午,那就只剩遗憾了。
为了避免假期高峰,我们请了两天假,带着女儿一起于4月29日开车回家。这是我离家这么多年,第一次爷爷没有在门口等我,我们来到爷爷屋子,屋内味道不是很好,因为脚肿了行动不便,爸爸给爷爷做了一个马桶在屋内。女儿腼腆,就笑笑,没有喊“老爷爷”,然后趴在我肩头。人老了,疑心也会加重,爷爷皱皱眉头,说“小宝宝是不是害怕了?哎!”我赶忙解释,想宽慰爷爷,谁知爷爷反倒哭了起来,给我讲起来前一天他摔倒的事情。爷爷是一个好颜面、要尊严、爱干净的人,用他自己的话叫“榜存”,我从小被教育“人一定要榜存(大概就是要有尊严吧)”。前一天,爷爷自己提溜着尿壶下炕,想倒在马桶里,可不小心摔倒了,撒了一身的尿,他哭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摔倒的,伤心自己老了竟然这么没有尊严。
我们在家呆了四天,爷爷这四天眉开眼笑,饭量都增加了,妈妈说感觉人好像还能撑好一阵子,要我们不要担心了。人心情好,身体也会慢慢好起来,爸爸说爷爷最近经常自己躺下就得靠人扶着才能坐起来,可这几天都是自己坐起来的。爷爷脚肿的都看不到关节和血管了,爸妈说爷爷脚肿之后除了大小便都不下炕,可我回家给爷爷买了核桃仁吃,爷爷嫌太生了,自己用炕洞的炉子烤熟了,还告诉我烤熟了吃起来脆,一度给我错觉,爷爷除了脚肿这个事实外,还算精神矍铄。
可仅仅一个月,爷爷竟然没了,心里还是有点不能接受。路上跟老公谈论着,是不是火化后再下葬,那应该还是能见到遗体。路上基本不堵,我的情绪也还稳定,7个小时,我们到家了。爸爸妈妈出门接我们,下车看到爸爸的眼睛红肿着,往门口走,到处立着白色的装饰,很多人,亲戚和帮忙的邻居。此情此景,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亲戚们邻居们,我也无从一一顾睱,在门口,一个村里懂丧事的奶奶给我头上包上了白色裹头布,给老公腰间也系上了白色布带。
疾步进门,堂屋里已经摆放好了爷爷的骨灰盒,妹妹和亲戚跪在两边,爷爷—已经—火化了!不是应该明天吗?眼泪止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淌下来。我被引导着跪下来磕四个头,老公也是如此。之后妈妈进来问我吃饭没,姑姑要我先休息下,我真的不累,只是一个劲的流泪,不能自己。妈妈跟我讲了部分爷爷去世的情况,由于进进出出的人很多,事情也很多,我很快就不被大家关注了,来到爷爷的灵堂边,挨着妹妹跪下,妹妹也是红肿着双眼,我们轮流着烧纸,不需要安慰,互相陪伴着即可。
我从爸爸妈妈和妹妹那里断断续续的了解了爷爷生命的最后时刻:大约近半个月,爷爷躺下又起不来了,每晚爸爸妈妈隔几个小时,就把爷爷扶起来坐会儿,抽根烟、喝碗茶或吃药,除了躺下起不来这一点外,爷爷生活仍然可以自理;老家有说法,(阎王)过大节容易招人,所以妈妈提前包了粽子过端午,6月初一中午爷爷吃了粽子,晚上吃了汤面,这也是最后一顿饭;初一晚上10:30左右,爸爸照例扶爷爷起炕,爷爷表示身体不适,第一次尿失禁,但收拾完毕仍然卷了两支焊烟抽,并嘱咐爸爸回去睡觉吧,一切并无太大异常;初二凌晨1:30左右,爸爸继续习惯性扶爷爷起炕,发现爷爷已不能言语,身体状况骤降,无法大幅度动弹,半夜妈妈喊来了村里懂这方面事情的一个奶奶和邻居帮忙;爷爷就这样直愣愣躺着,眼睛不时瞟钟表和窗外,嘴巴似要言语却不能,爸妈喊正在上班的妹妹,从青岛打的回家,把爷爷带锁的抽屉撬开,翻给爷爷看,找出7000元,但爷爷仍旧似乎想表达什么,已不能确定是不是在等我;做事的奶奶说,现在的爷爷阴阳飘忽不定,初二晚饭时间,爷爷嘴巴似乎吃饭一样咀嚼着,说可能另一头,早逝的奶奶给他做了饭,爷爷就这样熬到了晚7:00,嗜睡的爷爷应该是累了,闭上眼睛睡着了;爷爷安详的神情、匀称的呼吸,看着已无大碍,留下妈妈和妹妹陪着,爸爸和姑姑休息去了,妹妹说,约9:45左右,爷爷的呼气变长,吸气变短,她下意识握了握爷爷的手,温热的,想着爷爷应该是做梦,但妈妈觉得不对劲,喊醒了爸爸和姑姑,就这样,爷爷大约在晚9:55左右,深呼一口气,眼睛微开留下一滴泪,再也没有了吸气。爷爷没了,从这一刻,我再也没有爷爷了。
妹妹说,其实爷爷当时没了,她虽然在现场,但是没什么感觉的,爷爷的手还有余温,即便守了一夜,爷爷也像睡着了,静谧安详,跟平时没什么区别。直到次日早晨,爷爷被装在棺材里抬出去,她才逐渐意识到爷爷去了,但理性战胜了情感,内心虽有波澜但还能控制,待中午爷爷的骨灰盒送回家时,她崩溃了,以后再也见不到爷爷了,真的没有爷爷了。
葬礼上,邻居们都说爷爷是喜丧,福寿双全又善终,按照的定义,确实算是喜丧,但对于亲人来说,丧终归是丧,葬礼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总归有些失落,适应这个事实还需一些时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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