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读:追求卓越,需要无数辗转反侧的深夜,需要连续数日加班至凌晨的投入,需要敢于大声说出真相的勇气,更需要对梦想数年如一日的执着和坚持。小时候,我们总是被教育“要有梦想”,长大了却发现梦想总是抵不过现实,所以绝大多数人在繁琐的生活中很快就忘了自己的
追求卓越,需要无数辗转反侧的深夜,需要连续数日加班至凌晨的投入,需要敢于大声说出真相的勇气,更需要对梦想数年如一日的执着和坚持。
小时候,我们总是被教育“要有梦想”,长大了却发现梦想总是抵不过现实,所以绝大多数人在繁琐的生活中很快就忘了自己的梦想。
然而,少数记得自己当初梦想并为梦想而奋斗的人却被世界所铭记,比如马斯克、乔布斯等。而以梦想为驱动的企业则特别有爆发力。
国内企业众多,尤其是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时代里,各种主打情怀、主打创新的创业公司都生龙活虎。大疆是另一类,相对低调,不以梦想为噱头,但却真的被梦想所驱动。
1 大疆13年
最近几年,大疆创新科技先后推出了精灵4、“御”Mavic 2、农机T16、灵眸Osmo Pocket口袋云台相机等力作,赚足了人气和口碑。据统计,在国外消费级无人机市场,大疆的份额在70%以上,而在国内该份额占比高达85%。
而且,大疆近年来越发重视研发创新能力,在14000多名员工中,有25%的人从事研发、产品工作,以强化企业的竞争优势。
在消费级无人机市场占据绝对优势后,大疆于2016年下半年发布了一款工业无人机产品Matrice 600 Pro,售价折合人民币大约为34万元。2017年,大疆公开表示希望在消费级和安防、巡检、电力、公安等各个行业级应用市场上齐头并进,未来实现营收各占50%。
有报告认为,预计2020年全球工业无人机市场规模可达51亿美元。未来我国工业级无人机的需求量将达到104020架,然而目前市场保有量仅一万架左右。
在2014-2018年间,大疆科技的专利申请数也一直稳居行业首位。其全球专利申请量9000件左右,其中PCT专利申请近3000件,数量之高足以体现大疆雄厚的技术储备、强劲的研发能力和高水平的创新能力。
13岁的大疆正在展现出前所未有的青春活力。其创始人汪滔也在梦想得以实现的同时,获得了巨额财富回报。2018年,其以3726亿身家排名福布斯中国富豪榜第34位,同时位居2018胡润80后富豪榜第3位。
时间拉回到2006年。深圳一个城中村三层公寓的阁楼上,两个年轻人正在开会,一个瘦高个带黑框圆眼镜的年轻人拧紧眉头,正在严肃地想着什么。阁楼的门突然被推开了,第三个年轻人冲了进来: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这就是大疆的开始,三个还没毕业的学生缔造了它。大疆创始人汪滔1980年出生在浙江杭州一个中产家庭里,父亲是一名工程师,母亲是一名教师,后来自己创办了企业。和其他80后小孩一样,汪滔也是在游戏机、小人书的世界里长大的。
很小的时候,汪滔就对探索天空充满兴趣。他看过的一本画着红色直升机的漫画书激发了他对直升机的好奇之心,并迷恋上了航模。冥冥中这种业余爱好为他的未来做好了铺垫。
高中时汪滔的学习成绩处于中等水平,有一次期中考试,父亲为了激励他勤奋学习就承诺如果考试得了高分,就给他买一架遥控直升机。那个年代遥控直升机还是很罕见的玩具,对于痴迷于航模的汪滔来说无疑是个很大的诱惑。
他开始特别用功地学习,最终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父亲的奖励——一架当时最新款的遥控直升机。不过,那时的遥控直升机设计还很简陋,只包含向上、向下、前进、拐弯等初级动作,操控难度很大而且电池储电量小,玩着玩着就会从天上摔下来。
果然,没玩多久直升机就被摔得散了架,这让汪滔很受伤。因为在他的想象里,遥控直升机是可以随意操控的高级玩具,想让它飞哪就飞哪,想让它停下来就能悬浮在空中不动,但现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为了尽快修好这架飞机,汪滔求助于父亲,父亲让他自己去联系厂商,更换零件。汪滔只好硬着头皮去和香港的厂商联系,本来以为更换几个零件会很快,可是他左等右等,一直等了几个月,“花儿都谢了”的时候零件才被寄过来。
从那时开始,汪滔心里就暗暗埋下一粒种子:要造一架可以随意操控、能够自由飞行的直升机!
在杭州读完高中,汪滔考入了华东师范大学电子系。怀着“造自己的直升机”梦想的汪滔,害怕自己在这所并不出众的大学里也会逐渐走向平庸,最终丢了自己的梦想,2003年,已经读到大三的汪滔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从华东师范大学退学,申请去世界一流的大学求学。
那时候,汪滔最想去的是培育了钱学森等全球一流科学家的麻省理工学院和孕育了硅谷的斯坦福大学,这样的一流大学是无数心怀梦想的理工学子的心中圣地。
然而事情并不顺利,汪滔提交给这两所学校的申请都遭到了拒绝。当时全国正在闹非典,人心惶惶,受到沉重打击的汪滔陷入了对未来充满不确定的迷茫之中。
东方智慧认为“天无绝人之路”,西谚也说“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会为你打开一扇窗”,香港科技大学电子工程学系发来的录取通知书就是上帝为汪滔打开的那扇窗。
香港科技大学是一所学习和研究氛围都很浓厚的大学,汪滔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节奏和氛围。在这里,学生进入大三后就会选择毕业课题、选定指导老师,为毕业或者继续深造做准备。汪滔在选择毕业课题时想到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决定把直升机用的飞行控制系统作为自己毕业课题的研究方向。
注重且鼓励科学研究的香港科技大学给了汪滔18万港币的资助,汪滔找来两位同学做助手,不惜熬夜、逃课地做研究。经过大半年的努力,他们终于成功开发了一套旋翼机飞行控制系统。
可是,在面向系里同学和教授进行成果演示的时候,空中悬停环节出了问题,不管汪滔如何调试,飞机就是不能稳稳地停驻在空中,而是像故障飞机一样忽上忽下,然后突然失灵,“啪”的摔在了地上。
这次不成功的展示,让汪滔得了一个刚及格的评定,这样的成绩没法让他继续深造。他只得考虑要么以本科生身份出去找工作,要么重新做毕业课题,争取拿到A级,这样才能留在学校继续读研。
然而,勤奋的人最好运,或许是上天在帮他实现梦想,汪滔被香港科技大学机器人技术大家李泽湘看中。“汪滔是否比别人更聪明,这我倒是不清楚”,李泽湘说,“但是,学习成绩优异的人不见得在工作中能表现得非常突出”。李教授肯定了他的领导才能以及对技术的理解能力,并推荐他攻读硕士学位。
二人的相识对彼此来说都是极大的幸运,他们的合作终将改变彼此的人生。
在读研的日子里,汪滔一直坚持改进自己的直升机飞行控制系统,终于在2006年1月迎来了他自己的“完美精灵”,无论前进、后退、左转、右转、上升、降落、悬停,动作都一气呵成。这次直升机的试飞成功奠定了汪滔创业的基础。
在汪滔研发直升机控制系统的同一时期,清华大学、浙江大学等高校的博士团队也在研究类似课题,而且也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同为学生的汪滔对商业化显然更为敏感。他带着研究成果参加了珠海航展和高交会,并得到了部分企业的认可,这也直接驱使了他要创业的想法。
2006年,汪滔拉着一起做毕业课题的两位同学,在深圳创立了大疆创新科技公司,专注于直升机飞行控制系统的研发生产,正式开启改变世界的创业之路。
汪滔把他所剩的奖学金全部拿出来搞研究,然而也仅支撑到年底,公司就出现了财务危机。幸好,汪滔家的世交陆迪慷慨解囊,投资了9万美元帮大疆渡过了这次难关,这也据说是大疆唯一一次真正缺钱的时刻。后来陆迪到大疆负责财务工作,如今早已成为大疆最大的股东之一,持有大疆16%的股份。
起初的两年,大疆专注进行油动力直升机飞控系统的研究,希望能够打入政府或者大型国企等工业级无人机市场,但收效甚微。
2008年,大疆迎来转机。这一年汪滔研发的第一款直升机飞行控制系统XP31面市,并在8月11日申请了第一件实用新型专利,用于解决在高机动或者GPS信号短时间中断的情况下飞行可靠性的问题。
不过,虽然这套飞行控制系统相对成熟,但却并没有为大疆打开市场。苦于对产品的信心不足和对公司前途感到渺茫以及传说的股权分配争议,大疆初创团队在半年内分崩离析。汪滔当时面对了怎样的困境,我们不得而知,不过也是在这一年,消费级无人机的概念悄然成型。
提起无人机,我相信大家脑海中都能想到大疆,大疆作为无人机的市场的主宰者,占据全世界无人机70%以上的市场份额,可是据英国路透社报道大疆在深圳总部的销售部门从180人缩减到60,至保留三分之一的销售团队,其他的部门也都在进行裁员,路透社还称,大疆后续将裁掉14000名员工,大疆的公关总监在朋友圈表示,大疆目前总共也才有14000人,按照路透社的说法,大疆的人员全部都裁掉了,建议让子弹先飞一会儿,虽然大疆驳斥了路透社的说法,但是确实在优化人员,在疫情之下,我们要学会保住自己的工作。
提高工作技能,为公司创造价值。除了大疆,包括腾讯、网易等互联网巨头也在进行裁员,企业首先裁掉都是效率低下的员工,只要我们有足够的技能,可以给公司创造更多的价值,我相信就算是公司效益下滑,也会选择把你留住,毕竟公司越困难就越需要有能力的人来做事。
不要轻易选择裸辞。现在很多刚毕业的大学生都有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的想法,很容易选择裸辞,而大多数人选在裸辞之后,基本都会后悔,特别是在这样的疫情之下,很多公司都在缩减人员计划,但是每年毕业的大学生人数却在逐渐增加,就意味着,一个岗位有很多人来竞争。
工作选择公务员、事业单位、央企和国企等稳定工作,很多人认为这些稳定的工作限制的个人的发展,但是不管经济出现怎样的问题,政府部门和国有企业都不会轻易选择裁员的,这就意味着我们有稳定收入,不仅是国内,国外的很多巨头也遭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我相信只要自己有能力,在哪里都不担心失业。
今天的民用无人机绕不开大疆,但大疆却受制于体量有限的无人机市场。在消费级无人机市场,大疆是引领者,它对技术的执着让它始终在产品上超越对手。随着产品由个人向行业普及,无人机面临的使用场景越来越复杂,基本功能和性能不再决定一切,运行的可靠性和安全性越来越成为更核心的考虑因素。
在无人机从消费级向行业级发展的过程中,大疆的企业策略导向经历了“产品→平台→服务”的嬗变。这种变化既有无人机市场对产品需求越来越复杂的原因,也有在企业成长过程中,大疆对各行各业的理解度和参与度越来越高的原因。

配图来自Canva可画
动力与高度的无人机时代
无人机不是最近十几年产生的新概念,它首先应用于军事领域,随后才在民用领域缓慢发展,经过2012-2016年和2016年-至今的两次创业潮,在众多无人机企业的努力下,无人机才在民用领域遍地开花。
自2012年大疆发布了旗下第一款无人机产品“精灵”起,国内无人机市场大约经历了“消费级阶段”和“行业级阶段”两个特征比较明显的时期。第一个阶段,技术和产品是竞争的中心,大疆是毫无疑问的最大赢家,占据着全球消费级无人机超过七成的市场份额。这一时期,消费者对无人机的性能最为关注,但对企业和品牌来说,这也意味着消费者没有粘性。
第二个阶段,在无人机从业者的不断探索和资本的助推下,无人机技术逐渐普及,市场竞争开始分化,无人机在新的使用场景中找到了落脚点。随着无人机商业化的成功,和中国无人机产业链迅速成型成熟,各个行业对无人机带来的新的可能性抱有期待。这一时期,技术和产品虽然仍是实现不同场景应用的载体,但随着应用的深入,竞争重心已经开始发生变化。
对大多行业和个人来说,所谓无人机带来的“动力与高度”的时代,就是在地面x/y轴的基础上,增加一个充斥无限想象力的天空的“z轴”。在此之前,飞机虽然已经普及,但成本仍然高昂。而且对于许多行业面临的具体情形来说,飞机操作难度过高,机身过于庞大,使用飞机进行作业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但无人机轻便简捷、易操作和低成本的特点改变了一切。
但作为一种新型经济载体,无人机实际上面临许多问题。对于大疆来说,技术优势可以保证产品在使用体验和性能上的优势,但在各个迥然不同的行业应用中,如何保证使用效果和使用效率仍然是“千人千面”的难题;对于其他无人机企业来说,技术已无优势,要想在大疆的阴影下分得一杯羹,需要另辟蹊径在产品外寻找增长空间。
正如大疆创始人汪滔所说,“无人机市场终究是一个小众的市场,永远不可能成为有海量用户的市场”。由于用户增长终有一个已经可见的极限,所以无人机企业未来想要继续实现增长,就必须深度挖掘基于现有产品的增值服务,尤其是行业应用,这是无人机企业发展的必然趋势。
市场博弈下的技术竞赛
在比较早的消费级无人机市场中,由于市场形态较为基础,消费端需求较为统一,所以形成了主要依靠技术驱动的市场竞争模式。简而言之,在这个领域的竞争中,谁的技术强,谁的产品好,谁就能获得消费者的青睐;反之,消费者极易流失到对手那里去。
毫无疑问,在民用无人机领域,大疆通过技术优势和对市场的把握领跑全场。大疆在2017年时就有一支1500人的研发团队,高峰时企业约14000人;截至2020年底,大疆在国内共申请了5577件发明专利和实用新型专利。随着核心技术的井喷,在此期间大疆的产品也迎来爆发式增长并迅速占据市场。
在技术方面,大疆依靠技术上的优势,在面对复数玩家进场消费级无人机市场产生的竞争时,无论是专利诉讼,还是同台竞技,表现得都很主动。就像互联网创业公司绕不过阿里腾讯一样,无人机创业公司也绝对绕不开大疆,历次无人机诉讼和价格战的实际结果就说明了一切。
市场方面,大疆对产品与市场的高度敏感以及先发优势,使其对后来的“挑战者”形成了碾压级别的优势。以零度智控为例,2016年5月,零度智控在高通的支持下,推出了芯片高度集成的小型无人机“DOBBY”。这款能“装进口袋”的入门级无人机,避开了当时大疆主打的“精灵Phantom”系列无人机。在零度智控的设想中,DOBBY可以做无人机里的小米,依靠低廉的价格降低消费者入手门槛,所以DOBBY甫一上架,销量很快过10万。
但同年9月,大疆就推出了“御Mavic”系列。区别于精灵Phantom系列,和DOBBY一样,御Mavic也走轻便路线,无人机身能够折叠,重量734g,续航27分钟。但零度智控忽视了无人机非必需的商品因素:虽然御Mavic体积大、价格高,但在续航、图传和飞控上表现也好很多,在有需求的消费者看来,有限的便携优势并不能抵消性能的落后部分。
大疆的这种以技术为底蕴,翻书页一样快速进行产品迭代的能力市场上无人可与之匹敌。零度智控在与大疆的竞争中很快败下阵来,因为资金链断裂,其第二代产品胎死腹中,不得不面临裁员和融资的难关。现在零度智控已经转型行业级无人机,专注于安防、测绘、巡检和物流的解决方案,顺便“兼职”无人机编队飞行表演,目前在京东淘宝上搜索DOBBY,只能搜出一堆零食了。
除了零度智控,亿航、道通智能、极飞等国内无人机厂商,在与大疆刚完正面后迅速寻找后路;不止国内无人机厂商,国外厂商例如3D Robotics Solo在和大疆精灵的同台竞技中,同样因为“技不如人”退出消费级无人机市场。在大疆的阴影下,消费级无人机厂商纷纷化身“退堂鼓表演艺术家”。
总的来说,大疆能够统治消费级无人机市场,主要是因为它在面对挑战时,能够依靠自身在技术上的优势,快速推出相应竞品,并通过更好地解决痛点,获得商业上的胜利。
困局与出路
不过,消费级无人机市场的“一帆风顺”不代表大疆能够高枕无忧。
首先,是消费级无人机天花板低,这是市场的内生性问题,无法解决。2016年汪滔就意识到消费级无人机是个只有几百亿空间的小市场,华经产业研究院数据显示,2019和2020年我国消费级无人机市场规模分别为283亿和315亿元,意味着即便大疆把市场份额全部吃掉,最后其体量和企业规模也很有限。
其次是疫情带来的影响。大疆对线下渠道和海外市场非常依赖,根据网上透露的数据来看,它大约80%的销售额都来自线下;而海外市场和国内市场的销售比例大约是8:2。因此在疫情期间,大疆既要面临货机供应紧张,运费成本飙升的困难,又要面对中美贸易摩擦,海外供货商断供的风险。
最后是在快速扩张的过程中,大疆自身结构臃肿,管理混乱、效率低下,内部管理和团队建设的问题亟待解决。2018年,大疆曾曝出过超大规模的供应链贪腐案件,“保守估计造成超过10亿元人民币的损失”,还有牵扯到的数百人正在调查中。在各种影响下,大疆2020年精简结构,各部门均有涉及,深圳总部的企业营销和销售团队更是从180人缩减至60人。
如今大疆越来越接近消费级无人机的天花板,内部也有种种问题,此时转型和寻找新的增长空间,就是重中之重。
根据中研网数据,2019年我国工业级无人机市场规模达到15179亿元,但预计到2024年,工业级无人机市场规模就可达约1500亿元,其中农林植保约318亿元,警用安防市场约为 200亿元,电力巡检约为200亿元,快递物流约255亿元,地理测绘约448亿元。可以说,在消费级无人机之外,行业级无人机自有一片天地。
事实也的确如此,那些在消费级市场败下阵来的无人机企业基本上都进入了行业级市场。2016年,极飞发布P20农业无人机;2017年,法国厂商Parrot转向专业应用;2018年,亿航与永辉超级物种合作,开始尝试“智慧零售+无人机配送”。网络资料显示,2021年全国无人机行业融资金超过百亿,融资千万以上的企业超过20家,融资过亿的企业超过10家。
毫无疑问,大疆转型的落脚点就在行业级无人机市场,但行业级无人机市场的商业逻辑,又迥异于消费级市场。简言之,行业级无人机市场不仅带来了无人机行业更大的想象空间,也带来了更多的不确定性。对大疆来说,行业级无人机市场,既有机遇,又生变数。
行业级无人机还能一家通吃吗?
大疆的目标曾经是飞行和飞行影像,也的确收获颇丰,但从2016年开始,大疆就愈发重视起商贸事业部,注重拓展民用市场,发展更多细分品类,关注重心也开始从技术向产品体验略微偏移。大疆向着行业级转型并不是突发的、全面的动作和决策,而是在十几年的企业经营中,由市场竞争和技术发展共同驱动的结果。
一方面,市场是在变化的。无人机的应用在不断拓宽,对每个应用场景在持续深入,无人机的监管也在不断完善,产业格局因此不断优化。可以说,并非单纯的技术因素催生了行业级无人机市场,也是不同企业在大疆外寻求差异化竞争的结果。
另一方面,企业也是在变化的。随着无人技术的升级,以及无人机从业者的努力付出,无人机在新的场景中找到落脚点,农业、电力、安防、物流和智慧城市……所以,对无人机行业来说,唯一不变的是“变化”本身,能够适应变化、甚至引领趋势才是无人机企业的核心竞争力。
如今,大疆在基于产品的增值服务领域的路上越走越远,专业级影视方面的解决方案尤为亮眼。得益于在无人机平台化和数字化方面的技术进步,以及多年来在具体应用上的数据积累,大疆已经能够在某些环节上实现无人机平台、模块化组件和相关增值服务的垄断闭环,为客户提供个性化、一体化和智能化的高品质服务体验,并与这些行业巨头建立了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并为其提供长期的技术支持。
在这一阶段,无人机本身“飞行与动力”的属性逐渐弱化,倒不是说飞行不再重要了,而是说不同行业面对无人机有不同的需求,过去在消费级无人机市场无往不利的标准化产品已经很难再适应此时的环境了。因此,如何提供个性化的服务,满足不同行业的不同需求,变成行业级无人机市场的竞争重心。
既然行业级市场的竞争重心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偏移到产品之外,那么技术因素的影响分子也就相应下降,大疆此时固然优势还在,但已经不再是消费级市场那样的碾压局了。因为行业级市场需求足够复杂,理解了行业和数据才能更好地提供增值服务,而想要深入做好一个行业是需要时间精力的投入,这个空档期实际上就是其他无人机企业的机会。
所以,行业级无人机市场既是大疆的天花板突破口,实际也是其他无人机企业冲破“大疆天花板”的突破口。但话虽如此,可大疆却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嘴边的一块肉。目前的民用无人机市场可以比作大海,大疆是其中唯一的鲨鱼,其余无人机企业则需要抢在鲨鱼到来之前死死咬住已经咬在嘴里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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