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读:爷爷今年100岁了。 不过 不过 不过,爷爷已经离开我们二十五年,但我还是经常想起他,想起他坐在院子门的门槛上,在“吧嗒吧嗒”地抽着烟,感觉他从未走远。 爷爷留下的唯一一张一寸照片,一直被哥哥保存着,我知道哥哥对爷爷的情意,所以,我不忍和他
爷爷今年100岁了。
不过
不过
不过,爷爷已经离开我们二十五年,但我还是经常想起他,想起他坐在院子门的门槛上,在“吧嗒吧嗒”地抽着烟,感觉他从未走远。
爷爷留下的唯一一张一寸照片,一直被哥哥保存着,我知道哥哥对爷爷的情意,所以,我不忍和他要那张照片,本想弄一份复印件,但觉得那样做就多了情感上的隔离感,离爷爷又远了一层,就让爷爷留着我的脑海里吧!这样更温暖,更亲近!
爷爷的模样已经渐渐模糊,当我快想不起来的时候,我就会翻看罗立中创作的油画《父亲》,因为那古铜色的,满是沟壑的脸异常亲切,加上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像极了爷爷。
爷爷不是我和哥哥的亲爷爷,但我们一直觉得爷爷就是我们的亲爷爷。
爷爷和我们没有见过的奶奶结婚后一直没有孩子,于是,他们就从奶奶的妹妹家,将妹妹家的一岁多的长子过继到爷爷家,这个长子就是我的父亲,爷爷奶奶很疼爱他,父亲几岁了,出门都是爷爷奶奶扛着走,不让父亲脚沾地。可是一家三口幸福的时光并不长久,奶奶在一次到门前的大河边拎水时不幸溺水身亡,孤苦的爷爷带着父亲相依为命,并将父亲拉扯成人,还把父亲培养成一位人民教师,可他却终身没有再娶。
在我的记忆里,爷爷就是一个忙忙碌碌的人,他少言寡语,因为他讲话太少的缘故,我甚至觉得他木讷。我很小的时候,爷爷总会挑着一副糖担子去外地走乡窜户,靠卖点小玩意、小零食这类东西挣些小钱补贴家用,每次爷爷出门一次,短则十多天,长则一个月才能回家。六十多岁的人了,而且又是那么“木讷”,生意自然就不怎么好,可是他还是默默地一趟一趟地走出家门。我至今都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外,吃在哪里?住在哪里?现在静下心来想想,其实,还用深究吗?他那么老实、木讷,从来不求人,一切靠自己的人,挣得一点小钱,还要想着刚刚盖了新房四处有债的父亲,两个还小的孙子,身体多病的儿媳妇,自己又能吃在哪里呢?住在哪里呢?我不忍心去想象。
这样的光景过了几年,直到有一次,爷爷咳嗽得厉害,父亲说什么也不让他出门了,对爷爷说:“就不要再出去了,也六十几岁的人了,你再出去,跌在哪里?别人要骂我不孝了。岁数大了,不要出去了。”父亲也是一个不善言语的人,和爷爷说话很少,能一次性说这么多,真的不少了。爷爷感受到儿子的心意,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手头的糖担子。
爷爷不再出门了,身体慢慢也好了起来,但他终究是闲不住的。白天,他会帮着集体养牛,那也是半个工分呢!除了养牛,爷爷还会在房前屋后帮着妈妈种上很多的蔬菜,各种各样的蔬菜。爷爷还会把蔬菜采摘下来,清理干净,用两三根草绕成草绳捆成小把,所以,他的身边经常围绕一圈的就是剥剩下的菜皮,整理成小堆的成把蔬菜,笤帚簸箕等物,他每天从早到晚基本上都会做这些工作,因为他清理好蔬菜,第二天就由妈妈挑着到各村各户上门去卖。
爷爷没有什么娱乐,他既不爱打牌,也不爱听收音机,更不爱与人拉呱。他唯一的爱好就是抽几口烟,一开始是旱烟袋,后来改成了纸卷烟,我清楚的记得是开始是没有牌子的粗烟,后来改成带牌子的了,是“丰收”牌的,当时,那是最劣质的烟。
在夜晚和下雨天,爷爷会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抽着烟,编着柳筐,除了自家用,多出来的还可以卖点钱。他那满是裂口的手显得粗砾,像是几段干枯的松树棍。但就是这样粗粗拉拉的手却十分有力,十分灵巧。很多女人都编不好的柳筐,在爷爷手里却能形美、结实,特别是收口还十分光滑,而且形态可以各异,什么装猪草的大柳筐,装菜用的小柳篮等等,让很多编筐老手都赞不绝口。爷爷动手能力强,不光光是编筐、编席子这类,像装个锄头,修个凳子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爷爷对我影响极大,我动手能力强,也是爷爷传给我的衣钵。除此之外,爷爷坚毅的品质也深深影响着我,爷爷在十几岁的年纪,曾经一个人从上海走回苏北老家,没有搭乘任何交通工具,整整走了8天,八九百里的陆路,平均一天要走100多里路,还要挑着一担行李和一个大木桶。这是何等的毅力啊?爷爷用质朴的行动向我诠释了“坚毅”的内涵。
我和哥哥、爷爷睡一张床,每天晚上,我们俩最美的事情,一定是摸着爷爷软软的腿肚子入睡,无论春夏秋冬。夏天又多了一样,那就是提前睡进蚊帐里,等爷爷来赶蚊子,爷爷用大蒲扇赶蚊子的时候,那呼啦啦的风真的凉快极了,那时候没有电扇和空调,那种凉快的感觉,就显得尤其珍贵了。
永远也忘不了和爷爷在庄稼丰收时一起去看守打谷场的情景,那是一个秋天的夜晚,爷爷经不住我软磨硬泡,总于答应我和他一起去看场子了,看守场子主要是象征性地,因为善良的乡亲们都不会做一些偷谷子的缺德事,但传言曾经有小偷会去过,所以,在粮食没有“入袋为安”之前,还是慎重一点为好啦!到了打谷场,我满场的疯跑,爷爷却在用稻把组建我们今天晚上的“家”,我也赶紧过去,帮爷爷一起搭建。“你到旁边去,弄得一身汗,一会儿你身上就要痒了。”爷爷心疼孙子,少有的这样直接表达爱意。“爹呀!没事,你岁数大了,我帮你搭。”我毫不在意地说道。在我们那里,我们小的时候,叫“爹”就是“爷爷”的意思,称“父亲”反而叫“爷”,现在都改“父亲”叫爸爸了,但称“爷爷”叫“爹”,还是没有改变。我长大后,有一段时间觉得别扭,一度甚至觉得丢脸,特别是去了大城市读书后,更觉得土的愚昧。但当年就是这么叫的,叫得那么坦然、亲切。现在我四十多岁了,慢慢的,不觉得会有什么不好,反而一反前些年的嫌弃,又叫得顺口了,心理坦荡得很,觉得那才是原来的味道。
我躺在高高的谷堆上面,仰望着银河,满天的星空冲我眨巴着眼睛,晚风吹来一阵阵稻花的香味,此时我多么希望爷爷能给我讲讲他过去的故事啊!可是爷爷不爱讲话,更不会讲故事,但这都不影响我的好心情,因为爷爷给了我一把香喷喷的炒黄豆,我数着星星,嚼着黄豆,想着小孩子的心思,那个美呀!我现在还常常沉浸在其中。更何况,除了香喷喷的炒黄豆,还有爷爷那软软的腿肚子在等着我呢!
爷爷对我们哥俩特别亲,在一大片的蔬菜地里,爷爷也一定会留出一小块地来,在夏天的时候给我和哥哥种香瓜吃,当我们放学后,从香瓜地里摘一个圆溜溜的小香瓜,拿在手里在村里四处游荡时,会把很多小伙伴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当然,口水流得一地那就是肯定的了,那个时候,我和哥哥的骄傲啊!头昂上了天。我知道我们快乐的背后是爷爷那笑眯眯的眼神。
寒暑假,我们虽然是小孩子,但也是有任务的:哥哥要负责煮饭,我没有具体负责的事情,但也不能闲着,扫个地啥的,这类的轻活归我,除了少量的活之外,就是做哥哥的“跟班儿”,我会帮着他拉个风箱,淘个米,实在不济的话,哥哥热了帮他扇扇风之类的,总之,要围绕他转,应该属于娱乐哥哥的“文工团”性质的工作。说白了,就是一个“跟屁虫”。可是哥哥也有做烦的时候,我是绝对顶不上大用的,所以,烦归烦,他至多向我发发牢骚,但不会把活儿推给我。
当天气热的时候,哥哥在烧火前,总会烦躁地发发小脾气,因为父母不在家,没有人管他呀!所以,我也习以为常了。每当这种“音乐”声大了点的时候,爷爷总会出现在锅灶台旁边,低声地冲着哥哥说一声:“过来!过来!”哥哥会乐不可支地迅速地跳出烧火的位置。爷爷擦了擦手上的泥巴,不急不缓地坐下,拨弄起灶台下方的火塘,火塘被烧的旺旺的,火塘里面的火将爷爷那饱经沧桑的脸炙烤得像个铜像。
类似这样爷爷帮我们做事的例子太多了。比如:暑假里,父母亲为了锻炼我们,会在早晨早早地把我们赶下地,分一块除草的地块给我们,到了910点钟,太阳就晒得我们直叫唤,爷爷就会放下他自己手中的活,过来替我们除草,让我们回家乘凉去,等帮我们做完了,再去做他自己没有做完的事情。
在一个冬天的晚上,我不知道什么事情不开心,就一边哼哼唧唧地哭丧着脸,是想起来就哼两声,手头上有点乐子又会停下来的那种断断续续的叽歪。爷爷正在一旁洗脚,被我哼烦了,脱下头上的帽子,朝我看了两眼,我知道,如果不是很烦了,他一定是默不作声的。
可我还是磨磨唧唧地在哼,在更换着玩物。这回换到手的是轮子,我们家的推粮食用的独轮车倒靠在墙边,车头朝下,手把朝上,车轮朝外,就那么靠着墙,我发现快速地转动车轮还是挺有速度感的,于是越转越快,越快我就越加速,可是就在我猛地加速的那一刹那,独轮车倒了下来,独轮车的手把结结实实地就砸在爷爷那花白的头上。爷爷“哎呦”一声,捂着头。整个现场安静极了,只剩下呆若木鸡不知所措的我,和翻在地上的独轮车车轮在“骨碌碌”的转动声。不远处听到响动的哥哥跑过来责骂我,我不敢做声,刚才的那些叽叽歪歪早就没了影子,我顾不上哥哥怎么责骂我,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爷爷,心里企盼爷爷只是碰破了点皮。过了一会儿,爷爷缓过神来了,又轻轻地按了按头,试一试,表面上看好像没有大麻烦,但疼还是不疼,我就不敢问了,但那也是废话了。爷爷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朝我走了一步,手竖得老高。我以为他一定会揍我一顿的,因为农村孩子调皮被打,实在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他没有再靠近我,高高举起的手也没有落在我的身上,只是将巴掌改成了手指指向我气呼呼地说:“等你妈她们回来,看我不告诉她们?”我知道妈妈脾气大,回来知道我没干好事,一定不会轻饶我,我吓得不敢说话,乖乖地躲到一边去了。
妈妈回来了,爷爷显然是被砸糊涂了,竟然忘了向妈妈告状,只是草草地用脚归拢了一地的蔬菜,早早地躺下了。平时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小蔬菜堆不见了,只有一地散落的蔬菜无精打采地瘫倒在地上。晚上,我抱着爷爷软软的腿肚子,心里满是愧疚。
爷爷有一个哥哥,不过,在解放前身强力壮的年纪就死了,听老一辈的人讲,我的那个“大爷爷”当时长得很魁梧,腰上挎着个“盒子枪”,一表人才,可惜,正才用到了歪道上,跟着鬼子做了汉奸,成为我们当地的“保长”,他人特别坏,一点都不念及乡里乡亲的亲情,所以,特别招人恨。
有一次傍晚,在门口闲聊时,我问起爷爷:“爹呀!我听老人讲,说你的哥哥,就是我的那个大爹,特别坏,对你怎么样?你知道他后来是怎么死的吗?”爷爷半晌没有做声,他慢慢地摸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两口,袅袅的烟雾在他眼前升起,他混浊的眼球里面多了一层泪光,也许是我多想了,因为,爷爷平时眼睛遇风就容易留眼泪。也许,那天,爷爷真的想起了什么
爷爷看我不讲话,还在耐心地等待着,他抽搐了一下嘴角,擦了下渗进皱纹里的浊泪,慢吞吞地对我说:“对我不好。”随之好像又陷入了沉思。“那后来他是怎么死的呢?”我继续追问着。当时我十几岁,真正的是少不经事啊!想想,爷爷少年父母双亡,青年丧妻,这个哥哥还对他不好,也早早地死了,在这个世界上,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已经没有了,而我却不识适宜地揭开他心灵的伤疤。
爷爷没有半点责怪我的意思,反而诺诺地低声又说了句:“被新四军打死的。也有人说被村里人给戳死的。”仿佛做了坏事的人是他,他不愿自己的丑事被人发现似的,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哥哥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被后辈知晓,为他哥哥感到羞耻?还是什么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爷爷又说出了一句:“死得好!叫他当汉奸的!”他站起身来朝门外菜地里的田径上走去。夕阳的光辉倾泻下来,逆着光,爷爷被暖暖的阳光渡了一层金色的光圈,爷爷干瘦的身影,显得那么耀眼。虽然爷爷大字不识一个,但深明大义的爷爷,让我感觉到他虽然只是个平凡人,但也是那么伟大!
接到爷爷去世噩耗,是1993年的冬天,我在南京读书,哥哥在南京当兵,哥哥赶到我的学校告诉我这个不幸的消息。哥哥还告诉我,家里人的意思是只让他回去,两个人来回跑,浪费钱,让他长孙一个人回去做个代表就行了。我知道家里经济紧张,但还是坚决不同意,我一定要回去。
当我们离家门还有一两里地的时候,我和哥哥从冬天的麦地里抄着近路,一路狂奔着扑进家门。爷爷瘦弱的遗体停放在堂屋中央。按照迷信的说法,人死了就不能再打开盖在死者身上的布。可是,我不管,我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揭开了覆盖在爷爷脸上的白布,想再次亲眼看看几个月没有见面的爷爷,因为我知道,看完这一眼,和爷爷就是永别!
爷爷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就去世了呢?我想不通。在我的记忆里,爷爷从来不吃药,除了仅有的一次咳嗽,基本上不生病的。我问妈妈:“爹,好好的,怎么就去了?”妈妈就给我讲起了爷爷去世的经过。
两个月前,爷爷腿肿,人也消瘦,不想吃饭,被送进诊所,挂了十多天水,还是不见好转,人看看就不行了。父亲要将爷爷送到医院去治疗,爷爷坚决不肯,说家里没有钱,就不要为他借债瞎花钱了。诊所的医生说,如果不转到大医院,就没有什么大用了,如果不转医院,就回家给他做点好吃的吧。爷爷说两个孙子都十大几岁、二十多岁了,眼看着要等钱用,就不要在他身上浪费钱了。爷爷一辈子不做主,这辈子唯一做的主就是放弃自己的治疗。
听到这里,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明白,其实,爷爷没有大毛病,如果送稍微大点的医院,只要肯花钱,一定会活得好好的。他只是不想拖累我们。哥哥也哭的像个泪人似的,哥哥年龄比我大,比我更懂事,哥哥二十多岁了前途未卜,他觉得爷爷这么做,直接就是因为他,所以,哥哥一直背负着对爷爷的愧疚。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哥哥后来在部队立了功,上了军校,提了干,哥哥总会把好消息第一个告诉远在天堂里面的爷爷。
爷爷在临终前特别能讲,妈妈说,他把一辈子没有说的话,都在那两天讲完了。爷爷说,想到父亲能孝顺他一辈子,能给他养老送终,他很知足;想到两个孙子都在奔着前程,一个读着“大学”,一个已经当了班长立了功,他很知足;想到他自己也活到75岁了,没有遭罪,和早早离开他的亲人们相比,他很知足。
爷爷带着精神上的富足离开了我们。只有父亲和我们两辈人的愧疚,爷爷再也无法察觉。
爷爷走了,走完了他生与死之间的距离,我常常会想,爷爷这一生,是否有意义呢?在书本中、电视里,看到的都是些轰轰烈烈的大英雄、大文豪、大科学家以及各种各样的名人,他们的生命都绽放了灿烂的光芒。而爷爷只是一介草民,一生平淡,他生命的意义在于何处呢?我想,应该是在于他的勤奋朴实,在于他的温和亲切,在于他的豁达坚强,在于他的深明大义,在于他保护家人,关爱家人,以及他对家庭的那种燃尽最后一点光也要无私奉献的精神上吧!
两年后的一个春节,我们都聚到亲奶奶家,和我们的亲叔叔亲姑姑等一大家子人团聚,席间,有人对父亲说:“大姨父已经走了,那头家里也没有人了,你们可以回姓了,和我们一个姓吧!”父亲想了想说:“我就不改了,孩子们的姓,等以后看孩子们自己的意思吧!”
很多年过去了,我和哥哥都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们俩都不约而同地坚持着爷爷的姓,并且将自己孩子的姓,也依然写成了爷爷的姓,我想告诉爷爷:“我们哥俩就是您的亲孙子!就是您最亲的人,我们将永远随您的姓,下辈子还做您的亲孙子,我们感恩爷爷倾其一生对我们全家的哺育与滋养!”
清明节又快到了,又该去给爷爷去上坟了。我想这次到爷爷的坟前,一定将这番心里话讲给爷爷听!
1、梦见有个女人送给我香瓜的预兆
基础稳固,希望易达,顺利成功发展,名誉与福份俩俱充足,隆昌威仪,大成功、大余庆、繁华荣隆。大吉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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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梦见有个女人送给我香瓜的宜忌「宜」宜午后起床,宜修理家用电器,宜联络旧友。
「忌」忌扯谎,忌回忆怀旧,忌申请休假。
3、梦见有个女人送给我香瓜是什么意思做生意的人梦见有个女人送给我香瓜,代表起初进行不利,重新整理后顺利得财。
恋爱中的人梦见有个女人送给我香瓜,说明若不能互相信任,被第三者破坏而分散。
梦见香瓜,表明很快就要有儿女出生了。
本命年的人梦见有个女人送给我香瓜,意味着陷入孤独状态,无亲朋协助,运势不顺。
梦见有个女人送给我香瓜,按周易五行分析,财位在西北方向,桃花位在正西方向,幸运数字是2,吉祥色彩是紫色,开运食物是鸭蛋。
梦见有个女人送给我香瓜,以往的想法会在今天发生大的改变,今天的你会过多的考虑,你往往还会把今天的想法搁置一段时间之后再实行。
怀孕的人梦见有个女人送给我香瓜,预示生女,伐木忌动土,动胎气。
恋爱中的人梦见女人给我送米,说明双方意气用事,又遭受小人破坏。
怀孕的人梦见女人给我送米,预示生男,八月占则生女,剖腹较安全。
梦见饺子,预示着全家人身体健康、自己会心想事成。
做生意的人梦见有个男孩给我送豆浆,代表虽有财利,但是慎防为财利起纠纷伤和气。
梦见有女人给我送剩饺子,这两天的你对于神秘的事物很有感觉,有那么点儿兴趣想要接触或者深入研究探讨。也可能是想让自己有神_感,不让人猜透你的真正心思。不管单身或是有伴,都可以好好的把握这两天的爱情大好运势,适合告白或与对方增近亲蜜的好日子。
做生意的人梦见女人送伞给我,代表年初欠顺、秋冬以后顺利得财。
未婚男女梦见伞,预示会找到自己的爱人。
本命年的人梦见女人送东西给我,意味着火灾或官司,损失财物多,宜谨慎小心。
本命年的人梦见女人送书给我,意味着坚持已见、固执刚强则有损失。
怀孕的人梦见别人送香瓜吃,预示生女。一、二月生男。
梦见草房里有女人,暗示梦者可能会打开隐匿的财宝。
已婚男子梦见书,暗示自己的儿女会成为德高望重、知识渊博的人。
本命年的人梦见女人给我送米,意味着困难重重,水边危险,郊游少去,阴人纠缠。
来历: 米歇尔·陈的座机此时已达到了两马赫,座舱里的主显示屏一片漆黑,另外两个显示屏则一片混乱。
他向航空母舰的塔台呼叫,可得到的回答只有一阵噪音。
这架F-35执拗的向东南方向飞去,全然不听米歇尔的指挥。飞机上几乎所有的仪器都已失灵,米歇尔只能依靠太阳与腕上的手表大致判断出飞行方向。
他不厌其烦的重复标准操作程序,希望能恢复驾驶,然而一切皆为徒劳。绝望中他把所有电源关了开、开了又关,但飞机依然我行我素。
“米歇尔,你已尽到责任了,弃机吧!”他自言自语道,然后用力拉动弹射座椅的把手。
座椅纹丝不动!
老天爷!这莫非是一场噩梦?
他焦急的,最后有些歇斯底里的拉扯着把手,但弹射装置依然没有启动。
燃油告警器的警报响起来,与此同时操纵杆开始有了反应。
米歇尔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一把握紧操纵杆。他感觉出了,飞机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他立刻镇定下来,朝座舱外看去,四周一片汪洋。难道要在海面上迫降?那是世界上任何一个飞行员都不愿意面对的。就在他万般沮丧之时,一座岛屿进入了他的视野。一个不算很小的小岛,树林中一片空地清晰可见。
米歇尔暗自庆幸舰上刚刚在去年换装了这种具有短途起降能力的新式战机,要不然真的会是凶多吉少了。他驾驶着飞机小心翼翼的向那片空地滑去,起落架触地的一瞬间,机身猛烈的抖振起来。米歇尔冷静的操纵着飞机,使其在撞上大树前,稳稳的停在了地面上。
他长长的松了口气,摘掉头盔,小命暂时保住了。
片刻后,米歇尔爬出座舱。眼前的情景使他惊呆了——数不清的人从四周的树林里涌出来,好奇的望着他。但看得出来,他们并没有敌意,因为米歇尔没有发现他们的手上有形似武器的东西。
正文 第二回
这些人皮肤黝黑,但没有黑人的五官特征,倒有些像马来人。或许之前从未见过黄皮肤的人,他们显得既兴奋又好奇。
他们的服饰很怪异,但并不原始,也许他们能听懂英语。米歇尔这么想着,用英语大声问道:“请问这里有卫星电话吗?无线电也行。”
人们先是一惊,然后更加兴奋的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他说话了。”
“他叽里咕噜说的什么?”
“他会说话啊!他说什么?听不懂。”
……
米歇尔竟能听懂这些人说的话!现在他非常感谢爷爷,坚持把祖先的语言教给了自己。这里的人在说着汉语!
他正要改用汉语重复刚才的问题,两个手持鱼叉的人拨开人群向他走来。
米歇尔下意识的把手按在腰间的手枪上:“你们要干什么?”
两人相视一笑,指着他说:“你,跟我来。”说完转身就走。
米歇尔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跟了过去。当他走过人群时,一个大胆的姑娘红着脸对他说:“欢迎来到‘大同岛’。”他微笑着冲姑娘点点头。大同岛?从未听说过。
路上,米歇尔看见了城市。
几乎所有的房子都建在树上,有的像葫芦,有的像南瓜。人们顺着一条条缠绕着树干的螺旋梯上上下下。这里没有成形的街道,每一条道路都是随着树木的间隔自然形成的。米歇尔想,这就是我在空中没有发现城市的原因。
很快,他看到了一个相对巨大的建筑物,是以好几棵大树为依托建成的。
手持鱼叉的两人分立两旁,向大门里做了个“请进”的手势。米歇尔整了整飞行服,昂首挺胸的迈了进去。那两人转而一左一右的尾随其后。
米歇尔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进入了一个议会大厅,两旁的阶梯式座位上坐满了人,都以好奇的目光注视着他。正对面的主席台上走下一位白发老者,右手按在前胸上对他微微颔首:“从天而降的客人,欢迎您。”
“幸会幸会。”米歇尔操着已经有些生疏的汉语,摘下手套,向老者伸出手去。
出乎意料的是老者骤然大惊失色,整个大厅也一片哗然。身后的两人一个箭步冲上来,架起鱼叉挡在他面前。
米歇尔被这突如其来的架势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正当他要发问,老者盯着他那还僵在半空中的手说:“你的手……”
手?他把手举到眼前反复看了看,没什么异常啊!就跟平时一样。
就在这时,一只手从背后迅速摘掉了他腰上的手枪。
“带他下去。”老者一挥手,“关起来!”
正文 第三回
米歇尔的所有东西都被没收了,包括他的衣服。现在他一丝不挂的被两名士兵看守着。他刚刚被告知,明天他将接受审判。
审判?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些虚伪的土著人,他们把我像贵宾一样迎进了大厅,接着又使我沦为阶下囚。他们最好是一早就亮出狰狞的真面目,我也好顺手干掉他几个!米歇尔环抱双臂蜷曲在屋子的角落里,他已经变得赤手空拳,只企望明天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审判时,至少能有一件衣服。
第二天,米歇尔被赤身裸体的带上了议会厅中央的被告席,他的要求被坚决的驳回了。于是他只得用双手捂住私处,维护仅存的一丝尊严。
昨天的老者无比威严的坐在高高的主席台上,他瞥了眼下面的米歇尔,问道:“姓名?”
“海军飞行员上尉,米歇尔·陈。”米歇尔一面捂着下体,一面尽量昂着头回答道。他想自己现在这个姿势一定滑稽透顶。
坐在老者左边的一个人皱了皱眉:“这么长的名字……那我们到底该怎么称呼你呢?”
“那就叫我密斯特陈吧。”
“又一个名字。”那人撇了撇嘴,“就叫你‘陈’得了!”接着他示意书记员做下笔录。
老者清了清嗓子,对台下说:“那么,陈,把你的双手高高地举起来!”
什么!?这真是奇耻大辱!米歇尔大声吼道:“你们这帮无耻的野蛮人!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议会厅里顿时沸腾起来,人们纷纷极其愤怒的对米歇尔指指点点。
老者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安静。
一个披着黑色长袍的人走到米歇尔身前说:“你这伪君子倒真会倒打一耙。我们的人民差点受了你的蒙骗。”
米歇尔听得一头雾水。
“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审判,当时所有的人都有目共睹,这人的双手无比光滑。虽然我们尚不清楚,他当时是出于何种目的当众摘下了假的手甲,但这都已经不再重要。他的双手已经证明了一切!他,是个极恶之人!那样连一层薄甲也全然没有的手,实属前所未见!”
“而且他还带上假的手甲,企图欺瞒大众,罪加一等!”阶梯席上一名议员激愤地喊道。
手甲?米歇尔这才注意到这里每一个人的双手都覆盖着一层角质甲皮,起初他还误以为是带着手套。现在他开始明白原来老者是因他摘下手套的动作才表现出那么大的反应。
“等一等!”米歇尔大叫,“怎么能以有没有手甲来判断人的好坏呢?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真是荒谬!再说我跟你们可不一样,我们人类都不长什么手甲,谁知道你们是些什么……”
“大家听啊!”另一名议员站起来说,“他们那儿的人都没有手甲!他来自一个万恶之国!”
大厅里一片惊恐的议论声。
“简直岂有此理!这里才是万恶之国呢!我们尊重人权,尊重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决不会像你们一样把抢夺一个人的私人物品,甚至让他赤身裸体在大庭广众之下蒙羞看作是一件平常的事情!”米歇尔向全场怒吼道。
但他的话丝毫没有震慑到众人,反而引起了更多对他不利的议论。
“听,他们那里的人多自私!竟然公然私人占有财富!而这在他们眼里居然是……是‘神圣’的!”
“他们居然把赤身裸体看成是羞耻!难道他们不懂得这样是使自己显得更真实,更诚恳的一种表现吗?可见他们既愚昧又虚伪!”
……
米歇尔无奈的摇摇头:“上帝呀!你们简直不可理喻。”
“你们看着我的眼睛!”他只好使出最后一招,“通过我的眼睛你们会发现我并不是一个恶人!你们看着我的眼睛!”
然而这更引来哄堂大笑:“他竟想通过眼睛来证明自己的善良。太可笑了!我们只看双手就明白一切了。”
我投降了。米歇尔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绝望的看着主席台上的老者。
“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唯一的善恶标准。”老者突然说。
米歇尔一惊,欲言又止。
老者敲了敲桌子,向所有议员大声问道:“那么,我们应怎样处置这个极恶之人呢?”
人们议论了一下,一个人大声说:“驱逐他!”
“对!驱逐出境!”他的意见马上得到了众人的响应。
老者点点头,对米歇尔宣布:“陈,根据所有议员的意见,我们决定驱逐你!请你赶快离开大同岛。”
“正合我意!你以为我喜欢呆在这个鬼地方。”
老者皱了皱眉,挂满长长胡须的嘴唇抖动了几下,然后挥手让士兵带走了米歇尔。
正文 第四回
米歇尔又重新穿回了飞行服,并被归还了所有的物品,包括他的手枪。他退下弹匣查看,发现里面的子弹已被悉数取走。他只好叹了口气,将手枪插回枪套,我原以为他们一无所知,原来他们什么都懂。
米歇尔检查了一遍飞机,一切正常,只是油箱空空如也,这样他是无法离开小岛的。
“你们这儿什么地方能搞到航油?”米歇尔问监督他离岛的军官。
“什么油?”军官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做菜的植物油我们有。”
米歇尔摇摇头:“请带我去见你们的最高长官。”
10分钟后,米歇尔又站在了老者的面前。
“没有航油我的飞机无法起飞。您见多识广,应该能够理解吧?”
“可惜我们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
真是无耻!还好我刚刚有幸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米歇尔狡黠的一笑:“恕在下冒昧,好像不是这样吧?在我到您这里来的路上我看到了一种在离地大概10米的半空中飞行的小型交通工具,请问那是靠什么来驱动的?”
老者从巨大的书桌后面走出来:“你指的是云梭?那是用‘胆石’开动的。”
“胆识?!”米歇尔忍不住叫起来,“开什么玩笑!这可不是作诗的时候。我在跟您谈正经事呢!”
“一种神奇的石头,我们从它身上获得能量。”老者并不理睬米歇尔的叫喊,继续说道。
不一会儿,米歇尔气冲冲的从办公室走出来。
他得知自己的飞机稍作改装便可以使用胆石,但老者却拒绝向他提供这种石头,因为他是个公认的“恶人”,没有使用胆石的权利,他甚至无权使用这里的任何东西,除非……除非他长出手甲。
“岂有此理!我是人类,怎么可能长出什么狗屁手甲!”米歇尔一路大声叫骂,所有的人都带着憎恶与惧怕的眼神对他敬而远之。而他并不知道,一项命令刚刚由老者签署:暂缓对陈的驱逐,直到他获得使用胆石的权利。
正文 第五回
夜幕降临了,因为没有人肯收留他,米歇尔只好钻进狭窄的座舱里。此刻,已经一天颗米未进的他肚子里咕咕乱叫像开了锅。他闭上眼睛,快睡着吧,睡着了就不觉得饿了。
“嘭嘭”有人在敲座舱盖子。
米歇尔翻起舱盖,是一位姑娘,明亮的双眸在月亮下闪闪发光。
“还记得我吗?欢迎来到大同岛。”姑娘调皮地笑笑。
米歇尔拍拍脑壳:“是你!你……为什么来找我?”
姑娘托起一个篮子,里面盛着食物:“给你吃的。”
“谢谢!”米歇尔接过篮子,大吃起来,“你叫什么?”
“丹砂。”
“这名字……怪是怪点,不过你心眼真好,比那个不讲道理的老头强多了。要是你们这儿的人都像你……”
“你是说议政首吗?他是我爷爷。”丹砂无邪的笑着,令米歇尔一下子感到无比的尴尬。
她继续说:“其实爷爷也是从外面来的人。”
这话令米歇尔倍感意外,从外面?和我一样?那么……
“听说他刚来时手上也没有甲,也是个坏人,所有人都排斥他。可是他经过自己的努力终于长出了手甲,改过自新了。你看,他现在已经是议政首了。所以你也不要自暴自弃……”
后面的话米歇尔根本没有心思再听。这不可能!呆在这里莫非我也会长出什么手甲?这简直是童话!是疯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还是我们的物理世界吗?如果是梦就拜托快醒醒吧!
这一夜米歇尔做着稀奇古怪的梦,他梦到自己全身长满厚甲变成了犰狳之类的动物,吃着虫子和草根,却莫名其妙的觉得非常可口,嚼得津津有味。
第二天,丹砂把米歇尔带到了一条小溪边。溪水很清,可以看到有些从未见过的鱼在水里游动。
“在你没有长出手甲前,人们不会给你任何食物的,我也不能常常送东西给你吃,所以你可以到这里捉鱼充饥。”
米歇尔疑惑的看了看水里的生物,它们长得虽然不恶心,说实话还挺漂亮,但简直不像是地球上的东西。
“这……这东西能吃吗?”
“怎么不能吃?爷爷当年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地方,是饿得不行了才试着吃的。全靠这鱼救了他的命。你现在捡现成的还挑三拣四。”
“我不是那个意思。”米歇尔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要在这里住多久才能长出手甲。”
“等是等不来的,你必须要成为一个好人才能长出手甲。否则就是在这里住一辈子也不行。”
“可我本来就是……算了算了。以后你们会知道的。”
米歇尔除了捕鱼每天都在摆弄飞机上的无线电,但除了一阵阵杂乱无章的噪音外他什么也没听到。他梦想着有一天自己能与舰队联络上,然后一艘庞大的航空母舰出现在这里的海面,自己像英雄一样被营救出岛,然后成群的飞机倾巢而出,灭了这群鸟人!就在他的白日梦中电能很快就耗尽了,飞机彻底成了一堆废铁。
正文 第六回
米歇尔发现,人们虽然遇见他时都绕着走,但并不驱赶他,他可以自由的在城市里穿梭。于是他想当然地认为:其实这里的人并不真的觉得我是坏人,只是由于处在某种高压政治下不得不这么做罢了。可是,他很快又发现人们看他的眼神明显是三分惧怕七分鄙夷,在这样的目光下,他有时竟真的有一种罪人的感觉。所以,他又马上更改了自己的观点:这些人确实觉得我是坏人,但这是他们受到长期洗脑的结果,就让我来教会他们什么才是真正的正义吧!
米歇尔当起了义务建筑工。之所以称之为“义务”是因为人们并不给他任何物质上的报酬,连“谢谢”之类的话也不提。仿佛是在说:你爱干就干吧,反正又没有拒绝你,这就已经很不错了。米歇尔也不抱怨,总有一天会让他们明白自己是个怎样的人。
这里建房子使用一种轻质防水的材料,让米歇尔感到万般惊讶的是,这种材料极类似“凯夫拉”。他此刻无从知道这样的东西是怎样制作出来的,被问到的人也都是摇摇头说这不是自己工作范围内的事情。工人们把这种材料切割成需要的形状,然后用一种树胶把所有组件粘合起来,一座房子就建好了。
在这里,建房子是轻松而愉快的,使米歇尔不禁想起了小时候的手工课。可是,关于建筑的一项规定却令他感到很不舒服。搭建房子,也就是在粘合组件的时候,所有的女人必须退避三舍,与工地保持至少10米的距离;而且在新房落成后,要过至少三天才能让女人入住。
“这是性别歧视!”米歇尔对丹砂说,“这文明世界里,男女是平等的。这样的规矩只有在野蛮愚昧的社会才被保留。”
丹砂认真的品着一种叫“茶”的饮料,似乎对米歇尔的话并不感兴趣。
“难道作为女性你心中就没有一丝不平吗?”
“陈,有些事情在你们的世界也许是错的,而在这里却是对的。这就是为什么大家都觉得你是坏人的原因。一些规矩既然存在就一定有它存在的理由,虽然我们也不知道这理由是什么,但我们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
当丹砂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发现米歇尔正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的望着她。
“你说的话像个哲学家。真像你的爷爷。”他想起了“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唯一的善恶标准。”这句话。
“你愿意陪我玩个游戏吗?”
“什……什么游戏?”丹砂不解的眨眨眼睛。
米歇尔神秘的一笑:“明天我们要完成一进房子的粘接,你……”
第二天,丹砂裹着一件男人的长袍出现米歇尔的面前。她用一顶大号的毡帽藏起一头秀发,又用木炭勾出了两条粗犷的眉毛。米歇尔眯起眼睛仔细端详,满意的点点头。
在接下来搭建房子的整个过程中,丹砂都按照米歇尔所吩咐的,站在很近的距离与其他凑热闹的男孩一起观看。她是第一次站在这么近的地方看男人们建房子,觉得既新奇又兴奋,渐渐的也将破坏规矩的顾虑抛到了九霄云外。
“当他们稳稳当当在房子里住上几个月后,突然听说建房子时竟有一位女士在旁观摩,一定会惊得掉了下巴。”
米歇尔拉着丹砂的手与她一路大笑着飞奔到海边。
“看吧,那些规矩根本就没有什么了不起。只要你勇敢的斗争,就可以将它们破除!”
“也许你是对的。但你这样怕是长不出手甲……”
“哼,说不定根本就没有那么玄!只是在这里住久了都会长出手甲的。你以前见过没有手甲的本地人吗?”
丹砂摇摇头。
“这就对了!所以呀,我还是由着我们世界的那一套,我还要让这里所有的人都看到什么才是真理!”
看着米歇尔那张意气风发的脸,丹砂咯咯的笑起来,然后蹦蹦跳跳地向大海跑去。
“会游泳吗?一起来吧!”她一边跑着一边褪下那身长袍,露出健美的曲线。
米歇尔惊呆了,阳光下奔跑着一只赤裸的精灵。为什么在女性地位低下的社会中会有如此豪放的女子呢?“赤身裸体是使自己显得更真实,更诚恳的一种表现。”他忽然想起在这里曾听到过这样一句话。这里的人并不将赤裸当作一件羞耻的事情,大概是他们的祖先没有偷吃禁果的原因吧。
哎,入乡随俗,死就死吧!米歇尔也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向丹砂的方向奔去。
正文 第七回
由于米歇尔同样无权使用那种奇特的建筑材料,他只能用树枝和树叶在飞机下面搭了个棚子,这样睡觉可以稍微舒服一点。他每天清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的双手有没有起什么变化。但是几天过去了,双手依然正常的很,弄得他不知道该失望还是庆幸。
此外,他还发现了一件怪事,罗盘在这里根本不起作用。飞机的机头今天还是指向北偏东15度的方向,一觉醒来,却转到了北偏西30度的位置。米歇尔咬定飞机绝没有移动。他又带着罗盘去四周转了转,找了几个参照物,小到一棵树,大到一座山,都是这样!见鬼,他骂道,这是一个疯子岛,根本就不属于正常的世界!
好在做那令人沮丧的“义务建筑工”时,米歇尔认识了一个叫香瓜的小男孩。他大概有十三四岁,对米歇尔身上的各种新奇玩意非常着迷。当他看到米歇尔用一把小折刀变出五花八门灵巧而实用的工具时,兴奋得手舞足蹈。
“喜欢吗?”米歇尔问。
小男孩使劲点点头。
“送给你。”米歇尔微笑着把那柄瑞士军刀放在香瓜的手掌上。
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他大惊失色。只见香瓜欢呼着跑进一家商店,把工具刀放在了架子上。
米歇尔急忙追上去摘下小刀对香瓜说:“听着,孩子,别人送给你的礼物是不能卖掉的,更别说是当着我的面了。”
“卖掉?我只是把它放在这里,当我要用的时候就来取。”
“这家商店是你的吗?”
“商店?这叫供需站。”
“甭管它叫什么吧。它是你的吗?”
孩子更加不解的摇摇头:“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香瓜’这个名字是我的,但供需站不是我的。是所有人的。”
“呃,那么,也就是说,当别人也需要这把小刀时,他们也会像你一样来取喽?”
“对呀。”香瓜天真地笑着。
米歇尔叹了口气,重新把工具刀放在香瓜手上:“孩子,小刀只有一把,是我送给你的。”他特别着重读出这个“你”字。“这是我们友谊的象征,别人不能分享。”
香瓜仍然不能明白米歇尔的话:“那么要是有人非常需要这把小刀时怎么办呢?”
“那他就得客客气气的来对你说‘你好,能把你的小刀借我用一下吗?’,用完了当他还给你时,还必须说‘谢谢’。”
“借?还?”香瓜显然对这两个词又不能理解了,他想了想,把工具刀塞回米歇尔手里:“不,我不能独占这把小刀,那是坏孩子的行为。你还是收回去吧。”说完转过身闷闷不乐地走了。
米歇尔望着香瓜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在我们的世界里,分享不也是一种美德吗?虽然这里做得比较夸张……
“喂,香瓜。”
香瓜回过头,看见米歇尔把那柄小刀重新放回了架子上。
“我把它放在这里,你需要的时候就来拿吧。”
然后,米歇尔看到笑容又回到了男孩的脸上,他朝米歇尔挥挥手,高高兴兴的跑远了。
晚上睡觉前,米歇尔才猛然想到,现在全岛的人都能使用那把瑞士军刀而唯独自己不能了。因为那个什么供需站是不对他这样的“坏人”开放的。对此他也只能无奈的笑笑,谁叫自己没有手甲呢?想到这里,他的手突然奇痒无比,也许是沾到什么东西过敏吧。他涂了一点止痒的药水,却不管用,结果他被折磨得一夜都没睡好。
正文 第八回
“丹砂,我们去游泳吧!”
米歇尔爱上了游泳,不知是因为——就像他自己所辩解的——这是他在这个岛上唯一可以进行的娱乐,还是因为丹砂。总之在每天结束了他那带有强烈功利目的的城内巡视后,他就会迫不及待的拉上丹砂奔赴海边。在一星期前的那个早上,米歇尔一觉醒来,惊讶的发现双手的皮肤有轻微硬化的感觉,于是就开始了每天雷打不动的巡视,抓住机会就做好事,藉此使自己手上的皮肤尽快角质化。然而很多天过去了,结果令他非常失望。
“对不起,今天不行。”丹砂很抱歉的摇摇头。
“为什么?”
“总之就是不行。”丹砂红着脸跺跺脚,“你和香瓜他们去吧。”
米歇尔心领神会的笑了笑,转身要走,却又被丹砂叫住。
“千万不要去‘磐石海滩’!”
“啊?”米歇尔一脸的不解。
“那是神的领地,不可以对神不敬。”看到米歇尔那稍稍显露出的不屑,她又加了一句,“请尊重我们的风俗。”
然而,米歇尔专程把香瓜他们带到了“磐石海滩”。
香瓜本不愿意去那里,但米歇尔认真地对他说,有些事是不用去坚持的,比如自己就很长时间没有去过教堂了,连舰上的牧师也没见过,但生活依然在继续。人们应该试着去打破一些传统的东西,按自己喜欢的方式去生活。一句话,人要为自己活着!
香瓜对这番话似懂非懂,不过最终还是去了。
“磐石海滩”是大同岛的奇景,这个所谓的海滩并没有一粒沙子,整个滩头由三块巨大的石头组成,每块石头的表面都有着涟漪似的纹路。
孩子们欢叫着脱下衣裤抛向空中,径直冲进海水里。
米歇尔没有急着下水,却趴在海滩上细细研究起石头的纹路来。这些奇怪的石头似曾相识,但又一时说不上来,令米歇尔感到万般困惑。
很快,悲剧就在他的眼前发生了。
一个巨大的头颅突兀的从海面上冒出来。它是如此的巨大——米歇尔感到有一艘航空母舰那么大——叫人看不出究竟是什么东西。它张开黑洞洞的大嘴,把尖叫着的所有孩子连同海水一起吸了进去。然后,它沉入了水中,海面顷刻间又恢复了平静,好似一切从未发生。
米歇尔惊愕了半天才回过神。他使劲揉揉眼睛,那些孩子的确已不见了踪影。
“My god,my god,my god……”他一面不断神经质的重复着,一面踉踉跄跄的跑去丹砂那里。他抓着丹砂的肩膀,瞪着双眼睛却说不出一句话来。那个巨大怪物的头颅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吞掉了他所有的语言。
终于,他定了定神,带着哭腔说:“香瓜他……还有那些孩子……上帝呀!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丹砂顿时明白了一切:“你们去了‘磐石海滩’?”
米歇尔痛苦的点点头。
丹砂几乎要哭了出来:“我不是叫你不要去那里吗?”
此刻的米歇尔已经快要崩溃掉了,他抱着脑袋,仰面大叫:“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那是什么东西?不可能的!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种……那种妖怪。这绝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
正文 第九回
议政首逐一看望了遇难孩童的家人,米歇尔也随同在旁。
那些悲痛欲绝的父母并没有表现出对米歇尔切齿的仇恨,只是泪眼模糊的冷冷盯着他,这却令他感到更加痛苦。路过供需站时,他走进去,从架子上摘下那把瑞士军刀,轻轻的贴在脸颊上,泪水早已忍不住夺眶而出。
“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米歇尔喃喃道,不知说与谁听。
议政首走上去,像搂着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搂着他的肩膀说:“他们会原谅你的。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是我们共同的祖先有一句名言——入乡随俗,你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你们为什么不想办法对付那个妖怪?”米歇尔抬起头,恨恨的说,“杀了它!把它碎尸万段!”
“杀了它?”议政首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你千万不要想再教人们去做出什么傻事,你会毁掉一切的!”
“听丹砂说,你也来自外面的世界,难道你也相信什么‘海神’?它不过是个吃人的大怪物!一种还未被发现的生物!人的力量是可以战胜它的,可以战胜一切!”
老人叹了口气:“你还没有明白吗?这里的一切风俗,一切规矩乃至道德标准都是这里特殊的环境形成的。它们看起来或许怪异,甚至与外面世界格格不入背道而驰,但它们适合于这里,我们为什么不准私人占有物资,为什么允许堕胎,为什么把手甲作为正义的象征,为什么建房时不许女人靠近,为什么把进入磐石海滩视为不道德……这一切的一切均事出有因,你也亲眼所见,换了你们的那一套就是行不通!我说过,这世上本没有唯一的善恶标准,你不可以强加给我们。”
“我看你根本就是个没有主见的人!”米歇尔指着他的鼻子喝斥
送苹果代表平安;送橘子加自红包代表吉祥(即广东话:大吉利市);送橙子代表诚心诚意;
送荔枝代表承诺;送鸭梨代表分离;送木瓜暗示“傻瓜;送香瓜代表甜蜜;送草莓隐语为“Kiss me”;送芒果隐喻暗恋;
送香蕉代表温馨;送葡萄代表思念;送菠萝代表好运 ;送柿子代表圆满;送枣子代表早生贵子,送水蜜桃代表甜蜜;送柠檬代表醋意。
扩展资料:
桃子不能送。
桃子:吉祥,长寿,多子多福,老人过生日一定要送寿桃,祝老人健康长寿。“桃”字分开写就是木兆,形容桃树结的果子,有多子多福之意。
桃子自古就被视为吉祥长寿的象征,比如王母娘娘的蟠桃,吃了可以长生不老;寿星的手里总是捧着一个硕大的桃子;麻姑献寿的礼物里少不了寿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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