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来爷爷是谁??

老人 0 115

周恩来爷爷是谁??,第1张

周恩来爷爷是谁??
导读:  周恩来总理的祖父名字叫周攀龙。  周恩来长大后曾多次在谈话和著文中说自己的祖父攀龙公在江苏做官、当知县等等。如1964年8月在中南海西花厅与亲属谈话时,就说过,“到我们祖父这一辈就迁到淮安了……我祖父从绍兴师爷升为县知事。”然而,他家居

  周恩来总理的祖父名字叫周攀龙。

  周恩来长大后曾多次在谈话和著文中说自己的祖父攀龙公在江苏做官、当知县等等。如1964年8月在中南海西花厅与亲属谈话时,就说过,“到我们祖父这一辈就迁到淮安了……我祖父从绍兴师爷升为县知事。”然而,他家居淮安山阳县城的驸马巷,在《淮安府志》和《山阳县志》上却查不到他祖父(谱名骏龙,后改名攀龙,再改名起魁,字云门)任山阳知县的记载。这是为何呢?

  周攀龙先生生于清咸丰五年,那也是其父樵水公在山阳县衙当师爷从绍兴迁居淮安后的第五年。攀龙公在淮安读书长大。在浙江图书馆古籍部收藏的周和鼐、周嵩尧、周家琛的中举资料上,周恩来祖父和相关资料为:

  周和鼐:字调之,号阳初,是周恩来二伯祖父周骏昂次子,大排行二,后出嗣过继给周恩来大伯祖父周骏侯为嗣子。他生于清同治丁卯年(公元1867年)。光绪甲午科(公元1895年)举人。在他的《浙江乡试同年齿录》(浙江图书馆11905号藏品)上,其“胞叔”栏下有关周恩来祖父的条目是:“起魁,国学生,江苏尽先补用同知,前代理安东(今涟水)、阜宁等县知县,海州(今连云港市)直隶州,赏戴花翎。”没有提到周攀龙任山阳知县的记载。

  周家琛的中举较晚,但也未见到有周恩来祖父曾任山阳知县的记载。

  纵观周恩来这三位叔伯辈的中举资料,并没有一个注明其祖父攀龙公任山阳知县的。难道这是周恩来的又一次记忆失误吗?

  1978年春天,笔者在原淮安县委报道组“打工”时,曾亲耳聆听过《周总理与故乡》一书写作组的重要成员邢熙坤同志关于周恩来祖父任山阳知县一事的汇报,至今我还保存着当时的记录。那时,全国极左思潮的阴影还笼罩着神州大地,记得在那场汇报时还对外保密,参加那次汇报会的人不超过10人。

  邢熙坤汇报说,攀龙公在任海州直隶州知州任上发生了他二哥周昂骏在仪征知县任上突然病故的噩耗,那年周昂骏才只有43岁。这一重大打击使攀龙公的心灵受到一次强烈的震撼。因为当时淮安有一个风俗,老人只有在自己家中去世,才是“家鬼”,才能“保佑”自己的后代“发旺”。如果在外地去世,则成为“野鬼”,野鬼就没有能力“荫庇”自己的后代了。周攀龙考虑到自己长期离家放外任,风险太大。在以后他又改任桃源等知县时就想方设法谋取山阳知县一职,因为他的家在山阳、在驸马巷,山阳县城又是漕运总督部院和淮安府治的所在地,也就是说山阳知县的地位也相对高于其他一般县的知县。然而清末政治腐败,基本是挂牌卖官。周攀龙便将多年积蓄上下打点,以期捐买到山阳知县。这前后花了几年时间,终于谋到了山阳知县一职。可就在他期盼上任的时候,有较硬后台的前任山阳知县竟然拒不交印。其拒绝的理由是:周攀龙的家在山阳,有违“离家百里不为官”的大清吏制。周攀龙又气又急,只得一边花钱打点,一边具文呈报:他籍贯浙江绍兴,寄籍淮安山阳。这也是周恩来后来一直说他是绍兴籍贯的主要原因。后经清廷吏部督查,周家虽居住淮安,但确实没有加入山阳籍,周恩来的祖、父辈们每科乡试都是回浙江原籍参加考试,这才打通了他上任山阳知县的最后一个关节。

  使人想不到的是,周攀龙胜利的喜悦还未过去,竟然乐极生悲:他病倒了,病得很重。不要说去处理政事,连他的家事、自己的事也不能理断了。就这样一病不起,最终不得不遗憾地离开人世。这样,周攀龙最终成了一位花光了积蓄而又未能上任的“山阳知县”,实际上成了人财两空的一个空头山阳“知县”。

  后人们在编史修志时,一个未上任处理政事的人自然不能作为知县大老爷记录。人们也就无法在《淮安府志》和《山阳县志》上查到周恩来祖父攀龙公任山阳知县的记载。

  需要交待的是,邢熙坤先生是位严谨的学者。他原供职于江苏省社会科学院,当年是下放淮安,参与了《周总理与故乡》写作组。他是该书的总纂。1989年在天津新蕾出版社出版过他研究周恩来的第一本专著——《大鸾——周恩来童年的故事》。此外,他还曾在《党史文萃》(今《世纪风采》前身)等报刊发表多篇关于周恩来童年、家世和亲属等方面的专著。

  邢老先生与笔者也有多年交往。不幸的是,当笔者整理写作本文想恳请他提供当年调查史料的来源时,他因人老病沉,已无力处理。想想笔者也已渐近古稀,所以不得不提笔撰此拙文,以传世后人,好有个交待。

01

2014年6月28日,爸爸走了,一个人,在他每晚例行散步的公园里。

那一晚跟平时没有任何不同,父亲照常在饭后30分钟出门,公园里照样人来人往。

他们说,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一个白发老人倒地了,口吐白沫。

他们说,这年头,老人家摔了谁都不敢扶,哪怕旁边就有一张椅子。

他们说,有人用父亲的手机拨了个号码。那是我之前专门设在第一位的,姐夫的号码。

他们说,120来的时候老人已经没有生命迹象,都猜是心梗,只有心梗才会这么快。

陆陆续续的,亲戚朋友都得到了通知,没有任何人能相信这是真的。

爸爸的老战友说,战友圈里最注意养生、最精神的就是我爸,谁走都轮不到他先走。

爸爸的老同事说,昨天他还跟我们一起开了退休干部71茶话会,我们交了党费,还打了牌。

舅舅说,昨晚他还一个人去了他们家,看我表妹和她刚满月的孩子,还嘱咐二老要多点耐心。

妈妈也不知道,她一如既往地在家里忙着,直到我的两位舅舅穿着一身黑衣来找她。

她说,你们穿成这样干嘛?莫不是老家80岁的大姐过世了?他们说不是。

二舅说我走累了你弄个凳子来给我坐坐,然后凳子来了,他却把我妈摁下去坐了。

他说有个事情你得有点心理准备,你家那个谁走了。

然后殡仪馆的车就开进了院子。

大姐打我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家里看资料,29号将是我第一次正式讲陶瓷的日子。

她把我的名字喊了三遍,却说不出一句话,我大惊,连问她出了什么事。

大姐说爸爸走了,刚走,在公园散步的时候。我的心哆嗦了几下,说我马上回来。

火速收拾行李、订票,能够当晚到家的只有头等舱,我不能再等。

心慌了一路,半夜到家看见灵棚里孤零零的冰棺,我崩溃大哭。

爸爸就这么走了,没有任何征兆,也没留下一句话。

我不能相信,躺在那个冰冷的棺材里穿着寿衣的安详的老人,就是我爸爸。

02

人说73、84是老人家的两道槛,跨过去了就好了,跨不过去就倒了。

我爸倒在了73岁的槛上。

同样没有等到的还有爸妈的金婚。爸爸离去的前一周,就是他们49周年的结婚纪念。

我们原计划明年给二老好好庆祝,现在也没机会了。

二老原本还商量着,等天气凉快一点,他们要去照些相,彩色的做纪念,黑白的做储备。

坦然面对的心态,敌不过事发的突然。

守灵的那一晚,大姐说要给爸爸单位提供些悼词的素材,我们要整理一下爸爸的生平。

真正落笔下来,我们才发现,我们竟是如此不了解自己的父亲。

我们以前只知道,父亲11个月大就没了爹爹,他18岁当兵去辽宁,40岁转业回湖北。

我们不知道,父亲小时候捱过饥荒、逃过洪水,跟着奶奶一路讨饭,孤儿寡母的受过多少苦。

我们不知道,年轻的父亲在部队多次立功受奖,他没有正式上过学,一切全凭勤学苦练。

我们不知道,父亲正值盛年却在82年转业返乡,其实是为了我们仨的教育和学业着想。

我们不知道,父亲在01年退休时一度心情不好,照片上神情郁郁,却被选成了最后的遗像。

追悼会时,原计划的亲友发言,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从两个变成了三个。

战友代表说,他们不知道那天在公园离世的老人就是我爸。当时他们有人也在公园锻炼,他们一直在反思和忏悔,他们居然对自己的老战友做了一回见死不救的人。

同事代表说,这是她自己连夜写的稿子,她主动要求追加发言,是因为她感谢父亲在她困难时期给予的帮助,虽是几件小事,但雪中送炭的情谊还是让她感念一生。

我是致答谢词的家属代表,稿子想了几遍,却总是没法理顺,每次想着想着就又哭了。女儿工作中给客户写过一堆材料,报奖的、升职的、开幕的、闭幕的。作为家门里的所谓高材生,临了却没法给逝去的父亲好好写点什么说点什么,我也很惭愧。

03

其实5月份时我做过一个不好的梦。

我梦见了一场葬礼,我们家很多亲友都在场,原以为送别的是我北京的表姐,但忽然又说她没走,还嫁给了谁谁。葬礼继续着,但却不知逝者是谁。梦里有张照片拍出来有鬼影,小姨拿给我妈妈看,看着看着那个影子就飘了起来,好像GIF动画一样。我一下子就给吓醒了,醒来看到身边的家属,我以为这梦是指向他癌症晚期的婶婶,当时还没敢跟他细说。

6月22日清晨,婶婶在医院病逝,肺癌末期,每一分钟都很辛苦。

6月28日傍晚,爸爸在公园离世,走的很快很突然,应该没受太多罪。

22号那天早上,我急急忙忙买票送走了家属去长沙,晚上打电话回家,刚好是父亲接的。父亲不是个话多的人,平时我电话大多打给妈妈,跟父亲讲电话除了问他天气、睡眠、健康、牌运如何,一般也没有特别话题要讲。那天我问父亲家属婶婶的追悼会我要不要赶去参加,父亲说按理是得去,但也要听家属的安排。之后一周心乱事多,我没打电话回家,直到周六接到父亲的噩耗。连夜打飞的回家,父亲已经安静地躺下,再也不会说话。

我一直忘不了父亲最后躺着的样子。

从小到大,印象里的父亲大多都是坐着,尤其是老年以后,在我有限的回家的时间里,看到的父亲总是坐着在吃饭、摘菜、看电视、打瞌睡……

守灵的那一晚,我坐在父亲身边,跟三哥说话。我不时会看看那个盖着红绸的冰棺,我总觉得那里面没有人,或者说躺着的是别的什么人。

出殡那天,我们三姐妹齐齐跪在父亲面前,看着老家人做各种准备仪式。我们且行且跪,护送父亲到了火化室。最后那一刻,伯父提示我们瞻仰父亲遗容,大姐给父亲颈上戴上最后的纪念,我看到没有血色的父亲的脸,无比瘦削。他就那么躺在那里,不容我再不相信。

泪眼婆娑中,父亲的遗体倏忽不见,有种撕心裂肺的痛,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离别。伯父说这是每个人的必由之路,我懂,可是在火化炉前学习面对和接受,过程实在太残酷。

04

按家里的规矩,母亲要安置父亲五七之前的生活,一日三餐都不得马虎。

我看着母亲每日虔诚的忙碌、小心翼翼的准备,心里也觉得安慰,这不光是为离开的父亲,更是为留下的母亲。

母亲一直表现得很坚强。我庆幸并羡慕她有自己的信仰,能在精神上为她提供我们子女也没法给到的支持;另一方面,这信仰所要求的诸多功课,也能帮她逐步适应父亲骤然离世的日子。她还有那么多事要为父亲去做,每完成一件,都能让她更加安心,每一个过程,都是纪念也是释然,能让她真正学会面对、接受并放下。

毕竟,人死不能复生,父亲是撒下我们走了,相信他也并不希望看到我们一家人终日泪水涟涟。这些年零打碎敲学习的那些心理学知识,这些天也都被我用在了自己身上,我在很多环节尝试跟自己对话,也是反复告诉自己要面对、接受、放下。

父亲去世第一周,每天我一躺下就会想到他躺在冰棺里的样子,然后就开始不由自主地流泪。后来我慢慢想通了,我觉得父亲像是有点仙气的人,他一生淡泊,处事淡然,最后走的也是云淡风轻,就像火化时我们看到那一阵阵轻烟。他自在来去,走时没受太多罪,这是他老人家的福分,我们应该释怀。

头七那天,母亲准备了6样菜,让父亲吃好喝好。我也在那一天傍晚启程,回到我自己的家。但在走之前我有件事情一直没做,大姐曾经提议去父亲出事的现场看看,但不知为何错过了那次大家就都没再提起。我知道我心里其实很抗拒,出事那天的若干细节都是我基于不同渠道的信息拼凑出来的,我一直没有勇气走进那个近在咫尺的公园,只是每天经过时我都会狠狠地盯着那个大门死死地看,直到眼睛发酸。

我宁愿更多去回忆,一月里我回家小住时跟父母在那里一同散步的场景。那是回家一周里的唯一一次散步,也成了这辈子里的唯一一次散步,我们仨。

05

二七时,我为父亲打了一场麻将。

麻将是父亲平生唯一的爱好,母亲早年甚至为此跟他起过冲突,还让离婚二字脱口而出。那时我还在读初中,当天并不知晓为何父母如此大吵,我只记得母亲哭了,我跟姐姐随后也哭了。我记得二姐问我万一爸妈真离婚了我要跟谁,却不记得我当时的回答是什么。

守灵的那个夜里,母亲也曾跟我谈起此事,说起她对父亲打牌曾经的怨恨。那时我才知道记忆里的那个夜晚,他们吵架的起因还是麻将。随着我们长大、父亲退休,我们慢慢都接受了父亲的唯一爱好,我们相信他是谨慎而有分寸的老人,小赌怡情、动动脑筋而已。而小外孙女懂事后,父亲每天下午例行外出打麻将的行为甚至还有了昵称,叫“打老虎”。

父亲打了十几年的老虎,在牌桌上一向小有盈余。但从去年开始,有人说父亲出牌慢了很多,真的变成了老年人的节奏。而就在父亲去世这个月,母亲才刚得知父亲现在有时还不能回本,刨去棋牌室的茶水费、空调费,他老人家每月还得贴点钱进去。

于是,在最后一次跟父亲通话时,我也笑着问到了这个问题,我说老爷子怎么手气变得不好了,父亲淡淡回答说,牌场嘛,总有输赢,年纪大了反应就慢了,就是这样而已。

但即便是手气不好的父亲,也始终是我们家众望所归的麻坛前辈。去年在云南旅行,我们家的娘子军各据一方打麻将,码好长城却不知从何方向摸起,只好打长途电话向老爷子求教。我想电话那端的父亲,当时一定觉得又气又好笑吧,他会不会遗憾、怎么就没培养出一个能在牌桌上继承他少许风采的娃呢?

但技术平平的我在父亲二七那天超常发挥了。

我相信父亲一定是知道的,他长途跋涉、不远千里,终于在下半场赶到了女儿身边。从那一刻起,我要什么牌就有什么牌,连庄平胡自摸N个回合,赢的史无前例、所向披靡。

06

二姐说,二七时她梦见了父亲。她梦见父亲在做鱼,我说是手打鱼丸么?那可是父亲最最擅长的硬菜。

父亲会做菜,但我妈在家的日子,他一般不轻易下厨。能驱动他扎上围裙、卷起袖子的,只有逢年过节或家人团聚的重要时刻,比如做鱼丸、熬鱼冻、卤牛肉、过年腌鱼、擀饺子皮。

前两天妈妈还在家包饺子,父亲不在了,没人能擀饺子皮,就只好去买现成的皮儿。我不知道妈妈一个人包饺子的时候有没有哭,晚上打电话时,她说她一直不肯学擀饺子皮,就是不想父亲这个甩手掌柜当得太舒服了。

是的,总有一些事,让一家人一起来做,会更有意义。小时候,包饺子总是我们家的大事,得赶上年节,全家总动员。父亲收拾出部队带回的大面板和擀面杖,和面、醒面;母亲洗菜、切菜、剁肉、拌馅;然后大家围坐一圈,父亲专职擀皮,供应我们四人专职包。然后饺子下锅又上桌,香喷喷、热腾腾,再蘸点酱油和大蒜,每一口吃下去都是幸福和满足。

后来,我们都慢慢离家,包饺子也成为欢迎我们回来的某种仪式,但也得在有空的时候才能安排,只有它作为除夕之夜的保留节目的地位始终没变,而父亲擀饺子皮的专职也一直没变。

父亲说,饺子皮要擀得中间高、四周薄,他两手翻飞,一只手不停转着饺子皮,另一只手一下一下地搓着擀面杖,从容而有效率。这一高难动作我们谁都没学会,至少没有人能学得像父亲那样协调、那样从容不迫。父亲不在身边的日子,我们便只有仰仗外卖的饺子皮,一边使劲捏还得不时蘸点水。

妈妈这次又包了100多个饺子,这顿吃不完的,就冻起来,作为以后的早餐。要搁以前,我们都会埋怨老太太一次包太多了,会惋惜她又一次生生地把新鲜饺子降级为速冻食品。但这一次,我说大家什么都不要说,这已经是妈妈的习惯,她不是一个人在包,也不为她一个人吃。父亲擀饺子皮的身影,一定在她心里,也一直在我们心底。

07

父亲曾是军人,他工作在男性的世界里,家中却清一色是娘子军,奶奶、妈妈、我们姐仨。

小时候在部队,只记得父亲很忙,老不在家。回到湖北之后,父亲经常在家,但因为他比较严肃、不苟言笑,我们也都不敢跟他嘻哈,总是有事说事,碰到不太敢直接讲的问题,还得用小纸条表达,比如犯了错要请家长、劝他戒烟什么的。

印象里,跟父亲比较亲的感觉,有那么几件事。

印象一是小时候的一条滚边的绿裤子,裤脚有长颈鹿装饰,据说是父亲出差买回来的,应是那时的时髦之物。我不知道小小的自己有没有穿着它到处嘚瑟,但我想既然我至今仍有印象,一定是因为当时特别喜欢。

印象二是六年级时,我被选为全省的少代会代表要去武汉参会,妈妈出差了,于是父亲破天荒地亲自带我去商场买衣服。这次买的是啥衣服我不记得,就只记住了父亲的唯一。

印象三是高考之后,父亲带我回老家。从小到大我学习一直很好,如愿考上北京的大学也是众望所归,父亲参考历史信息亲自给我报的人民大学,说这样稳妥、录取胜算高。北上之前我们回老家给奶奶上坟,父亲郑重跟我说,以后不管你走到哪里,你要记住这里是你的老家。

上大学之后,我慢慢也敢跟父亲开玩笑了,逢年过节回家,也会找话题跟他聊天说话。他跟妈妈年轻时的故事、东北部队的生活往事,都是不错的话题。但父亲更喜欢的军事、政治话题,他只有跟其他有共同语言的人才能聊起,我们一家子娘子军,都给不了他这种交流。

父亲喜静不喜动,他很少出远门,也不肯随母亲四处行走。所以我有时会想,父亲一个人在家的那些时候、甚至是他面对唠叨、忙碌又急躁的母亲的时候,他会不会也觉得孤独?回首这一辈子,他守着我们老少5个女人,他又有多少话从不曾言说、永远埋在了心底?

据说二七时母亲梦到的是父亲的战友来接他,我想这或许也是父亲的愿望吧,希望他在那个世界里再不孤独。

08

同学在朋友圈诉说,她正在经历艰难的抉择,要考虑如何对数次脑梗的父亲进行后续治疗,手术有效果更有风险,保守治疗就相当于等待。

作为过来人,我由衷建议她珍惜父亲还在身边的日子。我还给她推荐了张洁的书,书名不便直书(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不知她能否明白。父亲走后,我专门找了这部**和小说来看了整一下午,我想了解别人的经验和教训,虽然已经于事无补。

父亲已经过了四七。我在那天早晨,终于梦到了他。好像是个宾客盈门的日子,家里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小外甥为此跑上跑下的,忙的直喊累。我对父亲说您瞧瞧这孩子,父亲笑着说他还小嘛,目光里满是慈爱。后来我们发现有个插头有问题,父亲指挥说把那个拔下来插到别的什么地方,我还没来得及执行,就被家属叫醒了。

我没法恼怒,我不能因为这事去怪家属,能梦到父亲我已经很开心了,何况父亲在我梦里也是笑着的。

同学的朋友圈更新,说她父亲再次安然度过。我很嫉妒,我嫉妒她的父亲反复入院但每每都能化险为夷,而我的父亲不过是饭后出门散个步就再也没有回来。

想起前段时间看到叶倾城的《爸爸再也不回来》,那篇文章开头的场景,就跟我们今天一模一样。作者描述她对朋友的嫉妒,因为人家的爸爸经过抢救“已在回来的路上”,而她没能留住的爸爸已经走了11年。我当时觉得我懂这情绪,但今天这嫉妒来的如此凶猛又直接,还是让我感到一丝震惊。

是的,爸爸再也回不来,他已经越走越远了,离五七只有不到一周时间,到时大家会再去送他一程。是不是到那时以后,他才会过了奈何桥、喝那孟婆汤,然后把我们忘的干干净净再轻轻松松去过另一种生活?

09

昨日忽然有传埃博拉病毒肆虐非洲,说一港女从肯尼亚回来之后出现症状,今天微博微信都开始转相关消息,更说这次势头凶猛不同以往,连我在南极的医生同学都提醒我要小心注意。

是的,今天是7月31日,原本是我出发去肯尼亚旅行的日子,结果却变成父亲五七前的最后一天。父亲去世那天,接到大姐电话之后我就让家属退了团,也请假取消了我的首次陶瓷讲解。看到越来越多的埃博拉新闻,我真的是百感交集,怎么会有这么巧?这是不是父亲在冥冥之中保佑我呢?

父亲去世后我也曾自责,古话说父母在不远游,我想是不是因为我经常行走、忘了这古训,所以老天要这么惩罚我?所以当朋友们问起我的非洲游怎么办时,我都会说,父母在不远游、原是我错了……

如今看来,父亲岂止是没有怪我,他甚至是用自己的生命在提醒我和保护我!

父亲不爱走动,据说今年舅舅还做他工作,说要是今年暑假你家姑娘再组织出去,您也给个面子一起去嘛。我相信父亲一定是说,嘿嘿,我哪里都不去,在家里最好,舒服又自在。

去年,他就是这样拒绝了我们全家的云南之旅,但是他给我们姐仨安排了一个任务,要买个玉镯送给妈妈。我们不顾妈妈的一再推脱,坚持完成了父亲的嘱托,平日里妈妈老说这镯子碍事戴着不好干活,但父亲去世之后,她说这是个紧箍咒,提醒她要为儿女好好活着。

现在父亲真的哪里都不用去了,他永远守在了自己的家乡,虽然不是最初的那个老家。明天就是五七,妈妈还会好好再送您一场,大姐、二姐、晨晨、天宇也都在家,相信您会理解我的工作、不会怪我没有回家,我两个月后再回来,来看看您,也陪陪妈妈。

父亲大人请走好,放心,你家的娘子军个个都表现得很好。

10

父亲走了两年了。

这两年里,我很少梦到他。第一次是在五七里,我刚梦到父亲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家属叫醒了;第二次是我出差在西班牙,忽然梦到父亲幽幽地对我说,你怎么还不来?我一下给吓醒了。

但我会在一些不经意的时刻忽然想到父亲,有时甚至瞬间泪流满面,不能自已。

在人群中看到一个花白头发的背影,我会想起父亲。他头发白的很早,小学时他给我送伞同学们还当是我爷爷来了。如今我的头发也早早地白了,白在最明显的鬓角。我每三个月就去染一次,朋友们心疼说频繁染发伤身体,我总笑说,这说明我是亲生的。

在家煮饺子的时候,我最常想起父亲。我总觉得他就在我的厨房,提醒我煮饺子一共要点三次水,最后一次水开了之后饺子浮上来开盖再煮一下,就好了。还有夏天煮绿豆,我会记起父亲的声音,他说“煮到开花就好了”,还有“绿豆水其实最解暑”,然后我就赶紧先盛出一碗不加糖的绿豆水单独晾着,慢慢喝。有时也觉得不明白,其实煮饺子煮绿豆这些厨房家事,明明是母亲做的更多,可为什么我总想到的却是父亲?

这一次,我为父亲两周年祭回来。回家看到墙上的父亲,我很平静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好像以前放学回家,看到父亲坐在沙发上一样。

两年了,我以为我都适应了。

可是晚上跟多年没见的初中同学聚会时,唱到一首老歌,我就哭了。“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握住是你冰冷的手,动也不动让我好难过……”我得承认我很胆小,最后送父亲走的时候,握着他冰冷的手做最后安置的人是大姐,我和二姐跪在一旁一直哭。我也特别不擅长这类场合的口头表述,每次去扫墓,母亲会跟父亲絮叨很多,更新一下家里的各种情况,姐姐们也能很自然地说上几句,只有我没法张口,我只能流着泪在心里默念。姐姐们知道我更愿意写,第一个清明节的时候,她们说你就把那些文字带来吧,烧给父亲,他会看到的。

所以,今年我带来了这一篇。

我知道,我是父亲最小的女儿,就是他最疼爱的人,虽然他从来没有亲口这么说过。但我这次要他墓前大声说,爸爸我爱你,我很想你。

吴老狗,吴邪的爷爷,吴三省的爸爸,长沙盗墓老九门第五家。[1]吴家第一代掌门人,爱养狗训狗。[2]新中国成立后,他把大部分狗场都改成国有军犬培育机构,在杭州安度晚年,看透世俗人心,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吴家第一代掌门人,少年时曾经参与盗掘血尸墓,从此鼻子失灵,训练了一只名叫“三寸丁”的西藏小狗藏于袖中,“狗五爷”外号由此而来,是老九门中年轻有为的风云人物。1950年前后发现了著名战国帛书案,吴老狗被美国人裘德考所惑,所盗帛书被裘德考骗走。长沙土夫子全部洗牌。吴老狗散尽钱财来到杭州,与解家外戚的大**结合,生下三子,吴一穷(吴邪的爸爸),吴二白,吴三省。晚年家财丰厚,常与妻子相伴散步于西湖。

“卖苹果——卖苹果——”听到屋外嘶哑的叫卖声,我的记忆中便立刻浮现出一位忠厚的老人形象。那已是两年前的一件事了。

一天放学后,我拿着新买的书兴冲冲的朝家赶,我一路小跑,想早点回去看。跑过一条小巷时,“砰咚”一声响,我把一个苹果摊给撞翻了,苹果散落一地。“不好!”我不禁暗暗叫苦。怎么办呢?要是给摊主抓住了,可能要我赔他苹果,说不定还会揍我一顿,这可得想个脱身的办法呀,我想。抬头一看,幸运的是摊主不在,只有旁边一位摊主用眼睛瞪着我,我迟疑了一下,蹲下身胡乱的捡起几个苹果,丢进摊主的箩筐里后,一溜烟便溜之大吉了。只听见旁边的摊主大声吼道:“这个娃儿太……”

跑了一阵,我发现没人追赶,便停了下来,长长的舒了口气。我突然反应过来,想看看新书是否弄脏了,才发现自己两手空空。糟了,书丢了!丢在哪儿了呢我反复回想着。忽然,我眼睛一亮,会不会是丢在苹果摊那里?“很有可能!”我自言自语道。“对,去找找。”我拔腿就走,可刚迈出两步,猛然又收了回来。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我想。可是刚买的书丢了太可惜了。我咬咬牙,还是快步转回去,到了拐弯处,我放慢脚步,侧着头远远地向苹果摊那里张望,只见一位老爷爷弯着腰正在捡地上四处散落的苹果。他就是摊主!旁边的那位摊主好像在对着老爷爷说着什么。

到底过不过去?我琢磨着。这是旁边那位摊主发现了我,说道:“就是那个小娃儿!”。我见多不过,就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做出一副准备接受惩罚的样子。只见老爷爷一手捡拾苹果,另一只手拿着一本书,那不正是我的书吗?可是,他肯不肯还给我呢?我疑虑着。无奈之下,磨磨蹭蹭地走到老爷爷跟前。谁知老爷爷没有责怪我,还笑着说:“这本书是你丢的吧,还给你,小朋友!以后走路一定小心些哟,不要把自己撞伤了。”说完,老爷爷把书还给了我,便又忙着捡苹果去了。我一直站着,直到老爷爷把苹果捡完。老爷爷看我还站在哪里,便说道:“去吧,孩子,没事的。”我红着脸走了。

走了一会儿,身后又响起“卖苹果——卖苹果——”嘶哑的声音。我回头望去,看见老爷爷那苍老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小巷深处。

那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家的,但那件事却一直留在我的心中,让我感动。

五位爷爷通常指的是中国民间信仰中的“五福大帝”,也即“五方神”,包括东岳大帝、南岳大帝、西岳大帝、北岳大帝和中岳大帝。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五福大帝被尊奉为神圣的存在,他们被认为是掌握着人间福祸、吉凶祸福的神祇。因为人们相信他们能够为人类带来好运和幸福,所以很多人会在家中供奉五福大帝的神像,祈求他们保佑自己和家人平安吉祥、福气满满。

五位爷爷作为民间信仰中的神祇,在中国社会中一直拥有着广泛的影响力。人们在日常生活中会通过各种方式来祈求他们的保佑,例如在春节期间,很多人会在家里摆放五福大帝的神像,或者在门口贴上五福字,以期迎接新的一年时,能够祈求到他们的祝福和庇护。

总的来说,五位爷爷是中国传统文化和民间信仰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们代表着人们对幸福生活的追求和对神圣力量的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