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翡翠珠被,烂齐光兮。被文服纤,丽而不奇兮。”——屈原汉绣,已有2300年的历史,它始于汉,兴于唐而盛于清。其历史之久远,可以追溯到战国时期,在当时,楚国的丝织业已相当发达。在屈原的《楚辞·招魂》中,就有描述楚宫奢华的丝织品的诗句,楚人将汉绣缝制在衣服上、荷包里,它是留给故人的纪念,也是触手可及的日用品,直到现在,汉绣已演变为非遗。汉绣对于老人张先松而言,不仅仅是一门手艺,更是他的“第二条生命 ”,在他心中做汉绣,是一件挺浪漫的事儿,它来源于生活,是针线赋予布料生命。但也是一件挺艰难的事儿,因为他要每月拿3000退休金去倒贴钱收徒传艺。初遇汉绣,“一见钟情”楚墓中挖掘出的大量丝绸刺绣,是当今世界现存的最早的刺绣实物,堪称刺绣的鼻祖。一袍瑰丽,开启了汉绣的惊叹,顾盼生姿,却把一生的岁月和生命的玄机,都绣进了这一惊世的袍上,绣成了我们心灵的震撼和感悟。史书记载,古楚之地,因其特殊的地理环境,为汉绣的传播发展提供了文化土壤。汉绣融合南北刺绣之法取其长处。时光流转千年,手中的针线一来一回循环往复的手势,从未停止。多少曼妙清幽的光阴,伴随一根根小小的绣花针,是手艺人日常的修行。已是古稀之年的老人张先松,是古代手艺汉绣的传承者,也是湖北省唯一“汉绣”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人。上初中的时候,张先松就体验了一见钟情的感觉,这与爱情中的一见钟情不同,因为对方是汉绣。最初认识汉绣是在张先松上初中的时候,因为住的地方离汉绣绣品厂门很近,放学放学都要经过这里。每次经过,他都会驻足欣赏橱窗里展陈的汉绣作品。后来,他选择读师范,参加工作到小学教学,他觉得这些工作都不适合他自己。1961年,张先松辞掉了工作,进了绣品厂做学徒。当时的绣品厂还叫刺绣生产合作社,与别人相比学历算是高的,单位的领导都很喜欢他,所以就安排他和李玉山学刺绣设计,同时也开启了张先松对汉绣长达58年的坚守。第一天上班,师傅就在绣缎上画蟒袍,没有草稿直接上手,这让张先松很是惊讶也感触颇深。跟着李师傅学了半年后,被沙市一个汉剧团主要做剧装、道具和舞美的手艺人选中,通过别人传达,问张先松愿不愿意和他学习,从那开始,他白天在厂里和李师傅学汉绣设计,晚上到剧团学汉绣道具的制作。汉绣对手艺人也有美术上的要求,想学习汉绣要有一定的美术功底。在读小学的时候,张先松的手被炸弹炸伤过,为了锻炼手指,在家里找一些针线活做,偶尔也会画一些自己喜欢的小东西,成为了学校里的美术骨干,还跟着民间国画艺术家马怀山老师学过一阵。上了初中,生物课的挂图基本都是张先松画的。始终坚守,只为传承几十年的坚守,汉绣对于77岁的张先松老人而言,更多的是责任,他不能让这门手艺失传,也不忍看着它变得暗淡无光,被人遗忘。一招一式,一张一弛,在张先松看来,那是人与物之间的勾连,生生不息。如今张先松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汉绣创作上,松涛山庄与中山纪念堂只相隔几十米,却占据了他整整一天的生活和工作,几年如一日的在这两点为汉绣耕耘着、奉献着。身为荆沙汉绣的唯一传承人,为汉绣培养接班人,寻找到汉绣的出路,是张先松目前最担忧的事情。所以每个月4000的退休金他会拿出3000都用在汉绣传承上,但汉绣毕竟是一个慢工出细活,而当代年轻人又太过于浮躁,再者靠汉绣根本养活不了自己,所以到最后张先松手下全职学习汉绣的只有一人,形成这样的局面,不禁可悲两字脱口而出。培养了继承人,却没有了市场,是汉绣面临的最大难题。汉绣是一门民间艺术,它民族色彩太过于浓厚,与现在的快餐文化衔接并不紧密。汉绣融合了四大绣的手法,所以有人认为汉绣是一种虚无的东西,更有甚者称其不伦不类,使得在与其他刺绣文化的沟通上产生了间隔。汉绣的一生,浪漫且多舛。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日本人火烧绣花街,艺人们流离失所。文革破四旧,艺人们忍痛烧毁自己所有的绣品、样式,汉绣几近断代,“疏影帘栊对绣萍,欲泪先流 。”种种不幸的遭遇都没有磨灭它的光芒,它依旧存在惊艳世人。那些丰盛的色彩,藏着对美的领悟,汉绣可以有多种载体,它可以是飞鸟神兽,浓墨重彩,也可以是淡茶一碗,素雅清淡,用熟悉的方式,编制未知的风景,这可能就是汉绣的“秘密”。在许多人看来,汉绣是一种遥不可及的事物,其实汉绣无他,就在满、朴、俗这几个字上,美不自美,因人而彰,唯有人的青睐和坚守才能让汉绣的美在新时代继续熠熠生光。2011年4月29日,武昌区政府在昙华林打造了汉绣基地,为汉绣发展设立了三部曲,今天在像张先松一样的汉绣大师的努力下,汉绣的脉搏再次与时代紧密相联,汉绣浴火重生,凤凰涅槃。它不再是博物馆里一件高雅的物件,而是你可以驻足与摩挲的美,汉绣继承传统推陈出新大胆改良,将传统技法演绎现代时尚,成为了其他领域设计的灵感来源,飞线游针间绣出新璀璨。没有幽怜的孤芳自赏,手艺人们用手中的绣针续写美丽,让我们仿若再次瞥见汉绣浓墨重彩的针脚后的故事。希望人们对汉绣,亦或者是像汉绣一样的传统文化再多一点耐心多一分宽容,也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出现更多的“张先松”,爱汉绣,就像爱自己的生命。北京多区建非遗传习所展示传承1 王鹏,作为古琴制作的传承人,确实会考虑收徒。2 但是,关于何时收徒,以及选择哪位徒弟,这取决于多种因素,不可轻率下定论。3 拜师的过程并非简单,能否成为他的徒弟,主要还是看个人的缘分和机遇。4 尽管有很多擅长斫琴技艺的人,但为何公众普遍关注王鹏,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5 如果王鹏只是一个普通斫琴师,而非如今的知名传承人,人们对他的态度可能会有所不同。6 考虑到王鹏付出了巨大努力才达到今日的地位,想要跟随他的人自然不在少数。7 因此,他选择徒弟时,自然会有自己的标准和考量,并非每个人都能够符合条件。什么叫非遗传承人 文:赵婷婷 市人代会今天审议《北京市非物质文化遗产条例(草案)》 北青报记者从各团小组审议会上获悉 多区建“非遗传习所”展示传承 市人大代表、国家级“非遗”景泰蓝技艺代表性传承人、北京珐琅厂高级工艺美术师钟连盛展示景泰蓝制作 按照大会议程安排,市十五届人大二次会议今天将审议北京市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提请审议《北京市非物质文化遗产条例(草案)》(以下简称《条例》)的议案。为配合此次审议,大会现场首次进行“非遗”文化展示活动。连日来,“非遗”的传承与保护成为代表委员的关注热点。北京青年报记者从各团小组审议会上获悉,本市多区建立了“非遗传习所”等机构展示传承。 截至2018年6月底,北京已普查“非遗”资源12万余项,昆曲、京剧等11个项目入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共有126个国家级代表性项目,273个市级代表性项目。市人大常委会在2018年对《条例》草案进行了三次审议。2018年11月23日,北京市十五届人大常委会第九次会议表决通过了市人大常委会关于提请审议《北京市非物质文化遗产条例(草案)》的议案,决定将该法规草案提请市十五届人大二次会议审议。《条例》对“非遗”的调查和保存、传承和保护、传播和发展等,提出了政府应当加强对“非遗”保护等要求。 海淀 今年组织编撰“非遗”校本系列教材 市人大代表、海淀区委书记于军介绍,经过“非遗”普查,目前海淀区共有300项“非遗”普查登记项目,其中130项进入区级名录,30项进入市级名录,7项进入国家级名录,初步建成国家、市、区“三位一体”的“非遗”名录保护体系。 为推进“非遗”生产性传承,海淀区设立了“非遗”保护专项资金,目前为每年200万元,用于发放传承人、项目保护单位补助和开展“非遗”宣传推广活动。每个区级“非遗”项目每年补助8000元,其中补助项目传承人4000元,补助项目保护单位4000元。同时,积极争取市级资金近300万元,用于支持程式针灸、绣花鞋等5项“非遗”项目、一个生产性保护基地、一个优秀实践名册及北医附小、清华大学、民族小学、工贸技师学院等6个市级培训基地建设。 同时,海淀区还加强“非遗”传习基地建设,推进“非遗”生产性保护。目前已经建立了曹氏风筝工艺坊、绣花鞋技艺工作室、京西皮影“非遗”园等17个“海淀区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展示基地”。在北医附小、人大附中等65所中小学建立“海淀区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项目基地”。目前,曹雪芹传说、笙管制作技艺、曹氏风筝等“非遗”项目均得到了保护。 据了解,目前海淀区已有65所学校开展了“非遗”教学、讲座、展演和展示活动。今年海淀区将组织编撰“非遗”校本系列教材。同时,推进海淀区“非遗”档案数字化采编工作,开发“非遗”课程线上教学,完成60个海淀“非遗”项目VR制作,研发“非遗”文创衍生品等。 东城 改造“咏园”引进燕京八绝 北青报记者从市人代会东城团分组审议会上了解到,今年,东城将有20处老旧厂房、工业用地和低效楼宇进行改造升级,而其中位于幸福大街的“咏园”将被改造成“非遗”主题文创园。同时,还将在东城区非物质文化遗产博物馆楼下设立“非遗”大师工作坊,用以促进“非遗”的传承、交流以及文创产品的开发。 据东城区相关负责人介绍,东城今年目前确定的跟“非遗”相关的工作包括:将“咏园”升级改造成“非遗”主题文创园, 14万平方米的空间将改造成文创园区,文创园内将设置多个“非遗”板块,预计今年上半年可以开园。燕京八绝的传承人将入驻“咏园”,在昔日生产大宝化妆品的老厂房内,设立“非遗”大师工作室、大师会客厅、技艺传承所。此外,“咏园”内还将设立“非遗”展示空间和“非遗”学院,培养扶持新人,并整合传承人、科研院士、教育机构等多方资源,解决“非遗”人才的断层危机。 西城 西四胜利影院将改建“非遗”剧院 作为“非遗”项目大区,今后如何支持“非遗”发展?北青报记者从市人代会西城团分组审议会上获悉,西城区将在非物质文化遗产展示中心的基础上,建设“非遗”剧院,并开设“非遗”项目传习场所。 西城区于2005年正式启动了非物质文化遗产普查保护工作,现有区级保护项目208个、市级项目67个、国家级项目36个,并在建立名录的基础上,产生了区级代表性传承人341人、市级代表性传承人81人、国家级代表性传承人39人。 2009年,西城区在改建西四胜利影院部分厅室的基础上,建设了西城区非物质文化遗产展示中心,成为部分“非遗”传人的工作室和部分“非遗”项目的展览展示场所。去年,西城区启动“非遗”展示中心深化改造项目,对其进行整体规划和功能调整,拟改建为集“演”“展”“传”“记”“阅”五大功能于一体的西城区“非遗”剧院。 具体来说,“演”,即设“非遗”剧场,通过组织开展演出活动,对西城区表演类“非遗”项目进行专场或集合类展示。“展”,是通过展陈、展览的形式,全方位展示西城区“非遗”资源。“传”,即开设“非遗”项目传承基地,解决目前部分项目传承场地缺失现象。“记”,是“非遗”剧院将设有录音棚、录像厅室,对“非遗”项目及传承人进行音频、视频资料留存。“阅”,设置专门阅读空间,重点展售“非遗”项目书籍,成为集中查阅“非遗”书籍的场所。 朝阳 “非遗”中心和“非遗传习所”今年建成 市人大代表、朝阳区文化馆馆长徐伟在接受北青报记者采访时介绍说,在“非遗”保护方面,今年朝阳区将建成开放一个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及2家“非遗传习所”,进一步做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和传承。 北青报记者了解到,今年将建成开放的朝阳区“非遗”中心落户在豆各庄,面积1904平方米。整体思路与现代生活紧密连接,与旅游结合,注重活态传承,体验互动,培育品牌。设施分为演绎空间、传承人工作室、“豆”文化空间、展陈空间(多媒体空间及VR体验区域)、“非遗”学堂、研学空间、生产车间。 两家新增的“非遗传习所”分别位于太阳宫和黑庄户,其中太阳宫将主打京绣,黑庄户的“非遗”项目仍在选择中。传习所就相当于给“非遗”传承人一个固定的空间,免费开放学习,从而鼓励老百姓参与到“非遗”的传承中来。此前朝阳区安贞街道已开放了北京彩灯扎制的“非遗传习所”,加上新增的两家,2019年朝阳区将有三处“非遗传承所”。 大兴 出台大兴版“非遗”保护和申报办法 北青报记者从市人代会大兴团分组审议会上获悉,今年1月3日,大兴区就召开了第六批“非遗”申报会,7个“非遗”项目有望进入大兴区级“非遗”名录,至此,大兴区区级及以上的“非遗”项目将达38个。以永定河为例,大兴区对永定河的民生习俗、尤其是濒危面临失传的习俗技能,都进行了拍摄。 今年大兴区将出台区内“非遗”保护和申报办法,明确民间的项目怎么通过文化部门来认定、如何申报,方便“非遗”项目申报评审。“之前就想做,但是市级条例没有,没有依据。这次市级‘非遗’条例出台后,我们将马上跟进。”大兴区相关负责人介绍说。 此外,2019年,大兴区将重点打造大兴区“非遗”元素创意大赛,把大兴区有代表性的“非遗”通过网络向社会公布,同时与高校合作,吸引学生参加创意大赛,并把这些创意与现实生活衔接起来。 平谷 培养“平谷调”年轻传承人 市人大代表、平谷区文委工会委员会主席张东伟表示,已有130余年传承、非常具有地方特色的北京市级“非遗”项目——平谷调,今年将成为平谷区“非遗”传承保护的重点工作。目前“平谷调”的保护传承工作处于稳步推进,今年首先将确认“平谷调”的新传承人,此外还将把“平谷调”搬进农村大集市,进行展览、展示和展演。据悉,平谷每年都将开办一场“平谷调”专场演出,目前已走进6所小学讲授并教唱“平谷调”。 “‘平谷调’(大鼓),是由平谷区夏各庄镇南太务村的王宪章根据本土的乡音及民歌,于1880年左右创立。”张东伟介绍,今年平谷还将成立“非遗传习所”,在马坊镇、大华山镇、王辛庄镇各设立一个,专门用于“平谷调”的收徒传艺,老传承人将在“非遗传习所”里专注培养年轻传承人。此外,平谷今年还将出版一本《“平谷调”音乐概论》,将平谷调的曲调等方方面面内容收集,便于流传和传播。张东伟表示,“下一步,我们还将着手‘平谷调’国家‘非遗’项目的申报”。 文/本报记者 王斌 解丽 李天际 张小妹 林艳 现场 年轻人知道漫威,却不了解“非遗” 1月13日下午,北京会议中心会议楼一层,北京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成果展吸引了很多代表围观,通过实物作品现场制作、传承人技艺展示以及与参观者的交流体验,集中呈现了北京的厚重历史和多元文化。 国家级“非遗”彩塑兔儿爷代表性传承人双彦,在现场问了几名代表两个问题,兔儿爷是男是女?兔儿爷有配偶吗?几个人都答错了,双彦开始了讲解,“兔儿爷是女的,没有配偶”。他介绍,外面市场上做的兔儿爷很多,但很多都改得面目全非,这就是“非遗”没得到很好保护的表现,制定“非遗”条例最大的意义不只是保护具体哪个项目,而是传承北京文化。 市级“非遗”北京鬃人第四代传承人白霖说到“非遗”的保护同样忧心忡忡,“今天的年轻人知道漫威,会去买里面的玩偶,却对正宗的北京鬃人了解不多。希望政府在政策上、在方向上有所支持,加强保护,以免‘非遗’没法再活态传承,只能在博物馆里看到”。 文/本报记者 李泽伟 摄影/本报记者 崔峻 建言 钟连盛代表:应建“非遗”常态展示园区 作为《条例》起草的参与者之一,市人大代表、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景泰蓝技艺代表性传承人、北京珐琅厂高级工艺美术师钟连盛表示,应更多建立融传播、体验于一体的“非遗”常态展示平台,加快北京市“非遗”展示馆的建设。 钟连盛说,目前一些老字号都建立了自己的博物馆或者成立了大师工作室,有相关展示平台,但像毛猴这样的民间优秀技艺,还停留在自家作坊的阶段。“在立法通过后,应该建设能够让这些‘非遗’中的‘弱势群众’可以集中进行常态展示的园区,同时设立体验式互动区,让‘非遗’技艺更好地展示于人、‘非遗’作品更接近于群众的生活。” 他还建议,应该加快北京市“非遗”展示馆的建设,以对全市的“非遗”更加系统全面进行梳理、展示。据其透露,北京市“非遗”展示馆有可能会选址在城市副中心。文/本报记者 解丽 徐伟代表:加强“非遗”与百姓的联系 “‘非遗’中心是一个国家或者城市文化资源的根本,能体现一个社会的发展和人的意识,以及城市管理水平的综合反映。”市人大代表、朝阳区文化馆馆长徐伟认为,关注“非遗”条例不应当停留在对“非遗”空间、资金投入等方面,更重要的是,普通社会居民或者临时来北京的“移民”,能够通过非物质文化遗产来了解北京这座城市,它所承载的不是我们物质所能代替的,“珐琅也好,旗袍也好,一个简单的剪纸也好,他们是从这个角度来了解城市的。” 在徐伟看来,一个家庭本身就包括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气质,“一双筷子、一封家书,都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引导普通居民都进入非物质文化遗产,这也是非常重要的。” 文/本报记者 张小妹 宋慰祖委员:定点扶持“非遗”传承人 市政协委员、民盟北京市委专职副主委、市政协副秘书长宋慰祖建议,通过定点扶持“非遗”增加经费保障、从业人员登记注册等方式加强对北京“非遗”的保护和传承。 目前,大多数的手工艺大师和“非遗”传承人,仍挣扎在生存线上。“应该给予充足的经费保障,可以通过创作立项的方式,以课题资金支持传承人积极创作作品,并由政府建立‘非遗’保护成果博物馆,加以收藏。”宋慰祖建议,对于大师级的“非遗”传承人,应该专项定点扶持,为其作品的展卖、拍卖搭建营销平台,可以通过“作品著作权归大师,所有权归政府”的方式回收资金,长久支持“国宝”大师的再创作。 宋慰祖建议实行从业人员登记注册,对现有的“非遗”传承人予以特殊保护及资金支持。“要打破传统的手工艺师傅带徒弟模式,支持各类专业学校和高校开办‘非遗’与设计专业,普及‘非遗’知识、掌握‘非遗’技能,为培养‘非遗’传承人奠定人才基础。”文化传承人,也叫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的人。涉及民间文学、民间美术、传统手工技艺、传统医药等5大类134个项目。表现形式:传承人主要现身于口头文学、表演艺术、手工技艺、民间知识等领域。对杰出传承人的调查和认定,传承人的权益和管理,是21世纪初正在进行的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普查中遇到的亟待解决的问题。文化传承人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守护神。重要作用:杰出的传承人应是在继承传统中有能力作出文化选择和文化创新的人物,他在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保护、延续、发展中,起着超乎常人的重大作用,受到一方民众的尊重与传诵。比如古代非物质文化的传承中,华佗、孙思邈是传统医药行的始祖,鲁班是木石建筑业的祖师,黄道婆是棉纺的祖师,范蠡被尊为制陶业的祖师,杜康被传为造酒业的祖师,刘三姐是壮族的歌仙,等等。祖师就是最早的或早期创始者或传人。——文化传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