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读:送红包的金额应该视乎具体情况而定,有以下几个方面需要考虑:1地域因素:不同地区送红包的金额标准不同,因此需要先了解当地送红包的惯例。2 关系亲密程度:如果关系亲近,送的红包金额可以更多一些。3 个人经济能力:应根据自己经济能力而定,不要超出
送红包的金额应该视乎具体情况而定,有以下几个方面需要考虑:
1地域因素:不同地区送红包的金额标准不同,因此需要先了解当地送红包的惯例。
2 关系亲密程度:如果关系亲近,送的红包金额可以更多一些。
3 个人经济能力:应根据自己经济能力而定,不要超出自己的深度承受能力。
一般来说,如果是侄子第一次去参军,为其送一份祝福,建议送一个适当的红包,可以是几百元或者一千元左右。如果经济条件比较宽裕,可以送一些实用的礼物、文具和生活用品等,这样可以更好地照顾到侄子的需求和生活习惯。
如果您无法联系到您的侄子,以下是一些快速联系在火车上的亲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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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联系火车乘客人身安全:如果您知道您侄子所乘坐的火车,您可以联系该火车的乘客人身安全,询问他们是否能够协助您联系到您的侄子。
3 联系火车站:您可以联系您侄子所乘坐的火车站,提供您侄子的车次、座位号和姓名等信息,询问是否能够协助您联系到他。
4 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信息:您可以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信息,提供您侄子的相关信息,例如姓名、乘坐的火车、座位号等,请求网友们的帮助。
请注意,这些方法都需要您提供足够的信息,以便铁路客服或火车站能够协助您联系到您的侄子。同时,我们也建议您保持冷静,不要过于担心,相信您的侄子能够安全到达目的地。
母爱无言
母亲,多么伟大的字眼!一个人呱呱坠地刚开始学会的第一个词语:“妈妈”。多么熟悉多么亲切的称呼,一个人心里永远感激的是她的母亲。因为母亲用甜美的乳汁养育了她哺育了她。
高尔基曾经这样说过:“世界上的一切光荣和骄傲,都来自母亲。”
母亲是什么?是生命之本,是万物之源,母亲就是创造我们生命给予我们成长的最亲最亲的人。
有一天,当我路过草坪,看到一个年轻的母亲牵引着跌跌撞撞学走路的小宝贝时,这样的画面也是如此震憾人的心灵。你的眼前不由浮现母亲教你学走路的身影;眼睛顿时湿润了,心里也有几分莫名其妙的欣喜。假如她现在在你面前,你会深情地呼唤一声:“妈妈!”
的确,母亲为了我们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包括她的生命,但从来无怨言,不计较报酬,你说:“这比山还高比海还深的情谊?我怎么能忘怀?”
当我背上书包上学时,母亲会在昏暗的灯光下默默地替我准备,有包好的新书、有次日上学的新衣服。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母亲早已把做好的饭菜端上饭桌,单等着我开饭。回想起往日的点点滴滴,一股股暖流涌上心头。心被母亲的关爱包围着,感到无比幸福快乐!
当我开始参加工作时,母亲的叮咛,母亲的唠叨,都成了我的财富。
当我听到一位八九岁的小男孩用稚嫩的声音吟诵《游子吟》时,我心灵那最深处的感情触动了,“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是呀,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这世界上唯一施恩于我而不求回报的就是母亲!母亲的爱是无私,是真诚的爱。母亲给我们生命,她给予我们太多太多,无穷无尽的爱,而我们呢?
我们唯一能记住的就是母亲那一张慈祥的脸,一双为我们操劳的手,一个生日。
我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为母亲减轻点负担,和母亲聊聊天,说说话,陪陪她。
我们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为母亲营造一个安谧的环境,让她快乐安享幸福的晚年!
母爱无言!让我们用心去品味,用心去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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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广博、无私、温暖、伟大,她是子女成长的摇篮,是孩子避风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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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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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娘
23年前,有个年轻的女子流落到我们村,蓬头垢面,见人就傻笑,且毫不避讳地当众小便。因此,村里的媳妇们常对着那女子吐口水,有的媳妇还上前踹几脚,叫她“滚远些”。可她就是不走,依然傻笑着在村里转悠。
那时,我父亲已有35岁。他曾在石料场子干活被机器绞断了左手,又因家穷,一直没娶媳妇。奶奶见那女子还有几份姿色,就动了心思,决定收下她给我父亲做媳妇,等她给我家“续上香火”后,再把她撵走。父亲虽老大不情愿,但看着家里这番光景,咬咬牙还是答应了。结果,父亲一分未花,就当了新郎。
娘生下我的时候,奶奶抱着我,瘪着没剩几颗牙的嘴欣喜地说:“这疯婆娘,还给我生了个带把的孙子”。只是,我一生下来,奶奶就把我抱走了,而且从不让娘近。
娘一直想抱抱我,多次在奶奶面前吃力地喊:“给,给我……”奶奶没理她。
我那么小,像个肉嘟嘟,万一娘失手把我掉在地上怎么办?毕竟,娘是个疯子。每当娘有抱我的请求时,奶奶总瞪起眼睛训她:“你别想抱孩子,我不会给你的。要是我发现你偷抱了他,我就打死你。即使不打死,我也要把你撵走。”奶奶说这话时,没有半点儿含糊的意思。娘听懂了,满脸的惶恐,每次只是远远地看着我。尽管娘的奶胀得厉害,可我没能吃到娘的半口奶水,是奶奶一匙一匙把我喂大的。奶奶说娘的奶水里有“神经病”,要是传染给我就麻烦了。
那时,我家依然在贫困的泥潭里挣扎。特别是添了娘和我后,家里常常揭不开锅。奶奶决定把娘撵走,因为娘不但在家吃“闲饭”,时不时还惹是生非。一天,奶奶煮了一大锅饭,亲手给娘添了一大碗,说:“媳妇儿,这个家太穷了,婆婆对不起你。你吃完这碗饭,就去找个富点儿的人家过日子,以后也不准来了,啊?”娘刚扒了一大团饭在口里,听了奶奶下的“逐客令”显得非常吃惊,一团饭就在嘴里凝滞了。娘望着奶奶怀中的我,口齿不清地哀叫:“不,不要……”奶奶猛地沉下脸,拿出威严的家长作风厉声吼到:“你这个疯婆娘,犟什么犟,犟下去没你的好果子吃。你本来就是到处流浪的,我收留了你两年了,你还要怎么样?吃完饭就走,听到没有?”说完奶奶从门后拿出一柄锄,像余太君的龙头杖似的往地上重重一磕,“咚”地发出一声响。娘吓了一大跳,怯怯地看着婆婆,又慢慢低下头去看面前的饭碗,有泪水落在白花花的米饭上。
在奶奶的逼视下,娘突然有个很奇怪的举动,她将碗中的饭分了一大半给另一只空碗,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奶奶。
奶奶呆了,原来,娘是向奶奶表示,每餐只吃半碗饭,只求别赶她走。奶奶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了几把,奶奶也是女人,她的强硬态度也是装出来的。奶奶别过头,生生地将热泪憋了回去,然后重新板起了脸说:“快吃快吃,吃了快走。在我家你会饿死的。”娘似乎绝望了,连那半碗饭也没吃,朗朗跄跄地出了门,却长时间站在门前不走。奶奶硬着心肠说:“你走,你走,不要回头。天底下富裕人家多着呢!”娘反而走拢来,一双手伸向婆婆怀里,原来,娘想抱抱我。
奶奶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襁褓中的我递给了娘。娘第一次将我搂在怀里,咧开嘴笑了,笑得春风满面。奶奶却如临大敌,两手在我身下接着,生怕娘的疯劲一上来,将我像扔垃圾一样丢掉。娘抱我的时间不足三分钟,奶奶便迫不及待地将我夺了过去,然后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当我懵懵懂懂地晓事时,我才发现,除了我,别的小伙伴都有娘。我找父亲要,找奶奶要,他们说,你娘死了。可小伙伴却告诉我:“你娘是疯子,被你奶奶赶走了。”我便找奶奶扯皮,要她还我娘,还骂她是“狼外婆”,甚至将她端给我的饭菜泼了一地。那时我还没有“疯”的概念,只知道非常想念她,她长什么样?还活着吗?没想到,在我六岁那年,离家5年的娘居然回来了。那天,几个小伙伴飞也似地跑来报信:“小树,快去看,你娘回来了,你的疯娘回来了。”我喜得屁颠屁颠的,撒腿就往外跑,父亲奶奶随着我也追了出来。这是我有记忆后第一次看到娘。她还是破衣烂衫,头发上还有些枯黄的碎草末,天知道是在那个草堆里过的夜。娘不敢进家门,却面对着我家,坐在村前稻场的石磙上,手里还拿着个脏兮兮的气球。当我和一群小伙伴站在她面前时,她急切地从我们中间搜寻她的儿子。娘终于盯住我,死死地盯住我,裂着嘴叫我:“小树……球……球”她站起来,不停地扬着手中的气球,讨好地往我怀里塞。我却一个劲儿地往后退。我大失所望,没想到思夜想的娘居然是这样一副形象。一个小伙伴在一旁起哄说:“小树,你现在知道疯子是什么样了吧?就是你娘这样的。”
我气愤地对小伙伴说:“她是你娘!你娘才是疯子,你娘才是这个样子。”我扭头就跑了。这个疯娘我不要了。奶奶和父亲却把娘领进了门。当年,奶奶撵走娘后,她的良心受到了拷问,随着一天天衰老,她的心再也硬不起来,所以主动留下了娘,而我老大不乐意,因为娘丢了我的面子。
我从没给娘好脸色看,从没跟她主动说过话,更没有喊她一声“娘”,我们之间的交流是以我“吼”为主,娘是绝不敢顶嘴的。
家里不能白养着娘,奶奶决定训练娘做些杂活。下地劳动时,奶奶就带着娘出去“观摩”,说不听话就要挨打。过了些日子,奶奶以为娘已被自己训练得差不多了,就叫娘单独出去割猪草。没想到,娘只用了半小时就割了两筐“猪草”。奶奶一看,又急又慌,娘割的是人家田里正生浆拔穗的稻谷。奶奶气急败坏的骂她“疯婆娘谷草不分……”奶奶正想着如何善后时,稻田的主人找来了,竟说是奶奶故意教唆的。奶奶火冒三丈,当着人家的面拿出根棒一下敲在娘的后腰上,说:“打死你这个疯婆娘,你给老娘滚远些……”
娘虽疯,疼还是知道的,她一跳一跳地躲着奶奶的棒槌,口里不停地发出“别、别……”的哀号。最后,人家看不过眼,主动说“算了,我们不追究了。以后把她看严点就是”这场风波平息后,娘歪在地上抽泣着。我鄙夷地对她说:“草和稻子都分不清,你真是个猪。”话音刚落,我的后脑勺挨了一巴掌,是奶奶打的。奶奶瞪着眼骂我:“小兔崽子,你怎么说话的?再这么着,她也是你娘啊!”我不屑地嘴一撇:“我没有这样的傻疯娘!”“嗬,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看我不打你!”奶奶又举起巴掌,这时只见娘像弹簧一样从地上跳起,横在我和奶奶中间,娘指着自己的头,“打我、打我”地叫着。
我懂了,娘是叫奶奶打她,别打我。奶奶举在半空中的手颓然垂下,嘴里喃喃地说道:“这个疯婆娘,心里也知道疼爱自己的孩子啊!”我上学不久,父亲被邻村一位养鱼专业户请去守鱼池,每月能赚50元。娘仍然在奶奶的带领下出门干活,主要是打猪草,她没再惹什么大的乱子。
记得我读小学三年级饿一个冬日,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奶奶让娘给我送雨伞。娘可能一路摔了好几跤,浑身像个泥猴似的,她站在教室的窗户旁望着我傻笑,口里还叫:“树……伞……”一些同学嘻嘻地笑,我如坐针毡,对娘恨得牙痒痒,恨她不识相,恨她给我丢人,更恨带头起哄的范嘉喜。当他还在夸张地模仿时,我抓起面前的文具合,猛地向他砸过去,却被范嘉喜躲过了,他冲上前来掐住我的脖子,我俩撕打起来。我个子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轻易压在地上。这时,只听教室外传来“嗷”的一声长啸,娘像个大狭似地飞跑进来,一把抓起范嘉喜,拖到了屋外。都说疯子力气大,真是不假。娘双手将欺负我的范嘉喜举向半空,他吓得哭爹喊娘,一双胖乎乎的小腿在空中乱踢蹬。娘毫不理会,居然将他丢到了学校门口的水塘里,然后一脸漠然地走开了。
娘为我闯了大祸,她却像没事似的。在我面前,娘又恢复了一副怯怯的神态,讨好地看着我。我明白这就是母爱,即使神志不清,母爱也是清醒的,因为她的儿子遭到了别人的欺负。当时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声:“娘!”这是我会说话以来第一次喊她。娘浑身一震,久久地看着我,然后像个孩子似的羞红了脸,咧了咧嘴,傻傻地笑了。那天,我们母子俩第一次共撑一把伞回家。我把这事跟奶奶说了,奶奶吓得跌倒在椅子上,连忙请人去把爸爸叫了回来。爸爸刚进屋,一群拿着刀棒的壮年男人闯进我家,不分青红皂白,先将锅碗瓢盆砸了个稀巴烂,家里像发生了九级地震。这都是范嘉喜家请来的人,范父恶狠狠地指着爸爸的鼻子说:“我儿子吓出了神经病,现在卫生院躺着。你家要不拿出1000块钱的医药费,我他妈一把火烧了你家的房子。”
1000块?爸爸每月才50块钱啊!看着杀气腾腾的范家人,爸爸的眼睛慢慢烧红了,他用非常恐怖的目光盯着娘,一只手飞快地解下腰间的皮带,劈头盖脸地向娘打去。一下又一下,娘像只惶惶偷生的老鼠,又像一只跑进死胡同的猎物,无助地跳着、躲着,她发出的凄厉声以及皮带抽在她身上发出的那种清脆的声响,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最后还是派出所所长赶来制止了爸爸施暴的手。派出所的调解结果是,双方互有损失,两不亏欠。谁在闹就抓谁!一帮人走后,爸看看满屋狼籍的锅碗碎片,又看看伤痕累累的娘,他突然将娘搂在怀里痛哭起来,说:“疯婆娘,不是我硬要打你,我要不打你,这事下不了地,咱们没钱赔人家啊。这都是家穷惹的祸!”爸又看着我说:“树儿,你一定要好好读书考大学。要不,咱们就这样被人欺负一辈子啊!”我懂事地点点头。
2000年夏,我以优异成绩考上了高中。积劳成疾的奶奶不幸去世,家里的日子更难了。恩施洲的民政局将我家列为特困家庭,每月补助40元钱,我所在的高中也适当减免了我的学杂费,我这才得以继续读下去。
由于是住读,学习又抓得紧,我很少回家。父亲依旧在为50元打工,为我送菜的担子就责无旁贷地落在娘身上。每次总是隔壁的婶婶帮忙为我抄好咸菜,然后交给娘送来。20公里的羊肠山路亏娘牢牢地记了下来,风雨无阻。也真是奇迹,凡是为儿子做的事,娘一点儿也不疯。除了母爱,我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在医学上应该怎么破译。
2003年4月27日,又是一个星期天,娘来了,不但为我送来了菜,还带来了十几个野鲜桃。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笑着问她:“挺甜的,哪来的?”娘说:“我……我摘的……”没想到娘还会摘野桃,我由衷地表扬她:“娘,您真是越来越能干了。”娘嘿嘿地笑了。
娘临走前,我照列叮嘱她注意安全,娘哦哦地应着。总走娘,我又扎进了高考前最后的复习中。第二天,我正在上课,婶婶匆匆地赶来学校,让老师将我喊出教室。婶婶问我娘送菜来没有,我说送了,她昨天就回去了。婶婶说:“没有,她到现在还没回家。”我心一紧,娘该不会走错道吧?可这条路她走了三年,照理不会错啊。婶婶问:“你娘没说什么?”我说没有,她给我带了十几个野鲜桃哩。婶婶两手一拍:“坏了坏了,可能就坏在这野鲜桃上。”婶婶问我请了假,我们沿着山路往回找,回家的路上确有几棵野桃树,桃树上稀稀拉拉地挂着几个桃子,因为长在峭壁上才得以保存下来。我们同时发现一棵桃树有枝丫折断的痕迹,树下是百丈深渊。婶婶看了看我说,“我们到峭壁底下去看看吧!”我说,“婶婶你别吓我……”婶婶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山谷里走……
娘静静地躺在谷底,周边是一些散落的桃子,她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身上的血早就凝固成了沉重的黑色。我悲痛得五脏俱裂,紧紧地抱住娘,说:“娘啊,我的苦命娘啊,儿悔不该说这桃子甜啊,是儿子要了你的命……娘啊,您活着没享一天福啊……”我将头贴在娘冰凉的脸上,哭得漫山遍野的石头都陪着我落泪……
2003年8月7日,在娘下葬后的第100天,湖北大学烫金的录取通知书穿过娘所走过的路,穿过那几株野桃树,穿过村前的稻场,径直“飞”进了我的家门。我把这份迟到的书信插在娘冷寂的坟头:“娘,儿出息了,您听到了吗?您可以含笑九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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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母手中线,
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
报得三春晖。
======================================我无法考证你的孕育
但我确切地知道
随着一个生命的即将诞生
你已经成熟落地
当狗儿刚刚做了妈眯
请不要去测试它的爱力
更不必惊愕 蜘蛛
在用身躯喂养一身的儿女
母爱就是这样与生俱在
母爱不需要借鉴与学习
生命的张力
因爱而跃动 因爱而传奇
当那个顽童
挖出母亲的心去玩耍
突然地跌倒
心和他 砰然的掷地
“儿啊 你摔疼了吗?”
这竟然是母爱的程序
弹跳出的第一声话语
当你已经冥顽不化
要继续运作罪恶的行迹
最好欺骗的却是母爱
你能轻易地骗取她的鼎立
我真的不愿意解读
这些美丽而感人的伟大
在她的深沉的交响里
竟然夹杂着愚蠢的旋律
======================================《纸船》 作者:冰心
我从不肯妄弃一张纸,
总是留着——留着
叠成一只只很小的船儿,
从舟上抛下在海里。
有的被天风吹卷到舟中的窗里,
有的被海浪打湿,沾在船头上。
我仍是不灰心的每天叠着,
总希望有一只能流到我要它到的地方去。
母亲,倘若你梦中看见一只很小的白船儿,
不要惊讶它无端入梦。
这是你至爱的女儿含着泪叠的,
万水千山,求它载着她的爱
和悲哀归去。
永恒的妈妈
当第一次睁开初生的双眸
最先看到的是人母的无比圣洁
慈爱的睇视和欣喜的泪流——
眼睛一眨不眨,仔细的盯着你
你朦胧无知的心本能地律动
却无法表述亲情只一阵四肢乱舞
急得你——忍不住大声啼哭
经过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抚育
终于坐直子你小小的身躯
在调整了情商和智商之后
决不等待,径直喊出了生命中
最珍宝的第一声——妈妈
这是最感人的原始蕴蓄
无论世界上流韵着多少种语言
只有这一声呼喊绝对的相同
没有什么乐音,没有什么诗歌
能比这一声更动人
游子吟
群山不愿送走夕阳
多情的水手不愿远航。
希望在召唤。
外面的世界是我的天堂,
自由的心在飞翔。
母亲你牵挂我吗?
母亲不安的望着我。
母亲你希望我的人生更精彩吗?
母亲欣慰的看着我。
听火车气声,笛声……
隔着窗户紧紧握着一双手。
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开头句:
“我悄悄地走,
正如我悄悄地来。”
我想写一篇《再别黎阳》,这两句用在卷首也恰如其分。
我上次来屯溪,是在五十年前。那时的屯溪,不过是一个几万人的小城。而今,拉大了城市框架,不仅早就有了铁路,现在又有了高铁。气势恢宏的高铁站,不比任何一个地级市的差。
从无锡来屯溪,应该先走南京,过芜湖、宣城即到。而坐高铁,要绕好大一个圈,先往东再往南,过苏州、上海、嘉兴、杭州,向西经富阳、桐庐、千岛湖进入安徽的三阳镇,过了绩溪就是屯溪了。
黄山市的首府在屯溪,原来是徽州地区。地改市时把徽州改为黄山市其实是长官意志,别扭得很。我说我要去黄山,到底是去玩的黄山还是行政的黄山?玩的黄山离市里有六七十公里。
为什么不叫“徽州”呢?既有历史渊源又有区域概括性。把徽州叫黄山,无非看重的是黄山的名气,而徽州的名气一点也不比黄山差。“去徽州,上黄山”,一点也不降低黄山的格调。
过了绩溪,一马平川,使人想起八百里秦川,这得天独厚的地方就是屯溪。
屯溪古称“黎阳”,自古就是南来北往的商埠。所谓“汉唐黎阳明清屯溪”,屯溪的商业价值可见一斑。
新安江流经屯溪市区,黎阳码头处于屯溪的东西中轴线上。这里是三江汇合处,当年舟辑如林,如今水平如镜。
黎阳老街上,夜如白昼。古老的商号,赵家大院,钱家大院,木拱砖雕,令人叹为观止。新的商家暴如春笋,丽裳美食自不必说,书店、茶肆人头躦动,买泥膏糖和买奶茶的相互争宠。创建于1823年的胡兴堂的黄山烧饼,神仙也想咬一口。徽饼、徽菜、徽茶,砖雕、石雕、木雕,令人眼花缭乱、接应不暇。更有那卡拉OK女高音、男中音,高亢的歌声划破夜空。唱戏的、杂耍的,古代文化和现代文明交相辉映, 好一处人间仙境。
码头边上有一个不太高的石头牌坊,上头刻有“黎阳夜泊”四个字。啊,旁边要是刻上张继的《枫桥夜泊》就应景了。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要是把春花秋月的黎阳码头搬到苏州去,风光无限,张继就该写一首《春江花月夜》了。
离码头不远,是新安江的“文峰桥”。文峰桥浩大的规模和造型的别致在各地的古桥中别具一格,比起瘦西湖的五亭桥和昆明的风雨桥来也不输半格。
凭栏远眺,借着文峰桥频频变换的色彩,我仿佛看到了远处的新安江十里画廊在赤橙黄绿青蓝紫如梦如幻的色彩耀动中展示靓丽的雄姿。徽州文脉甲天下,徽州山水冠华夏啊!
陪同我夜游的堂姐和堂姐夫给我讲述着城市的变迁,还有为我们开车的他们的老二和二儿媳妇,一家人悠闲自得地逛老街。
我五十年前第一次来屯溪,那时候物质条件差,堂姐住的是亭子间,一个铁架梯子上下。又当卧室又做客厅里临时铺了一张床给我睡,说话到深夜。那时,我学校毕业刚参加工作,先来看堂姐,可见我们之间的感情之深。
我们家的家族在爷爷时代非常辉煌,“南京陆永记营造厂”和“上海陶馥记营造厂”是同行兄弟,同时参加中山陵承建竟标,陶馥记的实力远远大于陆永记。我和堂姐在中央路小学读书,同进同出,陆家的第三代,俨然一对公主和王子。
49年南京解放,全部家产被没收。大厦倾塌,爷爷归天,我们过起了平民不如的生活。
我考入南大附中,上了半年,就因生活所迫,随伯父去合肥学木工。伯父所在的单位是省水利电力厅建筑工程队,工程队的杜会计随同右派的丈夫被遣放到合肥。漂亮的杜会计看到我的成绩单,对伯父说:“这么好的成绩不读书太可惜啦!老陆啊,对侄子也不好偏心的噢!”
伯父五个孩子,四个读书,说偏心是冤枉他了。杜会计不由分说,拿了我的转学证送到合肥七中,我这才继续上了学。
每天早晚,要给伯父开的小片荒菜地浇水。水桶太大,只能舀半桶,多走路。晚上住在瓦木工的工棚里,头顶照着100支光大灯泡,在工人们的打牌吵杂声中做作业、睡觉。到了暑假,我要到建筑工地上去打工,推“绞关”,就是像推磨一样,把“盘圆”的钢丝拉直。扎钢筋,用钩钳把混凝土斗子上“箍筋”扎牢。最危险的是挑着两个灰桶从一尺宽的跳板上送到施工中的二楼三楼。在40后的同龄人中,我所度过的艰辛,不比高尔基笔下的《在人间》更“人间”。
陆氏家业未曾半点惠及我们,我们凭着自己的努力走到现在。我是高级工程师,担任过五六千人大型企业的厂长。堂姐夫是正教授,担任过《黄山日报》的总编辑。姐姐的大儿子在香港,高级白领;二儿子在银行,中层干部,最大的孙子今年考进了东北大学。
我就要离开了,老二开车送我去车站。全家人送到门口,再三嘱咐要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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