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读:1散步: 要去东平路一带,包括岳阳路永嘉路,车少,僻静,而且路边有些不错的小咖啡馆。 比较适合手拉手看夕阳,亦可趁着人少忽然亲嘴儿。 2淘碟: 毕竟不是采购军需,应该选择独立的小店,碟片其实来来去去就那么多种,每个店都 大同小异,关键要选对
1散步:
要去东平路一带,包括岳阳路永嘉路,车少,僻静,而且路边有些不错的小咖啡馆。
比较适合手拉手看夕阳,亦可趁着人少忽然亲嘴儿。
2淘碟:
毕竟不是采购军需,应该选择独立的小店,碟片其实来来去去就那么多种,每个店都
大同小异,关键要选对地方,而且要熟识老板,带着姑娘去淘碟,老板出来打招呼寒暄,
以专业的口吻向你推荐新片,这可以造成你的专业感。
3约会:
不能去哈根达斯,太闹腾,而且贵,而且不好吃,而且庸俗。如果想走品位浪漫那一路,可以选在岳阳路的人间咖啡,也可以选在金茂五十几楼的咖啡厅,音乐很好,而且咖啡不贵。自助晚点的价格也可以接受,最关键的是,服务生穿的漂亮,会使你有主人感。
见面:
我建议是徐家汇广场,如果有闲钱,花个三百块,事先叫东方商厦的广告部在约定时间,在巨大的屏幕上打上问候语:小猪,你在哪儿,我不能没有你……等等。由于这个地方是无数条路的交界口,所以站在马路中心等人的时候,东张西望,若有所思的样子,会使你产生一种无助感,使姑娘愿意来照顾你,并愿意领一个迷途的孩子回家。
4唱歌:
钱柜和好乐迪都可以。前者音响好,歌多。后者便宜,自己选择。不过我不建议带着姑娘去唱歌,因为那种活动,会使你看起来很庸俗,而且很没有生活追求,非常不适合一个作家的形象。
除非别人请,否则千万别自己花钱去唱歌。
5看书:
季风书店书倒是不少,但只适合自己去买两本看看。我的建议是,先从哪儿淘两本怪书,残破的明清笔记什么的,然后假装特别兴奋--我找它已经找了十年了,感觉像是见到了初恋情人,云云。这可以造成你的品味和阅读趣味的假像。看书,我会选择绍兴路上的汉源书屋。很安静,而且咖啡好喝。那是上海最典雅最漂亮的书店,店里没什么好书,所以需要你自己带书去。另外,千万要记得带一叠纸,和两支削好的铅笔,中华牌的,带橡皮头的那种,和姑娘聊聊天,写写字,胡乱画点无聊的东西,很容易造成精神交流的假像。
6培养气质:
去哪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什么。我认为,气质全靠装,培养是培养不出来的。需要优雅的气质,就多准备点跟文化有关的道具,如前面所说的破旧古书,或者昆德拉笔记什么的。需要男人的气质,就准备点羽毛球拍和足球篮球,麻将也可以。
7寻找灵感:
宜家太单调,是苍白的。所有的灵感,都在跳蚤市场里。跳蚤市场是人类文明的结晶,每一件东西的背后,都藏着一个故事。潘家园,城隍庙,这些地方,才是真正的灵感源泉。
听音乐,M-BOX里的歌,基本上都是流行歌曲,乏善可陈,甚至比不上三里屯那种 二流酒吧。在上海,听爵士,去新天地的一家jazz bar,听Techno和Trance,去浦东的联阳俱乐部,在那里还可以买到最棒的KING和大麻,都是台湾带来的。听Hiphop, 周四晚上去金钟,听Rock & Roll……上海就没有摇滚,不过新天地的ARK,经常有北京摇滚乐队的演出,气氛很好,适合带着姑娘一起嚎叫,可以培养出假的激情来。流行歌曲--约会的时候,还是别听了,它会使你功亏一篑!怀旧,不要去酒吧怀旧,那些假招子,已经被杂志上的各种小资专栏给弄脏了。在酒吧里怀出来的旧,都和我们的童年没有关系,那是**里的旧,与生活无关。真要想怀旧,还是奔着美丽童年那一路去,带着姑娘故地重游中学母校,大学母校,或者曾经与白眉老师并肩战斗过的和敬府等等,参观这一类地方,最大的好处是,可以因地制宜,讲述与时代相关的故事,这些故事,会使你平添英雄气概,而且能使人感觉--这个人把心胸敞得很开,也许我也该讲点故事给他听听。
8喝酒:
酒精可以暂时缩短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但并不利于长期恋爱。和姑娘在一起,喝茶和咖啡,就足够了,重要的还是话题。喝酒,可以是外地的哥们儿来京,比如我,我来北京的时候,你可以带着姑娘一起到热闹的地方坐坐,一定要热闹,高级的地方,气氛相对安静,哥们儿来了都不闹腾,这会使你看起来离群索居,是个脾气怪异的怪伯伯~~~
9跳舞:
浦劲,基本上就是民工兄弟和外地白领的天堂,从音乐到装修,都非常无趣,混吃混喝的莫小贝,她的徒弟,就在那个烂地方做主音DJ,可见此地之烂。跳舞,建议选择的吧,像巴那那那种地方,因为可以有借口不起身跳舞。一个爷们儿,带着姑娘出门的时候,最好安静地看着她跳舞,在舞池边微笑,举起啤酒示意什么的,如果你自己上去,跳得又不怎么样,会给人感觉很土,而且是个老头子。
10看星星:
……还是算了吧。上海和北京的污染那么严重,那里有星星可以看呢?等你有了车,可以带姑娘星夜直奔郊区,哪儿的郊区都可以,抵达目的之后,把车一停,倒杯热茶,坐在顶棚上感慨一下城乡差别,并可以同时怀旧
11乘凉:
park97是鸡和初到上海的老外去的地方。我不知道乘凉是什么概念,如果只是吹空调,那么我还是建议去看场**。最好选择好一点的**院,漆黑一片,是你伸出罪恶小手的最佳机会,摸着黑摸手,如果手没缩回去,**散场后,你就可以直接搂肩抄腰了……good luck。
12夜景:
这人又说错了。在高楼上看夜景,固然美妙,但看来看去,也只是漆黑夜色中的几盏明灯,感觉像飞机降落前看这罪恶都市,有种隔离感,会使你觉得环境很陌生……下面简化一下:
13发呆:
去新天地的透明思考,或者spot,前者有透过彩色琉璃的迷幻灯光,可以使你很快入境。后者有舒服的沙发,可以半坐半躺,有种年华老去的感觉。
14喝咖啡:
自己喝,去麦当劳,那里的咖啡最新鲜。请朋友,去人间咖啡,因为免费续杯。
15看戏:
上海没有好话剧,不用看戏了。看完烂戏,会使你精心营造的品位一落千丈。
15放电:
选择人民广场,地下有香港名店街,衣服与饰品和襄阳路差不多,但是有拍大头贴的
地方,可以帮助迅速催眠,造成两个人在谈恋爱的假象。
潘家园妇幼保健院确实不能去,我就是在这个医院做了个孕前检查就花了1071元,还是减了两盒维生素(一盒873元)之后,减的时候医生还特别不高兴。问我为什么减?我说:没带够那么多钱。“想生孩子就得花钱啊,现在生孩子就是贵”这潜台词不就是没钱你来干嘛来了。再说,医生一点医德都没有,看病跟训孙子似的。一点专业素质都没有。来找她看病的像我这样孕前检查的很少,都是挺着大肚子来检查的准妈妈。在我等待检查的一个小时里,前来检查的人每个人几乎都被她丧了。一般看病还一边抱怨“怎么这么多人都要生孩子啊,都生什么生啊”类似这样的话。我看大家都是在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是什么世道啊?你既然做了医生就应该尽职尽责的为患者服务,当然一天是很辛苦,这个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因为累就给患者脸色看是在是不应该,这个医生的名字叫衡彩裙。要去这个医院的千万记住别找这个人看病,本来怀孕挺着大肚子就挺辛苦的,没必要去受她的气。
文:侯保军
图:来自网络
屈指算来,母亲已去世四年的光景了。
母亲是四岁时随娘改嫁,从大西窑走进另一个叫武驾庄的村落。那时候村里人常对幼时的我说,红亮呀,您娘受苦了,长大了好好孝顺娘吧,这不单单指母亲常年一个人春种秋收十几亩田地劳作的事,也暗指母亲一生背负的压力太多太多。
我幼时当然不懂,只依稀记得,母亲为了田地的劳作,常常把我和妹妹锁到家里,而七八岁的我,竟然弄开大门底下的木板拉着妹妹从家里钻出来,站在大街上哭,母亲听到别人说才从地里心急火撩的赶回来。
依然清晰记得母亲的模样,那是她常在我梦中站立的形象,黑色的青丝中夹着几根白发,圆红的脸是常年田地劳动夕阳晕染的颜色。最好看的是母亲的鼻子,像是天边傍晚刚翘在霞光中的弯月。
天蓝色的青布衫,藏青色的粗布裤子,自已用麻线纳青尼绒鞋,宽宽椭圆的象家门边水湾中采上来的小荷叶。在我的记忆中这是母亲最好的装束,冬天穿上棉袄套上那件衣服,春夏便单穿那件衣服,实在热了,便穿我十几岁穿过的确良单褂,肩头还补块蓝补丁。
我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幼年体弱多病,先是得了百日咳,一百多天白黑夜咳嗽不止,瘦得象截高梁杆,整天昏睡,母亲说那时刚分开家,吃的极为匮乏,养不活眼看着要把我扔了,是她刮着缸底的半瓢面,同别人借了一个鸡蛋,分好几天一点点的喂,没想竟然还醒活过来了,而且活得如此健强,母亲笑着说。是母亲给了我的一条命!
在我记忆里,年轻的母亲整天劳作于田地,那时在还生产队,由于父亲因文革在拘留所拘一年,剩下单薄体小的母亲,一个人要顶替两人做生产队的活,别人有劳动力的按队长打点上班,而母亲总要劳作天黑半夜才回来,天不明时又要比别人早上工,没办法只好把我锁在家里,久而久之,我总是孤独恐惧,黑夜里总梦见大大的嘴巴长长的舌头,仿佛时刻把我吞噬。
童年我总渴望傍晚时,队长拿着铁锤敲击挂树杆上的那截钢轨声,清脆的声响撩过傍晚的云霞,一直飘进广阔青翠的田地里,因为要下工了,母亲扛着锄头快回来了……
后来地分田到户,父亲去了几百里外的煤窑挖煤,母亲更和田地捆绑在一起,那个年代没有什么机械,翻地要木犁牛拉,整地用镢头一下下刨,春种秋收,母亲总一个人劳作。
春寒里她用裂开血口子的双手拔草,麦收里,她在顶着烈日当空挥镰割麦,雨季里为了省下几毛钱浇地的电费,她冒雨淌着泥水在地里施肥,为此病了好几天,我要去拿药,她说没事,硬扛了好几天。是的,母亲在困苦面前总说没事,一辈子就这样,成了口头语。
劳作中的母亲也念叨给我们做人的道理,比如,人勤地不懒,老鸹没有多食嘴的,天下没有白吃的面食,人要自立自强,不要求别人。
母亲这样说也这样做,在我的记忆里生活再拮据,要强的她从未求别人过。母亲从来是天刚未亮便起床下地,她要求我们不需懒床,否则就会就会掀起被子用量布的尺子打。做人勤能补拙,勤俭理家,是她的信条。
在我一生中,坚强的母亲很少哭,即使在她患绝症的最后关头,但有两次例外。
一次在我童年五六岁时年关,父亲还关在镇上的学习班不让回家团聚。而我渴望能在过年时放几个白纸卷的电光炮,每次我都央求母亲,母亲天天许诺,可是竹篮里,只有散集时零碎的海带和几颗干叶的葱之外,一无所有。
那时幼小的我体会不到生活之苦,除夕之夜,我望着夜空升起的五彩的礼花焰火,心灵似乎受到极大的伤害,趴在床上嚎啕大哭。任凭母亲怎么哄劝,叫着我的小名说炸鱼剁肉,我就不起来过除夕之夜。
哄劝无效之后,母亲伤心地哭了,赌气说:“红亮呀,你不知道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呀,咱家没钱穷。你不起来过年,娘也陪你睡觉,咱不过年了。”
母亲吹灭了煤油灯,木棱窗外礼花的闪亮中,我看见母亲两泪闪烁的泪光,那么晶莹透亮,让我童年的心为之一颤,是的,父亲因政治被管制,不能回家团聚,几乎家徒四壁,靠工分一天挣一两毛钱连温饱都难以维持的母亲,能有几分钱买炮仗让我欢笑一下呢
还好,我的二叔领着孩子拿着几个鞭炮来了,我顿时来了精神。母亲擦着眼泪赶紧起来笑说“孩子小不懂事不听话气人…"童年的茅草房,木门土坯墙,母亲的笑和爱。成为童年最美的年画。
母亲的第二次哭是为了我的婚事。为了成这桩婚事,父母费了近一年精力,父亲连续几个月去媒人家跑。母亲则八月十五忙了一天地里的活,不顾饥饿疲劳,黑夜走七八里田地给媒人送礼。
后来因诸事对方提出要散的时候,母亲说再让我去求一下,我倔强回道宁可打光棍也不去求,母亲一下落泪了,说“孩子呀,你若成了光棍当娘的脸上在乡邻面前挂不住”后来几经波折,婚事终于成了,母亲说“多年的大道走成河,多年的媳妇熬婆婆,娘熬成婆婆了。
熬成婆婆的过程,母亲并不轻松,为了增加家里的收入,她养起了老母猪下猪仔,每天背着大筐草喂养,烧水给猪烫食。
村上的人们见了都说,你娘真是勤呀,天天不闲着,一个劲的忙!特别是母猪下小猪时,她整夜不合眼守在猪圈里,又脏又臭又使人呕吐的猪胎衣和猪粪混在一起,而母亲却能忍,她用手一点点把里面小猪仔剥开…过几天,一群欢快可爱的小猪仔在麦秸窝里叫嚷起来。
2002年冬,是父亲患癌在世的最后一年。母亲得知后第一个哭了,她央求医院当医师的亲戚表姨夫救父亲,当她那医师姨夫不耐烦地推开她,并冷冷的扔了句“准备后事吧"母亲第一次哭得泪流满面。
在父亲去世前的那段日子里,母亲尽为照顾父亲,包他爱吃的羊肉水饺,陪父亲卖在世生前最后一次地摊鞭炮,母亲用她的脚蹬三轮载着满车的烟花爆竹,顶着冷风碾着冰雪一个人走向集市。她在用实际行动诠释人间夫妻几十年最后的爱。
十几天的时间里,母亲人瘦了一圈,好几次我要争着替母亲,母亲总说没事不用…父亲最终离开人世。剩下母亲一个人在世十三年。
2003年冬天,父亲去世半年多,母亲开始了十三年北京打工,那年母亲五十五岁。十三年北漂的母亲,干过环卫工,摆过地摊,当过保洁,食堂做饭。十三年的母亲北漂,往事历历在目:
我看见母亲骑着辆生锈的脚蹬三轮,花白的头花飘在霞光晨风里,消瘦但硬朗的身形穿梭在车流与红绿灯里,那是她正赶往绿化地的路上。
冬寒夜晚九时,干家政的母亲正摇晃在公交车上,我打她手机时,她没接,一车上就晕车的母亲正在受不了刺鼻的汽油味与颠簸在呕吐。
那年夏天,在北京大兴刘村,在工厂做饭的母亲正挥着铁铲添炭烧锅,浑身被汗水洇透的她都挥手连说没事,不让帮忙。
她人生最后一个春天,在北京大红门镇的孙村,母亲在那个服装厂食堂,正熟悉麻利地翻炒烧饭,她说干完最后这一年就不干了。休息享福,而这一年夏天,却查出重症,无力回天。那年母亲六十六岁。
母亲先后转了几家医院,大兴医院、仁和医院、中国中医肿瘤医院,医师在切去母亲五分之四的胃囊,经历七八个小时的手术后,醒来的母亲用沙哑的声音说的第一句话是:“儿呀,你来了,娘没事……"我当时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出来,心疼一生吃苦受难的母亲。
是的,母亲在没生病的时候总是忙,北京打工,半年三两月见不着面,即使见面也总是匆匆,如今她终于闲下来了,却是无力回天,那段日子里,母亲以她的坚强让我记忆难忘。
在大手术切去五分之四胃囊后,十多天后要拆腰间手术的线,我一看刀口缝合处有近二十多公分,像一条狰狞透亮的小蛇伏在她身上,而母亲的躯体不过五十多公分呀,医师挑线的时候,痛得母亲咬牙流汗,但就是没出声,直到完后,母亲才发出像大地深处的呻吟。
她一个人上厕所,从不让人扶,用她的话说,若我让你们扶到那一步就完了。不管是化疗撕心裂肺的呕吐,还是长时间输液大便干,去世的前五天,腹胀难忍自已在卫生间用手抠,大汗淋漓,我几次推门她都堵着门不让进。
那医院的段日子里,我扶母亲,架母亲,背母亲,最后抱母亲,等抱母亲的时候,母亲要走了,母亲在我耳边最后喘息着说‘’人这一辈子,谁都不能靠,靠自己”,说着她两行泪水流下来,流到我紧贴着她脸颊上,随后母亲就到另一个世界去了,也许母亲永远没有想到,自己在人生的终点,却客死异乡。
北京中央电视塔,野生动物园,天安门,故宫,北京各乡村角落,都留下母亲的身影,中国肿瘤医院西边的龙潭公园,化疗后的母亲,静坐在夕阳清水边的座椅上,银发闪闪,象美丽的雕像。潘家园书画市场母亲在那里静静走着,说着全是我和妹妹小时候的往事。
母亲当时在病房的留影
在北京,母亲过了最后一个年,过了她一生最隆重的生日,那天母亲第一次带上花环,为她唱生日歌,那时候的母亲最美。
暮然回首,隔如隔世,母亲离世已近四年的时间,而我还在北京北漂,北漂寻找母亲的祝福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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