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读:效率压力堆在快递员身上前段时间,一位外卖员刘某自焚。他家人在水滴筹上求助,我看着挺难过,就捐了点钱。水滴筹上的筹款金额是50万,很快就筹到了。可根据报道,事件起因是可能是他说的,单位欠发给他约5000元薪水,他拿不到就不想活了。屏幕前的看
效率压力堆在快递员身上
前段时间,一位外卖员刘某自焚。他家人在水滴筹上求助,我看着挺难过,就捐了点钱。
水滴筹上的筹款金额是50万,很快就筹到了。可根据报道,事件起因是可能是他说的,单位欠发给他约5000元薪水,他拿不到就不想活了。
屏幕前的看官可能觉得,5000元算什么,至于这么玩命吗?但是,你要知道,5000元对他来说不是小数目。这位外卖员妻子患病,小女儿还在上学,一个月六七千的工资不经花。
2018年8月-2019年2月,共青团北京市委员会就曾经委托研究小组对快递(外卖)员群体进行调研。为方便叙述,以下若没有区分,则就把快递员和外卖员群体统称“快递员”。
调研发现,扣钱在快递员群体中相当普遍。
前段时间,一篇题为《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的文章就揭示了快递外卖行业里普遍的机制,即超时单扣款。按照快递员的话,就是:
“超时就会被投诉,根据公司的规定,只要客户有一定的理由,我们就要受罚,扣除50元以上的工资,要知道我们辛苦路上跑一单大概也就7、8块钱左右,一个月经不起几个投诉的。”
快递员觉得自己很委屈,因为在各种物流环节中,尽管一些问题可以通过系统优化,如基础仓储及科学调度解决,但是还有很多问题,如运费价格不统一、单货不匹配、信息化系统不健全等需要他们去机动解决。这些问题造成的时间损失压力,层层传导到最后,就会让他们不堪重负。
指望消费者不投诉不太现实。消费者追求的是尽快送达,对偏差的容忍性极低——前段时间快递是否送到快递柜或快递点的争议中就可以看到这点。指望所有消费者体谅快递员是不现实的,毕竟没多少消费者真正处在快递员的处境,而我们这个时代的同情心正在快速流失。
快递员还有一些别人想不到的难处,比如社区大院门禁都进不去,这就导致他们派件超时、货品破损、货物丢失时有发生,有快递员就说:
“其实派件不成功也不能全怪我们,派件的片区内有一个小区物业不让快递员进,所以才导致每天都无法把快递包裹送完。但是,送不完就要扣工资,上个月交罚款就交了3000多,占了工资的三分之一。”
快递员面临的风险还有被偷盗,偷快件、电瓶乃至电动车。有外卖员只是上楼送个外卖,电动车就被偷了,还有5单外卖没送,他只好:
“一单电话一单电话打过去,慢慢加顾客的微信,把餐费退给顾客。这样下来,加上丢掉的电动车,大半个月的血汗钱就打了水漂”。
也正是因为配件时间紧迫压力大,快递员常常违反交通规则逆行、闯红灯等,这又导致四成快递员在送快递过程中遭遇过交通事故,市民对快递员的交通违规行为也怨声载道。
快递外卖公司为了解决这些问题,于是推出了新的计价系统。但这些变动往往对快递员更加不利。以刘某的报道为例,去年11月,其配送站所在的赢跑公司以提高员工工作积极性为由,将外卖员工资从6元一单改为阶梯制,每月送单量总数在600-800单的每单收入为45元,800-900单为52元一单,900-1100单的55元一单,1100-1200单之间收入为58元一单,1200-1400单的为6元,1400单以上则为62元一单。
1200单一个月是前20%的外卖员勉强达到的成绩,这对绝大多数外卖员等于变相降薪。
劳动关系没保障
报道中称,赢跑公司是去年9月份承包了泰州“饿了么”3个站点外卖的运营公司。
刘某归赢跑公司管理,但没有和赢跑公司签订合同,而是以个体工商户的身份,和好活(徐州)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签订《项目转包协议》,承揽赢跑公司的“饿了么”配送业务。
刘某被扣5000元钱,是因为他转投当地美团的配送服务承包商,而他签的劳务派遣合同中有条款规定,离职需提前一个月和公司打报告申请,否则月工资按配送费每单15元计算。
这种劳务派遣关系广泛存在于快递行业。调查显示,快递员有六成签订劳动合同,约两成签订劳务合同,还有一成快递员没有签订劳动合同,将近6%的快递员不清楚自己的合同状况。
传统快递业主要签订正规的劳动合同,企业承担员工的法定福利。新兴快递业以加盟员工为主,员工有全职有兼职,员工和企业之间的关系是外包关系。类似“赢跑公司”这样的外卖运营商就是外卖公司“饿了么”的当地代表,而在签合同时又会嵌套好活(徐州)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的《项目转包协议》,层层转包。
去年底还有“饿了么”外卖员韩某在配送时猝死,一开始其家属被“饿了么”合作的“蜂鸟配送”告知,韩某与“饿了么”并无任何关系,平台出于人道主义只能提供2000元补偿。而在这件事引起巨大舆论声浪后,“饿了么”才决定为其家庭提供60万元抚恤金。
与韩某签订协议的主体是蜂鸟众包平台,然而其用户协议特别提示,蜂鸟众包仅提供信息撮合服务,外卖员与蜂鸟众包不存在任何形式的劳动/雇佣关系。
正规劳动合同的缺失,让快递员的权益受到更大的威胁。以五险一金为例,只有约两成的新兴快递企业快递员有工伤保险,而五险一金里其他福利的覆盖比例比工伤保险还低。
在上文的描述中,快递员因为赶时间多送几份,往往会违反交通规则,从而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下。他们很需要意外险,但是仅有三分之一的快递员有公司提供的意外险,加上自行参保意外险的快递员,只有不到五成的快递员具有意外险。
出了事故后,六成快递员会选择与对方协商解决,联系保险公司解决的快递员只有738%。路上的风险,快递员基本上自己承担下来了。
缺失五险一金,让快递员对自己的工作缺少归属感,有快递员就这样说:
“没有‘五险一金’,感觉就不是正式员工。干快递毕竟不是一个稳定的工作,我打算再干几年就不干了。这个工作太消耗人的精力和体力了,其实我们吃的就是年轻的资本和身体的本钱。可年纪大了,体力不行了怎么办?总得为家庭着想吧。”
社会歧视恶劣
另一个让快递员缺少归属感的因素,是社会对他们的歧视。
调研发现,四成快递员认为“在过去一年中遭受过职业方面的歧视”,还有四成快递员认为工作的主要难点是“用户不理解,投诉压力大”。他们的抱怨也与这有关:
“快递行业太累了,倒也不是身体的累,心里累,很多人都太不好说话了。你说现在天这么冷,送快递已经紧赶慢赶了,人家拿到手连个‘谢谢’也没有,还说‘怎么才送过来’,让人觉得挺伤心的。”
“干我们这一行的,就得受得住气。送外卖啊,顾客和商家我们都不敢惹。”
很多人把快递员当成底层人员,对他们展现出生活中的恶意。有外卖员就在调研中提到:
“比如我刚才去买水。今天我穿的是便服,如果我穿外卖的衣服,他们很可能不搭理我,或者说很敷衍,这就是歧视。那些把自己生活中的痛苦、压力发泄在外卖小哥上的,说白了,还是因为很多人瞧不起送外卖的,这里面甚至包括很多保安和那些店员。”
这段话里提到了保安瞧不起外卖员。
前文提到过,外卖员想要进小区,而小区门禁权限往往掌握在保安手中,这就让保安在冲突中成为比外卖员更有“权力”的一方——尽管不让外卖员进小区是物业的规定而不是保安的意志。由于门禁阻挡了外卖员完成其急迫的任务,外卖员和保安的冲突经常出现。
今年初就有保安和外卖员冲突的恶性事件。1月2日深夜,湖北仙桃某外卖员送完外卖,出小区时被保安拦下。保安要求外卖员从其它出口出小区,爆发口角,冲突升级,保安持类似警棍的棍子朝外卖员头部打去,外卖员伤重不治身亡。
从调研和新闻事件来看,连接着货物和人的快递员,也承担了很多社会上的恶意。
这一点我们也是有所体会的,去年经济形势不好,所以我们文章评论区和后台留言出现了很多不太好听的声音。这个问题我们也可以理解,毕竟怨气在我们这里发泄了,也比在街上无差别恐怖袭击强。我们就算当社会的垃圾桶也可以接受,毕竟后台口嗨两句也掉不了我的肉。
而快递员这个职业本来是赚点辛苦钱,受到那些社会恶意就很冤枉了。极端案例里还有被殴打致死的,也难怪快递员对自己的职业缺乏归属感。有快递员在调研中表示:
“我永远也不会告诉我儿子,他的爸爸送过外卖。”
但仍有很多人在从事快递员等行业,比如刘某的家属称刘某缺乏技能,进不去好工厂,只能跑外卖,“至少比看大门挣得多”。
正如《》提到的那样,工厂里的低端岗位脏、累、危险、工资低,最近几年机器换人又大规模取代了这些岗位。高端岗位需要技术或管理才能,又少,容纳不了太多人,还不如出来做快递员,赚的比厂子里多,工作环境比工厂还好一些。
快递员的需求要正视
前段时间互联网巨头纷纷下场搞社区团购,网上一片批评之声,后台有读者朋友也想让我们写一写这件事。
我当时觉得这件事不好谈。
社区团购本不是好的商业模式, 2019年底的虎嗅FM上,各路新零售专家就看衰过其前身生鲜到家。毕竟互联网巨头也布局过生鲜到家,确实做得没什么起色。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疫情来了,疫情期间社区有了配送生鲜食品的需求。这个原本不算好的生意,变成了还可以赚点钱的生意。去年互联网巨头跑马圈地时,再次注意到了这一模式,开始在这一模式中重新布局。
去年网民对社区团购普遍持负面态度,总结下来,有对社区团购使更多人失业的担忧,也有对烧钱恶性竞争的不满。但我当时想假如疫情再来导致某些城市部分社区封闭,想要把生鲜食品送到这些社区,恐怕还是要依靠这些与配送有关的互联网巨头的力量。
去年2月份,快递企业承运了疫情防控物资435万吨,包裹152亿件,发送车辆172万辆次,货运航班291架次。在武汉,很多快递员、外卖员放弃休息,上门接货,全时段服务,为防疫做出了重大贡献。
而最近通化的例子也表明,停掉京东等快递服务和饿了么等外卖服务,单靠官方组织志愿者,是难以高效实现数十万人的生活物资调运的。
所以如果有地区也进行封小区隔离,社区团购这样能直达社区的物资调配模式,就成了需要依靠的力量,到时候社区团购在网上的口碑又要变好了。
这里就涉及到一个矛盾,那就是社区团购商业模式本身存在着恶性竞争的问题,但是快递员、配送员、外卖员的服务是可以依靠的。然而政府在关键时期组织快递员、配送员、外卖员时,又得依靠、借助这些企业。在外卖员、配送员、快递员群体里,政府并没有直接抓手。
另一方面,外卖员、配送员、快递员群体里,如果有能够和政府直接对话的组织,不仅能在关键时刻有用,还可以在平时扩大快递员群体的话语权,让他们不至于沦为公司-快递员-客户链条里最薄弱的环节,也不至于被广泛歧视。他们的正常诉求,如正规合同、五险一金、最低收入、加班时长都可以集中谈判,而不至于原子化,受到系统的压力。
说到这里,其实就是不能再说下去了,国内对非盈利组织,尤其是自组织的工会,限制还是很多的……
其实政府对快递员的生活也有关怀举措,如2018年4月,经北京市东区邮政管理局和朝阳区政府协调,朝阳区邮政分公司以及中通、天天、百世等快递企业部分一线员工拿到了公租房钥匙,租金低于市场价30%-50%。
但这种民政福利,还是要靠青天大老爷模式实现,地方官想到了才有福利,想不到就没有。快递员自组织工会,集中主张权利,恐怕比较遥远。
最后的最后,想问一个可能非常得罪人的问题:假如快递员合同正规化、五险一金等福利待遇完善,代价是适当涨快递费,各位读者朋友们,你们看涨多少快递费合适呢?
参考文献:
通化就生活物资配送不及时致歉,封闭管理期间半价配送“蔬菜包” https://wwwbjnewscomcn/detail/161150060215284html
外卖员因进出小区与保安发生冲突后倒地死亡,肇事保安被刑拘_媒体_澎湃新闻-The Paper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0659409
网约车的权益亟须“上保险” https://bjrbdzbbjdcomcn/bjrb/mobile/2021/20210109/20210109_007/content_20210109_007_1htm#page6digital:newspaperBjcsfzxb:AP5ff8bdaee4b06627aecfd542
43岁外卖员送餐时猝死,平台:不存在劳动关系_直击现场_澎湃新闻-The Paper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0689965
陈志强 疫情防控视野下的快递小哥群体再审视[J] 青年学报, 2020, No150(02):17-20
自焚的饿了么骑手:工资被扣5000元 多次讨要未果而轻生-上游新闻 汇聚向上的力量 https://wwwcqcbcom/keji/hulianwang/2021-01-17/3591286_pchtml
廉思, 周宇香 城市快递小哥群体的风险压力及疏解对策研究——基于北京市的实证分析[J] 青年探索, 2019(6):4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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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岁小男孩偷快递拿回家,快递员要求索赔,家长:小孩不懂事不赔
小李是一家快递公司的快递员,小李自称自己从开始干快递到现在已经接近5年的时间了,自己送的快递几乎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但是最近在他所负责配送的某小区内,快递却经常遭遇丢失。
因为公司有规定,如果在未经过收货本人亲自签收而导致的丢失,就由快递员来承担丢失的费用。但是小李却声称,自己在这家小区的门卫放快递放了很长时间了,每次在门卫上还有一个老大爷再看门。所以,丢失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人故意使坏。
但是老大爷却说每天都是这小区里的居民下班走到这里拿快递,自己从不偷东西,而且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更不会故意去拿这些快递。但小李却记得非常清楚,最近每次自己都是把快递放下后就走。
因为很多人白天都上班不在家,把快递递到单位去还得带回来,所以小区里很多人都直接把收货地址写成小区门卫,有了快递就直接让快递员放门卫上,下了班回去正好拿。而在其他很多的小区,其实也是这样。
唯独在这个小区,小李配送的快递经常丢。而最近小李赔的一笔有差不多1000多块钱,这可把小李心疼的好几天没睡好觉。
于是小李最近专门请了假,跑到该小区的门卫调取了监控,在他观看了几分钟之后,发现自己刚刚放下一个快递,就有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男孩偷偷的进去了门卫,并将自己所配送的一件比较沉的快递件给拿走了。
而随后经过门卫大爷的指认,说这个孩子就住在小区里,并随后不久通过物业联系上了该孩子的家长。等下午家长赶过来之后,面对快递员小李的质疑,偷快递的孩子家长却说:“孩子这么小,还不懂事,他又不知道拿的是什么,也就是拿错了而已,你们这损失的钱我们是不会赔的。
随后经过物业的协商,该偷快递的孩子家长表示愿意把孩子拿回去的快递还回来,但是都已经被孩子拆过了,自己啥也没拿,也坚决不会赔偿。而快递员小李也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答复,小李自己说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吧,下次这个小区的快递再也不给放门卫了。
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有什么想说的吗?
孩子的学习能力超级强大,看你打开手机,就能破解密码。女儿2岁多的时候就会根据提示在PAD上斗地主,后来玩手机微信、开电脑学英语,自己还可以找到手机爱奇艺APP上的《超级奶爸》视频,每天记得去蚂蚁森林种树、到蚂蚁庄园喂鸡,自娱自乐。
我同事孩子不到2岁,有天竟然用同事手机登录京东APP下单给自己买了奶粉,直到快递员打电话送货上门时同事才发觉。
所以说调查报告中所称的“10后孩子3岁玩微信7岁会网购”,很正常,家长同志们早已见怪不怪了。
10后出生在互联网时代,他们的父母已经习惯了整日与手机、PAD和电脑为伴,受环境的熏陶,小网民们成长的越来越早,家长们能做的,就是接受其合理性,并且运用科学的方法来引导孩子正确、安全地使用网络。
首先家长以身作则,培养良好习惯,在孩子面前尽可能使用PAD来阅读,而不是玩游戏。与孩子约定先写作业再玩。其次要合理控制时间,从孩子视力保健角度出发,即便是在做益智游戏、画画等有益的事情,也需要控制好时间。幼儿看视频一般每次时间不超过15分钟,全天累计不超过45分钟为宜。否则可能会对视力造成影响。再次家长网购时设置好密码,避免出现孩子在家长不知情的情况下购买很多不需要的物品,当然了孩子迟早会接触互联网,在网上给孩子买东西时可以征求他们的意见,有助于提高孩子的鉴别水平。最后家长朋友们还应当教育孩子不要随意下载软件,加强网络安全意识,防止中毒造成财产损失。
总之,面对“人精”娃,应从好习惯抓起。
快递员的年龄,年轻的比较多,从十八岁至四十几岁的都有,十八岁至二十五岁,所占比例约百分之五十,二十五至三十五的,约占百分之三十,三十至四十多的,约占百分之二十。
一般都是年轻人,小县城有年龄大的。我在县城见过退休以后从保安转行快递的,也见过在河北三河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开车弄快递的。这得看本地的具体要求有没有年龄限制。
快递员一般是没有具体限制年龄的,只要符合干快递员的身体要求,都可以干快递员的。
虽说没有年龄限制,但也需要是成年人,一般还是要在18-55岁之间,年老是不宜干快递员工作的。因为快递员还是相当辛苦,起早睡晚,劳动力强度也比较大的。
多大年龄都是可以作快递员的,只要你超过16周岁不是童工就可,童工是违法的。而且快递公司和下面的网点是加盟合作的关系。网点的员工都是网点的老板招聘的,只要老板觉适合就可以作。
快递员是使用快递专用工具、设备和应用软件系统,从事国内、国际及港澳台地区的快件揽收、分拣、封发、转运、投送、信息录入、查询、市场开发、疑难快件处理等工作的人员。
耳濡目染,言传身教让孩子有了这个独特的爱好。
宝宝的父亲从事电商行业,每天都需要发快递。每天包装快递是爸爸妈妈的主要工作,而这个两岁宝宝在一岁的时候就天天看父亲包装快递,而且总是想动手去帮父亲,父亲嫌他捣乱,就给他的快递盒子让他自己包着吧,慢慢的孩子在父亲的言传身教之下,对包快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这个宝宝的妈妈介绍,他在一岁的时候看爸爸包快递,很快就学会,而且经过亲自尝试以后越包越快,平时包快递的速度都超过了妈妈。根据这个妈妈的介绍,他自己儿子特别喜欢包块地,这成了他的一个重要爱好,有时让宝宝外出去玩他都会拒绝。宝妈对此还有些担心,希望自己的儿子不要沉迷于包快递,应该享受快乐的童年。
通过这件事让人知道了耳濡目染,言传身教的强大。孩子有这样的爱好与他生活的环境有直接的关系,如果他的爸爸不是从事电商行业不天天包快递,他就没有机会接触快递的包装,更不会对此产生浓厚兴趣,也不会爱上他。通过妈妈发的视频可以看出现在这个两岁孩子包装快递的手法极为熟练,根本不像是两岁的萌娃。
这个男孩是在耳濡目染,言传身教之下有了这个独特的爱好。他的爱好与父亲的培养也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其实孩子还小,妈妈没有必要为此过分担心,等孩子再长大一点就不会再沉迷于包装快递,那时他会有更多喜欢做的事情,会有更多的爱好出现,现在喜欢包装快递不会影响孩子以后的发展。对于两岁的孩子来说,包装快递也是一件好处,能锻炼他的动手能力,在利于他大脑的发育,能让孩子更聪明。
女人送快递是可以的 ,不过带孩子是很辛苦的 ,孩子也是跟着遭罪 ,因为夏天天气太热 ,冬天天气又会太冷 ,所以带孩子送快递是很不方便的 ,再说频繁的上车下车 也不安全 你可以考虑再送外地的时候 先把孩子寄托在邻居家 或送孩子上幼儿园
六岁男孩寒风中送快递 ,母亲改嫁、父亲失联无音讯。
正当别人家的孩子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今年“六岁”的小长江,母亲在他三四岁的时候出走,身患重病的父亲去寻找,之后再无音讯。之后,他便跟父亲的工友生活在一起。因为父亲是孤儿,一直没有户口,小长江一直没法上学,每天只能跟父亲的工友一起在寒风中送快递。敦化路街道办14日上午回应此事,街道和区民政局将持续关注事情进展,通过救助等方式关心帮助小长江,让孩子感受到温暖。
六岁娃送快递,市民发朋友圈引关注
9号晚上,家住良辰美景小区的王先生听到一阵敲门声,就在开门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一个五六岁模样的小男孩儿站在门口,拿着他的快递,请他签收。看小男孩大晚上还来送快递,脸和手都冻得通红,王先生便让他进屋暖和暖和。
经过询问,王先生才得知小孩一段辛酸的经历。小男孩告诉王先生自己叫小长江,今年6岁了,跟着大爷一块生活。王先生将小长江的经历发到自己的朋友圈里,很快引起了市民的关注。
原来,小男孩口中的大爷叫颜世芳,平时负责在山东路敦化路一带送快递。13日,记者采访时了解到,他是今年7月份才带着小长江从枣庄来到青岛打工的,并不是孩子的亲大爷;孩子的父亲跟他是工友,三年前因病去世了,而孩子他妈却从此下落不明。他看着孩子从小长大的,不舍得丢下他,就一直带在身边。
父母“托孤”工友
颜世芳说,他跟小长江的父亲是工友,2009年在枣庄婚庆店打工的时候认识的。当时,他们主要到一些婚庆活动上“跑场”,变魔术,唱歌,收入并不稳定。孩子的父母,也都是孤儿,从小被别人领养。相识以后,李连龙跟妻子一直住在颜世芳家里,有活的时候就四处跑。
之后,他们夫妻俩在江西萍乡生下了小长江。好像是2009年,但是具体的时间他也记不清了。而且,因为李连龙没有户口,所以自己也不知道孩子准确的年龄。结婚后,李连龙一直身体不好,而且喜欢喝酒。2013年,李连龙身体状况很不好,一直都是孩子的母亲在照顾。“当时天气已经很冷了,他妈妈把孩子托付给我说,你帮忙看着,我放心”,颜世芳说,一开始,他以为是说着玩的。但过了没几天,孩子的母亲就走了,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过了三个月左右,李连龙不顾劝阻,坚持要出去寻找妻子。“过了一个月以后,还打过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颜世芳说,他父亲一直都住在自己家里,也没其他地方可以去。而且,当时他的病情比较严重,身边又没人照顾,他怀疑可能去世了。
家里无人照顾,只好带在身边帮忙送快递
因为小长江是非婚生子,父亲李连龙也没户口,以至于现在小长江6岁了也一直没能上户口。没有户口,小长江就上不了幼儿园,只能跟随颜世芳四处奔波。
此前,他一直都在老家枣庄各大婚庆活动跑场,收入不稳定,这两年活也不好干。他跟妻子离婚后,家里也有一个孩子。因为小长江没有落户,上不了学。家里的父母都70多岁了,腿脚也不方便,小长江到处跑,看不过来。没有办法,他只好将孩子带在身边。
2017年7月份,在朋友的介绍下,他来到青岛负责收发快递。每个月差不多要送3000多件,加上收件,一共能挣5000元左右。但是,如果遇到被投诉或者送单不及时,工资还会被扣。所以,一个月下来,也就有4000元左右的收入。
因为没有地方上学,家里也没有人看管,他只好在送快递的时候,将孩子带在身边。“也算是帮他找个事情干,”颜世芳说,他一直也想找个门路,让孩子能够上学,但是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孩子父亲生死不明,母亲改嫁
1月13日,在得知了相关情况后,所在辖区的市北公安分局敦化路派出所民警,将颜世芳跟小长江一起叫到了派出所,核实相关信息。经过初步核查,颜世芳所说的事情基本属实,可以排除是拐卖儿童的嫌疑。但是,想要帮孩子寻找父母,却遇到了难题。
民警根据颜世芳提供的姓名以及年龄等信息,但是并没有查询到孩子父亲的信息。但是,民警查到孩子的母亲已经结婚,而且也有了孩子。民警将照片拿给小长江看,他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母亲。但是,孩子的母亲已经结婚,也不确定丈夫是否知道这件事情。敦化路派出所的民警已经跟当地警方联系,希望能尽快从侧面联系上孩子的母亲。同时,他们也跟街道以及民警部门联系,对小长江进行帮助。
希望能给孩子一个更好的环境
颜世芳说,孩子的母亲最后改嫁,不知道还愿不愿意收养他。孩子跟在自己身边三四年了,双方都有感情,他希望能给他找一个好的归宿。目前,已经有学校同意先让孩子到学校借读,然后尽快解决户口问题。
敦化路街道办回应:
敦化路街道办14日上午回应此事:关于近期媒体报道的“快递小男孩”一事,街道高度关注,第一时间入户走访了解情况。经了解,小男孩叫李长江,今年6岁,孩子生父现已去世,生母已改嫁他人无法联系。2017年7月其父亲生前工友颜先生带小男孩一起从老家枣庄来青务工,居住生活在徐州北路6号“申通快递点”。目前,关于孩子上学问题,颜先生已经联系相关学校借读。对于下一步孩子回老家办理户籍及生活中的困难等问题,街道和区民政局将持续关注事情进展,并积极与颜先生保持联系,通过救助等方式关心帮助小长江,让孩子感受到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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