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母亲一辈子的咸菜,4年前父亲去世,老照片里的人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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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母亲一辈子的咸菜,4年前父亲去世,老照片里的人不在了,第1张

我,吃了母亲一辈子的咸菜,4年前父亲去世,老照片里的人不在了
导读: 我住了20年的老屋要拆迁了,于是搬进租的房子,一楼的毛坯屋,水泥的墙面。在卧室里简单地铺上地板之后就住了进来,一同搬过来的,大都是旧物,舍不得扔,总想把它们连同记忆一起安放在某个角落。 临近中秋前,住了刚好一个月。 租的房子离街很

我住了20年的老屋要拆迁了,于是搬进租的房子,一楼的毛坯屋,水泥的墙面。在卧室里简单地铺上地板之后就住了进来,一同搬过来的,大都是旧物,舍不得扔,总想把它们连同记忆一起安放在某个角落。

临近中秋前,住了刚好一个月。

租的房子离街很远,出了小区南门就到了固镇的浍河大坝,在这个皖北小城,这里几乎成了人们早晚步行的地方。一个人边工作边搬家,从开始的奔波、烦闷,无暇欣赏,到现在无比的热爱。下班后就期待着回来,关上门,居陋室,品清茶。

虽已中秋,窗外一大片的土地仍旧葱茏,耳畔声音全无,不喜热闹的我,仿佛找到了灵魂的栖息地,尤其是到了晚上,这里仿佛有着一种隔世的寡静。

毛坯的房子整理完毕,搬家的劳累也渐渐褪去,因心里牵挂母亲,赶紧前去看望。

父亲离开了四年,我们姊们几个,谁有空谁就常回家看看。

母亲和弟弟一家住在一起,照看着上三年级的小侄子,这给妈妈带来了不少的欢笑。父亲刚去世时,因为担心母亲,我搬到母亲那里住了一个月,夜夜和她在一起聊天,听她讲起父亲的从前。母亲从父亲刚离世的巨大悲痛中,终于慢慢走了出来,脸上渐渐有了笑容。

以后的每次探望,睹物思人,她总会情不自禁的提起父亲来,我在一旁则安静倾听。

前天下班去母亲那里,老人家气色很好,问起我搬家累不累,工作忙不忙,临走时硬塞给我一瓶她自己做的豆瓣酱,告诉我里面还放了花生,拿回去慢慢吃。

父亲去世后,母亲这几年突然老了很多,走路总弯着腰,直不起来,头发几近全白。母亲像往常一样,在我出门的时候,给我打开楼梯口的灯,嘱咐我回家的路上要小心。

回到租的房子里,打开妈妈做的豆瓣酱,用馒头蘸着吃。夜色浸润,美味里,满满的家的味道。

心弦拨动着静止的时光,让我跌进了记忆的湖水

我出生于上世纪70年代的安徽省蚌埠市固镇县城关镇老街,吃咸菜至今依然是我不变的喜爱,几十年的味道亲切无比。

记忆中的小时候,家里一直吃着的咸菜,是用辣菜腌的,而用黄豆做成的豆瓣酱,是长大以后的事。

固镇是1965年建县的,打小就常听妈妈说起,她和爸爸在刚建县的时候,就服从组织的安排来到了固镇。

母亲原先在怀远县医院工作,父亲在怀远县政府,是一名干事。父母带着两岁的哥哥刚到固镇时,除了老街,其余地方几乎都是空旷的,没什么房子,母亲说,在固镇住的第一个家是一个草庵子,墙是用厚席条加固订起来的,晚上点的煤油灯熏眼,母亲就放了一个灯罩子在外面,于是好了许多。

这盏煤油灯,在我印象中,后来搬到固镇老 体育 场的家里还在用,1984年我们全家搬到固镇二路的新 体育 场,我还从爸爸收藏的旧物里看到过。

在那个物质稀缺的年代,几乎家家都是孩子多,负担重,因家穷,大人孩子能吃饱饭已是满足,不像今天吃饭有这么多的讲究,营养学家们搭配的各种食谱美味诱人,更是符合了 养生 学的角度。

记忆中的小时候,肉是一个星期吃一回,蔬菜也是极少的。有关菜场的印象,依稀记得是在刚进老街的路两边,老街的老居民在地上铺张用来装粮食的打包袋,把自己种植的蔬菜放在上面,稀疏的分散开来。那时应该叫做集市吧,妈妈带着我,从那里买过大米,特别清楚的记得是一斤四毛钱。

四毛一斤的大米也是日子变得好起来以后的事了。

母亲重复说了几十年的话,就是那句:最早鸡蛋两分钱一个,猪肉八毛,羊肉九毛。84年住在固镇二路新 体育 场的我,吃过的西瓜是5分钱一斤,大大的,沙土黄瓤子,别提多甜了。

就是这两分钱一个的鸡蛋,母亲说那时穷,家里还有其他开销,也舍不得买,偶尔买上几回,也是留给了哥哥吃。到了我,满幸运的,新 体育 场家里后面的院子,母亲养了好几只母鸡用来下蛋,姐姐、弟弟和我,就没怎么缺过吃鸡蛋了。

正宗的土鸡蛋,母亲时而炒,时而煎,裹着满满的爱。

童年住过的老 体育 场,如今已变成繁华的商业金街,旧痕无存。可那经年的往事总会在不经意间洇开,在每一个静谧的时刻,被自己反复想起

小时候吃过的蔬菜,居然没有什么印象,唯一刻在心里的,是家里一年四季都要吃的腌咸菜。

曾经老 体育 场的家,就是如今的固镇一路新天地金融街那里。那时的我们家是县体委分的三间瓦房,因为爷爷奶奶在,不够住的,父亲就在前院搭了三间茅草屋,四周围了起来,这样,家里就有了前后两个院子,前面院子里的一小块空地,父亲用砖块垒边,里面种了好几种花,花的名字我记不起来了,似乎墙上还爬过藤蔓。墙外就是 体育 场了,绿草满地,还有两个往泥巴里掺盐建成的篮球场。没有电视的年代,那时的 体育 场成了全县唯一的 娱乐 中心,每到傍晚,热闹非常。

后来,父亲在家里的前后两个院子里都铺上了水泥,前面院子用来停木板车和家里唯一的一辆黑自行车,后座很大,结实。弟弟和我都小,父亲不上班出门的时候,会带着我们玩。那时候没有小孩子专门的座椅,父亲把弟弟抱在自行车的大横梁上,侧身坐;再把我放在后座上。

那时的天很蓝,云很淡,风很轻。

家的后院比前院大了不少,盖了两间厨房,那时候叫锅屋。一间是敞开式的,搭的烧火的地锅,还有封箱,烟囱通在外面。小时候啊,最喜欢看到家里的烟囱冒烟,意味着很快就会到了吃饭时间,开心的要命;另一间则是正式的厨房了,放了一张小饭桌,几个小板凳,还有一张长长的木凳,因为一到吃饭,孩子多,饭桌小挤不过来,总有一个孩子坐在边边,要站起来够菜才能吃到。后来家里稍微有点钱了,爸爸就买了一张四方四正的大桌子,放在了客厅里,平时用的也不多,除非家里来了客人。过年的时候,爷爷奶奶和我们一起,一大家子围坐在那里,隆重的吃着年夜饭,矮小的我,可喜欢过年了,总觉得那天吃饭,我可以不用再吃咸菜,坐的高高的,随便叨肉,不用站起来伸手够。

多年以后,母亲才笑着告诉我,由于上班忙,孩子多,照顾不过来。有一次下小雨,中午家里都快吃完饭了,才发现没有了我。母亲赶紧出门找,在 体育 场的大树下面抱起睡的甜甜的我。

后院的锅屋占的地方并不是太大,最醒目的就是院子中央的一口水井和旁边的一口大水缸子。后院的外面就是一汪湖,不大。那时没有自来水,都从井里打水喝。后院的墙,在下面通了一个洞,如同现在的下水道,那时候,洗衣服啊,做饭啊,洗菜啊,剩水都是从那儿流出去的。

夏天里的西瓜,父亲制作了一个用铁丝栓的大网子,绳子很结实,西瓜放进井水里浸半天,拽上来的时候,就成了冰镇西瓜,凉凉的,真是好吃极了。

可自己最喜欢的,却是那口大水缸子。它是家里一年四季的菜篮子,安放着曾经快乐的童年。

大水缸里,母亲腌着的是我直到今天都特别爱吃的咸菜。腌好的咸菜俗称“雪里红”,我不太懂得这个名字的来由,心里想着,贫穷年代里,在皑皑的冬季没什么可吃的,只有吃到的这个菜,名字才如此显得喜庆吧。

父母亲一到秋天,就开始忙碌起来,用板车拉回满满的辣菜,腌起来准备吃上一年。母亲买的是那种野辣菜,至于和平时说的辣菜有什么区别,我也从没问过。

只记得秋天里,父母亲在不上班的时候,拉着板车一大早出门,回来的时候父亲拉,母亲推,我们几个小孩子在家里等,板车到门口时,比板车只高一点的我欢快的帮着母亲推进去。野辣菜买回来,敞开放在后院里,把根切掉,黄叶子要一点点的摘掉,打上井里的水洗上几遍,再晾一晾。等到水分蒸发,叶子稍微有点蔫了,就开始腌了起来。

母亲似乎和腌菜无缘,因为有好几次,经母亲手腌制的辣菜都坏掉了,从那以后,家里的咸菜都是父亲做的。

一到腌菜那天,父母亲都在家,我就快乐无比,跟前跟后的看着。那个时候啊,哥哥姐姐都去上学去了,弟弟小,父母亲出门每次都会带上弟弟,可他们工作很忙,照顾不了我们姐弟两个,那时又没有幼儿园,就常常把我一个人反锁在家里,我就等待他们下班回来。

被锁在家里几年的我,总是会自个搬个小板凳,安静的坐在院子里,翻看爸爸给我买的小人书,抬头看天,觉得天好蓝,云好白。

洗净的辣菜整齐的摆放好后,父亲就开始腌了起来。腌菜之前的大水缸子,来回几遍,洗的干干净净。缸底先放好一层野辣菜,上面撒上一把大粗盐粒子,然后再放上一层菜,手用力的紧紧按住;接着上面再放一层野辣菜,一把盐。这样来回的重复,一大缸子的咸菜就腌制完毕了。父亲最后在大水缸上压了一块大石头,用塑料布盖上,围着缸沿,捆上一圈绳子。等到过段时间,有盐水冒出来后,爸爸就会把尖尖的青椒洗好后放进去,和辣菜一起成了今后饭桌上的 美食 。

记忆中的小时候,没吃过什么新鲜蔬菜,早晚都是大水缸里腌制好的咸菜,大约中午的那顿饭,母亲炒过蔬菜吧,可我直到今天,也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辣菜腌好了,每次都是父亲从水缸里拿出来几根,让母亲炒。母亲先是准备几片生姜,在锅里浇点油,等父亲把锅烧热了,炸好姜片,母亲把切好的辣菜迅速放进去翻炒,随后放上青辣椒,等快出锅了,再倒进去几瓣蒜瓣子,来回几下就盛了出来。就着辣菜吃的,总是母亲自己蒸的馒头,软软的,白白的,甜甜的。蒸馒头用的,是家里的那口大铝锅。

除了地锅,小时候家里常烧的,就是煤炭了。母亲是在煤炉上蒸馒头,那个煤炉很大,火很旺,一次可以放四块煤炭。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还没有成块的煤炭,买回家的是散煤,我常看到父母亲一起,累的满头大汗,在后院子里用铁锨和煤,然后再把和好的煤用锨铲着,放进煤炉里烧,等到晚上睡觉之前,用炉钩戳个洞,再把下面的炉口盖紧,等第二天的早上再打开等。后来有了煤球,父母亲再也不用和煤烧了。

小时候没有零食,只有过年的时候,家里才会炸上饺叶子,小果子,母亲才会给我们买回来一毛钱10块的水果糖来。平时天天都吃咸菜,却总也吃不够。家里人多,馒头吃的快,于是母亲过段时间就会蒸馍。等我和小伙伴们一起在 体育 场里玩了半天,满心欢喜的跑回家,母亲会让我把小手洗干净,递给我一个刚出锅的馒头,里面夹着满满的白糖,那用力一咬的味道,隔着时空,依旧倾心,依旧萦绕。

母亲为了改善口味,等休息了,和面在地锅上做贴发面馍,父亲负责烧柴火。发面膜疙疤焦焦的,甚至不用放糖放咸菜,都能吃的精光。

就着咸菜下饭的,除了蒸的馒头和贴的发面膜,就是薄饼了。小时候的家里有一口烙饼用的凹子,上面鼓出来。母亲用擀杖,先在面板上把和好的发面揉成团,再擀成薄薄的一大块圆形,放在凹子上。下面烧的是细火,有时用小块的木材,有时是老家亲戚专门送来的麦瓤子。烙薄饼,母亲是一边擀一边翻。凹子旁放着一根小木棍,母亲轻盈的来回挑,薄饼熟的很快。往往不等吃饭,我就会拿起一张,自个往里面卷上母亲炒好的辣菜,迫不及待。而哥哥姐姐们,有时会就着咸辣椒吃的津津有味。

多年以后,此刻的我泡上一杯菊花茶,任思绪脱缰。

那咸菜的味道在时光中弥漫,童年仿佛从来不曾离开,光阴中的美好浸润着过往的人生,潜在了自己的心底。

第二年的清明一到,大水缸里的咸菜就开始起衣子了,盐水开始发白。这时就要把没吃完的辣菜捞出来,做成霉干菜过夏。捞出来的辣菜洗净,晾一下,把它们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先把锅刷干净,倒上井水,放上姜片、辣椒、八角和花生米,连同切好的辣菜一起煮,一般从下午5点开始烧火,到晚上8点就出不多了。父亲先是拉风箱,用大火烧,再用小火慢慢煨,等到了时间,柴火会自然熄灭,盖上锅盖焖上一夜,第二天拿出来晾。家境稍微好一点的时候,母亲会割上一块五花肉切成丁子,放进锅里一同煮霉干菜,还有平时舍不得吃,挂起来已经风干的肉皮。

煮好的霉干菜第二天放在案板床上晒。小时候的案板床,就是那四根粗的木棍子用钉子钉实,中间用粗绳子攀的。案板床上铺上粗席子,霉干菜放在粗席子的背面晒,为的是能透气。放五花肉煮霉干菜的水收着,等晾了一天,把霉干菜收进来,再放在有猪油的水里浸泡一晚上,第二天再拿出来晒。这样来回几次,汤汁用完,菜色又黑又亮,十分诱人。那个时候啊,很少能吃上肉,晒的霉干菜里的五花肉丁不知不觉就被我们给悄悄偷吃光。

母亲炒霉干菜,喜欢放点醋,可好吃了。夏天的晚饭,家里常常是一碗放点葱花的清水面条,就着放蒜瓣和辣椒的霉干菜,成了一家人最休闲的时光。

后来,一大家子从老 体育 场搬到了二路的新 体育 场,大水缸子无处可放,就遗弃在了老屋里。

新 体育 场的家,院子里终于种上了蔬菜,有青菜、辣椒、茄子、黄瓜等。院子里有一棵石榴树,母亲还种过草莓。蔓延的葡萄架,秋天一到,果实满眼。

没有了大水缸子,母亲就买了一个大瓷罐回来,依旧每年腌野辣菜,只是不再成为了我们的主食。

父母亲不用再拉板车出去买了,每次看到的是父亲用自行车载回来一捆,还是那样洗,还是那样腌。腌好的辣菜,父亲喜欢放点肉丝,自己亲手炒,惹的我们姊们几个长大后,常常往家跑,卷在薄饼里,美美吃上一顿。

时光飞逝,家里腌辣菜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每年和豆瓣酱轮流换着做。

如今父亲不在,母亲也老了,家里有好几年没腌过咸辣菜,可几十年了,母亲依旧爱吃,从超市里买回来腌制好的,自己会时常炒上一盘,细细品尝。

而我,去年惊喜的发现在固镇二路拐角的一家小店里,有卖炒好的霉干菜,买过好几回,还是那个童年的味道。

坐在素淡的时光里,任回忆飞舞,往事重现。

今天恍如昨天,现实仿佛比曾经更为遥远,那咸菜的味道,散发着缕缕温情,弥漫在生命里,穿越时空而来,打湿了自己的眼眶。

千帆过尽,饮了温情,醉了一生一世。

┃┃ 杨春燕

老照片由杨春燕提供

整理记录 ┃┃ 图说江淮

春节空下来的午后就看汪老的《食事》,有的篇目早翻看过,再次读来依旧会有共鸣和感慨。

大春节的把《咸菜》篇看了,要说汪老也是江苏人,有些习俗有共同处。却也因着苏南苏北有不同的地方。

之所以春节话咸菜,是因为过年时宜兴家家户户少不了的一道菜——瓜鸡菜。说实话我不清楚这道菜的正确写法,有人说叫瓜鸡菜,有人说叫呱唧菜,总之是guaji的发音。说叫瓜鸡菜的说是吃起来有素鸡的味道,说叫呱唧菜的说吃起来会有呱唧呱唧的声响。

瓜鸡菜是一道全素菜,咸菜、百叶、黄豆芽三样是最基本的,咸菜用的是水咸菜,其他配料各家不同,常见的有泡发的黄花菜,黑木耳,油豆腐,花生米,蚕豆芽,冬笋等。宜兴说油豆腐为油生腐,花生米为生果肉,我是极爱听这种叫法的。油生腐要切对开,生果肉要提前煮好。其实烧法很简单,就是起油锅放姜片,倒入提前清水泡过切碎的咸菜,炒,然后加入一应准备好的材料,翻炒,加少量水,焖烧十几分钟就好。大多会盛在大汤盆里,早上搛出一盘子,搭白粥吃团子,是极好的,真的是透鲜透鲜,让人忍不住夹了一筷又一筷,一盘子瓜鸡菜一会功夫就被吃得精光。

记忆里爷爷奶奶家过年是必定烧瓜鸡菜的。爷爷奶奶有三男三女六个孩子,我们小时候过年回老家参加爷爷主持的除夕祭祖,是要磕头拜祖宗的。年初一给爷爷奶奶拜年也是要磕头的。我记得奶奶用井水烧的粥,绿莹莹的,看着就想吃,白粥里还焐着团子。我不像叔叔姑姑端了一大碗赶紧吃,我等奶奶把瓜鸡菜搛在盘子里端出来,我最爱挑里面的冬笋和蚕豆芽吃,有时空口都能吃许多,只觉得鲜美无比。

其实,在物质生活丰富的今天,随时随地都可以做这样的瓜鸡菜,但是宜兴的百姓却一家家保持着过年时才做瓜鸡菜的传统。也许,这样才更有年味吧。

PS开篇所用是请吴同学江湖救急,现拍传来的。吴同学是宜兴张公洞旁洞天福地大饭店总经理,与美女姐姐共同打理,力推特色农家菜。洞天福地大饭店,环境清幽,门前有超大停车场,菜式多样,色香味俱佳,欢迎朋友们前往品尝。报岳同学名有优惠哦!

郭志浩今年8岁,本应是活泼可爱的学龄儿童,却要忍受白血病的折磨。2018年初,小志浩持续发烧不退,28岁爸爸郭小涛就带着小志浩来到平遥县人民医院,血液检查结果为C指标偏高,由于医疗条件的限制和病变细胞并没有扩散,当时诊断结果仅为炎症。随后,小志浩开始腿疼,影响到腿部、腰部不能正常活动。为了更为系统的检查病因,小志浩来到山西省儿童医院做腰穿,确诊为白血病。(2018年12月拍摄)

目前,小志浩治疗方案以化疗为主,每年一次大疗,每月会有不定次数的小疗。在化疗期间,根据用药不同,小志浩的头发也会不同程度的掉落,也经常出现不能吃饭、吞咽的情况,只能靠奶粉来维持营养。从确诊为白血病起,小志浩就没有像同龄人一样去学校上学,远离了学校、远离了学习的氛围,小志浩学习的兴致却没有丝毫消退,小志浩时常在家里临摹字帖。在谈到小志浩上学的问题时,爸爸郭小涛说:“等他化疗完就会送他去学校,希望他能早点好起来、能学习、能开心的生活”。

小志浩的妈妈在他三岁多时就离开了他,在小志浩患病住院化疗的这大半年里,妈妈从未来看过小志浩,更没有提供过些许经济支持,整个过程都靠爷爷郭明礼和爸爸郭小涛的支撑。爸爸郭小涛靠做临工来维持三个人的生活费用,如去搬家公司兼职,工作时间长但收入并不高。

面对庞大的治疗费用,小志浩的爸爸露出无奈的表情。从小志浩确诊为白血病起至今,已花费十几万,根据治疗方案,小志浩还要接受将近两年的化疗,这总共是将近80万元的巨款,就这么压在了一个单亲爸爸的肩膀上。虽显无奈,但郭爸爸对小志浩的病情还持有乐观的心态,因为跟别的孩子比起来,小志浩发现较为及时。然而即便如此,完成所有的化疗,也并不能换来小志浩的完全痊愈,小志浩仍有可能失去生命。但是郭爸爸说,只要有希望,就不放弃。

小志浩的爷爷郭明礼年事已高,没有劳动力,还患有高血压,每天靠药物来压制病情。虽已到享天伦的年龄,却不得不离开家乡,来到山西省儿童医院照顾8岁的孙子郭志浩。在出租屋里,爷爷每天要照顾小志浩的一日三餐,生活起居,并给小志浩做一些清理、护理,防止感染。

爷爷,我长大了要向您现在照顾我一样,照顾您,每天给你做您爱吃的饭,带您去北京看天安门。”这是小志浩的愿望。爷爷摸着孩子的小光头满眼含着泪水,连声说着“好好好,我的孙孙一定能长大带我去看天安门”。这是爷爷郭明礼的期盼,是希望孙子能好起来的愿望。

小志浩的病让爷爷郭明礼愁白了头发,他只在乎受苦的小孙孙却没有考虑到自己也是一个病人,身体也需要营养。

为了省钱给孩子看病,爷爷郭明礼每天的吃的最多的就是咸菜拌黄瓜,红薯,土豆和烧饼。平日里,爷爷到菜市场就买够孩子吃的二两肉。都说父爱如山,来自爷爷的爱也是同样地深重。

    有一首诗这样描述咸菜:先生馋病老难医。赤米餍晨炊。自种畦中白菜,腌成饔里黄薤。 肥葱细点,香油慢焰,汤饼如丝。早晚一杯无害,神仙九转休痴。

    庄稼人一般腌制咸菜,不拘蔬菜之种类,不管其品质之好坏,凡是自己认为不可浪费的、歪瓜裂枣的,看不顺眼的,均能进行制作并入缸、入罐进行发酵,稍等数时日便成了一天三顿饭的餐桌上的美食。

    我儿时的农村老家,整日都是与土地打交道的庄户人,每天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他们自然不会浪费脚下每一寸土地,更不会放过沟沟坎坎里种的每一粒庄稼、每一粒菜叶子。

      每次庄户人劳作完毕,他们总是习惯性的回自己家的菜地里拔些常吃的青菜,或者在地垄里顺手挖些熟悉的野菜,来到家里,挑那些鲜嫩的择上两把,再用清凉的井水洗净、沥干,简单的加入盐、味精、醋、香油,这样,一道美味而又简单的一道菜就做好了,端上饭桌,几乎会疯抢一光。

    在农村,不光是地里有菜园子,而且,家里的空闲地方,也会种上菜,比如我的母亲,她会把房前屋后的空余地方全部种菜,房子的周围几乎全部让菜笼罩着,菜藤缠缠绕绕,有的会铺满整个墙上,再开出一些**的、紫色的花儿,远远望去,美不胜收。

    母亲种的菜也五花八门,有西红柿、小白菜、丝瓜、茄子、南瓜……,所种的品种只有你想不到,但是绝对没有你看不到的,比如豆角,母亲几乎把豆角里的所有品种都会种上,比如长豆角、短豆角、蛇豆角、梅豆角。

    母亲在家种菜时,不用像菜园子似的规划什么地方种什么菜,她只要随手把菜籽撒进去空余的地方即可,甚至砖头缝里都不放过,不出数日,一棵棵嫩嫩的小苗儿便破土而出,煞是好看。

    庄稼户人的种菜美学仿佛天生一样,不用教,他们自然就会知道如何去种菜,什么温度种什么菜,几时施肥,几时捉虫。可能是骨子里深埋着对脚下土地的热爱,对民以食为天的期许吧。

    地里面种的菜多了,吃起来比较随心所欲,比如我的父亲,早上起床就安排好一天三顿要吃什么菜,结果,上午回地里溜了一圈,随手摘了满满两手菜,到了家里,立即改变后面的两顿菜谱,有时候还爱指挥母亲做菜时放些看上去不伦不类、无论色相还是口味上都毫不违和的菜在一起乱炖,俗称“天下美食本是一家”。

      儿时的农村,冰箱冰柜还尚未普及,家家户户种的菜多的吃不完,如果没有亲戚在城里,多余的菜送都送不出去,处理的方式也主要有两种:一是喂养牲口,牲口在当时的农村,和人的地位是一样的重要,在那个自动化机械还没有的年代,一头牲口就相当于一辆拖拉机,农忙时靠它们下地干活,农闲时出远门靠它们代替交通工具。忙碌一天的庄稼户们回家第一件事,不是给自己忙着做饭,而是先张罗着给这些牲口们喂饱,这时吃不完的菜,切碎了喂猪喂鸡,喂牛喂羊。

    二是吃不完的菜可以抹些盐,洒上佐料,放进缸里,不出数日,咸菜就腌好了。母亲腌制的咸菜中,有年年必种的胡萝卜、白菜、雪里蕻……,甚至是胡萝卜叶,更有甚者,连地里面探头探脑的小野菜,母亲都能经过她的巧手腌制一番,数日后,就变成了饭桌上的一道美食。母亲对于腌制咸菜的品质,没有特别严格的要求,只要觉得这个菜的品相好,适合腌咸菜,吃着可以,那么都会入母亲的法眼,每到秋末,母亲会把整个咸菜缸塞得满满当当,仿佛装下了地里的整个秋天。

      母亲腌制的咸菜,是父亲的下酒必备。父亲酒量很小,但是每次吃饭,桌子上必备酒,而喝酒须有小菜。小菜品种随意,但是咸菜是为最爱,又称了下饭佳品,每次酒足饭饱之后,父亲都会满意的起身回邻居家唠嗑。

  虽然姊妹众多,但是,由于父亲很能干,我儿时家中已经衣食不缺,虽不至于样样桌子上有肉,但是也不至于桌子上顿顿只吃咸菜,但是,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喜欢喝着苞米渣子吃着咸菜,连我的小面姊妹们都是如此,虽然咸菜都是些野菜或者家菜腌制的,并无惊艳之处,但是,随着年龄的逐年增长,品尝人世冷暖方明白,简单之物,最抚人心。

  父亲常说母亲腌的碎咸菜是村中佼佼者,方圆几里的村子里,无论谁家的都不会腌制出这么个味道,就像陈年老酒一样醇厚浓郁,对此,我和我的姊妹们也深以为然。比方说,四邻估摸着母亲的咸菜腌制好了,就会隔三差五的拿着碗来我家捞上几颗咸菜,回家做下饭菜吃,虽然年年母亲都会把所谓的“配方”告诉街坊邻居,这些婶婶大娘们也会照着母亲的话去腌制,但是,始终腌制不出来母亲的那个味道。

    后来,村里土地征收了,姊妹也都大了,一个个都回城里工作和生活了,就连我最小的弟弟也在城里买了房子,父亲和母亲由于年龄大了,也跟随弟弟回了城里安家,虽然城里的房子干净,但是却缺少了儿时的回忆和腌制咸菜的物品,再加上姊妹几个一致说吃咸菜多了不好,所以,母亲这两年再也没有腌制过咸菜。而村里的热闹场景再也一去不复返了,

    儿时母亲腌咸菜是我们村里普通人的日子,平淡中找幸福,忙碌中找快乐,而此时,乡土不再是乡土,村里只剩下些孤寡老人,每年的清明,我回去为爷爷奶奶烧纸,看着曾经儿时的村子,看着曾经热闹的家,看着曾经热闹的大门口老树,我就想起了儿时的平淡而幸福的生活,如今,人走出去的要大于留下来的,如同母亲腌制的咸菜一样,都终将舍去。

  犹如现在的我,坐到桌子前,写着过去的童年,写着母亲的咸菜,回忆把大脑的记忆泛起,竟然有了咸菜的味道,仿佛又回到了儿时,看来,母亲腌制的咸菜和儿时的乐趣已经融入在了我的生命中了吧。

其实在宝宝过周岁的时候,并没有规定爷爷奶奶需要送什么,只不过宝宝过周岁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如果爷爷奶奶有心有力的话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给宝宝送点东西。

在懒妈妈这边,有些爷爷奶奶比较阔气,也比较疼爱宝宝,在宝宝周岁的时候会大摆宴席,宴请亲朋好友一起高兴,庆祝宝宝周岁之喜。当然啦,宝宝还这么小,就算搞得再隆重,宝宝也不会知道,不过足以看得出爷爷奶奶是有多疼爱宝宝的。

当然也可以给宝宝送一些礼物,这些礼物可以长时间保存,等宝宝长大了,也会记得爷爷奶奶对他的好。

1一份保险。可以给宝宝买一份保险,保险的话因为宝宝已经有医保了,所以可以选择给宝宝买一份读书保险,等到宝宝以后读书有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拿来用,到那时宝宝也大了,知道爷爷奶奶对他好。

2玩具。一岁的宝宝慢慢的可以开始采购一些玩具了,比如说一些车车,宝宝能坐上去的电动车,这种车车可以让宝宝玩到几岁,而且没有哪个孩子不喜欢坐车车的。

3纪念照。可以给宝宝拍一辑周岁纪念照,全家人一起拍,有全家福,也有宝宝的单独照,等宝宝大一点或者爷爷奶奶年纪再大一些就可以不时的拿出来翻翻看,缅怀以前快乐的时光,回忆宝宝小时候的事。

4衣物。可以给宝宝买一些用得上的衣物,不过不需要买太多,一两套就好,因为宝宝大得快,很快就穿不上了,买多了浪费,买上一两套,表示一下心意就好,也可以买一些其他的需要的东西。

5红包。不管什么时候,红包是最实用的,红包给了孩子的爸爸妈妈可以让他们根据实际情况给孩子买点东西,或者帮宝宝存起来。红包不分大小,多有多给,少有少给,都是心意。

懒妈妈家有个亲戚,家里连生了五个孙子,到了第六个是个孙女,宝宝周岁的时候,老人家特别高兴,在家里摆三天的宴席,每次儿媳妇说老人家重男轻女的时候,这孙女就跑出来跟她妈妈对抗,疼爷爷疼得不得了,现在那女孩都已经出来工作了,整天都记挂着爷爷奶奶,只要一有空就往爷爷奶奶家跑。

虽然说没有规定爷爷奶奶应该给宝宝买些什么东西或者送什么礼物,但是爷爷奶奶重视这个日子就代表着爷爷奶奶对宝宝的重视,作为宝宝的爸爸妈妈也会感受得到。

你们家宝宝周岁的时候爷爷奶奶送什么礼物啦?

我是懒妈妈,一个二胎宝妈,多平台原创作者,混迹于育儿圈多年,专注于孕产,育儿方面的解答,关注我了解更多。来源于网络,侵权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