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坚韧的人,像太爷爷詹天佑一样” 詹天佑

老人 0 82

“做个坚韧的人,像太爷爷詹天佑一样” 詹天佑,第1张

“做个坚韧的人,像太爷爷詹天佑一样” 詹天佑
导读:  “他平时都是穿中式长衫,个子也不高,在人群里也许不起眼,但是我觉得照片中,他的眼神很不凡,非常坚定的感觉。至少我一眼就能把他认出来。”  “太爷爷回国后还常给房东写信,他有感恩之心,也有契约精神” 和詹咏的采访约在陕西北路党派大楼九三学

  “他平时都是穿中式长衫,个子也不高,在人群里也许不起眼,但是我觉得照片中,他的眼神很不凡,非常坚定的感觉。至少我一眼就能把他认出来。”  “太爷爷回国后还常给房东写信,他有感恩之心,也有契约精神”

和詹咏的采访约在陕西北路党派大楼九三学社的会议室。黑衬衫、利落的板寸头、坚毅的眼神,这位上海男人身上多了些北方人的硬朗。

詹咏和父亲詹同都没有见过詹天佑,但对于太爷爷的一切,詹咏几乎都是抱着做研究的态度,了解得一清二楚。詹咏笑着说道:“坊间各种有关太爷爷的传言,包括他拆钟等,其实很多都是杜撰的。我伯父的研究比较精确,在我看来,也是最为权威的。”詹咏的伯父詹同济是詹天佑纪念馆的首任馆长,詹咏从他那里了解了很多太爷爷的事情。

詹咏小时候在伯父詹同济家就曾见过太爷爷的笔记本还有一些文具和几枚印章;在南京的伯父家,也见过太爷爷留下的日本清酒瓶。“上面有只小鸟,往外倒酒时,鸟会叫。这些东西后来全都捐给了詹天佑纪念馆。”

采访时,詹咏特意带上了太爷爷留传下来的家谱的影印本。除了家谱,上面还有太爷爷亲笔抄写的不少嘉奖和荣誉状。在影印本资料里,有一页是詹天佑的父亲詹兴洪和清政府签订的留学合同,詹天佑也亲自抄写了下来:“兹有子天佑,情愿送赴宪局,带往花旗国肄业,学习机艺。回来之日,听从差遣,不得在外国逗留生理。倘有疾病生死,各安天命,此结是实。童男,詹天佑,年十二岁,身中,面圆白,徽州府婺源县人氏。曾祖父贤。祖世鸾。父兴洪。同治十一年三月十五日。”

关于太爷爷在美国留学的日子,詹咏并没有找到太爷爷对此的相关记录,但却读过其他留美幼童的书信。

“从他们的书信来看,他们在美国留学的日子很快乐。他们住在美国人家里,在学校参加体育活动甚至还去教堂做礼拜,定期地也会去留美幼童事务所接受中式教育。太爷爷住在诺索布夫妇家里。诺索布先生是位小学校长,后来在美墨战争中失踪了,但诺索布夫人坚持照顾他们。回国后,太爷爷依然坚持和诺索布夫人写信。他很怀念在诺索布家的时光,他们把他视如己出。太爷爷也非常感恩,之后和诺索布夫人以及她的子女也一直保持着联系。京张铁路建设过程中,太爷爷让人拍摄了一系列照片并集结成册,赠送给了参加通车仪式的嘉宾和所有参与建设的工人,也寄了一套给诺索布夫人。”

遗憾的是,留美幼童归国后却被清政府视为异己,詹天佑也不例外,坐了七年冷板凳。但用詹咏的话概括来说,“太爷爷非常有契约精神,他没有在国外逗留,被发配到福建水师学堂,他也是踏踏实实地做教员,很受学生欢迎”。但在此期间,詹天佑从未停止过业务上的钻研,一直托朋友从海外带杂志回来,包括最前沿的科技杂志,詹咏半开玩笑地总结道,“也是保持和国际潮流的接轨吧!”

“铁路修到哪,太爷爷就把家安在哪”

詹天佑的八个子女都出生于不同的地方。“铁路修到哪,太爷爷就把家安在哪。”詹咏曾去过水关长城附近的一处农房,太爷爷当时就曾租住在那里。“那是一户姓姬的人家,是很厚道的农民。他们很穷,太爷爷就给他们钱,让他们去买牛。后来那对夫妇还请太爷爷给他们新生的孩子起名。那处房子到现在还保持着原样,依然能看到当年太爷爷简朴的书房,还有他睡过的炕。”

京张铁路建成后,各地都开始修建铁路,也都想请詹天佑帮忙主持。“他当时在四条建铁路项目上总共担任六个职务。”詹咏强调,“而且都不是挂名的虚职,也不管薪水”。

因为修路的原因,詹天佑并没有太多机会享受生活,就连留美同学聚会都没时间参加,但他却不忘写信转达对同学们的问候。

对于子女,詹天佑爱护有加。“太爷爷把我的大爷爷和二爷爷都送去美国自费留学,他们也是在耶鲁学工程方面的专业。太爷爷可能也是希望他们子承父业。他当时还写过一封信给驻美公使唐绍仪,请他帮忙照顾两个儿子。”

1919年2月20日,积劳成疾、病弱不堪的詹天佑给次女詹顺香写下了一封很长的家书,这也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封家书。他在信中给女儿解释为什么还要去参加远东铁路会议。

一直到弥留之际,他留下的有关家事的文字记录非常少,遗言中也都是公事。“当时太爷爷口述,大爷爷记录,等讲完这些事情,他可能是想讲家里的事情,但已经无力发声,就用手在床单上写,用的是他最熟悉的英文,家人都很难看懂。”

从太爷爷的文字中,詹咏几乎读不到他针对他人的评价,只有对事件的评价。但只有一个人,太爷爷提到的较多——他非常敬重、钦佩的孙中山先生。在詹天佑的书房里,挂在墙上的惟一一张照片就是他和孙中山先生的合影,詹咏告诉我们,就连相框上的钉子也都是他亲手钉上去的。

“工程师世家走出了艺术家,看似另类,其实也是遗传”

在课本上读到有关太爷爷的文章时,上小学时候的詹咏特别自豪,但当时身边的同学都不知道他就是詹家的后人。

“父亲是不允许我和姐姐在外面说的,非常严格。他和我母亲谈恋爱的时候都没有说过这事,直到我母亲听别人说起和父亲确认才知道。”

詹咏的父亲詹同是著名漫画家,在几乎都是从事工程类的子孙后代中,显得特别另类。

“父亲告诉我,小时候家里有很多外文书,都是太爷爷从美国带回来的或者后来托朋友从海外带回来的。家里还有整箱的《马克·吐温》全集。正是这些带插图的书在不知不觉中把他引上了‘艺术之路’。当然,爷爷对我父亲从小爱涂鸦的举动也‘纵容’有加。”

在父亲的熏陶下,詹咏和姐姐詹萤也都爱上了艺术。最初,父亲因为怕儿子吃不了这个苦并不赞成儿子学画画,但詹咏还是走上了这条路。大学毕业后,因机缘巧合,詹咏加入了少年报社,从美术编辑做起,画版样、画插图……一直到2008年,詹咏应邀加入了九三学社上海市委,负责宣传工作,“通过报纸、杂志、网站,把我们做的事情告诉大家,扩大九三学社的社会影响力”。

詹咏毫不避讳地抱怨了一些工作中遇到的问题,但也坦诚地说道:“成为其中的一员后,你会发现只要你肯努力,是真的能慢慢地推动一些事情的。”

相比太爷爷当年遇到的艰辛,詹咏知道,他所面对的一切都要容易得多,他的成就也远远比不上太爷爷,但他却从太爷爷那学会了一种担当的勇气。“遇到困难可以抱怨,但不可以害怕,尽全力,去克服它!”詹咏非常坚定地说道。

詹咏也从未放弃过他所钟爱的漫画创作。对于他而言,这是一种享受。如今回想起来,詹咏特别遗憾的是当时没和父亲好好学,“年轻气盛的时候甚至还说画漫画有什么了不起的,当时父亲就不吭声。其实漫画表面的简洁背后是非常深厚的功底,好的漫画是让人想挂在墙上去反复欣赏的”。

  儿时在我的老家,曾听本家四叔讲过许多故事。除“刘关张”、诸葛亮、孙悟空们之外,还有许多本村甚至本家的一些异人趣事。可惜当时只对孙大圣的本事,“刘关张”的义气和诸葛孔明的能掐会算有兴趣,致于本村本家这些眼巴前的事,到不怎么关心。但是有一个人的事到现在还大约记得些,那是一个四叔都得称呼三爷爷的人和事。四叔称三爷爷,我想我该称太爷爷了罢。

 太爷爷是本村大户,算得上殷实人家了:好地有五六十亩,坡上的薄地还不算在内,还在南山垭口下有一大片苹果园子。此外,本村里还开着一家油坊和一家铁匠铺。宅院是两进两出的,门阶与街门皆高大,不同于一般小门小户。宅院的侧后是一挺大的场院,场院边上是家里的两挂大车和牲口棚,大堆大堆的柴草草料就垛在牲口棚旁,垛的山一样高。

 太爷爷的德性据说挺好,这么大一家产,一生也只一房妻室,生有两男两女;平时不抽、不嫖、不赌,饮食穿戴等也较为清淡内敛。在本村本族中,太爷爷的人缘、口碑、威望等都是极好的。

 据太爷爷自己说,他一生最得意的不是有这样的一个家业,而是自己通晓易理。还说过,一生中最大的志趣也不在发家,而在于易学。故此,太爷爷会算,那是一定的。算生死,算姻缘,算前程流年,这些都不在话下。只是,太爷爷轻易不给人算,懂些事理的人都知道,这是怕泄露天机折寿。所以街坊们没有大事,一般不会去求,求,也不会给算。那一年,村西的一户也挺富足的人家提着东西来算儿子前程,却只陪着闲扯,几次把话头引到生辰八字处,都被太爷爷又把话题支开,就是装糊涂,不给算,最后人家只好走人。然而,有一次一个街坊家里跑失了牛,急的孤儿寡母在门口哭,街上碰见了,太爷爷屈指便算了起来,算时只问了那牛走失的时辰,略一掐算,便往南一指言道:“不出二里地,找去吧。”待他母子奔向南去后,太爷爷对周围人说:“这孤儿寡母的,失了牛,那是塌了天的事,能帮就帮帮。”这,可见太爷爷的德性。后来据那寡母说,和栓住往南山还没走出二里,就看见俺那牛在那沟里老实实吃草呢。这,又足见太爷爷的易理之精。

 到六十岁上,太爷爷便将家中大小事等一推,交给了长子,便啥事不管,一心只饮茶研读易学。研读之余,偶尔也瞅几眼陶渊明等闲杂之书。到了花开果熟之时,也常见着太爷爷长衫薄履、大袖飘飘出现在南山自家果园子里转悠,果真一副仙风道骨模样。

 就在这次年的元宵节过后,一天,太爷爷把自己关在里屋,衍算了一上午,直到长子来请了两次,才开门走去饭桌,坐下时表情很时凝重,见状,一家子谁也不敢出声,大媳妇赶紧添饭,二媳妇紧着端菜,老夫人在旁看着脸把筷子递到手里,悄无声息地吃了一顿饭。饭后太爷爷环视了一圈众人,才郑重地将老夫人与长子叫进了里屋。

 在里屋,待长子给二老添好茶又重新立在一边后,太爷爷呷了口茶才言道:“我要死了……”

 “他爹……”夫人惊闻此言,颤抖的手放下欲饮的茶,惊恐地看着太爷爷说不出下文,儿子在一旁也惊的张大着嘴巴说不出半句话来。

 “你们不用惊慌。”太爷爷边说边拍拍夫人手,以示安慰。又转过头对长子道:“我是无疾而终,是好事啊,我来到这世上,到今年,数来正好一个甲子……”

 “他爹,这是真的假的?你可不要乱说吓人。”说着泪已满面,眼巴巴地一会看看太爷爷一会又看看长子。儿子此时也如五雷轰顶,不敢相信也不肯接受这是真的,一时间,三个人都在大眼瞪小眼。

 “吓你们作什么?不会错的,我这几天已衍算过多次,你们快准备后事吧。”

 “爹……”儿子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哽噎着声音流着泪望着老父却说不出话来。

 “老大啊,你是家里的长子。”说着用手掌爱怜的拍了拍长子肩膀接着说道:“我死后,你们也不用大操大办,寿材、寿衣、寿冠、寿鞋等早就备下了,到时也不用你们穿,我自己会提前弄妥贴,只待我一闭眼,你们只管抬到棺材里,然后只管哭就行了;守灵时僧人可以请也可以不请,道士却一定要到场给我超度,这事不能马虎;出殡时领路开道的那个扛幡敲锣的人,也一定要地道,切不能随便找个人糊弄;纸牛、纸马、纸羊等可多可少,还有纸钱,这些你们看着弄,我都放心。我不放心的有二件事,一是你娘……”说着看了夫人一眼。

 “他爹……”这时夫人终于哭出声来。

 “我死后,你哥俩要孝敬你娘。”

 “爹……您老放心。”儿子此时也泣不成声了。

 “二一件是你哥俩在你娘在世之时,不能分家。”

 “是,一切都听爹的,爹还有什么嘱咐?”

 “没大事了,再就是我去之后,把我用过的茶具、酒具特别是我的那些书都给我装进棺材里,我好用。”说完这些话,把茶杯里的水饮完,站起身来竟抬腿向外走去。

 “爹,您这是要上哪?”儿子慌忙起来拽着太爷爷手臂,不敢拦,又怕这就要去,只好随着往外走。

 “我要去咱家那些地里看看,还有果园子、铁匠铺、油坊,我都要去再看一眼。”

 “那我陪着爹。”

 “不用!你们在家商量事,不用赔。”

 “可、可、可是爹呀,您老这事倒底有谱没谱?是什么时候的事啊?”说着泪水又流下来了。

 “噢,是正月十九午时三刻,不会差的!”说着脸仰向上天朗声又道:“老天爷眷顾啊,让我与一家老少过完元宵节才走。”说着就走出屋去,走出宅院,向自家的那些田地走去。

 这长子本欲随爹爹去,可爹不准,此时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不知如何是好。一想到正月十九离此刻只有三天光景,便悲从中来,依着门看着母亲便哽噎起来。

 “把他们都叫进来吧。”母亲终于收泪发话。

 一家子早就觉出今日之事非同一般,吃完饭谁也没敢离开,见叫,便齐乎啦涌进屋里。

 “坐吧,都坐下说话。”老夫人仍坐在八仙桌旁,大熄妇在婆婆对面椅子上坐下,二媳妇挨着大嫂坐,小女儿独个跳上了炕,两儿子立在母侧。

 坐好后却没了声,屋里沉闷的透不过气来。母亲与大哥都觉这事突然,心里又难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其余人知道有事,却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好大眼瞪小眼地等着。

 “老大,照实说吧。”

 “咱爹他、他要过世啦。”大哥话说完,悲从中来,两手捂着脸竟呜呜地泣出声了。

 大家先是没听明白,只惊愕地瞪大眼睛,但见大哥的状况,终于明白家里发生塌了天大事。

 小女儿先就在炕上“哇”的一声哭开了,两个媳妇也惊的站起身来相互看了一眼欲言又止,只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婆婆惊的忘了哭。

 “大哥瞎说,爹怎会死?”小女儿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是你爹自己算出来的。”娘说道。

 “是啊娘,爹那么硬朗,这是怎么话说的。”听了妹妹和娘的话,二儿子也觉这亊匪夷所思,接着又对大哥道:“哥,这到底是怎么会事?怎么会事啊?”

 “起初娘和我也不信,可爹说衍算了好几遍,不会错的,都叫我们准备后事了。”

 “那爹刚才出门这是干什么去?”二媳妇问道。

 “爹那是去咱家的那些地里去看最后一眼。”

 “咱爹算的是哪天。”二儿子问大哥。

 “正月十九那天的午时三刻,离今天只有三天了。”大哥这样回道叹了口气,又道:“咱爹还说这是上天眷顾,叫一家人过了个元宵节才走。”说着又哽噎起来。

 “娘,大哥,我怎么觉得这事有点不靠谱,我看这后事不能准备,万一弄错了呢?”

 “是啊娘,别说这事了。”小女儿接过二哥的话说道。

 “娘,二叔的话有道理,万一弄错了,别人家怎么看?怎么说?再说爹他老人家红光满面,腿脚也硬朗,哪会有事啊。”大媳妇一直没说话,此时也说出了心里的疑虑。

 “大嫂说的对,这事就等等再说吧娘。”二媳妇也随声附和。

 本就不愿意接受这事且也疑心重重的老夫人,见大家都这般说,就更加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便频频看长子的态度。长子此时何尝不矛盾,媳妇兄弟等的看法不是没有道理,自己也以为一向硬硬朗朗的爹哪能说走就走了?可是身为长子,顺应爹娘,天经地义,尤其是对爹,向来是敬畏有加,爹的话从不敢有半点违逆。所以见娘频频看来,始终也是定不下个准主意。

 “要不?”老夫人看着长子又补充道:“就先等等再说?你爹回来要不愿意,要打要骂,都说是我的主意。”

 “要不把五叔请来,看看怎么说?”长子看着老夫人道。五叔是太爷爷本家中最近的兄弟,素日里也走的很近。

 不待大哥说完,二儿子接口道:“大哥总是胆小怕事。”

 “你大哥说的对,你五叔一向与你爹交好,处事又稳妥,你去叫你五叔来。”老夫人对二儿子说道。

 待娘说完,长子对娘说:“我和老二一起去请,这么大的事。”

 在路上,大哥将午饭后爹的话细细叙说一遍,最后说道:“老二啊,不是我胆小,是爹说的‘算了好几遍,不会错的,叫准备后事’,你说,咱敢违逆吗?”老二听后,方知原委,点头称是。

 五叔请来闻说之后,当即就说:“不用准备后事,三哥比我还壮,准备什么准备?俺哥回来要闹,我顶着,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说是这样说,可谁也无心做事。到晚饭前,太爷爷回来后也未问及此事,仍秉持老规矩:早睡早起。饭后于掌灯后不久,便睡去了。

 次日仍是早起,早饭后又出门去了。到中午回来后,太爷爷先前后院走了又走看了又看,回到饭桌坐好后,挨个看了一眼,才拿起眼前的碗饭重重往桌上一墩,一手指向长子,厉声道:“老大,我的后事你准备了吗?”

 长子赶紧起身回道:“都是儿子不孝,爹您息怒,听孩儿……”

 不待说完,太爷爷拍着桌子怒斥道:“我不听,你是不是见我要死了,就不当我是你爹了,你个逆子,平日里的温良恭俭、忠信孝悌都是装出来骗我的,是不是?”

 闻这话,老大当即跪下来直叫爹,老夫人也跪下抱着太爷爷腿直哭,接着是全家跪倒一片,一时间全家乱成一锅粥。二儿子先是跪下又趁乱溜出去就往五叔家跑,待五叔气喘嘘嘘来到家时,见大家仍跪在地上,太爷爷在悲声说道:“……你爷爷只剩下我一个男丁,留给我这么大一家业,我也没辱没了祖宗,保住了家产又添置了一座油坊,又生了你弟兄姊妹四个把你们养大,可你们呢?对我一个将死之人……”

 听到这里,五叔走向前说道:“哥,这事不怪嫂子跟儿女。”说着扶起老夫人又道:“都赖我,是我不让他们准备后事的。可是我的三哥呀,这事实在有些荒唐啊,这到底靠不靠谱、有没有影……”

 “老五啊,我是荒唐人吗?这么多年我做过不靠谱的事?生死事大,我能儿戏吗?”太爷爷打断了五叔,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话,而且口气仍很激烈,直到说到:“都说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又有几人知道这生死有命的‘命’字皆是前定皆有定数的?嗯?既有定数,自然算得出,那是分毫不会差的。我让他们准备后事,也不过是提前了两天,又有什么分别?提前这一两天,也不过是想趁我还有这口气在,亲眼看看他们真心真意地孝敬我,我看着心里也欢喜”时,声色才平和了些。

 其实,说到最后,声色岂止是平和,简直有些悲音了。听了这些话,连同五叔在内,大家早已是听的唏嘘连连、悲声不止了。

 “三哥,不用再说了,孩子们都担不起,我也受不了。你放心哥,这事全包在五弟身上,这以前是赖我,从这会开始,我给你办,办的畅畅亮亮风风光光的。”五叔攥着太爷爷手,流着眼泪说了这些话,见大家都只管跪在那里,桌上的饭还一点未动。又道:“大家都起来,菜也凉了,再热热,我赔俺哥喝两盅。”

 闻说,两个媳妇赶紧去热饭菜,五叔把太爷爷扶着坐好,两儿子去拿杯盏酒壶,便喝了起来,酒后又吃了点饭,才将太爷爷送进里屋,五叔、老夫人和两儿子赔着又说了会话,见太爷爷要躺下,这才知道今个这是不出去了。才只留下老夫人守着,五叔打手势与老大老二走出里间。

 从里间出来,可就忙开了。厅堂里,五叔居中坐在刚才太爷爷坐过的地方,先是遣人将本家的所有子弟媳妇叫来。不大一会,人便陆续到来,也不等会齐了,是来一波打发一波,这一波刚打发出去,又有人不断涌进,又再打发出去。进来跑腿帮忙的也不光是本宗本族,也有街坊邻居:平时受过恩惠得过好处的;有个走窄之处手紧之时来求过急的;三灾八难得过帮助的……此时都撂下了手里的活计,争着前来帮忙。

 此时的'五叔,许是因昨日的事心中愧疚,许是念起了与三哥往日的交好,许是想到再有两天三哥就要撒手而去。总之,此时的五叔,表情凝重,神气内敛,既威严称职,又干练尽心,俨然一大将军坐帐的架式:“你们几个去报丧,嫁出去的女儿是先要去报,然后是七大姑八大姨,再接着是拜把干亲、高朋好友。报丧时一律只说正月十九这日办事,别的什么也不用说;你们几个去请僧人、道士、礼乐、仪仗,也是正月十九这日早早就到,僧、道得多请,礼乐、仪仗得是科班的,不能随便糊弄;你们几个负责扎制纸房、纸车、纸牛、纸马、纸羊、纸人等,一切都要最好的,多扎制点不要紧;孝帽、孝袍、孝带等,归你们这些媳妇们管,手脚都麻溜的,也是要多弄点不要紧,来的人多,别不够了;本家做好牌位、供品、停灵所需之物,还要备足请来的僧道、仪杖、亲友所需荤素食肴以及杯盏、碗筷、器皿等,都要备足……

 说话间短,实际时长。在紧张忙碌中转眼间时光已到正月十八,掌灯前几波办事的都陆续回来。一个说:所有该报的丧都报到了,没有不来的,十九这日一准到;一个说:僧道都请了,僧是请的昆嵛山无染寺的,道也是昆嵛山的,礼乐、仪仗是县城的科班,光“大杆”就有八台;一个说:纸房、纸车、纸牛、纸马、纸羊、纸人等每样扎了两套,牛、马、羊等用的是胡秸杆扎制,车、房用竹子扎成,外面一律都用白绫纸糊……

 等所有管事都回完,五叔和大家插咕了一会话,又嘱咐了一些事,才散去。

 众人散去后,五叔才深叹了口气,然后领着两个侄子进了太爷爷的房里,将这两日的事向太爷爷叙说一遍,当说到来跑腿帮忙的当中还有许多街坊邻居,见太爷爷默默点了点头。五叔才问这会儿家中已无外人,要不要去看看那准备的那些物事是否合意?若不合意,好紧着再弄。见太爷爷又点点头,才在头里领着,长子次子两边护着,向各处走去。

 先去的东厢,打开门,灯光下,见那炕上整齐摆放着几大摞孝帽、孝服等,光扎腰的孝带,就有二百条,全是白洋布做的。太爷爷照旧点点头,表示满意;又去了橱房,见里面台子上是一摞一摞的盆罐碗碟,地下是一筐一筐的的鱼肉疏菜,也点了点头;又去看了扎制的纸房、纸车、纸牛、纸马、纸羊、纸人等。最后去了正厅,第一眼就看到那口宽大厚重的上了老膝的此时在灯光下闪着光的棺材,它此时被架在两条宽面结实的长条板凳上,象一条将要起航的船。太爷爷不仅走向前去,拍抚着这口棺材,心想这里将是自己长住的地方,不禁百感交集老泪横溢出来。转过身向那居于正中的八仙桌看去,但见:两支巨大的蜡烛在灼灼燃亮,前头香炉里三支香火冉冉升着兰色的烟;后头的墙壁上是自己的一幅照片,那还是旧年着意去烟台照的,此时眶边已挂了黑色绸布,显的十分的肃穆。再看,却未见有牌位,正待问,五叔言道:“牌位下午已做好,现请了先生题写,明儿即可送到。”

 太爷爷又点了点头。待到各处都看过一遍,太爷爷拉五叔的手进了里屋又交待一会,五叔才含着泪回自己家去。

 话说正月十九这一日,也就是太爷爷要驾鹤归去的这一日。一大早,五叔就来到了太爷爷家,长子次子安老礼在大门外见着先磕了头才接进去。先去了太爷爷的屋,说了会话,才出来到处查看。全是一派忙乱境况:有搬挪东西的,有扫地擦抹的;有洗菜的,有烧水的;洗刷碗筷的在那里弄的叮当直响,找不见东西在那急的团团直转;有来问到时人多,屋里跪不下怎办的?有提醒说用来装祭品的大号器具还没齐全要早作打算的;抽空也问一下牌位的事怎么样了?回说是嫌写的不好,刮了在重写……而这时,里头橱房里又传来谁谁不慎拌翻了一盆油,谁谁宰鸡伤了手……刚从橱房回来不待坐下,却又听见小女儿房里的惊呼,说是哭的背了气。正乱着,外头又传来了撕裂心肺的嚎啕,进来回说是大**并姑爷到了,而且大**自穿孝袍,带着孝帽紧随回事的身后拖着根哭丧棒跟着就一头扎进了灵堂,跪下就哭的死去活来,拉都拉不起来,待哭的软了扶起来要看看爹时,灵榻上却又不见爹爹尸首,只好扶去母亲处详听细情……

 直到近午时,那牌位才送到,五叔亲自恭恭敬敬置于恭桌,胸中这颗心才算落了地,这才领着两个侄子去见太爷爷。

 此时,所有的孝子贤孙,亲朋好友,街坊邻居都到齐了,大都带着孝,里屋容不下,都站在了天井,天井站满了,又依着长幼亲疏直候到门阶和阶下的路上。人多的简直象赶大集,人山人海乌丫丫一片。脸上都挂着悲痛,戚戚然泪光闪动,惟一片肃穆。

 午时一刻,只见两个儿子已是披麻带孝,又进了太爷爷的屋里,跟着太爷爷屋门打开,五叔带着孝在前头领着,两个儿子一边一个架着太爷爷。此时的太爷爷,仍红光满面,不见喜色,也不见悲态,平静淡定的面容,与往日一般无二,但见:头上是一顶黑色软毡道式帽冠,正中镶了一颗大大珠子;上身里面穿一件挂黑缎面羊羔皮袄,外面套一袭也是黑色的羊皮大氅;紫色的锦带扎在腰间,上别着一块拳头大小的白玉貔休;下身是棉裤在里,外套的是黑面皮裤,脚上是一双牛鼻鞋面的厚毡靴子直到腿弯。四人平静地走向灵堂,站定后,太爷爷回转身来默默向众里凝视一圈,才向那口棺材旁边辅有一张熊皮的长案上,躺下。

 此时厅里的孝子贤孙、亲朋好友等都不由自主跪了下来,有的唏嘘着啼出哭声,外边天井中的人见里边都已跪下且传出了哭腔,也跟着跪下哭了起来。就这样,似这般地上传下效,从灵堂到天井到过道直到门阶路上,一排排一行行都跪了下去,早已是哭声一片了。

 再说灵堂里,自太爷爷躺下后,五叔就站在身旁盯着太爷爷看,见太爷爷慢慢闭上眼睛,便转身举起手来大声说了声:“跪!”

 这程序是早一天太爷爷已交待好的:何时跪,何时哭,何时往棺材里抬……都有交待,不能乱了。所以,当五叔见太爷爷躺好也闭上了眼时,就喊出了“跪”字。可跪字刚出口,见大家已经跪下且已经在哭了,就隐隐觉这程序似有不对,正寻思着,又觉着太爷爷在拉扯自己,赶紧转向太爷爷并低下头,只听太爷爷说道:“先别哭,还未到时辰。”

 便又转向大家说道:“都先别哭,未到时辰,到时再哭。”

 大家闻说,只好止了哭。这么着忍着又过了一会,五叔又觉太爷爷有话要说,紧着又低下头听,原是问几时了,五叔看了下老座钟低声道:“刚不到午时二刻。”

 太爷爷听后突然起身就要下地,唬得五叔惊问这是要作什么去?因为早先的交待中,并没有躺下后还要再起来这一说。所以,惊恐中,跪在前头的两个孝子只好惊慌起身来扶。却听太爷爷说要出去看看,看看来了多少人,看看大家是在怎么送别自己的。知道是栏不住的,只好赔着一起去看,从灵堂一直看到天井,又从天井穿过挤满人的过道一路看到大门外,当看到连门阶下的路上也跪着人时,才深深舒一口气,说道:“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值了!值了!”

 在大家惊愕的眼神护送下,转身快步向灵堂迈去,到了刚躺过的案前,也不问五叔,自己向那老座钟瞄了一眼,略沉吟了下便自已躺下,躺下时说了声:“哭!”就闭上了眼。因为“哭”声说的响亮,所以不待五叔复述,大家都久待难忍,“嗷”的一声,一下子大家同时放出声来:有哭爹的,有哭爷的,有哭哥的,有哭叔的;有男声,有女声,有苍凉的成人声,有稚嫩的孩童声;有真哭的,有干嚎的,有随声附合的。那真是泣声入地,哭声冲天,场面甚是壮观。

 哭声中,午时三刻眼看将到。此时,只见五叔站在那先看了太爷爷一眼,便转过脸两眼盯着那挂老座钟并慢慢又举起手来,只待午时三刻一到,猛将举起的手一挥,同时大声喊道:“抬!”

 这时,在哭喊中,从厅外进来四个精壮汉子,直走到太爷爷躺身处,在儿女的哭喊拉扯中,抬起太爷爷又在哭喊拉扯中将太爷爷放入棺材里去,放好后,五叔将早已准备好的酒器茶具以及那部《易经》及其它书等,一边念叨着一边一一放好。最后又看了太爷爷一眼,才挥了挥手。那四个汉子将棺盖盖上,正要上钉,又被五叔拦下。拦下后五叔出去灵堂到太爷爷屋里拿过那支太爷爷常用的铜锅翠嘴紫竹杆的长烟袋,走了回来,叫搬下棺盖将烟杆放进,正要放时,突见太爷爷猛地要坐起身来,唬的五叔差点摔下棺材,以为乍了尸,却听见太爷爷在叫自己,惊恐着靠向前去,见太爷爷脸色和蔼红润,并无暴戾之色,便大着胆子问:“三哥,还有啥事?”

 却听太爷爷问现在几时了?五叔转头一看回说:“午时三刻已过多时了。”

 太爷爷也惊愕地坐起身来,低下头复又掐起了手指头。这期间,五叔满怀复杂的心情,在棺材旁看着太爷爷掐手指,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听见了五叔与太爷爷的对话,这时都止了哭,瞪大着眼睛在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过了多久,五叔见太爷爷终于不掐手指抬起了头,茫然的眼神看着五叔自言自语道:“难道算错了?难道算错了?”

 “错了好啊!错了好啊三哥!错了,就不用死了啊三哥!”五叔这样地惊喜地喊道。

 太爷爷仍用茫然的眼神看着五叔:“这算哪会事?这算哪会事?”

 五叔见太爷爷的窘态后说道:“是喜事,当然是喜事。”边说边看着太爷爷表情边试探着说:“要么叫他们先散了?你也先出来看看状况再说?”

 “别别,先别,先不出去,再等等。”说着居然又躺下了,只是没有闭眼睛,而是把眼瞪的溜圆在到处乱看。

 五叔见状,便自作主张道:“散了,散了,都先散了,不死了,死不了了。”五叔这样喊着向大家挥挥手要大家散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灵堂里的人早已散去,只剩下五叔与两个儿子守着,太爷爷瞪着眼睛到处看了看,抬抬手又蹬噔腿,然后,一骨碌爬起身来跳出了棺材,跳出后,又在原地转了一圈,见仍无异状,便拍拍这棺材,看了看那八仙桌上的牌位和香火,动了动嘴,却啥也没说出来,转身就出了灵堂向自己屋里走去。

 自出来后,太爷爷把自己关在里屋两天两夜都未出屋,吃喝都在里面,谁也不许进去。所以,这两天来,谁也不知道太爷爷在里面都干些什么?有否又衍算过生死?谁也说不清。只知道太爷爷从里屋出来后,拿来本黄历在捧着一直看,看了好大一气,才将头仰在椅子背上叹口气,然后瞅着冂外的丽日天气,自言自语道:“七九河开,八九燕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跟着又喃喃言道:“天地之中,人世之间,就顶属这耕牛遍地走,最为祥和不过了。”

 后记

 听本家四叔说,太爷爷后来直活到八十多岁,才驾鹤西去,也算高寿了。

太爷爷和太奶奶给重孙发红包是一个喜庆的场合,可以在祝福语中传递正能量和美好的祝愿。以下是几个写给重孙的祝福语: 1 祝福你健康成长,学业有成,未来充满希望和机遇。 2 祝福你在爱和关怀的环绕下,成为一名儒雅的人,以及惠及社会和人民的优秀人才。 3 愿闪耀的小阳光伴随你,温柔的小雨润泽你,让你的人生充满无尽的幸福和欢笑。 4 愿你在这世界上感受到这个家庭的温馨和快乐,让所有的遇见都是美好的回忆。 5 愿你勇敢做自己,步步扬升;看得清所有随之而来的机会和挑战,享受每一刻精彩的人生。 6 本着孝顺、正直、睿智、贤达的家风,祝福你学得优秀,才华横溢,有德有才,品学兼优。 无论如何,祝福语不用太长,表达出真诚的祝福就可以了。祝福语传递的是太爷爷和太奶奶的美好愿望和关爱,会给重孙带来无尽的温暖。

唐宋名臣为何被贬海南?海口市与琼山市交界处有一座武术馆,被海南人亲切地称为“海南第一楼”。这座建筑里供奉着唐宋时期流放到海南的五位圣贤和忠臣。他们是李德裕、李刚、赵鼎、胡荃和李光。除李德裕外,其余四人都反对南宋时期秦桧的强奸案,只有李德裕和赵鼎在海南岛被杀,回到了老家。

李德裕是中唐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和诗人。他在文宗和武宗时期任职。在位期间,他高度重视边防,减少缓冲城镇,巩固中央集权,缓和了唐朝内忧外患的政治局面,为中唐中兴的回归立下了汗马功劳。李德裕在军事上也有一定的建树,协助武宗讨伐起义军和乱军,使刘振计划出关,加入五国,得到了武宗的高度重视。在任期间,他铲平河北省缓冲区,强行出手;新疆维吾尔族,威震图凡,南诏。

历史上,李德裕及其父李继孚领导的李党和李宗民、牛僧孺领导的“牛党”进行了长达40多年的艰苦政治斗争。后来人们称之为“牛莉党争”。后世史家认为,李党务实,成就卓著,对世界影响很大。养牛党不灵,国家衰弱。这就像现代社会执政党和反对党之间的残酷斗争。一方崛起,另一方就会被削弱。直到玄宗继位,李当公带领高震、牛当卷土重来。李德裕的政治生涯终于走到了尽头,先是被贬到靖南,然后是潮州,然后是亚洲,现在是海南省琼山区。

公元850年,李德裕被流放到亚洲两年后去世,享年63岁。李德裕在琼期间,著书立说,褒扬善恶,深受海南人民尊敬。他一生的代表作有《会昌一品集》、《左安书店》、《慈柳氏旧闻》等。李德裕也是中唐时期著名的诗人。他写了一首诗,名字叫《攀登悬崖城》,“高楼鸟独飞,还差半年。”看来青山欲留,千人围县城。“诗清新自然,意境悲凉,流露出对故国的深深眷恋。

这位著名的大臣被贬到海南。

李纲是北宋末、南宋初著名的抗金陈达和诗人。熟悉岳飞抗金史的人,都不会忘记这位主张北上抗金、复辟宋朝的先贤。早在靖康时期,李纲就组织军民在汴京击退游牧民族,遭到投降派的拒绝。皇帝即位后,他被任命为宰相,试图改革恶劣的统治。不幸的是,仅仅过了75天,他就再次遭到唾骂,一生中数次被流放到海南岛。直到1129年,也就是颜建国三年后,他才获得了自由。李刚一生关心国家大事,多次表达主要政治观点,反对屈辱和投降。他是岳飞事业的坚定支持者。不幸的是,他的政治观点与投降派高宗不一致,最终被抛弃,一生坎坷。

赵鼎是南宋时期的政治家和诗人。他推荐了岳飞、韩世忠等在秦和工作的抗战派成员。左仆在中书门下枪杀平章、唐朝,极力主张抗金兵,反对和谈。他遭到秦桧等人的攻击和迫害,被贬为驻海南岛的济阳军。赵鼎仍然没有忘记海南岛战役的政治主张。他曾写信给宋高宗,“怀特海在哪里,他的余生将很少有交代;丹的心里并不尴尬。他死了,不动了。”坚强的意志使投降者秦桧颤抖,这加剧了他对赵鼎的迫害。赵鼎为他的死而斗争,并绝食而死。比利时法郎

南宋高僧、江西人胡荃上书弹劾秦桧,误以为国已除,遭贬谪。他一生大部分时间被流放到凌海。幸运的是,秦桧比他先去世,后来他被任命为工商部长助理。胡荃学经百家,受益匪浅,通晓绘画艺术,一生崇拜韩愈、欧阳修,主张文学说教。他的文章既优秀又正直。他曾经给高宗写过一封信。在文章中,他说“不要和博等人共天。我愿意砍下这三个人的头,而大臣们已经死在东海了。你愿意住在小院子里吗?”他的豪言壮语,高尚的节操,远大的理想,崇高的理想,都被奸夫所黯然失色,千百年来人们依然被他的作品所感动。胡荃和赵鼎相处得很好,彼此欣赏。有一首诗《尚书》是为了纪念赵鼎而写的,“去我的国家去死吧,去抗议它。你大书三姓,海南只见两翁归。一座孤独的土堆被送进了这个可怜的小岛,这是千古皆知的。天地老了,中原才能回三楼?”。胡荃在他的家乡去世,享年78岁。

李广,南宋越州人,秀才。做过县长,学过政事,拿过高级管理学士学位。由于强烈反对秦桧,他被降级到海南。他在徽州和秦国生活了三代。秦桧死后,李广也被朝廷所用。李光耀不仅反对秦桧,而且还是保守派的代表。他对历史上王安石变法也有清醒的认识,反对当老兵。当游牧民族大举南侵时,曾义放出了溃兵。有意思的是,李广一生反对秦桧,后来又被吕颐浩和朱升指责为避党犯罪。李广被贬琼州,与秦桧汉奸案中的重要人物万依罗隐有关。李光在海南的八年,学的是历史,觉得很轻松。后来被汉奸指责用胡荃的诗词歌赋鼓吹和平,嘲笑何山1980年在家乡去世。

说起被贬为海南历史上最大牌的人,苏东坡一生无疑被贬过多次,都与他的胆识和魄力有关。他人生的第一场劫难是北宋最著名的文字狱“乌台诗案”。新党指责苏东坡诽谤新法,以诗辱父。告密者之一竟然是他的朋友,历史上最著名的科学家沈括和他的人类。然而,他被贬海南的真正原因在于他的政治不当。新党执政时,他指责这种改变的方法对人民和人民都不好。但保守党上台后,他认为只是“一丘之貉”,多次向天皇抗议,使得新党和旧党都对他忍无可忍。苏东坡屡遭贬谪,为自己的堕落行为付出代价,最后被贬儋州。在宋代,流放海南是仅次于满堂红斩首的第二大刑罚。

不过,苏东坡是个有趣的人。无论他在哪里,他拿困难开玩笑的能力是古今空前的,没有人追他。而且,不管他被贬到哪里,都能造福这个地方。所以苏东坡的旧闻轶事层出不穷。据说苏东坡在海南被拘留了三年。当他得知当地居民饮水困难时,他挖了一个圈养的小米泉和洗心泉。至今春水甘甜清澈,上面有泉水。此庙为院内东坡画像而建,又称苏东庙。苏东寺紧邻武功寺,亭台相连,素有“琼台美人”之称。

历史上有很多说法,比如唐宋的海南,明清的宁古塔。唐为何更贬海南州?其实海南,不管叫儋州还是亚洲,在唐宋时期都是一个偏僻、荒蛮、险峻的地方,这并不奇怪。相比中原的富庶,这里赎罪立功的艰辛是很难看的。此外,琼卓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纵观历史,宋代是文人最为宽厚包容的时期。据说赵匡胤,宋太祖,在建国初期制定国策,并不擅长杀文人官场,尤其是那些大惊小怪的人。所以除非大臣们犯了谋反叛国罪,一般都能让那些家伙吃了脑袋。宋朝的官员很勇敢,敢于整顿政府,跟这个有关系。而那些观察宋朝的名臣,很少有他们的风风雨雨。至于性情中人,比如欧阳修,王安石,苏轼,他们都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在政坛上起起落落几次三次。至于多次降级,那就更常见了。后来的南宋,只剩下一点点地盘,其实是历史上最卑微的朝代。海南已经是南宋小朝廷能到达的最偏远的地方了。因此实现了海南流放史上杰出的名臣圣人。

海南的历史真的很有意思,海南人也比较关注。他们抹去了这些去过海南边疆的名人,刻石成碑,留下了让人想说、想歇息的沧桑。历史的厚重感不可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