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奶奶洗澡

老人 0 55

给奶奶洗澡,第1张

奶奶洗澡
导读:这辈子,我的童年,大部分的记忆,都和奶奶有关。她在我心中,一直是那么的严厉,让我有种闻风丧胆的感觉。这也许有些言过其实,不过确实我曾经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就会害怕的瑟瑟发抖。 最近我听了《善终者守护师》,书中说到应该让老人选择离开的方式,或者

这辈子,我的童年,大部分的记忆,都和奶奶有关。她在我心中,一直是那么的严厉,让我有种闻风丧胆的感觉。这也许有些言过其实,不过确实我曾经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就会害怕的瑟瑟发抖。

最近我听了《善终者守护师》,书中说到应该让老人选择离开的方式,或者更多的是关于是否需要开展延命治疗。这让我想起了去年夏天的那个夜晚。那晚,奶奶已经白天疼了一天了,家里的长辈依然没有决定,是否送她去医院。直到我下班以后,我觉得,我害怕那种等死的状态,要离开,也要知道为什么离开。

听着她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我想,既然都是痛苦,治疗的希望总比不治疗的希望大吧。治疗好了,还能少些疼痛。晃眼,那个我毅然绝然的决定送奶奶去医院的日子,已经过去一年了。

如今的奶奶,在医院下完病危通知书后,却依然活得好好的。我不知道,当初自己的决定,是否为今天的她带来延命的作用。也不知道,她是希望再活到现在,还是希望当时就那么离开了我们。年龄不饶人,如今再想自己完成自我卫生清理,都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

都说女儿贴心,奶奶每次洗澡,几乎都是姑姑去大伯家给她洗澡。今天姑姑50岁生日,在大伯家过。趁着天气好,我和表妹决定给奶奶洗澡洗头,让姑姑休息一下。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触摸过奶奶的肌肤。眼见她皱纹增多的过程,却忽视了身体也和脸一样,悄悄的被时光偷走了脂肪,水分,胶原蛋白,身体变得只剩下一点皮,骨头。中间大概还夹杂了一点泡泡肉,毫无弹性可言。

经常会碰见一些老人,身上会散发出异味,让人敬而远之。我奶奶80多岁了,说深谙其道,可以说一点不为过。所以,她一直都是一个很讲卫生的人。小时候,我家那个晒谷子的坝,是很多人经过的道路。我的印象中,虽然奶奶也养鸡养鸭,却从来不见鸡粪鸭粪。

所以,至今,她依然是那么的讲卫生。只是岁月不饶人,每次也只能让别人帮助她完成这件事情。可她偏偏年轻时也是个好强的人,正因为这样,她对给别人,包括自己的子孙,也是不愿意添麻烦的,也是充满感恩的。

我想说,面对这样的老年生活,吃不能随心所欲,穿不能随心所欲,身体失去了美感,一切要依靠别人的帮忙,一天甚至不会出一次卧室门的时候,真的,比的就是谁的心态更好了。

拥有一个好的心态,其实也不只关乎自己的老年生活。它几乎随时随地触发你的幸福感受。让你的人生丰富多彩,绚丽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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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网管,段锦在哪个包间?”

架着七百度厚镜片的网管抬起贼眉鼠眼,“杨水木,你可好久没来玩了。”

杨水木蹙额皱眉穿过一排排熬夜累如鬼魅般的人,推开了3号房,烟雾缭绕呛得她往后退了几步,七歪八倒的空酒瓶,满地烟头点点残火,音响传来欧美说唱。

“你弟病了,一直在哭。”杨水木夺过段锦正对嘴吹的冰啤酒。

“哦,我妈呢?”段锦随意坐到一个穿着大花衬衫带骷髅链的男生大腿上,揽紧他的脖子,男生的手在她大腿上蹭。

“小庄就在对街的诊所,我专门找了个靠近网吧的,你抽空看一眼。”

“死了也不关我事。”

旁边一个黄毛开始起哄,“妞,你可比段锦漂亮,以后一起玩啊,哥亏待不了你。”

杨水木本就被段锦激得怒火中烧,“哔什么哔,给我闭嘴!”愠怒瞪了过去。这一眼,她不仅瞪住了黄毛,还遇见了季斐。古雕星眉、刻画剑目,好看到让她在如此气急败坏的情况下多瞄一眼,可惜物以类聚。

“我不去,你回吧。”段锦在花衬衫怀里嬉笑着,不正脸瞧杨水木。

杨水木一酒瓶子碎到段锦脚下,“爹不管娘不疼的弟弟,曾经感同身受的姐姐不应该避免悲剧重演吗?”

“他有你啊!”

杨水木把段锦从男生身上拉下来,“你才十六岁,就打算这么消耗下去?”

段锦鼻音哼了一声,“这屋里的人都十六岁,就你和我们不一样。”

杨水木失望地走出网吧,清一色十五六年纪却把朝气年华碾碎成污泥沼泽,腐臭不堪。

段锦挎着季斐而来时,杨水木正给刚刚吃完饭的小庄擦嘴。原本是亲姐弟的俩人陌生得不像样,倒是季斐掏出一把奶糖温润笑着塞给了小庄。

段锦瞥了一眼水木摊开在一旁的高一课本,“你考上高中了?”

“嗯。”

“你有钱上吗?”浓浓的醋酸味。

“水木姐姐有去鸭场干活哦,我的药费还是她给付的,而去姐姐考上的是一中对吧?”八岁的小庄护水木护得紧。

“鸭场?”段锦哼笑一声,“八百里远都能把人臭晕,四处沟壑都是鸭血水,五点起床,八点下班,给鸭拔毛,四只鸭一个盘,四个盘一块钱,水木,你不嫌恶心吗,怪不得刚才一进来一股子鸭骚味。”

“我无所谓。”

“季少,咱走吧。”段锦没十分钟就磨蹭着季斐要走,全不顾及小庄黯然的模样。

“如果那件三千块的大衣你不要的话,可以啊,”季斐颔首冲杨水木一笑,“我觉得你说得对,孩子有足够的温暖才能从小树长成参天大树。”

是他利诱段锦来看小庄的,杨水木对季斐的印象一下子从物以类聚里拔了出来,又或者是他曾经也经历过。

2

九月一号开学,水木先把四岁的弟弟小星送去幼儿园,折返去了离幼儿园最近的二十一中报到。奶奶撒手人寰,爸爸天生痴傻愚笨,弟弟尚且年幼,一些美好的事物她必须学会舍弃。

二十一中向来是传说,一本几乎零上线率,二本偶尔蹦哒出几个,专科去上的也不多,打架斗殴拉帮结派倒是不少。

三班,水木在第一排坐了下来,直到全班45人陆陆续续人来齐,前两排都没坐满,第三排更像是分界线一样空空如也,四五六排却是三个人坐两个桌子拥挤不堪。化妆、拉头发、看小黄片、打牌和睡觉各种怪现状,水木就在这乱糟糟的氛围里开始了自己的高中生活。

课间成群女生趴在门口“小鲜肉”地乱喊着看帅哥,水木随她们的眼光而走,就看到了把桌子拉到墙角单座的季斐,日光掠影打在他落拓侧脸,孤独得太好看。

这世界可如雏菊般小,哪里都能相遇。

水木见过醉生梦死的十六岁如段锦,见过悬崖勒马的十六岁如自己,却是第一次见老成持重的十六岁如季斐。

未成年不良嗜好者大有人在,季斐干起酒水、香烟贩卖的生意,进口的国产的应有尽有。这个学校鱼龙混杂,第一个月就有被捅刀子的,欠烟酒钱那根本就和随地吐痰一样常见。可水木发现,不论是黄毛绿毛,来买季斐烟酒的人都是毕恭毕敬。

最初也有闹事的,季斐把他拉出去没半个小时,回来他就成了季斐的小弟,收收账啥的,魍魉魑魅没有他调停不了的人。

学校买卖烟酒原本已被垄断,季斐一来动了别人的奶酪,民警来查私犯烟酒时,把季斐明目张胆的货钱交易抓了现行。原本水木以为季斐会慌乱,未料想他七言八语就摘干净了自己,淡定得稳如泰山,倒是民警有点蒙圈,这事就了了。私下里有人说,季斐是被人打了报告的。

水木有时学习累了,便会微微侧头看他,人品不好评说,长得养眼却是真的,惹她好奇亦是良久。

时光如梭,到了高一下学期,季斐突然移到了水木的后座,并在水木回家的路上拦住了她,“听说,你家有房出租?”

水木把租房消息挂出去有半年了,可就是没租出去。一是别人嫌弃她爸痴傻,怕会犯病伤人;二是,她不愿意租给学校里出来住的情侣。挑来挑去,便空下了。

“是。”

“可以租给我吗?”

“单人?”

“我单身。”

“300一个月。”

“我一个月给你600,你管我饭。”

水木略略思忖便同意了,无非多双筷子。就这样,季斐搬到了水木的隔壁。

第一次吃饭,季斐看着水木给小星系上肚兜,又给傻兮兮的杨术系上肚兜。快步走到院子隔墙大喊:“小庄!”小庄便呼啦啦地跑来,顺溜地坐到小星旁边,俩人开始挠痒痒。

“饭前……”水木突然提醒道。

小庄腾地站起来,“四年级下册,古诗二首其一……”

小庄背完,小星学着小庄的站姿,奶声奶气,“幼儿园中班,鹅鹅鹅……”

季斐嘴角勾起邪魅一笑,“高一下册,一个生灵与另一个生灵的相遇是千载一瞬。”

水木无奈地笑看他一眼,这家伙估计课本都找不到,不知哪里信手拈来的诗,学着孩子一样胡闹。却未参透季斐念诗时,眼眸里映着她的轮廓满是情意。

初见惊艳,再见依然。他脑海里浮着的一直是这一句,但觉得太过直白和仓促,便话到嘴边拧了回来。

第一次见她,剑拔弩张之下是一个温暖的人;第二次见她,是在生活里傲霜斗雪般无所畏惧的倔强女子;为了第三次见她,他从一中转到二十一中。后排旮旯里眼睛追随了六个月,他在桌子上刻下“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3

从学校返回家里的街道有一个脚踏车店,每当水木路过总要趴在落地窗上不舍又渴望地瞄一眼。

“你喜欢?”季斐问她。

她明眸溢彩使劲点点头,“小时候,我看见其她女孩子骑着粉色脚踏车,白色车筐里躺着小熊书包,黑色车把上拴着彩色气球,连衣裙的衣角花蝴蝶般飞舞,我都羡慕到捂在被窝偷偷哭。不过后来,我捡到了一张脚踏车的宣传单,我就把它贴到墙上,已经很满足了。”

“需不需要一个拥抱?”季斐在心里默默念,却只能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

季斐领着小庄和小星去吃肯德基,看着狼吞虎咽的俩人,“好吃吗?”

两人嘴不停地“嗯嗯”。

“水木姐姐的生日是哪一天?”

“水木姐姐没有生日的。”小庄骨碌着大眼睛。

“骗人不好。”

“真的,杨奶奶把她和婶婶捡回来时,她都已经三岁了,婶婶又是哑巴,没有人知道她生日的。”小庄很肯定,“大人都是这么说的,他们还说婶婶跑了,水木姐姐养大了给叔叔当媳妇。”

水木的母亲是在水木15岁那年跟了别人的,如果远走高飞倒还好,偏偏是后街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个瘸子,傻子和瘸子,当然瘸子好一点,至少不会在大街上就要做羞羞事。水木领着小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去求她回家,她只冷冷地关上了大门。年末她又生了一个儿子,对水木更是形同陌路,即使碰见也是扭头就走,毫无半点母亲的温暖。

十五岁的水木每每出门,就会听到别人背后的议论纷纷,最刺激她的是,说要让她给叫爸爸的人当老婆,母债女偿。奶奶似乎也一夜之间从慈祥到苛刻,逼着她洗衣服做饭,甚至暑假送她去远远闻着就会臭吐的鸭场干活。

水木拿到第一个月的一千时,她离家出走了。网吧通宵昼夜颠倒,甚至遇上耍流氓的还会被摸两把,像杂草一样疯狂生长。奶奶找到她时,一个男人正搂着她的腰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乱舞。她那时已经没钱了,男人说刚刚十五岁的话,一个月一万怎么样,她鬼迷心窍地答应了,贱命就找个贱的活法。

那天是她和男人说好的第一天,奶奶天天大街小巷地找终于找到了她,银色的发丝在灯光下变换着颜色,眼神里充满着老人对迪厅的恐惧迷茫,握住她的手紧紧不放开,皱褶的嘴唇蠕动着说了一句“奶奶肺癌晚期了”。她乖乖回了家,毕竟她也疼了自己十二年。

她和奶奶一个被窝,半夜被奶奶痛苦的呻吟声吵醒。她要送奶奶去医院,奶奶气息粗重地告许她,钱得留着给她和小星读书。

水木那一刻就哭了,“你会让我当儿媳妇吗?”

“傻丫头,我是你奶。”奶奶痛到声线颤抖。

奶奶递给水木一本存折,整整十万,密码是捡她回家那天的年月日,她让水木洗碗做饭,不是不爱她了,只是希望没有自己以后水木也可以承担起一个家。水木拿着红红的存折,四只鸭一个盘,四个盘一块钱,十万块,四十万盘,一百六十万只鸭,那是扑天盖地让人窒息的鸭毛啊,她抽噎着握住奶奶的干枯的手慢慢睡去。

隔天下午,奶奶满头大汗的从外边回来,郑重地递给水木一本书——《简爱》。奶奶说:“孙女,以后给奶奶夜读吧,奶奶半夜老疼得睡不着。”

《简爱》一遍两遍地读下去,奶奶在水木的朗声了渐渐油尽灯枯。有一天奶奶异常地梳洗一番像极了回光返照,她说:“水木,给奶奶读你最喜欢的那一段。”

奶奶的鼻息越来越弱,水木念书的声音越来越抖,“谁说现在是冬天呢?当你在我身旁时,我感到了百花齐放,鸟唱蝉鸣……”已然哭腔。

大字不识的奶奶把所有的爱化成了一部《简爱》,告诉水木要做一个懂温暖坚韧的女孩。每当路过书店时,水木常常想,奶奶怎样焦急地红着脸比手划脚地说“我想找一本,就是那样的,那样的……可以让我孙女没有我也好好活着的书”。

季斐把粉色自行车推进院里时,水木的动作一下停滞住了,白色车筐里是一束花开,黑色车把上拴着彩色气球,自己梦里的样子。

“你做什么?”水木眉梢眼角止不住绵绵笑意。

“温暖一个人啊。”

“别闹了,我不能要。”

“那我去告诉小庄以后不要来吃饭了,吃自己家的残羹冷饭吧。”

“为什么?”

“只准你赠人玫瑰,不准我手有余香,强盗逻辑。”没有生日,季斐抓耳挠腮想出了如此借口,此刻夕阳恰好。

4

某个清晨,季斐敲开了水木的房门,一脸睡意的水木茫然地看着他。季斐靠近她的耳边轻声说:“一觉醒来 觉得甚是爱你。”

水木皮笑肉不笑地一脚踹上去,“你这是第一百二十一次调戏我。”

季斐笑眼成线边躲闪着边喊,“昨日清晨你也是这么调戏我的。”

“谁先开始的……”

调戏与反调戏的打闹熙攘里,时光似落叶纷飞而去,临近新年。

段锦难得回家了,捧着瓜子来找水木聊天时,看到围着炉子烤地瓜的季斐瞬间愣住了。

“小锦,要不要吃地瓜?”水木不知为何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那不是你烤给我的吗?”季斐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

水木尴尬地拿眼偷瞟段锦,而段锦看着二人的暧昧气到要原地爆炸,扭头就走。

“怎么了?”

“她曾经想做我女朋友。”

“哦。”

水木发现,段锦的母亲沈艳突然对季斐热络起来,隔三差五就叫他去吃饭。季斐也够直接地拒绝掉,沈艳就厚颜无耻地把饭菜提到水木家一起吃。

“小斐,你吃……”

“小斐,你尝尝……”

水木都没见她对小庄这么好过,不然小庄也不至于天天来蹭饭。

“听说,咱这的KTV和湖城连锁超市都是你家的。”

水木一口饭呛到了沈艳谄媚如老鸨的褶子脸上,“你说什么?”

“小锦,妈没说错吧!”沈艳一脸疑惑地瞧着水木,“他都在这住了一年了,怎么你不知道吗?”

“季少,怎么你没告诉水木吗?”段锦软弱无骨地往季斐身上靠。

水木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对季斐一无所知,她目光凌乱地望着季斐,苦涩地笑了笑低头继续吃饭。她对一个从未对自己敞开心的人动了情,倘若他也喜欢自己,怎么也会愿意和自己说说童年过往和爸爸妈妈吧?至少段锦就知道。

夜里簌簌下起雪,水木辗转反侧睡不着,敲门声突兀地响了起来,立在门外的是落了一身雪颇有点银装素裹的季斐。

“我不是要瞒你的。”他说,“我怕你了解我的家世以后,会对我有隔阂。不是因为我家有钱,而是怕街头巷尾关于我家的传闻。”

小城第一家KTV便是季家开的,利润滚滚而来时,其它的KTV雨后春笋般冒出。季家为了保住利益,养打手,砸场子,贩毒品,做*媒,手段卑劣下作无所不为。金钱打通黑白两道,在小城开超市、酒店,炙手可热。坊间传闻也是杜撰再演义,谁都畏惧三分。

季斐就是在这样的父母教养下长大的。

父母扑心于生意,时常带着他,耳濡目染,造就他处事不惊的性子。季斐有时也厌恶自己的生活,父母并不关心他,别人也不过揶揄他,而水木的出现,就像四月天的日光,明媚了他。一颦一笑,总是春天的味道,她是懂得爱人的姑娘,他深陷黑暗,却渴望复苏,而水木便这样吸引住了他。

小雪轻落渐变大雪漫漫,季斐看着水木的眼神有点不知所措,她不会看得起自己的家庭的,季斐眼眸暗垂,“我和我爸妈不一样,至少我对你是好的,水木。”

水木从未见过他如此忧伤,心里酸得发紧,走上前去环抱住他,“我觉得以我们两人的心理成熟年龄,即使从此刻开始也不算早恋,你觉得呢?”

季斐凌乱了许久,动作轻柔地把浅笑弯弯的水木裹进灰色大衣里,水木感觉到来自他胸膛的热度,“杨水木,爱你是件极好的事情,此刻雪下月光弥散笼罩,我拥你入怀,你一定听得见我心房像脉搏一样有力的跳动,那是因为你,只为你。”

有一位14岁女孩连续两个月捡废品,送给了邻居老奶奶。助人为乐意味着一个人格局比较大,在帮助他人过程中也能够收获颇多,彰显了善良,会觉得每一天过的很有意义。如果一个人总是把自己束缚起来,永远不帮助别人,在自己有困难的时候也不去寻求他人帮助,只会过得越来越痛苦。小女孩身上带有正能量,虽然辛苦捡来废品,但是毫不吝啬的送给他人,那么让我们具体了解一下吧!

一,14岁女孩连续两个月捡废品送给老奶奶

小女孩一开始是和父亲一起体验生活,慢慢喜欢上了捡废品。之后养成了看到瓶子就要捡起来的习惯,这也算是一种资源在利用,经常把一些废品全部都拉到家里客厅。一开始时,爸爸觉得作为一个女孩子到处捡垃圾很不文雅,时间久了,父亲也慢慢接纳了下来,这是一种美德。一方面可以锻炼小女孩意志,另外一方面可以让女孩懂得赚钱不易,更加珍惜宝贵的学习时间。

二,助人为乐究竟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一个人的格局会随之变大,看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也可以为自己多争取一些机遇。有时去帮助别人并不是意味一定要得到什么,而是在帮助别人过程中,能够体验一种愉悦感。小女孩在赠送废品给邻居老奶奶时,笑容满面的样子令人动容,父亲之后接受记者访问,说会一直支持小女孩这样的做法。小女孩用自己的方式去赚取零花钱的行为并不丢人,父亲应该感到骄傲,因为他的女儿用勤劳的双手获得了价值。

总之,自从有了捡废品的行为之后,小女孩变得越来越开朗和自信。可见她是一个内心坦荡、充满正能量的好孩子。

衢州8岁女孩溺水离世,去世之后家长将其器官捐赠救助他人。女孩的家属为何会有此举动呢?细究下来其原因和这个小女孩的梦想有关。

这个小女孩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姑娘,在村里非常招人喜欢。这个小女孩是由奶奶照顾的,奶奶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由奶奶带大的这位小女孩也十分善良、活泼。她观察到奶奶劳作后腰会疼痛,但是又由于家庭经济问题舍不得去医院看病治疗后,坚定了一个梦想——长大之后要成为一个医生。并且是成为一个给爷爷奶奶们免费看病的医生。我想,这也是父母选择捐赠器官的最重要的原因。但现实却粉碎了这个小女孩的梦想。突然的溺水不仅夺走了她的梦想更夺走了她的生命。

有的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都只是一个普通人,没办法重来也没办法先知。不知道明天和意外谁会先到来似乎是人生的常态。在这样的情况下悲欢离合就是每个人的生活。我多么希望能够将这样一个无私又满怀理想的孩子救回来,但是无能为力四个字才是所有人内心的真实写照。

在这个小女孩身上我看到了一个社会上许多人都没有的优点——奉献。

当今社会节奏快,利益至上。也存在于一个群体称为利己主义者。也是因为这小部分人,所以有的时候整个社会的氛围就有些像鲁迅先生笔下的那一群冷漠的看客一样,容易让人对于这个社会都充满了失望。可是也正是因为有像这个小女孩一样的人在,让这个社会更加温情更加具有人情味。有的人值得被尊重不是因为年纪,更多的是因为贡献。不论是生前小女孩的理想——成为一个给爷爷奶奶免费看病的医生,还是离世之后——捐赠器官救助他人,我们都可以看到奉献二字的真实体现。这样的善良不得不让所有人为之动容。并且说实话,遗体捐赠其实是一个非常需要有勇气的事情。不论是对于家庭父母来说,还是对本人来说,按照中国传统的思想的话其实是要保护好遗体的。在捐赠遗体这一件事情上,不得不说她的父母更加是伟大的。

小女孩捐赠的器官拯救了四个家庭,我相信小女孩的生命和梦想也可以在这四个家庭中被延续被纪念。希望我们每一个人都要活好生命的每一秒钟,学会奉献和保持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