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读:去年刚刚入冬,丈夫的胃痛又复发了,开始只是简单吃了常规的药,但是没有见效。突然地就加重了,丈夫开始吐血,便血,于是赶紧去了医院检查。其实我一直没有觉得会有多么严重,直到大夫诊断为胃出血,而且出血量较大,情况比较危重,需要马上送到急救室观察时
去年刚刚入冬,丈夫的胃痛又复发了,开始只是简单吃了常规的药,但是没有见效。突然地就加重了,丈夫开始吐血,便血,于是赶紧去了医院检查。其实我一直没有觉得会有多么严重,直到大夫诊断为胃出血,而且出血量较大,情况比较危重,需要马上送到急救室观察时。我才心里慌了起来。
我跟着医院的推车到了急救车,里边满满当当的都是移动病床,一张挨着一张,床与床之间的距离近的连人都站不下。我呆呆的站在床尾,看着医生护士忙忙碌碌的来来去去。我的心里上上下下的,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甚至我的脑子里会闪过丈夫再也出不了这个急救室的念头,我担心任何的意外,我可能都承受不了。我不禁紧张起来,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
所幸丈夫的出血症状暂时缓解了,医生给开了点滴,让我们等待病房安排好了就挪进病房去。了一口气的我,静静的坐在凳子上,当然,凳子还是父亲从家里给我带来的,急救室连站的地方都紧张,自然不会提供坐的地方。我环顾四周,注意到急救的多数都是老人,也有一些外伤病人。
不想过多描述病人的状况,那是谁都不希望经历的。但是,要说说,在这间急救室的一天里,有一些东西着实震撼了我,唤醒了我的灵魂。
其一,是中午的时候急救车送来了一个老太太,应该是突发急症,医生护士围了一圈,而围着医生护士的一圈人都是家属,从他们的相貌上看,应该是一家人。这应该是个富庶的家庭,因为人人的身着都名贵不凡,几个中年男子都梳着大背头,头发条分缕析,规规整整的,穿着皮大衣,打着领带,手指上的金戒指随着打电话的手在空中摇动,病房里透进的阳光映的戒指金碧辉煌。女人们也都是裘皮大衣或者羊绒大衣,高贵而有气质,手上的各种戒指,彰显着不凡的身家。
抢救期间,他们不停的进进出出打电话,接电话,也不时的有身着西装,官腔十足的人们进来探视,男人们就快步走过来握手,面色也是凝重,一会儿,又送了穿西装的人们出来,有没见过的医生匆匆进来,和男人们打了招呼,就去了病床前。整个急救室因为他们而更加紧张,他们的迎来送往搞得我们像在看一场**,一场有关“人情世故”的**。
下午的时候,抢救结束了,老人还是遗憾的离开了人世。富庶的人们跟在移动床后边缓步离开急救室,女人们开始低声哭泣,眼泪花掉了脸上的妆容。
急救室的小护士一边给旁边的病人扎点滴,一边念叨:“有钱有啥用有权又能干嘛命到头了,谁都留不住的”。周围的家属们也都议论纷纷起来。何尝不是呢荣华富贵,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千金荣禄也换不回家人的生命啊。
其二,下午我正在床边趴着打盹,就听着有人哭着冲了进来,我睁开眼睛看了看,是一个瘦瘦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很小的孩子,男人拖着哭腔急切的求喊大夫,赶快救救他的孩子。于是医生护士迅速围了过去,周围的家属也围拢上去。我没有敢过去,一是怕影响了人家抢救,二是对于生命,我始终是充满了敬畏的。只听到围观的人们各种惊讶的叫声,又充满了疼惜,爱怜,有人回来时已经留下了眼泪。于是我轻轻走近了一点,听到了孩子的病况。
那是个只有2岁的小女孩,据说是她的妈妈准备给她洗澡,结果粗心到只放了热水,孩子被烫伤了,家人从20公里外打车带着孩子来到这里的。抢救时,孩子已经没了心跳。医生们还是做了最后的努力。据说孩子被烫的很惨,惨的让大家揪心。围观的人们渐渐散去,孩子的父亲蹲在了地上,失声痛哭。我突然发现,孩子的母亲好像没有出现过。于是好奇的走到急救室门口,四下张望,就看到对面的椅子上呆呆的坐着一个年轻女人,没有穿外套,只是一件单薄的衬衫,想来应该是孩子的母亲,准备给孩子洗澡,所以没有多穿外衣,而出来的匆忙,更忘记了穿上外套。她就那样呆呆的坐着,征然的表情,一语不发,当然也没有人问她什么,没有人在意她,因为她并没有露面。想来她已经知道了孩子的离开,因为她丈夫的哭声响彻病区。后来的几个小时,一直到天黑,孩子的父亲都在一个男子的陪伴下,进进出出得给孩子办理各种手续,而孩子的母亲,就那样怔怔的坐着,从阳光里,坐到月光里,坐到灯光里,急救室的女医生远远看到她,不禁惋惜的摇着头,念叨着:“多粗心的妈妈,多可怜的孩子,一条命啊”。
我也是孩子的母亲,所以我几乎不敢去想那个孩子所受的痛苦,更别说孩子的母亲了。
晚上十一点多,孩子的父亲回来,拉起了椅子上的妻子,两个人牵着手走出了急诊楼,那两个摇晃的身影让人心痛,真的是那种揪着心的痛。
其三,那天夜里,急救车送来了一个老人,进来时我正在迷糊,也没有多看,反正她也被一众家属围着。大概半个小时后,急诊室里一片痛哭声。我站了起来,原来是刚才的老人被宣告不治,家属们一下子悲痛了起来。老人被推了出去,当她经过我身边时,她还没有死,她的眼睛还在四下看着,我看到了她的眼神,她蜡黄的脸上,那无助无望,却又偏偏要多看一下世间的眼神,我能感受到她对生的渴望,竟一下子看得我心都悬起来了。
凌晨5点多,天快亮了!我走到大厅里,坐在面对着急救室的椅子上,大厅里吹过清冷的风,吹得我打了一个寒颤,大门上厚重的帘子被风吹得“啪啪”的拍着大门,值班的保安大叔已经开始换班了。新的一天要开始了!
不得不说,急救室的这一天,让我触碰到了生命的底限,让我看到了生命禁区门前人们的无助与艰难。当“活着”成为人最后一个期待时,一切荣华富贵,权利功禄,都不再重要,没有人在意你曾经是谁,你曾经拥有什么,因为无论拥有什么,生命都只有一次!
我的脑海里一次次闪过那个老人经过我身边时的眼神,闪过那个呆坐的母亲,他们面对了失去和即将要失去的痛楚,那是活着的人不懂的,那是还拥有生命的人感受不到的!我觉得,急救室门前,“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我的灵魂被唤醒,我的脑海里只重复着一句话“珍惜生命,好好活着”!
丈夫住进了病房,在住院的几天里,每天我都要找个空闲,到急救室门前来,找个角落,唤醒灵魂。这世间每一天都有生命的交替,而活着的人们又重复上演着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人类游戏,乐此不疲。只有这个急救室门前的角落里,会让人忘记这纷繁的世界,会让人只看到生命本身的价值。
丈夫出院许久了,当我困了,倦了,烦了,还是会到急救室门前的角落,唤醒自己的灵魂,告诉自己“珍惜生命,认真的好好活着!”
作者\特约外稿 丁彦伶
同事的太太小芃之前回娘家陪爸爸妈妈吃饭,突然早期破水,担心随时可能会生产,所以他们叫来了救护车送医,没想到请救护车人员送她到要生产的医院被拒绝了,因为娘家离她原来产检的医院太远,结果没有在她本来产检的医院生下宝宝。
小芃觉得很纳闷,之前曾听朋友说也是发生破水,但是救护车是送她到她本来产检的医院生产,为什么自己遇到的就不行呢?还是是因为路程比较远,所以要加钱才能送呢?
「消防局的救护车是不收钱的!」新北市消防局紧急救护科股长谢伯毅表示,公家的救护车不收费,所以不是加钱就会送到你想去的医院, 一般来说,救护车派送的医院都会以发生事件的地点送到就近的医疗院所,但是生产比较特殊,因为孕妇通常有习惯产检的医疗院所 ,可能也约了接生的妇产科医师,所以 只要是许可之下,救护车会尽量送到孕妇平常产检的医疗院所。
但是 为了安全起见,救护车后送产妇到指定的医疗院所,只限车程在十五分钟以内的范围 ,谢伯毅说,因为无法确认在长时间的送医期间是否会有危急事件发生,所以不能送到路程太远的医疗院所。那是不是新北市的无法跨区送到台北市?谢伯毅表示,这也不一定。
救护车的救护人员会视孕妇的状况判断,如果情况稳定,可以送到十五分钟以内的范围医院,以地域来说,例如事发地点是在新北市三重或芦洲,如果产妇想要到新光医院或台北荣总等医院就可以,因为这些台北市的医院靠近这些地区,属于后送医院范围。
但如果产妇要求送到非后送范围的医疗院所,若情况危急只能送到就近的后送医院,若情况不危急,因为区域的救护车数量不多,最好让给危急需要送医的伤病患,如果不是很危急,还是建议家人自己开车或是搭计程车才能送到想要去的医疗院所。
新光医院产科主任林禹宏说, 其实「破水」没有想像中那么危急,一定非要赶快叫救护车不可,重点是要看有没有「阵痛」,也就是子宫收缩的状况 ,如果没有子宫收缩的状况,光是破水而到医院,子宫颈可能只有开三指,至少还要等好几个小时才要待产,所以如果发现有破水情况,但没有阵痛的状况,还是可以自己仔细收拾好生产就医的东西,再搭计程车到医院待产,不必急着叫救护车。
但这也不是说羊水破了没有危险,林禹宏说, 羊水破水如果拖太久没有到医院,因为羊膜本来是完整把胎儿包覆起来的,破水了表示有羊膜有破孔,如果破水太久没有就医,还是容易有感染的危机 ,或是羊水流出太多,发生脐带压迫,所以也不能拖太久,收拾好东西就要赶快到医院待产。还有另一个危急的情况,是脐带脱垂,一旦发生脐带脱垂,胎儿很容易有缺氧的危险,所以拖不得。
如果羊水破水了又同时有阵痛出现,而且阵痛间隔时间愈来愈短,就要小心随时有生产的风险,此时最好赶快叫救护车帮忙送医,因为 阵痛时间愈来愈短,表示快要生产了,子宫颈也可能打开了,胎儿可能随时要诞生 ,救护车可以快速送医比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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