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文姜祠的相关传说

老人 0 87

颜文姜祠的相关传说,第1张

颜文姜祠的相关传说
导读:灵泉、孝妇河的传说相传远在周朝,凤凰山下住着一户姓郭的人家,娶了个美貌儿媳颜文姜,婚后不久,丈夫去世,生性勤劳善良的颜文姜就担起了全家的重担,侍奉年迈的公婆,抚养小姑。此地水源奇缺,婆婆喜欢用清洌的泉水沏茶,颜文姜就天天翻山越岭,往返三十多

灵泉、孝妇河的传说

相传远在周朝,凤凰山下住着一户姓郭的人家,娶了个美貌儿媳颜文姜,婚后不久,丈夫去世,生性勤劳善良的颜文姜就担起了全家的重担,侍奉年迈的公婆,抚养小姑。此地水源奇缺,婆婆喜欢用清洌的泉水沏茶,颜文姜就天天翻山越岭,往返三十多里山路到石马庄为婆婆挑来深山泉水。泰山老母闻知此事,半信半疑,就变成一个骑马的老者在路上等候文姜以试探她的孝心。待文姜挑水行至“老人” 面前,“ 老人”求她赐水以饮马。文姜答允用后一桶饮马,“老人”问她原因,她回答道:“后一桶水是我喝的,前一桶水是给婆婆用的”。

泰山老母深为文姜孝行感动,便将马鞭赠给文姜,嘱咐她将马鞭挂在水瓮里,啥时用水稍微一提就有,但如提出水瓮就会水涌成灾,文姜感激不尽,将马鞭拿回家照做,果然灵验,而且水质更加甘洌,文姜十分高兴,便小心翼翼用绢笼将水瓮盖好,准备随时取用。过了一段时间文姜的婆婆对文姜说:“你很长时间没回家了,趁这两天家里没事,回家看看吧! ” 文姜听从婆婆的话回娘家。

文姜走后,小姑去水瓮里取水沏茶,见里面有一条马鞭,心里十分生气,顺手猛地一提,只听山崩地裂一声巨响,平地冒出一股大水,顷刻间冲倒了房舍,幸而文姜尚未走远,拼命跑回家用身体堵住了泉眼,才使狂涌的水流驯服,自此这灵异的泉便世代流澈,汇而成河,后人根据这一传说,将凤凰山下这一泉源称作“灵泉” ,在泉上又建起了一座颜文姜孝感灵泉庙,并将河水命名为“孝妇河” ,把在河泉附近兴起的村落称为“颜神” ,颜文姜则因这一美丽动人的传说被人们奉为神明。世代祭祀。一年一度农历四月二十八“颜奶奶庙会” ,香客毕至,商贾云集,热闹非凡。“ 白打春暄社,红妆暗卜钱”,“灯火祠夜堂,依然问寝年” 。(清)安致远《谒灵泉颜文姜祠》就是对此盛事的写照。

颜文姜祠的传说

唐朝初年的一个夏天,唐王李世民率大军东征。一天,路径西长峪道,来到颜神(今淄博市博山区)神头这地方。因为天热,三军长途跋涉,人困马乏,大家真是又饥又渴,唐王便传旨停止前进歇息,寻找水喝。

那时,神头四面环山,人烟稀少,十分荒凉,全军将士东寻西找,哪里有水源呢?个个心焦口燥,一筹莫展。正在这紧要关头,忽然从南面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慈眉善目,满面笑容,身着蓝粗布衣裙,左手提个四鼻水罐,右手拄一根龙头拐杖,好象特意送水而来。

御林军见了喜出望外,急急忙忙迎上前去说:老婆婆,唐天子东征路过这里,想找点水解解渴 御林军边说边瞅着罐里的水,等待老人的满意答复。老婆婆慈祥的脸上,笑开了花,毫不犹豫地说: 喝呗!天子先喝,大家再喝,一定让大家喝个饱。 御林军小心谨慎地接过水罐,心中想:这个四鼻小罐能盛多少水?这么多人怎么能喝饱呢?边想边把水罐双手跪献给唐王。

唐王见了水,二话没说,端起罐子,咕嘟咕嘟一气喝了个饱。真奇怪!喝过以后,罐子里的水还是满满。于是,他又传给将士们喝,将士们挨个喝完后,又传给士兵们喝,三军将士挨个喝饱后罐子里的水照样满满的。唐王感到很惊讶,心里揣摩:一定是神仙下凡相助,才要拜谢,抬头一看,老婆婆却无影无踪。唐王立刻派人打听这是什么地方?有什么神庙?

御林军很快探得实情,便向唐王禀报: 这个地方叫颜神,后周时这地方有个孝妇叫颜文姜,她秉性勤劳贤淑,孝敬公婆,治服了洪水之患,救活了一方人的生命,人民感念其恩德,所以就在当地建立了 颜奶奶庙 ,四时香火不断。颜奶奶救苦救难,为民造福,还常常显灵显圣呢! 唐王听了以后,立刻到庙前一看,唉!原来是一座小庙!于是,马上焚香跪拜,虔诚地祷告说: 您老人家多多保佑,待我东征胜利归来,一定给您老人家塑个金身,建九十九间无梁大殿 。祷告完毕,大队人马又继续东征去了。

不久唐王东征凯旋归来,又路过颜神,却把许愿之事给忘了。当他的大队人马走到离神头五里多远的马棚之时,不知从哪里突然飞来一群大马蜂,团团围着唐王的坐骑嗡嗡地叫个不休,怎么轰也轰不走。唐王发怒道: 小小马蜂,自不量力,怎敢阻挡我的大驾 。于是,命令御林军驱散马蜂群。谁知越赶越多,黑压压一片,铺天盖地,遮住了太阳,阴风阵阵,骇人万分。结果把驱赶马蜂的御林军 蜇得鼻青脸肿,叫苦连天,顿时队伍大乱,不能前进一步。唐王急得团团转,如坐针毡,束手无策。他灵机一动,觉得马蜂来得蹊跷,一定有缘。于是,派人打听这是什么地方。地方官禀告说是颜神地方。唐王恍然大悟,想起了当年路过 此处颜神保佑和自己许愿之事。

唐王仰首观天,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 朕一旦食言,区区小虫,也不相容,何况苍天乎? 便急忙下了坐骑,焚香下拜说: 神蜂息怒,寡人因军务繁忙,忘掉许愿之事,望你宽恕,我立即办理修庙之事,一定不负诺言。 说完之后,也真奇怪,马蜂立刻散去,云雾开处,红日高照,青天再现。

于是,唐王火速传旨,大军就地宿营,急速责令地方官请来名工巧匠,设计图样,准备材料,择地建庙。可是神头四面环山,地方狭窄,盖不开九十九间大殿。唐王又重新焚香祷告,说明原因,便在神头建了九间供承攒的无梁大殿。只见琉璃瓦面,金碧辉煌;五脊六兽,栩栩如生;飞檐斗拱,古朴壮观;雕梁画栋,镂金错彩。殿前建有双檐四角尖式的香亭,山门外有一对精工细雕的大石狮子把门,真是雄伟壮观极了。唐王还亲笔书写“孝妇祠”三个大字,制成金字大匾,悬挂于山门的上方。

此后,在表榜以孝治天下的宋熙宗年间,又进行了重修,并改称为“颜文姜祠”。

范庄镇龙牌会

新时期中国民俗学调查的重镇——范庄传统社会的乡村庙会与人们精神生活、社会组织、经济交流、社会交往、道德教育、审美娱乐、空间生产、自然节令、农耕生产等紧密相关。乡村庙会不是专指乡村市集或者说庙集,而是有着代表神灵的塑像、画像等圣画像、供桌、祭品等在内的庙宇或神棚等特定空间,有着组织和信众,有着许愿还愿、敬拜、求乞、唱诵等用言语和行为表述、进行的与神灵沟通、交易、互惠的信仰实践,并以之为核心、源点,有着香烟、鼓声、纸、焰火等象征符号,集多种娱乐以及市集交易于一体,一年一度定期举行的地方群体性庆典。

近百年来,乡村庙会一直是中国民俗学者倾注了大量心血研究的民俗事象。由于顾颉刚等老一辈民俗学者在1925年对北京西郊妙峰山庙会的调查,并随后编辑出版了《妙峰山》一书,也由于妙峰山地处京郊,妙峰山庙会与上层统治者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多重关系等多种原因,妙峰山一直在中国民俗学界享有崇高的地位,乃众多中国民俗学者心目中的“圣地”,“中国民俗学田野调查的象征”,并有着推动中国民俗学事业发展的“情感动力源”的多重属性。近百年来,对妙峰山的调查研究也就“行行重行行”的绵延不绝。

改革开放后,在学术地位上能与妙峰山媲美,在中国民俗学界几乎同样重要,并对学界研究产生广泛影响的就是这个地处华北平原腹地的小镇——范庄。除了后文将要提及的范庄当地人对龙牌会不同价值的认知和挖掘等多种因素之外,这种学术兴趣不仅与范庄距离北京仅约390公里,方言易懂,交通便利有关,更主要的是重田野的学术研究向日常生活转型的使然。同时,它也是为了与积淀已深的东南沿海民间信仰研究对话,从而更为全面的认知中国民间信仰,在改革开放的大背景下,学者们能够并势必进入华北腹地进行研究的结果。自从1990年代初期以来,每年农历二月初二的庙会期间,北京师范大学、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央民族大学等单位的师生,各级新闻媒体的记者都会前往调查。同时,它也吸引了社会学、人类学相邻学科的不少学者以及外国学者前往调查研究。这些研究者都以龙牌会为例,剖析当代的中国农村社会。

范庄隶属于河北省石家庄市东部的赵县(古赵州)。赵县有举世闻名的赵州桥(安济桥)和源出于汉,今天佛名远播的柏林寺。范庄在县城东165公里处,也是同名的镇政府的所在地。今天,这里交通方便,是束(束鹿)赵(赵县)公路、藁(藁城)范(范庄)公路的交汇处。便利的交通使得今天的范庄不仅仅是赵县仅次于县城的第一大镇,其集贸市场也名列河北省十大乡村集贸市场,范庄也因此成为赵县东部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范庄是多姓村,有武、刘、王、罗、李、田、邢、谷等约30个姓氏,其中武姓是大户,其次是刘姓和王姓的人口要多些。尽管华北乡村的宗族观念较南方要淡薄得多,但对于户数较多的姓氏而言,人们基本上还是聚族而居。由于地处平原,村落街道较为规整,成井字形分布。武姓主要分布于范庄村东头,刘姓主要在村西北角,王姓主要在村西南角,其他小姓氏则散布于村中各个角落。根据2001年的最新统计,范庄有5,205人,耕地面积4,129亩,农民人均纯收入2,933元,比全县人均纯收入3,030元低47元。 过去,地处滹沱河故道的范庄受时常改道的滹沱河的影响,一直都是生态条件恶劣的地方,旱灾、水灾、雹灾、蝗灾等自然灾害频频发生,旱灾稍多于涝灾。根据光绪年间的《赵州志》卷1“山川”记载,滹沱河最后一次改道是在咸丰九年。在改道后的沙壤质潮褐土上,人们慢慢地培育发展起了成片梨树,并在近一百多年的时间,完全发展成为以梨生产为主的果林区。梨不但是今天范庄人赖以延续的命根子,也是当地人认知、评判村内外世界的思维工具和载体,并在相当意义上影响了当地的自然景观、人们的婚姻范围、婚姻模式和庙会生活制度。但与1990年代中期以前的情况相反,由于今天梨的滞销,范庄梨农的收入已经低于赵县西边农民的收入,不少人家得靠过去的积蓄缴纳税收。如同多数华北村庄一样,历史上华北连年不绝的征战使范庄村落历史的集体记忆呈断裂状。今天的范庄人对自己村落历史的集体记忆只能追溯到明初。范庄的大户武氏家族1930年所修祖传旧家谱和1994年修的新谱上都说,武氏在明初先由山西洪洞迁至赞皇县,再从赞皇县迁到了范庄。但由于家谱中的疏漏和中断,如今从家谱中只能看到十代人。其他姓氏则大约是在此后因不同的原因,从不同的地方,纷纷至此。至于明代以前的范庄历史,就无从查考了。虽如此,今天的村中长者对近百年的情况,还有着较为清晰的记忆。

在人们的记忆中,1940年代,范庄还有寨墙,寨墙外有壕沟,现村中还有地名叫“寨壕地”。那时,村中还有奶奶庙、三官庙、老母庙、龙泉寺、玉皇庙、真武庙、龙王庙和两个五道庙等8座村庙的遗迹。这些村庙多沿寨墙分布,在其内外。虽然这些村庙规模较小,一般就一间小屋,但却与人们的生产、生活息息相关,表达了人们对世界的认知和对生死、生命的关注,对生活空间的想像与建构,对“我”与“非我”的分类。村庙虽然没有了,与村庙相关的事件、记忆则残留在今天范庄人的言语中。

三官庙在村东,龙泉寺在村西,故人们仍然常用“东至三官西至龙泉”来说范庄的大小。龙泉寺供奉两尊大石佛,据说是范庄最为宏伟的庙宇。在“中华民国大改良,拉倒庙宇建学堂”的年代,龙泉寺也被改建为学堂。奶奶庙在村东南,主要供奉送生奶奶、斑疹奶奶、眼光奶奶三位保佑生育和孩子健康成长的女神。五道庙是人死后报庙的地方。过去,范庄规模较大,村东、村西各有一座五道庙,人们就近报庙。“五道多了死人多”。人们常说,范庄只要死了一个人,不出三天一定就会再死一人。东西五道也就相继有人报庙。真武庙在村西北。在范庄,对于道教中祛除邪魔的真武有是北极星的说法,人们常说“真武天天见”。龙王庙在村东北,与曾经流淌此地的滹沱河有关,也与求雨有关,龙王庙供奉的是多数国人熟知的能呼风唤雨的龙王。除五道庙外,其他六座村庙以往都有自己的会期。虽然这些庙并不一定大规模过会,但是到时间,本村人会纷纷前往烧香上供,许愿还愿。现今,在奶奶庙和老母庙的旧址,村内行好的人们还分别在四月十八和二月十九小规模过会。到1960年代,所有这些村庙都被先后毁去。今天是范庄镇规模最大的,那时也就有的龙牌会则与这些村庙没有关系,而是每年在村中大的空地上搭棚过会。 另外,不但有佛教、道教以及近两百年来在赵县传播的天主教对当地人的影响,华北的民间宗教一直都流派众多,十分驳杂。1950年代,由于政府强制性地取替华北大量的“会道门”,反而使得在一定意义上,这些民间教派对当地人的生活产生了更为深刻的影响。事实上,诸如范庄这样普通的多数华北村庄都是多种信仰共存并相互竞争、吞食,从而充满张力的社会空间。1965年“四清”时,大夫庄(范庄东边4公里)四清分团曾对大夫庄“会道门”进行了彻底清查。根据四清分团的记录,大夫庄那时有圣贤道、一贯道、如意道、普济佛教会、九宫道、道院等多种民间教派以及天主教、耶稣教的信徒。范庄的情况可能要简单些,根据武文祥等人的回忆,过去范庄也有宏阳教、如意道等多种教派的成员。今天,虽然没有了这些教派的分支组织,但范庄同样有“传福音”等不同的信仰在播布。

由于鸦片战争以来,天主教主要是伴随坚船利炮,在种种不公平的特权庇护下传入,早期信教人群的复杂和动机的多样,当今宗教政策对制度性宗教的宽容和对本土信仰的遏制,多数人仍忙于生计、重现世等多种原因,在赵县有一百多年历史的天主教仍是在相当有限的范围内传承,当地人习惯将天主教徒称为“奉教的”。由于包括天主教、传福音在内的其他信仰都是秘密传播,范庄历史上也没有天主堂,所以很难确切地统计现今其他信仰者的人数。这也使得本土信仰的“行好的”处于显性层面,并由于龙牌会的彰显使其他信仰者在相当意义上处于隐形状态。

范庄大多数村民并未加入各种会道门或其他宗教,而是供奉在他们看来对其生活有益的神灵,这些人他们自称为“行好的”、“行善的”。对这些神灵的供奉,直接影响到了家居的景致。进入一个行好的人家,外来人会在其家居基本相同的位置发现这些世代供奉的形制不一的神灵。改革开放使当地人的经济条件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现今,范庄人的家居绝大多数都是砖木结构,高门大院。但是,在家居相应的部位,人们依然供奉与以往一样的神灵,院门的门神、照壁的土地、灶屋的灶神、井口的龙王、储藏室的仓官、北屋主房中的各不相同的家神,等等。在龙牌会期间,这些神灵在龙棚中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家中的神灵与庙会上的神没有截然的界限,但却与佛教经卷、道教宝藏上的佛、仙有着明显的差别。 由于长期反迷信语境的影响,为了避免有一天给自己贴上搞封建迷信的标签,虔诚的行好的,尤其是“香道的”就纷纷到柏林寺归依。在收取一定的费用后,柏林寺也给在乡野庙宇或自家中烧香拜神的人们发放皈依证。个别被柏林寺拒斥的人则转而加入了道教协会。同时,作为另一种表明自己行为“合法性”的策略(当然也出于大多数人对毛泽东的敬仰和怀念),从1996年开始,龙牌会期间,行好的也把毛泽东作为神灵供奉,将毛泽东的画像挂在了龙棚中以及龙棚外,享受人间香火。尽管如此,在调查中,当事人经常会情不自禁地问,“你说这是迷信吗?我可是在柏林寺皈依了的!”与行好的隐忧不同,当地奉教的可以自由、公开地前往教堂聚会、礼拜,并很容易恢复天主堂。信仰之间的对立,和在行好的看来不公正的待遇,在一如既往地使同处一地的人群分化,乡村生活产生裂变的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更加激发了行好的相互之间的认同、团结。

跻身于地方各级政府中的人,多数都生长在范庄本村或邻近村落行好的人家中。由于其生长环境,后来所接受的学校教育和现有身份、地位三者之间的矛盾,在“民间信仰/民俗/民间文化-封建迷信/陋俗/恶习”这种依然两可的官方表述面前,作为成年人的他们也就表现出了两面性:绝不公开参加庙会,尤其是不以公开身份在不可信的或熟悉的人可能同在的神案前去烧香拜佛,求神问卦;私下里或黑夜异地烧香拜佛,求神问卦,或让家人代为前往;出于自己个人或所属阶层的利益,需要时就打击压制庙会,或者相反,把对信众来说在实践层面没有实质性变化的庙会重新解说或包装。

还过得去的生活,梨生产的劳动密集型性质,“养儿防老”、“父母在,不远行”等传统观念的规束,使得当今的范庄年轻人虽然有着更多外出的机会,但多数仍滞居乡里。所有这些,都从不同层面为当今依然盛行的龙牌会提供了条件。由于与村庙没有关联,也似乎与会道门没有关系,龙牌会反而在范庄传衍了下来,并在改革开放后,成为赵县声势最为显赫的乡村庙会。

金山寺:建于宋朝,位于村中部,山门朝南,门口两边是庙台和石狮,进门两边是钟鼓二楼,钟楼存放有铜铁两个大钟,钟高两米,最大直径13米。两边是配殿,正面是大殿,供奉观音菩萨,两边金童玉女,并供有法海。大殿后面是藏经阁,内藏经书,再往后依次为禅房、卧房,后院是一石塔,1938年3月日本鬼子进住宋村,金山寺被拆修做炮楼,大铁钟被八路军迁往西山,铜钟不知去向。

奶奶庙:位于村东南部,供奉云霄、碧霄、琼霄,统称三霄娘娘,此庙于其它庙宇不同之处是双脊,后也称为双脊庙。

三官庙:位于村东北部,供奉天、地、人三官。

三义庙:位于村北部,供奉刘备、关羽、张飞,其神像为木制品,四肢都能活动,每逢大旱求雨时,将其请出求雨。

老爷庙:位于村西北,门朝西,又称关帝庙,供奉关羽,两边是关平、周仓。

三教堂:位于村西,供奉老君、圣人、佛。

药王庙:位于村西南部,门朝东,供奉药王孙思邈,其庙中有一口砖井,井内还有一口井,水质干甜,相传是造酒名家夹河李,进京送酒中途的专用井。

真武庙:位于村西北,现西宋村地界,供奉真武大帝,大庙上面还有一个小庙,也是一个阁楼,小庙供奉玉皇大帝,小庙是由砖穿插组成,也称无梁阁,每逢求雨将玉皇爷和关老爷一起请出求雨。

古人曾有人归纳了宋村庙的特点,双脊庙无梁阁,井里有井,庙上有庙。

由于年久失修和战争等因素庙宇已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