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读: 烟子烟,烟上天, 大娘骑马二娘牵。 大马拴在梧桐湾, 小马拴在石榴边。 石榴边上一对鹅, 飞去飞来接家婆。 家婆不吃油炒饭, 要吃河中水鸭蛋。 母亲在缝纫社,熬更守夜地给人家打衣服,勉强让外婆、小舅和我,没有饿死。小镇上,娃儿们从小就开
烟子烟,烟上天,
大娘骑马二娘牵。
大马拴在梧桐湾,
小马拴在石榴边。
石榴边上一对鹅,
飞去飞来接家婆。
家婆不吃油炒饭,
要吃河中水鸭蛋。
母亲在缝纫社,熬更守夜地给人家打衣服,勉强让外婆、小舅和我,没有饿死。小镇上,娃儿们从小就开始挑水煮饭,到垃圾场刨炭花、竹子林检笋壳作家用燃料。捡狗屎割牛草卖给果园和运输社,换点小钱买盐巴酱油。鼻涕横摔的年龄,就懂得了生活的艰辛。
小舅年长我几岁,在我眼里什么都会。钓鱼打鸟一把好手,会做弹弓、竹子水枪、铁环、螺陀等就地取材的玩具。生活在小镇,你才知道“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是多么的正确。外婆一直宠小舅,吃奶就吃到了八岁。溺爱害了小舅,直到成年都没弄懂劳动和温饱的关系。有一年,他在供销社收购站剐蛇,剐一条蛇五分钱,只取皮和胆,收购站不要蛇肉,卖不了钱,一般都用来喂猪。偶尔小舅会拿回家一些蛇肉,为了不让仁慈的外婆发现,我负责把家里的铁鼎锅偷出来,在慈竹林烧一堆火炖煮。据说疡尘落入蛇肉里有毒,家里的厨房被柴烟薰得黑漆漆的,枕梁和房顶上到处都是蛛网和疡尘,只能在户外炖煮蛇肉。蛇肉是什么味道?我已不记得。吃过不少白生生的蛇肉,抓在手中蘸点盐巴,再塞进嘴里,填饱过咕咕乱叫的肠胃。或许后来受到了教育,因为见过小舅生剐活蛇的血腥?长大后,见到蛇就紧张恶心,从来不认为它是一种美食。
外婆在世时,经常骂小舅,用蛇做比喻。么儿呐,你咋个懒得烧蛇吃哦。
遇到赶场天,受小舅和肚子指使,经常混进经营站门口凭票买肉的人群,伺机偷肉。我躲在大人腿脚后面,望着木架子上那些倒挂的猪肉,两眼放光。闻到肉香,清口水止不住的流。卖肉师傅剃个光头,猪皮围裙沾满血糊糊的污迹。他耳朵上夹着一根纸烟,手提亮晃晃的尖刀。验完票收过钱,顺手丢进木匣子,油腻发亮的木匣子盖板咣当一声脆响关闭。手起刀落,只见一道白晃晃的寒光滑过眼前,一块猪肉瞬间就搁在了秤盘上。师傅过秤之际,正是偷肉的机会,手爪对准早就看好的猪体腹腔,扯下小块碎肉或者板油,撒腿就钻出了人群。早就等在慈竹林的小舅,从槐树上跳下来。“整到好多?才这么一点,还不够塞牙缝哦。”“你咋个不去呢?”小舅已经用砖头搭好小灶台,赶紧点燃竹叶笋壳,瞬间就响起了肉块在搪瓷缸子里嗤嗤的声音,并散发出诱人的味道。小舅经常说,娃儿呐,你小,不容易发现。没有办法,我只能当小舅的走狗。小舅蹲在地上,头几乎贴在搪瓷缸子边缘。青色的油烟里,有让饥饿沉醉的味道。“听话,回去拿点盐巴来,我来炒。”我和小舅在竹林里藏着的那个搪瓷缸子,平时用竹叶和瓦片掩藏,专门用来煎炒偷来的肉块。只偷到板油渣时,顺便到庄稼地,摘一把豌豆尖之类的青菜,混在一起炒。油腥之于清汤寡水的肠胃,永远充满幸福的滋味。
一切,都在暗地里进行。但这样的'勾当,并没有维持多久。卖肉的师傅后来提高了警惕,见到我,脸上依然笑眯眯的,只是将寒冷的尖刀举过头顶向我虚晃一下,就把我吓得屁滚尿流。母亲知道后,扯起黄荆条就打,屁股上至今留有它坚韧的痕迹。黄紫棍下出好人,在母亲语录里,是坚不可摧的古训。黄紫树,川南遍地都是,枝叶繁密,叶片碎小,枝梗尖细,黄蜂和蚊虫喜在其间活动。在夏天的原野,很远就能闻到它腥腻的味道。用它抽打身体,钻心的痛疼。
我挨打,小舅罚跪。按说小舅比我大几岁,母亲教训我们时,挨打的该是小舅。每次犯错,受重罚的总是我。我不懂。你外婆死了,小舅比你遭孽。唉,娃儿呐,你们能不能让我省点心。说着说着,母亲就落下泪来。一个母亲的胸怀,娃儿们哪里能懂。
时间左岸,这样的童年很寻常。小镇上,我没有见过更好的童年。大家都一样,没有玩具,也没有泡泡糖。贫穷并非苦难,苦难和幸福在比较中成立。我从那里来?外婆说,你是石头旮旯拣的,我就毫不怀疑地信了。人生不停地苦苦追问,在懂得中不断折磨自己。
无从知道,没有看到和没有看清,原来是多么的幸福!
“么儿吆,砍柴烧,砍不到,要挨叨。”一样的童年,一样的贫穷,一样的日子。每月凭票供应菜油一斤、猪肉五两、煤油三两……只是,兄弟姐妹多的家庭,做家务的时间相对少点。整个童年时期的愿望里,除了填饱肚子,想有一个姐,或者哥,可以帮我分担家务。小舅太懒,靠不住。原本有个哥,大跃进时期被活活饿死了。那个年代,人们的想象力比诗人更诗人,人定胜天的口号漫天叫喊。土里不种粮食,妄想生长钢铁。泥土咋能出生钢铁呢?世间总有不断的荒唐,混淆黑白。到处都是炼铁的炉子,窗格、门板、房梁、瓦檐、桌椅,甚至棺材,凡是可以燃烧的东西,全都想冒充焦炭。小镇没有提前进入衣食无忧的理想社会,倒是荒芜了土地,损毁了大片森林,也饿死了很多人。我哥,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被两个掺合着白山泥的高粱粑,活活噎死在了母亲怀里。同样因为饥饿,姐姐在母亲腹中,先天营养不良,以死亡方式来到了这个世界。没有见过他们。他们用一种疤痕的方式,深深补丁于母亲肺腑。哥和姐的存在和消失,是母亲缄默的疼痛,直到老人家过世,都没有听她说起。
小时候,伙伴们给我取了一个很长的绰号:“每天一个白鸡蛋”。
上幼儿园第一天,母亲背着我到幼儿园门口,塞给我一个煮鸡蛋。那是我漫长的童年时期,唯一得到的一个白水蛋。么儿,饿了自己吃。鸡蛋还是热的。没曾想我在男女不分的厕所里,把它送给了李么姑。不幸,被黑娃儿看到了,给我取了这个长长的绰号。这个外号,一直伴我走过了小镇的少年。听见同学们叫喊,总是隐隐地觉得,其间充满了很多不懂的暧昧。暧昧在多时,拐弯抹角地隐藏了事实,对于清白,像邪恶一样张三李四。
这个让我浑身不自在的绰号,后面有一个李么姑,以及男女授受不亲的小镇传统。传统是小镇的宪法。母亲常说“口水可以淹死人。”是真的,并非简单形容。我对这个绰号的感觉,就是后背沾满了口水。我看到过很多例子。给我取绰号的黑娃,父亲死得早,母亲带着四个孩子很是艰难。小镇传言,说她为了一斤猪油或半斗大米,跟镇上的不少男人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文革中,流言被当成了事实,硬是被打入了“敌富反坏右”的序列,成为批斗对象。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学龄期,大多处于文革。小镇大街小巷的公共卫生,全部由五类份子清扫,名曰“劳动改造。”黑娃儿的母亲就是其中一员,每天拿着岔头扫把扫大街。她总是戴一顶用麦草编织的草帽,冒沿压得很底,见人就低头背身,一生都没有抬起头来。
镇上只有一所幼儿园。先初,母亲没有让我上,家里穷,舍不得每个月两块钱的学费。伙伴们都在那里上学,每天回家时,手里还捏着一颗红苕糖。李么姑放学就找我,拿着水果糖向我显摆。逗得我嗓子发痒,口水滴垛。其实,李么姑在逗我,一旦我坚决地转身离开,她就会跑上来,抓紧我的衣袖说,来嘛,你先咬一口。然后,她公主般地站在一边,两眼睁得像桐子一样大。“剩半块给我哦。”用红薯削皮煮熟熬制的褐色糖块,有别于白色的生麻糖,做成有糖纸包裹的水果糖式样,于我就像猫闻到了鱼腥。我们那时拍纸烟盒,也拍糖纸,那种透明的水果糖纸,如同中华、牡丹烟盒样稀奇。
我想上幼儿园,动机很单纯,无非就为一天一颗红苕糖。经常哭闹,母亲不松口。有一天和母亲泼皮耍赖,满地打滚地哭着要上学。原本想哭闹一下就算了,没曾想在地上翻滚过程中,想起色泽光亮的水果糖,就真的伤心起来。都是孩子,为啥我每天就没有一颗糖果?母亲狠下心,没几天就给我报了名。
李么姑住在我家隔壁,比我大半岁,透过竹串架墙壁的缝隙就能说话。我把人生里得到的第一个白鸡蛋,毫不犹豫地送给了李么姑。原因不明,可能和小镇古老的传统有关。我们的母亲都在缝纫社工作,从小就在一起过家家捉迷藏,兄弟姐妹般亲热。
家里经常都有缺盐少油的时候。母亲说,娃儿呐,你到李么姑家借一调羹。李么姑双手捧着盐巴罐,舀嘛,多舀点。还菜油的时候,调羹下面垫着一个小碟,即便漏出一滴,也在碟子里,不会浪费。李么姑接过碟子调羹,总要故意溢出一些剩在碟子里。我家人多,供应票也多点,给你剩点回去吃油油饭。一调羹盐巴或者菜油,浓意着多少纯朴和恩情?给李么姑一个白鸡蛋,既是一种回报,也算一种讨好,就像后来在书上读到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有借有还,也是小镇钉子样坚定的传统,借了邻家一根棉线,也必须记得还。而借针借盐的日子,一直在童年的小镇继续。
“要好看,素打扮。要好吃,油油饭。”我儿时念叨的童谣中,大多和粮食有关。“折耳根茅草根,我是外婆的好外孙;外婆请我吃煮花生。我不吃,外婆吃……”那些伴随我成长的童谣,既是对生活现实的咏叹,也是对粮食和温饱的愿望。
现在想来,每天一个白鸡蛋,就像儿时清唱的童谣,不存在我当年感受的憋屈,那只是小镇娃儿们,张望童年的无可奈何。
01
1、《闹元宵》
老奶奶,手儿巧;
做花灯,闹元宵;
西瓜灯,兔子灯;
金鱼灯儿尾巴摇;
机灯,送宝宝;
火箭灯,送浩浩;
宝宝乐,浩浩笑;
一同鞠躬谢姥姥。
2、《元宵节》
广场上,真热闹,
摆满元宵原材料。
你搓搓,我按按,
大家动手做元宵。
比一比,赛一赛,
元宵游戏多好看。
3、《十五元宵》
十五的月亮园又园;
十五的汤圆甜又甜;
十五的鞭炮响响响;
点着烟花把歌唱;
十五的灯笼亮亮亮;
拿着火烛把谜想。
4、《元宵好》
元宵好,元宵妙。
元宵好吃呱呱叫,
赏花灯,猜灯谜,
欢天喜地闹元宵。
5、《正月十五》
正月里来正月正,
正月十五挂花灯,
耍狮子舞大龙,
圆圆的汤圆碗里盛,
你一口我一口,
甜美的生活好心情。
6、《元宵灯》
元宵灯,真热闹。看花灯,吃元宵。
飞机灯,飞得高,兔子等,拉得跑。
小朋友拍手笑!
7、《元宵节》
元宵节,闹花灯,人们个个都欢腾。
大街小巷做花灯,满街都是红灯笼。
8、《元宵灯》
元宵灯,真热闹。看花灯,吃元宵。
飞机灯,飞得高,兔子等,拉得跑。
9、《闹元宵》
元宵节,真热闹,看花灯,吃圆子, 小牛灯,哞哞哞,小狗灯,汪汪汪, 小龙灯,飞的高,小兔灯,跑得快。
10、《元宵节》
元宵节,月亮圆。圆圆元宵黏又甜。 观花灯,踩高跷。大街小巷真热闹。 宝宝对着月亮笑,又是一年春来到。
扬州传统的丧葬仪规,历朝历代不尽一致,大体上有几步程序:停灵、报丧;吊唁、入殓;奠礼、出殡;下葬。
--停 灵 报 丧
停灵,在古礼中又叫“卒”,扬州民间俗语中又叫“挺尸”、“停尸”。汪曾祺在散文《我的家》中云:“一是要在正堂屋停灵,也只好同意了”。又如《广陵潮》第六十四回中云:“先生挺尸在床,少不得夜间还要延僧放瑜伽焰口。”
当家中有人病危时,扬州人家就开始准备丧事,如把室内外打扫干净,准备宾客前来吊唁的用具,为病危的人准备“寿衣”等。当病人已经处于弥留之际时,有人家在病人鼻子下方的上嘴唇上,放一点新丝棉,用以测试病人是否还在呼吸。新丝棉质地轻松,稍有呼吸即动,若是丝棉的细纤维突然间一点都不动了,说明已经停止呼吸,扬州人把这种状态叫做“咽气”。证明的确是咽气了,就应趁着人体还尚僵硬,赶快移到硬铺板上,然后再抬在“明间”(即堂屋)里停放,这就叫“挺尸”,又叫“停尸”。停尸的方向是头朝北,脚朝南,然后尽快为死者换上“寿衣”。若有可能,扬州人家会为死者在临终前就擦洗干净身体,换上寿衣,让死者干干净净地离开人世。
寿衣换好后,扬州人家会为死者梳头整容,有的还要涂口红,抹胭脂,使死者的容貌无病态,宛若常人。然后要在死者的头、脚两处各点上一盏油灯,再供上一碗米饭,这碗米饭又叫“倒头饭”,意思是让死者吃上最后一碗饭,持灯照明,走上通往“另一个世界”――阴间的路。
旧时,扬州人家把这一切做完后,还不能立即办理丧事,还要完成一个奇怪的事项,就是把死者病床上的枕头用力扔上自家房屋的屋顶,在扔的时候有亲属在院子里挥动死者生前穿过的一件外衣,口中还要呼喊死者的名字,喊了三遍后,再把这件外衣复盖在死者身上。这一做法,扬州人叫做“招魂”。
扬州人家的这一做法是一项古礼,在古礼中这叫做“复”,《礼记 檀弓下》曰:“复,尽爱之道也,有祷祠之心焉。望反诸幽,求诸鬼神之道也。”这则记载说明古代在人刚刚去世后,有“复”的礼俗。复,是返还的意思,是表示生者不忍心亲属死去,祈求鬼神开恩,让死者的灵魂重返人世。从古代人的这种愿望和动机看,扬州人家的“招魂”是和古代的“复”礼一脉相承的,是古代“复”礼的通俗化和具体化。把枕头扔上屋,有接引灵魂的意味,把旧外衣再复盖在死者身上,这是对古礼“复”的形象化做法。扬州的丧葬习俗中,有许多具体的做法都是古代礼制的遗存,关于这一点,在以下探讨中还会有所提及。
“招魂”以后死者仍不能复苏,便可以筹办丧事了。在诸多繁杂的丧事中,第一件大事便是报丧。
报丧一事,扬州人家一般应是孝子亲自到亲友家去。但孝子在家中还有其他重要事项要处理,也可派仆佣前去。孝子去报丧,因要去的亲友家很多,时间又紧迫,便要赶紧奔走,故扬州人又谓之“奔葬”。
旧时,孝子报丧也是有讲究的,扬州的评话大师王少堂在他著名的《水浒 宋十回》中有一段“混城”,其中说到梁山泊头领朱贵要混进城里去营救宋江、戴宗,朱贵为了蒙混守城的兵士,假扮成报丧的孝子。朱贵虽是假扮,但孝子的衣着穿戴却丝毫不假,王少堂是这样表述的:
的确,朱大爷不要人烦神,他也扮起一个脚色。……他把头发打散了,披到后头,后头系张胡麻,一块白布扎头,身上白布孝袍,草绳系腰,脚下草鞋。手里实在拿的一根铁秤,也就是他的武器;但是,他把铁秤的下半段,用白纸剪成的纸须子糊裹起来,上半段缩进袖筒里,活像哭丧棒。这些都是刚才上码头现扮的。原来他是扮的孝子。
王少堂绘声绘色的说表,使我们看到旧时报丧的孝子是什么样的穿着,至于孝子为什么要“头系张胡麻,一块白布扎头,身上白布孝袍,草绳系腰,脚下草鞋。”又为什么手拿“哭丧棒”,我们在谈到丧服时还将详细讨论。
王少堂在这里是说孝子亲自报丧,若是派仆佣报丧,旧时的扬州人家就要写成“报丧条”,让仆佣到亲友门上去投送。李涵秋在《广陵潮》第六十四回中有一段描述:
(云麟)一眼蓦然瞧见桌子上放着一张白纸,上面疏疏落落地写着十几个大字,这一惊确是不小,不由失声叫道:“哎呀!这是打哪里送来的?如何不告诉我一声?”黄大妈笑道:“少爷是问这纸条吗?这个有什么打紧,是今天清早起我刚开了大门,便走过一个短衣的汉子,手里拿着像这样的纸条,倒有好一叠儿,冒冒失失地递了一张在我手里,掉转头就跑。……”
秦氏先前也不曾留意,此时见云麟说得如此郑重,才从桌上拿过来,瞧见上面明明写道:
宣统四年八月十五日,何其甫老先生午时仙逝。谨于十六日午时大殓。传事禀高升。
秦氏读了一遍,也不由落下泪来,说道:“……论起理来,他算是你的恩师,……你快换一件素服,带点锞锭,到他老人家面前磕一个头。……”
文中所说的“传事禀高升”就是旧时扬州大户人家专门跑差的仆佣。为讨口彩,这些仆佣都不用自己的姓名,改叫“高升”。
当时的这种“报丧条”在后世就演变成为“讣告”、“讣闻”,“讣”就是“赴”的意思。清末徐珂在《清稗类钞》“丧祭类”载:“讣文,一作‘讣闻’,古本作赴,以丧告人也。详具死者之姓号,履历及生卒年、月、日、时,卜葬或浮厝之地及出殡日期,凡宗族、戚友、同乡、同官、同事、同学,必遍致之。”有的出于士大夫之手的“讣文”更为考究,讲究每一个字词,力求切合死者的身份,并能根据礼仪从丧服的服制上写出每位孝属与死者的血缘关系。就是这样,也担心措辞有失严谨和疏漏,故旧时的“讣文”上常常缀上一句“恕报不周”,事先打个招呼。
扬州人家的“报丧条”是传递丧讯的一种快捷简便的方法,要比孝子上门报丧更为便利有效,所以后来扬州人家报丧除长辈和至亲由孝子亲自上门外,一般的亲戚朋友都使用“报丧条”。还有的人家干脆在大门口贴上一张“讣文”,以示广而告之。到了现当代,人们又利用新闻媒体和现代通讯手段来报丧,在报纸、电台发“讣告”,或是打电报、打电话,藉以让亲友尽快地奔丧。
在报丧的同时,家中眷属便要遵制成服。另外还要设灵堂、搭丧棚、扎素彩、糊白门、请鼓吹、设祭亭等,甚为忙碌。
--吊 唁 入 殓
孝子奔走报丧谓之“奔丧”,亲友听到丧讯后,日夜兼程,赶奔葬礼,也叫做“奔丧”。扬州人家把亲子奔丧与孝道伦理相联系,认为为父母奔丧,是尽孝道。否则,即为大逆不道。所以,有的人家,当子女尚未到齐时,家中就要停尸待葬。当然,一般地说,父母亡故,子女不管在外有多远,一定要日夜兼程,赶回扬州。这在旧时的丧礼中就叫做“亲视含殓”。若万一有个别子女没有能如期赶到,有人家就会在讣文中说明:“惟×子××在外,闻讣星夜匍匐奔丧,先后遵制成服。”
子女要“亲视含殓”,而其他亲友则要“闻丧赴吊”。所谓“闻丧赴吊”,是指接到丧报的亲友,要尽快前往死者家中或死者冶丧处吊唁。吊唁,扬州人又叫做“吊丧”、“吊孝”。其目的是哀悼死者,慰问死者亲属。
前往参加吊唁的亲友在服饰、表情、哭丧、言语等方面,扬州人家也有一些的俗规。如吊唁者的服装,一定要素洁,司马光《书仪》中曰:“凡吊人者,必易去华盛之服。”所以前文引用的《广陵潮》中,秦氏要云麟“你快换一件素服”,就是遵从这一俗规。旧时,有亲友来吊时,有的人家还有发“孝帕”的仪规,即送上一方白布帕,发白布帕有两种解释,一说是让吊唁者在行礼时顶在头上,表示哀痛。二说是便于吊唁者揩抹眼泪。后来此俗发生变化,演变为发“白纸花”,现今发“白纸花”已成为流行的丧礼。
吊唁者的表情当然是要哀痛悲伤的,若为至亲和挚友,还有哭丧一礼。吊唁者哭丧时,家中孝属又有陪哭的礼节,此时室内外哭成一片,有的人甚至嚎啕大哭,扬州人便谓此“嚎丧”。但有的人家忙于事务,或是悲痛至极,难以哭声连天,扬州一带乡村便有人“代哭”,代哭的多为中年妇女,是随同吹鼓手一并受雇而来的。
宾客前来吊唁,旧时扬州人家专门有人在一旁“喝礼”,吊唁者按照“喝礼人”的指挥,行“一跪三叩”之礼。《邗江三百呤》卷五云:“一跪三叩,国制也。扬城丧事,灵前一人站立,俟往吊者拜焉。拜用四揖四叩首,相间起伏。吊者初拜起,即喝云:‘不敢,劳起!’四拜将毕,又云:‘叩谢,请起!’名曰:喝礼。”现今“一跪三叩”已改变,人们已用“三鞠躬”代替,行礼时,孝子在一旁相伴行礼。
宾客吊唁时,除行礼致哀外,照俗例,都会送上一些财物,用以助丧,这些财物就叫“奠仪”。扬州人家的“奠仪”大致有:现钱、孝幛、香烛、冥钱等,文士间还有祭文、挽联等。民国以来,又多用花圈。
明清以来,扬州城乡有了丧事,都要请来一帮吹鼓手,管弦丝竹,吹打弹唱,当有吊客前来,吹鼓手更要起劲地表演一番。本世纪七十年代以来,有一新俗,有人家开始不用吹鼓手,改为在灵堂上放哀乐。灵堂放哀乐,这是无疑要比吹鼓手文明得多。
其实,丧事中用吹鼓手并不合古制。在古代,人死后,是在内宅连击云板传点,一次四下,频敲为号,这就是所谓的“丧音”。扬州民间有“神三鬼四”一说,是说祭神或者是在一般的吉礼上,人们叩首常用“三”数,丧礼则用“四”数,因而丧音为四下。《红楼梦》第十三回:“只听二门上传出云板,连叩四下,正是丧音,将凤姐惊醒,人回:东府蓉大奶奶没了。”
对这一古制,身为清代的“三朝元老、九省封疆”的扬州学者阮元,他是很熟悉的,所以当阮元的父亲亡故时,他便不用鼓吹,而是改用“鼓点”作为丧音。对此,《邗江三百呤》中记载:“丧不用乐,古今通义也。扬州丧事,吊者入门,以鼓吹丝竹为行拜之节,及祭,则亦必用乐。阮伯元中丞居父丧,恪遵古制,门设鼓厅,设点以待吊客。奠而不祭,亦以鼓点为令。及葬,以鼓角为前导,概不用乐。知礼者,多变而从之。”
主要亲属都到场吊丧后,家中便可为死者盖上“蒙脸布”,蒙脸布也可为纸质,多为裱芯纸,又叫做“蒙脸纸”。蒙脸布盖在死者脸上,便不再揭开。接着,家中便要忙于“入殓”。
旧时,殓又分为小殓、大殓。小殓就是为死者穿上寿衣。大殓就是把尸体放进棺内。扬州人家在小殓、大殓时,家属都要放声痛哭。尤其是大殓,盖棺后就再也见不到死者了,故家属都是万分悲伤,尽哀而止。本世纪五十年代以来,社会上提倡火葬,大殓都在火葬场举行,大殓的仪式便演变为现今的遗体告别仪式。
旧日封棺时,扬州人家有“封棺礼”。此时孝子要头顶一只筛箩,筛箩内有一绺孝子的头发,一段松柏树枝、一把用红布裹柄的斧头和若干根棺材钉。“执钉”者多为死者兄弟,“挽钉”(钉牢棺盖)者为木匠。钉最后一根钉,叫钉“子钉”,“子钉”下塞进红纸裹着的孝子头发,连着“子钉”一起钉进棺盖。扬州人家的“封棺礼”是孝子尽孝道的礼式,以此来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
但也有人借入殓之机“闹丧”,其事由多为财产分配、丧葬费用等家庭琐事,有的主要亲属或是屡请不到,或是不肯执钉,常常是纷扰不休,久拖不决,使入殓变成了“过关”。一桩原本是孝子尽孝道的礼仪,在有的人家竟发展成为一场家庭闹剧。
-- 奠 礼 出 殡
棺材里装进尸体就叫“柩”,停柩待葬叫做“殡”。在古代,大敛之后先把柩停放在堂屋前的东侧台阶上,三天后再移到西侧台阶上继续停放,这时便叫“殡”。为什么有这样一套做法呢?在古代人的礼仪中,东侧是主人的位置,西侧是宾客的位置,把灵柩从东阶移到西阶,预示死者已从主人变为客人,将不能久留家中,“殡”字从“宾”字,就是这个道理。
旧时扬州人家的奠礼是在出殡前,在家中举行,叫做“家奠”。推行火葬后,尸体先要出殡到殡仪馆,在殡仪馆里举行奠礼,奠礼便移到出殡之后举行。
旧时的家奠,有人家是请和尚诵经,有人家是请道士做道场,还有人家是请吹鼓手吹奏乐曲或是唱小戏,各家做法不一。对这些做法,民众解释也不一,有人认为和尚诵经是超度亡灵;有人说道士的做道场是追荐升天;也有人解释吹鼓手的乐曲和小戏是使亡灵能愉快地离去。其实这些种种不同的做法,都是“助灵入阴”的民间信仰在丧俗中具体表现。在扬州人的信仰习俗中,“助灵入阴”的信仰由来已久,古人假设人是有灵魂的,认为人死只是“精神离形、各归其真”,这“离形”的“精神”即为灵魂,也就是老百姓所说的“鬼”。人死后,灵魂要归于阴间,而到阴间的路途上又有众多阻碍,需要为灵魂逐一指明,这就是“助灵入阴”的民俗心理,同时也是在出殡之前举行家奠的民俗含义。
扬州人家的“助灵入阴”,除了以上几种表现形式外,还有唱安魂歌的,利用民歌来告知死者在去阴世的途中,将会遇到的景物以及注意事项。位于里下河水乡的宝应有一首民歌叫《十送亡灵》,这首民歌就是助灵入阴的安魂歌,其中第四段唱道:
四送亡灵莫逍遥,
(你)步步登高走仙桥,
过了仙桥有摆渡,
上了渡船(你)站稳了。
在宝应,如果老奶奶去世,在她的“寿鞋”上还会绣有小狗、小鹅,有“小狗小鹅,搀着奶奶过河”之说。可见,“助灵入阴”的信仰在民众中还是较为普遍的,这也是丧事中家奠的重要特性。
家奠是民间丧事中最盛大的仪式,除了有上述助灵入阴的种种做法,扬州人家还要设酒宴招待来客,这就是所谓的“期丧筵乐”。扬州人家的“期丧筵乐”也是由来已久,明代万历年间的《扬州府志》二十七卷中记载:“扬俗丧礼,……朝祖之夕,亲友醵钱之宴,伎乐杂 ”。清嘉庆年间的《重修扬州府志》亦云:“近日扬城治丧,灵前笙簧丝竹之音胜于哭泣。”从明代至民国,扬州人家的这种期丧筵乐,呈越来越普遍,越来越铺张的发展趋势。举办丧事本来是为了死者,到了这个局面,却变成了招待生者,实在是有悖常理。现代,城里的铺张之风已大为好转,但在农村,仍未绝迹。
旧时,扬州民间有人认为,人死之后,其灵魂不能立即到达阎王那儿,其魂灵要暂时留驻在本地的土地庙里。在胡朴安的《中华全国风俗志》中有“高邮之丧礼”,其中记载:“棺殓之夕,必延僧道念放焰口。家人则以纸轿,纸船,纸马,抬至土地祠中,声请土地暂放死者,随其回归,谓之招魂看戏。”这些纸轿、纸船、纸马都是亡灵在阴间的交通工具,人们把这些抬到土地祠中,以为就可以把死者的魂灵接回家中。但是,人们又认为魂灵回家时,会有凶煞出现,所以扬州人把死者魂灵招回来,叫做“回煞”。奇怪的是家人把死者魂灵招回来,又因为害怕凶煞,当晚全家都要外出,谓之“避眚”。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设想出虚无的灵魂,反过来又被自己的设想所征服,这就是旧时迷信行为的重要特征。
清代有一本著名的笔记小说叫《浮生六记》,作者沈复的妻子芸娘就是在扬州去世的,沈复按照扬州的风俗安排了芸娘的葬礼,他在《浮生六记》卷三“坎坷记愁”中就记叙了从“回煞”到“避眚”的经过:
回煞之期,俗传是日魂必随煞而归,故房中铺设一如生前,且须铺生前旧衣于床上,置旧鞋于床下,以待魂归瞻顾。吴下相传谓之“收眼光”。延羽士作法,先召于床而后遣之,谓之“接眚”。邗江俗例,设酒肴于死者之室,一家尽出,谓之“避眚”。
把死者灵魂招回家中,设酒肴招待,家中其他人都要回避,于是盗贼便有可能趁虚而入,所以《浮生六记》中又说:“以故有因避被窃者”。这倒是个难题,在家怕凶煞,外出怕盗贼,怎么办呢?于是扬州人想出了约聚亲友在出殡前到家中“坐夜”的办法。《广陵潮》第九十五回说:“过了一天,已到停灵日期,内外客人倒也来得不少。女眷们如秦氏、何氏等,都来坐夜。”“坐夜”时,因人多势众,即使有凶煞来了,也可以壮胆。现今,停灵期间“坐夜”一俗仍有,不过,不是如《广陵潮》中都是女眷们,而是以男子为主。当然,现代人“坐夜”不是为了招魂避煞,而是看作与死者的相守相伴,是亲情和友情表示,故现在扬州人把“坐夜”又叫成了“伴夜”。
现代扬州人家的丧礼一般为三天,第一天入殓、第二天家奠、第三天出殡。出殡,扬州人又叫“送殡”、“出丧”、“出田”。一般是在清早。清晨在家中进行最后一次家祭,便将灵柩装上灵车向墓地(今为火葬场)进发,这在扬州又谓之“发引”。这发引的队伍在旧时是讲究排场的,扬州评话《皮五辣子》有一段描述:
吴翰林是此地人,公馆就在东门城里小街上,死了多日,今天出柩,……这时候出丧送殡的人很多,孝子才十几岁,是姨太太养的,周身麻衣大孝,手拿哭丧捧,由别人搀着;送殡的女太太坐在小轿里哭着;棺材前面吹嗽叭,放炮;武职衙门里派来的队伍在最前面开路,擂鼓吹号;从小街头到东门外大街,隔三五家门面就摆一席路祭。……吴翰林的棺材上盖的大红毡毯,八个土工抬着棺材,由小街上大街。小街太窄狭,要出了小街到大街,棺材调直过来,才好上独龙杠。上独龙杠要三十二个土工抬,那个才威武。……
这个吴翰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所以要用三十二人抬棺。以往百姓之家,抬棺也需要八人。在发引途中,还有人不断地散撒纸钱。遇有路祭,还要停下棺柩受祭。如今棺柩仍有,是火葬场租用的,也不别这么多人抬,也没有路祭(在乡村里时或还有路祭),由殡葬专用车直送火葬场,那些铺张的排场都免除了。
--下 葬
葬礼的最后一道程序是“下葬”。旧时扬州人去世后多为土葬,土葬要事先选好坟地。民间有一俗信,认为坟地要选择得好,可荫佑子孙平安富贵。于是,有的人家就请风水先生参与择地,风水先生因此也编造出了许多选择坟地的说法和讲究。
坟地选好后,事先掘好一个可放棺材的深坑,掘深坑,俗谓之“打金井”。待送葬行列来到坟地后,先由风水先生指明棺材在坑中的朝向,谓之“定向”。然后在坑中放进一扎稻草,点火焚烧,谓之“暖坑”。暖坑后,孝子先下到坑中,其他人向坑中撒一儿碎银或硬币,谓之“分金”。这些碎银和硬币随后都成为挖坑土工的赏钱。孝子上来后,便用绳索把棺柩牵引着,平稳地放入墓穴,再把铭旌放在柩上,这叫做“安位”。此时有人在一旁说一整套的吉利话,谓之“说好”。然后开始填土,填土要由孝子铲进第一锨土,其他送葬的人按辈份依次向坑中撒土,谓之“兜宝”。土填平,再向上垒土成坟,谓之“斗金”。坟初成,家中有人三日后再来探视,则谓之“复三”。至此,安葬事宜便告完毕。以上列举的安葬程式和相关术语,是守墓人所熟知的。扬州西北郊有好几处坟墓集中地,如平山堂北、金龟山南等,这些墓园都有守墓人员,挖墓穴的土工也由他们兼任,他们都十分熟悉这一套
安葬习俗。
在坟墓旁“说好”的,有点类似砌房造屋和新婚洞房里的“说好”,但那种“说好”是见“好”说“好”,而丧葬的“说好”却要把丧事说成喜事。在扬州的传统观念里,高龄老人去世,人们看成是顺天之道,可以把丧事当作喜事办,所以丧事“说好”就迎合这种需要。有一首八十年代在扬州仪征采录的“兜宝歌”就是这样唱道的:
小小大锹亮堂堂,府上金井四角方。
孝子兜进大元宝,子子孙孙做阁老。
孝女兜宝笑盈盈,将来是个老寿星。
儿媳兜宝笑哈哈,发财发福第一家。
孙子兜宝笑嚷嚷,大学毕业出外洋。
恭喜!恭喜!
“说好”的这一番吉利话,使得丧礼的最后程序在吉祥如意的祝福声中宣告结束。
四送亡灵莫逍遥,
(你)步步登高走仙桥,
过了仙桥有摆渡,
上了渡船(你)站稳了。
在宝应,如果老奶奶去世,在她的“寿鞋”上还会绣有小狗、小鹅,有“小狗小鹅,搀着奶奶过河”之说。可见,“助灵入阴”的信仰在民众中还是较为普遍的,这也是丧事中家奠的重要特性。
童谣,为孩子们作的短诗。强调格律和韵脚。通常以口头形式流传。
据认为,许多童谣都是根据古代仪式中的惯用语逐渐加工流传而来,或是以较晚一些的历史事件为题材加工而成。
全国各地都有不一样的童谣
特别是各地方言的童谣 各有千秋
有些同一个方言
童谣一般还对孩子有很大的教育用处
童谣也有很夸张的比喻 提高孩子的想象力很有帮助
童谣充满了童趣
同一个方言也会有不 一样的版本
舒培华:
童谣也称儿歌,是流传于儿童之间的歌谣,它以说为主,也有连说带唱的,还有一唱到底的。之所以代代流传,除了浅显生动、韵律响亮、诙谐风趣,主要是特别适合儿童的心理。婴幼时多是大人说孩子听,大一点才在玩伴之间传唱。其实孩子们对于唱词儿并不深解其意,似懂非懂,只是觉得好听好玩儿,自感愉悦而已。而我至今依旧喜欢听老北京童谣,恐怕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的京味儿十足——儿化韵的念白和小调,听起来是那么有辙有韵,有滋有味。
在我的印象里,最早听到和记住的童谣,好像是那句“风来了,雨来了,老和尚背着鼓来了”,又似乎是“摩挲摩挲肚儿,开小铺儿,又卖油盐又卖酱醋儿”。拿捏不准问老母,母亲却说:“我记得是那首教你认五个手指头的:‘大拇哥,二拇弟,钟鼓楼,护国寺,小妞妞,爱听戏’。”究竟是哪一首并无所谓,反正爷爷教我的那两句,倒是记得挺瓷实:“赵钱孙李,师傅偷米;周吴郑王,师娘尿床。”不用说,这肯定是背不出书来的几个顽童在挨了手板之后,一块攒出来糟改私塾先生的。
要说流传最广的,莫过于那首《小小子儿坐门墩儿》了。稍微上了点年纪的北京人,几乎没有不会的。直到上世纪六十年代初,这首童谣仍然是大人哄孩子的“主打儿歌”——“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着喊着要媳妇儿。要媳妇儿干吗呀?点灯,说话儿;吹灯,做伴儿;明天早晨给你梳小辫儿。”这首童谣何以逗得孩子发笑,按照漫画大师方成先生的解释,是“利用儿童幼稚心理和成人世界之间很大差距的矛盾,造成滑稽效果。”仅我所知,光“小小子儿”就有好几个段子,有坐井台儿的,有上庙台儿的,甚至同一首有多种版本。即兴加词儿也好,改换辙口也罢,只要孩子唱着高兴就够了。
六十多年的光阴,有如飞转的陀螺,多少往事在记忆中淡漠,可儿时的童谣至今深记不忘。假如有一个“老北京童谣排行榜”的话,那么这两首肯定榜上有名。一首是:“小耗子儿,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吱儿吱儿吱儿的叫奶奶,奶奶拿个包子哄下来。”另一首是:“小板凳儿,四条腿儿,我给奶奶嗑瓜子儿。奶奶嫌我嗑得慢,我给奶奶煮碗面;奶奶嫌我没搁油,我给奶奶磕仨头。”前面这首讲的是一位可爱的老奶奶,手里拿着香喷喷的包子,才把溜到灯台上偷油吃的老鼠哄了下来。我猜想,在老奶奶的心目中,那个馋嘴的小耗子不就是怀里抱着的大孙子么。而后一首很像“我”和奶奶合演的一出滑稽戏:孩子倍儿孝顺,又是给奶奶嗑瓜子又是煮面;而奶奶呢,故意挑刺儿,为的是拿小孙孙开心。寥寥数语,却怎么琢磨怎么可乐。
如果说小小子儿系列是说给男孩子的,那么下面这三首则是唱给小闺女听的,其一:“槐树槐,槐树槐,槐树底下搭戏台。人家的闺女儿都来了,我家的闺女儿还不来,说着说着就来了,骑着驴,打着伞,光着屁股挽着纂儿”;其二:“二月二,接宝贝儿,走路浑身不得劲儿,搬个板凳儿我坐会儿。点个火,抽袋烟,问你婆婆住几天?多了一个月,少了二十天”;其三:“丫头丫,会看家;偷老米,换芝麻;芝麻细,油炸蜜;枣儿糕,热火烧,撑着丫头叫姥姥。”实际上,大人给孩子说童谣的时候,根本不考虑什么姑娘小子,想起什么唱什么,图的是个乐儿。
在我看来,老北京童谣中有一种属于另类的,即用孩童非常熟悉的人或物作引子,极尽夸张搞笑之能事。此类童谣八成是老太太为了哄孙子随口编出来的。我估摸说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可乐:“金箍(勒)棒,烧热炕,爷爷打鼓奶奶唱,一唱唱到大天亮”、“铁蚕豆,大把儿抓,娶了媳妇儿忘了妈。要妈就耍叉,耍叉就分家”、“老头儿老头儿玩火球儿,烫了屁股抹香油儿;老太老太玩火筷,烫了屁股抹香菜”、“拉洋车的好买卖,大爷拉着大奶奶;大奶奶放一屁,崩出大爷二里地”、“猪八戒他妈,会耍叉;洗脚水,熬倭瓜;干窝头,一嘴儿仨;老咸菜,大把儿抓”。还有一类童谣内含讽喻,只记得两首:“十冬腊月大雪降,老两口子争热炕。老头儿要在炕头睡,老婆儿不让不让偏不让!老头儿拿起炕笤帚,老婆儿抄起擀面杖。老两口一直打到大天亮,结果谁也没捞着睡热炕”;还有“初三、十三、二十三,老两口吃饭把门儿关。苍蝇叼走了一个饭米粒,老头子穿鞋追到西山。老婆子在家掐指来算,伤财惹气费盘缠”。还记得母亲跟我说过,在国民党统治时期物价飞涨,孩子们在抽陀螺时爱唱这么两句:“抽汉奸(即陀螺),抽汉奸,杂和面儿卖一千。”听得出,这是穷苦百姓借孩童之口发泄对现实的不满。
一边做游戏一边说唱的童谣更让我感兴趣,像两人双手对握模仿拉锯的那首:“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唱大戏。接闺女,请女婿,小外孙子也要去。背着也不去,抱着也不去,叽里咕噜滚着去。”还有一首《打花巴掌》,词儿美腔也美,我格外喜欢。玩时两人对坐,交叉击掌的同时,先说后唱:“打花巴掌嗨,正月正,老太太爱看莲花灯。烧着香儿,捻着捻儿呵,茉莉茉莉花儿呵,穿枝莲呵;江西腊那个艾康尖呵……”词尾部分全是与时令相应的花名,好像是从正月唱到九月,可惜我就会第一段。附带解释两句:“莲花灯”是传统节日中元节,即阴历七月十五这一天的晚上孩子们手里举着的彩灯。它是用彩纸莲花瓣组成的,故曰莲花灯,也有在荷叶中间插上半只点着的小红烛,满街跑着玩的。
俗话说: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一过,年味一天浓似一天。小的时候跟所有的孩子一样,最盼的就是过年了。与此同时,一首首伴着稚嫩童音的儿歌,也随着年的到来荡漾在胡同和院落中——“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儿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满街走”;“糖瓜祭灶,新年来到;丫头要花儿,小子要炮;老头儿要顶新毡帽”;“三星在南,家家拜年;小辈儿的磕头,老辈儿的给钱;要钱没有,扭脸儿就走”。这些带着年味的童谣所折射出来的老北京风俗民情,大多被淹没在历史的尘埃里,今天的孩子是体味不到了。
小院里,星光下,晚风中,母亲哄着我哼唱童谣的情景恍如昨日。稍凝思,一幅古都市井生活的风俗画便在眼前展开,透着那么古朴,那么悠闲,那么祥和。我想,那时的孩子没有一个不是唱着老北京的童谣走出四合院,走出胡同的。但愿今天的孩子也能拥有几首属于自己的童谣,永远留在他们温馨的记忆中。
好童谣是什么?著名儿童文学作家、首都师范大学教授金波认为,好的童谣是心灵鸡汤,它能滋润孩子们的心灵,帮助他们健康成长。近一段时间以来,他和北京市许多热心于教育的人士一道,致力于在青少年中推广新童谣。
金波认为,传唱好的童谣对于培养孩子的文学素养很有帮助。“童谣是低年级段孩子最容易掌握的文学样式,对于那些认字不多,阅读有困难的低年级学生而言,通过传唱童谣,既可以得到快乐,又可以学到一些知识,这非常有助于孩子形成良好的审美趣味和审美能力。”
童谣的内容丰富、表现形式多样,而且往往和音乐形影不离。金波认为,童谣本身就是一个很强的纽带,它和舞蹈、绘画等很多艺术有着很深的关联,从小传唱童谣有助于孩子音乐素质的培养,还可以提高孩子的综合素质。像北京市宣武区师范第一附属小学,既鼓励孩子吟唱童谣,又鼓励孩子表演童谣,画童谣中的情境,让孩子从多方面受益。谈到孩子参与童谣创作,金波认为,培养孩子的艺术创作从新童谣开始最理想,也最符合孩子的天性。创作童谣不像写小说、编故事那样让孩子难以适从。从自身实际进行创作,可以把孩子的天性调动起来。
中央教科所专门从事德育研究的刘惊铎教授认为,好的童谣有利于孩子价值观的形成。他说,童谣往往具有评判、价值判断的功能,对好的事物进行褒奖,对坏的事物进行讽刺,好童谣的传唱有利于将价值观念融透到孩子的内心,同时它的褒贬功能有利于孩子是非辨别能力的锻炼。他认为,传唱童谣还是一种非常好的沟通方式,不单单有助于孩子情绪的宣泄,还是孩子与孩子、孩子与成人之间进行心灵沟通的钥匙。
“童谣就像压缩饼干,融合了中国传统文化的优秀成果和世界优秀文化的传统因子,它的文化含量和道德含量都非常高,符合孩子们的兴趣点。”刘惊铎说。
斗虫虫,咬手手,鸡飞飞,飞到后院下个蛋,拿给妈妈做晚饭
拉锯扯锯,外婆门口有好戏。请我狗狗来看戏,没得哪样吃,买个包子夹狗屁
金钩钩,银钩钩,你的东西给我吃,我的东西给你吃,我俩从小挨到老,不挨就是短命佬
告嘴婆,洗裹脚,洗到太阳落,滑下洗马河,捞也捞不着,捞着一只小拐脚(这个我们小时侯吵架经常说,现在想起来还想笑)
大头大头,下雨不愁,别人有伞,你有大头
瘪嘴老奶奶,走到三市街,想吃糯米饭,嘴也张不开
尾巴狗,尾着老爹走,老爹吃麻花,你吃老爹呢脚丫巴
其他还好多,但是想不起来了
一: 小板凳,弯弯腰,我是妈妈小娇娇,我是爸爸龙宝贝,我是哥哥亲姊妹,嫂嫂骂我不栽葱,我在家里能过几冬嫂嫂骂我不下田,我在家里能过几年
二: 老奶奶,真古怪,睡在牙床不起来,儿子打酒来,孙子买肉来,骨噜骨噜爬起来
三: 小板凳小板凳歪歪,菊花菊花开开,新娘子哎快起来,你的婆家送花来,什么花牡丹花,我不要,我要婆家大花轿,八个人抬,八个人吹,八匹骡子八匹马
四: 老头子,上山捉猴子,猴子一蹦,老头子吓得一纵。
五: 濑尿[读sei]精,不怕丑,被子撒得湿溜溜,清早起来没事做,扛着被子寻日头,日头笑着把你羞,悄悄躲到云里头
六: 城隍庙,刮大风,十个秃子拜弟兄,大秃子生病,二秃子送信,三秃子说,不要紧;四秃子说,狠得很,五秃子买板,六秃子锥眼[读an], 七秃子抬,八秃子埋,九秃子捧灵牌,十秃子哭乖乖
七: 野麻雀,尾巴长,十八岁的姐儿九岁郎,你说郎,不象郎,你说儿,不叫娘,还得把你抱上床,给你解裤
分类: 生活/时尚 >> 礼节礼仪
解析:
太阳和月亮
闹了一点小矛盾,
就东躲 不见面。
一个在晚上耍,
一个在白天玩。
太阳,你认个错,
月亮,你也道个歉。
他们听了我的话,
红着脸儿见了面。
不信你看,
早晨,晴朗的天边。
待客歌
客人来,
欢迎他:
请坐下,
请喝茶,
客人走,
送送他。
挥挥手,
再见吧!
走路歌
摔一跤,我不怕,
爬起来,笑一下;
水沟拦,我不怕,
鼓足劲,朝前跨;
石头挡,我不怕,
弯腰叫他搬个家。
昂首挺胸朝前走,
困难再多也不怕。
男子汉
滑滑梯,你先玩,
因为我是男子汉;
小凳子,我来端,
因为我是男子汉;
下雨了,给你伞,
因为我是男子汉;
女厕所,我不去,
因为我是男子汉。
洗脸
早上起床洗洗脸,
镜子喜欢照我脸,
面巾喜欢摸我脸,
水珠喜欢爬我脸。
洗出一个苹果脸,
妈妈喜欢亲我脸。
拍手歌
你伸手,
我伸手,
拍一拍,
笑开口,
再一拍,
好朋友。
拾黄豆:修养礼仪儿歌
不打架
小刚不小心,
踩了我一下。
我不把他骂,
也不把他打。
打骂都不好,
不是乖娃娃。
走路静悄悄
我要学猫猫,
走路静悄悄。
楼下张婆婆,
最怕吵和闹。
脚步咚咚咚,
吓得她心跳。
要是吓出病,
那可怎么好?
妈妈看书我不闹
我在床上蹦蹦跳,
边唱边跳乐陶陶。
妈妈灯下来看书,
我忙把嘴来闭好。
妈妈看书我不闹,
影响学习多不好。
我也拿本书来看,
妈妈对我点头笑。
爸爸睡觉我不吵
小花猫,不要叫,
再叫不给你吃饱。
爸爸上了深夜班,
回到家里在睡觉。
爸爸睡觉我不吵,
请你乖乖也不叫。。
我来写字又画画,
小猫小猫快来瞧。
来客
客人来了我开门,
喊声客人快请进。
倒杯茶,递支烟,
等我爸妈回家门。
客人问我我回答,
我不害怕陌生人。
让座
车上位子已满座,
又上一个老婆婆。
老婆婆,快快来,
我的位子你来坐。
老婆婆,摸我头,
全车乘客都夸我。
祝寿
爸爸过生日,
我要送个礼。
不送大蛋糕,
不送小玩具。
画上一幅画,
写上祝福语。
唱支生日歌,
爸爸多欢喜。
在家也要讲礼节
婆婆爷爷白头发,
天天看见不喊他;
吃饭不等爹和妈,
菜碗都往胸前拉。
这种做法可不对,
不守礼节人笑话。
做客必须讲礼节 ,
在家礼节别忘了。
回答
爸爸在叫我,
我不答应他;
妈妈在呼我,
半天才回答。
爸爸和妈妈,
都是我错啦。
你们在叫我,
我要马上答。
吹牛皮的下场
青蛙叫呱呱,
吹他比牛大。
只要鼓起肚,
牛儿也害怕。
使劲鼓呀鼓,
肚子爆开花。
不要吹牛皮,
吹牛害自家。
送伞
妈妈买菜去市场,
下起大雨在路上。
要是给雨淋湿了,
感冒生病躺在床。
我打传呼来联系,
妈妈躲在啥地方?
我给妈妈送伞去,
伞下两张红脸庞。
我是爷爷活拐棍
有个爷爷是盲人,
要过大街不敢行。
大街来往汽车多,
没人帮他怎么行?
爷爷我来送送您,
我是你的活拐棍。
扶着爷爷过大街,
爷爷夸我有善心。
吵醒弟弟要你抱
小弟弟,在睡觉,
咧开小嘴嘿嘿笑。
小刚刚,在打闹,
追得鸡飞狗也跳。
别闹别闹快别闹,
吵醒弟弟要你抱。
亲属之间的称谓
爸爸生日多幸福,
亲属来了坐一屋。
妈妈的妈妈喊外婆,
爸爸的妈妈喊祖母;
妈妈的爸爸喊外公,
爸爸的爸爸喊祖父;
妈妈的姐妹我喊姨,
爸爸的姐妹我喊姑。
妈妈的兄弟我喊舅,
爸爸的兄弟我喊叔。
一个一个都喊遍,
不要喊错全记住。
熟人之间的称谓
年纪老的白发多,
我喊爷爷或婆婆;
年纪大的面前过,
叔叔阿姨莫喊错;
年纪和我差不多,
一起玩耍喊得多:
小喊弟弟和妹妹,
大喊姐姐和哥哥。
问路
要问路,看一看,
是否有人在身边。
陌生人,不要怕,
问他他会给答案。
问好了,道声谢,
沿着方向走向前。
待客歌
客人来,
欢迎他,
请坐下,
请喝茶,
打开电视等爸妈。
穿服装
小孩 大人衣,
胖子 横条衣,
学生要穿学生衣,
上课 演员衣。
握手
好朋友,
迎面走,
你伸手,
我伸手,
握一起,
笑开口。
甜嘴巴
喊爸爸,喊妈妈,
喊得老奶奶,
笑掉大门牙;
喊得小狗狗,
摇呀摇尾巴。
睡觉姿式
睡觉不要摆“大”字,
多不雅观要注意。
手放胸口不太好,
恶梦喜欢来找你。
平卧姿式最最好,
右边侧卧也可以。
只是左侧莫睡久,
这对身体没有利。
做客要预约
要去做客人,
事前招呼打。
不要突然去,
万一不在家。
不做不速客,
千万别忘了。
送礼物
送你一束花,
送你一套书,
可以送贺卡,
可以送食物。
究竟该送啥?
只有你做主。
仪容要整洁
勤洗澡,
勤洗脸,
牙常刷,
指甲剪,
衣冠正,
发不乱。
仪容差,
真丢脸。
做客不乱搞
你去做客人,
千万别乱跑,
万一跑丢了,
到处把你找;
你去做客人,
东西莫乱搞,
万一搞坏了,
大家都烦恼。
做客用餐
做客要用餐,
坐位莫先占,
不要抢好菜,
不要拖菜碗。
吃饱就下席,
放好筷和碗。
千万别贪吃,
肚子滚又圆。
留宿主人家
作客路途远,
留下住一晚。
注意爱清洁,
洗脚又洗脸。
不要抢床铺,
听从主人便。
床上莫乱跳,
被盖不要蹬一边。
做客告辞
做客要告辞,
道谢莫忘记。
不要悄悄溜,
大家会着急。
如果不道谢,
笑你没见识。
孔融让梨
爸爸端来一盘梨,
几个孩子来分吃。
孔融他有五个哥,
还有一个小弟弟。
哥哥先让孔融拿,
孔融伸手拿小梨。
他说自己年纪小,
应该拿个最小的。
他说自己又是哥,
大梨该给弟弟吃。
孔融是个乖孩子,
又让哥来又让弟。
聪明的文彦博
文彦博和小伙伴,
来到树下把球踢。
踢过来又踢过去,
皮球滚进树洞里。
树洞深,不见底,
小伙伴们泄了气。
文彦博,提水来,
朝着树洞灌进去。
皮球慢慢浮上来,
小伙伴们笑眯眯。
遇到问题动脑子,
困难也会变容易。
曹冲称象
三国曹操有大象,
大象重量想知道。
没有大称难抬起,
大家摇头又晃脑。
曹冲把象牵上船,
水沉地方画记号。
大象离船石头装,
一直装到原记号。
挑上石头称一称,
大象重量就知道。
遇难题要善动脑,
难题再大难不倒。
割席分坐
管宁、华歆来挖地,
挖出一块亮金子。
管宁装作没看见,
华歆偷偷来捡起。
管宁、华歆来读书,
门前大官抬过去。
管宁装作没听见,
华歆羡慕眼瞪直。
管宁抽出一把刀,
割破坐席断友谊:
“你不是我好朋友,
不要跟我坐一起。”
郑人买履
郑人用草绳,
当作一根尺。
量了双脚底,
上街买鞋子。
看中一双鞋,
手伸口袋里。
忘了带尺子,
急忙回家取。
尺子取来了,
集市早散去。
信尺不信脚,
不动脑瓜子。
(
拾绿豆:儿童朗诵诗
升旗
脚踏着祖国坚实的大地,
呼吸着早晨清新的空气,
快走!快走!快走!
别耽误了参加升旗仪式。
太阳从东方升起,
国旗从面前升起,
国歌在耳边响起,
目光都聚在一起。
敬礼!
国旗!
国旗迎风高高飘扬,
我的内心激动不已。
国旗上有烈士忠魂,
国旗上有共产主义。
红旗下的你我他,
应该珍惜今天的好日子。
升旗,一幅立体的画,
升旗,一首飘扬的诗。
读懂它,前进的方向不会迷失;
读懂它,浑身上下使不完的力气。
升旗,是一种真诚的祝福;
升旗,是爱国主义精神的凝聚。
升上去的是五千年文明的历史,
升上去的是充满希望的新世纪!
太阳从东方升起,
国旗从面前升起,
国歌在耳边响起,
目光都聚在一起。
敬礼!
国旗!
我们的天地
洁白的图画本是我们的天地,
五彩的画笔在上面画来画去。
画一棵大树硕果满枝,
画一群小鸟飞满天际,
画一座山峰白云深处有人家,
画一条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
宽阔的足球场是我们的天地,
场内场外洋溢着我们的阳刚之气。
足球像一匹不听话的野马,
越不听话越要把它征服驾驭。
汗水打湿了小背心小裤衩,
一球射中球门是最高的奖励。
快乐的‘六一“儿童节是我们的天地,
哪儿都有我们的欢声笑语。
看一看演出,
做一做游戏,
逛一逛商场,
买一买书籍┅┅
五颜六色的气球挤满大街小巷,
五彩缤纷的新装像蝴蝶展翅。
辉煌的二十一世纪是我们的天地,
我们发挥着各自的聪明才智:
你在研究知识经济,
我在操作智能计算机,
他在乘坐航天飞机探索宇宙奥秘┅┅
祖国的希望就在我们身上,
群星璀璨点缀祖国的美丽。
世界是我们的天地,
我们要创造世界新的历史!
给地球安上一个方向盘,
驾驶地球遨游太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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